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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2019文心雕龙——幻欲旖旎】【双姝传说——罪与罚之歌】【2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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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foretellson 于 2019-9-13 12:02 发表
写的很好,支持,尤其是细节画面感描写的很到位,看的很舒服
我说你每个帖子下面回同样的话有意思吗?想升级开个贴发个短文就行了,这么搞版主分分钟把你号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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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他踢到了一条野狗。」——民间谚语。

  魔力侵袭发生的那一年米雅绝对想不到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大灾过后,富余的人欺负一无所有的人已是常事,当然,时而有些将良心当
盆栽呵护培养的人,也会偶尔向流浪者撒出一点微不足道的恩惠,换取些心理上
的慰藉。

  唯独黛丝是个例外。

  「从今天起跟着我吧,我会让你活下去的。」黛丝将干肉递给米雅时如此说
道。

  若说凡事都有优劣的两面性,那么黛丝从苦难中得到的好处,就是不惜一切
代价生存下去的能力。在大量难民涌入这个小城、街上被流浪者挤得水泄不通时,
黛丝竟奇迹般地在城角找到了一件弃屋。她将那里作为二人的定居点。

  这种地方当然不会让人住得舒服,四面的墙没有一面的漏洞少于十五个,腐
朽的地板是蚂蚁和蜘蛛的乐园,至于天花板的存在还算得上浪漫——抬头就能从
空隙里看到早晨的蓝天白云或晚上的漫天星辰。但对于她们而言,这已可以算是
「乐土」了。

  那时她们之间很少会说话。大多数时候黛丝只会告诫米雅好好呆在家里,不
要到处走动。

  黛丝每天都会独自出门,当她回来的时候,总会带回些干粮。有时她甚至会
弄来肉。

  米雅偶尔问起她是怎么弄到的,黛丝只是回答道:「不管怎么说,生活总还
是有希望的。」

  米雅对这句话似懂非懂,便猜测或许是有善良的人一直在帮助她们。毕竟,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仁慈」存在,又怎么解释黛丝会无缘无故帮助她呢?

  黛丝那时早已经做好以一个妓女的身份谋生的打算,然而最讽刺的是,她已
经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依照那时的情形来看,她甚至应该感谢那个夺走了她
第一次的男人——他竟然慷慨地给了一块肉干。

  随着涌进城中的灾民日益增多,妓女的价钱也一天天暴跌。当黑巷里挤满了
搔首弄姿、衣不蔽体的少女时,黛丝发觉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可以「排挤同行」的
本领。

  然而黛丝也证明了,苦难的确是一位优秀的导师。在经历「失业」之后,她
不得不靠「双手劳动」谋生。小城的夜晚从此多了一个幽灵,这个幽灵以常人所
不及的敏锐与速度,光顾了一家又一家食品店。那些店铺的门锁更换了一道又一
道,门卫换了一批又一批,却依然有几样货物在第二天早上不翼而飞。

  当然,这样类似的幽灵早已遍布大街小巷,每天都会有尽忠职守的警卫将几
个手脚笨拙的幽灵抓紧牢房,对于几个罪行严重的则当场格杀。

  而黛丝几乎从不失手,无疑成了幽灵中的佼佼者。毕竟她曾经从那个人的地
牢中逃出来,又顺利躲过了他的精锐部队的追捕,还有什么能够拦得住她呢?—
—至少旁人看来是如此。

  当她每次得手凯旋后,总是笑着说一句「生活总是有希望的」,毕竟总有些
店铺的防备会有漏洞。

  新年前夜,这座小城却死气沉沉,居民将门窗锁死,却又整夜不熄灯,警卫
手持火把在路上加紧巡逻,灾民不敢轻易行动。城里虽然被火光照得通亮,却像
是一座鬼城,只剩几个带火的游魂来来往往。

  而黛丝却依然进行着她的狩猎。她毫不费力地偷出了两块肉卷——安全起见,
她不敢拿得太多。当她打算回去的时候,正路过一家珠宝店。月光从窗子照进店
内,地上一颗小小的绿宝石闪闪发光,想来是店主收拾的时候笨手笨脚掉在了地
上。

  绿宝石让她想起了米雅的眼睛。

  理智告诉她,打这颗宝石的主意没有任何好处,只会白冒风险,以她的身份
持有这样的东西就是给自己埋下隐患,而她若是拿宝石去换东西,就会立刻被逮
捕。

  然而,在生存之外,人总会有更高的追求。她希望给米雅带去一份礼物。假
如能够拥有一件这样的东西,那人或许就不会显得那么低贱了。

  后来黛丝回忆起这样的想法时,都对自己的幼稚感到可笑。一颗宝石又能改
变什么呢?但她那时却被这样的想法打动,冒险撬开了店铺窗户,迅速闯入、捡
走了那颗宝石,并从另一边的窗户翻出。

  她激动地向前奔跑着。然而刚跑出一条街,便忽然被一只手拽住了。

  「半夜偷偷摸摸地做什么?」那是一个高大魁梧的警卫,正努力挤出一张刚
正严肃的脸质问着眼前可疑的人。

  黛丝抬起头,那警卫看到她的脸,笑了:「又是你啊……今天你还敢上街。
那,现在是怎么样?你自己『认罪』呢,还是我来做『判决』?」

  「对不起,」黛丝说着,将两块肉卷递上去,「我认罪。」

  「我就喜欢你这种人,要是城里的贼都像你这样懂事,我这工作不知道干得
多舒服。」他说着,将黛丝拽进一间小屋中——这是老地方了,自己靠在墙上。

  「愣着干嘛?来领罚吧。」

  黛丝没说什么,乖巧地跪在地上,解开了警卫的裤子,那巨大的鸡巴猛地从
裆中跳起,抽在黛丝脸上。

  黛丝却并不闪躲,反倒像是很主动地受了这一击,接着用脸颊轻轻磨蹭那涨
血的龟头,就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狗。

  要应付警卫,她除了要拿身体充保护费外,还必须摆出最低贱的模样,让对
方觉得自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只有这样她才有希望保全自己。

  此前她便是如此,往后想必亦然。

  黛丝的表情仿佛已经沉醉,她向着那根阳物轻轻伸出舌头舐探了一下,对方
身体微微一抖。黛丝微微抬头看,警卫的表情已经放松下来。她知道这一次也能
过关了。

  「好好弄,我都憋了好久了!」

  「嗯。」

  黛丝得到命令,一口将肉棍含住,毫不遮掩地发出吸吮的响声。开始是龟头
部分,接着是半个棒身,最后是整根没入。黛丝已被充分开发的灵巧舌头像一条
滑溜溜的小蛇,在这跟大肉棒上缠绕、翻腾。此时她甚至已经开始适应用喉部振
动来侍奉男人。她知道,哪怕只有一点做不好,就会面临牢狱之灾。

