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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昨日重现之宿命的强奸】【3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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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终于再次看到更新了!
妻子面临着被强奸的命运,男主想要逆天改命,努力回到过去好多次!然而,妻子再一次惨遭强奸!这次是完全不认识的出租司机!甚至连菊花都丢了!种种努力均告失败...
还好这次还有小师妹以肉体抚慰心灵的伤痕!不知道这次还会不会再次折损寿命回到过去了...
不知道还会不会绿小师妹和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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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zc 金币 +1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11-1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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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婚纱异装癖 于 2018-11-1 13:20 发表
好久不见了,终于再次看到更新了!
妻子面临着被强奸的命运,男主想要逆天改命,努力回到过去好多次!然而,妻子再一次惨遭强奸!这次是完全不认识的出租司机!甚至连菊花都丢了!种种努力均告失败...
还好这次还有 ...
不好意思,确实让大家久等了。一是国庆和过后有点耽误,二是,其实这一段其实是三章,写得也挺长,反复改了几次。所以都拖到11月了。不过这篇幅长度、应该也够撸一发了吧。下一次应该用不了那么久,至少预期本月还会再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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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zc 金币 +10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11-1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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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命运真的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就像看死神来了一样,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之回来,男主为了女主不被强,做了许多努力,但是终究是于事无补,可惜了!但是,俗语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在我看来,如果男主竭尽全力,应该能够博出一线希望的,期待这是一篇有美好结局的故事,而不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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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zc 金币 +1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11-13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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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



  我昏昏沉沉的随着晓梦来到她家里,我甚至记不清我如何下的山,如何坐车
来的北宁市区。

  我不光不能接受秋筠被一个滥赌到无可救药的出租车司机强奸的事实,更有
种不知如何面对小师妹的心绪参杂在内。一想起小师妹那满是浓浓精液的精致俏
脸,慌乱双手不知如何摆放的羞窘神情,我便羞愧得无地自容。为了安慰心灵脆
弱的我,我亲爱的小师妹竟然被我生生颜射!

  我根本无法在今后再次面对我那可爱的小师妹,那对我敬若兄长的小师妹。
所以再次求着晓梦「午夜梦回」,也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选择。

  「师兄,你精神很不好呢?到底是什么事啊?」我恍恍惚惚的走进客厅,四
周的一切都已不再在意,直到传来晓梦略带疑惑的声音,我才勉强回复了些许清
明。

  我打着哈哈,刚想说没啥事。却突地醒悟到没啥事还需要用到「午夜梦回」?
于是心中一愣,也只好勉强尴尬笑笑,不知说什么才好。

  「师兄,你今天、很不太对呢~ 」

  晓梦虽然话儿轻轻,但传入我耳里却有如战鼓直鸣。我有点心虚的抬头一望,
却见晓梦瞟向我的目光疑问更浓。难道、难道刚才在餐厅的说话露出了什么破绽?
可我都是按照「昨日」的剧本一步步演下来的啊?是不是我表情太难看?或者说
话太吞吐?她不会真的看出了什么吧?我要告诉她' 真相' 吗?

  正犹豫间。晓梦有点绷紧的俏脸陡地一松,颇有几分无奈的说道:「师兄既
不肯明说,想必必是师妹不应该知道的事儿。那么……我也不多问了,不过、我
还是要再提醒一下师兄,' 午夜梦回' 这事并非无损,师兄你对发生的后果真的
已经完全清楚了吗?又真的想好了吗?」

  我当然清清楚楚,而且早就想好了。我都回去过两次了啊。当然这话打死也
不能说出来。我见晓梦语气松动,赶忙啄米似的点起头来。

  晓梦也许是见了我的呆样,莞尔一笑时百媚顿生。「行了师兄,别装出那副
可怜兮兮的样儿,我又不是不帮你回去了。那行!既然这样,你先坐着休息下,
我们这就准备开始吧!」


  当我再次在学术大厅望见一身清清爽爽,正在正门等我的初燕时,心里还有
点恍惚。当我望到初燕那笑盈盈的粉嫩脸蛋,「昨日」在凉亭里,小师妹那最后
时的羞媚淫艳模样,特别是某张精致如花的脸蛋儿上,那布满由我射出点点残精
的窘迫画面便使劲往我脑里钻,都有几分让我分不清哪里才是现实。

  我咬了咬舌头,强自把不该有的念头统统驱赶出大脑,一边随意重复着「昨
日」的剧情应和着,一边随了初燕寻了个没人的位置开始上午学术会。

  我脑子里昏昏沉沉,始终担心我的吩咐还不够完善。虽然一早就下定决心这
一定是最后一次「午夜梦回」,无论什么结果我都必须接受,可一想到今天完全
未知的变数,我心里却又忐忐忑忑,整个上午都感觉度日如年。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找大师兄借了盈虚镜。可我又担心引起初燕的怀疑,直到
我坐立不安的把午饭吃完,也没有找到好的「观察」机会。

  不是我根本抽不出空,而是、我这次已经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再让关心我的
小师妹牵涉到这和她完全无关的业力中来。所以明明心里担心得要死,偏偏面上
还得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大家有说有笑,生怕被心思敏锐的小师妹看出点什么
端倪。

  为了避开让我心虚的刘意福和那个什么开宇道人,我这次故意久久不肯离席,
直到催促我的小师妹都有些不耐烦,我才勉为其难的随了她出去。还好果然如我
所料,时空的交汇点来不得丝毫误差,这刻意的延迟,也果然把我不想见到的人
成功避开。

  接下来自然是我心不在焉的一会陪小师妹讲着营销的一些心得体会,一会随
意的聊点没营养的趣事段子,直到下午的讨论会快开始前,我才从小师妹的纠缠
中找到机会,以透气为名独自来到学术厅顶楼的某个阳台,悄悄的从怀里摸出了
盈虚镜观察起来。

  这次、应该不会出意外了吧。不光王志业、贱忠、赌鬼司机我都尽量在上午
的电话中让妻子进行了针对性的趋避。而且关于这个该死的「宿命」,我这次总
算是抓到点谱,希望用其他方式来对抗它那无法抗拒的惯性力了。

  事件的发生总有个引子,也需要有相对「合理」的机会!王志业是靠把妻子
骗到办公室去才产生无可逆转的后果,而贱忠则是把妻子骗到酒店去,赌鬼司机
多半是因为妻子独自打的回家临时起意。这中间最大的「作案」机会,都是妻子
必须独自一人、和危险的男性处于一个危险的场所!比如你要妻子在大办公室这
么多人面前直接被强奸?研讨会上被强奸?在食堂被强奸?在公交车上被强奸?
这些根本就不可能!光天化日下走在大街上被拖走强奸这种事只有鬼子家AV才敢
这么拍!但现实生活毕竟不是拍教育片,犯罪者也是不是白痴,也要考虑犯罪成
功率和成本的!所以说,如果、妻子能尽量避开这些潜在的危险场所呢?避开独
自一人和具有潜在犯罪可能的男性共处,特别是避免在危险场所单独相处呢?

  我并不知道在我一番「规劝」下,妻子会可能会碰到哪些新的、潜在的问题。
而且我也不好把话说得那么惊悚吓人。我想,我如果直接照实给妻子说「今天你
注定要被人强奸,你自己想想办法躲避下,否则就看着办吧。」估计妻子听后会
直接吓个半死,甚至在「宿命」的影响下,人家男人也许只是稍微有个念头,妻
子可能就直接放弃抵抗半推半就的认命了啊。或者妻子根本不相信我说的,她又
根本不知道怎么趋避,到时候会引起更麻烦的后果都是有可能的啊。

  或者说让妻子去大街上、广场上人多的地方呆一天,哪人多往哪呆?其实也
不行,一是人多的地方,接触人的也多,更容易产生突发事件把妻子「拐跑」。
就算去警察叔叔那寻求庇护也不行,一是人家根本不相信,二是,谁知道那里面
是不是也刚好也有见色起意的人呢?

  经过我的一番思量,最后的办法是,首先,王志业和建忠这两个已经确定的
雷点该避就避。然后让妻子下午请假后不再急着回家,干脆让她去多找几个要好
的闺蜜聚会。利用「众人」的业力,一起分担潜在的风险,只要是和闺蜜玩,不
牵涉到其他「雄性」生物,就是一起疯个通宵不回来,只要避开了这「宿命」的
一天,都是可以的。既然注定今天出问题的是妻子而不是别人,而且只要闺蜜一
多,相互也有照应,只要不落单,没人真敢光天化日的直接抢人吧?至于来一群
歹徒连妻子再附带一群闺蜜一锅端这事?呃,这还是法制社会,和平年代好不好?
这种大型恶性事件的发生可能几近于无!

  想到妻子上午接电话最后那诧异的语气。估计打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
会让她下午请假不上班非要去找闺蜜玩吧。

  虽然如此,要说我一点都不担心也不可能。所以我依然借了盈虚镜,在条件
允许的情况下,观察妻子的动向,甚至在「恰当」的时候,希望能进行力所能及
的遥控指挥!

  回放起上午的事皆是波澜不惊。直到中午附近,妻子似乎是「听话」的给几
个闺蜜打起了电话,我才放缓了「播放速度」,偷听了起来。

  不过从妻子时而轻嘟的可爱嘴唇,时而微蹙的细细柳眉,明显「约会」不太
顺利。我仔细一合计,好吧,司芯芯周六也在上班是知道的,何蕾、郑雨梵居然
都有事,苏梅和罗芸竟然还都不在本地?我心头一紧。难道「宿命」的影响力真
这么强大?妻子居然根本约不到人?不会吧,今天是周六啊,很多地方都不上班
的。

  还好很快妻子新拨出的电话终于让她露出了笑脸。此时的妻子已经在食堂一
角端着盒饭,一边笑语盈盈的和话筒另一边对答着:「没啥事啊,就是想你了呗,
约你出来透透气不好?」……「咯咯咯,怎么可能忘了你啊,我平时是不敢招惹
你呀,是怕你魅力太大,把我老公都给钓跑了哦……」……「这次呀?这次是我
老公根本不在家哈哈。」

  我心里一跳。什么跟什么啊,你老公我会是那种下半身指挥头脑的人吗?皮
痒了是吧?居然敢乱编排我,看我回来不收拾你!

  不过,我「昨天」、对小师妹那种行为,算不算下半身指挥头脑啊?一想到
这里,我又有点迷迷糊糊起来。

  「哎呀,小蕾小梵她们都有事啊……不过我和她们也说好了,晚上去苍夏酒
吧我们四个玩个够,我请客。不过下午嘛,只好先邀我们的玉美人先陪本公子乐
乐啦。」

  噗,这次邀请的竟然是吴玉!

  吴玉和何蕾、郑雨梵都是妻子的中学同学,一直关系良好。吴玉更是她们当
年的校花,性格开朗活泼,一张鹅蛋脸儿千娇百媚,再配合一把清脆悦耳的酥嫩
童音,据说当年还特别擅长撒娇发嗲,一举手投足皆是艳光四射,但骨子里偏偏
还能透出一股清纯自然、又沉稳神秘的动人气质,听秋筠说当年在高中时,某次
她穿上整身日系少女风在操场晃了一圈,轻轻回眸一笑,就让在场定力稍差的男
生愣住好几分钟。

  另外此姝撩汉搞姬皆是样样精通,以前偶然还听得秋筠笑谈读书时,也把几
个相好闺蜜叫为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而其他人自然也不服气,纷纷称她为
「玉美人」、「玉老婆」,要当她老公,没想到她居然也应了。后来还听得这位
玉美人在自信心爆棚的时候,居然还在她们几个要好闺蜜面前戏称在乌平没有她
钓不到的男人。果不其然,大专毕业后,很快她便钓到本地一个搞建材的二代土
豪,被养在深闺,平日里闲得无聊,还开了个无聊透顶的小小化妆店,请了人打
理,也只偶尔去看一看,盈亏皆不上心。

  以前在和秋筠恋爱的时候,我和吴玉也接触不少。当时她刚结婚不久,开始
以为她只是个庸俗的利用姿色上位的捞女,颇有几分看不太起。后来互相熟悉了
才感悟到吴玉其实是一个爱读书,爱思考,很理智,很有主见想法,很有些思想
深度的好女子。只可惜身为女儿身,家里背景也不深厚,所以很难有更大的才华
展露机会。嫁的那个土豪老公,拉关系做生意赚钱是有一套,但可惜生意上的事
并不肯让吴玉掺手,也不知是不是防着什么,好似只把吴玉当金丝雀来养着,要
说他们还有什么共同语言?我琢磨着会不会只剩床上那点事了……

  当吴玉知道我是玄学中人后,对我兴趣颇浓,当然不是找我算卦看命,也不
是因为我长得帅,而是对一些命运、机缘之类具有深刻哲理的东西亦有浓厚兴趣,
和我几番探讨之下,让我深深感叹她的有些感悟甚至颇有见地,让我耳目一新。
她不是完全是宿命论者,但又相信命运的存在,而且她更希望用未知的科学世界,
再结合宗教的因果关系论,来探讨我们眼前的命运轨迹,并预言总有一天,人类
一定会从科学的角度,找到事物生灭的轨迹,并彻底驯服它。这些观点都让我颇
为惊叹。

  「当物理学尚在努力勇攀高峰,提出一个个脑洞大大的设想,再想办法一点
点证明的时候,没想到你们玄学徒却早在山顶等着了。」

  「命运的既定线路我们一片茫然,可能只是它超出了我们理解的维度,就像
万有引力一般,我们看不到它,但确确实实的存在,并且吸引着你按照既定的路
线,走向早已定好终点。」

  「只要把微观的量子世界和宏观的多维时空都搞清楚了,我相信命运的轨迹
亦可迎刃而解,搞不好超弦理论的突破就是契机呢!但是,这并不等于人类就可
以摆脱命运的约束;而且真的超越了命运约束的人类,到底生命的临界点又是什
么呢?」

  回味和吴玉当初相处的点滴,她的妙谈趣语让我心头再次一乐,特别是和她
相对而坐时,秀眉时而轻蹙作思,香唇时而微抿淡笑,再配合美眸里那自然而发
的知性神采,都好像才发生昨天一样,和这种美女探讨人生,总是让人沉醉啊。

  可惜平时她们闺蜜几个都笑称吴玉魅力太大,本身又是无所事事「深闺怨妇」,
都让她必须和自家老公保持距离,否则早晚都得被她把魂儿勾走。吴玉也不反对,
当然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就知道反对无效,于是结婚后,我和她反而难得见次面
了。

  说起来,我也一年多没见到她了呢。上次见到她,还是郑雨梵的生日聚会,
玩闹时秋筠喝了点酒,本身没多大事,但她们起哄起来非说妻子醉了让我来接,
当时我急坏了,匆忙间,对坐在一角的吴玉只是惊鸿一瞥,似乎,这美人儿比以
前更显得温柔内敛,安安稳稳的坐在那儿更是静若秋水,远不及其他人的疯癫痴
狂,只有和我对上光的那一刹那,俏皮的和我抛了个媚眼,万种风情无催自发,
我才突然感受到岁月并没有让这个媚光四射的女子魅力减了分毫,反而更多了几
分成熟女人才有的内敛优雅。

  一边回忆着,我一边快速的拖动着盈虚镜的「进度」,很快便看到吃完午餐
的妻子到公司门口等了会,一辆漂亮的蓝色宝马便停在不远处的车位上。接着驾
驶位下来了一位戴着太阳镜,身穿黑色短款小皮衣的靓丽女子。

  吴玉下面穿了条修身的高腰灰蓝色牛仔长裤,把两瓣圆翘肉臀绷得紧紧,走
起路来丰腴的臀肌和纤细的柳腰自然轻摆,不用故意做作,都是韵味十足。下面
再配一双高跟的黑色长靴,使那双被紧紧包裹的浑圆长腿更显得有如妖孽。再回
看这身轻松随意的深色休闲打扮,光嫩如雪的俏脸,和露在外面那小段莹白如玉
前臂肌肤,皆被这身装束反衬得份外雪嫩。黑色小皮衣在胸口处微微隆起,把这
苗条动人的身材修得更加妙曼,简直引人遐想连篇。也不知这一路走来,可以迷
倒多少过路男人。

  经过一番嬉笑讨论后,两人居然愉快的决定先去看两场电影回味下当年逃课
看电影的青涩岁月,最好是看动画片!

  我不禁莞尔。虽然经过岁月的凝练,让一个个无忧无虑的青春少女变成了如
今感性优雅的成熟女人,但在她们内心深处,也许永远还为自己那最美好的青春
年华保留着一个最后的港湾吧。

  很快进度条拖动到了熙熙攘攘的电影院门口,看着两女捧了一盒零食兴高采
烈的走进去后不久,时间便追上了现实。我终于松了口气,把盈虚镜放回怀里。

  这次,应该没啥事了吧。根据她们的计划,会在电影院看一下午电影,然后
晚上还要和何蕾、郑雨梵一起去酒吧。虽然电影院里黑乎乎的,但这毕竟也是公
共场所,我才不信还真有陌生人敢对两美妞就这么下手,总不可能这开了十多年
的影院也是个黑影院吧?想到这我都禁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现在都犹如惊弓
之鸟了。

  而理论上说,晚上那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的「危险」程度似乎会更大,
但她们也不是去什么危险地方,人也不少,两美妞变成四美妞,呃、我只要下午
再给秋筠打一个电话让她疯可以疯,但别喝酒,应该就没事了。


  回到学术厅,讨论会才刚刚开始。我心不在焉的躲在角落,我也没有心思发
言什么的,本想混一下午,但偏偏下午的主题正是我擅长的占卜类相关。到了互
相探讨的部分,几个师兄妹都怂恿着我也参个言,我也只好硬着头皮随便说了几
句,却不想话题越带越远,从五行之力在四时的变数应用,到复合化象上的对应
取舍,再到应激事件下人为干扰后阴阳分化已成时,到底还有多少残余作用……
我也情不自禁的被带走了节奏,把随时准备偷个空给妻子预警的事给抛到九霄云
外。

  讨论结束后才发觉日影西斜。直到初燕跑来叫我,说趁开饭时间尚早,天气
也好,要我们师兄弟几个一起去寻个风景秀丽之处观看日落时,我突然才想起妻
子的事。我匆匆道了个歉,借口要先去卫生间方便一下,让他们先去我一会跟上
便是,却不想小师妹却不依不饶的要在外面等我。

  我在卫生间里用盈虚镜胡乱看了一下,似乎这两傻妞两场电影下来后也颇为
疲惫。趁着天色尚早,离和另两人约定的时间尚有一段。于是也不知是谁的提议,
好像是准备先去河边湿地公园漫步散心,等人到齐了再去吃饭。

  我见没有大事,也便放下了心来。一起随大家去品了山间日落的美景后,再
有说有笑的回到餐厅用了饭,并和大家相约晚上七点半再去大师兄房间射覆凑趣。

  回到卧室洗了把脸后,看见窗外已经半黑。我看了下时间,离射覆还有近一
小时,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休息会儿,刚把衣服脱下,碰到怀里的盈
虚镜,心里一惊,才又想起妻子的事,于是赶忙取出盈虚镜查看。

  时候也不早了,现在秋筠她们应该和何蕾、郑雨梵吃饭去了吧。也不知道她
们几妞聚在一起会聊些什么?据说婚后女人心思都在老公孩子身上啊,嘿嘿。秋
筠会不会讨论到我?

  本来有些疲惫的我,一想到这里,好奇心发作,嘿一声笑后,赶忙打起精神,
把意念注入盈虚镜中。

  雪花还在闪烁时,「啪」的一声响让我心头一悸。这好像是、有手掌打在某
个丰隆多肉的地方啊?

  我心里没来由的扑腾了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冲起。

  很快,画面已经变得清晰。似是一个昏暗破旧的空旷房间内,一具莹白如玉
的动人女体正赤身裸体趴跪在尘锈油污遍布地上,秀发被彻底打散,只将丰腴动
人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一前一后两个同样赤裸的男人面前。散乱的头发几乎将女人
整个脸庞完全遮住,只看见某只粗大的鸡巴正在秀发间快速捅进捅出,丝毫不顾
忌女人是否能够承受得住。

  再往下看,女子胸前吊垂着的一双丰圆白嫩的奶子,正随着身子的耸动不断
前后摆甩,光滑白皙的腰背已渗出点点香汗,纤软的腰部再向下弧线一抬,正是
已经被啪打得粉红的两瓣丰翘美臀,而肥美的臀肉中央,同样有一根满是黑毛的
丑陋鸡巴在其间拼命耸顶,甚至想把后面跟着的卵蛋,连带整个粗肥的身子都硬
塞进女人那娇小细嫩的孔洞内似的,只用那难看的肚腩不断在女人挺翘的肉臀上
拍打扑压!

