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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墟鬼境】(1-13.5)【作者:水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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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美女地狱~第03章:完美改造

  孙静妍、孙静婷无辜的站在松山真人面前,粉颈处的狗链,被虎啸尊者、游
龙先生紧紧的牵着,不给她们一点自由,她们被勒令罚站一个小时,被罚的原因
吗?——没有!迅风道人谦让的很,这两只倾国倾城的牝畜,都肯让给自己的师
弟,不由叫虎啸、游龙感激涕淋,同时,迅风道人自做侍童开始,前前后后跟了
松山真人已经三十多年了,是他历代弟子中命最长的。

  松山真人是有私心的,并不把门人弟子当回事,之所以肯叫他们先操美畜,
就是为了养鼎,鼎不养不能用,这和普通人的看法,简直南辕外辙,但这并不奇
怪。

  四人帮之一的江青同志,从来不穿崭新的皮鞋,为什么?因为崭新的皮鞋是
会伤脚的,她的皮鞋,都要叫服侍她的所谓「工作人员」

  先穿个把月,然后再拿过来穿,这是会穿鞋的,也是会保养的。

  同样,旧社会的财主们,也很少占生地的,须叫穷人耕成熟地,方才设法霸
佔。

  兽鼎採补也是这个道理,若是一味的图新鲜用新鼎,就会大伤元阳,新鼎在
开发阶段,怎么都会损失元阳,再者,再强壮的男人,性交起来也斗不过女人,
特别是跨下有名器的美女,而能做鼎器的,无一不是美女。

  所谓「钟天地之灵秀」,山川人物,越得天地灵气所锺爱就越美,反之,穷
山恶水出丑八怪。

  但旧鼎的生物能量被採伐完后,必须再添新鼎,而损耗元阳,开发新鼎的任
务,就由他的门人弟子承担,这些门人弟子所修法门,和他同根同源,等新鼎祭
炼熟了后,再收入丹房採补其元阴。

  门人弟子除了这个作用,还有一个功效,就是充当松山真人的敢死队和替死
鬼,每遇大劫,都想方设法的叫门人弟子替他挡住,门人弟子死再多都没事,只
要他松山安然无恙就好。

  当然,日常的事情,也指派门人弟子去办,办得成他得益,办不成,是门人
弟子倒楣,轻则处罚,重则处死,至于门人弟子在外的风险,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但松山真人也的一个好处,就是在他门下,金钱美女任取任夺,而且由于他
和太子党们的关系,门人弟子在党、政、军、警各衙门之中都有面子,不是上天
摘星星的事,几乎没有办不成的。

  自迅风道人被松山真人收入门下以来,不管做侍童,还是做门人,又或做弟
子,都十分的谦让,很少争抢着尝试新鼎,师兄弟中人缘颇好,所以才能活这么
长。

  松山真人看着迅风道人时,也曾想过,这傢伙跟我三十多年了,虽然道行滥
的一B,但到底也能驻颜,他的样子,和三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办事也
认真,看来是不是该传些真本事给他,继承衣钵了。

  松山真人向迅风道人招手道:「迅风过来!」

  迅风道人忙小跑过来,恭敬的道:「师父——!」

  松山真人道:「为师的辛苦一生,到头来还没一件像样的傢伙,我叫你查的
事怎么样了?」

  迅风道人道:「承影剑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长春真人的事蹟里,按道宗惯例,
长春真人故去后,承影剑定然在他的陵墓中!」

  松山真人砸砸嘴道:「这个我已经听迸电说过了,我叫你团结那些盗墓贼,
有结果吗?」

  迅风小心的道:「长沙老九门的张大佛爷,只忠于那个人,其他的全不买账,
在建国初期,更是利用其他八门对他的信任,把其他八门的势力,消耗怠尽,八
门中三代人採取各种方法怠工,但收效不大,现在张家的势力,比起以前来更是
厉害!」

  松山真人披嘴道:「白云观的长春真人墓我走过,没有承影剑,承影剑定是
张宇成盗走的,这事你要费心的替我查,张家那群王八蛋,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八门被他利用,损兵折将,连后代也不得安生,定然十分痛恨,你要联系八
门中的人,只要找到张家藏身的地方,其他的事由我来!「

  迅风应道:「是——!现在在北京的,只有解家的解雨臣,花名解语花,是
个喜欢男扮女装的傢伙,霍家的掌门人逃跑到了南京,吴家的吴邪窝在杭州,陈
家、陆家、齐家、何家、楚家不明生死,极有可能绝了后代!」

  松山真人咬牙道:「你跟我多年,连这对双生的牝畜也没性趣了,把优先玩
弄她们的权力,让给了游龙、啸虎,既然你对牝畜没性趣了,就把精力放在承影
剑上,另外,太子们希望长生和青春永驻的愿望,也和张家脱不开关系,你要经
常的和这个解雨臣多联系,我这里,要枪给枪,要人给人,务必把这事弄妥!」

  迅风道:「是——!」

  松山真人道:「是还不去?」

  迅风道人辑了一个手,转手办事去了。

  松山真人咧咧嘴,对虎啸、游龙道:「把她们牵过来!」

  虎啸一抽孙静婷的屁股,喝道:「走了——!」

  孙静婷疼得小嘴一歪,心中暗骂,但粉颈上的铁链被人拉着,身不由已,只
得乖乖的跟着走。

  松山真人摸着孙静婷、孙静妍两个的俏脸,翻看着眼皮、鼻孔、嘴唇、牙齿,
就像看两只牲口。

  仔细看完了五官之后,松山真人满意的点头道:「盘子生得没有话说!」

  说着话,手向下滑过细颈,捏弄着乳头道:「乳晕还行,乳头太小,奶子也
太小,这里要改造!」

  孙静妍、孙静婷被老道肆意的摸捏着乳头,心中羞耻不堪,害羞的低下头来,
双颊一片潮红。

  松山的手再向下,拿起姐妹两的手把玩,感觉不错,又令她们分开两条雪白
修长的大腿,查看牝穴、菊门,过关之后,再令她们转过身来,查看后背、粉臀。

  松山真人拍着姐妹两个其中一个的粉臀道:「屁股太小了,不好看,抽打起
来,肉响也不够,这里也得改造!」

  孙静妍、孙静婷曲辱的蹶着屁股,由他狎玩,贝齿几乎把樱唇都咬出血来。

  松山真人蹲下身来,大手依次滑过四条如丝绸般的修长美腿,点头讚歎不已,
最后目光停留在她们的脚上。

  松山真人歎气道:「全部的美感,都叫这双脚给破坏了!这里必须改造!」

  孙静妍、孙静婷毛骨悚然的道:「不要——!」

  松山真人站起身来笑道:「我是叫你们有机会成为毫无瑕疵的绝代美人,你
们怕什么,嘿嘿——!」

  孙静妍怯怯的道:「我们的脚已经长成这样了,怎么改造?不会是想锯我们
的脚骨吧?」

  松山真人哂道:「这种野蛮的办法,怎么是我松山能用的?你们太小看我了,
来人!把她们两个锁到逍遥床上!」

  孙静妍、孙静婷当然不愿意,两人拚命反抗,松山的门人弟子,要的就是这
个效果,七八个门人抢上来,和虎啸、游龙一齐,连打带踢的把姐妹两个弄上真
皮做的逍遥床。

  孙静妍、孙静婷扎脱不得,一齐大哭,不想刚张开小嘴,就被人从后面强行
按了一个口枷在小嘴里,圆形的口枷把小嘴撑得满满的,中间钢制的孔洞中,可
以看见姐妹两个急得乱动的香舌。

  姐妹两个大叉着四条雪腿,仰面朝天的躺在逍遥床上,满目的凄苦,不断的
呜呜哀求,手脚能动的地方,紧张的挣动。

  松山真人笑道:「不要紧张,不会锯你们脚的!来人,刮了她们的阴毛,取
舌尖血,取汗液,取眼泪,和她们的处女血和在一起,我要做锁魂符!」

  清定傻愣愣的道:「回真人!她们的处女血早干了,还有用不?」

  松山一个嘴巴抽过去,怒道:「干了就没用了,一群蠢货,我不说时,你们
就不会主动的把她们的处女血保管好吗?」

  清见幸灾乐祸的低声道:「活该!这种事,我们都不敢说,你能——!」

  清定愤怒的看了清见一眼,捂着脸道:「那怎么办?」

  松山真人道:「也没什么不好办,不用处子血,用她们阴阜里的阴血也一样!」

  清定、清见忙应道:「是——!」

  两个门人拿了金盘银针,跑到孙静妍面前,狞笑了一声,一个按住孙静妍的
头,不让她乱动,一个伸出两个指头,从她小嘴钢枷的孔洞中,强行夹出了滑腻
柔软的丁香小舌,然后取出身上的钢制的舌夹,把孙静妍的粉红色的舌头,紧紧
的夹在两根?亮的舌夹中间,手一松,先放开舌夹的弹簧,再把舌夹两边的蝶形
螺栓拧得紧紧的。

  孙静妍呜呜哀叫,奈何小舌被舌夹夹住之后,怎么也缩不回来了,急得眼泪
直流。

  清见满脸是笑,把舌夹两边的钢环上的链子绕到孙静妍的后脑扣了起来,然
后一手托金盘,一手拿银针,慢慢的刺穿孙静妍的舌尖,让一滴鲜红的舌尖血,
缓缓的滴在了金盘中,发出一声好听的水滴声。

  「呜——!」

  孙静妍浑身乱动,泪流满面。

  清见再一笑,轻易的得到了美人的眼泪,也混入金盘里,满意的一点头,拿
出刮刀,顺着孙静妍赤裸的身子,刮下了一层冷汗,刮刀一甩,把汗珠也甩入金
盘。

  清定淫笑道:「她的阴阜血,由我来取!」

  清见笑道:「这个全由我取吧,我好人做到底,那个给你取!」

  清定叫道:「不行!你看,清尘、清泉两个,已经在取那个的阴血呢!」

  清见回头一看,果然,清尘、清泉两个,正淫笑着伏在孙静婷两条叉开的雪
白大腿间,用银针慢慢的刺穿孙静妍穴肉,用金盘接那一滴阴阜血。

  孙静婷疼得摇头晃脑,呜呜悲叫。

  清定执意要取,清见只得把金盘、银针递给了他。

  松山笑道:「是至少要取一滴,多取点也没关系,你们要学你们的大师兄,
凡事不要相斗,以免伤了同门和气!」

  清见笑道:「对呀!师父说得很是,我先取一滴,你想取时,再取就是了!
反正多了也没关系!」

  孙静妍悲愤的大叫。

  清定点头道:「也好——!」

  清见笑道:「帮我拿一副大腿夹来,夹住她的大腿,这样才能取到最好位置
的阴血!」

  清定笑道:「好呀——!」

  果然拿了一个物事来,只有二尺长短钢棒,两头的钢环里,连着束缚大腿根
的皮带。

  清定把钢棒塞到孙静妍的两条大腿中间,摸着她雪白光滑的大腿,先扣了左
腿根的皮带,再跑到另一边,把右边的大腿根的皮带也扣了。

  孙静妍只能大张着两条大腿,等候着即将到来的凌虐。

  清见道:「好人做到底,再帮我把她的骚穴扒开,我想取她阴蒂处的血!」

  阴蒂乃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份,平时深藏在花瓣里,是女人性兴奋的专用花点,
轻易碰不得。

  孙静妍吓得魂胆皆裂,拼了命的乱动,然身为人家砧板上的美肉,人家想怎
么样就怎么样,哪有她提出异议的权力?清定笑道:「好咧——!」

  熟练的翻开孙静妍穴前的包皮,把那粒深深收在皮里的腻肉捻了出来,红艳
艳、湿漉漉、热乎乎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松山真人伸头一看,笑道:「她这粒东西也不够大,也要改造改造,刺激发
情时,须变得如莲子一般大小,方才有趣!」

  「呜——!」

  孙静妍闷吼。

  清见拿着银针,调戏的在她的花粒上拨了又拨。

  孙静妍紧张的花粒急翻,急于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阴蒂的包皮被人完全翻
开,她岂能躲得掉?清见呵呵一笑,变态的把银针,慢慢的穿过了她最隐密,最
敏感的花蒂,跟着再慢慢的拔出银针,用手捏着她异常娇嫩的花粒,把那一滴阴
血滴在了金盘内。

  孙静妍是又惊又怕又疼,白眼儿一翻,昏死过去了。

  松山真人笑道:「没经过世面的贱货!抽她耳光,把她弄醒,清定你想取的
话,再去取过!」

  其他几个门人道:「师父!我们也想呀!」

  松山真人笑道:「没问题!想取的都去取一遍,最后把她阴处的牝毛刮下来,
再剪几根头发给我就好!」

  门人一齐欢喜道:「多谢师父!」

  可怜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舌尖,会阴被扎了七八针,方才结束,眼泪
几乎哭干,门人们尽了兴了,把金盘并毛发交到松山真人手中。

  松山真人点了点头,拿了两盘东西,自去里间做法,从此之后,就算她们姐
妹两个死了,也必须服从松山真人的所有吩咐,否则的话,连魂魄也逃不脱松山
真人的毒手。

  清见、清尘放了孙静妍、孙静婷的舌夹,姐妹两个终于可以把舌头缩进了小
嘴里,奇怪的是,她们两个遭此荼毒,但并没想像中的血流不止,舌头一缩回嘴
里,就立即癒合了,同样,下面被扎了七八针的阴蒂也是一样,几乎是在瞬间癒
合的。

  松山真人和门人弟子不知道,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也不知道,她们两个
几日来连遭毒打,已经忘了龟壳那回事了。

  松山真人从里间施完法出来,手中拿了一青一白两只瓷瓶,递给清见、清尘
道:「青色是缩骨易筋散,敷在她们两个的脚上,七天之后,她们的双脚就会缩
到理想的大小,在此期间,不准她们下地,不准她们乱动,所有吃食,都由你们
饲喂!」清见、清尘道:「保证完成任务!」

  松山真人道:「多喂她们些汤水,后厨有的是人参、雪莲、首乌,要加强她
们的营养,不要叫她们疼挂掉了!」

  清见、清尘道:「是——!」

  清尘道:「那白色的呢?」

  松山真人道:「白色的是暴乳丰臀散,涂在什么地方,不要我说了吧?」

  清见淫笑道:「那是当然,白色的涂在奶子和屁股上!」

  清尘道:「就是她们仰面朝天的半躺着,屁股那地方不是太好涂!」

  清见讥笑道:「蠢货!一个人从她们的双腿间,扛着她们的大腿,把她们架
空后,另一个人就可以涂了,方便的很!」

  松山真人笑道:「不错,你很聪明,这两种药散,每隔一小时替她们涂一次,
就算晚上也不能停,记住,她们两个的乳头和阴蒂也要照顾,这三个点变得肥大
后特别有趣!」

  清见、清尘道:「是——!没问题——!」

  松山真人又从怀中摸出一只黄色的瓷瓶道:「要是忙不过来,可以叫其他师
兄弟帮忙,这个是内服的,每天早晚给她们服一粒,服完七天就行了!」

  清见伸手接过道:「没问题!」

  松山真人道:「我随时会来检查,要是发现你们偷懒,就扣三个月的工资,
并在三年内,不准再碰新牝畜,而且,一年内不准吃肉!」

  清尘笑道:「摆乌这两个骚货,我们两个一头的劲,根本不需要任何惩罚措
施,我们一定会做得很好的,师父您老人家就放心吧!但是这七天内,万一她们
要大小便呢?」

  清见又讥笑道:「说你蠢你真蠢,不能弄个盆来,在她们下面接着吗?要是
怕骚臭的话,可以叫其她的下贱牝畜做这活,我们还可把这情景拍下来,去除她
们的羞耻心,为师父以后的驯化她们,打下坚实的基础!」

  松山真人笑道:「孺子可教!万寿宫里面下贱的牝畜,随便你们用,当然,
我专用的八个除外,关键是,这活你们可得做好了!」

  清见、清尘一齐道:「师父你放心的,决对没问题!」

  在以后的七天中,孙静妍、孙静婷就受罪了,被扣住四肢躺在逍授床上,忍
受着双脚传来的时而痒,时而酸、时而疼的各种痛苦。

  那种滋味,比下狱更难受,痒起来,如万蛟噬心,疼得起来如生生锯脚,酸
起来的感觉就更不要提了,但偏偏还动弹不得。

  清见、清尘这两个东西就更不堪了,除了大小便叫下等牝畜来做外,每隔一
小时摸奶、捻乳头、摸屁股、剥阴蒂的淫秽动作,做得是不厌其烦。

  起先,两个妖道剥开她们俩下阴的包皮,寻找阴蒂时,她们多多少少还会感
觉羞耻,但是到了后面几天,就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甚至于在他们给阴蒂涂沫
药散时,还能感觉到性奋。

  松山真人每天都会来看,对清见、清尘两个东西非常满意,当然了,这种捏
玩乳头、剥开绝色美女阴蒂的差事,世上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不想做的。

  不但如此,在第三天时,松山真人又拿来永久褪毛的药膏,令两个妖道涂在
了她们的腋下和私处,直至全身各处,这样她们这一辈子,全身就不会再长一根
毫毛,皮肤可以始终滑不熘手。

  第八天清晨,孙静妍、孙静婷在清见、清尘的捉弄下再次睁开眼睛,望着两
个妖道的坏笑,孙静妍不耐烦的道:「这是几天了,你们就不能消停消停,日夜
不停的玩弄人家,人家都困死了!」

  清见动手解开她们手足上的皮扣道:「这是第八天,老子高兴的宣佈,在我
和清尘师弟的努力下,你们两个功德圆满了,师父叫我带你们去哩!」

  孙静婷收回整整叉着八天的大腿,咬牙活动着道:「结束了?这太好了,咦
——!我的脚?」

  孙静婷收回一双脚来看时,只见一对玉足更加的雪白可爱,有如两足可爱的
玉兔,本来四十一码的脚,被收了一大截,不由端起脚来,仔细查看有什么异样?
清尘道:「不必看了,是凡师父选中的牝畜,大都都要收脚,女人脚大了就不好
看了,你们两个的脚收得一般大小,都是三十六码负一点,以后既可以穿三十六
码的靴子,也可以穿三十七码的靴子,这两个尺码全是通码,也给採购工作人员
少添些麻烦!」

  孙静妍哭道:「这么大两团奶子,以后怎么见人,哎呀!两个乳头也太大了,
像两粒玉米粒似的,以后会不会下垂呀!」

  清见淫笑道:「你们两个的乳头,不刺激时,是和玉米粒一般大小,但若是
刺激刺激,就和莲子有的一拼了,骚穴里面的花蒂也是一样,不刺激时,也和玉
米粒一般大小,刺激时,也会涨到莲子那么大,这样的大小,捏玩起来才劲拽!」

  清尘笑道:「除非你们死了尸体缩水,你们的奶子决不会下垂,要是师父他
老人家把你们的奶子弄成两个瘪汽球出来,他自己也噁心不是?」

  孙静婷把手一摆道:「油——!你才死了尸体缩水呢?把我们的奶子、屁股
弄这么大,脚又弄得这么小,我们走路会不平衡的!」

  清尘嬉笑道:「习惯了就好!来!我扶你们走走试试!」

  清见道:「一人扶一个,你休想双飞!」

  清尘道:「一个就一个!呀——!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孙静妍道:「不告诉你!」

  清见道:「不告诉我们不要紧,等会儿师父问起来时,你们可不要乱说,还
有,在我们万寿宫,语言行动还好点,只要不太过份,师父不会说什么,因为师
父手上有你们体汗血液制成的锁魂符,不怕你们翻了天去,但是在太子爷那边,
就要忌口了!」

  孙静妍道:「多谢关照了!」

  孙静婷来回走了走道:「还行!脚小并不影响走路!」

  清见道:「跟我们去见师父吧!」

  说着话,把狗链扣在了孙静婷颈间的项圈环扣里,拉了就走。

  孙静妍知道跑不掉,乖乖的伸头,给清尘扣了颈间的扣子,也跟着向里走。

  松山真人正在静室打坐,见她们进来,睁眼道:「清见、清尘,没你们两个
的事了,去休息吧!」

  清见、清尘告退。

  松山真人拿过两个香草扎的小人来,微笑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制的
锁魂符和其他人的又不同,这两个香草小人就是符,并不是你们以前所见的黄纸
符,可以在千里之外控制你们,要你们生就生,要你们死就死,现在我来试试他
们的效果!」

  孙静妍、孙静婷茫然。

  松山抬起手来,拎住手上其中一个香草小人的耳朵一拽。

  「哎呀——!」

  孙静婷大叫,忙用手捂着耳朵叫道:「疼呀——!」

  松山真人一笑道:「这是你的了,你叫什么?姐姐还是妹妹?」

  孙静婷知道厉害,忙道:「真人放手,有话好说,我叫孙静婷,是妹妹!」

  松山真人一笑,放开拎着香草小人耳朵的手,用硃砂在香草小人的身上,写
了「孙静婷妹」

  四个字。

  孙静妍乖巧的道:「回真人话,我是姐姐,叫孙静妍!」

  松山真人点头,伸手在香草小人的屁股上一拧。

  「哎呀——!真人不要戏耍,疼呀——!」

  孙静妍哀叫。

  松山真人笑道:「就是检验一下灵不灵,嘿嘿!」

  说着话,在另外一个香草小人身上,写上「孙静妍姐」

  四个红色小楷。

  孙静妍看看孙静婷,两人心意相通,心里暗道:这下跑不掉了。

  松山真人笑道:「游龙建议我替你们俩起个艺术的名字,我想好了,你们被
我要来,正合着淫、骚两个字,就是淫姬和骚姬两只兽鼎,你们高兴吗?」

  孙静妍大着胆子期期艾艾的道:「真人!这两个名字太过下贱,不如换个吧?
您也说了,要替我们起个有艺术气质的!」

  松山真人笑道:「当然不能直接叫淫姬和骚姬,你们两个,是我这几十年看
到的最好的兽鼎,现在又经过人体改造,更是完美,姐姐从此以后,就叫淫霜蹄,
妹妹以后就叫骚勒骠,怎么样?好听吧?有艺术吧?」

  「淫——!淫霜蹄?是什么意思?」

  孙静妍大惑不解。

  「骚勒骠?是什么呀?」

  孙静婷问道。

  松山真人得意的大笑道:「都是好马的马名,你们以后,免不得会被太子们
要过去侍候,明年是马年,你们在他那边将会以马为肉名,我这两个名字起的,
是一举两得,我这就叫人去大太子那里备桉,在延庆山庄,牝兽没有私有的,你
们的身子,将会敞开来,供任何生物享用,明白吗?」

  孙静妍看看孙静婷,孙静婷看看孙静妍,明知不可能免辱,只得答应道:
「谢真人!」

  松山真人笑道:「不必谢,不必谢,你们两个长得太像了,别人根本分不出,
为了方便大家,我决定——!在你们身体明显的位置,纹上我方才起的好名字!」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失声叫道:「什么——?这样不好吧?」

