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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i329] 【大明天下】(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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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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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天下】


作者:hui329
2018/3/29發表於:首發SIS001
字数:10264

  第七十四章                念旧情天子失仪  愤不平群臣定计

  宜春院后院的一条僻静小巷。

  一身粗布短褐的朱厚照蜷缩在墙壁阴影中,充耳不闻墙内丝竹之声,只是
望着眼前的粉墙碧瓦,四顾茫然。

  「果然在这儿。」总算找到了人,丁寿如释重负。

  朱厚照呆呆看了一眼丁寿,没有吭声。

  「怎么跑出来的?」丁寿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倒霉孩子,语气有些不善,
东跑西颠折腾一整天,水米没沾,肚子里早开始抗议了。

  朱厚照没有被质问的语气激怒,小声说道:「从永巷施工的工匠处摸得一
身衣服,随着下工混出来的。」

  堂堂大明皇帝陛下冒充工役偷出皇城,宝贝儿,亏你也能做得出来,丁寿
挨着朱厚照靠墙坐下,「皇上,臣知道您的心思,不过……有些事也得挑个时
候……」

  「朕知道,只是想过来看看她,看一眼便走,可是……怎生连门都不认得
了……」小皇帝话音中带了一丝哭腔。

  轻叹一口气,丁寿道:「路没记错,陛下,此女来历臣还没来得及禀告…
…」

  听完丁寿述说,朱厚照脸上充满失望,幽幽道:「这么说,她搬走了,大
同!对,朕去大同……」

  丁寿伸手将要窜起来的小皇帝拉了回来,「陛下,您听明白臣说的话么,
刘姓女子出身……卑贱,还是断了此念吧。」

  「贱籍乐户又如何,与你我有何不同!?」

  丁寿被朱厚照脱口而出的诘问弄得有些失神,「这个么,陛下后宫佳丽三
千,总会有胜过她的女子,何必为了……」

  朱厚照摇了摇头,「她不同,在她的怀里,朕觉得温暖、舒心,那种感觉
从未有过……」

  你这是找妈还是找相好啊,丁寿看着焕发神采的小皇帝,哭笑不得,这孩
子缺少母爱吧。

  朱厚照回过神来,看着丁寿古怪的眼神也有些窘困,恼道:「这是朕的第
一个女人,你这欢场浪子,怎懂得情爱其中三昧?」

  丁寿摇头失笑,拉着小皇帝长身而起,「咱们君臣二人贴着墙根交心也不
是办法,臣腹中饿得厉害,寻一处酒肆,待臣为您讲一个故事。」

  街边一处小酒馆,几壶烧酒,两碟小菜。

  朱厚照饮尽一杯后,擦了擦唇边酒水,急迫问道:「这么说,你第一次也
是和一个乐户出身的女子?」

  丁寿点了点头,「虽说脱籍,可也还是别人妾室。」

  「你想她么?」朱厚照追问道,丁寿的这番借种经历可比他当初还要曲折
刺激,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慨叹。

  「已有了我的骨血,怎能不想?」丁寿以壶作杯,无奈苦笑。

  「何不去寻她?」朱厚照急得身子都探了过来,「朕可以发一道特旨……


  「瑞珠好说,那孩子又如何自处?将来如何见人?」丁寿喟然,以他的性
子,早想把张恕这老家伙给办了以报仇雪恨,可虑及瑞珠等人,又下不得这狠
心,借种而生,岂不是要受尽世人白眼。

  朱厚照颓然坐下,细细思量一番,「你我还是同病相怜了?」

  「感同身受。」丁寿点头,「陛下宽心,只要有机会,必将为你了却这心
事。」

  朱厚照伸出手掌,「君子一言。」

  丁寿举手相击,「驷马难追。」

  二人哈哈大笑,笑声中,丁寿小声道:「陛下,臣这事不是什么光彩的,
还请您代为隐秘……」

  ***    ***    ***    ***

  乾清宫内已经急得犹如热锅蚂蚁的几位公公,见了被丁寿扶回来的醉醺醺
的小皇帝,不由暗呼佛祖保佑。

  张永忙着准备醒酒汤,刘瑾则给这位皇帝老爷换上大婚吉服,一时间轻易
决人生死的几位大珰手忙脚乱,丁寿则好整以暇的四处打量朱厚照的起居之所


  「陛下,您这里还有这个宝贝。」丁寿发现炕桌上有一本《内府秘藏春宫
图册》,惊喜地捡了起来。

  「放肆。」刘瑾对着毛手毛脚的丁寿呵斥道,「这是给万岁爷看的。」

  「用不着,朕晓得怎么做。」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害羞的缘故,朱厚
照面色通红,「你喜欢便送你了。」

  「谢陛下。」丁寿嘻皮笑脸道了声谢,「那臣就告退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别回去了。」朱厚照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向
宫门走去。