  难受的「嗯哼」声不断从女人鼻孔里传出,时而伴随着喉间几声承受不住的
呛咳,口水白沫随着男人的抽插,从被撑得大大的艳红唇角带出,再汇聚成线,
从女人被迫昂起的精巧下巴顺流滴下,一点点滴入满是尘土油污的肮脏地上,很
快消失不见。粗粝地板上跪着的那双纤嫩小腿明显承受不起男人如此奋力的耸顶,
连浑圆的大腿、盈握的腰身,都随着男人的冲击微微震颤。

  我的眼珠都差点跳了出来,虽然我并没有看清楚盈虚镜内女子的真正面目,
但那被几缕凌乱秀发遮掩的脸颊,和秀发间随着被迫的前后摇动透出的依稀模样,
还有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娇躯轮廓,甚至我在「一天」之内都见过好几次的身
子,怎么可能认不出!

  我心里一痛。秋筠!!!这、这、这又是什么回事啊?

  我大脑的思维明显有点跟不上事情的发展。只眼睁睁的看着画面中那淫秽画
面,任由这强烈的刺激蜂拥似的灌入我的大脑,现在的妻子哪还有半点白领OL的
优雅气质,衣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如同下贱的妓女一般跪在地上,让两个
目露凶光满是刺身的男人肆意奸淫玩弄,妻子鲜艳润泽的檀口已被一个男人用胯
下的大鸡巴撑成极限,而肥嫩挺翘的臀后,那个男人更如骑马似的用一双有力的
大手死死抓住丰腴多肉的臀股,只把腰杆拼命向前耸顶!性器接触的啪啪声,男
人粗重的呼吸声,女人痛苦不甘的喘吟声混成一齐,凑成一曲邪恶的黑色交响乐,
统统通过盈虚镜向我一齐袭来。

  「啊!」

  我扔下盈虚镜,抓住头发大叫一声,怎么会这样啊秋筠!?你不是正在和闺
蜜聚会么?这是哪里?吴玉呢?又在哪去了啊?

  我粗喘着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仍在「工作」的盈虚镜,却十分
清楚明白的告诉我,这正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实!

  「妈的、给我含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唔唔……唔…唔。」

  密集的啪啪声,男人嚣张的吼声和女人断续的唔声继续从盈虚镜里传来。我
颤抖着手,惊恐的再次取过镜子。心中意念一动,再次确认了眼前发生的一切正
是「当下」,而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女子,正是我的老婆——秋筠!

  压抑到极处的沉痛心境让我差点背过气去。突然「哎哟!轻……点,好疼!」
一声颤巍巍的悦耳女子脆呼却把我从几欲昏迷中拉了回来。

  「呸,有钱人家养得逼也还不就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可以无限扩张呢。」

  男人的话让我心头一紧,我赶忙再次抓起盈虚镜一看,眼前的画面似乎并没
有多大改变,妻子的樱桃小嘴和丰满肉臀依然在男人胯下被肆意享用着,有几缕
秀发已被男人捞到耳后用手重新固定,此时妻子精致的秀颜虽未完全显现,但已
足以让我辨识得清清楚楚。妻子满面早已绯红,脸颊腮帮处更被男人粗大的阴茎
插得高高鼓起,通红莹润的一双眼儿充满了愤怒羞怯,偏偏又带了不少无奈和不
甘。

  不对啊。秋筠的嘴都塞得满满了,就算出声也不是那种声音啊。

  「啊……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女子惊叫后那楚楚可怜的哀求继续
传入我耳中,我有些茫然端着盈虚镜。仔细的端详着略显妻子痛苦的秀颜。但这
声音明显有些脱拍,而且也不太像妻子的声音。

  突然,我好似看着妻子用愤怒的眼神朝我瞟了一眼。当和我目光接触的一霎
那,我心里一跳,有些心虚的把头赶忙避开。干什么啊?妻子知道我在偷窥?但
是、干什么要怪我啊?唉,老婆我承认我乱改命是我不对……但我、我也不想这
样的好不好?

  很快我便醒悟了过来。妻子、应该是在看她的左侧方向!也就是另一个女声
传来的地方。

  不详的预感犹如泰山一样死死压在我心头。我一个哆嗦,赶忙用意念把盈虚
镜「镜头」旋转了180 度并把画面稍微缩小。越过被两个浑身横肉刺青夹着肏弄
的那具丰满白皙肉体,我已看见了不远处的另一幅淫艳场景。

  首先映入我眼里的是两只被大大分开,撕扯成水平一字马的修长美腿,虽然
离「镜头」大约有近十米远,但这双浑圆白嫩得毫无瑕疵的美腿依然占据了半个
多「屏幕」宽,两个脚踝处,被两只粗黑的手捏得紧紧,并使劲的往后扳扯,连
漂亮的膝窝都被扯得平直,好像要把这双美腿都整个反扭过来才肯罢休一般。

  我脑子轰地一炸,只见那女子那白皙修长的美腿被放在一个乌黑的台面上,
被从身后伸出的两手牢牢固定,只得任它摆成这羞耻之极的模样。美腿中央那最
是神秘娇羞位置,我却看不太清楚,因为已被面前一个满是横肉的赤裸光头男人
的头肩彻底挡住,似乎在掏弄着什么,而再往上看,女子上身只在锁骨上挂了一
件被扯得稀烂的精美文胸,其余再无半点遮羞衣物,两只圆润饱满的雪嫩乳房、
纤柔可握的蜂腰小腹,都完全的暴露在我的面前。那挺翘结实的乳房上,正各有
一只大手正在上面使劲揉捏,让那丰腴完美乳型不变被迫改变成各种令人羞愤难
当的形状。

  而纤秀的雪颈上,那痛苦扭曲的精致鹅蛋脸儿让我心头更悸。轻轻抽动的挺
直琼鼻上,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她委屈的眼眶滑出。这不是那个温柔优雅又魅力十
足的吴玉又是谁?

  女子的身后,立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男人各出一只手从后面伸出,分别
握住了美腿末端那纤秀光滑的脚踝,另一只手却正肆无忌惮的停留在那丰满圆挺
的乳房上,一会捏拧着女子那细腻光滑的乳肌,一会拨弄着女子那娇小粉润的乳
尖蓓蕾,不时还用满是烟垢的灰黄指甲对女子娇贵饱满的乳肉用力掐弄,从女子
痛苦委屈的面容和细细震颤的娇躯里寻找变态的乐趣。

  「啊……不要乱捅啊,嘶、好疼,会坏的,呜呜呜……」

  确实是吴玉的哭喊声!

  我心里又是一疼,不知觉时,我牙龈都已咬得有些酸胀,他们在干什么啊?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勉强把盈虚镜稍稍侧了点方向。终于看清吴玉那娇羞
润腻的腿心已被分开到了极致,腿根的韧带都被拉扯得紧绷,连淡青的血管都隐
约可见。而两腿的正中心处,微鼓的阴阜饱满圆润,阴阜下娇羞的蜜缝却是连两
旁那酥粉的皱褶都被分扯到两旁,连里面酥粉的嫩肉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男人
面前,而那娇小紧窄蜜洞处,却正从上到下竖排插着三根粗肥的手指,被身前那
个男人用力的朝里面强捅硬插!

  「闹个屁你个骚货,再把大腿分开点!再闹老子把你的小逼捅个稀烂!」光
头男人的急迫的粗吼声传了过来。「你们把这骚货的腿再给老子扳开一点。」

  说完,吴玉身后两个男人再次用抓住吴玉脚踝的手再次往后扳了一扳。伴随
着吴玉「呃、啊啊、不要!」的痛呼中,被扳开得超过一百八十度的美腿很快又
被紧绷的韧带给拉了回来,明显已经被分开到了极限。

  「妈的,这小逼里倒是保养得挺紧的,把老子的手指头挤得都抠不大动了。
也不知是不是邱达仁根本就是个阳痿,这么好的逼估计也只能拿来看吧。」男人
狠狠的啐了一口,手却不依不饶的依然在吴玉的腿心蜜缝里肆意抠弄,还一边把
另一只手使劲往吴玉腿心下面那白皙丰腴的翘臀使劲一拧。

  「呃……呜呜呜,好胀啊,别、别抠,别那么用力。啊~ 疼……疼啊……」

  看着男人加着力抠弄的手和吴玉扭曲的凄婉秀颜,我心里也被狠狠一揪。尼
玛这三根指头一起塞在里面能不紧吗?换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受不了好不好?

  「这屁股也是够肉够弹!真他妈不愧是有钱人家的母狗。」说着又开始加力
在吴玉翘挺结实的臀上抓揉起来。

  怎么会这样!这里是哪里?这到底怎么了?我脑子里晕晕乎乎,根本不敢相
信我眼前看到的画面。不光我的妻子正在被两个男人上下奸弄,连吴玉、竟然也
落入了三个男人的魔掌!

  不对?他们竟然认识吴玉的老公邱达仁?这是熟人作案?难道这次竟然是妻
子反被拖下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过要说妻子是「受牵连者」也不太对
吧,难道、今天吴玉也注定有此一劫么?这都什么事啊?

  正在我又心痛又迷糊的时候,近处又似乎发生了新的变化。两个男人似乎稍
稍停了一下。把妻子翻了个身后,让妻子躺在满是污秽的肮脏地面上,接着站在
妻子胯间的男人重新把住妻子那双丰腴圆润的大腿,然后大大分到最开,将妻子
丰腴酥润的蜜处彻底暴露出来后,再次毫不留情的凶狠插了进去。

  「啊!」随着再次的插入,妻子终于解放的檀口被迫发出一声痛苦娇呼,美
眸却只能惊惧的看着自己被分到极致的美腿,和腿心处娇羞迷人的肉洞,正无奈
的承受着身上男人粗暴的抽插,除去娇躯时而一阵承受不起的哆嗦,再也毫无办
法。

  而另一个原本捅弄着妻子樱桃小口的男人却又站到妻子上方,把肥壮的屁股
一抬,然后猛的一下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随着妻子发出一声有些经受不住的沉
闷「呃」声,男人已经把粗黑的阴茎插入了妻子那两只丰腻饱满的乳房正中。再
用两手各握住妻子一个丰满乳球,把雪嫩胸肌使劲内压,将阴茎夹得紧紧后,又
开始狠狠的抽插起来。

  「呃、呃、好重、别这样。」

  我心里随着妻子的痛呼也一次次被揪得有些抽搐。可怜的妻子我平日都呵护
在手心,生怕哪里弄疼了,哪里经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呀。而且这么个大男人就
直接坐在妻子娇弱的胸口,妻子的肋骨会不会都给压断啊?

  妻子眉头蹙得紧紧,痛苦的美眸被一汪晶莹彻底朦住,美艳的俏脸却已经开
始泛着撩人的红晕,嫣红的双唇半张半闭,随着粗重的呼吸,喉间被迫挤出的声
声难受的呜咽,甚至还可以看出妻子檀口中时涨时落的口水,也不知道是否还伴
有男人方才溢出的淫液精浆。

  男人没在妻子的乳房中抽插几下,猛地一下把妻子的螓首向上一扳,粗长的
龟头尖端已重新顶上妻子的檀口。

  「给我含住,还有自己把你那骚奶给我夹好。」

  粗大的龟头凶悍骇人,任由它插进去的话,我估计足以把妻子的樱桃小口得
满满。关键是这龟头明显很少进行清洁,冠状沟后不少黄白污垢都隐约可见。这
么肮脏的东西妻子刚才是怎么承受住的啊?

  「别、别这样……唔唔……」

  果然妻子做了个厌恶反胃的表情,惊恐美眸射出的哀求之意。可惜男人只视
而不见,只钳了妻子的螓首使劲向上搬弄,不断用自己的棒杵尖端顶弄着妻子迷
人的柔嫩唇瓣,还恶狠狠的向妻子吼着:「不想吃苦头就快给老子把嘴张开!」

  妻子眼角含泪,稍顿了一顿后,还是只好张开嫣红的双唇,把近在咫尺那如
鸡蛋大小的青紫龟头给含了进去,任由男人把自己娇小的檀口撑得满满。同时把
皓臂收回胸前,勉强用纤柔的兰指夹住自己那双娇嫩饱满的奶子,用自己最柔软
的乳房去承受男人粗暴的抽插。没插几下,几行委屈的清泪亦再次从妻子明艳动
人的俏脸上滑下。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又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端着盈虚镜的手又开始颤抖
起来。

  报警?我刚刚涌起这个年念头,马上就已被我打消。上次报警都根本没用,
这次、也未必有多大作用,最关键是、以现在的场景,现在就算警察叔叔真找来,
也迟了啊。我那美丽动人的妻子现在已经被两个男人一起肏了,就算警察叔叔来
得再快也改变不了这个事件啊。

  「啊,不要!别、别挖那里啊。呜呜……」

  远处吴玉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稳住精神一看,画面上可怜的吴玉依然两腿大
大张开,而在她面前抠挖的那个光头男人似乎已经不满足于仅仅玩弄吴玉美穴内
销魂的嫩肉,下面有根手指似乎在捅起吴玉后面那小巧的菊花来……

  我心里又疼又悔。吴玉现在遭受的凌辱,这、这很可能也是我造的孽啊。如
果没有我自作聪明的「共抗业力」。也许她还在屋里清闲自在的吃着火锅唱着歌
呢。

  对不起!玉美人。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现在竟然、
成了这个样子。对不起!

  看着画面上五男二女的淫乱依然激烈进行着。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思考从电
影院出来后的她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必须再去找晓梦!我必须再
次回去!我不能让我的妻子从简单的被强奸发展到被多人轮奸,甚至、还带上了
我一直挺有好感的玉美人。

  我流着泪,用无上的毅力强行断掉了盈虚镜的意念操控。长长了舒了口气后,
看了看时间,目前已经差不多晚上七点。

  我舒展了下紧张得有些发麻的身子,一动之下,方才察觉居然我下身居然不
知何时竟然硬起了不少。我微微一愣,吴玉那被男人不断揉捏成各种形状的白嫩
酥乳,分得笔直的一字马美腿,被粗暴插入了三根手指的娇嫩穴口和她早些时候
那小皮衣下帅气的身姿、被高腰修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肉感翘臀开始不断在我脑
中交换闪现……

  我咬了下舌头。我怎么了?该死的!时间得抓紧了。这里去北宁还有差不多
两小时呢。对了,还是得给晓梦联系一下。

  我强行平抑住自己纷乱的心绪给晓梦打完了电话。还好晓梦只在开始有些诧
异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答应了在家等我。

  接着我飞快出了山庄去寻往北宁的车。路上,我怕小师妹他们怀疑,有些心
虚的给大师兄打了个电话,随便编了个理由告了个「假」后,很幸运的就碰到一
辆野的,我二话不说扔了两百元给他后,便让司机直接往晓梦家开去。


  离北宁还有不少时间,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在对妻子和吴玉的牵挂下又
不安分起来。我伸手在怀里摸了几次盈虚镜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把盈虚镜拿了出
来。

  再忍忍。一会我见到晓梦你们就没事了。

  虽然我用默默的叨念提醒着自己,但我一忆起当时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特别
是吴玉那赤裸娇躯被虐玩的样子、再和平日里那端庄美丽而温柔知性的完美形象
联系起来,这巨大的反差我更是以往从未想过……不自觉间,我心潮涌动,莫名
的欲念居然又悄悄滋生,对美女天然好奇心让我又有些按捺不住,不光心里咚咚
直跳,连下面小虫也有些不安分起来。

  可能、除去现在这次机会,我永远、也不能再看见吴玉的身体了对吧?

  吴玉这种我颇有好感的知性美女对我的诱惑力真是巨大。不知觉间,虽然我
早已暗下决心不再关注「今日」的任何事,可内心莫名的渴望,却不断催促着我
再看一次、就一次吧,反正也没人知道,而且过了今天、一切进入正轨,就再没
机会了。

  哦对了!还是得了解一下你们事情的原因,避免、再次出现这种事对吧?老
婆你再忍忍。吴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这事、我必须再了解一下,只是了解
一下,到了「明天」,就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我终于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在后座再次对盈虚镜操控起来。鬼使神差的,我
当然没有指定到「过去」的时间,直接了解事情发生的经过,而是直接想看看现
在、秋筠和吴玉到底怎么样了。

  「啊啊啊……啊、你们坏死了……不要插那里啊……不要、不要一起啊。」

  妻子那让我心碎的淫声哀求很快从盈虚镜里传了出来。我定睛一看,此刻的
妻子那雪白的胴体如同两人男人抱着人偶玩具一般,被紧紧的挤压在了正中。三
具赤裸的肉体紧紧交缠在了一起。而中间那具丰腴白嫩的身体似乎正被迫一前一
后承受着两个男人同时的攻击,四只粗鄙的大手亦正在这雪白的娇躯上不断游扫
拧捏,充分品味着这美好身躯的每一分娇嫩滑弹。

  而挤在中央的妻子圆润的美腿却被男人挤得大大分开,娇羞无限的阴户已毫
无防御之力的被两个男人挤了进去,两根丑陋的肉棍却正插在妻子娇嫩的身体内
不断大力顶耸,丝毫不顾忌女人如此娇嫩的阴户是否能承受这么强烈的冲击!

  什么!混、混蛋!

  我眼睛睁的大大,两根阴茎分别竟然插入的是妻子紧窄的小穴和娇嫩的肛菊
内!

  我身子一软,牙关有点打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这种两洞齐
开的大力粗暴抽插妻子哪里受得了啊?