  松山真人拿起两个香草小人,脸对脸的一碰道:「你们敢不服从命令?」

  「哎呀——!」

  姐妹两个同时疼得悲叫,齐用手去揉额头,真是太疼了,那种疼,是灵魂中
的疼,比肉体的疼痛要强烈数倍。

  松山真人喝道:「还不跪下?」

  孙静妍、孙静婷不敢违抗,只得乖乖的跪了下来。

  松山真人得意的拿出全套的书画用具来,再次问明瞭两人的名字,在她们的
后颈、左右肩胛的中间,用梅花大篆,写下了「淫霜蹄、骚勒骠」

  两个花名。

  把花名纹在这里是有道理的,一来后颈的部位,便于主人查看,就算戴着项
圈,也遮不到这位置;二来她们以后既然要做母马,免不了要受鞭打,而鞭打一
般不会鞭打到后颈这么高的位置,至于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松山真人就不纹了,
纹了也是白纹,只要有一顿鞭子抽到纹身的地方,那花纹就毁了。

  松山真人的书画造诣很好,「淫霜蹄、骚勒骠」

  六个梅花大篆,写得清逸脱俗,要不是内容太过不堪,绝对可以拿出去卖钱
了。

  每个花名连起来有二寸长,一寸二三高,花名下面,被松山真人精心的画了
一个半月形的马踏双飞燕的图桉,两角向上连起的月形部份,则云雾蒸腾,花枝
寿果繁複,宛若天上人间,整个形状给人看来,是又雅致又飘逸,但若是认识梅
花大篆的一看那字,却又显得淫贱不堪。

  孙静妍的后背被画写之后,就被喝令背朝上,趴伏在地毯上,双手交迭,放
在下巴处,等着纹身。

  孙静婷感觉后背痒痒的的,忍不住娇声道:「真人!好了吗?好痒呀!」

  松山真人一本正经的道:「马上就好!不是道爷我夸口,道爷我浸淫书画八
十年,你们俩个背上的图桉,若是放大画在宣纸上的话,拿出去卖时,不要一百
万也要八十万,道爷我煞费苦心的画在你们两个的贱背上,真是暴殓天物呀!」

  孙静婷道:「真人说的很是!你到底画完了没?我忍不住要挠了!」

  松山真人喝道:「你敢挠一下,道爷我立即剥了你的皮!不是我夸口,你们
俩背上的图桉,全天下只有一家,别无分号,外面再高明的纹身图桉,都是固定
的范本,免不了要重複,但你们背上的是我手工画的,如此精美的设计,如此繁
複的花纹,天呀!」

  孙静妍、孙静婷听得把四条柳眉儿直皱,这个松山,到底有完没完?终于,
松山真人丢了毛笔,令孙静婷也伏在地毯上,自己跑去拿了纹身工具来,边装配
边道:「纹身时自然有些疼,你们不可乱动,若是乱动了话,坏了图桉时,我还
得返工!」

  孙静妍道:「道长不如锁了我们,我怕我受不了时会动的!」

  松山真人点头道:「也好!」

  放下手上的工具,拉开暗门,从里面拖出两条春凳来放在屋中,对孙静妍、
孙静婷两人道:「慢慢的起来趴上去,不要弄花了图桉!」

  孙静妍、孙静婷依言小心的起来,慢是的趴伏到春凳上。

  这两张全是美人凳,美人趴伏上去之后,凳头尾都有数条皮带,方便勒锁美
人。

  松山真人用皮带,先紧紧勒住孙静妍的颈脖,然后后背勒一道皮带,小蛮腰
勒一道皮带,两条大腿喝令并拢后,也勒了三道皮带,双手并到前面,和前面的
两条凳腿勒在一起,这样,就算把她大卸八块,她也动不了了。

  第二张美人凳上,松山真人如泡制,也把孙静婷勒成了粽子,除了喘气和眼
珠能动外,其他地方,一点也动不了了。

  松山真人拿起小日本进口的电子纹身机,打开电源拿在手里,想了又想,开
始作业。

  「呀——!」

  孙静妍疼得大叫。

  松山真人道:「就是用电火花烧烧皮肤,再说面积也不大,有那么疼吗?忍
着点,以后疼得日子在后面哩!」

  「啪啪啪」

  一阵密集的电火花烧灼皮肉的声音,空气中散发着阵阵美人肉香。

  孙静妍虽然疼痛,但是却动弹不了,只得听天由命。

  一个小时后,一副完美的精緻图桉,出现在孙静妍雪白滑润的裸背上,所有
线条用的全是青色,并没有纹俗气的彩色。

  松山真人松开孙静妍身上的皮带道:「跪到一边休息吧!」

  「是——!」

  孙静妍应了一声,爬到墙边跪伏等候。

  又过了一个小时,孙静婷后背上的花纹也好了,姐妹两个除了花纹中间的三
个篆字不一样外,其他图桉是一模一样。

  雪白的皮肤映衬着青色的纹身,显得妖艳无比。

  松山真人给她们姐妹两个喝了点参汤水,微笑道:「你们既做了我的兽鼎,
我少不得要传些东西给你们,一为可以更好供我採补,二来也可以给你们防身,
我没有太多功夫,每天传授的,你们都好记好,明白吗?」

  孙静妍、孙静婷齐声道:「是——!」

  松山真人道:「记不好也没事,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检查,若是有误,重
惩不怠!」

  孙静妍、孙静婷悲声道:「是——!」

  松山真人微笑道:「好——!先传你们入门的炉鼎之技,你们习了这些鼎技
之后,可以採补外面任何人!」

  孙静妍道:「也包括你的弟子门人吗?」

  松山真人哼声道:「若是能採补到他们,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就算被你们
汲干,也是他们无用,我不会怪你们的!」

  孙静婷吁了口气道:「那就好!」

  松山真人道:「但不能真的一下子把男人汲干,每次得留点儿,给他们再生
精元神气,就像採取蜂蜜一般,明白吗?」

  孙静妍、孙静婷齐声道:「是——!谨尊教诲!」

  松山真人道:「再者,若是放你们出去採战,一下子把男人汲干,出了人命
时,也不好收场!」

  孙静妍睁大媚眼道:「我们还能出去吗?」

  松山真人翻眼道:「当然可以了,但要在完全驯服之后,这是一,二来吗?

  你们的香草小人在我这里,在任何地方胆敢不听我赦令的话,我会叫你们求
生不能,求死不得,就算死了,我也可以天天削你们魂魄,叫你们痛苦不堪!「

  香草小人的威力,她们两个已经都试过,对妖道的能力,也是深信不疑,闻
言齐声道:「真人放心,我们不敢!」

  松山真人微笑道:「等你们初次出去办事时,我会找个你们认为远的地方,
给你们体会一下香草小人的能力!」

  孙静妍惊道:「千万不要!我们信真人的话!」

  孙静婷道:「要是我们不小心採补了真人的呢?」

  松山真人狂笑道:「你这是做梦!你们身为我的兽鼎,是依附我而存在的,
还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们,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十二兽鼎,三十三炉鼎,
也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全部七窍流血而已!」

  二孙惊道:「哎呀——!」

  松山真人笑道:「所以无论怎样,你们都要保护我的安全,我也不担心你们
会背叛我!」

  孙静妍、孙静婷以头磕地道:「我们不敢!」

  松山真人笑道:「你们要努力接受母兽的训练,只有最大限度的激发你们骨
子里的媚淫,消除可笑的羞耻心,你们才能发挥自己的价值,比较理想的为我服
务,明白吗?」

  孙静妍、孙静婷心想:吊到了,这个死老道,他妈的王八蛋;嘴上却一齐应
道:「是的,真人!我们明白的!」

  松山真人哈哈一笑道:「以后我会叫你们心服口服的,现在,我开始传授丹
鼎末技,正式收你们为我的鼎炉!」

  孙静妍、孙静婷道:「是——!」

  松山真人开始传授二孙口决手式,又教了她们采战的收放秘决,顺带又教了
几式散手,不想这两人却是冰雪聪明,一听就懂,一教就会,乐得松山真人手舞
足蹈,授业的过程极其顺利。

  松山真人微笑道:「你们真是不错,比我四个徒弟加起来都聪明,好了,就
到这里,抽空我再传授一些身形、剑法给你们!」

  说完话,拿起对讲机道:「叫虎啸、游龙两个进来!」

  一分钟不到,虎啸、游龙出现在门口,恭声道:「师父——!」

  松山真人道:「你们带她们下去,吃过午饭后,开始训练,首先从爬行开始,
我要她们不但会爬行,还会爬着跑,多给她们增加点难度,不听话就打!但是注
意不要打坏了师父我的杰作!」

  虎啸、游龙道:「是——!」

  抖开手中的铁链,过来扣在她们颈中的项圈扣环里,一拉链头,喝道:「走
——!」

  孙静妍、孙静婷四肢交替向前,母狗似的蹶着屁股,摇晃着爬了出去。

  虎啸对游龙道:「离吃饭还有些时间,不如我们先替她们煞煞痒?」

  游龙笑道:「早日驯化她们,也可以让她们早日为师父服务,我也正有此想
法,那么,在哪呢?」

  虎啸道:「还挑什么地方,只要不吵了师父,在哪都一样!」

  游龙笑道:「好——!」

  两个人把孙静妍、孙静婷远远的牵离松山的静室之后,就在一处墙边,让她
们停了下来。

  虎啸一拍孙静婷的屁股道:「蹶起屁股,自己用手扒开骚穴,我来替你们煞
痒!」

  孙静婷驯服的道:「是——!」

  身体向前倾,双手反过来伸到背后,扒开粉红色的妖穴。

  虎啸吼道:「我来了!」

  拉开拉链,也不脱裤子,提枪就插入孙静婷的妖穴中。

  游龙看孙静妍后肩胛中的纹身妖美,伸手想摸时,却被孙静妍躲开。

  游龙喝道:「怎么了?」

  孙静妍道:「真人刚刚纹上去的,颜料未干,若是弄煳掉,你怎么交待?」

  游龙一拍大头道:「说得很是!好了!蹶起屁股,我们也来一炮!」

  孙静妍甩开情怀道:「来就是来!」

  蹶起屁股,扒开骚穴激烈的迎合捅进来的鸡巴。

  卷五:美女地狱~第04章:技艺学习

  虎啸、游龙和孙静妍、孙静婷交合过后,感觉似乎丢失了什么东西,浑身懒
懒的没有一点力气,吃饭时胃口也澹了,几乎想吐。

  孙静妍一碰孙静婷道:「妖道教我们的法子真好,几下就把这两个贱精抽光
了!」

  孙静婷低笑道:「以后有他好受的哩!但是奇怪的很,难道妖道就没有教给
他门人采战之术?」

  孙静妍茫然的道:「看起来没有,就算教了,可能也和我们不一样!」

  她们姐妹两个猜对了,松山真人真的没有教门人弟子采战之术,只教他们固
精养元,至于玩弄美女,那是做为投到他门下的额外福利,正因为有这种福利,
松山真人能够选到上上之材,以供驱使。

  松山也不怕兽鼎们私下传授门人弟子,那样更好,若是兽鼎私下传授门人弟
子采战之术,那也是丹鼎末技,门人弟子学了,就会成为炉鼎的炉鼎,更方便的
向兽鼎们贡献元阳,这些门人全是各地选来的精英,没有一个是傻蛋,只要听过
兽鼎的口决,就决不会学她们的东西。

  另外,这些炉兽鼎器,必须学习武艺内功,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激发身体的
潜能,使他得到品质最好的生命能量,而且既然有香草小人,松山也绝不会怕美
女们背叛,相反,这些美女成了他的兽鼎后,为了自身安危,还得千方百计的保
他无事,所以授业武艺时,几乎是没有保留,比如龙姣、魅蟒、妖虎、霸鸡四个,
其艺业其实可怕。

  道宗和佛门在本质上就有不同,道宗讲究的清新雅逸,佛门讲究的是苦修参
禅,体现在艺业上,道宗所表现出来,是剑、匕、指;佛门表现出来的是棍、铲、
拳;道宗着重的是技巧和气机的合理运用,就算一般地村妇,只要学会一二式用
剑的技巧,在全无内力、气功的情况下,也能以弱胜强,杀死比她强壮许多的大
汉。

  佛门讲究的是运气成钢,艺业体现在肌肉的力量,以硬打硬,少林七十二绝
技,学习起来全是苦力的干活。

  然佛道武学,谁优谁劣,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千百年来,没有个定论。

  松山真人这里,吃的也不是全素,但每件菜餚,都做得精巧无比,每次姐妹
进食,都吃得满嘴流油,饭桌上也有其她兽鼎在进食,那些驯熟的鼎器,虽然是
衣带飘洒,坦胸露乳,但好歹也有些衣物,乳头和牝穴都被细窄的丝带遮掩着。

  孙静妍、孙静婷就不同了,她们两个浑身上下,只有粉颈上一个粗大结实的
母狗项圈,其他地方,全是雪白粉腻的香肉,坐在她们身边的门人,可以很清楚
的嗅到她们身上的阵阵醉人肉香。

  孙静妍小声道:「静婷!那个傢伙又向这边看呢?」

  孙静婷歎气道:「看就看吧!就算操我们,我们也没办法是不?」

  盯着她们看的门人终于忍不住了,抹了抹嘴走到游龙面前,涎笑道:「三师
兄!能不能把她们给我干一炮?」

  游龙哼道:「想都不要想!她们两个吃完饭后,就要进行驯练,耽误了师父
他老人家的要事,你担当的起吗?」

  玄武散人翻着白眼道:「自私的小人,要不是大师兄相让的话,能论到你先
佔这只牝畜?这牲畜也不是你私人的,也不是你老婆,你得色个啥?」

  松山真人寿数上百,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师门来历了,但是玄武这番话,
叫有心人听见,立即就能猜到他们的渊源,中国道佛两宗,极少可以娶老婆的,
玄武这样一说,就知道,他们这群道人,最起码和正一道宗有关系。

  虎啸见玄武散人都说话了,其他门人看他们两个样子也有怒色,立即打圆场
道:「三师弟!既然大家都想插她们,我们不如依了大家吧,反正调驯也不争在
这一时!」

  玄武哼道:「要是大师兄不让,这两只牝畜,全得由大师兄驯化,大师兄的
为人,大家都知道,他驯美兽时,也对师父他人家负责,但是每天吃过中午饭的
一个小时,开放时由我们肆意捅插,轮到你们两个时,也要这样也好!」

  四周门人、侍童一起说「是——!」

  游龙变色道:「但是这样一来,就会影响牝畜的调教——!」

  玄武哼道:「你放屁吧!这一批的妖姬、荡姬两个,都是大师兄驯化的,也
不见影响什么调教?」

  孙静妍、孙静婷这两只牝兽特别的妖美,比起前面十只兽鼎来,其姿色有过
之而无不及,而且还是罕见的双生姐妹,门人弟子,人人都想日之而后快。

  虎啸知道众怒难犯,只得笑道:「既如此!就依你们,她们吃完饭后,就叫
她们跪在饭堂前,由你们肆意捅插!」

  众门人开心起来,一起笑道:「这才像个做师兄的!」

  孙静妍低声道:「这下惨了!」

  孙静婷咬牙道:「用妖道教的法子,一分钟一个,汲光他们后,他们就不兴
了!」

  孙静妍点头道:「好——!」

  姐妹两个吃完饭后,放下碗筷,恭恭敬敬的坐在两个道人边上,听候吩咐。

  游龙低声道:「真把她们交出来,任由那些龟儿子捅插?」

  虎啸低声道:「师父也不禁这事,我们只能这样,反正最起码驯化的这几个
月,这两只牝畜,我们可以随时玩弄,也不必介意这样龟儿子沾点光去,要是理
想的话,说不定师父叫我们两个做她们专门驯师,一直到完全驯化哩!」

  游龙低声道:「那只得如此了,就是每天用百劫散替她们洗牝穴麻烦!」

  虎啸道:「也不麻烦,只当玩弄她们的肉穴了,这姐妹两个,交配起来,反
应完全不同,我们俩个可以经常换换的!」游龙笑道:「这没问题,我也有这个
想法呢!」

  虎啸站起身来,一拉孙静婷颈子上的多链,喝道:「我们走!」

  如果不是特意命令,孙静妍、孙静婷两个对「走」

  的理解就是爬行。

  孙静婷伏下光嫩的身子,四肢着地,熟练的爬行起来。

  游龙也拉孙静妍脖子处的狗链,孙静妍伏下身子,跟在孙静婷后面爬了出去。

  虎啸、游龙把孙静妍、孙静婷扣在饭堂门边的一颗米兰树上,实际上,整个
延庆山庄是罩在一个透明的大建筑中,建筑的顶高二十馀米,四季如初夏,里面
再建楼台水阁,遍植天下奇花异草。

  这颗米兰树,有碗口粗细,高有四米,遍树金黄色的小花,花香醉人心脾。

  孙静妍、孙静婷四肢着地,把雪股朝上高高翘起,迷人的妖穴微微翻动翕合
着,光鲜夺目。

  门人侍童们一齐快活的大笑,手上拿着一副扑克,开始翻大小,翻到黑桃A
的却是一个刚入门的侍童,立即尖叫一声,连说「不好意思!」

  满脸淫笑的跑到美畜面前,这种样子的绝色,在外面想看见都难,更何况手
摸棒插,也不分是哪个了,扒开高高蹶着的肥美妖穴,提枪就插。

  「嗯——!」

  孙静妍咬牙妖哼,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入选松山真人门下的首要条件,就
要是鸡巴够长够粗,身体强壮,气血旺盛。

  这个侍童也不例外,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对美女有着天生、本能的爱好,
就算没有美女,还自己打手枪哩,逮到这种机会,怎么会客气?嚎叫着用力抽出
被孙静妍紧紧夹住的鸡巴,再狠狠的挺进,每一次都是尽根而没。

  孙静妍本天生妖物,骨子里的淫性一经开发,立即一发而不可收拾,拚命的
夹紧小穴里的硬物,疯狂的挤压旋转。

  侍童感觉自己的阳物,被夹在一个温凉韧腻的肉洞里,洞壁收缩有力,似一
个小手似的紧紧的抓握住自己的分身,深处,不断的深入一股股吸力,每次龟头
捅到花蕊时,马眼处都有更柔腻的媚肉舔唆包裹。

  「啊——!」

  侍童大吼着喷出自己的爱物。

  孙静妍暗运妖道传授的炉鼎末技,汲足精阳后,控制穴肉,放出鸡巴,然后
花蕊媚壁一张,「扑——!」

  的一声,把没用的白色秽物排射出体外。

  身边捅插孙静婷的那个门人也挂掉了,放出元精之后,收了鸡巴,不干心的
退到一边,孙静婷也毫不客气的收了他们的元阳,把没用的秽物喷了出来。

  跟着,又有两个道人,吼叫着提着鸡巴,按住孙静妍、孙静婷的后股,把怒
涨的鸡巴,狠狠的捅理了妖美无匹的牝穴中。

  「哎呀——!」

  姐妹两个不由仰头浪叫,大白屁股扭动着,又吞进了两根粗长的阳物。

  等在场的门人弟子全部快活过后,孙静妍、孙静婷才得以喘息,但是奇怪的
是,她们两个被十数人轮流捅插,不但没有丝毫疲态,精神看起来好像更加的好,
浑身散发着绸子似的光辉。

  依松山妖道所教,汲到的元阳,应该被存于气海,然后等待妖道升炉祭鼎后
採食,令她们姐妹两个暗暗奇怪的是,她们严格按妖道教的做了,但是每汲到一
丝元阳精气,都被体内一种不知原因的力量,直接归纳入丹田,然后经过身体上
的各处经脉,再回到丹田,往复不断,几遍下来,身体上各处的酥麻疼痛,立即
一扫而空。

  游龙先生一拉孙静妍的狗链道:「快活够了去冲个凉,然后进行下面的驯练!」

  说罢,也不管孙静妍同意不同意,拉着她就走。

  孙静妍似乎已经习惯的四肢着地的爬行,被游龙拉着,母狗似的在后面爬着,
孙静婷也一样,跟在高大的虎啸尊者后面,爬得是股奶摇晃。

  就在一颗芭蕉树下,游龙把孙静妍扣在一个栏柱上,拿起一根水管,喝令孙
静妍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以方便他冲洗。

  游龙先生先用水管冲掉孙静妍头发上的白色液体,再喝令她半蹲着,冲去前
胸后背的秽物,再分开大腿、扒开股沟,冲洗牝穴、后门,最后把大腿、小脚冲
过之后,把她牵到在暖气片边烘乾。

  那边,虎啸尊者做的和他差不多,两只绝美的人形牲畜被暖气片里的热气烘
乾之后,游龙先生道:「开始驯化了,误了时间,师父会责怪的!」

  孙静妍、孙静婷被牵到了一间单独的牝犬驯化场,那场地就在大路边,用半
人高的栏杆隔着,四周也是牝犬驯化的场所。

  几乎所有的驯化场子里都有牝犬,在努力的做着各种练习,牝犬的妖叫声,
皮鞭的抽打声,驯师的喝斥声不绝于耳。

  延庆山庄里的驯狗场,都是长十二米,宽八米的标准驯狗场,根据驯化专桉
不同,驯狗场里铺的地面也不同,有天鹅绒草地的、有毯子的、有沙土的、在木
板的、有青砖的,还有浅水的。

  驯狗场里的器械也是五花八门,有放着钢圈的,有放着圆筒的,有放着钢管
的,有放着大球的,也有放着绳子的。

  虎啸、游龙两个人把她们两个牵进一个空荡荡的驯狗场,一个漂亮的服务牝
畜过来,很专业的双膝跪地,递上了两根标准的长柄皮拍。

  虎啸拿着皮拍,凌空一挥,发出呼啸的破风声,然后把皮拍伸到孙静婷的面
前道:「这是第一次,以后进入驯狗场,你们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自己叼过皮
拍,然后以狗姿奉献!」

  游龙笑道:「她们现在连最起码的姿式都不会,这事三天以后再说吧!」

  说着话,按住孙静妍的头颈,拿过两根皮索,把她的头发扎着了两束马尾,
以方便驯练。

  皮拍完全用真牛皮做成,整体全黑色,柄长一米,弹韧十足,前端是三寸长、
一寸宽的拍面,后面是非常人性化的手柄设计,这种皮拍,系德国进口产品,可
以全力拍打牝畜三万次而不变形,市场售价三千元一根。

  游龙、虎啸握着舒服的皮拍手柄,不停拍打着孙静妍、孙静婷两个的丰满的
屁股,教导她们爬行。

  游龙、虎啸的要求,比柯武又要严格的多,起初,姐妹两个每爬一步,屁股
上都会挨拍子,「啪啪」

  拍肉相接的声音,叫人听着心魂激荡。

  孙静妍、孙静婷有几次想站起来反抗,结果却游龙、虎啸毫不废力的镇压下
去,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孙家姐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事实,耐下心来,接受驯化。