  黛丝的脑袋在前后摆动,阳物在她的嘴中进出,她的手也趁机解开了上衣。
宽大的灰色衣服下,一对坚实浑圆的乳房暴露出来,在月光的照耀下,说不出的
美妙诱惑。

  「妈的,小小年纪,奶子就涨这么大了,真不知道你这骚婊子被多少人上过
了。」警卫毫不留情地侮辱道。

  「嗯,对,我是个贱货、婊子,谁都可以上我……」黛丝含糊不清地迎合着
对方的侮辱。

  这番话她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最开始被逼迫说的时候,她感觉什么东西
被打碎了一般,当晚她便偷偷哭了一夜。然而从此之后,再说起这句话心中便已
毫无阻碍。

  下贱的自污、丰满裸露的胸部、熟练的舌技,激得警卫一下把持不住,他轻
呼一声,双手狠狠按住黛丝的头,将鸡巴狠狠插入,接着大股精液喷涌而出,直
接灌进她的喉咙中。即使黛丝已不是第一次被做这种事,但也不免感到难以呼吸。
不过她还是尽力将精液统统咽下。

  当警卫将鸡巴抽出时,她连忙凑上前,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清理龟头上残留的
精液,同时伸手将嘴角边漏出的几滴送入嘴中,好像这是恩赐的甘霖。她很清楚,
只要有一滴掉在地上,自己就可能无法平安回去了。

  当黛丝清理完毕后,仍像开始那样,用脸颊乖巧地刮蹭那根依然挺立的肉棒,
眸子凝视着警卫那张已经放松下来的脸。她没有资格提出要求,只能静静等待对
方的发落。

  「上面的嘴用过了,现在该换下面的嘴了——你偷了两块肉卷,一张嘴还一
个,很公平,」警卫淫笑着说道,「我闷了太久了,今天非玩够不可。」

  黛丝自然无法反抗,她立刻按照要求脱得一丝不挂。阴部周围光没有长毛,
湿漉漉的小穴毫不掩饰地展现出来。黛丝感到下身凉凉的。警卫充满色欲的目光
扫动着她的私处,她竟发觉自己在这种视奸下竟也真的兴奋了起来。她的意识对
此感到恶心,但身体却已经沉沦。湿透的小穴隐瞒不了任何人。

  「真是骚透顶了,」警卫骂道,「该怎么说话你还记得吧?」

  黛丝分开双腿,用双手将阴户分开,轻声说道:「婊子的骚穴已经湿透了,
来……请插进来干我……」她其实早已对此类台词感到麻木,此刻为了满足对方
凌辱的快意,不得不掺入了许多做作的感情。而每当她说出这样的话时,意识中
的自己却恶心得想要呕吐,可是身体却分泌了更多淫液。

  警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鸡巴毫不留情地捅入她的身体。那早已被多次入侵
的淫穴却依然让人欲罢不能。警卫在心里都不由得赞叹这被奸淫无数而仍旧湿滑
紧致的阴道。

  门外吹起寒风,但黛丝感到身体却逐渐变热。她早已感觉不到最初破身之时
的那种痛,相反,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身体的快乐在逼迫着黛丝
彻底沉沦做一个完完全全的婊子,就如同她在威逼之下所承认的那样。起初她总
是不得不做出一副淫荡的姿态来应对这些无耻之人,然而时间一长,这种「假装」
反倒成了常态,敏感的身体将淫荡当作了事实。

  当黛丝开口呻吟时,那淫媚入骨的声音,完全是凭借本能而非刻意发出的。
浪叫声与下身抽插发出的响声交汇在一起,起初抽插较缓,黛丝便自然而然地因
循这节奏轻轻哼声;随着冲击越来越猛烈、频繁,她便发出更加清晰响亮的愉悦
叫声,不必待对方命令,便将许多淫语尽情喊出。

  忽然警卫的动作缓了下来,冷笑着说道:「你偷的可不止是吃的,对吗?」

  黛丝一愣,她意识到对方已经发现了那颗藏在肉卷里的宝石,只能承认道:
「是……」

  「那很抱歉,这样的话事情就严重了,我不能放了你。」

  「什么?!」

  「珠宝店付了我们大价钱,我如果放你走了,我就要挨饿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

  「不能放是一码事,干你是另一码事,再说,你现在不是很享受吗?」

  黛丝这才发觉自己的腰肢正在主动迎合着对方。她努力想让身体停下来,但
那种快感驱使她在这种情形下继续索取着交合的快感。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眼泪是她对屈辱的抗拒,下身的黏
液是她淫荡的迎合,这样的奇妙的情景使得那警卫更加兴奋,用尽最大的力量向
黛丝的身体发动了总攻。

  泪水、淫水、精液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是罪恶与欲望的芬芳。黛丝在哭泣中
迎来身体快乐的顶峰。

  她践踏自己的尊严,终究还是没有换得自由。她以盗窃与抗拒执法的罪名被
捕,迎接她入狱的是一轮精液的洗礼。她的身体又多了了十三名狱卒的记忆。当
狱卒们对她的身体感到厌烦后,才终于将她投入监狱。

  监狱之中,黛丝的任何「技巧」都失去了意义。虽然警卫关押犯人时根本不
分男女,但同牢房的男人却也对黛丝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他们都太饿了。

  监狱自然不会拿太多东西去养这些囚犯,狱卒们偶尔会掰下半块面包丢进牢
房里,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些饿死鬼们大打出手。

  要活下去,就必须比其他人更狠。

  或许黛丝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副瘦弱的身边最终是怎么在这个可怕的修罗场
中支撑下来的。最终她的狱友换了一批又一批,她却依然还活着。

  这也就难怪此后罗洛和她说要进行格斗训练时,她能自信满满地声称自己已
经在监狱得到了足够的实战训练。

  那时她自己也不知道会被关到什么时候。其实大多数囚犯也根本不会考虑这
一问题,因为他们迟早会死在监狱里,饿死、病死、被打死……如果说死神懂得
三千种收割灵魂的艺术技巧,那在监狱里至少就能展现一千种。

  传说在远古时代,人在将死之时,会让另一人吃掉自己的血肉,而那人就如
同代替他继续活在世上。如今黛丝就像是处于这种境地中。她早已放弃了自己。
如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米雅,那个干干净净的女孩。黛丝如今忍受苦痛、
贱卖自己,只不过是要让她替自己活下去。这是她在绝望之中抓住的唯一的希望,
这希望给她毫无价值的人生找到了一个值得苟延残喘的理由。