  「嗯……啊啊啊、轻一点。不要啊……会坏掉的、呜呜呜……你们要插死我
啦……」

  妻子痛苦的呼叫一声声传入我耳。然而此刻的我除去盯着这让我心脏几乎扭
曲的劲爆抽插画面,却再也接受不了任何其他信息,只痴痴傻傻的看着盈虚镜,
麻木的看着这机械性的粗暴动作。

  「哥们,这什么片子?挺劲爆啊?」我对声音没反应,不等于其他人没反应,
没想到坐在前排的司机都被妻子的娇声痛呼吸引了过来。

  「听声音还是国产的啊?在哪下的?有种子不?」

  我依然有些回不过神的抬头望了望前面的司机。只见他还扭头冲我笑了一笑:
「这叫得还挺真实的。演技不错啊。现在的国产片都这么敬业了?女优是谁啊?」

  这、这能不真实吗?现场直播呢!还有女优你妈逼啊!那是我老婆好不好?
我真想提起盈虚镜就冲那男人砸去,然而我刚把盈虚镜举到半空,马上想起这可
是师门重宝,不能乱来。于是我又生生的用毅力把举起的手给压了回去。

  「呃?你这个播放器长相清奇,很有点复古风啊,啥牌子的?」司机丝毫没
有感受到我心理的剧烈变化,完全不知道他的大头差点被某播放器狠狠一击,只
继续向我唠叨:「你给我看现在也不成,我一旦看了,万一拍得太好让我心痒痒,
搞不好想就地撸一发,这时间就又耽误了。你不是有急事吗?我得开车快把你送
到北宁去呢。不过你给我个种子,回头我自己下。你懂的。」

  说罢还又扭头冲我递出了个会意的眼色。

  我心气已泄,看在这野的司机勉强还算「敬业」、知道当务之急是把我送到
北宁的份上,只无力的胡乱应道:「好,等到了后给你个地址,你慢慢下吧,就
在SIS001下的。」

  「嘿嘿,那好,SIS001我熟,老会员了,地址都收藏了好多个,哥们你慢慢
看啊,不过把声音开小一点,这黑灯瞎火的,别影响到我把你带沟里去了哈。」

  我没心情再去搭理那司机,而且因为「昨天」的事件,我对整个出租司机群
都毫无好感。只用意念试着把传出的音声降低,居然……还真有几分效果。

  尼玛这盈虚镜会不会就是个上古能超越时空的黑科技播放器?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刚才司机的一打岔,反而把我从心痛欲死边缘给拯救了
回来。我不忍多看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被抽插得有点神志不清的妻子,顺着稍远
一点距离传来的那不甘的轻轻「嗯哦啊」娇吟,我再把盈虚镜镜头调整着位置,
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的吴玉。

  吴玉的处境比妻子好不了多少,现在正趴伏在地,圆嫩的雪白美臀高高撅起,
被迫摆出了屈辱撩人的后位姿势,承受着身后那满是刺身光头男人下身的凶猛撞
击,连雪白的臀肉都被撞出了几抹粉艳。而站在她身后的那男人,不光用力抽插
着吴玉,一只手居然还拿着一只不知哪里寻来的小铁棒,毫不留情捅在吴玉粉嫩
光泽的菊门中央,也不知前端进去了多少,只随着前后挺动的频率用力抽插搅拌。

  「呜呜呜……好疼、别捅啊,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吴玉原本娇美的
声线已经有些口齿不清,再联想起刚才吴玉就备受暴虐,也不知他们是不是一直
在折磨着她。

  「他妈的,你说不说在你,你不说老子正好今天把你玩个够,把你玩成个大
烂屄,看邱达仁还会在乎你不?还不是把你一脚蹬开另外找个其他比你更靓的女
人去了。」说完还加力把铁棒往吴玉的屁眼送了送,换来吴玉两声更凄婉的哀鸣。

  男人的声音让我更加吃惊。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这、好像有点超出我的
认知了啊。不行,我要先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强压了心中滔天怒火和酸楚,终于用意念把时间指向了她们出了电影院后,
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有些地方还暂停下来仔细想了想,也不知过了多久,车速
逐渐开始减慢,车外高楼不时从我眼角晃过,行人车辆亦逐渐增多,我才醒悟已
经快到北宁了。

  我忍着悲痛先放下了盈虚镜,把背靠在靠背上,长叹了口气。经过我一番梳
理,事情已经大致清晰。妻子和吴玉出了电影院后就被这五人盯上。当她们去了
湿地公园,走到人烟相对稀少的地方,五个歹徒竟然直接把毫无察觉的二人快速
扔进准备好的车里,再直接拖到了乌平老工业园区废弃的钢管厂里。接着五人表
示受人委托而来,要吴玉交代他老公的某件商业秘密,似乎是一笔关系颇大的税
款,具体我也没有听得很明白。

  很明显平日里根本不插手老公生意的吴玉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歹徒自然得
不到任何想要的结果,接下来自然就是男人们见色起意,既然吴玉不肯说,就要
拿吴玉的艳照和视频去达成目的,再然后就是强行的剥光二女的衣物、让她们摆
出各种羞耻淫荡的姿势,从拍照到录像,接下来便是无尽的猥亵、强奸、轮奸…


  连续几天的强烈感官刺激本来已让我有些麻木,但如此粗暴的虐奸还是有些
超乎我的心理承受力,特别是受害的对象一个是我的妻子,另一个也是熟人——
还是我颇有好感的吴玉。我不忍多看,努力开合了下有些发酸发涩的眼睑。正好
北宁已到,我含泪收拾好盈虚镜,强行把思维转到如何措辞应付晓梦身上。于是
收拾起心情,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避免让心思敏锐的晓梦看出什么不好
的端倪来。

  这次、好像比上次还要糟啊,这真的是宿命吗?我到底应该怎么改变呢?隐
隐约约中,我像是触摸到了什么,但却很难说得清楚明白。


                (8)


  穿过门口的九层转运风铃,一阵零碎叮当声响后,我已随着晓梦入了正门。
点亮厅灯,首先映入眼的是玄关处那副陈抟三棋赢华山刺绣图,再往下看,鞋柜
最上面放了鬼谷子授徒人偶,孔明七星灯摆件,尽皆精致可爱。转入客厅,杨公
罗盘转运钟依旧摇摆不断,隔断上的六合招财猫亦自个儿摇头晃脑,让整个屋内
活力无限。

  夜虽已深,但在柔和暖白光顶灯照耀下厅明户亮,桌椅茶几整洁如旧,我暗
叹了口气,压了心中纷乱思绪,有些不安的随意张望,沙发后那许负云游水墨墙
绘依旧栩栩如生,左侧挂着那高低错落古朴的五帝钱不用再数也知道有六串,一
切皆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场景,因为天色虽已晚,但毕竟这已经我「今天」第
四次来了。

  晓梦先端来水,放在茶几上后,并未多言,又去客厅对面那间专门用于施术
的卧室,取了各种准备道具做起准备工作。

  几分钟内,晓梦已是两三次从我身边经过,看着晓梦忙前忙后,倩影袅婷,
也不知是不是早些时候观赏的那场「大战」太过刺激,虽然如今场景早已大换,
但余波依旧让我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悸动。

  晓梦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至今虽已年近三旬,却依然孜然一身。然而
女人的身体却早非当年初识时的窈窕青涩,衣裙包裹下的胴体不知何时早已熟透,
特别是那紧绷连衣裙下的纤腰翘臀,走起路来轻摆微颤,皆已带了几分成熟诱美。
偏偏举手投足又是如此优雅得体,此刻安静下来,更别有一种洞察世情的神秘美
感。

  想到此处,我心神一凛,蓦地发现晓梦比起「前几日」和我不断的打趣之语,
此刻竟是异样的安静。是因为来得太晚了么?我这么晚来找晓梦、会不会、产生
什么误会?

  别样的气氛隐觉让我有些难以言喻的微妙诧异。我不敢多想,只锁了眉头,
有些怯怯的把余光偷偷瞄向晓梦迷人的背影,只在心头默默念道,晓梦,你不会
真的发现什么了吧?

  每施展一次「午夜梦回」,我自己便会折寿一年。但晓梦付出的「代价」,
又是什么呢?我这样反复的「梦回」,又真的好吗?而晓梦作为施术者,又真的
对我的行为完全不知吗?想到此处,略带悔意的羞愧感再从心底升起。

  「师兄,你还要骗我到何时?」

  晓梦略显凄婉的软语让我如坠冰窟。怎么?被发现了?我心虚的迎上晓梦的
目光。却不知何时晓梦早已来到我的身前,如花的秀颜此刻却是无比凝重,眼里
露出的却更是藏了无尽的心疼怜惜。

  我心头一怵,竟然有些不敢和晓梦对视,只勉强随口应着:「晓梦、你说什
么。」

  「师兄,你真的,还要回去么?」

  「我、我、我……」我头皮一麻,这个「还」字,就算再傻,也能听出晓梦
早已知道我并非初次来找她了。

  晓梦径直走到我身边,紧贴我的位置缓缓的坐了下来,近得甚至我只要身子
稍稍向一动,便可碰到她的纤腰翘臀一般。而晓梦的眼神此刻却锋利若刀,直似
把我心底的秘密都已看个清清楚楚。

  但很快秋筠那凄婉绝望的眼神又在我心头浮现,吴玉那痛苦悲愤的面容也是
无法驱赶,甚至那让我又堵又闷,却又刺激非常的轮奸画面更是让我心头猛跳…
…我不敢面对晓梦,只好把头一埋,刚刚有些动摇的心又重回坚定:「晓梦,对
不起,我想,我还是要回去下,我自己造的孽,必须我自己解决!」

  「唉,师兄,你' 上次' 回去,是造孽了?」晓梦语儿轻轻,却带了无数的
关切怜惜。

  「我、我知道错了,晓梦,我必须再回去一次。」我臊面一红,微微把头低
下,嘴里却依然一字一句的向晓梦求道。

  「准备倒是已经完毕了,不过……师兄既然选择回去,必然有自己不得不回
去的理由,晓梦本应全力相助即可。可是、师兄你真清楚了多次回去所造成的巨
大' 代价' ,这、当真值得么?到底是什么事,非得要师兄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去,
能、和我说说么?」

  巨大代价,唉,都已经折寿三年了,我还在乎再多一年么?我苦笑了下,
「你都知道多少了?」

  晓梦螓首轻轻一摇:「不知。我也只是上次才发现有点异样,所以才在你身
上留了印记。现在根据你的身体情况,我默默推算了下,大概、你回去应该是三
次了。」

  我合下眼睑紧闭了一会,再睁开时,两眼已不再迷茫:「晓梦,再让我回去
一次,我保证,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晓梦叹了口气,并没有直接回答:「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常人畏果,圣人畏
因。须知今日之果可能早已在很多年前,甚至前世既已注下,岂是区区逆转一天,
就可以任意更改?这事到临头的一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切改变,往往
都是细枝末节而已。正如你所说,你回去了三次,结果,又有多少改变?甚至,
因为梦回关系,福祉的耗损,其结果往往是今不及初,越来越糟啊。」晓梦说到
此处,悲悯的眼神已让我心里一颤,难道,这一切都是我,都是我反而让事情往
更糟糕的方向发展啊?

  「那、那照你这么说,' 午夜梦回' ,对于命运的改变,到底又有多少意义
呢?」我强提口气,勉力开口续问,心神却稍有慌乱。

  「但求心安也。」晓梦勉强冲我抱涩一笑,又把目光徐徐望向天花板。「其
他法不能改的,午夜梦回,也不能改变多少,或者说,尽人事以安天命吧。」

  我微微一怔时,晓梦已又站起身子,缓缓踱了几步,秀眸已轻飘窗外,「师
兄。其实人生的遗憾,何止是灾厄的化解。' 午夜梦回' 的需求者,亦有其他。」

  「人生,有一时激愤下的祸从口出,有心神不宁下的错误行为,有冲动之下
的冒失决策,这种以' 自我' 选择为主的改变,影响偏向长期,但短期尚未衍化
至无可救药之势时,' 午夜梦回' 往往都有不错的效果。」

  忽地晓梦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转过来的俏脸竟隐蕴温柔:「还有的竟
然是为了那最令人不舍,令人心醉的回忆,有人拼着折寿一年,竟只想再次重温
' 这一天' 呢。」

  我的心却是冰冰冷冷,照晓梦的说法,这种非自愿选择性的,甚至已经到了
结果阶段的「宿命」,难道就真的毫无他法了?

  「师兄应当知道,命有变数,亦有其定数。当命相极明极显之时,一味妄图
改命,实属逆天而行,可能越弄越糟糕啊。」

  晓梦的话在耳畔句句如锤在我心间。越弄越糟糕,这难道我就真不知道么?
从开始只是王志业的单纯强奸,到建忠的不伦迷奸,再到第三次本身比较单一的
强奸事件,但我却定力不足,把小师妹给牵涉进了业力旋窝,最后到「今天」再
次牵涉到无辜的吴玉,同妻子一起共同被轮奸、虐奸……甚至现在是否结束都未
可知。这、真的是一次比一次惨啊!但、我现在还有其他选择吗?现在不光是秋
筠问题,我至少不能让吴玉因为我的错误「选择」,也留下这终身难以磨灭的伤
痛啊。

  「师兄,你若信得过小妹,可否先把你的情况告知于我呢。」

  我心里犹犹豫豫,仍然有些下不了决心,却又听晓梦续道:「到底是什么事,
值得师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去,你已经付出了七年的寿元作为代价,难道、
还不够么?」

  晓梦的话让我脑子轰隆一炸。怎么回事?七年?怎么可能付出了七年之多?

  我心神大乱,方才忆起这次回来,似乎真的身体机能都退化了不少,连手脚
活动,似乎都不如往常利索。我开始还以为这几天精神心理压力太大,身体也缺
乏' 有效' 的休息,所以并不奇怪,但,听晓梦之语,这、这?难道我真的已经
衰老了七年了?

  「不是每' 午夜梦回' 一次、便透支一年的寿元么?」我有些迷茫的低声喃
喃。但看着自己手上的皮肤光泽、轻轻甩动了下腿脚筋骨,似乎真的都好似大不
如昨!

  「什么透支一年?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晓梦的问话有些惊诧了起来。

  我心间温度急转直下,莫名的恐惧再也无法抑制。难道、我真的已经老了七
岁了???

  「师兄,你竟然不知道' 午夜梦回' 对身体机能衰老的伤害是倍数递增的么?」

  晓梦略显紧张的询问让我心如死灰。倍数递增?竟然是倍数递增!?第一次
一年,第二次两年,第三次四年,我真的已经衰老了七岁?现在已经是三十七的
身体了?

  「师兄,你以为我上次为什么会发现你有点异常?上次你来找我时,样貌似
乎,就有一些轻微的、改变了,我就怕……所以我才在你身上留下了' 印记' ,
没想到,最让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晓梦秀眉紧蹙,见我似是真的不知,
眸子已却多了几分焦躁慌乱,俏脸更是一白,替我着急起来。

  「师兄,你身为命数中人,岂不知冥冥中自有天数,你已付出了七年的寿元
寻求更改而不得,你如今却还要勉强,这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如此拼命呢?」

  晓梦悲悯关切的急迫话语让我头皮发麻,七年的寿元了,呵呵,哈哈哈,竟
然已经付出了七年的寿元。我身子蓦地发软,泪水终于禁不住从我眼角滑落。

  我应该就此放弃么?若说放弃,我心头更是不甘,现在已不光是秋筠被强奸
之事让我难以启齿,更让我难堪的是,我对秋筠的「拯救」过程,更可谓从头到
尾皆是一塌糊涂,一次糟于一次。但迎着晓梦真挚关切的目光,充满疑问的秀容,
心里愧疚更甚,终于把牙一咬,从第一次被刘意福怂开始,到用盈虚镜看到秋筠
被王志业强奸一股脑倒了出来。

  话一开口就不可收拾,但我还是隐去了小师妹也被介入其中。因为这已经不
光关系到我老婆,实在是,唉,吴玉晓梦根本不认识也就罢了,小师妹的事我实
在羞于对晓梦开口。

  晓梦静静安坐在一旁,听我把「这几日」的故事讲完,微微把头一点,「我
明白了。你是不甘心秋筠姐、被人强奸,所以反复想回去解决,却、发觉似乎有
越来越糟的倾向,甚至还牵涉到他人,却老是跳不出这个圈子对吗?」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

  晓梦凝眉托腮,似是陷入了沉思,整个屋里都寂静得有些可怕。我亦不敢轻
易打断。望着晓梦脸上阴晴不定,心头更加纷乱如麻。我的所作所为毫无规划章
法,生生把事情越搞越糟,眼下想来,也是后悔不迭。于是终于低了头不敢再和
晓梦对视。生怕她对我迎头盖面就是一通臭骂。

  好一阵晓梦才柔柔的对我诉道:「师兄。因果循坏,天数岂是我等凡人所能
妄猜。今日之果,小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早已种下,而且就算知道,事情如此急
迫,也难有法解救……那么,我们何不换一种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呢?」

  我一愣,还有其他方式解决这个问题?

  「你的八字我刚才又仔细的想了想,论及流年,确实、也可以说正财有伤,
妻宫在本月更是临天煞桃花刑冲,而且、也很难解决……」

  晓梦越说越缓,到得此处更是顿了一顿,我的心亦已提到嗓子眼上,才听到
晓梦有些吞吐的续道:「师兄,你、秋筠姐被强奸之事,小妹可能、也无能为力
了,但小妹对如何补救此事,这个……方面、事上,也可以稍尽些许绵薄之力。」

  「还有什么方法?」我眼前一亮,也没听出晓梦吞吐的话里别有玄机,本以
为已到山穷水尽心灰意冷之时,晓梦话锋一转,竟然还别有良方。

  晓梦却陡然把身子向我一倾,几乎贴近到吹息可闻的距离。两眼紧紧锁住我
的目光,俏脸不知何时已嫣红若桃,只语带羞媚低声缓缓应道:「秋筠姐被人强
奸,小妹也无太多办法,那么,师兄、你何不强奸了我,不就扯平了么?」

  我脑子一懵,晓梦,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八字上,妻子即是男人之财,你在被人抢财之时,却又能动了人家的财,
睡了人家的老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吗?」说话间,晓梦已欺身紧贴我胸,两团
柔软的美妙触感瞬间让我心跳若狂。

  「又或是,小妹蒲柳之姿,师兄竟不屑一顾呢?」

  我望着眼前的晓梦,秀颜隐含三分羞怯,娇媚却另有七分。两颊红霞遍染,
一双深情秀眸晶莹若水,和我对视的目光却分毫不让直接大胆。反倒是我先怯了,
只把两眼瞟向一边,有些不敢再看。

  「凯哥哥……抱着我……」

  许久未曾听过的酥软称呼让我脑子轰地一炸。自从我有了秋筠之后,晓梦就
就再未对我叫出过这少年嬉戏玩闹时的暧昧称呼,我粗喘了口气,再也忍不住伸
出颤抖的双臂,紧紧把动人的女体紧紧搂在怀中,在尽情感受着怀内的每分温润
柔软时,久远的记忆生生的被唤了起来。

  一阵恍惚下,我终于情不自禁的低头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如花容颜,嗅着怀内
女子的每一份独特芳香,眼里只剩一片模糊,时空仿佛一瞬间再次逆转到那青涩
如诗的美好年华,在学易之余,一位娇俏可爱的少女正对着风华正茂的我撒娇淘
气……

  晓梦在我怀里出奇的没有半点胆怯不适,只把那水汪汪的明眸望着我轻轻一
转,竟又是如此的勾魂夺魄。我一阵迷糊,无意识间,妻子、吴玉、初燕几个女
子「今天」的事的纷纷在我脑海里交替出现,最后终于定格在眼下这张娇羞动人
的俏脸上、不肯再移分毫,那已有些干涸的嘴唇终于和两瓣鲜艳湿润的香唇贴在
了一起。

  怀内的晓梦只轻轻的「唔」了两声,便向我一倒,终于和我一起倒在了舒软
的沙发上。我的躯体再无半分力气,只尽情的体会着覆压在身上的温软动人,饥
渴的嘴唇只管在另一张娇艳香唇上拼命抿抵,却不想一根柔软的丁香却率先冲了
过来,和我有些僵硬的舌头绞在了一起……

  本来在来之前,我胸中就已被盈虚镜点了一团莫名之火,此刻自然借势燃得
更猛更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央的妻子、大腿被分得笔直吴玉……让人血脉偾张
的画面更不时在我脑中乱入,让我胯下的鸡巴昂得更高更挺,我再也忍不住伸出
微微颤抖的手在晓梦美好无限的娇躯上任意摩挲,一会碰到晓梦光洁平滑的玉背,
一会摸到晓梦盈盈可握的柳腰,一会揉到晓梦高高翘起的丰臀,一会探到晓梦裙
内,捏到嫩滑娇弹的大腿,最后终于将晓梦的连衣裙轻轻拉高,再触到晓梦最是
娇腴的腿心圣地,隔着那层薄薄亵裤,轻轻捏拧着女子身上那最令人羞怯的隐秘
部位,感受着我多年未曾敢想象的温腻酥滑,久久不愿离开……

  良久,突地一股大力,怀内的女体已撑起了身子,我正有些不安的望着那张
早已遍染绯红的若花俏脸时。晓梦只把撩人的眼儿妩媚的向我眨了两眨,娇唇朝
我轻轻一嘟,冲我挑衅道:「来呀师兄,有本事你就来强奸我呀……你今天强奸
不了我,你就是个没种的废物男人……」

  话音还未落,晓梦已趁机飘得远远。

  「你、看你往哪跑!」

  晓梦这一激之下,我哪里还忍得住,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子,不用多说,裤
裆内高翘的鸡巴已经指挥着我向屋内唯一的女子追逐而去。

  晓梦时而抿唇娇笑,时而扭身躲闪,时而慌乱惊叱,时而双臂推挥,不过多
时,客厅内的椅子已碰倒,桌子已撞歪,沙发上的靠枕被扔得乱七八糟,直到茶
几上的水杯都被碰得洒了一地,这具娇媚得让我差点抓狂的女体才终于被满眼通
红的我堵在一个墙角。

  晓梦背靠着墙,略显紧张的机灵眸子依然不断转动,一双皓白玉臂紧张兮兮
虽已收在胸前,却依然无法完全藏住那对成熟蜜桃在不断喘息下的起伏诱惑。我
稍微愣了下,晓梦一个猫身却想趁着我的分神,从我手弯下窜出去。我哪里再肯
让她逃跑,只跨前一步,有力的双手终于把女人的腰一把举起。

  「啊……放开我,色狼!你要干什么!」

  晓梦略显惊恐的低声尖叫只会让男人精神更振。我只任由那双丰腴的美腿乱
蹬,一对无力粉拳轻锤,我毫不在意,不顾一切的再次把晓梦结结实实的搂在怀
里,确认扭了几下身子的小羊羔再也无法挣脱后,便直接「嘣」的一下把这具娇
美的女体摁倒在地,同时一只手已开始撩起了晓梦的连衣裙。

  「哎哟!轻点儿……你?师兄、嗳~ 去床上、别、别在这……」晓梦痛呼一
声后便停了挣扎,只眯着眼儿,羞窘的在我耳边低吟。

  「我在哪儿还能由得你?」一阵让我气喘吁吁地追逐中,我的暴虐心已被晓
梦完全激发,胯下的鸡巴亦早已坚硬如铁,何况本次又是属于「奉旨强奸」,哪
还顾得了晓梦那点微弱要求。

  晓梦有些不适的扭着身子摇了摇,却已被我趁机骑在腰间,哪里还动得了分
毫。女人见挣扎无效,反而弹性十足的领口却被我一把拉开,露出好一块雪白光
滑的乳肌来,才终于有些惊恐的叫道:「别呀,师兄,不要在这里啊……」

  却不想晓梦此刻手足无措的样儿让我欲火燃得更盛,脑内妻子和吴玉的凄婉
哀求再次和面前这张若惊若恐的绯红俏脸重叠在一起,我再也忍不住,手上狠狠
一扯,只听「嘶~ 嘶~ 嘶~ 嘶~ 」几声,晓梦那乳白底色的翠纹蕾丝连衣裙竟然
被我直接从领口直接撕破!