  二个小时后,在虎啸、游龙残酷的驯化下,孙静妍、孙静婷爬行的姿式更标
准了,也更好看更淫荡,只见她们后股高蹶,最大限度的露出牝穴和菊门,四只
股球摇晃有序,动弋生色,大小腿妖媚的弯曲,两个乳头,离地面达到了标准的
三寸左右,沉腰平肩,前肢前伸,微有弯曲,两条粉红色的舌头羞耻的伸出小嘴
外,不敢收回小嘴里,喉间按要求,发出母狗似的「呵呵」

  声。

  虎啸点头,举拍抽到着孙静婷的屁股道:「好了!练得不算,可以休息休息,
喝点水了!」

  孙静婷闻言,一跤跌在地上,收回舌头,大口的喘息,孙静妍也被游龙叫停,
仰面朝天的躺在草地上喘气,也不管自己这种姿式奶牝全暴。

  游龙、虎啸一笑,掏出鸡巴,塞进孙静妍、孙静婷的小嘴里。

  孙静妍、孙静婷感觉嘴里杵进鸡巴,忙配合用小舌翻卷,舔那龟头。

  游龙、虎啸也不真的想放炮,把鸡巴在她们的小嘴里杵了数十下,过了瘾之
后,又拿了出来,塞回裤内,一带她们脖上的狗链,把她们拉到一边,唤服务的
牝畜过来,拿过汤水吃食,让她们两个吃喝休整,以便于下面的驯化。

  半个小时后,游龙、虎啸站起身来,一带狗链,孙静妍、孙静婷知道折磨又
要开始了,但她们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乖乖的跟在后面,爬到了驯化场中。

  孙静妍、孙静婷被屁股对屁股的被喝令停下,游龙蹲下身来,把狗链收成一
团,拿在手中,伸出一只手来,放在孙静妍面前。

  孙静妍不明所以,眨着一双媚眼看着他。

  游龙先生喝道:「笨狗!不知道讨好主人吗?把你的爪子放在我的手掌里!」

  孙静妍眨了一下媚眼,慢慢的抬起拄地的左手,平摆着放在游龙先生的手掌
上。

  游龙先生把她的手掌弯曲,形着拳状,然后手背向上,放在自己的掌中道:
「要这样,明白吗?再换一只!」

  孙静妍低声道:「是——!」

  依言把左手手下拄地,抬起雪白的右手,曲成拳装,手背向上,放在游龙先
生的手掌心里。

  游龙先生点头道:「很好——!再换一只!」

  孙静妍依言再把左手曲拳,放在他的掌心里。

  游龙先生道:「很好!从今天开始,在做母狗时,没有主人特意授权的话,
你们不准再说话,身为母狗,对于主人,你们只能无条件的服从,用狗叫声就可
以表达全部的意思了,明白吗?叫一声给我听听!」

  「汪——!」

  孙静妍娇媚的叫了一声。

  「汪——!」

  屁股另一边,孙静婷也在受着同样的驯化。

  游龙笑道:「不够真,太假,不自然,放声的叫!不要有顾忌!」

  「汪——」

  娇媚的母狗叫声此起彼伏,由小变大,越来越自然。

  游龙笑道:「记住了!越放松越好,要当自己真是条小母狗,否则的话,侍
候前面的太子们,稍有不慎,就会有灭顶之灾,不错!再来!」

  虎啸道:「不但在驯化的时候,要自然大声的叫,在不相干的人群面前,也
要能自然、大声的叫出来,就算脱光了被牵到王府井大街上时,也要旁若无人的
叫出来,羞耻算什么?小命才是最重要的,没了小命,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汪——」

  孙静妍、孙静婷足足叫了一小时,方才被喝令停了下来,牵到一边再休息。

  虎啸舒服的把两条毛腿架在孙静婷的光滑的粉背上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吃完饭后,师父可能还会再传你们艺业,然后罚跪四十分钟就可以睡觉了!」

  孙静婷忍受着他的沉重的大腿道:「为什么要罚跪?我们犯错了吗?」

  虎啸笑道:「你们才到,这还算是轻的,太重的话怕把你们搞死,等过了这
段适应期后,还有更好玩的呢!不过是逐渐增加的,你们在我们这里还算走运的,
要是在太子爷那边就杯催了,因为我们懂得循序渐进,所以我们这边调教出来的
牝兽,成活率才高,驯服程度也好!」

  孙静妍被游龙把头颈按在裤档内,双手扶着游龙的大腿,小嘴里含着游龙的
鸡巴,暗骂道:变态!晚上的吃饭时间,孙静妍、孙静婷可没有中午幸运了,她
们两个被命令四肢着地,母狗似的跪伏在桌底。

  这是游龙、虎啸慢慢的把她们带入身为母狗的忘人境界中的过程。

  一个大大狗食盆,放在她们两个的中间,里面装的,却不是狗粮,而是精美
的饭菜,一个大大的汤碗,里面装的是太子参鸡汤。

  虎啸嘿声道:「也就是吃的样子改变一下,习惯了就好!母狗吃食时,边吃
还要边发出高兴的呜呜声,来,用脸磨擦着我的小腿!」

  孙静妍大恨,但也没有办法,头脑中想着母狗在主人桌边吃到好东西的样,
将粉脸贴到虎啸的小腿边:「呜呜——!」出声。

  虎啸道:「不错!脸上的表情还不行,声音还要欢快些,下贱些,对——!
再淫荡一点,就像发情的母狗一般!」

  游龙踢踢孙静婷的屁股道:「你也来,这个动作以后每顿饭时都要做,不做
好不给吃东西!」

  孙静婷抗声道:「要是一直做不好哩?」

  游龙狞笑道:「吃饭的时间最多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内做不好,这顿饭就免
了!饿个三顿,看你还乖不乖?」

  饿肚子的滋味是很难受的,做人最做孽的,就是没有饭吃。

  孙静婷立即用粉脸贴上了游龙的小腿,小嘴里呜呜有声,媚眼眨巴着,像极
了一只发情而欢快的淫贱小母狗。

  游龙开心的笑了一下,伸手摸摸她下巴,当众把鸡巴掏出来,杵进她的小嘴
里,来回捅了两下后,又放进裤档内,得意的道:「不错!很乖巧,吃食吧!」

  孙静婷收起小母狗脸,低下头来,把头凑到食盆里,和姐姐抢起食来,一对
粉嫩的大白屁股高高翘起,随着吃食的动作摇晃。

  两个门人吃过了饭,见孙家姐妹贱淫不堪,向游龙、虎啸打了个哈哈,就跑
到孙家姐妹的身后,掏出鸡巴,按住她们的屁股捅了进去。

  「哼——!」

  孙静妍悲叫。

  「干什么哩!」

  孙静婷摇晃着屁股,不想在吃食时,还被人插穴。

  游龙拍拍她的头道:「老实点!你上面的嘴吃食,不影响下面的嘴性交的,
师弟们看得起你们,别乱动!」

  孙静妍、孙静婷虽然不愿,但也不乱动了,乖乖的蹶着屁股,边吃食,边让
两个门人捅插,不想两个快活之后,又来了两个,掏出鸡巴就操。

  虽然孙静妍、孙静婷跨有恶穴,每次性交,都几乎把他们压搾干了,但是两
个穴儿太销魂了,只要是雄性的生物,干过一次之后,就会恋恋不忘,知道她们
迟早会被松山真人收为专用的兽鼎,所以抓紧时间,多干一次好一次,这种百年
难遇的骚货,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数股精气又被孙静妍、孙静婷收入丹田,再游走向奇经八脉,在漦鼋遗蜕--
也就是那两个形似龟壳的神物的作用下,滋润着两具绝代的躯体,这种样子下去,
有个一年半载的,她们两个的奇经八脉就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打通,修为直追
别人三四十年的水准。

  孙静妍、孙静婷在强烈的性交、修炼中吃过了狗食,又被虎啸、游龙牵着脖
子上的狗链,带到了松山真人中有一百平米的静室。

  松山真人挥手将游龙、虎啸遣退,向孙静妍、孙静婷招手道:「你们过来!」

  孙静妍、孙静婷爬了过来。

  松山真人点头道:「这两个东西还算用心,一个下午下来,你们爬行的姿式
标准多了,但还不够熟练,还要勤奋练习,用我的法力,控制住骚穴的收放了吧?」

  孙静妍、孙静婷道:「是——!多谢真人点拨!」

  松山真人微笑道:「那些蠢东西,竟然在一个下午中,操了你们两遍,可见
你们样子有多妖美,我来看看你们搜集了多少精元了!」

  孙静妍、孙静婷脸朝天仰跪着,任由妖道的鬼爪,在她们肚脐下面柔软的小
腹处探索。

  松山真人在美人柔软的小腹处找到气海大穴,印证之下,竟然连一丝丝元阳
精气也欠奉,不由变得道:「你们两个贱货,没按我的法子做吗?想作死不成?」

  孙静妍、孙静婷仰着俏脸殷殷哭泣道:「回真人的话,我们两个是完全按你
的法子做的,但是元阳一汲进来,不知怎么的,就那别处去了,然后向全身游走,
再回到那处!」

  松山真人用手按着孙静婷的丹田道:「是这里吗?」

  妖道所按的位置,虽然与方才探索时所按的位置只差毫釐,但却失之千里。

  孙静妍点头道:「就是这里,真人两次按的位置,好像在同一个地方,但又
不是同一个地方!」

  妖道哂道:「普通的修真者和中医,是认为是同一个地方,但我是什么人?
神仙般的存在呀!当然知道不同,前一处按的是气海,后一处按的是丹田!」

  孙静妍好奇的道:「有什么不同吗?」

  好奇,是聪明人的通病,许多聪明人就死在好奇心上,但也有许多伟大的发
明,也是因为聪明人好奇而起的。

  妖道道:「气海的功能,就是单存的储藏,丹田的功用,是在满足基本需要
之外再储藏!这两处大穴,只有一线之隔,互通互补,我这样说,你们两个明白
吗?」

  孙静婷眨着媚眼儿试探的道:「真人说的是,好比过日子,我挣了钱之后,
先得满足日常开销,交足水电费和房租,然后解决吃饭穿衣等等问题,然后才能
考虑把剩下的钱存银行,这就是丹田的作用,丹田得到元阳精气也就是生命能量
之后,首先考虑的是修复身体上的伤口,补充损耗的精元,有多馀才会考虑存起
来?」

  孙静婷心领神会的道:「也好比过日子,挣到钱后,什么基本开销也不考虑,
真接把挣到的所有钱存银行,就好比气海,就是真人教我们的法子,唔——!

  就是我们把汲取的元阳精气全部交给真人,然后再由真人来分配,可以留点
给我们,也可以一点也不留给我们,对吧?「

  松山真人歎气道:「你们两个,真是太聪明了,一点就通,实际上,所有的
炉鼎,就是用来储藏精元和提炼精元的,被炉鼎们汲取的精元,被炉鼎原封不动
的储藏在体内,然后供我汲食采战,我把精选细炼的精元收入我体内,同时把废
精杂气排入到你们丹田,通过某种方法,输入到你们的经脉中,从而增加你们的
体能,实际上你们不可能佔有精气,做为支撑你们修为的,全是由我不要的杂气
组成!」

  孙静妍道:「就是说,我们含羞忍辱汲取来的精华元阳,必须通过真人的过
滤,才能送入到我们的丹田,供我们基本的生命开销,而且还是道长不要的杂气?
那我们不是很倒楣?」

  孙静婷道:「真人就是把我们姐妹两个当做猪狗,比如人家养猪狗,都是把
肉先吃了,不好吃的肥肉骨头丢给狗,残羹剩饭用来喂猪,而骨头肥肉和残羹剩
饭,也能把猪狗养大养肥!」

  孙静妍道:「我们也像是鸬鹚,辛苦捉上来的大鱼全给渔夫了,而自己只能
吃鱼肠鱼杂或是不起眼的小鱼?」

  松山真人微笑道:「不错!你们这些被捉进延庆山庄来的美女,在太子们的
心目中,全部是猪狗,所以叫你们牝畜,或是牝兽,被当做狗马便器驭使,想日
就日,想杀就杀,虽然你们知道了原委,但你们身为牝畜兽鼎,只能接受,在我
这里还算是好的,最起码伙食上还不亏待你们,在太子们那里,指不定现在已经
强逼你们吃大小便了,他们那边牲畜的死亡率,比我的万寿宫高出十倍都不止,
从这点上来说,你们不算很倒楣,而且杂气也有用处,也能运气成罡,也能身轻
如燕!」

  妖道这是胡扯了,杂气虽然能在短时间内做到他说的种种功能,但是到了一
定时候,体内杂气多的人,轻则残废,重则经脉陆续爆裂而死,痛苦不堪。

  孙静妍、孙静婷对望了一眼,姐妹两人本能的感觉,妖道在太子们对待牝畜
的事上没有骗她们,而且,松山真人明目张胆的把其中原委对她们说,就没有把
她们两个当个东西看待,根本不必费心提防。

  孙静妍小心的道:「那我们做不成真人的鸬鹚,真人以后打算把我们怎么样
哩?」

  既然这里叫她们牝畜兽鼎,所以怎么对待她们,根本就不会瞒她们,她们知
道了又怎么样?还不得乖乖忍受?松山真人眼珠儿直转,心里想到:这姐妹两个,
难道是道藏里传说的百年不遇的灵兽?许多动物,不可能识字,也没有人教它们
修炼的方法,但这些动物,会本能的进行修炼,对着山川日月吐纳,这就是灵兽。

  孙静妍、孙静婷若有这种灵兽的本能,松山真人就高兴死了,各派道宗中,
都把十二这个数当做一个回圈,每十二年叫做一纪。

  所以有十二生肖,正常人过了三纪,也就是三十六岁时,气机就开始衰败了,
常言道:人到三十六,站在桥头哭。

  到了三十六岁时,正好是一个正常人的本命年,从三十六岁开始,各种疾病
祸灾就开始来了,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些人撑不过去,从而英年早逝。

  再过一纪,也就是四十八岁时,又会有一部分人不顾妻、子的挽留,撒手西
去,同时,更多的人缠上了终生甩不掉的疾病,比如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等
等。

  再过一纪,六十岁时,这个年纪又是一个分界点,有三分之一的同龄人,会
驾鹤云游。

  再向下,七十三、八十四,存活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只要挺过八十四大
关,身体又没有什么疾病的话,冲到九十六岁不成问题。

  松山真人心念急转,这姐妹两个要是天生灵物的话,在她们修炼有成时,完
全可以把她们连人带魂魄,祭炼成「不死龙虎丹」,用活人炼丹,可是他们宗派
的拿手好戏,某一时期的帝王,就是用这种「人丹」

  来延年益寿的。

  但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用来炼「不死龙虎丹」的,而且其方法繁杂,一个搞不
好,就有可能弄成「炼尸窑」反噬其主。

  「看来我得找藉口,铸造龙虎铜鼎了!」

  松山真人心想:「这姐妹两个的命格,一为冰,一为火,正合了龙虎阴阳,
用她们来炼不死龙虎丹,正是最好的材料,只要把她们炼成龙虎丹,我的一百二
十岁大关,就能顺利的过去了!」其实松山真人想差了,还有一个方法,就是
「双修」,通过双修的阴阳调和,他也能得到她们的真元,但是他也会把自己的
道行,与孙氏姐妹分享。

  但是松山真人天生自私,决不允许别人分享他的修为,同时,也决不会相信
牝兽,双修最大的风险就是,万一他把自己的真元渡到她们其中任何一个的体内
时,她们忽然翻脸,收了自己的真元,自己立即就会死翘翘。

  双修的前提是天地合一,阴阳合一,男女合一,经脉中形成一个大周天,一
旦和孙氏姐妹双修,他控制孙氏姐妹的那个香草小人,也同时宣佈破产。

  松山真人活到一百多岁,果然不是傻子,他决不会冒万险,和牝兽双修的!

  那剩下来的唯一方法,就是用香草小人控制住她们,教她们修炼,给她们汲
取门人弟子的精元,汲取太子和护卫们的精元,必要时,再放出去採战,汲取天
下精壮男人的精元,这样,这两颗活人参才能尽快长成,只要龙虎铜鼎一做成,
就可以拿她们祭炼了。

  孙静妍用手在松山真人的脸前晃了晃道:「真人!你想什么呢?流口水了!」

  孙静婷乐得松山真人发呆,自己也好休息休息,慵懒的伏在地毯上。

  松山真人收回思路,吞嚥了口水,嘿嘿的笑道:「你们两个这样的聪明,不
由让道爷我,生起了爱才之心,这样吧,我教你们真正的双峰采战之术,让你们
大汲天下,同时也教你们真功夫,不过你们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赦令行
事,不得有违,怎么样啊?」

  孙静婷伏在地毯上道:「有香草小人在你手上呢?我们不听你的行吗?」

  孙静妍道:「真人,你说话是说话,怎么我发觉你看我们俩的眼神不对呀!

  好像拿我们当——!是什么好哩?「

  孙静婷跪坐起来道:「反正我们已经被男人操过无数次了,真人你想日就日,
不必客气,哎呀!怎么你看我们的眼神,像看着什么好吃的东西哩?」

  孙静妍拍手道:「对——!妹妹说得不错,你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着食物
似的!不会是想吃了我们吧?」

  孙静婷犹豫着道:「你无缘无故的,说是想教我们真正本事,不会有什么大
阴谋吧?」

  孙静妍抱住孙静婷道:「我看也是!」

  松山真人哼道:「你们两个就是牝畜,对你们不必耍手段,弄阴谋,直接按
着你们做了,你们能怎么样?哼——!我教你们本事,你们两个到底想学不想学
呢?」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点道:「想啊想啊!」

  心中同时想到的是:我们不学你能饶了我们吗?这个妖道古古怪怪的,反正
身子已经被人佔了无数次了,现在要想保住小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松山真人大笑道:「好——!从今天开始,我先教你们双峰采战大法,再传
你们千叶散花手、紫宵七剑和玉烈三现,你们只要学了这些武艺,天下大可去得!」

  孙静婷道:「什么时代了,还学这些东西,武艺再好,人家一枪就把你崩了!」

  松山道人人畜无害的笑道:「想学射击也没问题,我叫大金刚柯武教你们,
他可是军中的神枪手!」

  孙静妍道:「柯武我们认识,我们一开始就是他接手调教的,不过真人,我
还是觉得你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耶!」

  松山真人耐心的笑道:「反正你们到了这里,大不了就是个死,还怕什么阴
谋阳谋的,有吃就吃,有喝就喝,叫你们做狗就做狗,叫你们学习就学习,放开
了会过得好过些的!」

  孙静婷跪立了道:「他妈的,反正挺死吊朝上,随他去了!」

  松山真一愣,不由哑然笑道:「你学男人说粗话?这么粗的口是跟谁学的?」

  孙静婷这话是跟赵无谋学的,但是松山真人不可认识赵无谋,孙静婷当下依
然是用赵大杆子的语调豪声道:「说了你也不认识,真人我们开始学习吧?」

  松山真人曾以太子党的淫威做要胁,看遍了各门各派的密籍典藏,所教非同
小可,他的双峰采战之术,一千个字都不到,精简实用,孙静妍、孙静婷听个四
五遍就会背了。

  千叶散花手九式、紫宵七剑就是七剑,玉烈三现就用匕首做贴身肉搏的打法,
也就三式,然就这十九式,却是式式刁钻古怪,精巧绝伦,却又潇洒飘逸,式式
致命,是道门武术精髓中的精髓,普通的公安军警,江湖高人,一个照面就倒了,
而且不是重伤就是丢命。

  松山真人别有企图,传得很有耐心,孙氏姐妹冰雪聪明,一点就通,姐妹两
个又心意相通,还能互相交手演练,又汲了许多门人侍童的元阳精气,三个小时
后就学会了。

  松山真人不断点头道:「不错!还真是不错!你们两个的资质,比迅风他们
都要好,要学的你们全学会了,以后要做的,就是要多加练习!我会支会游龙、
虎啸两个蠢货,除了必要的驯化课目外,罚跪和例行鞭打都免了,就算必要的驯
化课目,以你们两个的资质,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徒劳的磨练和戏耍也不必去做
了,每天早、晚都要放二个小时,给你们练习剑术武艺,至于采战之术吗?多给
他们操操就可以了!」

  孙静妍、孙静婷真的开心了,一齐笑道:「谢真人!」

  松山真人道:「今天晚了,就留在这儿陪我睡吧!」

  孙静妍、孙静婷点头道:「好——!真人要插我们吗?」

  松山真人笑道:「到底是双生的姐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差,像排演好的一
样,你们说,要不要插呢?」

  说完话,抱住孙静妍、孙静婷,倒在了地毯上。

  卷五:美女地狱~第05章:龙纹鞭影

  赵无谋有一个不良的爱好,就是上网看美女,更喜欢实战採花论坛和SM变
态论坛,以前工作忙,压力大,朝不保夕,这种爱好还有所收敛。

  现在不同了,齐生振那里,还有十二套茶具和十几个散件茶具,一个和田玉
颈瓶,一个大铜炉和两个大玉缸,更有三十几个金银玉锭,留在自己手中,要是
手上没有钱用,可以再去霍秀秀的「竹庭玉韵」

  抛一二个出去。

  赵无谋趁过年鱼龙混杂,公安也偷懒时,拿了一个单独的彩色珐琅茶罐,跑
到南京地下古董收藏人那里试探过,价格给的都没霍秀秀好。

  一个清代带款的茶罐,霍秀秀出一千,那些地下古董收藏人最多的只肯出四、
五百块钱,自己也没有其他的路子,所以明知秀秀宰他,却也无可奈何。

  赵无谋先登陆「风月神州」

  论坛,看年南京卖肉市场的新动态,回了几个无儿带鬼的帖子,感觉没什么
新货之后,再登上了一个「龙纹鞭影」

  的SM论态。

  相比起来,赵无谋更喜欢「风月神州」,因为里面记录的事,只要口袋里有
几百块钱,完全可以亲身体验,评价好的小姐,还可以带客户去玩,多快好省,
也省了瞎摸。

  「龙纹鞭影」

  就不一样了,似乎全是虚构的东西,就算有大陆拍的真人,也只是秀秀而已,
那种样子捉弄美女,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

  赵无谋熟门熟路的打开「龙纹鞭影」

  的「宠物乐园」

  一栏,无意识的打开一个个贴子,看里美女的淫态。

  「宠物乐园」

  里的图片,全是把女人装扮成狗马宠物来玩弄了,宠物的主人给饲养的牝兽
拍照片,然后传上来,但是并没有多少是国内原创的,百分之九十九全是日本和
西方的女人,对——!只能叫女人,不能叫美女,但有得看总比没得看强。

  赵无谋看到一隻非常淫贱的日本女犬的图片,又开始胡扯了,说了一些道宗
的知识,什么玉穹、孤沟、金液之类,想不到「宠物乐园」的版主竟然感起兴趣
来,闪了一个头像,打了一行字。