  然而她在牢中已呆了一个月。凛冬将尽,白昼缩短,她拼命抓住的那一点光
线在一天天流走。失去了她的保护,那个懵懂无知的女孩会怎么样呢?即使她每
天都告诉自己「生活总是有希望的」,但这种鬼话哪能骗得了自己?米雅没有吃
的、没有过冬的衣服、没有保护自己的本事。即使她像自己一样去出卖身体,也
争不过那些身经百战的熟练妓女。

  「她一定已经不在了。」

  黛丝已经几乎放弃了求生。有什么意义呢?被给予了一点微小的希望又最终
回归绝望,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命运。

  然而命运往往就是那么荒诞,当她一心求死时,牢房却被打开了。饥饿的流
浪者成群结队洗劫了城市,牢房的墙壁被撞破,囚犯蜂拥而出。

  至于黛丝,她自然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命运的转折忽然又给她带来了一丝希
望,假如她能够从狱中脱身,米雅是否也会有微小的可能还好好的活着?黛丝便
是抱着这种几乎自欺欺人的想法回到了那个废屋。

  然而米雅的确还活着。而直到黛丝检查了她的身体,确信她是「完完整整」
地活着的时候,才终于满怀欣喜地拥抱了她。

  当黛丝问起她是怎么活下来的,米雅只是回答:「毕竟生活总是有希望的。」

  这句话是黛丝自己说的,虽然她此前从来没有相信过这种鬼话,可是这次她
几乎信了。

  当她们住进了罗洛送的豪宅后,黛丝便下决心要让米雅过上最平静的生活。
她承担了所有的肮脏活,将那座宅邸划为一个不可侵犯的世外桃源,将米雅与人
间的污垢隔离开来。许多年过后,米雅也逐渐忘却了那段痛苦流浪的记忆。

  虽然黛丝偶尔也会提起自己的工作,米雅对于那种事也逐渐了解,但人间的
种种悲剧对她而言逐渐成为一个抽象的概念。她每天推开窗户,所看见的只有原
野、树林、湖泊和玫瑰,至于尸山血海则都被阻挡在了她看不见的地方。

  有时黛丝与她同床而眠时,会在夜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好几次用指甲抓破了
皮肤。米雅一开始对此束手无策,直到某一晚她偶然触碰到了黛丝身上那敏感与
潮湿的部位,便发觉她的痛苦有所好转。从此,她都会在黛丝有此种需求时主动
伸出援手。有时米雅自己的欲求逐渐充盈,也会主动向对方请求帮助。然而黛丝
却从不会主动向她求助,一切都只依靠那种默契感。

[ 本帖最后由 馥甄 于 2019-9-21 10: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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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7340234 于 2019-9-21 10:39 发表
感谢作者大大的幸苦码子。看得出来作者很有想法,大纲应该列得很用心。这篇文世界观很大,目前只能看出是中世纪欧洲背景,文章从一个小村庄视角起步慢慢展开,这种写法很考验作者后期的驾驭能力。猜测后续会变成玄幻 ...
确实,依照目前的信息量,可以构建一个庞大的架空世界,不过那应该也是以后的事情了。本文只是打算写大世界中一角发生的事情,着重描写细节。等征文完结后有可能会继续扩展,不过目前暂时还没有构建世界观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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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davelinnn 于 2019-9-22 00:14 发表
看完一二章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后来仔细想想觉得对于人物塑造以及刻画各方面有点儿类似于流星蝴蝶剑?
  以我看完的两章来说,黛丝这个角色有点儿像律香川,小孟和叶翔的结合体?似乎占有欲很强,然后在最亲密的人面前 ...
对古龙小说确实是有借鉴,不过总的来说没有多少,也不至于要照搬到这种程度。没必要把每个人物都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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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馥甄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9-22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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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我在色文创作上进行的一项较为特别的、具有理论研究和改革实践的作品。文章比较注重人物细节刻画,后期对于肉戏的描写可能并不如开头那么多。文中出场的所有人物都会有鲜明和复杂的人格特征和矛盾的心理活动,情节内容与人物行为都更加写实,希望本文作为色情文学,也可以带给读者深刻的理性与感性思考,而非纯粹的官能刺激。
我向来觉得,即使是色情文学,也可以具有传统文学的艺术价值,色情文学的人物不应该只是表演交配的演员,换而言之,色文的人物不应该只有“进行角色扮演的嫖客与婊子”。色文的角色同样可以有完整的人物背景、曲折的人生经历、矛盾的心理活动以及复杂交织的关系网。我想要实现的就是这样一部作品。
本文大致按照西方中世纪构建了一个世界观,带有少量的魔法元素。但这一篇故事只是庞大世界中的冰山一角。我已尽量去完善一个地域的人文风俗、地理环境、历史变迁,使得故事内容尽量显得真实。
当然,这也就使得本文并不如一般意义上的色文那么易读,以至于目前的人气远远不如我那篇胡编乱写的处女作爽文。不过我相信,(至少在本文完结之后)如果能够静下心来仔细品析,你一定会有很多的感想。我打算在本文中表达的东西非常多,命运、苦难、理性、希望、正义、邪恶......假如你愿意陪我将这一趟冒险进行到底,并能从中思考到什么,那么我觉得我的努力就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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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馥甄 +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9-25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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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ylayh 于 2019-9-27 23:30 发表
作者加油,这种文,人物塑造的好的话十分的社保。
看你的几个回复时间,我有点怀疑你可能是没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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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lukre 于 2019-9-29 15:17 发表
看文章设定貌似是日式魔幻背景的感觉(《勇者斗恶龙》那种),十多年前有部类似背景的超长篇经典大作《阿里布达年代记》也是类似题材,这里先支持一下作者大大继续填坑写下去,从开头和中间的几首诗就能看出来其实写 ...
然而现在问题就在于,按照我的原定目标写下去,这篇文还能不能算是色文,就比较难说了。从现在的人气来看,大多数人也并不欢迎我这种写法。我之后也必须要仔细考虑肉戏和剧情到底怎么权衡的问题了(当然本文发展方向还是不变,别的问题都是下一篇文章考虑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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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7608345yc 金币 +1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10-3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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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903

                第七章

  「她没事了。」黑女巫向伯爵报告说。

  伯爵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地盯着面前跪着的男人——他的护卫,他的忠臣,
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我并不打算审问你,我希望你能自己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那
辆马车是我借给你的,那个年轻人是你的部下,不要告诉我你对此一无所知!」