  「不!不要、不要啊凯哥哥,呜呜呜——你个坏人!你竟然敢把我最心爱的
裙子给扯破了,你得赔我!赔我……嗳、哎哟!别拧!哎呀!别咬啊……」

  我趁着晓梦还在和我争执裙子的事,手中却已毫不客气,一手一个将两只雪
白柔软的玉兔从晓梦的内衣里剥了出来,捏了两把,触手之处无不滑嫩可人。接
着我一头扑了上去,咬在了一颗娇翘的乳蒂上使劲吸允起来。

  温腻柔软的舒爽顿时在我口中蔓延,连整个脑子里都是热热乎乎的。

  我、我竟然在亲晓梦的奶子。我是在做梦么?我到底在做什么?

  「呜呜呜、轻点坏蛋师兄!哎哟!你吸得太用力了,轻点、轻点!嗳、嗳、
我、人家又没奶……呜呜呜……」

  我听着晓梦似哭若泣的娇啼,感受着怀内娇躯略带不适的扭曲,残存那点理
智让抬眼一望,迎上却是那张羞媚娇腻的通红俏脸,我脑子懵懵,也不知道晓梦
的哭腔有着几分真意。

  「呃、你、我没奶还亲那么用力,都快给你吸……吸掉了,这、这我今后若
是有奶了,你、你还不得来把我奶头都给咬下来呀……」晓梦撅着嘴儿喘着气,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就向我推来。

  「我就吸、我就吸你怎么了!」我抬起头狠狠的回答着,还用手把两只雪嫩
嫩的玉兔也握得紧紧。两颗乳球被我挤弄成一饼,把顶上尖翘的乳蒂都绷得紧紧,
特别是那只被我的口水滋润过的娇艳凸起,更是倍显光嫩。

  「哎哟!轻点!」

  酥腻的嗔怪从晓梦樱唇中传出,伴着几分埋怨的眼神从美眸里向我一齐飘来,
我心头欲火再次冲起,又猛地一下把头埋下,结结实实在咬在另一团丰腴嫩滑的
脂软之上。

  「呃啊~ !师兄~ 你是不是真要把晓梦奶子咬下来啊。」

  晓梦一声腻到发颤的娇呼却刺激得我如痴如醉,只把头彻底的埋在这两团雪
嫩的乳球间嗅吻啃噬,我坚硬的牙齿不断在娇嫩的乳尖和软滑的乳肉上巡礼,不
一会儿两团光洁圆挺的乳房上已被我布上数排牙印。

  「哎呀……讨厌啊师兄……疼嘛……你这样会咬坏晓梦的!哎哟……哎哟…
…疼……坏蛋师兄,你若是给晓梦咬坏了,人家以后的宝宝吃什么呀……」

  「喝奶粉!」我嘴里叼着已有些微微发硬的乳蒂不放,只恶狠狠的从喉咙中
嘟噜出几个字。

  「呜呜不要啊师兄,人家要母乳喂养得嘛!喝奶粉、今后我老公也不会同意
的啊……哎呀,啊、啊啊、轻点、好疼、你这样真会咬坏的!」

  伴随着晓梦的美美娇啼,我享尽了我五师妹胸乳间的每一寸温柔,当我再次
抬起头来时,看见的却只是撅着嫣红双唇的羞媚娇颜,和一双满是晶莹的眼儿,
用无可奈何的目光把扑在自己胸膛拼命索取的男人盯得死死,当看见我终于抬起
了头对视着她时,才禁不止把目光轻轻一闪,檀口微吐口气,半真半假的怨道:
「呸呸呸!什么混蛋师兄!坏死了,竟然连自己师妹舍得下手强奸,还想把人家
奶子给吃掉!就不怕我给师父告状,把你开革出门……」

  晓梦话儿虽然狠狠,但我却并没在晓梦的眼眸里看到多少真正的恼意。我终
于知道晓梦并没有真的生气,心头一暖,手却毫不客气的把晓梦已被我扯得破破
烂烂连衣裙往下褪去,伴随着晓梦的推拒躲闪中,我拼命的拉扯,从纤腰到翘臀,
从美腿到脚尖,和晓梦一个个部位做起了斗争,终于在我气喘吁吁时,一点不剩
的把晓梦全身脱了个干净,将一具几近完美的丰腴娇躯彻底暴露在我身前。

  我飞快的除去了我身上所有的多余存在,望着蜷缩在墙角做瑟瑟发抖状的晓
梦,只喘着气将两只玉润修长的美腿一把抄来高举过头,伴随着「啊呀」一声轻
呼,我已把一张饥渴的大嘴从纤秀的脚跟处慢慢向下、嗅闻着女人身上的每一分
醉人的芬芳、舔抵着女人美腿上的每一处润滑,从精致的脚踝到柔软的膝窝,从
纤秀的脚背到圆润的大腿,我拼命用自己的唇、自己的舌、自己「几日」未曾刮
过的胡茬在这双让我迷醉的修长美腿上不断的刮蹭着、亲吻着,拼命的感触着这
腴润长腿的每一分美好,最后终于把我的头拱入了女人滑嫩的两腿中央,看见了
那可以令无数男人发狂的娇艳之花,正悄悄的躲在稀疏微卷的毛儿中间,粉艳的
花瓣不知何时竟已微微张开少许,似乎透着几分诱人的润泽,随着女子的喘息若
开若合,像一只空虚的扇贝,吸引着我的到来……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将脸死死贴上了晓梦娇羞的腿心深处,别样的温腻湿
软顿时将我整个头部牢牢包裹。我用双臂钳住晓梦的丰腴美腿,掌心却已抓住了
晓梦挺翘的双臀,特别是晓梦腿心蜜处那阵阵成熟女人才有的淡淡骚味更刺激得
我几欲疯狂。只有把口鼻牢牢的贴在面前这柔软如膏软肉拼命吻吸,才能堵住我
可能都要喷出口鼻的欲望之血。然后再把早已饥渴难耐的舌头使劲送出,配合着
颤抖的双唇仔细的对眼前早已润湿的娇羞蜜处品了起来。

  「啊……坏蛋、你亲到哪了。别呀……不要、不要这样,停、停下来啊……」

  晓梦的柔荑在我头肩处轻轻拍打,不但没有让我停下分毫。反而刺激得我把
晓梦的腰臀固定得死死,「吧唧吧唧」地吮吸得更加用力起来。没过一阵,晓梦
的腰臀终于经受不住的轻挺了几下,喘息里已带了几分哭腔:「不要!不要了、
我要死了、要死了,快停……」

  我感到晓梦的拍打越来越轻,唇舌贴住的位置却早已黏糊糊的一片,哪还肯
再停半分,只把舌头一挑,划过那已被我刺激得勃起的小小花蒂,终于挑进了蜜
缝中央,舌尖顿感一阵迫人的软腻挤压和细细的颤抖,心中只剩一个念头:顶进
去,再顶进去,全都都进去!

  「师兄……你、你快吃了我了、吃死晓梦了……快停、停下,晓梦受不了了
呜呜呜……」

  晓梦在我把舌尖刺入时,身子猛地一颤,腰身随之狠狠的拱了两拱,一双柔
荑再次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捏住。我生怕晓梦逃了出去,却不想晓梦接下来一阵哆
嗦,醉人的花瓣夹着我的舌尖一阵抽搐,竟然泌出一小股醉人的花露,整个儿全
冲在我的嘴里……

  「死了、死了……呜呜,坏蛋师兄你、晓梦不活了呜呜呜……」

  想不到晓梦竟然敏感至斯?我终于心有所悟的把头抬了起来,只见晓梦双手
着捂脸、一对眼儿闭得紧紧不敢见人的羞窘模样,只如一个被大人抓到错误的小
女孩,哪还有半分平日娴雅悠然的样子?

  我舌头一卷,现在吃到的这可是我的五师妹,我的晓梦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啊
……一想到此处,这口中滑腻的黏黏感又多了几分,心中的欲火却更增了近丈。

  我喘了口气,没有理会晓梦,趁机再次跪好位置,抓了自己早已硬如钢铁的
肉棍,猛地一下就往晓梦腿间柔腻的美穴中强顶了进去。

  「啊……!」

  伴随着晓梦的一声酥腻娇呼,我粗胀的阴茎猛地一下冲进了女子紧窄的膣内。
肉棒顿时被一个火热紧小之极的湿软美肉紧紧包裹,再以极小的幅度细细蠕动,
让我的肉棒几欲喷发。

  「啊~ 啊~ 啊~ 不要啊,师兄强奸我了,师兄强奸了晓梦。呜呜呜,我被强
奸了……我不愿意,不要这样啊!」

  晓梦螓首猛摇,嘴里犹自发出无力的抗议。但这却只会让我心头欲火更甚,
我只深吸了口气,手把晓梦的腰胯钳得紧紧,再次猛地加力,我的龟头已披荆斩
棘,将怀内女体最娇嫩的美肉一路破开,直接将我的肉棒送到了女人灵魂的最深
处,将两人紧紧的连接在了一起。

  「啊嗳……呃、好深、要被顶坏了……」

  晓梦螓首一昂,雪白的颈项青筋都被扯得微微鼓起。娇腻腻的啼叫更刺激得
本想暂缓一下的我都完全把控不住,只把晓梦的纤腰死死的握住,接着继续拼命
的抽插起来。一时间,那白嫩浑圆的挺翘酥胸被我顶得不断上下荡漾,看得我一
阵心驰神醉,只想干脆把自己分身陷在晓梦体内,就这样永永远远结合在一起…


  「色胚师兄!你、你、你是多久没做过了,慢、慢一点儿,呃、呃……轻点,
你这样会肏死晓梦的。」晓梦撒娇似的向我嗔道。

  我脸上已经涨得发烧,胯下的肉棒更是被晓梦紧窄湿濡的阴内美肉摩擦得根
本停不下来,哪里还肯理会晓梦的那点怨嗔。反而腾出手擒了一只上下猛跳的雪
润美乳再次狠狠的捏拧起来。

  「嗯啊……操死晓梦了。别乱捏啊,奶子会被你捏爆的!不行、不行啦,慢
一点……」

  晓梦见我不停,也只能嘟着委屈的双唇,无可奈何的把住我的腰杆,尽力将
修长的美腿分得开开,用自己腿心窄小的膣穴勉力承受着我一次猛过一次的强烈
冲击,樱唇不时被迫的发出声声娇喘呻吟。

  「呵……呵……真爽。」

  我勉强从口里挤出几个字,再把牙咬得紧紧,腰杆却不肯停了半分,只如打
桩机一般,只继续拼命的把我的肉棍不断在晓梦湿濡的美穴中进进出出,只想把
晓梦膣内的每一条皱褶都舒展撑平。

  「呜呜呜、你、你个色狼、连师妹都下手强奸,你当然爽了。啊、啊、啊…
…这样下去,会不会、其他师姐妹也早晚要遭你毒手哇……」

  「我只强奸你!不光今天强奸,今后还要!」

  只有下半身指挥的意识早已一片混乱,我口里也胡言乱语的吼了起来。

  「不要啊……人家今后还要嫁人的,嗳嗳啊~ 你今后还、还要这样,我、我
今后怎么嫁呀。」晓梦只把幽怨的美眸嗔怪的望着我。「呃、呃、而且其他师兄
弟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人啊……呜呜呜……」

  「谁敢多说半句!你情我愿的,关他们什么事。」我强自申辩着,再把晓梦
一双美腿推上半高处合在一起,让腿心肉蛤将我的肉棒夹更紧,抽得更爽,连两
瓣丰腴的雪臀、和股沟后面那小巧的后门也彻彻底底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什、什么你情我愿?我、我不是愿意的!是你强奸我的……呜呜呜……没
脸见人了。」晓梦一边呜咽,一边又把双手捂住了自己俏脸。然而一双美腿却被
我固定得死死,只能无奈的继续承受着我一击击强烈的冲击。

  连续的拼命耸动已让我额头淌出几道汗水,我亦感觉我现在已经快到了喷发
的边缘,在这种最为要命的时刻,千金万银男人都是不换的,哪还管得了晓梦是
否真的愿意,只继续狠狠的回道:「不愿意我也要肏,不光今天肏,明天、后天
还要肏,甚至下个月肏,下半年肏、肏到明年、后年、肏到我满意为止。」

  「不要啊,呜呜呜,那样我早晚会被肏死的,不行!我、我真的要去师父那
告你~ 」

  「师父又管不了我们肏屄!」晓梦提起了师父,也不能让我停下分毫,反而
腰杆的耸动更加迅速。

  「啊、啊啊啊……但晓梦今后还要嫁人啊,凯哥哥你怎么这么霸道了啊……
今天操够了就算了好不好?我、我也不敢去师父那告你了。但你、你不能这样肏
下去啊,那样、早晚会被其他人发现的!」

  「发现又如何?男人就揍服他,女人也肏了她!」我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晓梦死命的承受着我越来越猛的攻击,听见我的语无伦次,只用可怜兮兮眼
儿望着我回了一句:「你、师兄你、你、你怎么这么坏了!肏了我还不够?你、
你是不是真的还想肏初燕她们啊?」

  晓梦也许只是一句无心娇吟,却让我瞬间想起了在某个风景如画的凉亭里,
小师妹满面都是我射出浓精的画面……再回想起我在小师妹口中进进出出的紧要
关头,我蓦地一颤,再也忍不住,猛地一下将自己的肉棒拼命送到晓梦阴道的最
深处,抵在一团肥软酥润的嫩肉上,一股火热瞬间冲开我的精索,冲出我的菇头,
全部向晓梦酥润膣肉的最深出狠狠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凯哥哥……不要啊,不要射里面、不要射人家肚子里…
…你没带套套,会怀孕的呜呜……我、我怀上小宝宝怎么办啊?我不要大肚子、
呜呜呜我还没嫁人……」

  晓梦嘴上依然娇呼不断,身上却配合着我用力把雪臀尽量抬高少许,双手更
是动情的抱着我的腰杆,直到我的股股喷发全部结束,喘着粗气把僵硬的身子缓
缓的扑了上来,才勉力把美腿从两侧微微分了下去,双臂再次将我的背牢牢的抱
在怀里,再也不肯放开分毫……

  「呜呜射这么多,一股股地……哎呀,还在跳,完了完了、这回完蛋了,这
么多就算是安全期也会怀孕的啊……」

  听着身下的晓梦犹自胡言乱语,我眯着眼喘着气,只管把全身的重量全部压
在这具娇媚到极点的女体身上,心头却终于有些感悟到为什么强奸犯很多容易早
泄,这份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简直没几个人承受得了啊。


  我搂着光溜溜的晓梦躺在她闺房的秀床上,手依然在不停的拨弄着一只雪嫩
的酥乳,抬头望天之时,心头却是思绪万千。

  如果、就现在这样,任由时间流逝到明天,真的、可以吗?

  不!我还是不能接受现在这个样子。不光妻子、吴玉。还有我和晓梦这样、
今后又如何相处呢?难道还真能没事到北宁来肏她一顿?

  这、这、这根本不可能啊。我这个人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什么我就控
制不住自己呢?我已经有了秋筠,怎么还能再招惹晓梦呢?我能离了婚娶她吗?
若是不能,今后我又怎么面对我自己的五师妹呢?就算她真的不介怀,我良心又
过得去吗?还有、她怎么、怎么可能真的不介怀呢?

  胡思乱想时,我一只手却已无意识的再次滑入晓梦腿心柔腻处,女子的蜜处
湿滑依旧,暖暖的,柔柔的,酥腻得我根本不想再抽出手来。

  五师妹对自己的情愫自己并非不知,但自己毕竟已经是有了家室的人了啊。
我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我真是个混蛋、这么下去,简直、感觉事情还在往
更糟的路上发展啊!

  我、我又竟然又把晓梦给牵扯了进来!这、这是婚姻都要守不住了啊?我这
是怎么了?

  不行,我还是得回去!

  我狠吸了口气,猛地一下把手从晓梦的腿心抽了出来,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
耳光。

  「凯哥哥、你干什么?」娇腻的软语在我耳边响起。

  「我、我……」痴缠着我颈子的晓梦风情无限,面对着现在的她,我感觉我
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你傻了吗?好好的打自己干嘛?」晓梦心疼的拉下我的手,轻轻抚摸着我
的脸。

  「我、我、我刚才不该强奸你……」我只好结结巴巴的答着。

  「我又没怪你……」晓梦只把羞红的脸儿一低,依在我肩头轻轻的应着。

  然而此刻的我心头却已浮起妻子和吴玉被虐奸的凄惨画面,甚至、现在她们
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那里?现在是否逃离了魔掌我都不知道啊。

  自己造的孽,一定要自己解决!

  我轻轻的把晓梦推开后坐起,再次把牙一咬,严肃的对晓梦道:「晓梦、我
知道我、我现在还这么说实在是有点过分,但是、还是请你、再把我送回去一次
吧。」

  晓梦也是一愣,也缓缓的坐起身子看了看我,像是确认着什么。

  「还有,晓梦,这次、你能不能、别对我做印记了?」我都有些佩服我还能
说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了。

  感觉着晓梦的目光由温转寒,心头既尴尬又难受,但面上却软不得半分。我
亦知道我这么说必然是严重伤害了晓梦。人家把身子都交给你做补偿了,你还想
着回去,真是无耻到了极致。但偏偏……我又不能不回去。不光是妻子和吴玉,
其实也是、也是为了今后和晓梦能正常相处……

  晓梦目光冷冷的看了半晌,见我似乎不像是开玩笑,终于率先软了下来。晓
梦把头轻轻偏过,那双妩媚的眼儿也慢慢的闭上,等漂亮的眼睑里溢出了两颗晶
莹,才缓缓吐言:「师兄,你若再回去,可得再老八岁,你是否真的想好?又是
否真有把握逃过宿命呢?」

  「八九不离十了。」我并非单纯在欺骗晓梦,我这次回来,再经过这么多事,
我终于对命运和宿命有了更多的感悟,我现在隐约也感觉触及到了什么,似乎用
这个方法、可能,真的能改变这一切!

  「那、你用什么方法规避呢?」

  我缓缓摇了摇头。并非我信不过晓梦。而是、我实在再接受不起我最新的想
法依然是个错误,哪怕就算真的错了,我也下定决心,也一定会把牵涉的范围控
制到最小!