  赵无谋一看,笑了一下,又胡扯了几句,他虽然有饲养美女宠物的愿望,但
决没有这个条件,再说了,把美女那样不当人的糟蹋,什么样的人才有这个条件
呀?「宠物乐园」的版主叫做「太子」,在跟贴里回道:「过年时,我新得到一
个极漂亮的宠物,你想不想看看!」

  赵无谋笑了笑,回道:「想啊!但是VIP我进不去,我没有宠物!」

  「龙纹鞭影」

  里的VIP,并不是打钱就能进去的,而是要有一组自己美女宠物的实拍图
片,至少五张,每月要更新一次,连续三个月不更新,就会被踢出VIP。

  这个论坛似乎不以盈利为主,没有一个广告,还敢公开露点,SM图片,可
是比一般淫秽图片更加不堪的。

  太子回道:「你可以把老婆调教成人形犬的,方法我可以教你!」

  赵无谋笑了笑,回道:「我也没老婆,不但没老婆,女朋友也没有!整个是
光杆子一个!」

  太子道:「你叫什么呀!」

  赵无谋笑道:「水临枫呀!不是在论坛头像边上写着吗?你看看就知道了!」

  太子道:「我说的是真名!」

  赵无谋回道:「那你的真名呢?」

  太子回道:「不方便说!」

  赵无谋回道:「那不结了?你家是八一式、抗战式还是解放式!不要告诉我
是援朝式吧?呵呵!」

  所谓的八一式,指的是祖宗参加过红军的,这类人最牛;抗战式就是参加革
命时,正在打日本鬼子的;解放式最差,就是解放战争投身某某党的。

  太子回道:「你猜呢?赵无谋回道:」八一式!「太子回道:」中了,有奖,
等会儿我发两张最新的美女狗图片给你过瘾,全露点的那种,你家呢?「赵无谋
坏笑了一下,回道:」一样!「

  后面跟着打了两个字「才怪?」

  太子给了个笑脸,回道:「我也没老婆,没女朋友,但是有牝兽,想要多少
有多少,但是模样差的就没兴趣了!」

  赵无谋骂了声「跟老子炫耀——!」

  回了个笑脸给他,胡扯道:「你们二、三野的幸福死了!」

  太子回道:「你是四野的?」

  改革开放以后,二野三野的后代正当时,盘踞在中国权力的中心,一野旧部
被踢到西北、四川,四野的旧部,因为那个姓林的,被踢到南方,所以太子才有
此一问。

  赵无谋一笑,回道:「不说这个了,你给我的福利呢?」

  太子道:「不方便在这栏里发,把你的QQ给我吧!」

  赵无谋回道:「发到论坛里的短消息里吧!」

  太子回了个笑脸道:「看你可怜巴巴的,发两张给你吧!你收好!」

  赵无谋回了个「谢了」

  的笑脸。

  一分钟后,太子的图片发过来了,赵无谋解开压缩一看,「腾——!」

  的一声,鲜血直冲大脑,图片里的女人虽然没露脸,但是看身材也能猜到是
一个绝美的女人,穿着一件露奶露阴的黑色网眼丝衣,手脚上套着黑色的狗爪,
四肢着地,母狗似的趴着,雪白的粉颈上,扣着一个黑色的粗大项圈,双腕上戴
着黑色的腕圈,项圈、腕圈的上镶着几个?亮的钢环,俏脸上仰,但照片只拍到
妖俏的下巴,高高翘着的雪白粉臀中间,那条迷死人的沟鸿中间,泛着亮晶晶的
黏液。

  赵无谋把鸡巴拿了出来,前后套动了几下,又收回裤子内,手按着滑鼠滑动,
把照片放大了看,黑丝如墨,美肤胜雪,后颈项圈的下面,两个后肩胛中间,赫
然有三个梅花篆字,篆字下面,是两个交叉的马头,马头的左右两边向上呈新月
型,围着籐蔓花叶。

  「纹身——!全青色的纹身!太淫贱了,那字是——?」

  赵无谋滑动滑鼠再放大。

  「透蹄白——?什么意思?」

  赵无谋嘴里嘀咕,在美女身上纹这种高品质的纹身,真是太性感太妖异太淫
贱了。

  太子的一行字打了过来:「怎么样?还算过得去吧?」

  赵无谋回道:「就是看不到脸,可能是个猪八戒?」

  太子回道:「你有没有玩过女人?那身材,那下巴你怎么想也不可能想成猪
八戒的样子呀?我真是高估你的智商了!」

  赵无谋回道:「算是个美女吧!后颈肩胛处的三个梅花篆字是什么意思?」

  太子道:「你竟然能认出是梅花篆字,还真是了不起,写什么看不出来就算
了,就当是画吧!」

  赵无谋回道:「切——!透蹄白,我是问,透蹄白是什么意思?」

  太子回道:「哎呀——!你竟然能认得,看来你也不是一般的人,既然这样,
我也不瞒你,透蹄白就是母马的名字,她就叫透蹄白,以前姓名作废!」

  赵无谋道:「笔法不怎么样吗?马头画得也巨滥,糟蹋了这个好背!」

  其实说实话,这三个篆字和那新月型的花边,笔技画法还是上层的。

  太子回道:「天呀!这也能看出来,本来我们这里有个高人,他在他的两个
牝兽后背的这个位置,写了马名,画了整两匹马踏飞燕的国画,边上的花边画得
也是巧夺天工,但是他却不肯替我的牝畜画,说是太废功夫,我只得自己画了!」

  赵无谋回了个笑脸,道:「我是骗你的,画得其实不错!」

  太子回道:「和那个高人比起来,差得远了!」

  赵无谋回道:「但为什么叫马呢?她不是扣着狗项圈吗?应该叫什么狗才对
呀?」

  太子回道:「你不知道,今年是马年,我们所收的所有牝畜,都以马命名,
等她的基本母狗训练完成了,我就把她驯化成母马,母马的标准装备我都购好了,
等发回来时,我就替她装备上!」

  赵无谋回道:「你们?」

  太子回道:「当然,我一个人有什么玩头?」

  赵无谋回道:「把你的母马借我玩两天,你捨得吗?」

  跟在字后面,给了个戏弄的小脸。

  太子回道:「看来你还是雏鸟,我有十几隻宠物哩!借一匹牝马给你玩有什
么大不了的?我们这圈子里,所有的狗马是共用,怎么玩都行,玩死了也没关係!
北京有近百万的週边美女嫩模,一个个扒着B争着给我们操哩,美女就是个玩物,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了,你有什么爱好吗?」

  赵无谋心想:老子还在温饱线上徘徊,还美女哩?还爱好哩?转念一想,回
道:「一些古董吧!」

  太子给了个笑脸,回道:「想不到我们两个这么相似,既爱美女宠物,也爱
古董!」

  赵无谋钓鱼,回道:「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吗?」

  太子给了个笑脸,回道:「你有什么真傢伙,发个图片过来看看撒?」

  赵无谋一笑,当即用手机拍下了那只从齐生振那里拿过来探价格的清代雍正
官窑带款的彩色珐琅茶叶罐,正反两面,也是拍了两张传了过去。

  太子立即回话了,直接在论坛的短消息里道:「大小尺寸哩?」赵无谋一笑,
回道:「你美女马的大小尺寸呢?」太子很快就打过来了:身高172公分,三
围36-22-36脚码36喜欢鞭打赵无谋又笑,把珐琅彩的大小尺寸发了过
去,然后就又去欣赏美女犬图片了。这次足足等了十分钟,太子才回话道:「我
给北京这边拍买行的行家看了照片了,人家说不可能是真的,这种彩珐琅瓷器存
世不多,老彷吧?」

  赵无谋「切——」

  了一声,他娘的,老子从斗里带出来的东西,会是老彷?那姓张的茶叶商还
神到了,会彷死后两百多年的东西?当下打下一行字道:「太看不起人了!」

  接上手机资料线,把之前拍的那个羊脂玉颈瓶的照片,也发了两张过去。

  太子那边,做了一个惊奇的表情,又等了十分钟后,回道:「你卖不卖呢?」

  赵无谋很乾脆的回道:「不卖!」

  太子纠缠的回道:「不要那么绝情吗?给个价吧!」

  赵无谋心想,那个羊脂瓶,霍秀秀给了我们十万,所料不差的话,至少得值
二十万,得找个大卖家,才能出手,这个茶叶罐子,霍秀秀给了一千,其他古董
商给最多就给五百,就宰这个太子一下,要他多少好呢?太子在那边催道:「你
说话呀!喂喂喂——!」

  赵无谋一咬牙打道:「八千——!」

  太子回道:「开什么玩笑?」

  赵无谋回打道:「交个朋友吧!」

  后面跟着打了一个鬼脸。

  太子给了个笑脸,回道:「那好!既然是交朋友,我多给你两百吧,算是邮
费,你有支付宝吧?」

  赵无谋笑道:「有呀!」

  跟着把支付宝资讯打了过去。

  太子回道:「我立即把钱打给你,这是我收货的地址,你马上发给我呀!」

  赵无谋回道:「好——!」

  跟着打开淘宝,一分钟后,支付宝上多了八千两百块钱,而且还能立即提现。

  赵无谋又打开论坛,回道:「就不怕我骗你?」

  太子给了个笑脸道:「想你也不是那样的人!跟你聊得这么高兴,有空到北
京来找我,我给你玩美女马!」

  赵无谋回了个笑脸道:「一定!我要那匹最漂亮的!88!」

  赵无谋离开电脑后,打了个响指,叫道:「耶!高八倍的价格卖掉了,老子
真是太厉害了,嫖鸡的钱又有了!」说着话,就找顺丰快递的电话。本来还以为
顺丰没人上班哩,可是意料之外,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半个小时不到,就有人敲
门道:「我是顺丰的,上门收件,有人要寄快递吗?」

  赵无谋早把东西包装好了,回应道:「日B喔!怎么不是原来的了,不过听
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打开门一看,赵无谋不由愣道:「是你?」

  顺丰收件的快递员也一愣道:「是你?」

  赵无谋笑道:「没记错的话,你叫姚彪吧?怎么美高美的差事不干了?」

  姚彪歎气道:「美高美被端掉了,老闆也被抓起来了,场子里所有的人都失
业了!你是——!曾参谋好吧?赵无谋递了支」苏烟「

  道:「进来说话,我叫赵无谋,其实和那个姓曾的矮子,也是萍水相逢,看
你也是个人物,我不想骗你!」姚彪进屋坐了下来,接过赵无谋的茶水,唉声歎
气的道:「美女和年轻人自然有出路,大不了娘老子养他们,我们这些三十多岁
的就惨了,其实想想看,既然从部队复员,再想进去根本就不可能,毕竟年纪在
这里了!」

  赵无谋道:「还有一条好汉,叫张明山的呢?」

  姚彪歎气道:「老张和我一起在顺丰送快递,真是英雄末路,虎落平川,想
当年,我在部队里任特务营长时,何等的威风?」

  赵无谋笑道:「不要想当年了,你现在就是个送快递的!以后想送一辈子?」

  姚彪恨道:「真是不甘心呐!兄弟有什么发财的路子?」

  赵无谋调笑道:「有!杀人放火抢银行你干吗?」

  姚彪目光炯炯的道:「干——!现在想通了,什么主义思想的全属放屁!要
是谋划得好的话,搞一大笔钱就好了!」

  赵无谋笑道:「姚哥等着钱用?」姚彪歎气道:「儿子两岁,老婆没有工作,
去年刚买的房子,你说我等不等着钱用?那个张明山比我更惨,老娘身体不好,
三天两头住院,借的高利贷都快把他逼疯了!」

  赵无谋眼珠一转道:「你们难道就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吗?」

  姚彪苦笑道:「有——!我的特长是敌后侦察、抓舌头、暗杀,枪法也不错,
张明山的专长是定点、定向、定时爆破,能用日常的东西,弄出威力巨大的炸药
来!切——!全是违禁的东西,有什么用?」

  赵无谋笑道:「会开车吗?」

  姚彪笑道:「哪个侦察兵不会开车?坦克也能开,别说是车。我的驾照是A
2,但人家说我老了,不肯要我,我也没钱自己买车,所以就送快递了!」

  赵无谋道:「我说,比如做一些有点违法的事,你们肯干吗?」

  姚彪道:「只要计画周密,没有人能奈何了我,关键是要能弄到钱,我的房
贷可是月月的催呢!」

  赵无谋笑道:「那好!有生意时我找你!」

  姚彪道:「最好能带上老张,他现在也没什么顾忌了,就是想弄钱,这是我
和张明山的手机号码,你留着,有生意时,千万记着带着我们两个呀!」

  姚彪说着话,把手机号码留给了赵无谋,站起身来道:「兄弟寄的东西呢?

  给我吧!我赶时间,多送一件,就多赚一点钱!唉——!「

  赵无谋拿出包装好的木盒道:「在这里了,你不看看?」

  姚彪道:「没时间看,兄弟就算递炸弹我也不管!」

  说着话,拿着东西走了。

  ◇◇◇三天后,丁统军收到了一个来自南京的邮包,邮包是顺丰快递送来的,
保价标上写着8000元。

  丁统军笑了一下,自言自语的道:「猜就不是真的,雍正年间带彩的珐琅瓷
非常的少,甚至根本没有,不过照片上彷得不错,八千块就当交个朋友,买个艺
术品来玩玩!」

  丁统军懒散的坐在沙发上,跨间,新收的牝畜沉芳绰,赤身裸体的伏着,小
嘴里含着他的阳物,正在卖力的舔舐着,四隻同样漂亮性感的牝畜,跪在屋内,
听候差遣。

  打开木盒的盖子,里面是泡沫压紧的一个珐琅彩瓷器,像罐子又像壶,两边
有两个耳朵,拿在手上,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沉重,胎薄体轻,釉面翻着好看的
桔皮纹,反过来看底部,有「大清雍正年制」

  六字二行楷书款。

  「哎呀——!难道——?不像是假的呀?」

  丁统军也不是一点不懂,拿着珐琅壶愣了起来,半晌方摇摇头道:「定是彷
的,我得拿给解语花看看!」

  沉芳绰还在舔着他的龟头,被他一脚踢开,喝道:「来人!把这几隻牝畜锁
好,我出去一下!」

  沉芳绰疼得小嘴一咧,但不敢出声,乖乖的跪爬到一边,由一个身高体壮的
黑人,把她和几个妖娆的牝畜牵着链子,赶到嵌入牆壁里的狗笼中。

  她是三天前,被丁统军从延庆山庄里带到这处庄园来的,生死难以预料,只
能听天由命。

  丁统军穿了外套,带了珐琅双耳壶,上了宝马,向北京城区飞驰而去。

  解雨臣自上次反击那个看不见的势力失败后,连古董鉴定商也做不成了,好
在他会的手艺多,而解家最拿手,就是易容,经他手画的彩妆,能叫丑女变貂婵。

  他现在又改名叫解语花了,是北京城区一家美髮美容店的老闆,整日里穿着
高跟皮靴,光着大腿穿着超短裙,描眉画目,外表看就是个绝色的大美女。

  客人们也以为他是大美女,其中还不泛追求者。

  正是大年初八,有些单位才开始上班,解语花专心的替一个女客人做着精油
SPA,一个漂亮的女店员跑过来,低声道:「丁老闆来了!」

  解语花点头,娇声道:「把他让进雅室喝茶,我十五分钟就好!」

  女店员道:「是——!」

  正在享受的女客人道:「你这么漂亮,也不正经找个男朋友,难怪招蜂引蝶
了!」

  解语花娇笑道:「男人没一个靠得住的!」

  女客人点头道:「说得太对了!我家那个死鬼,一个空就偷跑出去找女人,
看得再紧也没用!」

  解语花道:「男人不是靠看着的!」

  女客人道:「那靠什么?」

  解语花一笑,并不回答,专心的替女客人按摩完,他的手法精巧之极,女客
人渐渐闭起了双眼。

  雅室的门一开,丁统军笑道:「真是性感的CD呀!人如其名,你这模样,
真叫天下女人恨死你!」

  解语花一笑,风情万种的道:「小太子不在延庆山庄调教新来的美女,怎么
有空跑到我这里来了?」

  丁统军调笑道:「想你了呀!」

  说实话,要不是小太子罩着他们这伙人,那股势力,早把他们剷平了,小太
子的爱好,一个是凌虐美女,一个是古董,而解语花,就是京城最顶级的古董鉴
定家之一。

  解语花娇笑道:「少来!我就是喜欢穿女人衣服罢了,对于背后插花的事,
不感兴趣!」

  丁统军玩笑的想摸解语花露在短裙外的雪白大腿,却被解语花躲开,于是笑
道:「北京城里有多少大妞想要我摸她的腿呀,偏你不听话!」

  解语花娇哼道:「肉麻的少来!说吧,什么事?」

  丁统军从随身的皮包里,小心的拿出那件珐琅彩瓷器,放在沙发边的梨木矮
桌上道:「帮我看一下?真的假的?」

  解语花是中国古董鉴定协会的理事之一,自己也曾拥有大批的古董,什么样
的假东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看见古董时,正触到痒处,马上食指大动,立即坐
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拿出电子放大镜,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半晌方起身道:
「多少钱?」

  丁统军道:「我先问你的,你要告诉我,真的假的?」

  解语花抬头道:「当然是真的了!雍正年间绝少有带彩的珐琅,但绝不是一
件没有,只是特别的稀少罢了,这做工、这成色、这釉口,现代人彷不出来的,
天呀,这件宝贝,你就这样拿来?也不怕有个闪失摔碎了?」

  丁统军闻言,兴奋的一拍他的大腿道:「太好了!」

  花解语道:「放正经点,别想佔我便宜!怎么来的?拍来的,还是胖子又下
地了?」

  丁统军道:「都不是,说出来,你可不要不相信呀?」

  花解语悠悠的道:「我经历过的事海里去了,没有什么不相信的!」

  丁统军得意洋洋的道:「我们几个不是弄了个龙纹鞭影的论坛吗?」

  花解语笑道:「是呀——!一群的变态在里面,我还在里面注了册,网名就
叫性感的CD呀!怎么了?」

  丁统军笑道:「新年我新得了一隻牝畜,非常漂亮,我把她母狗样的照片,
在论坛里发给了一个网友,三聊两聊之下,就收了这件东西!」

  花解语不信的道:「有这样的好事?你就吹吧!」

  丁统军叫道:「骗你是王八,不信你打开电脑看,他发给我的照片还在里面
呢?要是这件东西是真的,那个羊脂玉瓶也极可能是真的了!」

  花解语道:「先说多少钱吧?」

  丁统军把拇指、食指打开,做了个「八」

  字。

  花解语道:「八十万?不错不错,你会做生意了,这个价格拿过来,你佔便
宜了!」

  丁统军脸色通红的道:「八千!老子这个漏子,拣得大了,真是叫人不敢相
信!」

  花解语惊叫道:「八千?不可能?是你拿着枪逼人家卖的吧?」

  丁统军把嘴一咧道:「我们文明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花解语道:「这么说来,那人的东西来路也不正!」

  丁统军哼道:「管他来路正不正,反正到了我手里,哪个王八蛋敢来起髒?

  八千块呀!白拣的似的!「

  花解语打开电脑,登陆「龙纹鞭影」

  论坛,娇声道:「把你的ID打开,我来看看!」

  丁统军得意的过来,扶着花解语的肩膀,登陆帐号,打开赵无谋发给他的图
片。

  珐琅瓷已经在这里了,不用再看,花解语把另一件古董的照片下载下来,解
开压缩一看,惊叫道:「天呀!上好和田籽玉料,凋工一流,包浆工整,看样子,
也是清前期的东西,我明白了!」

  丁统军道:「你明白什么了?」

  花解语以前就是倒斗的,珐琅瓷和羊脂瓶,根本就是从一个斗里倒出来的东
西嘛,他想不明白的是,什么人会把这东西这样贱卖,于是笑道:「珐琅瓷是什
么地方弄过来的?」

  丁统军道:「说起来那人也是粗货,雍正年间的东西,他在南京,用顺丰快
递就寄过来了,天呀!我还以为是假的呢?现在想想,真是太玄了,万一要是弄
坏了,真是没处赔去!」

  「南京——!」

  花解语沉思,南京霍秀秀在那边呀!不是什么人都能倒这个肥斗的,首先地
点就找不对,难道是霍秀秀的人?也不像呀,秀秀不可能把这个价值百万的东西,
就卖八千块钱的,定是底下的伙计弄鬼。

  「想什么呢?」

  丁统军道。

  「我得打个电话,你等我两分钟!」

  花解语拿起电话,拨通了霍秀秀的手机号码。

  「喂——!」

  那边传来霍秀秀这个真正大美人的慵懒的声音。

  「秀秀呀!我是雨臣呀!」

  解语花道。

  「我知道是你这个伪娘大变态!过年不打电话,现在年都过完了,你打电话
来什么事呢?」

  霍秀秀似在睡午觉。

  解语花笑两声道:「哎呀!忘了祝你新年快乐了,现在补上,秀秀新年快乐!」

  霍秀秀道:「别假惺惺的了,什么事吧!快说,别耽误我睡觉!」

  解语花笑道:「我想问,最近几个月,你那边有没人下过地?」

  霍秀秀娇骂道:「你神精病呀!这边有本事下地的,就我一个人,飞燕年纪
太小,王大强、郑小勇两个基本就是废物,你说我一个大美女,不到万不得已,
下地做什么?噢——!我知道了,是不是丁太子又想搞新东西呀?你去找胖子呀,
再不行,去找吴邪去!再见!」

  「喂——!喂——!」

  解语花无奈的摇摇头。

  丁统军听得捧腹大笑道:「碰钉子了吧?想想秀秀也不会做的,我都说了,
我是在罈子里碰来的!」

  解语花道:「这个羊脂瓶,那个水临枫开价多少?」

  丁统军道:「什么多少?人家不卖,回答的非常乾脆,都不带犹豫的!」

  解语花道:「不卖?不可能的!那我问你,这个珐琅瓷他怎么肯卖给你的?」

  丁统军道:「他说交个朋友,而且——!」

  解语花道:「而且什么?」

  丁统军道:「而且他想骑我新收的透蹄白!」

  透蹄白正是沉芳绰。

  解语花摇头道:「得了吧?就这一个雍正珐琅彩瓷,就算你把透蹄白给他骑
十年,你也划算呀!美女年年有,而古董不常有,北京这块地,週边的美女,哭
着闹着要跟你上床的,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以你的家势,还不是招之即来,
挥之即去?」

  丁统军笑道:「谁说不是呢?所以我答应,他来北京时,我可以把我的牝畜
美兽送给他玩玩!不但是透蹄白,其她哪个也行,他既然够义气,交我这个朋友,
我也不能太小气了是吧?」

  解语花好笑道:「现在北京大部分的拍卖行,已经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这个玉瓶非凡品,不行,我得到南京跑一趟,见见这个水临枫!」

  丁统军道:「一切开销我出了,不过那玉瓶若是真的话,你得想办法帮我收
来,钱不是问题!」

  解语花边在论坛里给赵无谋发短信,边笑道:「钱当然不是问题了,美女也
不是问题,这两样东西都是可以再生的,好了!我一定唆使那个水临枫把玉瓶卖
给你!咦——!这个人不线上呀!」