  「我承认,的确是我安排的。」弗比斯队长平静地回答。

  「原因呢?」

  「这个,我不能说。」

  伯爵握紧了拳头,努力压制愤怒的情绪。

  「我不想怪罪你,但你既然拒绝向我说实话,我不得不把这件事视为背叛。」

  「我接受处罚……」

  「你想让我怎么处罚你?这是你第二次背叛了……」

  「不,」黑女巫忽然插话道,「是第三次了,大人。」

  「什么?」

  「您心里很清楚。当您第一眼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当年那个
孩子没有死。弗比斯队长没有遵照您的命令,而如今她又回来了。」

  小伯爵的嘴角轻轻抽动了一下,却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瞪了黑女巫一眼,
接着便起身离去了。

  弗比斯队长被留在原地,他本已经做好了被处死的准备,可是此刻他竟不知
道自己到底是被宽恕了还是被责罚了。伯爵没有直接对他下任何处罚,反而让他
觉得担忧。

  黑女巫也还留在原地,等小伯爵走远后,队长才起身,向她开口问道:「我
的属下,你把他怎么样了?」

  「那个年轻人吗?」她笑着说,「竟然把一位女士囚禁在车里,且图谋不轨。
我当然要把他杀了。相信我,如果伯爵大人知道这事,他会比现在更惨。」

  弗比斯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得知属下的死讯,而是因为另一件事让他感到
恐慌。

  「一位女士?那么当时在车里的只有米雅一个人?黛丝呢?她原本告诉我她
会带着朋友一起走,那么她为什么不在车上?」

  当黑女巫将米雅带回来的时候,他便察觉到问题所在了,此时他已经确定黛
丝的确不在车上。那么她到底去了哪,又打算做什么——这根本不必想就知道。

  她或许此刻就在伯爵府的某个角落里,伺机刺杀——她的父亲、德雷玛的伯
爵、弗比斯的朋友及领主。

  弗比斯倒并不担心伯爵的安危,他确信在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人可以伤到伯
爵,然而刺客若是她的话,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我曾经为了赎罪,把她送出了地牢,如今她回来了,必然是要报仇的。难
道我要为了保护伯爵,不得不再把她送回地牢?又或者当场杀了她?」

  他觉得自己像是踢到了一条野狗。

  唯一可以让自己脱离两难境地的,就是在黛丝动手之前先找到她。

  「传令下去,」弗比斯向门外的卫兵喊道,「把伯爵府所有的女佣全部集中
在大门口,我要依次核实身份!」

  他忽然觉得站在米雅床边的人不是小伯爵,而是兰奇·兰坡。

  他注视着她沉浸在睡梦中的脸,感慨万千。那张天使般纯洁无暇的容颜,与
他记忆中那个女孩的脸逐渐重合,让他差点以为那个女孩真的还活着。

  他想起那年在花园里第一次见到她时,自己还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他有幸为
贵族宴会大厅看过门,便难免会妄想自己能打开那扇门,成为那些上等人中的一
员。那个花园中的少女,只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却丝毫无法削减她令人神魂颠
倒的容颜。

  「假如她能穿上漂亮的礼服,那该多好啊。」这是兰坡那时的想法。而当米
雅出现在他的宫廷时,他发觉那已经被抛却了二十年的梦想忽然成真了。他在看
到米雅的第一眼,就已经想通了一切:她就是她的孩子。

  当年他手刃仇敌、救回心爱之人后,却仍然挡不住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她那时已经精神失常,总是莫名对着周围大吼大叫,兰坡,即后来所称的小
伯爵,怀着前所未有的耐心与爱心一直陪伴在旁,直到她最终迎来分娩的日子。

  小伯爵的想法很简单,他已经不在乎她生下那个孽种,只要她平安活着,一
切都无所谓。他甚至愿意抚养那个孩子。「毕竟孩子有什么错呢?」

  然而,她最终没有挺过难关。在一夜痛苦的哀嚎后,她凄惨地离开了人世,
留下一个瘦小的女婴。

  这无疑是最悲哀的结局,如同老伯爵在死后的诅咒,他让自己的血脉在死后
重生,又夺走了杀死自己的人所赖以生存的希望。

  「把这个孩子杀了,随便你用什么办法……」他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最信赖的
弗比斯。

  显然,他的护卫队长并没有遵从他的吩咐,他本该为此愤怒。但他此刻却只
觉得庆幸与欣慰。

  「这是天意,天意让她回来。」小伯爵并没有为此怪罪弗比斯。更何况,他
一向都知道弗比斯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将残杀婴儿的任务交给他,而非一个老练
的刽子手,本其意是否就是饶恕呢?

  忽然米雅醒了。她发觉自己正处在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中,还以为自己在做
梦。她慢慢起身,见小伯爵就站在自己面前,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你醒了?」

  「嗯……」

  「你被人挟持了,我的——部下——正好发现了你,把你救了回来。」

  「是吗?」米雅对于周遭发生的巨变还没反应过来。

  「没事了。现在你先好好休息吧。这里很安全,从现在起没有你的允许,谁
都进不了这间房,包括我在内。」小伯爵笑道。

  「谢……谢……」

  伯爵正要离去。米雅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黛丝,她的朋
友,她的救命恩人,此刻正不知在什么地方密谋刺杀小伯爵。

  她觉得自己应该赶忙提醒伯爵。「可是这样一来,她该怎么办?我欠了她那
么多恩情,现在竟然想着出卖她?可是如果我什么都不做……」

  小伯爵已经打开了门,一脚已经迈出房间,忽然听见身后一声大喊:「等一
等!」

  他回头,看见的是米雅惊愕的脸。

  「这……就是我的选择?」

  「还有事吗?」伯爵关上门,走回床边问道。

  米雅咬着牙,半天不做声,伯爵也并不着急,静静等待她发话。」

  终于,米雅向他坦白道:「有人要暗杀您。」

  伯爵一愣,紧接着大笑起来:,说道:@ 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我的?」

  「你不相信吗?」

  「我想你或许是这里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伯爵说,「自从我坐上伯
爵的位置起,每年至少要经历大小十余次暗杀,到现在为止捉住的杀手不下一百
个。仅仅上个月,护卫队就捉住了两个杀手。对我而言,被暗杀根本不是一件新
鲜事。」

  「但是……这次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这次来杀您的,是……我的朋友,」见伯爵脸色微变,她忙补充道,「或
许她曾经因为您过去的一些错误而遭受伤害,但是,我觉得您已经改过自新,您
今日的作为也足以为过去赎罪了。更何况,民众们都需要您……我想,或许能有
其他的办法来解决您和她之间的问题……」