  那我住哪儿啊,丁寿为难地看向刘瑾,实指望从老太监处得些指点,却见
这一位一步抢出,扶着跌跌撞撞的朱厚照,向坤宁宫那边行去。

  丁寿挠头四顾,瞧见了那边呆立着的张永,想起了一件事,道:「张公公
,在下有一事请托。」

  「丁大人有事请讲,无须客气。」张永淡然道。

  「豹房已然动工,在下想着能否由乾清宫这里再派一人监工,以备陛下随
时问询进展。」

  张永上下扫视了丁寿一番,「丁大人可是担心张忠在其中上下其手?」

  「言重了,在下绝无此意,只是想着豹房如此大事,张公公岂能仅是袖手
旁观?」丁寿笑意满满。

  「那咱家便谢过丁大人了。」张永拱手道,随即看了看身后捧着醒酒汤的
一名四旬太监,招手唤了过来。

  「孙洪,你也是伺候万岁爷长大的,豹房的事有多重要想必你也清楚,明
日便去西苑效力吧。」

  名唤孙洪的太监一脸忠厚之色,闻言并不多话,只是躬身道:「遵命。」

  ***    ***    ***    ***

  坤宁宫内,红烛将尽。

  夏皇后心中忐忑,难道便要一人枯坐天明。

  「来了,来了,陛下来了。」坤宁宫侍从欢天喜地地从宫外跑了进来。

  心中大石落地,十六岁的夏皇后掩饰心中欣喜,故作沉稳道:「慌些什么
,成何体统!」

  宫女嗫喏称了声是,扶着皇后端坐龙凤帐内,随后便见了摇摇晃晃地小皇
帝撞了进来。

  朱厚照酒意上涌,眯着惺忪醉眼,看着帐内佳人玉姿秀容,大着舌头嘻嘻
笑道:「刘……刘姐姐,你今晚好……好美,怎么清减了许多?」

  夏皇后心中正在默诵着女官教授的宫中礼仪,纠结该如何与皇帝合卺,未
想皇帝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惊愕地摸着脸颊,夏皇后明白皇帝称呼的人绝不是自己,想想半夜苦熬,
等到的却是如此不公的对待,心中委屈忿忿,薄薄朱唇轻轻一抿,端端正正道
:「好教陛下晓得,臣妾是由两宫选出的正宫皇后夏氏,不是什么刘姓女子。


  朱厚照用力晃了晃头,终究看清了帐内人,也晓得适才有些失态,讪讪道
:「朕酒醉失礼,皇后勿恼。」

  「臣妾不敢。」

  夏皇后面上恭谨,心中却宛似扎了根刺,不知那刘姓宫人会是哪个,蛊惑
君王,岂有此理。

  二人在各自侍从引导之下,合卺行礼,随即宫人为二人脱去冠带袍服,垂
下罗帐……

  未几,帐内传出断断续续的紊乱鼻息声,以及一种心畏惶恐的呻吟声……

  「不……不要掐那里……陛……陛下……不要……再揉掐了!臣……臣妾
受……受不了……嗯……嗯……」

  夏皇后声音颤抖,鼻息咻咻。

  红罗帐内,正德皇帝紧紧压在全身赤裸的皇后身上,双唇在少女椒乳上不
停吸吮,右手掐捏着圆滚尖挺的乳峰顶端,两粒豆蔻已被刺激得红嫩突挺。

  酥麻疼痛不时由前胸袭来,夏皇后难以自禁的轻哼呻吟,双手也紧紧拥搂
抓掐着身下锦褥。

  虽经老宫人在事前交待过男女之事,可双峰间涌生出未曾经历过的舒爽悸
痛,还是让她神思迷茫,长有稀疏茸毛的玉门处已然玉露微渗,这就是男欢女
爱么,好似挺快乐的……

  若是朱厚照耐心将前戏做足,倒是会给小皇后留下一次美妙的回忆,可仅
有一次经验的正德帝却不知这些,急不可耐的分开一对粉嫩玉腿,伏在她身上
,下身用力一挺,惊恐的呼痛声忽地响起……

  「痛……痛死了……不要……求陛下……你快起来……臣妾那里好痛……
呜呜……」

  突来的刺痛让小皇后娇躯颤抖,玉体不受控制的狂乱挣扎,修长玉腿毫无
着力处的屈伸踢蹬,额头已渗出细汗。

  骤然间冲破少女下体的阻碍,猝不及防的龙根也是有些痛感,朱厚照暗道
怎与刘姐姐在一起时有些不同,虽不明所以,还是以过来人的语气频频安慰身
下可人:

  「你别怕,已经进去了!待会儿便不痛了,而且会舒服的。」

  「可是……臣妾真……真的好痛……求陛下……轻些……」

  「嗯……放心……朕开始动了……」朱厚照宽慰几句,便试着将龙根缓缓
抽送。

  「痛……还有点痛……而且还涨得……嗯……嗯……」

  小皇帝轻抽慢送下,夏皇后眉头渐渐舒展,下身创伤痛楚似乎减轻,柔弱
娇躯也轻轻扭动。

  见身下人的样子有了几分当初刘姓女子交合时的模样,朱厚照认为时机已
到,立刻加重了力道。

  「啊……痛……痛啊……陛下」

  颤抖着的哀鸣声突然响起,夏皇后玉掌扶住朱厚照肩头,螓首轻摇,哀求
道:「请陛下暂缓。」

  酒意上头的朱厚照早已不耐烦,抽身而起,抱怨道:「怎地如此麻烦,和
刘姐姐做的时候便那般爽利!」

  听得朱厚照此言,夏皇后今夜苦等的委屈心酸再也抑制不住,「陛下若是
觉得臣妾品貌才德不堪为六宫之主,废黜发落便是,何故以一狐媚子几番羞辱
……」

  「住口,不许你这么说她!」朱厚照心火骤起。

  皇后被朱厚照呵斥的一惊,更是难过,不觉哽咽低泣。

  朱厚照也觉适才有些过火,有心赔礼又不知从何而起,心烦意乱,掀开罗
帐,喝道:「服侍朕穿衣。」

  几名宫人低头而入,七手八脚地服侍朱厚照,小皇帝随意低头一看,「血
,血,朕受伤了?!」

  一位老尚宫垂首道:「陛下宽心,这是皇后娘娘的处子元红。」

  轻哦了一声,这位爷好歹还知晓这是女子贞洁象征,想想今夜所为也确实
有些过分,语气放缓道:「梓童好生安歇吧,今夜朕去乾清宫安寝。」

  红罗纱帐内,夏皇后瞧着皇帝身影消失不见,两行珠泪挂在如玉般的粉面
之上,汩汩不息……

  ***    ***    ***    ***

  乾清宫暖阁内。

  丁大人此时捧着皇家的性启蒙读本看得津津有味,面部表情松弛,口水都
快要滴了下来,直到朱厚照来了近前他才醒觉。

  「陛下,您怎么回来了?」丁寿擦了擦口水,问道。

  「真是败兴,快也不行,缓也不行,轻了不行,重了还是不行。」朱厚照
气鼓鼓地坐到床上,「还是刘姐姐好,只嫌朕气力不足。」

  丁寿干咳一声,觉得自己听了些不该听的,「陛下且放宽心怀,改日臣陪
陛下到南海子游猎散心可好?」

  「你又不是不知,太后不让朕出宫?」

  「微臣去讨这道恩旨,就说陛下要亲手为太后打几个野味补身子。」丁寿
拍胸脯打了包票。

  「哈,朕忘了,在母后那里你的面子大。」朱厚照两手一拍,戏谑说道。

  听不出这话是褒是贬,丁寿心中有些嘀咕,轻声道:「既然陛下回宫,臣
便告退了。」

  「回什么回?乾清宫九间暖阁几十张床,还找不到一张你睡的,今晚就和
朕抵足而眠吧。」朱厚照一把抓住了丁寿手腕。

  「你个倒霉孩子,结婚日子不睡老婆,拉着二爷算怎么意思。」丁寿已经
恶意揣测这熊孩子有捡肥皂的爱好了。

  「再把你和那个什么瑞珠的事与朕细细说说……」此时的朱厚照一脸贱兮
兮的模样,哪还有大明帝国九五之尊的半分威严。

  ***    ***    ***    ***

  天色破晓。

  坤宁宫内,十数个宫人穿梭不停,服侍着皇后夏氏梳洗装扮。

  夏皇后一双漂亮杏眼此时已肿的像两个粉桃,只是尽力用水粉遮盖。

  「皇后娘娘……」一个小宫女匆匆跑了进来。

  「慌什么!」夏皇后威严地呵斥道,随即挥手让周边宫人退下。

  待宫人散尽,夏皇后急切地站起身子,问道:「怎么样,陛下昨夜在哪里
就寝?」

  「奴婢打听到了,陛下昨夜的确回了乾清宫。」小宫人回道。

  「可还有什么女官伺候?」夏皇后追问道。

  「倒是没有,不过……」小宫女有些犹豫。

  皇后顿时紧张了起来,「不过什么?」

  「昨晚上陛下是和锦衣卫的丁寿丁大人同寝的。」说完这句话,小宫女的
头都快垂到了胸口上。

  「难道陛下还有断袖分桃之好?」皇后蛾眉紧蹙,贝齿紧咬红唇,恨声道
:「佞幸小人,竟以谄媚侍君……」

  ***    ***    ***    ***

  御马监。

  张忠斜坐在黄花梨翘头书案后,冷眼打量着一旁查看账目的孙洪。

  孙洪聚精会神,似乎并没发现张忠眼神不善,良久才站起身来,捧着账册
到了张忠身前。

  「张公公,这里面似乎有几个数目不对。」孙洪指着账册道。

  张忠并未看眼前的账册,而是一手将其合上,脸上满是笑意道:「老孙,
你虽是年初在乾清宫升的太监,可毕竟是从御马监出去的。」

  孙洪点头称是,「彼时多蒙张公公关照。」

  「关照谈不上,虽说你在涿州,咱家在霸州,可毕竟都是直隶同乡,这守
望相助还是应当的。」张忠大度地摆手道。

  孙洪只是连连点头,并不搭腔。

  张忠起身将孙洪摁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颇有些苦口婆心道:「咱们这些苦