  「你是不是还后悔今天晚上,你我的事?」

  晓梦目光利若刀锋,一下真像可以把我看个通透似的。我不敢招架,只好把
头稍稍左右躲闪了下,最后却只把目光停留在晓梦白皙浑圆的一对酥乳上。

  晓梦见我不答,轻哼了一声后,却把胸部一挺,两只圆翘的乳房更是轻轻一
颤,刺激得我差点又有点把持不住。赶忙把头埋得更低,刚才的气势瞬间消失得
无影无踪。

  「你就是这么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吗?」

  我面上一红。口里喏喏了两句,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晓梦猛地一下把一只美腿一提,已骑坐在我大腿上,接着身子向我一倾,脸
已凑了过来,如花的娇颜、挺翘的乳房皆离我已不足三寸。我有些想躲闪,却又
有几分不敢和不愿,只把头微微偏向侧边一言不发,犹如做错事的孩子。

  好在晓梦并没有乘胜追击,只轻叹了口气后,便把身子重新坐好,似是思索
了半刻,才认认真真的对我诉道:「那么、师兄可否再听我一言。」

  我哪敢再拒绝晓梦,赶忙点了点头。

  「师兄,命有定数,亦有变数,但大多皆是定数。这个道理你不会不知。但
师兄你深研的是六爻,更偏于占卜方向。而对于命理方向,甚至改命与宿命的关
系上,小妹于此道浸润多年,自认为还是有些心得的。」

  「愿闻其详。」我机械性的应着,心神却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窘迫尴尬中拉
扯回来。

  晓梦顿了一顿,才缓缓续道:「记得我初入师门时,师父就有意无意对我说
过,改命多是骗局。但我所学上,却依然不断涉及命运的趋避之道。并且师父再
也不提改命是骗局之事。直到我大学毕业后三年,命理所学渐深,才深刻的理解
到' 定数' 和' 变数' 的含义。」

  此刻的晓梦秀眉轻拧,面上再无半点尘世的情绪,全副心神都似放入了命理
的探究之中,连坐在我腿上的赤裸娇躯亦好像覆上一层圣洁的光辉。我把目光飘
向眼前的女子,思绪也被感染,当年对易道上好学上进时的呆气也悄然发作,只
急接道:「那定和变的度,到底是如何?」

  说到此处,晓梦却把樱唇一翘,妩媚的对我抛出个媚眼,「师兄,抱我……」

  我瞬间一呆。手却情不自禁的往晓梦光滑的纤腰伸了过去。

  「傻瓜!还算听话。」晓梦抿嘴轻轻一笑,点了下我的额头后,便压着身子,
一手捧了自己一只白嫩嫩的乳儿凑到我眼下一晃,却又快速缩了回去:「某个大
色狼刚才把这里都快啃坏了,现在还隐隐有点疼呢,可不能给你吃了……」

  不知为何我根本经受不起晓梦的挑逗,看见快到嘴边的美肉要溜,哪还忍得
住,一口又扑了上去,咬住一颗娇艳的葡萄便又吸了起来。

  「哎呀,我说不能吃、不是叫你吃啊……」

  晓梦的喘声酥腻,只把我心头的冲动激得更旺,我把晓梦的身子搂得紧紧,
再不肯放开分毫。

  「呃、呃嗳、啊……真受不了你,怎么又来……你、你小时候没吃过奶吗?」

  晓梦的声儿缠绵悱恻又娇又媚,一双手儿却开始拥着我的头轻轻摁向自己胸
乳,美妙嫩滑的脂肉堵得我都有些出不了气,但那刚软下去不久的鸡巴却又开始
翘了起来。

  「啊……色狼你又咬着人家奶奶不放了……啊……轻点、会破的。」

  「呜呜呜……你刚才还不够吗?你是不是真准备把我日也奸夜也奸,一刻都
不让人家休息嘛?」

  晓梦的胡乱娇啼我已经顾不上回答,我现在只觉得我这个师妹在床上真是万
金不换的尤物啊。每一声喘息,每一分动作都是那么的诱惑十足,我、我为什么
没早点发现呢?若是……早知道了,我会不会最终娶的不是秋筠……而是晓梦?

  想到这里,我脑子也有些晕了起来。

  「你、你不是还要回去吗?现在都十一点了哦……」

  我正要如冲云端之时,晓梦这一句却瞬间再把我打回深渊,生生将我从无边
艳福中拉回了现实。晓梦的「午夜梦回」是只能回到「昨日」的,过了零点,就
再也回不去了!!!

  我猛地一下把嘴里那团丰腴如脂的嫩滑美肉狠狠推开。再用无上的毅力控制
住体内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狠喘了几口气,再把头埋得低低,厚颜无耻的继续
旧话重提:「晓梦,我、我们刚才的话好像还没说完……」

  晓梦坐在我腿上「咯」一声笑,「大色狼,是不是肏过晓梦了,晓梦就再也
对没吸引力了?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你说的那个什么吴什么……玉?」

  「我、我……」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晓梦,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否则干什么非要眼巴巴的赶着回去?她、是不是真的比晓梦还好?」

  面对晓梦的调侃,我根本就招架不住,只能轻轻的摆着头否认。

  「你就肏了人家一次,就没兴趣了?色狼师兄……,你师妹我身上还有很多
姿势你还没解锁哦!要不要一会都试试?也许、不会比你惦记的那美人儿差哟!」
晓梦又是妩媚的对了眨了下眼皮儿,身子又向我一倾,吹在我耳边的话直让我心
头痒痒。

  我尴尬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别、别这样,先等等……你……你不是、哦
不、我们不是在讨论命中定数和变数的关系吗?」

  「这两件事?不可以同时进行吗?」晓梦笑得甜甜,好像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我脑子还没跟得上节奏,晓梦却把腰儿轻轻一抬,手已伸到胯下,一把握住
我早已高高翘起的鸡巴,猛地一下就直接坐了上来。

  「呃……」

  「啊~ !」

  我和晓梦同时发出一声畅美舒爽的叫声。与此同时,我的鸡巴已经完全没入
了晓梦腿心最是娇羞迷人的蜜缝内。无数道嫩滑的阴内皱褶把我的鸡巴裹得紧紧,
让我爽得无边无际。

  晓梦把腰儿稍微往后退了退,看了眼自己紧小的蜜缝已把我已经胀到最大的
坚硬肉棒的尽数吞进,才羞媚的喘道:「师兄……,你又在肏晓梦了,舒服不舒
服啊?」

  我的心神又已被欲火占领,只慌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再把双手扶住晓梦的纤
腰,努力前后推弄起来。

  晓梦再妩媚一笑,分在我腰侧的浑圆美腿缓缓发力,配合着我把她那丰腴美
臀在我腰上不住前后耸动,膣内嫩肉亦在我坚硬的的肉棒不断剐蹭,爽得我呲牙
咧嘴。然而女子开口吟出的话儿却已大变:「师兄可知,世面上流传最广、影响
最深的改命之书' 了凡四训' ,即是一个精心炮制的骗局而已。」

  「什、么……骗局……」我正是人神交融的舒爽关头,晓梦的话竟然基本没
有反应过来。

  晓梦却只把湿润的樱唇凑到我嘴上飞快的「啵」了一口,再笑嘻嘻的说道:
「我说世上改命之法多是虚假,连《了凡四训》都是骗人得哦……」

  「啊?」我终于反应过神来,瞬间吃惊得合不拢嘴。了凡四训劝人向善,求
官得官,求寿得寿,求子女得子女。主人公更是历史真实存在的知名人物,向来
是劝人向善的改命第一书。没想到晓梦竟直呼骗局。

  晓梦把丰美的腰臀摆正,再用手轻轻撑住我身子,慢慢的在我腰胯上前后磨
动起来,上下两张口儿,均没有半分停歇:「余童年丧父,老母命弃举业学医,
谓可以养生,可以济人,且习一艺以成名,尔父夙心也。后余在慈云寺,遇一老
者,修髯伟貌,飘飘若仙,余敬礼之。语余曰:子仕路中人也,明年即进学,何
不读书……」

  晓梦念的自然是了凡四训第一篇的开篇立命。虽然我学的是占卜类的六爻为
主,但了凡四训这种改命名篇,自也读过好几次。这里写了袁了凡幼时遇得一孔
先生,据传为皇极经世的传人,将其一生大事,科举之路,仕途情况,寿元子息
情况尽数批断。特别是科举之名次、任职时间、甚至俸禄多少,都批得一清二楚,
且后来尽数一一应验,让袁了凡对宿命论死心塌地。也让他深感命由天定,从而
失去了继续奋进的动力。

  然而心灰意冷之际,却又遇上栖霞寺云谷禅师,教诲他积善之人,可不拘于
五行之术,吉者可趋,凶者可避,后来照云谷禅师所言多行仁义,多积善事,果
然立竿见影,孔先生所算开始不准,官运寿元都上一台阶,并且有了子女。

  「经小妹查证,袁了凡生于1533年腊月十一,那么四柱前六字为癸巳、甲子、
己卯。《造化元钥》有云,' 三冬己土,湿泥寒冻,非丙暖不生,须得取丙火为
尊,甲木可参用,不可用癸。' 现年上巳火中藏丙可直接为用,以暖甲木。该日
成就,又以丙寅时最为贴切。丙火在时透出,教化行善成了了凡先生晚年所依,
月上甲木却又通根于寅,正官得力,事业上亦可更进一步……师兄你瞧,这一切
命理昭昭,显示得一清二楚,他真的是通过' 行善' ,达到的改命命运的目的吗?」
说到此处,晓梦双眸直射犹如利剑,竟让我有种不敢逼视之感。

  「啊?那……岁运,是否都对得上?」也不知是不是晓梦给我带来的冲击过
于巨大,我喉咙里勉强挤出的话都带了几分嘶哑。

  晓梦缓缓续道:「了凡先生本身就是月上正官格局,旺财再生官,属于财官
双美的好命。可惜前几步运皆是金水当道,所以难免事事诸多不顺,一直到上己
未运帮身后,才是否极泰来。孔先生竟然直接把袁了凡在最好运的年份,把他给」
算死「了,真的是可笑之极。万历十四年丙戌,用神得力,袁了凡考中进士,十
六年授正七品宝坻知县,十九年辛巳老来得子,二十年升任兵部职方司主事,这
些升官发财的好事,都发生于己未、戊午运之中,显然因为大运走到火、土之旺
地,印比帮身之故。身弱财多之命,最喜走比劫运,财旺用劫也。可知那孔先生
在细枝末节虽有精细功夫,然而在大局把握上却不过尔尔。他把袁了凡最最在乎
的进士出身、官位、子息、寿元全都算错,害人可谓不浅也。」

  我心里默然。只钳住晓梦柳腰,只把鸡巴向上狠顶了两下,直到顶到那团似
如软骨的美肉,方才抒发心中的震撼。

  晓梦昂着螓首妩媚的「嗳」了两声,美乳亦随着我的挺顶上下甩动了两下,
才扶着我的腰杆重新坐好,轻蔑的又是一声娇笑:「所以这书,多半是佛门弟子
根据这巧合之事,再配合袁了凡一齐整理编撰出来,劝人向善礼佛之作罢了。」

  「那以阴阳之道、五行之术趋避又如何?」我双手握了晓梦一双美乳轻轻一
捏,滑腻酥弹的手感充盈满掌,口中却把心头那点所思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
般问了出来。

  「行善积德是出世解,尚且如此,阴阳五行不过是入世之解,师兄你说呢?」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口里喃的虽是不信,心里却
不由得早已信了九成。

  「世上改命之法,大多皆是骗局……只是流传已久,俗人皆深信不疑,而对
我们玄学中人,更是自欺欺人之道也。」

  我于八字只知其皮毛,但听着晓梦有理有据娓娓道来,句句却皆是触目惊心,
自古以来命理前辈易学先贤珍之若命的改命良方,绝不轻传的趋避之道,难道都
是儿戏?

  「那一切皆有定数,做不得丝毫更改?」我犹不死心。

  「也并非如此,正如小妹所说,真正的命运,只重其势,势不到,千般强求
皆是无用;势已成,百种解避也未必有用,五行阴阳之道,并非完全无用,但其
效并非能够逆天,小事改变,当事件尚处于青萍之末时,阴阳五行效果极好,大
事却往往在前世之时,或父母祖上业力就大多铸就,岂能随意更改?就如今你我
如今这般,难道,你心里就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晓梦辞利若刀,亮眸似剑,看得我有些心虚把目光垂下,然而所注目之处,
却是我握住的那双饱挺诱人的雪嫩双乳,再感受着下身膣洞内传来的温暖紧缩、
柔柔剐蹭。和丰腴翘臀美肉在我腰胯上的细细碾磨,心头又暖又愧,终忍不住大
喝一声,再猛地坐起,搂了晓梦那光洁的玉背,只把自己涨到极致的鸡巴再次在
晓梦体内使劲耸顶起来。

  「啊、啊……师兄你慢点、你要想肏死晓梦么?」晓梦螓首后仰,胸乳高挺,
媚态更是十足。

  「就肏,我就肏死你!」我一边狠狠的回着,一边把腰杆挺弄得更急更快,
坚硬如铁的棒杵只不断的晓梦娇美柔嫩的美穴中进进出出,恨不得真把面前的女
体肏死一般。

  「啊啊……肏吧肏吧,那你就肏死我好了……大不了、呃嗳、大不了明天小
妹在床上躺一天好了……」

  望着身下媚态大发的晓梦,我的全付心神终于堕落,只把膨胀到极致的肉棒
不断在身下的紧窄膣肉内进进出出,直把我的灵魂送入云端、飘向天际、飞入一
个再没有烦劳,没有忧伤的极乐之地,拥着一个我最爱的女子,永永远远停留在
那里,再也不肯离开……



  注:袁黄因是知名人物,了凡四训亦是民间非常有名之书,所以,对于有信
奉行善改命者到底能不能改命的问题只能说是智者见智。本文只是虚构小说,虚
构的剧情也只是为本小说服务,不构成对某些信仰进行贬低攻击。袁黄的生辰数
据,也全来自于网络,如有巧合和本作者完全无关。特此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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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直播了 一朵红花献给作者

之前看过前几段,可是一直没有时间回复,周末有空就写写我的读后感吧,也算感谢作者辛苦码字
把周易跟色文(绿文?)结合起来实在是一大创意,反正我之前是从未见过。写小说就是要新颖,才能抓人眼球,就这点作者已经做得很好了,所以你开篇说写得小魔仙没人看备受打击的阴影,完全可以一扫而空了。
再说文笔,起承转合都很自然流畅,说实话现在的很多网文小白文,一个恐怖如斯用几百遍,稍有点文学修养都不会这么写,可还那么多人追,让人匪夷所思;但也侧面证明本文作者水准已经秒杀这些网络畅销白文作者几条街
再说说这个盈虚镜,就像游戏里的神器,是本文最关键的设定。这个盈虚镜简直就是自带3D录像功能的摄像头好吗,可以随时回放,多角度回放,有这个东西串联,所有的行文布篇可顺理成章展开,我估计后面有人会抄袭你的这个设定哦
最后感谢一下作者,期待继续带给色城的朋友们更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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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zc 金币 +3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11-19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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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hjfx52012 于 2018-11-18 15:52 发表
赶上直播了 一朵红花献给作者

之前看过前几段,可是一直没有时间回复,周末有空就写写我的读后感吧,也算感谢作者辛苦码字
把周易跟色文(绿文?)结合起来实在是一大创意,反正我之前是从未见过。 ...
感谢楼上同学支持。也只有读者的支持才是我们原创的动力所在。

个人觉得盈虚镜其实并不是特别奇思妙想的东西,也只有配合特定的剧情条件才有作用。本作影响贯穿全文的两大幻想,一是盈虚镜,二是午夜梦回。都必须相互配合,如果真有人能觉得这个突破了文学创作的边境,从中得到些许灵感,让色文更多了几分创作空间,我只有倍感欣慰啊。

至于用周易玄学写色文?其实我认识不少学这个的,而且大多要么比较自负,要么太过平和,要么认为自己是济世之才,反正说实话,真有几分水平的人,倒真的很难得有放下身段写这个。这估计也是这类文偏少的原因吧。至于我这种、明显不算正统学这个,也无所牵绊,而且本身就喜欢率性而为,所以也就不怕得罪祖师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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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的盈虚镜题材很有意思,我喜欢的作品之一
从算命的角度不断的挣扎,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妻子被奸的宿命,有点类似盗梦空间的味道。不断在不同的时空穿梭,同样的女主角,不同的男主角和不同的画面,给人不同的刺激。
后面看了一下,内容很多,情节也很多(这里要说一下,其实已经更新到11.18了,为啥标题还没更新呢,哈哈)
比如那一段,堂弟玷污美丽妻子的场景描写很不错,一个美丽的职业女郎,通过第三方观察的画面被亲戚玷污,描写的尤其有代入感再接下来,就是出租车司机野外爆奸(这里女主有限的进行了被迫主动,算另外一个角度),这呢,很奇怪的加入一个师妹口爆(但是这里有点奇怪,难道是男主有偷窥倾向,为啥偷窥之余在愤怒之时还能勃起,按道理这是两个不同的情绪)最后呢,是妻子和闺蜜吴玉出门被爆,后面加入了另外一个师妹晓梦啪啪啪很香艳

作者写作水平不错,不同的场景有不同的写法(当然其实我觉得还能稍微润一点,我一直觉得跳跃感稍微强了点,不同场景有时候不够完整)。当然我很喜欢OL的制服诱惑,哈哈。
稍微我个人觉得有点遗憾的就是在出租车司机哪里不断的跳跃场景,总有点给人不连贯的感觉,少了啥似的。就感觉爱情动作片不断的切换。而且每个场景的结尾似乎都有点潦草。如果场面上能更香艳一点就更好了
  瑕不掩瑜,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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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azc +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11-21 08:46
  • seazc 金币 +5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11-21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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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到楼主更新真的是太好了,回复量太少,论坛的多数人还是太懒,楼主别在意,看浏览量就知道这文章多么受大家的欢迎了,反正我是每次都拿着卫生纸期待着,可惜每次篇幅都太短,经过前面的过度,后面的章节越来越精彩了,肉戏也多了起来,而且也很精彩,真的有点羡慕妒忌恨了。太幸福了亲,没金币的人伤不起,要靠回复赚点来打开,别Bi视我,赞一下,支持楼主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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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1544

  正文:

                (9)

  「真的没事小师妹,放心好了,虽然事情很急,但我自己能处理好的……嗯,
下次得空,师兄空专门来北宁看你……不会忘了的……记得帮我给其他师兄弟道
个歉,我就不一一打电话了……好的,再见了!」

  放下手中的电话,我静静的坐在床上,飞速把计划好的一切在脑子里过了一
遍。求人不如求己。这所有的一切,还是得让我自己亲自来解决!

  这里赶到市区需要大约两小时,北宁回乌平车程大概两小时多,加上等车的
时间大概合计需要五小时出头。现在马上出发的话,大概能在下午四点前赶回,
呃,还需要点做准备的时间。但妻子那边只要按照我给她规划好的「昨日」路线,
至少六点前都是安全的,时间上完全足够了!

  老婆!对不起,为了度过这次「宿命」的劫难,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
很快就没事了。厄运时间的重合点只有今天才是毫无解救,只要过了今天,一切
都会没事的。你就按我刚才给你电话所说的,先避开王志业和建忠,再联系好吴
玉,先把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先度过去,现在你只需要坚持到下午六点。至于后面
的事,就交给你老公我吧!

  我自艾自怜的摇了摇颈子,甩了甩手脚,这就是我「四十五岁」的身体啊?

  我明显感觉肌肉的力度、筋骨关节的运动,似乎真的不如「昨日」顺畅,毕
竟这一次,按晓梦所说,我是一次性「衰老」了八岁!

  我仰面向天,心头再次涌起「昨日」面对坐在我分身上的晓梦在听说我坚持
要回去时,那双让几乎让人心碎的无奈秀眸,和娇颜上布满泪痕的凄婉神情。

  我狠狠喘了口气,强压纷乱思念。这无论如何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再想回
去?别说清楚一切的晓梦绝对不会再帮,就是我自己也接受不了。但这最后一次
的「午夜梦回」,我认为,还是必要的。不能再牵涉到吴玉,也为了能更好的面
对今后的晓梦,还有,我相信自己,这次真的有能力一次性解决这次的「宿命」!

  事情,终于可以到此为止了!

  回到乌平,一看时间果然正是四点附近。现在妻子和吴玉大概还在看电影吧。

  在回来的路上我把计划的一切都细细的想了无数次,我不再允许其中再出现
丝毫纰漏。我已经再没有下一次「午夜梦回」的机会了。

  我掐着时间,首先去超市买了些必备的道具,比如背包、帽子等。接着又找
了两家偏僻的店子,把预想准备的东西通通买到手。然后把这些全部放进背包里,
接着我转了几次车,最后再打的,终于回到了青墨江南。

  忙活完这一切,差不多已经快到五点半,日影逐渐西斜。我没有进小区,而
是小心翼翼把帽檐压低,尽量避开了周围的熟人。还好我们小区本就地处城郊,
又属于新区,入住率估计还不足一半,相对来说要不让熟人碰见并不是太难的事。

  我现在正向小区最近的公交车站走去。我们小区离公交车站大概有近两里路,
需要从小街转到主干道,中间还要转两次弯,相对距离比较远,这也是我经常让
妻子打的的原因之一。毕竟对于小城市的新区来说,往往都是高楼大街绿树鲜花
一概不缺,唯一最缺的就是人。

  「老婆,时候不早了,你可以坐公交车回家了。」我强行下压胸内翻滚,语
气平静的开始给妻子打起了电话。

  我这次只让妻子去玩一下午,晚上,自然还是需要回家让我来「保护」的。

  所以告诉了她,让她傍晚收到我的电话后就直接坐公交回家。至于的士?这
当然是万万不能坐的了。而且、我也不想吴玉因为妻子的业力,导致她受到这无
法挽回的影响。虽然,我现在也有点搞不清楚,到底现在是妻子影响了她,还是
她本身就有此一劫?