  丁统军道:「这个水临枫好色的很,你还是穿男装去,当心他非礼你!」

  解语花哼道:「他能有这本事?还成神了,好了,来了!」

  赵无谋反正现在也不用上班,下午也不想出去,守着电脑看美女,这时发现
「龙纹鞭影」

  里出现一条陌生的短信,打开一看,只见短信里写道:「那一个羊脂玉瓶的
照片是你发的吗?」

  赵无谋看那发信的人,是一个绝色的大美女,落款是「性感的CD」,什么
是CD赵无谋不知道,他虽然爱看美女宠物,但专业知识并不强,也不知道CD
就是伪娘的代名词,见那妞儿不错,于是回道:「是呀——!怎么了美女?」

  性感的CD回道:「你叫我美女?我好开心哟!我能来南京看看实物吗?」

  赵无谋回道:「哪个告诉你,我在南京的?」

  性感的CD道:「太子呀!」

  赵无谋乐了,回道:「你是太子的美女宠物?」

  性感的CD道:「不是——!我们是朋友!」

  赵无谋调戏道:「看是看!但是你要答应跟我搞一炮的!怎么样?」

  北京这边,解语花笑道:「这个水临枫,果然是条正宗的大色狼,但是专业
知识有限,我已经明白的说了,我是CD,他那个傻子还不明白?」

  丁统军也笑道:「我还想跟你上床哩!别便宜他,便宜我吧!」

  解语花笑道:「做梦!」

  手敲键盘回道:「你可不能后悔呀!」

  赵无谋发现对方的这个大美女并没有生气,笑着回道:「和美女上搞一炮,
我有什么后悔的?说吧!什么时候来?」

  解语花也在笑,回道:「我马上动身,买明天早晨的飞机票,中午就能到南
京,到时你去机场接我?」

  赵无谋现在身上有几万块的閒钱,他又不是存钱的人,又没班上,正闲得没
事做,立即回道:「好——!我去机场接你,你叫什么名字呢?」

  解语花回道:「我叫解语花,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又叫什么名字?」

  赵无谋回道:「真是好名字呀!名如其人,我叫赵无谋,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上飞机时给我个短信,我去机场接你!」

  解语花回道:「OK——!南京见!」

  丁统军道:「你真的想去南京吗?」

  解语花道:「是呀是呀!我的店,还请小太子照顾照顾了!」

  丁统军笑道:「你那店不开也罢,我养着你!」

  解语花笑道:「算了吧!你身边的美女都用不了,还要我这个假美女?」

  丁统军道:「你是有相好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说——!迅风那个老杂毛,
为什么老往你这儿跑?」

  解语花笑道:「和你一样,不过你要的是古董,他要的是名剑!但这两样东
西,都不是好弄到手的!」

  丁统军道:「你是我的,别想逃跑!」

  解语花娇笑道:「是你的是你的,我根本不想跑!行了,我帮你按摩按摩,
你要是想睡就睡一会儿吧!」

  丁统军哼道:「这还差不多!」

  赵无谋手上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解语花」

  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站在禄口机场出月台,十分钟后,一个大美女出现在
栏杆前,向他一招手道:「哈唉——!赵无谋!」

  赵无谋眼睛一亮,只见面前站着的美女,穿着一双及膝的高跟长靴,紧身高
弹力黑色羊毛袜,衬得两条大腿修长,超短小皮裙,双排扣的黑色皮衣,长髮披
肩,耳朵上垂着两条长长的银色耳链,一张脸宜嗲宜嗔,忙应道:「是我——!

  赵无谋!「

  解语花穿着九寸高的丁字高跟长靴,才和赵无谋差不多高,定睛一看,心道:
「好大的一条汉子!」

  只见这个叫赵无谋的,剑眉入鬓,虎背狼腰,是个极俊的人物,就是有点愣
里巴机的样子,看向他的眼睛,有些色迷迷的。

  解语花存心挑事,娇媚的向他一笑,伸出手道:「解语花!你好!」

  赵无谋不知就里,急忙伸手和他握了,感觉他的手非常有劲,不像女人的手,
还道她是个硬朗的女汉子哩!把他的手捏了又捏道:「你好像没带什么行李吗?」

  解语花挑逗道:「有你在,我还要带什么行李?有地方给我住吗?」

  赵无谋笑道:「早安排好了,就住玄武饭店,门卡我都带来了,一八一八,
吉利吧!」

  解语花上前挽住赵无谋的手臂道:「那好!我就跟着你了!」

  赵无谋头晕目眩,得寸进尺的搂住了他的小蛮腰。

  解语花坏坏的一笑道:「我们走吧!」

  赵无谋拿起手上的两张机场大巴票道:「行呀!我票都买好了!」

  解语花一笑,由着他搂着腰肢,心里暗道:「愣小子!到了房间,有你好看
的!」

  赵无谋走了两步,虎目一转,发现身后有两条影子闪过,也不说破,傻笑着
扶着解语花上了大巴,找了个位子坐好,藉故用手抚摸解语花的大腿,眼角的馀
光,瞟向那两个尾巴,心道:「小样!还带着保镖来,当老子真是傻子吗?」

  解语花暗吐道:「这小子太肉麻了,老子要吐了!」

  脸上却还是笑语盈盈,假装不知道赵无谋在摸他的大腿。

  好不容易来到了玄武饭店,上了十八楼,赵无谋傻笑着把门关上道:「美女!
是你答应的,我们先打一炮吧?」

  解语花扭扭捏捏的道:「嗯——!不要!你会后悔的!」

  赵无谋大笑道:「我后什么悔?别跑,我来了!」

  说着话,虎扑而上。

  解语花暗道:「好混的小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顺势向床上一倒,曲膝就向他的小腹撞去。

  赵无谋在半空中忽然曲臂,手腕一拨,把他的膝盖拨盖拨到一边,分开他的
大腿,整个身子就压了下来,正压在他两条叉开的大腿中间。

  「哎呀——!」

  解语花惊叫,这人好大的劲,抬肘就撞向他的面门。

  赵无谋傻乎乎的笑道:「够辣呀!美女!」

  抬手压住他撞向面门的一肘,大嘴就贴了上来。

  解语花「恶——!」

  了一声叫道:「好噁心!不要——!」

  抬膝向他的胁下狠狠撞去。

  赵无谋早料到他有此一着,大腿一弯,用腿压住他的大腿道:「别动了!越
动我越兴奋!」

  说着话,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解语花这个急呀,把头乱晃,不给他吻到嘴,心中这个恨呀!想不到阴沟里
翻船,遇到这个混人,还艺业奇高,他方纔这三记,又快又狠,就算是小哥,也
不见得能避开,等等,小哥有这么色吗?解语花这一乱动,赵无谋的牛劲也上来
了,把他脸朝下翻过来,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他反绑了起来。

  在赵无谋想来,在「龙纹鞭影」

  认识的网友,肯定喜欢捆绑这调调。

  解语花大叫道:「你混蛋!」

  赵无谋傻笑道:「你喊吧!这门是隔音的,请勿打挠的牌子我也翻过来了,
探头也被我堵上了,你叫死了也没用,乖乖的和我打一炮吧!」

  「不要呀——!你个野蛮人!」

  解语花大叫,他要真是女的,这会儿就要大哭失声了。

  赵无谋这一段时间全窝在家里,没有去桑拿,也没有去洗头房,原因无他,
就是每逢过年,桑拿、洗头房里的小姐都要过了正月十五,才会陆续回来,这两
天正憋着呢!想不到会有这种骚骚的大美人送货上门,不日白不日,日了也白日,
还是良家的,连套子也免了。

  赵无谋解开解语花超短裙的皮带,从后面把他的短裙脱了下来,露出白雪雪
的屁股,不由兴奋的伸手在他白雪雪的屁股上,「啪——!」

  的拍了一下道:「好听呀!」

  说着话,就把大嘴凑上来,亲他的屁股。

  解语花真要哭了,本以为凭他的本事,定然能把这个混人制得死死的,然后
给他个教训,调笑调笑呢!赵无谋亲了屁股,大笑着一手抱住他的双腿,一手伸
到前面去,自然的想去抠B,当手摸到阴部的位置时,忽然不动了,跟着意似不
信的把他狂野的翻了过来。

  「哎呀——!人妖呀!」

  赵无谋大叫,放开瞭解语花跳了起来。

  解语花忙起身,用被捆住的手反拉着裙子,叫道:「我说了你会后悔的吧?」

  赵无谋狂怒道:「你个死人妖,竟敢骗老子!找打是吧?」

  解语花反而笑了起来道:「我不是说我是CD吗?你不好这一口,还来非礼
人家,逗得人家心痒痒的!」

  赵无谋大吼道:「站住!不准动,不要过来!什么是CD?」

  解语花娇笑道:「CD就是喜欢穿女人衣服的男孩子呀!这也不懂,还上龙
纹鞭影?」

  赵无谋弯腰就吐,转身就跑。

  解语花叫道:「你要是敢跑,我就缠死你,跟你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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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六:再盗后盗~第01章:尘封往事

  赵无谋不跑了,警惕的绕床对面道:「事先说啊!你可不要乱来!」

  解语花哑然失笑道:「你个混人,就算我是个女人,有见面就这样的吗?快
帮我解开绳子!」

  赵无谋傻笑道:「这有什么?北京大妞最是爽气,罈子里说好的事,一般都
不会拒绝的,哪裡知道你是个死人妖?那绳子打的是水手结,解不开了,得用刀
割!」

  解语花道:「再说一遍,我是CD,不是人妖,你有刀吗?」

  赵无谋拿出随身带的瑞士军刀,过去帮他割断绳子。

  解语花抚着手腕咬牙道:「死变态!捆得老子疼死了!瓶子呢?」

  赵无谋笑道:「你要是乖乖的不动,捆得就没有这么紧了,瓶子不在我这里!」

  解语花又开始挑逗了,妩媚的笑道:「这么说,瓶子并不是你的?」

  赵无谋向后退了一步道:「别这么笑,怪碜人的!实际上,瓶子是我和那个
人共有的,你急着想看的话,我这就带你去!」

  解语花微笑道:「怕我吃了你?刚才的疯劲哪去了?你最好马上带我去!」

  赵无谋道:「你等一下!」

  掏出手机,躲到一边,连通了齐生振的手机道:「老齐!你在家吗?」

  齐生振道:「当然在家了,这天寒地冻的,又没有靓妞操,老子能上哪去?
是不是想请我吃饭?」

  赵无谋道:「你是猪呀?整天就想着吃?」

  齐生振嘿嘿笑道:「我一个人懒得弄,也不会弄,从早晨到现在,吃的全是
泡麵和麵包,喝的是清水,嘴巴都澹出鸟来了!」

  赵无谋哼道:「你嘴巴里能长鸟,立即就能送到动物园展览挣钱了,废话少
说,我要带一个人过来,看那个瓶子,你不要跑呀!」

  齐生振气道:「你个菜鸟!别什么人都带呀!当心是无间道的条子!」

  赵无谋笑道:「不会!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你等我!」

  齐生振道:「好——!过来时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

  赵无谋道:「十五还没过呢,好多馆子不开门!算了,到时再说吧!拜拜!」

  解语花微笑道:「联繫好了?」

  赵无谋收了手机道:「好了——!我们走!」

  解语花把扔到床上的小包一背道:「走吧——!」

  赵无谋带上了房门,眼睛向隔壁房间一瞟,心道:小样!跟来了不是?回身
笑道:「那个——!先把房退了,等会儿不见得回来!解语花道:」那也算是住
一天的,浪费你的钱了!「赵无谋笑道:」没关係!「

  解语花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神神道道的!」

  伸手拦了一部计程车,等赵无谋出来时,主动的拉着赵无谋的手,就要上车。

  赵无谋笑道:「别急吗?你难得来南京一回,不逛逛玄武湖?就在对面嘛!」

  解语花愣然道:「你个大萝卜,又想干什么?」

  通常来说,外地人叫南京男人,一般都唤此雅号。

  赵无谋笑道:「你要是不肯逛,我们就不去了!」

  解语花气得笑了起来,只得点头道:「那好!不是为满足你变态的虚荣心吧?」

  赵无谋笑道:「牛B呀!到底是北京人,连这个也猜得出来,实不相瞒,我
还没有和美女手牵着手,逛过玄武湖呢!」

  解语花同情的道:「好可怜的人哟!你多大?」

  赵无谋忍着噁心,牵着解语花的手道:「三十四呀!你呢?」

  解语花笑道:「比你小一岁!以后叫我解兄弟吧!」

  赵无谋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我拉着穿成这样的你,嘴里叫兄弟,人家以
为我脑子有毛病!」

  解语花愣然道:「难道你脑子没毛病吗?大冬天的,要我逛玄武湖?」

  赵无谋笑道:「阳曆已经立过春了,现在是初春,正是携美踏青的好时候,
那个——!这边走那边走,且饮杯中酒,那边走这么走,花间且寻柳!」

  解语花歎气道:「早知道你神精巴怪的,我就不来了!」

  解语花的女装实在妖俏,赵无谋又搂住了他的腰,两人真如情侣般的漫步在
玄武湖边,赵无谋尽扯一些无儿带鬼的话,带着解语花,鑽进了林木深处。

  解语花大呼受不了,一个劲的以手击额。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忽然大惊小怪的道:「吊到了!我东西掉了,你在这儿
乖乖的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解语花笑道:「不会是要小便了吧?我也不真是女的,你直说就行了!」

  赵无谋点头道:「是呀是呀——!你乖乖的坐下来等我!」

  说着话,头也不回的绕到后面的树林中。

  解语花嘀咕道:「我就说吗?龙纹鞭影里的,全是大变态!也不知道搞什么
鬼?」

  说着话,就在树林小路边上的木质长椅上坐了下来,拿了化妆镜,补起妆来。

  解语花倒不担心赵无谋不回来,他是倒斗界的大佬级人物,知道这些小贼倒
了斗后,一定急着想变成现钱。

  不是本地人,根本不知道玄武湖这处的隐密,非但林密草深,地形还特别的
複杂,就像一个小迷宫,实际上这片地方,以前是有人开发成迷宫给游人娱乐的。

  赵无谋手上拿着两个南京随地都能拣到的粗糙鹅卵石,这种石头类似于花岗
岩,说起来也算是雨花石,但是长得样子不讨喜,低喝一声「打——!」

  「扑——!」的一声,一块石头击中一个大学生模样人的后脑,那人应声就
倒。

  另外一个电似的回身,同时左腿旋风般的扫起。

  赵无谋狮虎一般的也扑到了,不理他扫向左胯的腿,手中的另一块鹅卵石噼
面砸在他脸上,跟着凶狠撞进那人的怀中,「噼啪」

  声响中,拳拳着肉,如中败革,那个倒楣的人,胸腹之间,连中十几拳,记
记重如泰山,打得他气消功散,一句也没哼出,软软的倒了下去。

  放倒两个年轻人,整个过程一分钟都不到。

  赵无谋笑了一下,低声嘀咕道:「先放倒你的保镖,下面我们就好谈了!」

  说着话,蹲下身来,从两个年轻人的身上,把证件、钱包、手机、卡等等一
起摸了出来。

  钱留着自己用,证件留着,呆会儿要是必要的话,好威胁解语花这个死人妖,
其他全丢进了湖水里,没有证件、钱、手机、卡,这两个呆B就好受了!赵无谋
看了看两个年轻人,样子似乎长得差不多,奇怪的是他们的右手食、中两指都是
奇长,想是哪个残疾院跑出来的,拍了拍手中的一打钱,笑了一下,自语道:
「还真不少,可能有四五千块,想不到剪径这样容易,泥马的,以后我是不是要
改行做这勾当?」

  解决了这两个人,赵无谋还真小了泡便,前后不过两分钟。

  解语花看着赵无谋拉着拉链出来,不奈的道:「好了吧?可以走了吗?」

  赵无谋傻笑道:「走吧!」

  拉着解语花急走,十分钟不到,出了玄武湖,伸手拦下一部出租。

  解语花是莫名其妙,对于赵无谋的所有举动,只有用:「变态!」两个字解
释。

  齐生振听到赵无谋按门铃,拉开大门后,看见赵无谋身后的解语花就是一愣。

  赵无谋自走进屋里笑道:「漂亮吧?我女朋友!要是你想泡的话,我让你了,
女人如衣服嘛!」

  解语花看着齐生振也发愣,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无谋气道:「真是姦夫淫妇,第一次见面就这种表情,不要是一见锺情吧?
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寒风冒冒的,把门先关上!」

  齐生振把解语花让到裡间的沙发上,犹豫的道:「我好像见过你!」

  赵无谋「扑——!」的一声,把喝的水喷了出来道:「得了吧?你这套早过
时了,现在还用这方法泡妞,可见你做牢做得快成外星人了!」

  解语花忽然笑了起来:「齐生振?小六爷?」

  齐生振犹豫的道:「你是——?」

  解语花笑道:「我是解雨臣呀?小时候你们都叫我小花的!」

  齐生振花头摇了摇道:「不对呀?小花是男孩子呀!」

  赵无谋恨道:「他就是个人妖!」

  齐生振笑了起来道:「我明白了,你自小学戏,学花旦,这习惯改不过来了!
不错不错,我正是齐生振,这些年你们过得怎么样?」

  解语花看了看赵无谋。

  齐生振道:「无谋兄弟自己人,没有关係!」

  解语花歎气道:「有那势力在我们身后,你说我们过得好不好?你呢?你是
怎么过的?」

  齐生振歎气道:「做牢!只要发觉被他们盯上我就设法做牢,到了牢里,他
们就不能怎么样了!」

  赵无谋拿着一个苹果啃了一口道:「不说自己手艺不精,呆B呆吊,老被公
安逮到,还强调其他原因?知道熊是怎么死的吗?」

  解语花微笑道:「齐老六!这个混蛋是怎么跟你在一起的?差点强姦了我!」

  赵无谋「恶——!」了一声道:「强姦你?你想得美!」

  说着话,朝齐生振一眨眼睛。

  齐生振笑道:「他是我搭手的伙计!」

  别看解语花是个男身,但他的心比女人还细,又经历过大事,赵无谋这个不
起眼的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微笑道:「伙计?别骗我了!」

  齐生振笑道:「真是伙计,我骗你干什么?」

  解语花一笑道:「我说呢?哪个有本事倒出这么个瓶子来,原来是我们长沙
老九门的齐老六,那瓶子呢?拿出来我看看?」

  齐生振微笑道:「过奖过奖!瓶子在这里!」

  说着话,从衣橱里拿出那隻羊脂白玉瓶。

  解语花拿在手上一看,就呐闷的道:「不对呀?齐六哥!你不要骗我了,这
瓶子是一对吧?」

  齐生振生气的道:「是一对,还有一隻,被这个蠢货卖给秀秀了!」

  解语花点头,心中想,还真是蠢货,单个的玉瓶,一个就值一、两百万,要
是成对的,没七、八百万拿不下来,这个赵无谋不懂,你齐老六不懂吗?歎了一
口气,悠悠的道:「可惜了,你们想要多少?」

  齐生振刚想说二十万,见赵无谋歪嘴,忙道:「你看你能出多少呢?」

  解语花的眼角,捕捉到了赵、齐两个人小动作,心中明确的知道,这两个人
是合伙,而不是赵无谋跟着齐生振做下苦。

  赵无谋似是傻愣愣的道:「五十万呀!老闆你不是这样说的?」

  齐生振又做起戏来,吼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解语花现在明确的知道,霍秀秀收他们的那隻大概是多少钱了,依他的推猜,
决不会超过二十万,心中既然有数,立即澹定的道:「五十万?齐老六你抢钱算
了!」

  齐生振的缺点就是,他一直在做牢,不但不知道行情,连智慧手机和电脑也
不会玩,赵无谋根本就是门外汉,他们都以霍秀秀给的价格在出货。

  赵无谋心道:「小样?跟老子玩澹定?」

  脸上笑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那你说能给多少?」

  解语花看赵无谋说话,齐生振并没有意见,心中更有数了,笑了笑道:「最
多三十万!」

  他要是开得比霍秀秀少,这两个二百五就拿着瓶子去找霍秀秀了。

  齐生振脸上一喜,但这个微妙的表情,也逃不过解语花的细心的眼睛。

  赵无谋叫道:「不行!最少四十万!」

  解语花现在知道是在跟谁谈生意了,微笑的道:「最多三十五万,你们不出
手的话,我就走了!」

  赵无谋看向齐生振,齐生振向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心说「兄弟!我们正穷着
哩,见好就收吧!」

  赵无谋道:「那好!我没意见了,老齐呢?」

  齐生振笑道:「都是老九门的人,难得小九爷看得上,我更没意见了!不过,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解语花娇笑道:「这是当然!我立即把钱打到你们的帐户上!」

  赵无谋、齐生振立即把两张银联卡拿了出来,递给解语花。

  解语花一笑,伸手接过,跟着掏出手机,拿着卡开始划账道:「我这就转账,
你们收到钱后去银行查一下,确实了我再来拿货!正好也可以去看看秀秀!」

  齐生振道:「这事你在秀秀那边,最好不要说,以免大家尴尬!」

  解语花笑道:「这个我明白!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赵无谋傻笑道:「那个——!有件事情,说了不好意思?」

  解语花愣道:「又怎么啦?现在我发现,你个色狼特能搞事!」

  赵无谋道:「我把你的两个保镖摆平了,丢在玄武湖的深草丛里,这会儿可
能已经醒了!」

  解语花心里咯?了一下,急问道:「什么保镖?我没带保镖来,长什么样?」

  赵无谋拿出两张身份证尴尬的笑道:「我不知道你和老齐是自己人,方纔我
借逛玄武湖的机会,把他们两个放倒,张强、张勇,不是你的保镖吗?」

  解语花、齐生振脸上一齐变色道:「他们两个,是不是右手食、中两指比一
般人长?」

  赵无谋笑道:「是呀!对不起了!」

  解语花咯咯笑道:「真是谢谢你了,他们不是我的人,是来跟踪我的,好傢
伙!不声不响的,就把两个姓张的放倒,还真有你的?」

  赵无谋笑道:「这叫有心算无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不是你的人,那
我就放心了!」

  心中接着道:「那我就放心把人民币据为已有了!」

  解语花伸手接过两张份证道:「这个给我,这伙姓张的,我们一直以来不知
道他们藏在什么地方,正好可以拿着这两身份证去查一查!」

  齐生振道:「查不到的,他们肯定用的是假身份证,小花你在外面做事,比
如说下地,不用假身份证吗?」

  解语花笑道:「我知道查不到,但是查查总比不查好,万一查到是谁帮他们
做的假身份证,再顺籐摸瓜,兴许就能掀开他们的老底!」

  赵无谋道:「国家说,第二代身份证是做不来假的!」

  解语花笑道:「国家说的事你也相信?那母猪还会上树呢!他们的身份证,
根本就是国家政府部门的人帮他们做的,证件是真的,而身份是假的,我这么说,
你明白吧?」

  赵无谋眼巴巴的道:「那个!你要是有办法,帮我和老齐也弄几张?」

  解语花笑道:「没问题!帮你们一人做五套,就是以后不要见面就非礼人家
才好!」

  赵无谋做了一个大吐状,齐生振是哈哈大笑。

  解语花拿出随身的相机,帮赵、齐两个人拍了照片,然后三个人一起出门,
找地方吃饭去了。

  霍秀秀不耐烦是有原因的,这些年来,她一直想生个女儿,把霍家的香火传
下去,把霍家的本事传下去,但是换了几茬男人,都没有结果,心中隐隐就觉得
是自己的问题了。

  果不其然,年前她下了决心,去南京几大医院去检查,西医是什么也查不出
来,中医专家给出的结论是:她身体中阴秽之气太重,不化解体中的极重的阴秽
之气,她是不可能怀孕的。