  米雅这番话说得恳切,但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太对不起黛丝。她的悲催命运又
有多大一部分是因为小伯爵的影响呢?如果黛丝的母亲是当年被小伯爵掳走送给
领主的礼物,那么黛丝——多半是老伯爵强暴的产物——一出生就注定要被遗弃。
如此说来,小伯爵真的值得被原谅吗?米雅忽然觉得自己之前作出的判决并不那
么公正。但她已没有改判的机会了。

  「我知道了,」小伯爵回应道,「如果她要来杀我,我会饶恕她,并给她一
个交代……」

  米雅注意到伯爵在说话时,声音中带着细微的颤抖。她想这多半是他的良心
在承受煎熬。不过从这一点来说,一个人若是还会有这种感情,那么他总归还是
真正有悔改之意的。

  伯爵向她道别,推门离去了。

  弗比斯在城堡中巡视着。他下令将女佣集中在一起,不过是障眼法。毕竟黛
丝不会蠢到按他的命令去大门口集合,但这一命令多少能够打乱她的部署,逼迫
她提前行动。这样一来,就比较有希望找到她,尤其要赶在伯爵本人之前。

  哪些地方适合杀手隐藏,其实这在伯爵府已经不是秘密。绝大部分的巡逻死
角都曾经有至少一位杀手光顾过。在处死了那些技术差劲的家伙之后,卫队却依
然有意保留着那些死角,以吸引其他图谋不轨的杀手藏匿其中。而那些杀手自以
为万事俱备时,很快便露出马脚,被卫兵捉拿。

  弗比斯将各处死角巡视了一遍,却并没有发现杀手的痕迹。

  「她到底会藏在哪?」

  最终他一无所获,便决定还是回到伯爵身边为好。虽然他不确定伯爵此刻是
否还能信任自己,但无论如何,他必须坚持自己的使命。

  当他回来时,小伯爵正从米雅暂居的客房离开。门外长廊共有九名卫兵把守,
每个都身穿重甲,头戴覆面盔,凭借短兵器绝不可能伤害到这些卫兵一丝一毫。
至少在这里伯爵还是安全的。

  弗比斯叹了口气,向着伯爵走去,伯爵也正向他的方向走来。

  当弗比斯经过第四名卫兵时,一种别扭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也不知道是哪里
出了问题,然而凭借多年战斗的经验,他认定危险正在靠近。

  他回过头去,看向那名卫兵。一瞬间,他立刻发觉了问题所在。或许旁人无
法察觉,但他一眼就看出,这人的姿态与精挑细选出的伯爵卫兵完全不同。

  「她就在这里!」弗比斯心中喊道。然而伯爵此刻就在距离他五步远的距离,
他该怎么做?

  他真的踢到了一条野狗。

  四步、三步、两步……

  他已经没时间再想别的办法,赶忙向着伯爵迎上去,尽量试着加以阻拦。然
而他还没来得及移动,那名卫兵已经将手伸向腰间的剑柄。

  一把剑出鞘的时间足够他出手阻拦了。然而当那把「剑」出鞘时,弗比斯才
意识到,那是一把匕首!这把插在剑鞘中的匕首瞬间出鞘,向着伯爵的心脏刺去。

  护卫队长再也来不及阻止。

  然而,伯爵的武力却不容低估,在那一瞬间他展现出非同一般的反应力,在
匕首没入胸口前,伸手攥住了刀刃。匕首卡在他的手中,一点点向前推进,血从
手心中缓缓流出。

  其他八名卫兵见状,连忙拔剑赶来。离得最近的护卫队长却正陷入两难的困
境中,不知是否该出手。而那匕首还在缓缓推进,再过一会,它必定能在其他人
赶到之前插入伯爵的心脏。

  伯爵还在拼命抵抗。匕首尖端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衣服——只差最后一点距离!

  「铛!」一声清脆的钢铁撞击声响起,那匕首被削成两截,掉落在地上。赶
来的卫兵已将杀手团团围住。

  「这……就是我的选择吗?」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9-10-4 07: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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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世间万事,皆有因果。——《思想与命运·卷三》

  兰坡将老伯爵的头颅割下,从楼上抛了下去。那颗脑袋在空中飘了一会,接
着狠狠砸在广场上,摔成一堆烂泥。一旁的护卫兵竟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止。

  楼下几个仆役却先反应过来,纷纷尖叫着冲去敲响了警钟。轰鸣的钟声响彻
全城,街道上原本血战不止的卫队与灾民在听到钟声后,都不禁被吓了一颤,各
自向后退了好几步。躲在屋子里避难的市民从窗户探出头来,街角几个饿得半死
的乞丐竟也勉强支撑起身体来……这种奇迹般的情景就在这一瞬间真正显现。

  而就在警钟发出三声长鸣后,一支骑兵队卷着街道的沙尘,踏过长桥,冲入
了伯爵府的大门。

  领头者扫视了一眼周围,对身后的士兵下令道:「把这里包围起来,不准让
任何人出入!」

  骑兵队挂起了「维护秩序」的名义,将伯爵府中所有留守的文官控制起来,
而在军营中的护卫队则纷纷明智地选择了静观其变。

  于是这场对当时即后世影响巨大的政变,最终以一种十分和平的方式结束了。
此间死于非命的除了老伯爵本人外,也只有一两个不识时务的老顽固罢了。

  兰坡换下了那身被血污染的军服,带着跟随他的士兵们推开了伯爵会客厅的
大门。他们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踏入这里。

  过了一会,那位骑兵队的领头也进来了。那是时任骑兵队副队长的弗比斯。

  「兰坡,伯爵府已经被控制住了,伯爵的女儿暂且被软禁在房间里,我已经
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

  「嗯。」

  「其他人都被集中在一起,按照名单清查。之后再一一处理。」

  「没问题。」

  「一切都很顺利,只不过……」

  「怎么了?」

  副队长叹了口气,说道:「没有找到伯爵的小儿子。不过我已经命人去四处
搜查了。他才只有七岁,想必也跑不了。」

  「没关系。」

  兰坡走向伯爵的那把椅子,轻轻抚摸椅背,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你有主意吗?」

  「伯爵一死,我们将伯爵府的存粮捐献给灾民,城里的暴动想必很快就能解
决。」

  「那么这张椅子呢?让谁来坐?」兰坡低着头问道。

  「有两个选择,」副队长说道,「第一种,也是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如今老
伯爵的女儿还年轻,可以让她暂代伯爵之位,你娶她为妻,一切政务由你来管理,
将来你们……你的孩子,便能名正言顺地以你的姓氏继承爵位。」