  不过,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因为按我的的估计,还是她受妻子的影响可
能较大。如果她不出来,难道那群找事的混混还真能入室强奸吴玉?别说入室强
奸,估计门都还没摸到,就给人家别墅的保安盯了个一清二楚。

  「老公啊,你时间还掐得真准,我和吴玉刚从电影院出来耶。不过,吴玉说
晚上请我吃饭,还说叫上何蕾、郑雨梵一起聚聚,可不可以晚点回去啊?」

  「不行!老婆,这不是开玩笑。这是渡劫呢。」宿命的惯性还真是巨大,我
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妻子的请求。顿了一顿,又觉不太好意思,话语一软:「下次
吧。今天乖点,你老公我心殚心竭虑,今天就没松过气。现在可出不得半点差错
啊。」

  「好啦好啦~ ,知道啦。哼,我就说说嘛,用得那么大声嘛?我回去就是了。」

  妻子嘟噜着应了。

  「嗯,回去就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后就好了。」我已经顾不上妻子的情绪了,
只对她那不太满意的语气似做未闻,说完了该说的话后,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当然不是去接妻子。转过了一个路口后,没走多远,我便走向了街边的那
栋烂尾楼。

  小城市偏远新区和复杂城中村改造必多烂尾,这也是快速城镇化必有的噪点
了。其中一般都是开发商的资金链突然没跟上造成的。这栋我们小区相邻的烂尾
楼也正是如此,本来好好的一个小区,临街的几栋刚刚封顶,承建商却欠下一股
屁股债后,过了一个春节就不见踪影,至今两年多了依然渺无音讯。只余下无数

  痛哭流涕的购房者和欲哭无泪的材料商、小施工队大眼瞪小眼不断和开发商扯着

  皮。开发商也是一脸苦相,连哄带骗,除去还留下个整天昏昏欲睡的看门老
头值班外,只偶尔派几个工人出来这里敲敲,那里刷刷应付两下房管局的催促,
工程基本毫无进展。连以前临街的栏板不少地方都已被人掀开,取走了最后一点
可以榨取的价值后再难有人光顾,一些坑洼之处都已是青苔遍布了。

  我直接越过杂乱的工地,警觉的观察了一阵后,确定今天这里没有其他人,
便寻了个最靠里面的门洞,径直走进了楼内,打量了一番后,终于在一个还算干
净明亮的房间内驻足下来。我四下打量了一会,点了点头,放下了背包,套了身
超市才买来的深色衣裤,长长的呼吸了好几口气,强行把自己咚咚直跳的心平抑
了下来,才返身走了出去。

  站在大街转角处,我压着帽檐,似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时而踱步几下,时而
站立眺望,好似等人一般。好在这里除去来往的车辆,人烟本就极其稀少,也没
有任何人在意。

  没过几分钟,我眼角一直挂着的地方,约莫两百米远处的一辆公交车终于到
站,有三名乘客陆续下车,其中一名身穿职业套装短裙的女子立马吸引了我的目
光。虽然距离尚远,容貌任显模糊,但这身优雅得体的打扮,妙曼动人的身材,
不是我的妻子秋筠又是谁?

  不好!三个人是一起走过来的。一个中年妇女走在前面,一个老太太走在后
面。这可不行!

  我立马退回她们看不到地方,眉头一拧已计上心来。我摸出手机,飞快的拨
通了妻子的电话。

  「秋筠,你到哪了。」

  「刚下公交车,很快就回去了。」

  「哦对了,那你顺便帮我在路边买一小件听装啤酒吧。我回来喝。」

  「你怎么想喝啤酒?以前你没在家喝啤酒的习惯呀?」电话那头似乎有些疑
惑。

  「呃,没啥,就是觉得天气逐渐热了,备几听没啥事。」

  「那我到楼下便利超市给你买吧,现在还远呢,提着不累呀。」

  「路边那个小超市便宜点嘛。」

  「行吧。我去看看。」

  等妻子提着一小件啤酒再从小超市出来时,我已悄悄的躲进了烂尾楼前一个
破开的拦板内。我用极小的视角观察着越来越近的婀娜倩影,心里也越来越紧张,
这辈子行规道矩的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我自己也会有走上「犯罪道路」的一天,虽
然、这个「犯罪」到底算不算「犯罪」,还有得分辨……但此时此刻,我已经没
有心情再去研究,也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飞快的扯开几张创可贴胡乱的贴在自己脸上额上,再把挽在手中的一条黑
色丝袜从头罩下,自己就成了一个自己也难以辨认的歹徒。当我再用刀子在两眼
的位置割出两个孔时,已看到身姿优雅、姿容平静的妻子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的
心顿时提到嗓子眼,呼吸也愈加艰难。是非成败,就这一铺了!!

  我在妻子经过破开拦板后的一瞬间,一个大跨步飞快的从拦板后跃出,学着
电影电视里歹徒的样子,一手从后面搂住妻子柔软的纤腰,一手把早已准备好的
湿毛巾捂上了妻子的脸!

  嗅着妻子熟悉的淡淡体香,感受着妻子胴体的温软,我心头一酸。连「作恶」

  的双手力道都减了三分。还好妻子似乎被吓得有些愣神,竟然也没有趁机从
我怀中挣脱。

  我不敢面对妻子此时此刻的表情,把牙一咬,再次用尽全身之力使劲把妻子
往后拖拽,很快便把妻子强行拖入了街边烂尾楼的拦板内!不过七八步,只听得
「咚」一声响,妻子提着的那件啤酒已掉落在地!

  「嗯、嗯嗯——谁?唔嗯——干什么……唔唔……」

  此时的妻子才似反应过来,双手开始拼命的张舞,被捂住的口鼻内亦开始传
出被强行压抑的惊恐呼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衰老」的影响,我从来没有察觉到身娇体弱的妻子在遇到
危机时竟然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我险些有点搂不住被妻子从我怀中挣脱。结果
还没把妻子拖到我预想的那间房子,我居然开始有点气喘吁吁起来。

  「哎哟!」

  我一不小心之下,居然被妻子一只细跟踩在脚背,忍不住痛呼了一声。慌乱
中我捂住妻子的手都滑开了少许。我忍着疼,另一只手赶忙把妻子的柳腰缠得更
紧。却不想妻子却没有趁机逃跑,反而剧烈扭动的娇躯在听到我的痛呼后猛地一
震,人已僵住。

  「罗——凯?是你吗?你、你干什么……唔唔、放开我!唔唔唔……」妻子
还未把话说话,口鼻已再次被我死死捂住。

  我在妻子挣扎的力道的减弱时便心里叫糟。刚才的呼声?糟了,没注意变声
……妻子该不会听出什么了吧?

  我心里咚咚直跳,只能装不知道似的对妻子的话不闻不理,反而把手臂上的
力道加大了些。生怕妻子真察觉到了什么才是万事皆休了。

  也不知是妻子的怀疑心作祟,还是我的力量终于爆发了出来,很快我便搂着
妻子把她拖拽到早计划的门洞内。此时我已感觉到不光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额头
颈项竟然都是汗淋淋的,连手心都是一片暖湿。此时的我才忆起我现在按计划该
摸出刀子胁迫。

  我暗骂了声自己笨蛋,真是没有做贼的天赋,有凶器在手还搞得这么累。我
凶狠的把妻子的娇躯向房门猛一推甩,反手就摸出了腰间那早已准备好的加长水
果刀,恶狠狠的压着故意变调的声音道:「别动,老实点!」

  妻子一个踉跄向前扑了几步才转过身来,疑惑的美眸尤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
目光盯着我打量了好几眼后,余光再四下扫了一圈,秀面上已逐渐布了几分惊恐。

  陌生的歹徒、幽闭的环境,四周也明显已没有逃出的机会。左侧里间倒是有
个窗户,窗洞连窗都没装好,而且只一米多高,不怎么费力便可以轻易攀出,但
处于身边的歹徒明显不会给自己任何机会。

  我早把这一切地形都观察完毕。只要把妻子拖近了这个门,自然不会再轻易
给妻子逃脱的机会。而且天已黄昏,随着时间推移,不良的视线将更有利于掩盖
我的身形。看着惊恐的妻子脸色似乎都已经变得煞白,我终于把自己代入了「恶
人」的角色,狠着声线道:「别乱喊!这里没人!不想死的话就老实点!」

  「你、你是谁?想要干什么?」妻子已经缓步退到了一个墙角,玉背紧贴在
粗粝的红砖上,一双娇嫩的柔荑紧张的护在胸前,连抓着小包的纤指都有几分轻
微发抖。唯有惊恐的眼眸里依然带着几分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我这个突然出现的
歹徒。

  面对着被自己吓得惊骇莫名的妻子,没有做贼天赋的我心里一痛,瞬间再回
忆起「昨日」妻子被歹徒强行带到废弃钢管厂内的剧情,「昨日」妻子不也是这
样被那两个混混强行推倒的吗?

  对不起老婆!我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

  我一咬牙,强忍着心痛驱走了脑中纷乱的淫秽画面,只把水果刀的刀锋对着
妻子,故意狠狠在空中划了两划,再硬起心肠,继续压着声气恶狠狠的回道:
「少啰嗦!你、给我把衣服脱了!」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抛出充满欲望味道的
目光,在妻子玲珑浮凸的娇躯上下打量,其心已经昭然若揭!

  「大哥、你、你?求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我包里、还有些钱……」妻
子微微缩着身子,还在做着最后的哀求。

  「呸!老子现在对钱没兴趣!」

  「那、你要、要什么?」

  「这还用我明说吗?」我咧着嘴扭着头,只把凶狠的目光牢牢的锁住慑慑发
抖的妻子。

  「我……小女子姿色平庸,身上就这点钱,都可以给你,若是不够,我们还
可以商量……」

  「妈的!少废话那么多!快脱了给老子爽一下,别磨磨蹭蹭的惹毛了老子,
没你好果子吃!」粗鄙的话终于冲口而出,我心内却涌出了几分莫名的快感。

  「你、你这样不行的……求你不要这样。」

  「什么要不要的!老子就是要肏你!不想死就照我说的话做!」我大声的冲
妻子吼着,还把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瞪得大大,努力装出一副凶狠霸道的流氓强
盗样。

  妻子依然慑慑发抖,如一只无路可逃的小白兔,只把可怜的眸子望着面前的
歹徒,娇怯的秀容已被骇得煞白,那让人心碎的凄婉样儿几乎让我都差点放下刀
子向妻子坦白一切真相。然后抱着妻子,一起陪着妻子度过这「宿命」的一天。

  然而我深深的知道,若是我不完成我应有的任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根本
就无法控制啊。我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再去「挽回」一次了。为了我心爱的妻子,
我必须把这场未完的戏完完整整的演下去!

  妻子依然在墙角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衬衣领角,一颗纽扣犹豫了好半晌都未曾
解开。我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事已至此,还等什么呢?强奸女人,反
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昨日……」不是才「强奸」了一个?感觉、似乎还很不
错?

  我咧了下嘴,狠狠的再呼出口气,把心一硬,终于一步步的向妻子逼了过去,
从妻子凄婉到绝望的眼神里,我读出了我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恐怖骇人。我自嘲
的低「呵」了一声,一手已紧紧抓住了妻子护在胸前的一只柔荑,狠狠的拉扯了
出来。

  「啪!」玉手上的精致小皮包应声而落。

  「不、求你……不要!」妻子螓首一偏,秀容满是凄楚,琼鼻微耸时,发出
的最后哀求都带了几分呜咽。

  「不想被放血的话就别乱反抗!否则有你好受的!」我用尽全力把妻子的娇
嫩温润的纤手捏得紧紧,再狠狠的摇了摇才放手扔开。

  妻子秀眉紧拧,面带凄容,轻呼了一声「哎哟……」,另一手赶忙揉着被我
狠捏的手腕,同时我已清晰的看到,妻子柔嫩的肌肤上已经被我留下几道青痕。

  不能心软!一心软我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我若是现在心软,一切都可
能前功尽弃,甚至有可能命运之神就一直站在我身后。只要我稍有停歇,搞不好
就会直接派几个汉子冲出来一棒子把我敲晕代替我这未完成的任务啊!

  我心头努力的提醒着自己,人却已经欺身上前。我想了想,还是把手上的水
果刀扔开,咬着牙两手直接上前,抓住妻子白色职业衬衣的领口拼命向两侧就是
一个拉扯。只听「蹦蹦蹦」几声轻响,妻子整整齐齐的白色职业衬衣已被我从中
直接扯开,几颗纽扣直接溅飞一地。精美的白色蕾丝胸罩已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
的面前,勉力守护着里面那对成熟圆润的白嫩美乳。但胸罩那点布料,让一小半
根本无法完全包覆的娇柔乳肌,彻彻底底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再不揉,也许就要变成人家揉的了!这奶子只能是我揉的!是我的!

  美肉当前,我眼里射出了炽热的目光,心头狂念更是支配着我两只手直接把
妻子的胸罩向上翻起,一手一个狠狠的握在了那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凝脂美乳
上,温热酥腻的肉感双丸瞬间充盈满掌。

  「呜呜呜——不要,你、你不能这样……」妻子紧张无助的俏脸一片惨白,
不知所措的无力纤手勉强对我进行着推拒抵抗,然而这根本就无法避免自己嫩柔
绵弹的白皙双乳在男人的手下不断改变着形状。

  还是老婆的奶子好……呜呜呜,终于又摸到了,又大又圆又软和。不过、对
不起老婆,你还得忍忍。

  我害怕妻子从我的习惯性动作里发现什么端倪,干脆一咬牙,双手加力开始
疯狂的捏拧起来,没揉几下,莫名的暴虐心理,甚至让我狠着心往妻子娇嫩乳尖
猛地一掐,果然让我听到了我平日根本不可能听到的声音。

  「啊……好疼,轻点……别掐啊。」不知所措的妻子面对突如其来的歹徒,
在这种无人的环境根本是毫无办法,只能凄婉的对自己肆虐的男人发出痛苦的哀
求。

  莫名的兴奋却让我想把嘴直接覆上去啃咬一番,刚有动作,才突然醒悟到自
己为了尽可能减少被发现的几率,根本没把嘴露出来。只好把手再在妻子白嫩的
乳房上狠拧了几把,直到看见妻子凄苦的眼角似乎都有了些湿润,才有些不忍的
放开了手退开两步,再次冲妻子吼道:「不想多受苦就赶快乖乖的脱个干净,老
子爽过了兴许就放过你,否则老子的刀可不认人!」

  妻子两眼含泪,凄婉无助的眸子再转了两圈,打量了下渐暗的天色,和这根
本不可能有其他人再来的烂尾楼,似乎是确认到现在真的没有其他办法,才万般
无奈的褪着自己的已经被扯开的职业衬衫和胸罩。檀口中终于低低向我求道:
「大哥,你、你想玩、人家就陪你,但、你别弄那么狠,人家、身子弱,受不了。」

  我看着妻子无可奈何样子,甚至连眼眶里似乎都已含了一汪晶莹。再望着那
双我平日呵护在手心、生怕有半分委屈的完美双乳都被自己拧出了几抹红痕,特
别是被自己狠狠掐弄的娇嫩蓓蕾,似乎指甲印痕都没有完全消失,心头又有些不
忍。但一想到此行的目的,我再次把心一横,对不起秋筠,我必须这样!这也是
为了我们的将来!

  「那你乖乖的把身上脱干净,先把老子伺候得过瘾了再说!」我咧着嘴继续
狠狠的命令着。

  「求你、轻点、尽量别让人家身上留下痕迹,小女子怕、有了痕迹、回去瞒
不过我老公,所以、求你轻点好吗?我、我会尽量配合你,一定让你尽兴行不?」

  妻子依然在试图和面前的歹徒做着交涉。却不想这句话却让我又气又怒。

  妈的!你还要瞒我?还要瞒我!你到底还有多少瞒着我?你不会以前也有类
似的事瞒着我吧?

  「老子自有分寸!少废话,你给老子脱个干净,然后撅起屁股等着挨肏就完
了!」

  一听到妻子的哀求,我又是一阵莫名火起,反而在气愤之下,右手再在妻子
胸前那嫩弹肥嫩的乳肉上狠狠拧了两把。直到妻子又是几下承受不起的吃疼娇呼,
和带了几分哭腔的呜咽,我才心有不忍,喘了口气停了下来。

  妻子贝齿紧紧咬着迷人的下唇,不甘的再望了我两眼,见我只死死的望着她
这块嘴边的美肉不肯有丝毫放松,终于叹了口气,再无奈的把螓首偏往一侧,羞
窘的把手伸到腰间,缓缓的解起了自己的黑色一步裙,再轻轻的从臀后褪了下来,
整个胯间只余一条小小白色棉质亵裤,将那大半个饱满圆润的迷人肉臀,和一双
浑圆修长的肉感长腿都整个儿暴露出来。

  虽然这丰美的臀腿我都已观赏过无数次,但在这种我知道是她,而「她不知
道是我」的强奸场景,我平日里是想也不敢想,何况两人身处的地方,根本不是
平日最熟悉的舒适大床,也不是松软的沙发,甚至有过爱痕的浴室、窗台……而
是在遍是泥沙、烂砖,粗粝的石子和油漆印记的一间破烂场所,在一个没有丝毫
保密性可言、前后通透的烂尾楼里……但这别样的环境、另类的气氛,不但丝毫
没有影响我的欲望,反而在妻子那凄婉迷人的俏脸里,白嫩丰腴的娇躯中,找到
了一丝另类的兴奋,刺激得我裤那裆内的鸡巴高高的昂了起来。

  妈的人家都奸得我怎么奸不得!而且我不狠狠肏烂她干烂她,人家也会来肏
的!难道前几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而且我还深知,若我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干一炮就走人根本可能不行。根据
「前几次」的经验,妻子所承受的「业力」,随着我的「午夜梦回」,也是逐渐
在加深的。所以,有鉴于此,我也是早有准备,我并没有像一个急色的强奸犯那
样简单的拉下裤子冲上去就干,而是忍着欲火,打开了早扔在地上的背包,摸出
了一卷红色的紧缚麻绳向妻子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正犹犹豫豫捏着腰间亵裤的妻子见我捏着麻绳逼向自
己,脸色再次一变。

  「不想死就配合点!」

  我将绳子线头解开,抓起妻子的手便往手腕上捆去。

  「不、不要!求你别捆我好吗?我、我听话的、我会配合你的……」妻子双
目凄迷,螓首不断轻摇,却又不敢过分挣扎,但脸上的惊骇却越来越深。

  妈的!听话个毛线啊!配合个毛线啊!你怎么越说我怎么感觉我脑门上越是
绿绿的啊。我心头有火,只冲着妻子吼道:「既然配合就别给老子乱动,惹毛了
老子先给你脸上一刀!」

  「不、别这样。求你别伤害我……」

  「那就别给老子乱动!」

  妻子两眼噙泪,一张羞窘的脸儿委屈无限。想挣扎,但似乎又恐激怒了眼前
的歹徒,所以推拒得并不用力,很快我便将妻子两只手腕紧紧的捆在了一起。然
后我仍不放心,再摸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不透光全黑眼罩,给妻子戴上。

  「大哥、你、你不用把捆那么紧。我、我不反抗的……」妻子撇着迷人的嘴
儿,委屈万分的把一双柔荑捧高,希望我能高抬贵手把绳子松上一松。

  然而我每次听到妻子「不再反抗」话语,男人的自尊却让我更是无名火起。

  我忍不住伸手又在妻子白嫩嫩的丰满双乳上狠拧了一把,直到听到妻子吃疼
的「哎哟」声,才气呼呼的再次退开。

  看着戴着眼罩埋着头,两手紧缚,双腿紧闭,可怜而又委屈的妻子站靠在墙
边,甚至赤裸的娇美胴体上还隐约可见几丝恐惧的震颤,全身上下,只余那连丰
翘双臀都无法完全包覆的白色小小亵裤,勉力守护着主人最后的尊严。我心底忽
地一软,我对自己的妻子、有必要这么狠么?但下一瞬间,我又想起了我几次
「午夜梦回」皆难以更改的「宿命强奸」,妻子在「昨日」的一幕幕再飞快在我
脑里闪现。我长呼一口气,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妈的,我调教下我自家
老婆还不行吗?