命人,无儿无女,也行不得男女之事,服侍好万岁爷就是本分,其他的也无非
就是攒些送终养老的散碎银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公公说得透彻。」孙洪颔首。

  张忠对孙洪的态度很是满意,继续道:「这里面的道道,你知道,我知道
,宫里人都门儿清,万岁爷也是体谅下人的,所以……」

  张忠将桌上账册推向孙洪,拍着他的肩膀道:「有些事睁一眼闭一眼,少
不了你的好处。」

  孙洪看了看眼前账册,又抬头望向张忠,笑道:「好处就不必了,在下一
介内臣,既无内顾之养,又无外交所需,孑然一身又需几个钱,单凭俸禄已然
尽够了。」

  「这银子是锦衣卫那冤大头的,你替那小子省什么?」张忠不觉提高了声
音,急声道。

  「是谁的银子不重要,这差事是万岁交待下来的,咱们这些人已经进不了
祖坟,尽不得孝,总不能连个」忠「字都没了吧。」

  「其中利害,还请张公公细细思量,今日之事,便当从未有过,保重。」
孙洪起身告辞。

  张忠瞪着眼睛看着孙洪出了房门,胸中火气越来越旺,抬腿将桌案踢倒,
随后疯了般将手边物件摔个粉碎。

  「张公公,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啊?」 一个讥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张忠更恼,森然回身,煞气凌人道:「哪个不开眼的狗东西看你老子的笑
话!?」

  司礼监徐智倚门而立,闻言不怒反笑:「张公公若有兴致,咱家为你摆酒
消气如何?」

  ***    ***    ***    ***

  秋日暖阳,清风徐徐。

  吏部左侍郎王鏊负手立在左顺门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宫门重檐。

  震泽先生念头通达,性情高洁,虽说未如廷推荣升吏部正堂,略有抱憾之
心,但他自觉官场资历本就不比焦孟阳,倒也不至耿耿于怀。

  「左堂大人,进宫何事啊?」司礼监掌印王岳笑迎而出。

  王鏊笑着施礼,从身后从人处接过一个漆盒道:「内相请了,前番经筵之
时,陛下问及老夫家乡野茶,并蒙恩赐名」碧螺春「,适逢家人进京,又带来
几斤,不敢专美,特来进献,权作陛下大婚贺礼。」

  「老大人费心了,您老与陛下君臣相得,师生情深,留著青史,必是一番
佳话。」王岳伸手接过漆盒,不禁赞道。

  王鏊捋髯开怀,「内相过誉,老夫愧不敢当。陛下何处,还请引见。」

  王岳面色古怪,「此时陛下不在宫中,而在」廊下家「……」

  王鏊由着王岳引路,来至皇城永巷,只见店铺相连,叫卖不绝,三三两两
的主顾们东挑西拣,讨价还价,倒是秩序井然。

  「这是何人这般大胆,在皇城之内经商贩货,体统何在!」王鏊被眼前奇
景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揎拳捋袖道:「陛下在哪里,老夫要上本劝谏。」

  王岳苦笑一声,「左堂随我来。」引着王鏊进了一间酒肆,柜上有账房拨
着算盘,垆前竟还有妇人卖酒。

  「这……这都是何人,闲杂人等直入禁中,皇家体面何存……」王鏊已经
被乱糟糟的景象惊得语无伦次。

  王岳延请王老大人在一张方桌前坐下,安慰道:「左堂大人宽心,这些人
都是宫人装扮,并无市井之徒。」

  王鏊还是忧心忡忡,催促道:「快引老夫去见陛下。」

  「二位客官,要点什么?」一个跑堂的店伙计凑了上来。

  王鏊没好气地连连挥手,「那个要你多事,下去下去,陛……陛下……,
你怎么这副打扮?」

  待老大人定睛细看,才发现眼前这位头戴毡帽,身穿麻布短褐,腰系白围
裙,肩搭手巾的店小二,乃是自己的宝贝学生,大明天子朱厚照,吓得王鏊当
即站了起来。

  「王师傅且座,想吃点什么,这顿算我请。」朱厚照做买卖很是四海,大
方说道。

  「这……这是……」王老大人还没缓过神来,呐呐难言。

  「王左堂带了些家乡土产」碧螺春「,进献陛下。」王岳在一旁解释道。

  朱厚照听了不由几分雀跃,「太好了,这里正无好茶迎客,王师傅辛苦了
。」

  「陛下啊……」王鏊突然间哀嚎一声,泪如雨下。

  朱厚照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有话起来说。」

  王鏊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哭道:「先帝大丧,小祥未久,虽大婚已毕,
吉礼告成,陛下更应勤于政事,如今这般耽于玩乐,虚耗精神,何以能成太平
之治,臣疏于教导,有何面目见先帝与地下……」