  「不好。」兰坡冷冷地回答。

  弗比斯并不惊讶,这种回应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接着说道:「那么还有
一种方法。让伯爵的小儿子上位,假如找不到他,就在街上找一个相貌相近的孤
儿来代替——我已经找到几个人选了。在他成年之前由你来摄政,将来再慢慢打
算。」

  「也不好。」

  这一次弗比斯有些紧张了。他立刻明白了兰坡的意思,但还是不得不问道: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这椅子不好,拆了吧,换成我在军营里坐的那一把。」

  可以说,当年兰坡做出的决定震惊了所有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开了政
治上的多项先河。他不仅是第一个明目张胆施行政治暗杀的人,也是第一个以平
民之身抢夺爵位的人。他的鲁莽与固执也给这个已经混乱不堪的世界又加了一脚。

  他的行为造成了许多在过去难以想象的结果。首先是政治暗杀从一种见不得
光的肮脏手段演变为政治斗争中的一项常规手段。

  与此同时,杀手的数量与质量在这场政变爆发之后大幅上升,暗杀成为一项
普遍的职业。杀手们甚至三五成群,聚集一处,形成一个个结构严密的组织,并
规划出一条条流水线一般的「经营模式」。许多落魄的贵族与破产的商人凭借积
累的人脉充当了雇主与杀手间的中介人。

  毫不夸张地说,兰坡在自己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就改变了许多底层人的命运。

  而至于兰坡(现在称为小伯爵)他自己,则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他的故事并
没有歌谣中的勇士屠龙那么热血。毕竟他通过实践证明了暗杀贵族然后取而代之
是确实可行的,那么刺杀兰坡然后夺取他的位置自然更是合情合理的,再加上他
的出身为各地贵族们所不容,便很快成为众矢之的,针对他的暗杀成了他生活中
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甚至多次出现过两名杀手为了争抢小伯爵的命而相互争斗,
最终同归于尽的笑话。但无论如何,小伯爵最终总是平安无事的。

  弗比斯成为小伯爵在世上唯一信赖的人。他不仅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还具
备足够的谨慎与谋略。由他负责重整护卫部队后,小伯爵再也没有在意过那些潜
在的杀手。

  作为这场政变中最大的功臣,弗比斯却拒绝了小伯爵的所有恩赏和兰坡的所
有谢礼。他声称:「我这么做的原因,只是觉得你更配得上这个位置。」无论他
的本意是否如此,至少他的这句评价是不错的。

  小伯爵很快便显现出他优秀的政治与军事才能。他迅速平息了饥荒的动乱,
带兵击退了那些企图趁火打劫的入侵者。许多势单力孤的领主不得不放下身段主
动向他请求帮助。而在和许多贵族正面打过交道后,他发现这帮上等人超过七成
由饭桶、残废、蠢蛋和变态组成。相比之下,德雷玛老伯爵反而称得上「高风亮
节」了。

  然而他的故事可没有什么好结局。

  自从将心爱之人下葬后,小伯爵的卧室中总会不时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与尖笑声,那声音简直不像是人发出来的。

  每到夜里,他总是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她来。这再正常不过了。阴阳两隔的恋
人,生者至少还能用这种方法,沉浸在自我的感动中,以缓解心里的痛苦。

  但每当他闭上眼,所想起的并不是他们在花园中见面时那种浪漫的画面,而
是她被老伯爵压在身下喘息呻吟的样子。那种既痛苦、又快乐的女声不断在他耳
边响起。他在黑暗中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少女刚刚发育的曼妙身体,与那个老色鬼
丑陋肥胖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她纯洁的面容上覆了一层与妓女无二的淫荡神情。

  她已被那个老色鬼糟蹋过多少次?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愿意知道。

  她两腿之间的粉色小穴还保留着处女一样的外观,但那根丑陋的黑色肉棍却
毫不留情地在其中抽插侵犯。

  当兰坡第一次路过伯爵的卧室时,门并未关严,他透过门缝看见她在一堆肥
肉间拼命的挣扎,有一瞬间她的目光看向他,向他发出微弱的求救。但下一刻,
她便被两只大手翻了个面,以承受更加猛烈与暴力的冲击。

  「只要我踢开门,向里走三步,就能用剑刺穿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然
而他还是退却了。时机还不到。

  他紧咬牙关离开了。当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发现自己除了感到恨意与羞辱
外,竟隐约还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与压迫感。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有些紧——
自己的阳具已经高高勃起……

  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用手解决了问题。当四周安静下来时,他躺在
床上,对自己感到恶心。

  从那以后,他总是不时回想起那天从门缝中看到的一幕,他无法自拔地一遍
遍在脑中回忆那张画面,他的下体也本能地发出回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竟从
这种羞辱中生出无法抑制的快感。

  但他用了另一种方法来排解这一问题。

  他没有用手,也不去妓院里找别的女人(事实上如果他那时真这么做,许多
女人甚至愿意不收他的钱)。

  他拿起佩剑,在自己左臂上划口子。有时是一道,有时三四道才能勉强克制
住自己。之后伯爵府伺候他洗澡的侍女偷偷自称看见了一千多条刀疤。

  在之后兰坡被老伯爵收为护卫后,他可谓向着天堂和地狱各迈出了一步。他
距离复仇的机会更近了,但他不得不站在房门外忍受那种下流的声音、忍受自己
无法排解的快感和痛苦。

  到了终于要动手的那天,他望着远处燃烧的民宅,听着背后屋里愉悦的呻吟
声(那种声音已经听不出痛苦),心中暗暗计算着时间。他在预定时间前本打算
倒数一分钟,但他数到五十时,便回头一脚踢开门,那一瞬间他看见了一张带着
惊愕神情的恶狗的脸和一张带着淫荡神器的天使的脸。当伯爵被他吓得不敢动弹
时,少女却嗔怪着扭着自己的身子,主动用小穴套弄那根憋得黑紫的鸡巴,交合
之处溅起水花……

  他愣了三秒钟,接着脚步走上前,将女孩从伯爵的身前抽开。鸡巴从她身体
里抽离的摩擦让她发出一声舒服得轻哼。兰坡拔出剑,冲着伯爵的肚子捅进去。

  「这一下,为了她。」

  接着是第二剑。

  「这一下,为了我自己。」

  第三剑。

  「这一下,为了灾民们。」

  第四剑。

  「这一下,为了那些女孩们。」

  护卫们都涌了进来,围成一圈,静静地看着伯爵在血泊中拼命挣扎,最终呜
咽了一声,再也动不了。

  兰坡割下了他的头。

  他真的救出了她吗?兰坡自己都不敢肯定。如今的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即使是黑巷子里最下贱的婊子,都不会像她这样渴求着男人。她简直要把每一个
见到的男人拉上床。