  我咬着牙,把地上的背包倒过来一提,「哗啦啦」一声响后,一堆我回来后
才紧急采购的各类物品倒了一地。反正妻子现在也看不见了。这些我平日都根本
没几乎尝试的玩意儿,今天就开开荤都试一次吧。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我暴
虐心在环境的支配下,已经悄然壮大。

  我首先捡出了两只黑色橡皮制作的震动吸乳夹,狠着心直接上前夹在了妻子
娇嫩的嫣红乳头上,不顾妻子「呜呜、好疼、太紧了」的不断抗议和哀求,终于
抓住妻子胯间最后的遮羞裤一把给扒到腿弯处。随着丰翘的美臀轻轻一弹,稍稍
隆起的漂亮阴阜,和紧闭腿心处渗出的那几根微卷的细毛儿,都完全落入到我眼
前。

  以前从不敢想的场景和场面刺激得我心火直冲天际,我把吸乳夹的开关一按,
「嗡嗡嗡」的震动声立即在妻子的胸前响起。

  「啊……不、噢、不要这样、嗳……嗳、别这样好不好?别、别这样……」

  我对妻子的哀求也麻木了起来,先伸手在妻子稍稍隆起的饱实酥滑阴阜上狠
狠抓捏了两把,逼出了妻子两声不甘的呜咽,才又捡起一颗跳蛋,撕开包装就冲
妻子的腿心处塞去。我把妻子的腿稍微扳开少许,刚触到妻子腿心处柔嫩的花瓣,
就已感到妻子的花唇上竟然已有了几分润湿滑腻。我虽知妻子的双乳一向敏感,
平日我稍微给点刺激便经受不起湿得一塌糊涂,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来得也
是如此之快。

  妈的!这样也能湿?我老婆真的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人家强奸她的时
候,她、是不是也是敏感得这么一塌糊涂啊?

  我只觉口中一阵酸涩,心内却始终有股恶气难平。也不再犹豫,只把跳蛋狠
狠向着妻子的蜜缝捅了进去。

  「啊……不、不要这样……呜呜呜……」

  我直把跳蛋顶到了妻子膣肉的最深处,手指还不甘的在妻子美妙滑嫩的膣肉
内挖了两下,直把妻子又逼出两声不堪的娇吟,才恨恨的退了出来,只把一根小

  小的线头留在妻子紧小的膣口、随着妻子丰腴大腿根本无法禁住的细微颤抖轻轻

  摇晃,更添了几分凄怜。接着我再把手里遥控器的温度和震动幅度都直接开
到最大。妻子果然又是「嗳」的一声娇呼,承受不住似的把腰一躬,似美若泣的
蹲了下来。

  看着妻子紧张的精致俏脸又是窘迫又是凄艳,整个面庞肌肤更是嫣红若霞,
但偏偏却又能散发出一种欲让男人肆意蹂躏娇媚风情。我也有些领悟到为什么
「前几日」那些男人一开始就根本无法罢手的奇妙感受。我甩了甩头,暗喝一声
罢了罢了。又很快捡起一根全自动伸缩转珠棒,拨开最大开关冲妻子走去。

  「大哥……唔求你、别这样好不好?」听着机械震动的声音,妻子又是一惊,
赶忙凄苦的对我哀求着。

  我也懒得再理妻子,直接将蹲缩成一团的妻子推坐在地,然后扯开妻子修长
的美腿,把棒头直接杵在妻子娇嫩的蜜洞上方,直接向妻子最是敏感娇嫩的花蒂
杵去。果然刚刚碰到嫩蒂,妻子就是「呃、呃……」几声惊呼,美腿瞬间并得拢
拢,美臀亦忍不住不断用力向后退缩,然而整个娇躯却被我另一只手压得紧紧,
根本动不得分毫。终于在强烈的刺激下,妻子的腰臀承受不住,猛地一个大幅度
的弓摆,连捆在一起的一双柔荑都忍不住向我推了过来。

  「啊……嗳、唉。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呃……不、不
……」半躺靠在了墙角的妻子凄声若颤,娇蒂在转珠棒的刺激下,原本嫣红的俏
脸又已是一阵惨白。

  我看见妻子翘美的肉臀几个连续的荡甩,连丰美臀腿间的肌肉都绷得紧紧,
也忍不住心头一软,把转珠棒稍微拿开了些。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会不会把妻
子都给玩坏啊?这可不是拍A片,这样下去会不会把我最心爱的秋筠都搞得一个
月下不了床啊?

  「求你、不要这样、人家受不了了……好人……求你别玩了……你、你就插
了我吧……人家等着你插嘛……」妻子喘了几口气,反而故意轻撅起都有些发白
的樱唇,再把犹在嗡嗡作响的一对颤悠悠白晃晃的大奶子冲着我一挺,对我骚媚
入骨的求了起来。

  「我不是好人!我是强奸犯!」我看着妻子那娇媚的样儿,稍稍呆了呆。秋
筠这是什么了?脑子发傻了?

  「那你还等什么呢?你还不奸了我,哪有光看不肏的强奸犯呀?来嘛~ 好人,
人家等着你奸……」妻子声丝若颤,诱惑力更是十足。

  「你、你怎么这么贱?真像个荡妇!」我气得忍不住喝到。

  「我就是贱、我就是个贱人,我就是个荡妇,来吧……快来吧……肏我…
…」

  瘫坐在地的妻子一边昂着螓首喘着气、媚着声线继续对我求着,一边还故意
把双腿敞得更开,将湿濡艳红的阴户蜜缝都大大方方的展露在我的面前。

  这、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优雅知性,端庄自持的妻子吗?虽然内心有个声音
仍在提醒着我,这一切都只是妻子在和歹徒虚与委蛇,避免承受更多的虐待,但
我依然气得牙齿磨得吱吱响。看着妻子这媚态大发的淫乱样儿,这平日根本见不
到的巨大反差,偏偏却让我鸡巴比刚才更胀更硬。

  我气得把裤子一褪,抄起妻子那双浑圆的美腿一个反压,便把妻子肥白圆嫩
的桃臀举得高高,股间那湿濡纷乱一片的小穴就整个儿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定睛
一看,妻子腿心处那两瓣娇花已经无力的分趴两边,中间一条紫红色的线正从时
不时不断收缩痉挛的膣孔中拖出,蜜洞中央更早已被一汪春水溢满,随着妻子娇
嫩的阴肌不断收缩,时而还冒出一两股黏滑的透明淫液顺着蜜缝儿直流向下,连
圆嫩精巧的菊花都已被浸得透湿。

  「唔~ 来吧,嗳,快来、插我!」

  听着依旧胡言乱语的妻子,看着还不时向上做拱翘迎奉状的美臀,我却是猛
地一呆。妻子阴道里我还塞着跳蛋呢。妈的!不能就这么简单的上了她。她目前、
肯定还不够、业力承受一定还不够!

  我咬牙叨念着,也不知道是真的「业力」还不够,还是我只想狠狠再「教训
一下」已变得如此淫乱下贱的妻子。于是我扔开妻子一双美腿,又捡起一根据说
能发热发烫的自动转抽棒,打开开关,想也不想又直接冲妻子的小穴内硬杵了进
去!

  「呃啊……」妻子承受不起似的身子猛地一颤。「好胀……插死我了……唔
……不要……不、不要,人家受不了了……」

  「你不是等着插吗?」我一边狠狠的应着,一边继续把假阳具直往妻子娇嫩
的膣孔里强塞,不一会儿便触到一坨硬硬的物体。我脑子稍微懵了下,很快明白
过来妻子的阴道里还被我塞着个跳蛋呢,要不要先取出来呢?

  「不、不是这个样子的!不要、人家不要假的、呃……要死了……求你、快
拔出去……啊啊……」

  妻子的反应比预想中还要激烈啊。我呆了一呆,终于把杵弄先停了下来。还
未等我想好,只见妻子的腰臀又是强自上下耸了两耸,螓首拼命乱摇,奶子左右
乱颤,伴随着几声「唔唔、受不了了」的娇呼,在妻子被撑得满满的粉嫩膣孔上,
忽地一股清澈透亮的水箭瞬间从上方一个小孔中直射而出,直接溅了我一身一脸。

  「呜呜呜……我、我要死了、要死了……插死我了,呃呃、啊~ 完了、完了。

  好丢人……呜呜呜……」

  妻子的腰胯终于放下,全身都似是在的喷射中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只把赤裸
的雪白胴体瘫软在地,只颤抖不断的牙关仍在喘息之余,胡乱的抛出几句早已不
知所云娇腻软语。

  我躲避不及,只得赶忙把眼闭上,任由一阵急促的温热液体喷发完毕后,才
慌乱的把假阳具抽出扔在一边后再退开一看,上半身竟然都给妻子射得透湿。

  我胡乱的擦拭着满头的淫水,心内也是哭笑不得。妈的……这个,我还没射
给她,她倒先颜射了我一脸。真是、糟糕透了,还好她现在看不见,否则丢也丢
死人了……

  「呼呼——人家不要这个、不要这个样子……求你、干我……奸我,来奸我
吧……」妻子刚喘过气,又开始对我胡言乱语起来。

  看着妻子的淫乱样儿,我终于忍受不住,也不想再忍,再次举起妻子圆直白
皙的美腿就要插干。但我刚把身子压上去时,却突然一个警醒,又在地上摸索起
来。我先给自己的鸡巴上套上了个久战延时环,然后想了想,再挑出一个双口加
长狼牙套,瞬间把我的鸡巴头上增粗了好一圈。

  妈的,就算老婆对我再熟悉,这样怎么都认不出了吧。

  准备完毕,我终于一把扯出妻子阴内仍在「嗡嗡」作响的跳蛋,再把早已硬
得发烫的鸡巴,冲着妻子的腿心,只听得「噗呲」一声,已插入了妻子早已被玩
得水光盈盈的小穴。

  「啊!好大……嗳……干死我了……」

  妻子的小穴内早就泛滥成灾,没有遇到多少阻力,我一下就把我送到了最深
处,直把两人的耻部牢牢相抵。然而妻子阴内那满是淫液的滑腻膣肉却没有任何
松弛,依然紧紧的把我经过加长加粗改良的鸡巴牢牢的完全包裹,甚至在妻子细
微的震颤里,不断对我的鸡巴进行着无尽的收缩挤压,让我瞬间爽飞天际。

  「啊……好人……不要急……慢慢来,让人家适应下……别那么深、你那里
好大、好硬,人家一下承受不了……」

  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妻子两颊绯红,樱桃小口却依然娇腻的轻喘着,一双修长
白嫩腿儿还自动盘上了我的腰股,最大程度的配合着我一击狠过一击的抽插。

  看见此刻的妻子媚态大发,我的兴奋也已燃到了最高点。我一手撑地,一手
扯掉妻子乳尖上那黑乎乎的丑陋吸乳夹,只握住妻子绵软白嫩的美美乳房使劲拧
捏,腰杆挺动的速度更是飞快,恨不得把胯下鸡巴完全塞入妻子的阴道一般。

  「唔、好人、你好厉害、快顶到人家小心肝了……快被你肏死了……」

  连续的上百记高速抽插让我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也不知是不是延时环和狼牙
套的效果,我明显感觉我鸡巴的敏感度远远低于平日,以前在妻子紧迫过人的阴
道里,我若是像今天一样连续的高速抽插,很快就会一溃千里。而现在要达到平
日里的崩溃边缘却明显需要更多兴奋积累。我心内大是振奋,只暗叫了一声,看
我不肏死你,谁叫你这么淫乱的?谁许你这么淫荡的?

  我一边狠狠的在心内默念,一边便把妻子双腿一把抄起反压在雪嫩的酥胸上,
将妻子整个肥嫩的桃臀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然后只如打桩机一般再次对妻子粉
嫩湿濡的蜜缝发起一波波强烈攻击!看着妻子那窄小的膣孔被我改造后的粗大鸡
巴撑成正圆,再随着我的不断突入退出,一股股淫液被我的肉棒从阴道口边缘挤
出、再缓缓外浸横流、甚至顺流直下,连妻子圆嫩娇巧的菊蕾都被浸得透湿。然
而我的心却更被刺激得振奋无比,脑子开始莫名把自己真的代入到「强奸犯」的
角色里,真好像自己就是一个陌生的暴力歹徒,在这个凌乱破败的烂尾楼里,肆
意蹂躏着自己那娴雅迷人的美丽妻子。

  「啊……别那么用力啊……好深啊、你的……太大太硬了、这回、真的要弄
死人家了……」剧烈的抽插让妻子的全身都似绷得紧紧,檀口中迷人的娇语似乎
都有些提不起气来。

  「就插你!就插死你这荡妇!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这淫乱的骚货……」精
神的亢奋下,我胡乱的话语也粗鄙起来。

  「啊……那、来吧,来吧,插吧,弄死人家算了。」妻子一边随口应着,一
边还把丰美的臀儿配合着我的节奏动了几下。

  我的抽插依旧在不断继续,妻子樱唇亦依旧在不断的嘤嗡,然而我的视线却
开始瞄着身下妻子那高高抬起的粉臀中央、膣孔后面那个经常让我惦记的菊门。

  妈的,前两次、好像、我老婆的菊花,也没有保住啊。我如果、就这么放过
了,是不是「业力」也不够呢?

  我脑子已经不太好使,我使劲摇了摇头,只在心内暗想,要不要?趁机把这
里也干了呢?

  想到这里,我喘了几口气,把抽插的速度也随之缓了缓,然而心内的魔鬼却
好似重新被唤醒,眼睛盯着妻子那随着呼吸还微微张缩着的那娇巧粉嫩雏菊就再
也不肯离开。

  「呼……坏蛋,你好厉害!你、刚才太狠了。呼呼……人家都要被你干死了
……呼呼……差点就活不过来了,呼、现在、你、完了吗?」

  不行,菊花也不能放过!要把这「宿命」彻底坐实,就不能心软!终于还是
强忍着无边的性奋把鸡巴抽了出来。

  不知道是真的「业力」要求,还是此刻的我根本已不想放过妻子这让人垂涎
的最后肉孔。我瞬间就下定了决心。看着瘫躺在墙角,嘴上依旧在不断胡乱呢喃
的妻子,再看着她那大腿张得开开,艳红的膣孔依然在不断收缩开合的淫乱样子,
我心头稍有点疼,但很快又暗呸了一声,再次硬起心肠,又在地上翻出一串透明
的硅胶拉珠,来到妻子身前,在妻子湿濡不堪的阴户上来回磨了几下,硅珠瞬间
已变得更加晶莹透亮。我把牙一咬,迅速将妻子翻了个身,让她直接趴伏在粗粝
的地板上,再把妻子两瓣丰腴的肥嫩臀肉往两边狠狠扳开,顿时妻子股间那紧小
细嫩的后门肛菊便从中露出真身来。

  「呃……轻点……」妻子似乎尚不知我的目标已经转向,只以为我是要换个
姿势继续操干,只娇媚的呻吟了一声,便配合着我把捆在一起的双手勉力撑在胸
前,然后纤腰轻轻一扭,努力把自己的臀股调整到一个比较适应的姿势。

  我坐在妻子圆嫩娇弹的大腿上,再猛地呼出一口气,直接就把前面一颗较小
的珠子对着妻子圆嫩的菊孔往里塞去。

  「啊?你、你干什么?」还没反应过神的妻子只把肥满的臀儿往上一缩,声
色里多了几分迷茫和慌乱。

  我对妻子理也不理,只用一只手把妻子肉感十足的腰股狠狠压住,另一只手
毫不留力的便把珠子向妻子窄小的肛口硬塞。

  「啊?!不要!那里不要……」

  妻子终于发现身后歹人的真正目的,惊恐的想要阻止男人的暴行,但光凭那
不断乱摆蹬踢的小腿,和左右摇晃的螓首,根本无法阻止身后男人分毫。

  我硬起心肠,手臂把妻子的丰腴的腰臀牢牢压住,手指却不断把这硅胶后庭
珠往妻子的菊花内猛塞,很快伴随着妻子痛苦的「嗯啊」声中,十颗拉珠便被我
强塞进去了一半。妻子娇嫩的肛周肌肤已经被珠子撑大撑圆成鸽子蛋大小,透过
隐隐透光珠子,我甚至能看到妻子肛内的那抹凄艳的粉红。

  「好疼啊……求你、快取出来……要裂开了呜呜呜……」被蒙住双眼的妻子
依旧扭过螓首,凄婉的对我哀求着,连压在身下的纤指都握的紧紧。

  看着目不能视物的可怜妻子,我心头再次一软,再塞会不会把我老婆的肛门
撕裂啊?这已经绷得只剩薄薄一张皮了啊。

  我呼出口气,扯着珠子末端猛地一拉,只听妻子「呃」的一声高昂娇啼。我
已又把这串后庭珠给拉了出来,只余一个红艳艳的淫糜肉孔随着妻子娇躯的不住
颤抖慢慢收缩、变小……

  「求你、不要欺负人家了……人家会被玩坏的……呜呜呜……」

  我呆了一呆,看着匍匐在地妻子娇躯依然还不断发出承受不起的轻微震颤,
泪水和冷汗更是顺着眼罩流得满脸都是。我心头又是一痛,我这样、会不会太过
分了,别最终把妻子真搞出问题了,那才是追悔莫及啊!算了算了……那该死的
推销员,说的没事一定是为了卖东西故意诓我,我可不能都信……还是别用这些
东西了……早点、把「宿命」应了,早点干完收工吧……

  于是我也不再去挑选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玩具,重新跪坐在妻子丰腴迷人的
大腿上,就要重新开疆辟土,当我把鸡巴重新瞄在妻子已重新缩小如初的菊门上
时,想了想,还是把那模样骇人的双头狼牙套也取了下来。

  得了,这东西再插进去,非把我老婆那么紧小的屁眼都给干烂不可,反正我
老婆菊花、其实也不常用,她也未必真体会得出……时候也不早了,天也基本快
黑了,我干快点,干完早点回去好了……

  想到这里,我重新把妻子弹力十足的挺翘屁股固定好位置,再把两瓣肥美滑
弹的臀肉扒分开来,只把鸡巴照着妻子的菊花就是用力一刺,只听妻子又是一声
凄婉的「啊呀」,我的肉棒已经狠狠的杵进了妻子那圆嫩的菊孔中央。同一瞬间,
我就感觉我的鸡巴被一圈圈紧迫过人的粉嫩皱褶紧紧包裹,再伴随着妻子那点不
适应的轻微扭动,瞬间就把无上的快感通过我那刚刚取下狼牙套肉棒尽数传来,
把比刚才敏感数倍的我飞快送入天际。

  「啊啊……嗯,不要弄人家的小屁屁……你那里太大了……会干坏的……」

  妻子胡乱的娇吟着,特别是在我牢牢抓握下的那丰腴肉臀的轻轻颤动,更刺
激得我爽美得无以复加。我的兴奋再度燃起,使尽全身之力,只拼命催促着自己
的龟头先锋继续挥军前进,很快便将我的整个生殖器全部深深的没入到妻子紧小
细窄的屁眼里,仿佛连卵蛋都要强挤进去一般。

  「慢一点,好胀、好难过……呜呜呜……好疼……唔啊……要干坏了……不
要那么用力……啊……慢点儿……呜呜……全部被干进去了……先停下来、停下
来好不好?」

  然而此刻妻子无助的呻吟和略带痛苦的呜咽犹如最好的助兴药,只能把我的
欲浪一波波推得更高。我不光没有半点停顿的心思,反而抓着妻子两瓣迷人的白
嫩双臀不断揉弄,肉棒更是毫不怜香惜玉的使劲抽插了起来。

  在扭曲的心理和辅助道具的双重加持下,我终于被欲望支配了一切,鸡巴无
休止的在妻子窄小迷人肛洞里进进出出,直到妻子那起初还有些羞涩的娇啼逐渐
换成酥腻的哭腔,也不肯停歇分毫,胯下鸡巴反而在锁精环的帮助下越战越勇,
在妻子紧窄异常的肠道里努力剐蹭抽插,也不知是这机械般的抽插进行了多久,
直到我不断高速起伏的腰杆都有些酸软,一股无法压抑的爽美冲动才直冲上头,
伴随着我几声干涸的「呃呃呃」声,我终于将欲火全部冲着妻子火热的肠道注了
进去……

  我大喝一声,猛地一下退坐在地,借着已有些昏黑的天色,看着前面趴伏在
地的妻子亦似乎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分得开开的腿心中央,浓浓的白精正从还未
完全收拢的艳红肛洞中汩汩流下,让湿濡纷乱的蜜缝又覆上一层新的精浆……再
往上看,妻子雪嫩酥软的身子处处皆是美到极处的坨坨红晕,被压在身下的洁白
酥胸亦是起伏不断,侧在一边的嫣红檀口更是不住的喘着粗气,唯有一张粉扑扑
的俏脸已经变得有些苍白,在这脏乱不堪的烂尾楼里,更是倍现凄艳……

  欲火一泄而空,我的灵魂终于又回到了我的身体,对着眼前被我虐得几不成
样的可怜妻子,我不知道我若是脱下头上的丝袜的面目是有多么可憎。我竟然对
我最心爱的妻子做出这些禽兽不如的事。而这一切又偏偏非做不过,世事弄人莫
过如此!