  王守溪一番话情真意浓,涕泗俱下,奈何朱厚照早经历过谢阁老滔滔不绝
的口水攻势,这点唾沫星子对小皇帝而言不过毛毛雨,左耳听右耳冒罢了。

  「王师傅所言甚是,朕知道了。」朱厚照说着便要扶王鏊起来。

  震泽先生此时动了真情,只是哭求劝谏,死活不肯站起来。

  「喵——喵——」

  「怎还有家畜在此?」被打断情绪的王老大人极端不满,扭身呵斥,随即
被吓得瘫坐于地。

  一只猎豹伏在身后,毛茸茸的脑袋正冲着他摇头晃脑,张牙舞爪。

  「喵——」,刚又叫了一声,猎豹便被脖颈上皮索牵动,带到了一边。

  「王大人,对不住,对不住,那个谁,快把大猫牵开。」丁寿将手中绳索
交给身后侍从,又连忙把王鏊给扶了起来。

  这段时间二爷玩的疯起,没想到大明皇帝狩猎是用豹子代替猎狗的,这玩
法不要太土豪哟,现在丁寿的一大乐趣,便是牵豹擎苍,千骑卷平冈,南海子
猎场的飞禽走兽,这阵子可是倒了大霉。

  「你……你……有辱斯文。」不知是气是怕,王大人指着丁寿的手指直哆
嗦。

  「王师傅所言都是忧国忧民之事,我当从而行之,且请宽心回府安歇吧。
」小皇帝道。

  有心继续进谏几句,但看了看在旁边龇牙的猎豹,王大人心有余悸,由王
岳扶着快步离开。

  「今天猎了些什么?」朱厚照用袖子擦了擦脸,王老师适才话说得有点多
,唾面自干怕是等不及了。

  「三只野兔,两只狍子,还有一只黄羊。」丁寿命人将猎物送进后厨。

  朱厚照一个劲儿摇头,只是嫌少。

  「陛下您担待点吧,微臣就这几个人去射猎。」丁寿无奈,他又不是黄羊
猎手皇太极和兔子终结者康熙大帝,要不是有着一边那个时速百公里的外挂,
这点东西还不一定捞得着呢。

  朱厚照继续摇头,待看见桌上漆盒时,不由眼睛一亮,连声嚷道:「快快
,换水牌,本店新到茶品碧螺春,敬请众客官惠顾……」

  ***    ***    ***    ***

  东厂,内堂。

  白少川附在刘瑾耳边,窃窃私语。

  刘瑾面无表情,待白少川肃立一旁,方才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下去
吧。」

  白少川没有动,低声道:「可要属下提醒下丁兄?」

  「不必。」刘瑾轻轻吐出两个字。

  白少川略微踌躇了一下,还是开言道:「督公行事一向步步为营,徐徐而
进,丁兄如此招摇,怕会引得内外瞩目,届时惹火上身,坏了督公大事……」

  「小川……」刘瑾声音转冷,「你今日的话太多了。」

  「是,属下知罪,属下告退。」白少川不再多言,退至堂下,扭身而去。

  「你这般宠着那小子,不忧心手下心生怨恚?」伴随着一阵咳嗽,高凤由
后堂转出。

  刘瑾眼神空洞地看着空旷厅堂,冰冷的脸上忽地绽出一丝暖意,「年轻人
,玩性大,且由得他吧,还能无忧无虑地玩上几年啊……」

  ***    ***    ***    ***

  八月望日,奉天殿,大会朝班。

  「臣钦天监五官监候杨源上奏,六月辛酉,雷震郊坛禁门、太庙脊兽、奉
天殿鸱吻,八月初,大角及心宿中星摇动,天璇、天玑、天权星不明。此皆上
天警示,乞请陛下亲元老大臣,罢去内侍宠幸,安居深宫,绝嬉戏,禁游猎,
罢弓马,严号令,毋轻出入……」

  首辅刘健在班首听得暗暗点头,前几日老哥们王鏊在宫里被气得不轻,总
要给他出一口气,可说实在的,皇帝和他身边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已经提得够
多了,刘阁老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拿这些说事。