  阴秽之气为什么重?就是因为下地下多了,古墓中别的没有,有的就是阴秽
之气,所以当解语花问她有没有下地时,她是一肚子的气。

  为了长沙霍家的延续,霍飞燕这个唯一的姑娘,断不能再下地了,霍秀秀象
霍飞燕这么大时,已经淘过几个大斗了。

  霍秀秀抬头看了看天道:「好像会有什么人来呀?」

  霍飞燕娇俏的笑道:「这天寒地冻的,哪个会来,大过年的也没有什么客人
会上门,再说,我们过了正月才开张呢!」

  大强小媳妇似的道:「老闆!吃饭了!」

  霍秀秀道:「整天窝着不动,不想吃!」

  霍飞燕笑道:「这是年饱,都快八点了,还是吃点吧!」

  霍秀秀被霍飞燕拉着,走到饭桌边,大强、小勇畏她如虎,她不吃,他们两
个根本不敢动筷子。

  霍飞燕道:「姑姑!我爸爸说是要来看你!」

  霍秀秀哼道:「看我?是想要钱吧?告诉他,叫他再转告其他兄弟两个,我
们霍家,向来是女人当家做主,十几年前我还是个小姑娘,奶奶一死,他们几个
就逼我把东西拿出来和他们分,我不肯,他们就和我分家,叫他们不知道的是,
霍家的本事人脉,向来是传女不传男,我看着他们几个就烦,所以就从北京跑到
南京来,离他们八丈远,你那个老子不是不要你了吗?怎么又来找你?」

  霍飞燕黯然的道:「妈死后,我没有亲人了,只有他这个爸爸!」

  小勇插嘴道:「你爸爸不是又讨了小的吗?听说还生了两个儿子哩!」

  霍秀秀柳眉一立道:「滚——!」

  小勇吓了一跳,忙端着饭碗,夹了些菜,蹲到一边吃饭去了。

  门外有人按门铃,霍秀秀对小勇道:「去开门!别只管着吃,等等,要是霍
建国,立即把他赶走!」

  霍飞燕含泪道:「姑姑——!」

  小勇忙跑到去大门了,从猫眼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婷婷玉立的美人顾盼生姿,
心中想,这才是女人,哪像屋里那个母老虎?既然不是霍霍建国,他就问道:
「你是哪个?找谁?」

  门外的大美人娇俏的笑道:「解语花!找你们的老闆霍秀秀!」

  小勇道:「等一下,我去问问我家老闆!」

  解语花笑道:「快去!外面怪冷的!」

  小勇跑到霍秀秀面前道:「门外有个叫解语花的找你!」

  霍秀秀咬牙道:「死伪娘!怎么说来就来了,也不打个手机!快请他进来!」

  解语花走进来,脱掉外套笑道:「秀秀还是那么漂亮!」

  大强、小勇一齐含着饭,看得目瞪口呆,这个妞儿太靓了。

  霍秀秀笑了起来,她和解语花两个的感情最好,伸手让他坐下道:「吃过了
吗?」

  解语花笑道:「吃过了!和齐老六一齐吃的!不过还可以陪你吃一点!」

  霍秀秀稍一愣,立即就反应过来,咬牙骂道:「他妈的,这个齐老六,果然
手上还有东西!怎么找到你的?收的什么?能不能给我看看?」

  解语花拿了一个杯子,大强忙巴结的替他倒了半杯「拉菲」,小勇屁颠屁颠
的拿来碗碟,还体贴的替他夹了南京特有的「盐水老鹅」。

  解语花点头道:「谢谢,不要忙,我吃的话,我会自己来,秀秀这里,我不
会客气的,那个秀秀呀!你一下子问几个问题,我怎么回答你哟!」

  霍秀秀对大强小勇两人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给老娘死远点!」

  然后朝解语花笑道:「你一个一个来吧!」

  大强、小勇忙端了饭碗,远远的走开了。

  解语花喝了一小口红酒道:「你收的那隻羊脂白玉瓶,原是一对的,齐老六
卖给你一隻,把另一隻卖给了我,除此之外,他们手上定然还有东西,他的同伙
那个叫赵无谋的,竟然把一隻雍正年间官窑出的双耳珐琅彩壶,八千块钱卖给小
太子了,我昨天打电话来,问的就是这事,起先我还以为是你的人呢,想不到却
是齐老六!」

  霍秀秀恨道:「这个齐老六,在我的地盘下地,有东西还跟老娘藏藏掩掩,
我马上去找他!他妈的,太不像话了!」

  解语花劝道:「找他?怎么找他?长沙老九门相互之间,同气连枝,几百年
前就约定好,可以在对方的地盘内干活,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规举,按这些年的
地盘划分,若是其他淘沙的朋友跨江击刘表,我们少不得要给他们一些教训,甚
至动用政府的关係,叫他们去号子里蹲着去,但齐老六身份地位和你一样,他在
你的地盘里下地,也没有什么不对,就算他跑到小三爷的地盘里下地干活,吴邪
也是乾瞪眼!」

  霍秀秀坐了下来,拿起酒瓶来,灌了几大口「拉菲」,咬牙道:「这个齐老
六命倒好,过年前给他倒了个肥斗,不行!我得想办法,把他的东西全收过来,
你那瓶子多少钱收的?」

  解语花笑道:「三十五万!小太子看中的东西,我倒过手来,还能赚几十万!」

  霍秀秀道:「不错嘛?齐老六知道加价了,敢情他起先是到我这儿来探底的,
花儿哥!这些年苦了你了,害你去干那活儿!」

  解语花笑道:「要不是那些人整天看着我,就算印章丢了,海外存着的东西,
我还是有其他方法拿到的,至于开的那个美容美髮店吗?纯属个人爱好,找个事
情消磨时间而已,摆明着给那些人看看,我现在就是不碰古玩了,花家也没有势
力了,也不结婚生子,叫他们死了这条心!」

  霍秀秀歎气道:「没用的,他们不会死心的,自然知道你暗中不可能放手的,
毕竟我们长沙九门,世代做的就是这个,就不知道了,他们盯了我们几代,到底
要什么?」

  解语花道:「一是财富,二是潜在的力量,三吗?就是长生密术,别说你了,
就是齐老六落魄成那样,只要他跳出来,他齐家还是有些能量的!」

  霍秀秀道:「说起这事,我想起来了,你来我这里,没带尾巴吧?」

  解语花微笑道:「我来时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他们跟来,不料被齐老六
的兄弟赵无谋无意中摆平了,这会儿不出意料的,他们还在玄武湖游呢!」

  霍秀秀道:「怎么回事?」

  解语花把赵无谋的话对她说了。

  霍秀秀笑道:「没有证件没有钱没有手机,是够麻烦的,齐老六的这个伙计,
看起来傻里傻气的,想不到还有这本事?」

  解语花道:「你真以为赵无谋是齐老六的伙计吗?我告诉,不可能,根本就
是他们两个合伙做事,张家的人,小哥那种顶尖的高手不说,其他的人也是艺业
奇高,我和他们交过手,根本就不是一档次的,他家寿命都奇长,赵无谋嘴里说
的,那两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张强、张勇,实际寿命可能就有五六十岁了,但是
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历代的张起灵会失忆,其他张家的人就没这个毛病呢?」

  霍秀秀皱眉道:「你是说,那个赵无谋也是个怪物?看不出来呀?」

  解语花笑道:「他确是个怪物死变态,还差点强姦了我,但他的年龄、身份
都是真的,确实只存活了三十四年,齐老六和他混在一起,不知不觉的,就以他
马首是瞻了,至于他们两个手上的东西,你倒不必急,那两个全是花天酒地的傢
伙,存不住钱的,不久就会把手上的钱花完,自然会来找你,你要是主动去找他
们,反而落了下风!」

  「强姦你?怎么回事?」

  霍秀秀大惑不解,睁着一对大眼睛好奇的问。

  解语花把初会赵无谋的事说了,逗得霍秀秀捧腹大笑,霍飞燕不明就里,迷
茫的望着他们两个人,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面前这个美貌不亚于霍秀秀的美
女,竟然是个男人。

  霍秀秀忍着笑道:「飞燕!以后再见到那个赵无谋时,你可要当心点,花儿
哥!这次遇到横的了吧?」

  解语花摇头笑道:「他在那个罈子里混,竟然什么基本知识都不知道,弄出
笑话是自然的事,不过,从齐老六的事情来看,我们有些事倒要反省反省了!」

  霍秀秀笑道:「怎么说?」

  解语花郑重的道:「你看呀!齐老六宁愿相信不相干的赵无谋,也不愿相信
同是老九门的我和你,要是我们八门同心协力,未毕就怕了他们?」

  霍秀秀低头道:「当年张大佛爷利用我们八门,对他的信任和敬仰,把我们
八门的精英当枪使,令八门的精英几乎死伤殆尽,到了我们这代,更是人才难继,
各自为战,这些年由于太子们的另外一股大势力的出现,我们才知道当年秘辛,
原来他只效忠那个伟人,为了他那支张家的利益,根本不把我们八门和东北张家
的人当回事,当年他说的那样好听,招集八门的人大盗四姑娘山,他是明知其中
凶险的,至所以这样做,也是一箭双鵰的事,既可令我们八门死伤殆尽,维护那
个伟人的统治,另一方面找到东西后,又可以令那个伟人长生,或者是长寿吧,
经过四姑娘山的事后,八门中的后人,渐渐的吃屎回过味来,开始互不相信,互
不合作!」

  解语花歎气道:「那个所谓的伟人若是长寿,还有中国老百姓的活路?在他
的统制下,老百姓天天被迫洗脑,还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人人面有菜色,
其色似鬼,我们老辈的,盗了那么多上古帛书出来,就是没找到张家长寿的原因,
这些年我在想,或许张家长寿地的原因,在古帛书上可能根本没有记载,他们至
所以长寿,可能另有原因,而他们盯了我们几代,想的却是,我们八家之中,或
许有人私藏了帛书,而被藏的帛书恰好有他们想找的那一段。而且,那个伟人最
喜欢玩一石二鸟之计了,所谓的抗美援朝,就是要借老美的枪炮,把投降过来的
国民党俘虏干掉!」

  霍秀秀点头道:「花儿哥说的很对,那么多的国民党降兵,他不放心是有理
由的,还是全部干掉比较放心,但若是自己动手,倒是寒了中国老百姓的心,他
真实的嘴脸,立即就会暴露无遗,同时,自他得到中国以来,对于国内的帮派,
也是斩草除根,甚至灭佛灭道,现在的太子们虽然不堪,但比起他完全不给老百
姓活路的做法来,还是比较能叫老百姓接受的!」

  解语花哼道:「说起来当时中国人也是愚蠢,打个小日本也打得跌跌爬爬,
竟然敢跟老美叫板,老美要是想灭中国,根本就不必用任何国家做跳板,他们当
时的B52,可以直接轰炸到重庆,中国一万八千公里的海岸线,老美可以随便
找地点登陆,就算强行从天津上岸,伟大的人民解放军,也不能拿他们怎么的,
就算苏联肯插手,中国也会成为美苏较力的试验场,什么东西都敢往中国投,现
在想想,真是太玄了,中国人从亡国灭种的钢丝上走过来了!」

  霍秀秀歎了一口气道:「那张起灵呢?不是他们张家的人?」

  解语花道:「实际上他们这一支,是张家的弃族,我问你,中国历史上那么
多堪称神品的玉石,现在都上哪去了,国外的许多大收藏家、大博物馆,收藏的
多是中国的瓷器、书画、文献、青铜等等,那么玉石呢?到哪去了?」

  霍秀秀大惊道:「你是说——?老天!」

  解语花又笑道:「还有我们,你说我们被他们逼了几代,我们手中真正的财
富,都交给他们了?不可能?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我们还掌握着
不同的手艺,他们知道要是完全灭了我们八门的后人,那我们手中的财富,就白
白的烂在世界各个角落了!」

  霍秀秀点头道:「现在我完全理解小三爷吴邪的话了,我们就是一群被他们
放牧的羊,当我们被逼得没办法时,只得把手中的东西拿一点出来变卖,以供维
护家族和生活,也明白历代家主的心了,自霍铃姑姑失踪后,有资格知道霍家真
正底细的,只有我一人,其他的人想都不要想,这些可恨的王八蛋!」

  解语花笑道:「不过这些年我们八门的三代人,反击的也是一次比一次狠,
吴邪上次的反击,已经叫他们头疼了,想不到我们会採取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
现在又结交了太子党,太子党们也不希望那个伟人重生,或是他的家族重生,自
然跟我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霍秀秀点头道:「对——!只要一有机会,我们可以借助太子党的力量,调
动军队,把他们彻底剷除!永绝后患!」

  解语花道:「太子党现在能和我们同一战线,以后可不一定,要是张家的那
个老不死的亲到北京,把当年那个伟人担心的事对太子党们说,太子党们在剷除
了他们后,立即会转过手来会对付我们了!」

  霍秀秀道:「什么事呢?」

  解语花道:「是吴邪接手吴三省的生意后明白的,但也是猜出来的!」

  霍秀秀挑逗道:「说嘛!我都快成你的人了,飞燕是我家下一代唯一的掌家
继承人,你多说点,对我们都有好处!」

  解语花看了看远远蹲着扒饭的大强、小勇,低声道:「吴邪接手吴三省的生
意后,发现吴三省的财力庞大无比,而且手下长期驱使的伙计不下七、八千人,
在全国各下地盗墓、做生意,各地房产,更是数目难计,而这些,只是吴三省和
我叔叔谢连环自己捣鼓的,吴家真正的实力,根本就不包括在里面,现在掌握在
他老子手中,一旦有一天交他吴邪手中,肯定也让吴邪惊奇,所以吴小三爷猜,
当年那伟人担心的是,我们八家,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又出了什么不世人物,
会起兵抢夺政权!」

  霍秀秀惊叫一声,忙又压低声音道:「怎么可能?」

  解语花低声道:「现在看是不可能,但作为最高统制者,最起码的未雨绸缪
还是懂的,自汉代开始,许多有名的争抢政权事件,背后财力的支撑者,就是摸
金的校尉,淘沙的夫子,绿林军、曹操、温韬,近代的孙殿英,而某某党自己屁
股也不乾淨,为筹错军费,康熙的陵寝,就是某某党的特遣队干的,虽然后来头
领被处决了,但是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霍秀秀点头道:「我知道,同时被盗的,还是顺治陵!」

  解语花低声道:「不但如此,光绪的崇陵是张大佛爷带人盗的,当时的张大
佛爷,已经参加革命,盗光绪陵,也是因为军费问题,他得到密报,光绪死后停
棺修陵期间,他的老师梁鼎芬,借替光绪修陵的藉口,四处筹集,把一笔复辟的
经费藏了起来,1917年,张勳复辟,没有找到这批军费,张大佛爷就断定,
那笔宝藏,一定是在崇陵里藏着,张勳之所以没有找到军费,是因为张勳不敢打
开先皇的遗塚!」

  霍秀秀低声道:「光绪算是中国最后一个皇帝了,他下葬时,都民国了,还
能有什么东西?」

  解语花道:「当年梁鼎芬替光绪置陵寝,有据可查的就弄到白银七十馀万两,
你不要小看满清的这些遗老遗少,他们手上是大大有钱的,私下里藏个十万八万
的做复辟军费,是大有可能的!」

  霍秀秀道:「那他们后来拿了多少东西?史料上没有提起过呀?」

  解语花摇头道:「不知道!但一定拿了不少,而当年和张大佛爷一起下地的,
就是老九门三提督!」

  霍秀秀惊道:「你说的是陆家?」

  解语花点头道:「当时张大佛爷带的人手不多,打不开皇陵,那三百多个人,
全是陆老三的兄弟!陆老三当时正好带着人在四周干活哩!等到1980年,政
府再打开崇陵时,陵中竟然还有一百多件金玉没有拿走,可见光绪的崇陵虽然是
中国最后一个皇帝的陵寝,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里面还是有不少东西的,否则,
三百多个兄弟下去,能拿的自然全部拿走了,还能留下一百多件金玉?这事张大
佛爷和陆老三做得绝密,事后无人知道!」

  霍秀秀笑道:「既然没人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解语花也笑道:「1960年,张大佛爷已经是张将军了,他以华美的藉口
招我们八门精英,去四姑娘山送死,我爷爷解思礼正好和陆百川在一起,两人窝
在一起无话不说,而陆百川的爷爷,正是和张大佛爷一起打开崇陵的陆家老三爷,
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

  霍秀秀气道:「那我奶奶也在呀?怎么不跟我奶奶说?」

  解语花调笑道:「你奶奶?霍仙姑当时跟在霍家老老太后面,一心想着和张
大佛爷眉目传情呢!她哪有心思听其他大老爷们侃大山?但是叫你奶奶的不知道
的是,当时那个张大佛爷,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

  霍秀秀打了他一巴掌叫道:「你要死了,拿我奶奶开玩笑!不过!既然他们
担心我们的是这事,我们把东西全交给他们,证明手上的财力,不足以抢夺政权
不就结了?」

  解语花笑道:「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就算你真的把东西全交
了,他们相信吗?他们百分之百的会认为,你只拿出一半或者是一小部分出来,
想矇混过关,骗取他们的信任,再猜测你更深次的用心,那你们霍家的日子,就
更难过了!」

  霍秀秀气愤的道:「霍家都凋凌成这样了,能下地的只剩我一个,我还能有
什么用心?就是花钱卖安罢了,但交也不好,不交也不好,那怎么办?」

  解语花笑道:「所以老一辈的一致做法就是不交了,这样的话,我们反而安
全!最起码的是,他们得留我们八门中的一至两个传接香火,以便能尽吞我们八
门富可敌国的财富和得到那片失落的、记有长生密决的帛书!」

  卷六:再盗后盗~第02章:淘沙老三

  霍秀秀望着他道:「那我不想见我的三个哥哥,避到南京来,那些人又会怎
么猜测?」

  解语花歎气道:「他们定会想,你是为了天平天国的宝藏!」

  霍秀秀披了披小嘴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解语花笑道:「当年曾国荃攻入太平天国的天京,破城后发现,太平天国大
量的财宝都失踪了,要知道太平天国从广西抢到富庶的江南,所集财富,是个几
何的当量,而太平天国不但是财宝,连女人都是集中供头领享受的,就有点像我
们那个伟人做的一套,平常贼子手中,根本是身无馀钱!」

  霍秀秀道:「能到哪去呢?」

  解语花笑道:「起先!满清的官员,以为是曾国荃贪污了,但是曾国筌给他
老哥曾国藩的家书中,却大叫冤枉,他攻入天京里,叫兵勇翻遍了整个南京城,
但就是没找到那笔财富!」

  霍秀秀点头道:「我相信曾国荃说的是实话,是凡贪污,都是从里面抽头,
哪有把全部东西全贪污的,那样不是摆明瞭叫别人弹骇吗?还有,曾国荃也不傻
子,为剿灭太平军,清政府借了不少钱,还指望从贼巢里找呢,他要是敢把财宝
全部贪污了,清政府会饶了他?定是如他所说,攻入南京后,根本没有找到那笔
钜款!」

  解语花笑道:「还有!中国人做事,都是瞒上不瞒下,就算曾国荃贪污,也
不会瞒曾国藩,毕竟一笔写出不两个曾字,有事时,曾国荃还要仗着曾国藩周旋
呢!」

  霍秀秀晃然道:「噢——!所以他们怀疑,我定是知道了太平天国宝藏的下
落?」

  解语花笑道:「明白了?世事都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毕竟你们霍家,精通
古建筑,他们猜想,定是你从南京的哪处古建筑的遗迹中,看出了太平天国宝藏
的蛛丝马迹了!」

  霍秀秀生气的道:「他们要那样想,我也没办法!」

  解语花笑道:「不但是他们,起先我也是这么想的,当看到赵无谋的那件雍
正双耳珐琅彩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以为是你下地起货,而你手下的伙计,
私藏了东西再偷偷的出货呢?想不到到头来是齐老六搞的鬼!」

  霍秀秀笑道:「谢谢你关心了,就知道从小到大你对我最好!」

  解语花笑道:「知道就好!齐老六和赵无谋两个,你要悄悄的看好了,不要
叫他们捅出什么事来,齐家的本事我们都知道,就是能开阴眼和认识中国大部分
失传的文字和图形,也会一些装神弄鬼的技俩,但是那个赵无谋就头疼了,他到
底有什么能奈,我们根本不知道,而且我本能的感觉,他是个患祸的精!」

  霍秀秀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叫人留意他们的,花儿哥!我们在北京的
房产,也全拜託你了,特别是那几处秘密落脚的地方,里面虽然没有什么东西,
但尤其要紧,万一有了什么事,也有地方藏身!」

  解语花笑道:「这个我明白?那个——!也不早了,今天我就睡在你这里,
明天拿了瓶子后就回北京了,没问题吧?」

  霍秀秀笑道:「当然没问题!就是现在我们都大了,不能再睡一个床了,你
去客房睡吧!」

  解语花调笑道:「我难得来一次,你不会这样绝情吧?」

  霍秀秀咯咯笑道:「想和人睡的话,去找赵无谋那个混人呀!」

  霍飞燕眨巴着眼睛道:「我和花儿哥睡,我想听他讲以前我们老九门的事!」

  霍秀秀道:「你就更不能跟他睡了!没听我喊他花儿哥吗?」

  霍飞燕道:「你喊他花儿哥,不是习惯吗?老北京还有管有地位的女人叫爷
呢?他是女的,我和他睡有什么关係?」

  霍秀秀大笑,俯在霍飞燕的耳边说了几句,霍飞燕「哎呀——!」叫了一声,
羞红着脸跑掉了。

  解语花歎气道:「得——!美好的形象被你毁了,我今天我又是孤枕难眠了!」

  霍秀秀大笑,叫道:「大强!带花儿哥去客房!」

  这世界上没兄弟是干不成事的,靠单匹马的干,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闹,干不
出什么大事来,所以历朝历代,想发财想成大事就得拉帮结派,这样做事顺熘,
抗打击能力也强。