  我有些乏力的挣扎着站起身子,仰天一声长叹。只在口中有些难受的默念着: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什么「宿命」、什么「业力」,现在、都已经足够了吧。

  我胡乱的穿好自己的衣裤,再解开依旧瘫软无力趴伏在地的妻子手中的束缚,
我不敢再解开妻子的眼罩,我怕清醒过来的妻子发现「强奸」自己的,更一直在
设计自己的,竟然是自己最亲密的爱人……秋筠、她会不会发现真相后失望到绝
情的离我而去?她会不会根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走向疯癫?甚至她会不会对我干
脆挥起小剪刀「咔嚓」一声……

  我越想越后怕,甚至牙关都已开始发颤,只得如逃命似的,飞快的逃出了烂
尾楼,我宁愿这一切只如做了次长长的噩梦,当我逃回家时,却发现我那娴雅迷
人端庄大方的妻子正在沙发上等着我的归来……

               (10)

  夜幕已经降临,我没有带走任何作案工具,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烂尾楼,便摘
下套头的丝袜,扔去了一切可能暴露我身份的衣物,一路下来皆是昏昏沉沉。回
到家中后,一头栽在床上便不想起来。

  这一切终于结束了,那么,就让它这么过去了吧。我太累了。连续几天的
「午夜梦回」让我心力交瘁,一旦放松下来,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回家的开门声、拖沓的脚步声……妻
子似乎并没有进入卧室,自个儿直接去了浴室冲洗……最终妻子也没有进来,大
概是去了客房独自休息。

  我亦顾不了那么多,疲倦让我很快再次进入了睡眠,并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起床后我有些胡乱的解释了下提前回来的原因,妻子也似乎很有默契的没有
多问,整个俏脸冰冰冷冷,恍眼一看也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我有心观察,依然可
以看出妻子精致的眼妆下,依旧还掩饰得有些许浮肿,秀颈后面不显眼的地方,
隐约还有几许轻微红痕。

  我不敢多瞧,更不敢多问,生怕妻子发现了什么。只装了若无其事的随意和
妻子拉扯了几句。妻子面无表情并未多言,只劝我快去梳洗准备吃午饭。我扭头
一望,却不知何时餐桌上已摆好了两个家常小菜,也不知妻子是什么时候弄好的。

  我眼里微润,望着妻子精致的俏脸上还有几分未休息好的疲容,走路时肥满
臀儿的摆动似乎都有那么几分不适,心头更是愧疚难当。只发自内心的轻吐三字:
「好老婆……」,结果话刚出口就愣住,再也说不下去。

  妻子只回头白了我一眼没有做声。

  看见妻子亦没有对昨日之事提起的意思,连我几次「遥控指挥」的缘由和后
续应对都无心提起。我心头也总算松了口气。

  还好秋筠果然没有考虑去报警,否则、若真是查了起来,又免不得一通麻烦
呢。这样、也好。就让这充满罪恶的一天永远成为不用再提起的回忆,永永远远
的压在心底算了。

  好在躲过那「宿命」的一天后,一切似乎真回归于正常。无论王志业,还是
贱忠都似乎安安分分,我亦旁敲侧击的观察打听了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随着
时间的推移,压在我心头的巨石终于渐渐挪开。唯一让我倍感忐忑的,只剩妻子
被「强奸」后的心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

  一连多日,当我试探性的向妻子发出求爱信号,都被妻子婉言拒绝。看来妻
子心身受创皆是不轻。我心里有愧,对妻子更是百般呵护,不敢再让她受了半点
委屈。

  而平日里,我更加注重仪容是否整洁,还很自觉的加强了身体的锻炼,生怕
我这使用过度的「躯体」真的「未老先衰」。也不知是不是妻子在陡逢大变后精
神恍惚,加上本身又是分房而眠,在我一番极力掩饰之下,居然真的没有看出太
多端倪。

  终于在半个多月后的周末夜里,我再次品尝到了妻子丰腴动人的肉体。

  抚摸着妻子柔软光滑的迷人胴体,揉捏着妻子那饱满依旧的雪白乳房,舔抵
着妻子那鲜艳娇美的粉红小穴,听着耳边酥腻的娇喘吹息,我感慨万千。而更令
我惊喜的是,许久未曾和我欢爱的妻子经过此次事件后,在床上居然动情之极的
对我主动讨好。

  一时间,我耳边是无尽的娇声腻语,眼前是晃动的轻肢妙曼,最后妻子竟然
还妩媚之极把她那美艳挺翘的桃臀大大方方的挺在我眼前,回过来头来面带羞怯
却又异常主动的邀请我进入她那粉嫩紧致的小巧菊花。这可是以往从未有过之事
啊!当我看到妻子回眸时那只有深情到极致才能射出的脉脉春光,我真的醉了…

  …这是妻子内愧心在作祟吗?

  不管了,一切终于过去了,这样,不是更好吗?我爱你!好老婆!

  这一夜我被我最心爱的娇妻整整榨出了五次,最后双方就那么腿股交缠的相
互拥着身子睡到天亮。

  生活终于恢复了正轨。

  从那激情的一夜后,妻子在性爱上也保持了相当的投入,甚至有些时候都显
得有点让我吃不消的' 疯狂'.本以为今后的日子我将性福无边时,却不想再过了
两周后的某天,我又发现妻子的心情却突然陷入异常低落。我很快通过蛛丝马迹
中发现了被妻子扔在卫生间垃圾桶底部的验孕棒。

  怎么?秋筠竟然怀孕了?

  我首先涌出的是万分窃喜。结婚三年来,我和秋筠并没有刻意避孕,然而秋
筠却并未为我怀上一男半女。但这也多半是因为平日里我们都尽量选了安全期才
做的缘故,所以我们倒也从没想过' 不孕' 这个问题。

  没想到最近一月的' 疯狂' 竟然让秋筠珠胎暗结,这也是一大喜事了。不过,
秋筠为什么情绪反而要低落呢?

  我心念忽转,想明原因时身子猛地一颤。根据时间往上追溯,再根据记忆中
秋筠的月事时间大致推了下她的排卵期,这次怀孕居然大概率正是「那天晚上」

  种下的!所以秋筠不焦虑才是有鬼。

  但秋筠根本不知道那一夜的真实情况,这根本依旧是' 我们' 的孩子呀!但
她只知道的是、那一夜后我们有几乎半月没做呀!

  我岁数其实也不小了,虽然表面是刚过而立之年,但因为「午夜梦回」的关
系,真实年龄可能更甚。而且流掉孩子很伤女人身子啊,我怎么忍心秋筠去躺上
那冰冷的手术台?而且,今后要再怀孕也不知要等到何时啊。

  让秋筠把这来得如此神奇孩子保留下来吧!

  主意一定,我便开始对妻子做起了思想工作,对妻子准备把孩子流掉的意图
展开了强烈反对。从家庭和谐谈到生理健康,从优生优育扯到父母期许……同时,
我对妻子那将言欲语的支吾视而不见,只在心里暗暗好笑,却也不打算把事实真
相告诉妻子。毕竟、这个问题真解释起来还不知她有什么反应,万一暴跳如雷动
了胎气怎么办呢?

  经过我细心入微的心理疏导、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诚恳真切的承诺,务实
的未来展望,妻子终于从惶惶不安中走了出来。随着肚子一天天的挺起,妻子身
上逐渐也散发出了迷人的母性光辉。

  不想妻子的孕期反应却来得比较强烈,于是我干脆让妻子先辞了手中的活计,
安心的在家养胎。同时这也算是断了她那心怀叵测的上司最后的机缘。

  一晃已是近半年过去。

  江风吹拂着大江两岸,缓流的江水被微风吹皱起片片波纹、再反衬出夕阳的
点点碎金,使整个江天混成一色,再把这个江南小城尽情笼罩在这醉人的秋日傍
晚里。

  我和妻子牵手缓步走在江边的河堤上,欣赏这落日前最美的秋色江景。

  度过了炎热难捱的酷暑,这已是入秋后我下班回来的第一件要事——陪我妻
子和我那未出生的宝贝一起漫步江边,把这一天的疲劳和沉闷尽皆抛向这奔流不
息的江水中,再和妻子一起尽情享受这幸福甜蜜的最后孕期。

  看着身侧接近晚孕的妻子高挺的肚子已浑如西瓜大小,原本精致的俏脸却美
丽大方依旧,只是还另带了几分孕母独有的幸福安逸。

  秋筠呵,大概就在这个初冬,你将为我诞下我们爱情的结晶,这一年以来,
虽然历经风波,但总算都过去了。此刻我的最想对你说的只有四个字——你辛苦
了。

  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是天蝎座还是射手座呢?到时候我的师门兄弟姐妹
肯定是要来庆贺的,今年是2018戊戌年,呃,癸亥月甲子月,都是天寒地冻
之时,要不要干脆再找晓梦选个好点的生辰八字?

  我呆气又开始发作起来,思绪更是漫天飞舞,只管拉了妻子顺着河堤一路向
前,连笑容都变得有些痴傻。

  「嘿,你们还别不信,你们玩的那些都是庸脂俗粉,还未必有我老胡玩过得
好。嘿嘿,我玩过一个容貌身材气质绝佳的娘们儿,那白晃晃的奶子一掐都快捏
出水了,那身材比模特还前凸后翘,脸蛋简直可以当大明星了。绝对比你家沟里
那寡妇一枝花都要强十倍、强百倍!」

  「哈哈,谁不知你老胡最喜欢胡说八道,我还玩过饭冰冰呢。」

  也许男人天然就对这类八卦有很强的敏锐力,虽然我们离声音处还有一定距
离,但这粗鄙刺激的对话还是很快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只见前方右侧茶摊的某张茶几前,一个民工模样,浑身建筑尘土气息的干瘦
半老头子正叉着腰,努力站直他那有些佝偻的身子,吐沫横飞的向旁边坐着的几
个差不多打扮的小伙子吹着牛。可看周围众人的嬉笑神情,明显没有一人当真。

  「呸,我老胡什么时候瞎说过大话,我跟你们这些后生娃子讲,这事儿就在
今年春天。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死狗、还有二愣子。我们一起在青墨江南
外那烂尾楼里玩的。那女人皮肤白得跟雪一样,腿又长又直,站起来估计比我还
高半个头,一双奶子那是又圆又挺,一掐起来水嫩嫩跟豆腐似的,两瓣屁股又肥
又翘,拍起来弹力十足,屄里那更是又紧又滑,把手指插进去那屄肉还一缩一缩
的,根本就不想拿出来……」

  我一听到' 青墨江南' 四字,心里一动,兴趣更高了些,居然还有人在我们
小区附近玩过。

  「信你老胡就是傻。你吹得那么好的女人,肯跟你去烂尾楼玩野战?你就这
德行?就是你把你背着老婆存的私房钱全交到曾姐手里,她估计都排不出一个愿
意的。而且还4P,你梦没醒吧你?」

  「哼我老人家什么时候吹过牛,这可是真人真事儿,我们三人一起就在那楼
里把那女人全身上下都给玩了个遍,特别是二愣子,连她连屁眼都没放过,抱着
那娘们屁股肏了七八次,屁洞都给她搞得快裂开了。连我都在她屄里连射了四发
呢!」

  「哈哈哈得了吧老胡,你就吹吧,就你那身板还能射四发,怎么没把你的肾
给射出来啊。是不是反正死狗、二愣子都早就去省城了,你怎么吹牛也没人对证
吧?」

  老胡急了,终于继续辩解道:「我老人家又怎么不能射四发啦?我这身板还
壮着呢。我两只手随便一分,都可以把那女人的腿分成扁担那么直,抓着她那又
骚又大的奶子都可以把人直接扯起来……」

  「得得得,那你说你们花了多少钱才说动人家愿意的?让我们看看是啥行情?」

  「呸!你以为我像你们只会玩野鸡。这么极品的娘们儿岂能你们那些花点钱
就可以肏到的?实话告诉你,人家不花钱,随便给肏!」

  「哈哈哈哈……那什么时候也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呀……」

  真是越说越有趣啊。已经快走到他们身边了,我有些想止步下来慢慢听个闹
热,却不想妻子却丝声若颤的对我说着:「罗凯,我们回去了好吗?我心里头有
点不舒服,堵得慌……」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我似做敷衍的回应着妻子。心神早已放在了前
面的茶摊上。根本没有看见妻子的脸色已是一片惨白。

  「可能刚才吹了点风受了点凉,回去了好不好?」

  听着妻子柔柔的哀求,我胡乱的应着,脚步却没有挪动。

  「走啦……老公~ ,早点回去,你要不要我晚上把屁屁里面洗干净在床上等
你?」

  妻子转而换出一腔极其诱媚的声线,终于让我心里一动。妻子怀孕后,我们
的性爱自然也不得不暂时中断。一般妻子只肯帮我用手口解决。只偶尔妻子会在
心情极好时、同时在我苦苦哀求后,会勉强献出菊花满足我的欲望。但随着肚子
一天天的挺起,我确实连妻子的菊门也久未光顾了。

  我心里痒痒,终于放下继续听八卦的念头,有些不甘随着妻子回转。

  「……那肯定是有钱家公子们玩的把戏啊。我去的时候,地上各种我没见过
的玩具就好多呢。什么一扯就断的红绳子、电动发光的假棒子应有尽有……我他
妈都在那娘们身上试了个遍!你还别不信,这地上还有一提没开封的啤酒,知道
我老胡好这口,这连都这咱们准备好了。当然我们也没客气,也和那骚娘们一起
分了……哦对了,我还带了个玩具回来收藏着,你们要不要看……哎哎哎,你们
别以为我吹牛啊……柱子,你最老实,你也评评理啊……」

  老胡的声音继续断断续续的从我身后飘来,这次却让我心里蓦地一紧,一股
极为恐惧的凉气从心底升起。

  我蓦然回首,却见那老胡已颓然坐下,依旧喃喃自语,好像说的是我说的都
是真的,你们怎么都不相信云云。

  我还想再听,妻子冰凉的小手却把有些心不在焉的我扯得一个踉跄。我只好
迷迷糊糊的快步跟上有些不适的妻子。

  然而那老胡却不知他的一番话,让我心里已是惊涛骇浪。他说的是不是那天
晚上?他口中的女子,又真的秋筠吗???

  不会这么巧吧?当天晚上秋筠是多久回来的呢?应该是不久后就回来了的吧。

  妈的,头好疼,根本想不起啊。我只记得我回来倒在床上就睡了?到底睡了
多久呢?

  我好糊涂啊。为什么就直接那么走了。把秋筠就光溜溜赤条条的暴露在那么
危险的地方啊?难道妻子最终还是根本没有逃出被「强奸」的宿命吗?

  哎呀,糟了,我好像记得当时我最后是发射在秋筠的菊花里,屄里是干过,
但好像没射吧?还有、前面两天?似乎也没做?最后、好像是流了下去,但能流
进子宫吗?那么、那么、现在秋筠肚子里的孩子、这、这到底是谁的呀?

  我猛地醒了过来,一下挣开拉扯自己的柔荑,不顾妻子的惊诧,抛出句去你
不舒服我去买点水后,便快速跑回茶摊附近。然而刚才那几个民工坐的位置瞬间
已是人去楼空,连茶几上的茶碗都被捡得干干净净,我四下一望,路人尽皆悠然
自若,哪还看得见半点踪影。

  「老公,我都说了没多大事,我不渴。不用,这回去又不远。」

  妻子搂着肚子小跑着追声呼喊,满脸皆是嗔怪。

  我后颈冷汗直冒,犹自不死心的指着这几个座位,问守着茶摊的小姑娘:
「小妹妹,刚才坐在这边那几个民工呢?这么快就走了?」

  「哪来什么民工啊?这个位置今天一直没人啊?」小姑娘略显诧异的把头一
晃,转而已换出一张可爱的笑脸:「大叔,这挺干净的呀,您别担心。您是要坐
下来喝杯茶吗?我这就去给您沏?」

  我脑子彻底懵住。这里刚才没人?那我刚才听到的、见到的又是什么?这、
这都怎么了?我真的已经出现幻觉了吗?

  「老公啊,你干什么呢……傻傻的站在这,走啦,回去啦……」

  我望了望空空如也的茶几,再回望了下嘟起了那可爱的樱桃小口,有些不太
高兴正抱着肚子刚奔到我身边的迷人妻子。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刚才所见是真
是假。

               (全文完)

  作者的话:

  命运这个话题过于沉重,也非轻易就能说清,所以,更不可能通过作者一篇
不入流的小文,便道准了命运的真谛。目前的命运之说,信者与不信者都大有人
在,就作者本人的经历来看,在有些时候,似乎还真是有些可以寻找的规律,但
决定这规律存在的本质又是什么呢?又是否能真的改变?或者真的可否通过「自
造业力」的方式把控它?这一切都还有待于人类的进一步探索和证明,而不应该
简单的把它归类为迷信。而这一切作者对命运的认知,都在本文、特别是晓梦之
口,进行了一定的表达,同时也通过了吴玉之口,间接的说明了科学界不光没有
否定命运的存在,反而好像还走向了「反宿命思想」的另一面,连一本正经的科
学实验都变得唯心了起来,比如在著名的薛定谔的猫论里,我们可以等实验结束
打开后才能决定猫的死活。比如在惠勒的延迟实验中,我们甚至可以在事情发生
后才决定他是怎么发生的……这到底怎么了?这到底是科学还是玄学?到底宇宙
万物的运行轨迹又是什么呢?我们人类了解得还是太少太少。兴许,真有那么一
天,人类也可以通过「午夜梦回」,去挽回一些我们需要的珍惜吧。

  年底比较忙,特别是后面也许会更忙一点,所以作者为了赶着交稿,最后一
段更是行文匆匆,加上本身作者就文辞粗劣,赶完也没多做校对修改,诸多的不
如意之处,还请读者包涵。如若喜欢,更请回头点赞多加支持,让我知道我的码
字并不寂寞,才能期待和大家再次文中相见!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12-2 22: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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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嗔(2018-12-7 10:07): 作品还没看,这个回复挺精彩,唯物和唯心不仅仅是可以共存的,说不定在某些特殊条件下还可以互相转换~
这么好的一篇大作少有人评价,可惜了哈。难道是大家不喜欢这个类型的风格?

作者感觉比较喜欢物理,或者说是量子物理的爱好者。命运这个东西是玄之又玄的,你说存在吧,也可能,你说不存在吧。也可能。你说你改变的命运,还是说你只是在命运的无数个二叉树节点中你选择了其中之一,只是选择了一个命运的子集,这还真不好说。这每个子集是不是一个独立的平行宇宙呢?到底平行宇宙有没有相同交集之处?这也不好说。就好像说我们大学里面学的面向对象的编程,你说一个类可以派生出多个类,那后面几个类算不算平行空间?哈哈

这里提到了唯心和唯物。用一个不太正确的观点来说,我们之所以认为唯物是对的,唯心是不对的,那是因为常年受了教育的影响。但是回过头俩看,唯物和唯心是学术之争,由于意识形态才造成了正确和错误之争。比如我们很多书提到的精神力到底是否存在,如果存在,那是否是唯心的一个证据。从目前的推测来说,我们看到的世界只有1%是我们能感知的,99%可能是暗物质。那么我们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三维的动物而无法感知到多维空间的存在,而下意识否定了多维空间。唯物和唯心也许可以共存呢?呵呵,写的太多了。这是H文。

回到作者这种,在各种时空场景中切换,包括多个人,多个时间段不同的场景,唯一不变的就是男猪脚通过另外一个视角(上帝视角?还是某个虫洞)来观察在其他时空场景发生的世界。男猪脚同时在他那个观察世界里面(我们姑且认为是现实世界)再和一些师妹发生纠葛。最后的民工给人一个悬念,就好像盗梦空间的陀螺,给人想象空间,是文章的一个亮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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