  正好瞌睡来了有枕头,所谓天人感应,天象有变,必然是人主所行有差,
才会引起上天示警,若不以此大做文章,刘阁老都对不起文臣之首的职业操守


  待马前卒杨源奏毕,刘健出班奏道:「人君所畏,惟天惟祖宗。皇上纪元
之初,天变迭见,是以仁爱警戒者至关。前代之典,凡遇天变,必减膳撤乐,
今陛下亦当每日早起,祝天拜庙,然后视朝,修身自省为政怠荒之事,以使民
心可慰而天意可回……」

  刘阁老毕竟七十多了,一口气说到此,润口嗓子,打算继续,忽听左班靠
后有一人道:「刘阁老之言,下官不敢苟同。」

  还在班中的谢迁眉头一跳,此情此景有些熟悉,扭头看去,果然,蹦出来
的是兵科都给事中王廷相。

  王廷相上前几步道:「湛湛青天,其唯有一,天下之国,何啻千百,天象
之变,千百国皆应之,国君行政之善恶,莫非一日月间皆同般行止?若天象之
警,皆为吾皇告诫,则上天何以独偏中国?」

  「这个……」刘健捻须不语,明人的眼界那里摆着,前番文华殿杨廷和与
丁寿一番舌辩已经讲得清楚明白,非要闷头死不认账有些说不过去;要是梗着
脖子强辩说中华乃天朝上国,其余皆蛮夷蕞尔之邦,老天就是厚爱大明你能怎
么着这类的口水话,不好意思,刘阁老还没有清末徐大学士那般把自己活成段
子的勇气。

  谢迁看着王廷相便觉心中有气,暗道这王子衡定是已和刘瑾一党,真个斯
文败类,当即出班反诘道:「那依王给谏之意呢?」

  谢阁老素来能言善辩,打定主意此番无论这小子说出什么话来也要当庭驳
倒,寻个错处贬离中枢,省得老给哥几个添堵。

  王廷相向御座跪拜,恭谨言道:「与其敬天,不若勤民,伏请陛下摒鹰犬
,停骑射,节财省役,以宽民力,进贤去佞,振奋朝纲,赏功罚罪,匡正法纪
,则万民之幸,大明之福。」

  王廷相想得简单,上疏便上疏,就事论事他没意见,扯那劳什子天变示警
算哪档子事。

  刘健与谢迁对望一眼,不想王廷相是这般说辞,不过也无暇细想,自己想
说的话都已被说出来的,于是一同下拜,道:「臣附议。」

  朱厚照本来兴致勃勃欣赏臣子互掐,不想转眼间矛头又指向了自己,节财
省役?我也得有财可节啊,光禄寺的供奉都减了,难道还要宫里一大帮子人天
天清粥小菜的过日子,凭什么啊,你们和你们儿子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的,凭
什么苦都让我受啊!

  朱厚照越想越气,眼看就要发作,侍卫一旁的丁寿拉了拉他衣袖,悄声道
:「陛下,退朝吧。」

  丁大人可以理解小皇帝的怨气,可这时候翻脸,刘健谢迁皮糙肉厚毫发无
损,王廷相的小身板可架不住天子雷霆,丁寿着实不愿这位子衡兄变成了替罪
羊。

  狠狠看了下面给自己气受的臣子们,朱厚照咽下这口恶气,点头道:「你
们所言,朕知道了,退朝。」

  ***    ***    ***    ***

  大学士李东阳府邸花厅。

  「王子衡乃气学门人,对天人之说见解与我等偶有不同,木斋何必与后进
做意气之争。」李东阳温言宽慰老友。

  「吾等良言苦谏,圣上置若罔闻,上疏弹劾,又都留中不发,视之若无,
仅一句」知道了「便搪塞而过,如何使得?」

  谢迁愤愤不平,用力拍着座下楠木交椅的椅子扶手,大声说道。

  「木斋息怒,毕竟已上达天听,且待些时日,以观后效。」李东阳笑着继
续劝解。

  「唉,只怕陛下身侧宵小环顾,蒙蔽圣听,终不得改啊。」司礼监掌印王
岳赫然在座,慢悠悠地品了口香茗。

  「圣上那廊下家……究竟是何人引导?」想起那天永巷所见,好好先生王
鏊便按捺不住胸中怒火。

  「还能有谁,刘瑾啊,哦,还有他举荐给陛下的那位丁寿。」王岳放下茶
盏,再拱了一把火,「不只廊下家,如今西苑大兴土木的豹房,也是他张罗修
的。」

  「黄口小儿,骤得高位,不知感念天恩,反蛊惑圣君,实不为人子。」王
鏊愤愤不平对着刘健等人道:「晦庵,你等位列阁部,叨居重地,若只苟容坐
视,岂不既负先帝,又负今上?」