  当然也包括兰坡在内。

  她脸上带着淫媚的表情,冲着兰坡叫道:「干我,求求你……」兰坡此前无
数次对她有过幻想,然而此刻面对她,却只觉得反感。再加上那时她的肚子已经
大起来,就更让他感到十分恶心……

  那一天,她留下了一个孩子,自己则浑身是血的走了。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碧丽蒂斯坐在窗边,夜色已深,她只穿着件单薄的睡衣,月光洒在她的身上,
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她正值女孩最美好的年纪,也
是最爱美的年纪。但她的脸看上去却很憔悴,长发也有些凌乱。她都忘了上一次
打理自己是什么时候了。

  老伯爵,她在法理上的父亲,于六个月之前惨死。从此之后她房间的门一直
被关得死死的,只有给她送饭菜和日用品时才会偶尔打开。伯爵下令禁止任何人
打扰她,换句话说,任何人不得与她交谈。

  她在想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思考的意义。
对她而言,死了和活着仿佛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四周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连呼吸声都显得刺耳。

  忽然一阵刺耳的咯吱声在她身后响起,她听出这是开门的声音。她下意识地
伸手去碰一旁的匕首。

  但来者的动作却更快,碧丽蒂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手提了起来。她低
头看去,发现那只手臂上正流着血。

  她被一把抛到床上,这才看清那人是小伯爵。

  混乱之中,她的睡衣被扯得敞开,白皙的胸脯裸露在外,随着她的喘息上下
起伏。

  小伯爵扑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低吼道:「不听话,就
死!」

  碧丽蒂斯拼命挣扎,混乱之中,她的衣服被全部扒下,她的身体被完全暴露
在这个男人面前。

  她在床上扭动着的肢体,两腿蹬着他,想把他踢开,却使不上力,这种触碰
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引诱,反而进一步刺激了他的冲动。她的脸因呼吸困难而憋
得有些发红,从男人的角度看去,却像是因兴奋而显现的潮红。小伯爵忽然想起,
他的爱人正是在这种华贵的床上被那个疯子这样强迫着。

  那种下贱的快感一下子又冲上来。他忽然抬手冲着她的脸扇去。

  「贱人!」他骂道。

  这一巴掌狠辣有力,让她一下子停止了挣扎。他看见她的眼角流出泪水,但
脸上却尽量维持着一种高傲与冷漠的神情,而这正是让一个强暴者最无法自拔的
表情。他知道她已经认命,却仍然在故作姿态,展现她那所谓出身上层的尊严来。

  小伯爵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他那根早已经胀起的肉棍抵在她的胯间,处女的
阴户娇嫩而紧致,龟头上传来肉瓣抽动的感觉。他看向她的脸,发现她已经闭上
眼睛,眼泪却依然从缝隙中挤出。

  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下身猛地一挺,冲进了她的身体。反抗中的处女阴道却
还是干燥的,肉棍简直是带着十足的暴力挤进去的。这一瞬间的疼痛激得碧丽蒂
斯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尊严,痛苦的喊出声来。小伯爵将这视为他的胜利,带着
征服者的兴奋感,不加收敛地对他的俘虏展开追击。

  他在她干燥的身体里发疯似的进犯,都没有注意到何时床单已经沾上了一片
血迹。攻破了她那层微不足道的防卫后,小伯爵感受到她的里面好像变得潮湿起
来,她原本扭曲的表情好像也不再那么痛苦,却还是带着不甘与耻辱。她紧咬嘴
唇的模样让人怜惜,却更让人想蹂躏。

  她的声音也逐渐失去痛苦与抵抗的意味,听来更像是一种引诱与迎合的浪叫。
她的两腿甚至不自觉地夹住了男人的腰。

  他感到在她身体里的出入越来越顺利,他的肉棍被她紧紧咬住,在几十下冲
刺后,无与伦比的兴奋感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大股精液带着仇恨与愉悦喷进了她
的子宫,引得她也不住地呻吟着。

  一切结束后,她坐在床上,双手环抱住双腿,身下的小穴口沾着红色与白色
的液体,脸上用冷酷掩饰着热情,眼神复杂地紧盯着这个男人。

  小伯爵坐在床边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微弱的烛光照在他们两人身上,说不
出的诡异。

  忽然碧丽蒂斯笑了,不是轻笑,而是好不遮掩声音的大笑。笑声在房间中回
荡着,过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你笑什么?」小伯爵冷冷地问。

  「我笑你是个蠢蛋。」

  「为什么?」

  「你明明可以逼我嫁给你,你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我父亲的位置,每天晚
上可以随便对我做任何事。可是你现在呢?拒绝了这么好的机会,得罪了那么多
人,却要晚上偷偷摸摸地跑到这里来找我,你不是蠢蛋,是什么?」她说到这里
又开始大笑起来。

  小伯爵没有回答。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我父亲抢了你的女人,所以你就要来找我,对吗?
从你杀了他的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天。我知道你迟早要来的。现在你大仇得报了,
很痛快吗?」

  小伯爵还是没有回答。

  「但恐怕这一点意义也没有。他活着的时候也没拿我当过女儿,我也没拿他
当父亲。我不过是一个政治联姻的工具,反正到头来都是要和哪个不认识的男人
上床,是你,还是别人,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呢?你羞辱不了我,你也报不了你
的仇。」

  小伯爵忽然起身,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匕首,向着她走去。

  「拿好,」小伯爵把匕首扔给她,「杀了我。」

  「你……?」

  「我给你机会,现在,或者下次来的时候,杀了我。要是你不动手,就不要
多说废话了。」说完他穿上衣服,推门离开了。

  碧丽蒂斯望着他的背影,愣住了。她发现自己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人。

  几天后的晚上,她的房门再度被推开,他又回来了,手臂上依然带着流血的
刀痕。他大吼着将她按在墙上,用比上一次更加粗暴的方式撕碎了她的衣服。

  「要么别动,要么杀了我!」他叫道。

  匕首就在旁边的梳妆台上,她一伸手就能拿到。但她还是犹豫了。

  「不动手吗?」小伯爵又吼道。

  她被这吼声震住了,条件反射般地拿起匕首对准他的腹部刺了下去。他的脸
因剧痛而扭曲,却硬生生挤出一个骇人的微笑来。

  「继续,这点程度还杀不了我。」

  碧丽蒂斯猛地拔出匕首,却再也无法刺第二下,趁着对方收手,忙将对方推
开,逃到一边。

  小伯爵捂着伤口,嘶哑着声音喊道:「为什么不动手了?」

  「滚出去!」她说。

  小伯爵第三次闯入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这一次碧丽蒂斯对于他的到来已
经没有任何惊异。