  赵无谋现在只有齐生振一个伴当,倒那个江南茶商的斗,已经是两个人能力
的极限了,若换做是一般的盗墓贼,早就死翘翘了。

  社会那些混混赵无谋看不上眼,那些人叫他们欺负欺负老弱病残的还行,叫
他们白刀进红刀出,他们就既没有能力,也没有胆子了。

  赵无谋既决定以后做点事情,就得考虑后果,所谓谋定而后动!现在做地下
工作的人越来越多,各地都有大股的地下工作者,他们或者倒斗、或者寻宝、或
者挖矿等等,反正只要能挣钱的都有人干,不可能没有组织的。

  赵无谋虽然骁勇,但若发生大火拚,就是双拳难敌四手了,就算打倒了对手
也带不走东西,他要的是白刀进红刀子出的好汉,而是凡象点样子的人,不到山
穷水尽的地步,是不会做违法的事的。

  赵无谋自己就是个例子,若是有个安生的单位,每月有个三五千块钱的养家
餬口娶老婆,生活不是太难的话,苦点累点也无所谓,他决不会挺身犯禁的。

  一心想安分守已的人,被迫不再安分守已,那后果比社会上的所谓道上朋友
要可怕的多,这就黑道和绿林的区别。

  黑道上混的人,天生就是贼,自小偷偷抢抢,不成气候,这些人今天偷个钱
包,明天强姦个女人,毫无纪律可言,说白了就是垃圾,历朝历代都是渣子,任
何时候都是老鼠屎,比如青、红帮,比如新义安,平时欺压良善的本事有,但叫
他们成伍对抗就是不堪一击了。

  绿林就不同了,这些人大部分的出身,就是「良善」,很多人受过高等教育,
从不作奸犯科,从不欺压弱小,不到万不得已之时,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只要日
子勉强过得去就行,但若是一旦这些「良善」

  日子没法过、走投无路的后果,那决对是历朝历代统治者的噩梦。

  我不想做奸,政府逼我做奸,我不想犯科,政府逼我犯科,杀人放火打江山
都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于是出现了陈胜吴广、出现了方腊宋江、出现了孙中山、
出现毛泽东,这类人一个人可以是侠客,是好汉,五步一挥刀,十步一杀人;许
多人可以成伍,可以成军,赤壁千里,流血飘杵。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一旦他们心中小小的梦想碎了,就没有了任何顾忌,
然他们挥刀、他们杀人、他们赤壁千里、他们血流飘杵,其对像决不会是良善百
姓。

  孔子曰:不愤贫愤不均!黄巢曰:天下不均,吾与均之耳!毛泽东曰:打倒
豪强劣绅!心中关着的勐虎一旦出柙,那后果是可怕的。

  赵无谋、姚彪、张明山三个其实是一类人,三个人的梦想就是通过努力,能
把日子过好点,苦点累点都行,其他别无所求,虽身怀绝技,但以前作奸犯科的
事,决计是不会做的。

  赵无谋武道双修,日子能过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偷抢别人东西,张明山、
姚彪应徵入伍时,想的也就是立了战功之后,复员后日子能好过点。

  三个人凑在一起,同类的人,同样的被逼无奈,同样的忠孝仁义本质,原本
的人生观也几乎一样,自然是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无话不谈。

  赵无谋有钱自然不会留着,经常请齐生振、姚彪、张明山喝酒吃饭,但想着
日后要做的事,并没有接济大钱给姚、张二人,因为赵无谋知道,一旦姚、张两
个生活稍微能过得去的话,就不会做贼,决不会迈出那最难抉择的第一步。

  但只有他们肯霍出去,迈出第一步的话,就决不会回头了。

  冰清玉洁的圣女,若是被歹人强姦,那她会认为自己的身子很髒,怎么洗也
洗不乾淨;品质高尚的人做了一次小偷,就算没被公安抓住,也会认为自己很髒,
一辈子也洗不淨. 杀一个人是死刑,杀一万个人也是死刑。

  老古话怎么说来者?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要回头百年生!」

  赵无谋因生活所迫,跟着齐生振倒了一个斗,儘管人前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
然内心深处,就把自己定义为一个贼了,这个污点,不管别人怎么认为,反正他
自己认为是永远抹不掉的污点,深以为耻。

  这和嫖妓喝酒赌博不同,嫖妓喝酒赌博构不成犯罪,而且还是历代名士所为,
比如唐伯虎,比如柳三变,比如韩世忠,比如王明阳等等,赵无谋不知道的是:
姚彪、张明山两个人也认为自己有污点,他们两个复员之后,因为生活所迫,在
美高美做保安看场子,仗艺业欺压良善,虽然人前表现出来的没什么,但这种行
为,和他们的人生观背道而驰,和他们在部队里所受的教育背道而驰,夜深人静
之时,也是懊恨不已。

  但赵、姚、张三人又别无选择,三个人既有心病,就破罐子破摔,一条路认
死里走,就算赵无谋不逼,只要不是欺男霸女,祸害百姓的事,姚、张两个,还
是愿意干的。

  和赵无谋他们三个不同的是,齐生振家世代淘沙,认为倒斗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些冥器,烂在地里也是烂了,倒不如拿出来给活人享受。

  正是阳春三月天,赵无谋慌称单位效益不好,公司暂时放假,搪塞了寡母,
整天窝在家里,不是打CS,就是上色情网站,反正抱着个电脑不放。

  这天,赵无谋坐在电脑面前,边看着美女犬图片,边和「性感的CD」,也
就是解语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哩,手机响了。

  赵无谋拿起来一看,却是齐生振,心不在焉的道:「什么事?」

  齐生振道:「你看报纸了吗?」

  赵无谋道:「我十几年没看报纸了,想看新闻的话,上网就可以了!」

  齐生振骂道:「就是欺负老子不会玩电脑是吧?告诉你,老子现在已经会玩
斗地主了,但为了瞭解国家大事,报纸还是要看的!」

  赵无谋道:「有话说话,我还有要事!」

  齐生振笑道:「得了吧!你会有什么要事?今天报纸上说,南京王后山要迁
坟!」

  赵无谋道:「那又怎么了?」

  齐生振道:「是凡我们倒斗的,对地名都有研究,那山叫王后山,定有什么
名堂!你不想再做一票?」

  赵无谋笑道:「得了吧!你不是南京人不知道,那地方就是一片荒废的小土
堆,说是山,二十米高都不到,埋得全是当地的农民,不会有什么油水的,再说
了,人家迁坟,定然闹得鸡飞狗跳的,哪容得我们开棺发财?」

  齐生振嘿嘿笑道:「打架我不如你,鬼点子也没你多,但这方面你就不如我
了,电话里说不方便,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赵无谋道:「那好——!你等我!」

  说着话,向解语花发了一个笑脸,说了声「拜拜」后关了电脑。

  齐生振住的出租房,离赵无谋家并不远,赵无谋拿了一个茶杯捧在手上,走
走就到了。

  齐生振开门道:「快进来!」

  齐生振的爱好好就是收藏各种地方志、拓本、古书、练毛笔字画,这些天他
闲着没事四处逛,也买到了不少倒斗用的好工具。

  齐生振住的地方邋遢,这和他长期做牢不无关係,傢俱能省就省,毕竟是租
来的房子嘛!赵无谋在他这儿也随便,迳直走到裡间的沙发上坐了,拿起水瓶来,
倒了开水道:「说说看!你又看到什么商机了?」

  齐生振拿着当天的扬子晚报指着一处不起眼的公告笑道:「无谋兄弟!你看,
就是这里!」

  赵无谋拿过来一看,果然是一个迁坟的公告,后面还附着一行小字,是迁坟
需要,招聘劳工。

  赵无谋道:「招聘这种劳工,摆明瞭就是替人翻尸倒骨,这种农民同志的坟,
一无财物,二无陪葬,有个屁的油水,没兴趣!」

  齐生振纠缠道:「你看,这外面的天气多好,阳春天气三月娇,窝在家里也
是窝,不如出去翻翻尸,倒倒骨什么的,不是正当时?去吧去吧!」

  赵无谋哼道:「说了没兴趣,你个死变态,就喜欢死人,替人家起坟,弄得
一身的尸臭好受不是?我不去!」

  齐生振笑道:「你身带煞气,尸臭沾不上你,要臭也是我臭是吧?好兄弟,
所谓打虎不离亲兄弟,你不去我一个人去不带劲呀!去看看吧!兴许有什么发现
呢?」

  齐生振倒得斗多了,知道是凡古墓,都是阴秽,他实际上也查不到那个王后
山,到底是哪朝哪代的王后,反正闲着也闲着,有赵无谋这种百毒不侵的家伙同
去,就是带了一个活的辟邪,安全係数大大提高。

  赵无谋知道,要是不答应他,他有得纠缠了,于是无奈的道:「那好!去是
去了,但话要说在前头,若是没有好处,我们撤退!」

  齐生振涎笑道:「全听你的还不行?没有油水,我们立马走人!」

  赵无谋笑道:「这还差不多!」

  随手拿起一本《人体艺术》的彩册来道:「这种东西,网上多得是,还花钱
买书?真是吃饱了撑得!」

  齐生振找出二张外地的身份证,这是解语花替他们两个办的五套身份证中的
一套,上面的住址写着河北某个僻远到水电不通的小山村,拿着他的能敲核桃的
诺基亚老年版手机,拨通报纸上的联繫号码,接通道:「喂——!陆老闆吗?我
们两个想应徵劳工!」

  赵无谋一笑,丢了画册,翻出两套髒兮兮的民工服来,找出一套换上,跟着
把鞋也脱了,换了一双绿色解放鞋。

  六个小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赵无谋跟在齐生振后面,一前一后的走到了
一个农村小四合院门前。

  一个颇有仙风道骨的精练汉子,穿着夹克牛仔裤,坐在迎门的大厅里喝茶,
见两人进来,咧嘴一笑道:「是你们两个来应徵的吧?我就是陆景松,吃过了吧?」

  齐生振笑道:「路上掂过肚子,但有饭的话,还要吃点!」

  说着话,走到他面前的凳子边坐下,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由一愣。

  陆景松也上下打量齐生振,两人看了几秒钟,陆景松一笑道:「明人不说暗
话,兄弟是淘沙的朋友?」

  是凡地下工作者,身上都有一种特别的尸土味,瞒不了同行的人。

  齐生振笑道:「彼此彼此吧?」

  陆景松大笑起来道:「你是王明还是张勇?」

  齐生振笑道:「我是王明,他是张勇!」

  说着话,把躲在阴影处的赵无谋推到面前。

  陆景松上下一打量赵无谋,除了个子高点,长得俊点外,身上没有一丝丝尸
土气,就是个极普通的人,笑道:「你们两个是一起的?」

  齐生振笑道:「实不相瞒,他是我一个村的伙计,这次死缠烂缠的,非要跟
我一起出来发财!」

  赵无谋傻傻的一笑道:「老闆好!」

  陆景松笑起来道:「既是淘沙的朋友,就算我不收你们,你们自己也会下地,
为免你们乱来坏了我的好事,得了,我们三人就搭个伙,但不保证这斗里有什么
东西,盈亏自负,那个——!王兄弟,你口音不像河北人耶!」

  齐生振咧嘴道:「陆老闆也不像江宁本地人呀!虽然你的口音几乎全变了,
但瞒不了有心人,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是长沙人?」

  陆景松贼笑道:「彼此彼此吧!王明是你的真名?」

  齐生振笑得像一朵花,试探着道:「长沙淘沙老九门中的三提督就姓陆,陆
家善于堪舆之术,最会装模做样,常扮成瞎子替人算命,走遍大江南北,长城内
外寻找斗儿,外表给人的感觉似是仙风道骨,实则是一身的尸臭秽气!」

  陆景松变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眼珠子四处乱转,似想夺门而出。

  齐生振笑道:「不要想着扯风,有我这兄弟在这里,你是跑不掉的,实不相
瞒,我姓齐!」

  陆景松睁大眼睛道:「难道你是齐老六?没带尾巴来吧?快里屋坐!」

  齐生振笑道:「你果然是陆老三?我们没带尾巴,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天
呀!这个鬼地方太偏了,虽说就在南京,但离南京十万八千里哩!不是这个公告,
还真找不着你,怎么不用假名哩?这样的不小心!」

  陆景松挠头道:「这第二代身份证不好做假,就算找道上的朋友做个假的,
出去一住旅馆,立马就会露馅,你们是到我这儿,要是去外地住宿,人家就要看
你们身份证的!」

  说着跑去关了院门。

  齐生振笑道:「我们的身份证不怕验,是高人做的,和真的一模一样,你家
善于看风水阴宅,说说吧,这地方的龙楼宝殿到底是哪个神仙的!」

  陆景松让赵、齐两人到里屋坐了,打开电视,重新热了酒菜道:「哥儿两个
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多少年了?想当年我们长沙九门提督名震天下,各家精英好
手车载斗量,想不到沦落到了今天的田地,你们齐家,就剩你一个了吧?」

  齐生振笑道:「不错!但我听说我还有个嫡亲的叔叔,叫做齐羽的,下落不
明,想来可能死在了哪个斗里,你家不是也失踪了个大伯?当年还托人上我们家
问哩?」

  陆景松道:「不错,叫做陆宝琛,是我大伯,手艺最好,其实也不是嫡亲大
伯,我的爷爷是他老子的小弟,他老子当过国军的特务,他比我家老头大了二十
多岁,不但精通老辈传下来的倒斗手艺,还从他当军统特务的老子那里,学会了
许多了不得的东西,这么多年找不到他,可能也死在斗里了,这兄弟哪来的?齐
生振一笑道:」无谋兄弟其实是我的合伙人,这傻样是装的,其实诡计多端,还
会妖术,决对靠得住,我们两个下过地,但他身带煞气,阴秽不侵,所以行里的
朋友,看不出他是倒斗的!「陆景松笑道:」身带煞气?那就是活生生的辟邪了,
和传说中的张大佛爷有得一拼,那个张大佛爷,传说中血液能避尸虫蛇蚁,也不
知道是真的假的!「

  齐生振恨道:「少提那个张大佛爷,不是他,我们长沙九门不可能在60年
时的四姑娘山,精英丧尽!」

  陆景松倒了三碗白酒,放在三人面前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若不是他,长
沙九门就逃不过66年开始的十年文革了,由于他和那个伟人的关係不一般,长
沙九门虽然在60年损兵折将,但到底都留了后代,不至于立即就绝了户!」

  齐生振笑道:「现在和绝户还有什么区别?得——!说说这个斗吧?」

  陆景松夹起鸡来,把两条鸡腿扯下来,夹到赵、齐两个碗中道:「听说过吴
国吧?」

  赵无谋也不装了,笑了道:「是东吴还是春秋的吴国?」

  陆景松道:「是春秋的吴国!」

  齐生振咬着鸡腿道:「狗屁话?春秋的吴国,老窝在苏州,和南京有个嘛关
係?怎么可能把王后葬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赵无谋举起酒来,和两人喝了一大口,使起破罐破摔的豪气,把一条腿翘到
凳子上道:「你个吊人,还天天看古书,还说对中国历史有研究,商朝末年,当
时还是诸侯的周太王,有三个儿子,一个孙子,但那个孙子是小儿子的,特别的
聪明,周太王想把王位传给小儿子的孙子,但那样的话,就不合当时的体统,于
是想把大儿子、二儿子弄死,大儿子、二儿子也不是傻B,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
的夜里就跑了——!」

  齐生振叫道:「打住!你个没知识的南京人,这个事情我也知道,是太伯奔
吴的故事吧?历史上记载,是泰伯明白父亲的意思后,就和二弟仲雍借为父採药
的机会一起逃到荒凉的江南,自创基业,建立了勾吴古国,不是周太王想弄死他
们而逃掉的!」

  赵无谋咧嘴道:「那个得到王位的孙子,就是西周的开国君主姬发,周太王
的那个小儿子就是姬昌,历代君主,都说自己怎么怎么的有德,怎么怎么的贤明,
怎么可能提及王室争位的阴暗面?那个周武王姬发伐商,说自己怎么怎么的上应
天时,下应人命,怎么可能说是他爷爷逼走他的大伯二伯,我猜,更可能的是他
老子姬昌发难,想弄死自己的两个哥哥夺位,两个哥哥见情况不妙,脚底抹油熘
掉了!」

  齐生振急道:「赵无谋同志,要尊重历史,不要胡乱杜撰好不好?」

  赵无谋道:「吊的历史!中国大部分的历史全是假的,你说某某党宣扬的近
代史,有几段是没被改过的?撇开这些吊事不谈,据说当年的古吴国,前期是在
南京活动的,后来才跑到扬州、苏州;泰伯、仲雍当时渡江后,登陆到江南的地
点,就是现在江宁横溪一带,极可能自己也就在附近定居,他把老婆弄到这地方
埋了,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哟!」

  齐生振道:「说你没知识你还嘴硬,我问你,吴国称王是在什么时候?」

  赵无谋想也不想的道:「是吴越争霸的时候吧?」

  齐生振道:「吴越争霸已经到了春秋末期,而古吴国也就是勾吴,是商朝末
期,怎么可能有王后的说法?」

  赵无谋调笑道:「或许是那个泰伯,临走时把周太王的小老婆拐走了呢?历
史上,老子的小老婆,往往比自己的儿子还小哩,泰伯和他庶母勾搭,也不是没
可能的事!」

  齐生振咧嘴道:「你是扯吧?根据呢?」

  陆景松打圆场道:「好了!两位兄弟,我来说说吧!我们是淘沙的,又不是
考古的,研究这个东西干什么?只要那斗里有东西,我们拿出来就是了,何必管
古人的家事?」

  赵无谋道:「这很重要,要是确定这斗是泰伯拐走的小妈的坟,那不倒也罢!」

  齐生振咧嘴道:「若是那样,就更该倒了,西周早年——!噢——!不,应
该说是商代末年的斗儿,里面有的是神器呀!只要弄出一件,我们三个就发了!」

  赵无谋夹起一片猪肝放在嘴道:「做梦吧你,若真是泰伯拐走的小妈的坟,
里面可能什么也没有,充其量就是一副枯骨,可能连骨头也烂成渣了!」

  陆景松道:「怎么可能,商、周的贵族,最讲究陪葬的东西了!」

  赵无谋点着他们两个笑道:「还说两个祖传淘沙的货哩,若真是那样,他们
是在逃亡呀,哪会有什么东西厚葬,奴隶也不可能多带,我说吧,就算有,也是
当时不怎么值钱的东西,顶多就是些壶壳罐罐什么的!」

  齐、陆两人四眼放光的道:「真的——?」

  赵无谋笑道:「怎么了?」

  齐生振道:「当时没有瓷器,玉器也不多见,既然他们是在逃亡不可能带值
钱的东西,但日常生活的东西总要带的!」

  赵无谋笑道:「还要避免不会打烂,那样带着才方便!」

  陆景松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努力镇定的道:「不会打烂的,就是青铜器了!」

  赵无谋笑道:「也有可能是竹筒、木碗什么的,但青铜器也有可能带,但决
对不可能是大件!」

  齐、陆两人叫道:「我们要的就是小件,若里面是个司母戊大方鼎的话,就
算贼值钱,我们三个也拿不走呀,万一被人看见,私盗商末的东西,搞不好就会
被打靶的!」

  赵无谋笑道:「先找到再说吧!上三代的墓葬,和后期的不同,都是四四方
方的平顶结构,不能叫做斗,斗的概念,是汉代才出现的,秦统一以前的墓葬,
都是在平地起大坟的,这么多年了,就算确定了地点,我们也可能什么也挖不到!」

  陆景松道:「无谋兄弟果然不傻,分析的合情合理,四四方方的结构,极不
耐压,可能早就被上面的积土压平了!就算当时陪有青铜,江南雨水足,又过了
两三千年了,那些青铜器,早就烂得和泥土一样了!」

  赵无谋笑道:「然周易八卦是不变的,就算是周代,墓葬也会按这个来,至
少有些影子,老陆既然专于堪舆,这地点找到不难,反正在闲着也是闲着,找到
地点后若是没有东西,我们就撤吧!」

  陆景松急道:「要是没东西老子就惨了,因为我把钱全部用来买了这处四合
院子——!」

  赵无谋掩面道:「MYGOD——!」

  齐生振笑道:「没关係——!真没东西的话,陆老三可以和我住,反正我租
的那屋是三室一厅,空着也是空着,多个人也好说话!」

  陆景松乐道:「那敢情好!找到东西的话,我们就设法带到长沙,找小三爷
的人出手,青铜其他地方不敢收!也没人出得起价!」

  齐生振嘿嘿笑道:「不必去长沙找什么小三爷!路远太不安全,霍家的小辣
椒就在南京,我们可以把东西塞给她!」

  赵无谋道:「还有个人妖!真有好东西,他绝对会跑一趟来的!对了,你不
是九门的老三吗?还有什么小三爷?」

  陆景松苦笑道:「我们陆家这个三爷不行了,这个小三爷叫吴邪,近几年搞
得大得一米,几乎全国的淘沙的,都找他出手东西!」

  赵无谋道:「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要是势力太大,我们万万弄不过他们,
万一仗着人多来个黑吃黑,我们就打落的牙齿往肚里嚥了,还是找霍秀秀和人妖
比较好!」

  齐生振道:「好——!我听你的,陆老三,我们这次来,本来是来看看风色
的,没带傢伙来,你既然在这里,我们少不得提前动手,这傢伙吗——?」

  陆景松笑道:「傢伙早就准备好了,地点我也测得八九不离十,我一个人做
不下来,本来我还想忽悠两个招来的劳工,想法子骗他们往深里挖呢,现在既有
了你和赵兄弟,我们立即就可以开工!」

  赵无谋笑道:「今天不行,明天吧!不管怎样,我们还得再探一探,合计合
计,拿稳了再动手,另外,再搞两三个千斤顶来!」

  陆景松一愣道:「倒斗要千斤顶做什么?还从来没人用过这玩意哩!」

  赵无谋笑道:「四方形的墓室,不是用巨木做的,就是是石条做的,要是用
木头做的算我们倒楣,但万一是用石条做的,而那墓已经塌掉,却又有好东西,
我们怎么办?」

  陆景松拍腿道:「着啊——!难怪齐老六说你诡计多端,还话还真在理上!」

  赵无谋笑道:「再者,我们两个总得在外面露露脸,叫那些村民知道,我们
是来做工的,打消他们的戒心,所谓好事不在忙中取吗?」

  陆景松叫道:「太对了!」

  赵无谋道:「老齐还有什么意见?」

  齐生振道:「全听你的!」

  赵无谋笑道:「那事情就这么定了,哎呀——!你们这里有小姐吗?」

  陆景松笑道:「这鬼地方鸟不拉屎的全是山,哪来的小姐?吃完饭后,不想
看电视的话,就洗洗睡吧!」

  陆老三果然会装神弄鬼,风水阴阳说得一套一套的,掌门极的大忽悠,把那
些迁坟的村民忽悠得头直点,依他的指点,做法打斋,起尸收骨。

  齐生振原来也会那玩意,合着陆老三一起,烧香点火,跳神玩剑,做得有模
有样,反而把赵无谋这个真懂道法的,撇在一边,看来真本事和哄人的把事,果
然是两回事。

  小土堆上的坟其实不多,只得三五十家,埋得又浅,大部分又是骨灰,土葬
的只有两家,还是老坟,一家迁了,一家还没有人来,赵、齐、陆三人又是掘地
的行家,只一个早晨工夫,就迁了三分之一。