  「守溪少安毋躁,晦庵自有定夺。」李东阳忙替刘健解围。

  一向果决擅断的刘健此时有些举棋不定,根据以往同小皇帝的斗争经验,
无论是裁撤传奉官还是消减皇室供奉,只要几位顾命大臣以请辞相挟,便会尘
埃落定,以朱厚照的让步收场。

  法子好用可不能滥用,小皇帝才几岁啊,后面的日子长着呢,总不能三天
两头递辞呈吧,何况刘阁老已经感觉到朱厚照对他们隐隐的抵触心理了,心中
不由哀叹,先皇啊,老臣真想念与你相处的日子啊。

  手指轻轻敲击身侧案几,思忖良久,刘健还是难以决断,「直言劝谏,乃
人臣本分,且今上年幼,易受奸人挑唆,吾等还是因循旧制,时时提点陛下亲
贤远佞,方是正途。」

  老生常谈,王鏊对此回复有些不满,转首对身侧人道:「东山,你怎么看
?」

  已然致仕却还驻足京师的前兵部尚书刘大夏,一直低眉敛目,默不出声,
此时缓缓睁开眼睛,扫视众人一番,道:「晦庵所言正是,去奸除佞,须从长
计议。」

  见了王鏊失望之色,刘大夏宽慰道:「守溪不必多虑,事事有备,方能无
患,其事吾等早已谋划多时。」

  听了刘大夏一番讲解,王鏊恍然大悟,连声赞道:「东山不愧久掌兵部,
深谙兵家虚实之道。」

  刘大夏干瘦的面颊得意地抖动了一下,看向老神在在的王岳,「内相,你
那里布置的如何了?」

  「未雨绸缪,那帮人的一举一动也在咱家眼里。」王岳用绢帕轻轻拭了拭
唇角,嘿嘿笑道。

  ***    ***    ***    ***

  四海居,名气比不得松鹤楼,也未有色如胭脂般的桃花佳酿,却能在酒肆
林立的北京城屹立不倒,自有过人之处。

  老板是川人,兼职掌勺,一手川菜尤为地道,且待人和气,逢人便笑,四
海居客似云来,人人都夸这老板财星高照,好运道。

  掌柜的自知自家事,能在城狐社鼠多如牛毛的天子脚下有一席之地,皆是
拜一位贵人之赐,不说官面上的人物从不打扰,连一些吃板子进衙门如家常便
饭的青皮混混,登门一次后便再不出现,好似北京城内从未有过这么一群人物


  如今那位贵人正在雅间独酌,每次前来只要一壶川地的「文君醪」,且不
需旁人伺候,自斟自饮,离开时酒钱照付,虽说行止怪异,但老板的生意经便
是不该问的绝不过问。

  一壶一杯。

  一身褐色直身的白少川坐在一张四方矮桌前,细细品咂每一口酒水中的滋
味,似乎嘴中只有淡淡的苦涩。

  「落魄西州泥酒杯,酒酣几度上琴台。青鞋自笑无羁束,又向文君井畔来
。」白少川轻轻吟诵着这首《文君井》,白玉般的脸庞上泛起一丝戚容,文君
夜奔,当垆卖酒,千古佳话。若是卓文君预知今后有作《白头吟》之时,曾否
后悔不该聆听那曲《凤求凰》呢……

  「自怜自惜,自悲自叹,白老弟遇何不平不公之事啊?」

  蓝布门帘挑开,身着便服的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范亨举杯而入……

 ps:电脑坏了,更新可能不顺。另外有朋友建议建群探讨文章创作,有意可
私信,统计下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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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城市骚年 于 2018-3-29 12: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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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城市骚年 +3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8-3-29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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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时间是半夜更新的,最近肯定是很忙吧。
这次更新顺便也填了之前的一个瑞珠的坑。看到丁寿在皇后心中印象不佳。以后又有一些小麻烦了。
建群讨论本书创作,肯定要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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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i329 金币 +4 谈不上忙,就是懒得动 2018-3-31 10:57
  • 城市骚年 金币 +4 认真回复,奖励! 2018-3-29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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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算是过渡的吧,各自都在酝酿
有些根子这就算是埋下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比如小丁和皇后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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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i329 金币 +2 不埋线以后冲突不自然 2018-3-31 11:00
  • 城市骚年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18-3-29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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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骚年(2018-3-29 12:26): 请私信作者,为了确保个人安全,请勿在评论区内询问索要任何联系方式
兄台 作为铁粉  我是一定要进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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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i329 金币 +1 等修好电脑就建群 2018-3-3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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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角色的線算是能看懂一點了。皇帝逗比確實也挺好寫啊。但夏皇后這個寫法吧。。。丁哥兒要當一回蘭斯洛特了?2333