  他大步上前,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粗大的阳具猛地跳
出来,那种野性的腥味灌进她的鼻腔里。

  「用你的嘴伺候我,不愿意的话,就把它咬断。随便你。」

  碧丽蒂斯还想躲避,却被一把捏住了鼻子,不得不张开嘴来呼吸。小伯爵趁
着这一瞬间,用下体捅了进去。她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抗议的呜咽。

  小伯爵狠狠按住她的头,用她的小嘴前后套弄,他感觉到她坚硬的牙齿与柔
软的舌头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磨蹭着,有几次她好像要发力将那东西咬下来,可
是最终却没有这么做。而那种恰到好处、似有似无的力度反而让他觉得十分爽快。
当他抵达愉悦的顶峰后,一股一股的浓精被灌入她的喉咙。他从她的嘴里抽出,
精液与唾液混合在一起,黏在她的嘴角边,显得无比淫靡。她脸色通红、拼命咳
嗽,最终却不得不将卡在喉咙中的液体勉强吞下。

  「你不杀我,我下次还会再来的。」

  小伯爵也的确说到做到。每当那种下流的记忆与卑贱的欲望卷土重来时,他
便毫不犹豫地去推开碧丽蒂斯的门。而他逐渐不再割自己的手臂了。

  从暴力中获取的快感勉强能掩盖他心中那块阴影,然而他发觉对方逐渐不再
反抗后,这种暴力也就逐渐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当他将碧丽蒂斯推倒在床时,发
现对方似乎颇为享受自己做的一切。

  时间能吞没一切。慢慢的,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与痛苦,在小伯爵心中缓缓
消逝。而他那死去的恋人也逐渐成了一个纯粹而抽象的概念。

  毕竟那不过是一个花匠的女儿,没有人会为她画像,甚至没有人记得她的名
字。连小伯爵自己都开始将她淡忘了,所剩下的不过是与她初次相遇时的那点浪
漫情怀罢了。

  对于碧丽蒂斯,他依然在使用暴力。但这种所谓「暴力」却越来越让他觉得
无趣,甚至疲惫。他有时甚至会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服,在进入她的身体时,动作
也变得缓慢。他看着她的脸从冰冷到温情、从温情到快乐、从快乐到兴奋……他
发觉自己十分享受这一过程。

  碧丽蒂斯的房间成了他负面情绪的庇护所。他可以在这里肆意妄为,每当遭
受政务上的麻烦或某些混账贵族的挑衅,他便将这些不满统统倾泻给碧丽蒂斯,
而她只是一言不发地听他讲完,而从不与他交流,当然,除了肉体交流。

  这样日子维持了几个月,终于有一天,碧丽蒂斯对前来的小伯爵说出了这几
个月来的第一句话:「我怀孕了。」

  那一瞬间,小伯爵就像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这也是当然的,他该怎么理
解这句话呢?这句话对他而言,实在太过复杂。

  「她怀孕了?她,那个疯子的女儿、我的仇人的女儿,怀了我的孩子?」

  诗人们将新生儿称为「爱的结晶」。然而他和她的孩子,又该算是什么呢?

  小伯爵没有想到这个答案,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最终一
言不发地离开了。

  弗比斯是他们二人之外最先得知这个消息的人。他再次劝说伯爵顺势而行、
与碧丽蒂斯成婚,这样一来,以后能省去许多麻烦。

  小伯爵头一次感到畏惧。他畏惧于自己竟然对这个提议有一丝动心。

  他还是拒绝了。

  「她不配……」他如是想着。

  此后小伯爵还是会偶尔推开她的房门,只是心态已经大不一样。当看见她的
肚子一天天隆起,一种圣洁美好的期待感填满了他的心。

  十个月后,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这个房间的宁静。碧丽蒂斯实在是承天保佑,
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婴,产后也没有留下明显的后遗症。

  他抱着两个孩子,沉浸在生命降临的喜悦中。婴儿的面容几乎洗净了他心中
残留的阴影。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持续下去,那之后一切悲剧都将可以避免。然而事情还是
发生了转折某一天,当小伯爵又一次推开那扇门,发现房间中装满了白色的玫瑰。

  「我听说这是你最喜欢的花……」她说。

  小伯爵看着这些花,忽然联想起了许多事。他想起当年在花园中与那个少女
见面的日子,她将一朵白玫瑰递给自己。接着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想起了自己
为了讨好老伯爵做出的那些脏活,他想起了她在下葬的那天,棺材上也是铺满了
白玫瑰的花瓣。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踢到了一条野狗。

  终于,他又一次想起那龌龊的一幕,他最爱的女孩被丑陋的身躯压在身下的
情景。他身体的兴奋与精神上的痛苦同时袭来。

  这种感觉像是让他找到了真正的自我。他环顾一周,看着周围奢华美丽的装
饰,看着眼前刚刚成为母亲的碧丽蒂斯,看着那两个继承了自己和仇人血脉的孩
子……

  他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不公。

  「凭什么呢?她可以住在这样的屋子里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可以享受做母
亲的快乐,而她……她被那种人肆意侮辱,还要为了那种人的孽种而死?」

  他更痛恨自己。

  「我竟然还沉浸在这种生活里了?难道我就这样把她忘了?她遭受的侮辱和
伤害就全当做过眼云烟了?」

  他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说:「好啊,就去和这个女人安稳过日子吧,死人凭
什么妨碍你呢?你就这么厚颜无耻地把她忘掉算了,就任凭面前这个贱女人到她
的坟前去冷嘲热讽,去炫耀你们的孩子,炫耀那个下等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生活。」

  嫉妒、悔恨、悲痛、愤怒,所有情绪一起涌上来,那些原本在他看来已经消
解的恶意,如今却纷纷现身,合力将那刚刚萌生而微不足道的光明熄灭了。

  他又看向面前的母女三人,觉得就像是一个女妖抱着两颗骷髅头。

  「她不配在这里生活!」

[ 本帖最后由 jellyranger 于 2019-10-12 20: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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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gsgty520 于 2019-10-4 01:49 发表
本文归入凌辱实在有些勉强,从头到尾也没看出哪里有什么凌辱了,无非就是一个妓女的生活而已,如果被人强上了也算凌辱那自己都还会流水高潮呢,非常符合一个妓女的本性,那么凌辱二字从何谈起
兄啊,我不想带着恶意揣测读者,就权当是你回复错了地方吧。否则的话我只能认为你看了个开头就在这胡乱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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