關於讀者群這碼事,我個人意見是:
縱然有百裡挑一的好讀者,但閱後不回,或者閱後廢灌,又或者根本沒認真看書的大有人在。。。
像我這種其實會認真看色文也只是因為長期需要搭乘長時間交通工具,聊以解悶而已。。。
因此我覺得要討論劇情,還是需要志同道合的少數人,而不是流於大眾的一個群。
望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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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i329 金币 +6 有些构思要征询意见所以建群讨论 2018-3-31 11:04
  • 武悼天王冉闵 金币 +9 认真回复,奖励! 2018-3-29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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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群必须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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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i329 金币 +1 安慰下,还是私信吧 2018-3-31 11:05
  • 武悼天王冉闵 金币 -5 无意义回复,扣5金币。 2018-3-29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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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嗔(2018-3-29 17:05): thread-10133976-1-1.html 兄弟,今年的评论大赛开赛了,再给hui329兄弟来一篇吧~
也就丁二爷没个第六感什么的么……要不准吓一跳,只想弄点银子泡点妞,一大堆人(内阁、司礼监、后宫、勋贵)等着拿他开刀……好像除了刘瑾和皇上都得罪个遍吧?还自我感觉挺良好
江湖上还有秦九幽(师叔?)和逃跑新娘李凤姐……

老刘是怎个意思?明显啥都知道咋不告诉丁二呢?要帮丁二顶雷?怎么个操作?

还有最主要的群号求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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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i329 金币 +6 没心没肺活百岁么,等电脑回来建群 2018-3-31 11:07
  • 武悼天王冉闵 金币 +7 认真回复,奖励! 2018-3-29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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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悼天王冉闵(2018-3-29 20:43): 你好,你的回复非常棒,可考虑参加★我为作者旺人气★2018色城评论杂谈推荐活动(点击进入),给你喜欢的文章或作者予以鼓励,积分奖励很丰厚,若赢得三甲还有机会体验ViP用户!
看这篇的节奏,似乎庙堂之上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只是不知大大在这故事里的时间顺序是否仍然跟随历史?
大约这时,刘健密谋除去刘瑾等人的“八党”,结果弹劾未成功,刘健只能辞官。
话说刘瑾放纵丁二,不知是溺爱或是培养丁二当枪使,似乎是后者为多,毕竟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除非大大在丁二和刘瑾的关系方面埋了一条大梗。亦有可能刘瑾是某个秘密组织的成员,利用丁二搞乱朝廷,为背后主子制造机会。
另外,假设刘瑾利用丁二无知各方得罪人,引发朝中内外各方势力针对,再后发对付,也有可能。就算输了也是丁二背锅,并不动东厂筋骨。现在丁二有皇帝加太后加持,当不至于出大问题。刘瑾对丁二的最大威胁可能来自刘已经知道丁二的背景,前番让梅金书去请其父入京就有问题。丁二取出打狗棒一事也有问题,刘瑾难道没有奇怪丁二从何处得到打狗棒?第二件事是丁二操死华山小妹一事,只要刘瑾把这事传出江湖,丁二就算完了。
只是不知丁二自知否?看其行似乎仍在梦中。
另三档头可是在唱周瑜打黄盖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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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i329 金币 +10 这些线写都不知要多少章,咋回啊 2018-3-31 11:10
  • 武悼天王冉闵 +1 认真回复,奖励! 2018-3-29 20:43
  • 武悼天王冉闵 金币 +20 认真回复,奖励! 2018-3-29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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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VTATV 于 2018-3-29 16:23 发表
也就丁二爷没个第六感什么的么……要不准吓一跳,只想弄点银子泡点妞,一大堆人(内阁、司礼监、后宫、勋贵)等着拿他开刀……好像除了刘瑾和皇上都得罪个遍吧?还自我感觉挺良好
江湖上还有秦九幽(师叔?)和逃跑 ...
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大明的派系斗争上面吧!
主角是刘瑾身边的人,自然而然地就被视作宦官(东厂)派系的一员。
土木堡之变后,朝堂上基本是由文官派系把持的,他们之前试图拉拢过主角,但是失败了。所以,为了维护自身的地位,肯定要想方设法地打压他了。

主角应该是知道自己被文官们记恨了,不过,毕竟还是太年轻,没有刘瑾护着,迟早要翻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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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i329 金币 +5 不要把二爷想的那么废材 2018-3-31 11:11
  • 武悼天王冉闵 金币 +7 认真回复,奖励! 2018-3-2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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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得罪一个,这丁二群嘲的本事很真厉害,比用脸嘲讽都能拉仇恨啊,再加上满朝文官口诛笔伐,丁二这“小人”之名可是坐实了。虽说虱多不怕咬,不过刘瑾的放任还是有点耐人寻味啊,这样集火下去丁二说不定就要翻船了,还是老刘有破而后立之策?小白这边看来也有好戏上演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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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ui329 金币 +5 小白人气太高,得加鸡腿 2018-3-31 11:13
  • 武悼天王冉闵 金币 +6 认真回复,奖励! 2018-3-2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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