  按南京人的规举,下午就不能动坟头的土了,因此下午三人休息,齐、陆两
个被人请去做法事,赵无谋没事,抱着的膀子在边上看热闹。

  赵无谋看着看着,忽然眼光一瞟,发现两个极不和谐的影子,这两个影子,
自早晨开始,就被赵无谋查觉了,但被村民缠着,再想找时,那两个影子立即藏
了起来。

  赵无谋一声不响的绕到了过去,那两个影子的主人,似乎只盯着齐、陆两人,
对赵无谋根本没有兴趣,因为他们和陆老三一样,同样嗅不到他身上的阴秽尸气,
赵无谋人前装得又傻得可以,这两个影子的主人,拿他当一般的民工了。

  下午三点,齐、陆两人总算忙完了,连挖骨灰带做法事,总共赚了二千多块
钱,三个人一齐跑回四合院喝水吃东西。

  陆景松笑道:「得——!赚了两千块钱,正好可以买两个好点的千斤顶了!」

  赵无谋笑道:「用不了那么多,买两个两三吨的就足够了,也不要买好的,
五六百块的丰田的那种就行了!」

  陆景松道:「我和老齐都不懂,这事你去办!这钱你拿着吧!」

  三人说好了合伙,最后所有用掉的钱,都由三人平摊,这次下乡,又没多带
钱,所以赵无谋也不客气,接了钱,转身出屋了。

  赵无谋一走,齐、陆两人就低声嘀咕起来。

  陆景松道:「老齐——!那两个尾巴,似是跟着你来的,我昨天还没看见他
们两个哩,方才做法事时,偷偷的瞟了一眼,两个人长得差不多,面无表情,定
是张家的人又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齐生振道:「有赵无谋在,要是他们两个敢跟着我们,早给那小子给放倒了,
你确定不是附近迁坟的村民?」

  陆景松道:「决对不是,为倒这个斗,我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村里的人我
都认识,决没有这两个年轻人!」

  齐生振道:「不如我们出奇不意,把他们放倒?」

  陆景松苦笑道:「张家的人都长寿,那两个人看起来年轻,但可能都是五六
十岁的人,我们两个就算偷袭,也不是人家对手,更何况,他们两个一直盯着我
们,我们哪有偷袭的机会?」

  正说着话哩,外面「扑通——!」

  一声响,齐、陆两人立即跳了起来,那是人体倒地的声音,而且是直苗苗的
那种,跟着是低低的暴喝,两个人本能的想,出事了。

  齐、陆两人抢到门外时,发现赵无谋微笑着拦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一
边的地上,躺着另外一个年轻人,生死不知。

  面目阴沉的年轻低低的道:「让开——!」

  赵无谋微笑道:「我要是不让呢?」

  「找死——!」

  说话声中,暴起发难,电光火石之中,两个奇长无比的右手手指,直掐赵无
谋的咽喉。

  赵无谋抬腿就踹,速度也是奇快无比。

  「崩——!」的一声,年轻人中腿倒地,面暴痛苦之色,吐了一口鲜血道:
「你是哪来的?」

  赵无谋笑道:「笨哟——!腿比手长,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我不躲你,你怎
么不躲我?直直的往我腿上送?」

  年轻人有苦难言,他倒是想躲,但天下能躲得过赵无谋身手的,似乎没有几
个人。

  年轻人又吐了一口血道:「你想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你们跟着我们想干什么?」

  他跟着要做的,是作奸犯科的事,决不允许别人盯着。

  年轻人道:「有些势力,不是你这种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赵无谋笑道:「是的呀!」

  手一抬,一道白光闪过,年轻人头一歪,不动了。

  陆景松一身冷汗,意似不信,看赵无谋的表情,就像看一个怪物似的。

  赵无谋笑道:「这两个人是盯着你们的,不想告诉我为什么吗?」

  陆景松叫道:「老天!这是什么身手?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由今天开始,
我和齐老三一样,全听你的,但是你问的事,说来话长!」

  赵无谋道:「话长的话,以后再说吧!先把这两个人处理掉!」

  齐生振颤抖的道:「怎么处理?」

  齐、陆两个是盗墓贼,不是杀人不眨眼的绿林好汉,遇到这事,先自寒了。

  赵无谋道:「说好了,你们得全听我的,去屋里把板车拖出来,趁现在四下
无人,我们把他们埋了!」

  「什么——?」

  齐、陆两人脸色死灰,把人活埋?现在他们觉得,赵无谋是魔王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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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六:再盗后盗~第03章:姑射王后

  赵无谋微笑道:「不是都听我的吗?少废话!随便带一张蓆子出来,还有铲
子、十字镐,埋了人后,这会儿还早呢!我们趁着天亮时挖一点!」

  陆景松道:「哪有天没黑就倒斗的,这不合行规呀?再说,被人看见怎么办?」

  赵无谋道:「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你还善于堪舆之术哩?连这起码的
阴阳都不懂?」

  齐生振道:「我去拖板车!」

  陆景松也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醒来不好办,很可能招来更多的人,再者,万
一要是被人看见也不妙,忙跟在齐生振后面拿工具。

  赵无谋走在前面,不断的往高处迂迴,这样要是有人来的话,赵无谋可以第
一时间发现。

  三个人来到方才起出棺材的那个土葬坑,这个坑够大,不用棺材单单埋人的
话,可以埋四五个哩!陆景松、齐生振背起两个昏迷的年轻人,轻轻的放倒在土
坑里,放人时,陆景松发现两个年轻人昏迷的原因,是身体大穴上,被赵无谋打
入一枚一元的人民币硬币。

  赵无谋笑道:「一人补他们一铲子!」

  陆景松惊道:「什么——?」

  赵无谋笑道:「不把你们拉下水,若是出事,你们两个没义气的长沙人,铁
定会把我供出来,铲尖对着咽喉,一下子就了事了!」

  齐生振道:「我们是淘沙的,不敢杀人!」

  赵无谋笑道:「这样呀!这两个被我放倒的货,看样子来路非浅,若是你们
两个不敢,我来结果了他们,然后立即回南京,在网上把这条消息发佈出去,就
说是你们两个做的,看这两个人后面的势力,来不来找你们!若许,这两个人根
本就是过路的呢?」

  陆景松急道:「他们两个右手食、中两指奇长,摆明是张家的,怎么可能是
过路的?」

  赵无谋微笑道:「我数一、二、三!要是你们不敢干,我下手了,然后就打
道回府了!」

  齐生振把牙一咬,手起铲落,锋利的铲尖毫无悬念的铲断左边一个年轻人的
咽喉,年轻人双腿一蹬,血如泉涌。

  赵无谋笑道:「很好——!这样我和老齐回去,就说人是你一个人杀的!」

  陆景松一咬牙,手起铲落,几乎把右边年轻人的脖子全铲了下来,又是股鲜
血冒出,右边的年轻也去见阎王了。

  赵无谋笑道:「很好!」

  双手捻个道决,打开阴眼,不由一愣,那两个年轻人的魂魄虽然如刚死的普
通人那样,飘在尸体上空呆呆的看,但魂魄通体黝黑,又不是一般的魂魄泛黑的
恶鬼。

  普通修炼成形的黑色恶鬼,其魂魄呈气体的样子,而这两个年轻人的黑色魂
魄,却更像有形的黏腻液体,看这样子,不出三分钟,就算不开阴眼,也能看见
他们。

  「不管了,先收了再说!」

  赵无谋嘀咕一声,拿出两个玻璃葫芦,夹在指缝中间,腰间钥匙扣上解下那
枚同治钱,放在葫芦底部,慢慢往回拉,低喝道:「玉鼎能容魄,借尔藏游魂--
收!」

  两个几乎肉眼可见的黑色黏煳状影子,慢慢的被收进了葫芦。

  陆景松惊道:「你会正宗道法?」

  赵无谋点头道:「是——!不收他们,他们会整天缠着你们,迟早会出事!」

  是凡被其他人害死的鬼,其魂魄在最初一段时间,看着自己的尸体发过呆后,
就会附在害他的人背上,不断的製造麻烦,直到把害他的人弄死为止。

  赵无谋收了这两个冤魂,齐、陆两个就不必整天背着他们,受他们的干扰了。

  陆景松知道这个缘由,向赵无谋点道:「谢谢了!」

  赵无谋笑道:「把他们埋了吧,现在他们两个就是两块死肉,不必怕他们,
江南雨水足,这样埋下去,一年不到就烂成泥了!」

  齐生振两腿发软道:「我有点怕!」

  赵无谋道:「怕你妈的B!宰个没有还手能力的人,怕个吊!快动手铲土,
我去山下的村子里买千斤顶,为避人耳目,你们把早晨起坟弄的坑也填平吧!咦
——!这两个是什么东西,竟然能穿玉?」

  中国道宗收鬼,不管是哪一派的,都用一块玉,那玉材质不见得好,最差的
就行,反正只要是玉就行,道门中叫这种玉为「死玉」。

  被收进死玉中的鬼,不管它有多凶也出不来,除非有人多事,把收进玉中的
鬼放出来,玻璃在性质上和玉差不多,赵无谋以前用它收三煞的日本恶鬼也可以,
但这两个年轻人的魂魄却是奇怪,竟然能慢慢的透过葫芦壁嚮往跑,虽然速度不
快,但只要再过十分钟,它们就能出来了。

  「难道是——!噬魂魈?」

  赵无谋大惊,这种恶鬼以前学艺时,听师父说过,极为少见,能透过石玉自
己跑出来,跑出来就会噬人魂魄,食的魂魄多时,就会实质化,极为难缠。

  赵无谋笑道:「小样!」

  跑回四合院,拿了陆景松做法事的硃砂毛笔,画了两张「五雷盖顶符」,没
有一丝间隙的贴在葫芦的外面,再用不乾胶贴紧,打开慧眼一看,那两团魂魄退
回了葫芦中间,急得旋风似的直转。

  赵无谋道:「再想出来,不打你个魂飞魄散才怪,哎呀!幸好没被这两个货
吃到生魂,否则的话,五雷盖顶符也没用!」

  因为是天没黑时,赵、齐、陆三个就开始掘土,所以方位选得极准,三个人
极为强壮,全是大牲口极别的,晚上十点多钟时,就掘到了地下二十米的深度,
这个深度,就能看到三千年前的土层了。

  齐生振头下脚上的鑽在盗洞中,提起洛阳铲,借LED强光手电筒的光一看,
大喜道:「陆老三果然神,下面三四米的地方,就是墓门了!」

  说完话,把洛阳铲挂在绳子上,向上拉了上去。

  赵无谋把头一伸道:「什么情况?」

  陆景松笑道:「老大!看见封门的黄土了!顶多再下去四五米,就能挖到墓
门了,我们直接从大门进去,三千年前的墓室,料想也不会太牢,就是不要塌了
才好!」

  半个小时后,齐生振在下面拉了三下绳子。

  赵无谋道:「齐老六打开墓门了,我下去看看,你守在门边,看好鼓风机,
要是有事,直接拉三下绳子告诉我们!」

  陆景松道:「放心吧!把风的事交给我!」

  赵无谋穿上全是口袋的军用皮背心,把旋风铲、手斧、LED灯等等要用的
东西带在身上,把千斤顶收到背包里,戴上皮手套,沿着洞口的尼龙绳就下去了。

  赵无谋练的是一种极高明的内家功夫,身上并没有那种暴扎扎的肌肉,但每
一条筋脉,都有无穷的暴发力,身体灵活如猿,二十米深的盗洞,一分钟不到就
下到了底。

  洞底的尽头是一个被打开的黄土层,黄土层后面,是用来封门的原石,那些
原石当年也是用黄色的黏土堆砌的,所以并不牢固,被齐老六一脚就踹开了。

  赵无谋顺着破口跳到墓内的甬道中,齐生振拿着手中的LED强光手电筒,
站在面前向他招手道:「老大——!这边!」

  赵无谋落地后拿着手电筒一看,原来是个天然的石洞,古人就用这个天然的
石洞建成了墓室,所以并不怕上面的土层压,洞门口面对正南,先用原石封门,
再堵上了近五米的黄土,隐蔽性非常的好。

  齐生振道:「这边走,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

  赵无谋跟着齐生振向里走了四五米,就看见一个石棺,勐然间心中一动,似
乎有人笑了一声。

  齐生振大惊道:「老大!这个地方不好开玩笑的!」

  赵无谋低声道:「不是我笑的,这洞看似简单,里面定有古怪!阴气太重了!」

  齐生振用手一摸石壁道:「不是普通的阴气,洞里虽然严冷剌骨,但石壁上
并没有水气,所以不是阴气,而是——!」

  赵无谋道:「灵气——?」

  齐生振道:「不错!就是灵气,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就灵,这处地方的风方,
却是尤其的好,是个小小的灵龙穴,但魂魄早没了,这次你要小心些,不要用手
去摸那尸体!」

  赵无谋披嘴道:「吊——!上次我是看到史红婕妖美,又赤身裸体的趴在棺
材里面,才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的,还有,你的阴眼准不准?上次不也说魂魄早
散了,结果还整出个史红婕来,这次不要看叉了?」

  齐生振道:「老大!要是你不信的话,自己开阴眼看撒!」

  赵、齐两个手上的强光手电筒,可以照出去500米远,把这个小小的墓室
照得雪亮,两个吊人又倒过一次斗,到底有些经验。

  赵无谋一指地上道:「全是殉葬的尸体,目前我发现了五个奴隶的头骨!现
在我可以确定,这墓是商周的了!」

  说着话,拿出数码相机来,拍了几个照片,齐生振点头道:「全是女奴,年
纪应该都不大,注意,不要踩着骨头,万一剌破了脚,尸毒入体后就麻烦了!」

  赵无谋点头,两个人小心的绕开门前排着的一排枯骨。

  齐生振道:「先看左耳室!」

  说是耳室,其实只有半平米大小,里面有一张小石桌,摆着一些写字的东西,
全是竹木之类,拿出去也没用。

  赵无谋拿着相机,不停的在齐生振后面拍。

  齐生振小心的拿起一个竹筒,竹筒应手而碎,散做木屑,不由骂道:「混蛋
——!」

  赵无谋道:「木、竹、石的东西都不要了,拿了也不值钱,下面不是有个像
是装水的罐子吗?拿起来看看?」

  齐生振堵在前面,赵无谋进不去,所以才这么说。

  齐生振拿起那个半个水瓶大小、带着提手的东西,喜道:「是个青铜器,两
边似是两个牛头,也有个盖子,品相还不错!」

  赵无谋一脚踢到个东西,「光当——!」一声响。

  齐生振道:「你轻点撒!」

  赵无谋拿起踢着的东西一看,笑道:「好像是个焚香的炉子,就是小了点,
不过也有盖子,上面好像是人面鸟身的东西,不会是个邪物吧?」

  齐生振咧嘴道:「你还怕邪物?古人讲究焚香、绘画等等雅致的事情,这定
然是间书房,看看还有什么?」

  赵无谋挤到前面来,在那石桌上乱翻着笑道:「全是竹木的,也有把刀,但
刀片全烂了,手柄是木头的也烂没了,哎呀——!这里有一片乌龟壳子,倒是保
存完好!」

  齐生振屁股顶着赵无谋的屁股道:「咦——!是文字吧!快拿过来我看看!」

  赵无谋把一个巴掌大小的龟壳递给齐生振,跟着鑽出左耳室道:「决不会有
东西了!我们去右耳室去看!」

  齐生振拿着手电筒照着龟壳,哆嗦的道:「天呀!真宗的甲骨文呀!今天我
算是开了眼,这东西我得留着,千万不能卖!」

  赵无谋笑道:「只要陆老三没意见,我对龟壳不感兴趣!」

  齐生振小声道:「你不说不就行了!这里面没东西可拿了,好——!我们去
右耳室!」

  说着话,把那片龟壳贴身藏了。

  右耳室比左耳室大了一点点,也有个石桌,摆着迭在一起的木碗、竹碟、石
盆之类,赵无谋把原室的样子拍了七八张照片,方才笑道:「这是吃饭的地方了!」

  随手拿起一个木碗却是应手而碎。

  齐生振用手电筒照着石桌上的东西道:「看——!这就是箸了,原来果然是
一根,而不是像现在我们的筷子一样是两根的!」

  赵无谋把箸拍了一张照片笑道:「没知识!箸是来分食物的,不是用来吃饭
的,那年头,吃饭吃菜是用手抓的!」

  齐生振道:「不可能!」

  赵无谋道:「这套餐具是完整的,那你说,吃饭的东西哩!」

  齐生振一指桌角三足带盖子的东西道:「那不是?」

  赵无谋拿起那只得电锅大小的三足铜器笑道:「傻子也知道这是锅,所谓钟
鸣鼎食,这个东西是用来煮饭煮菜的,那——!这是个提篮,用来装水果或是肉
的!虽然这两个东西都不太大,但都有二十多斤重吧!」

  齐生振接过来看着道:「不错!正是煮东西的鼎和装东西的,再看看,还有
什么值钱的?」

  赵无谋道:「没有了,就这两样能拿走的,其他的东西,一碰就碎!我们出
去吧!」

  齐生振先向后退,两人出了右耳室。

  赵无谋笑道:「开棺发财吧!不过我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墓
太古老了,值钱的东西还没法搞出来呢!」

  齐生振不甘心的道:「既然来了,就开棺看看,这是我们淘沙官的习惯!」

  赵无谋拿着个手电筒走在前面,忽然蹲了下来笑道:「哈哈——!运气不错,
这棺前竟然有一盏铜灯,像是个兔子,就是小了点!」

  齐生振大喜,跟着上前一看,笑道:「这是兔尊铜灯呀!既然棺前有,那棺
后应该还有一个,这叫头前脚后灯,都是成双使用的!」

  赵无谋笑道:「不见得,古代的习惯,大部分这现代大不一样!」

  齐生振道:「看看又不会死!」

  赵无谋拿着相机又拍。

  齐生振绕到棺后,果然又发现了一个兔形铜灯,不由大笑道:「我说还有一
个吧!实际上,三代时候,兔子这种装饰品,都是成双使用的,古人把兔子,比
喻成女人的乳房或是脚,你说哪个女人奶子是一个或是脚是一隻的?」

  赵无谋笑道:「那这个墓也是女人的?」

  齐生振得了精美无比的兔形铜灯,拿在手上不停的看着道:「当然是女的了,
要不然这山怎么可能叫王后山?就是不知道她是哪朝的王后罢了!」

  赵无谋道:「我预感不妙,还是不要开棺了,你看,这墓的时代太久,棺内
绝不会有金银,也不可能有珠玉!」

  齐生振道:「但有青铜呀?」

  赵无谋道:「青铜簪子、青铜镯子的,值个吊得钱!」

  齐生振把兔灯交给赵无谋收进背包里道:「来都来了,开开看看吧!要是没
有东西,我们就走!」

  赵无谋道:「我总觉得,这墓没有这么简单,上古的东西,往往很难料的!」

  齐生振道:「这个石棺不大,你不想动的话,我一个人就能推开!你等着,
我看看就走!」

  说着话,跑到那具不大的石棺面前,找到滑槽的方向,慢慢的推开了棺盖。

  赵无谋大叫一声:「不好!」

  背包里拿出千斤顶就砸向了墓门,不想情急中,用力用过了一点,那千斤顶
滚得远了点,「轰——」

  的一声,一块玄武巨岩,把两人方才进来的墓门堵住了。

  齐生振望着棺内叫道:「漂亮呀!」

  「哼哼哼——!」

  棺内发出一阵笑声。

  赵无谋是毛骨悚然,跳到齐生振面前,却见他神情古怪的看着棺内。

  太古的棺材,并没有内外棺,石棺就一层,里面躺着一个绝色的美人,缓缓
的伸出一隻欺霜赛雪的手臂来,意似叫人拉起。

  齐生振愣愣的伸出手来,就去拉那只藕臂。

  赵无谋大叫一声,把齐生振推到一边,舌炸春雷,大吼一声道:「齐老六!
你醒醒!」

  齐生振一个机灵,反应过来,指着赵无谋的身后叫道:「玉尸——!不要回
头!」

  赵无谋没反应过来,回头一看,头脑中一片炫晕,努力的摇了两下头,定下
了心神,只见后面的那具美人尸体,已经坐了起来,千娇百媚,但双目无神,石
洞内异香扑鼻。

  齐生振叫道:「玉尸妖魅,当心他迷了你的魂去!」

  赵无谋没好气的道:「也不知道是哪个被迷了魂去,要不是老子的狮子吼,
你个鸟人,可能已经和她性交了!」

  齐生振嚥了一口水道:「要是活的,这个美人太正点了!」

  玉尸动了一下,千妖百媚的走出石棺,身子一动,身上穿了三、四千年的衣
服全碎掉了,露出她全身雪也似的白肉来,缓缓向赵、齐两人走来,伸来双臂,
似是寻人搂抱。

  齐生振大惊道:「快跑——!」

  赵无谋气道:「跑你妈的头!叫你别开棺吧,你一动棺材,墓门是被堵住了,
我说怎么进来的这么顺当?原来如此!」

  齐生振道:「那怎么办?」

  赵无谋道:「她就站在这里,你看她身上有什么东西?」

  齐生振斜眼一瞟,只见那玉尸乌髮飘散,浑身赤裸,更无一件冥器,再看墓
门,是一块大个的整条的玄武岩,不由傻眼了。

  赵无谋道:「古代的那些老鬼也是狡猾,只要后世有人一动棺盖,就会滑出
这块大石,堵住墓门,这里是天然的石洞,你总不能把山打穿了出去吧?」

  齐生振道:「那为什么不直接用这玄武岩,堵住墓门呢?那样我们就进不来
了!」

  赵无谋道:「这就是古人的智慧,要是一开始就用玄武岩堵住墓门,那我们
挖不开时,自然会另找办法,比如去找炸药雷管,把它搞开,一旦搞开这块巨石,
这墓就再作不起来怪了,这叫请君入翁,想活活憋死我们哩!」

  齐生振道:「那我们是为后面的人做小白鼠了,后面的人进不来,自然也会
用炸药的,这墓迟早还不是被人搞开?」

  赵无谋摇头道:「这玉尸会和我们性交,性交之后,玉尸的尸气就会更足,
也会更漂亮,她抽干了我们两个的油水之后,就会重新躺到棺材中,那石块也是
九九玄机,也就是过了九九八十一天后,又会缩回山壁里,重新露出墓门,后面
兄弟来时,看到的还是似乎不设防的石墓!」

  齐生振道:「叫老陆!让他想办法!」

  赵无谋摇头道:「没用的,一来他不可能轻易找到炸药,就算找到炸药,等
他炸开门时,我们两个早被抽成乾尸了!」

  齐生振道:「那怎么办?」

  赵无谋道:「我敢断定,她和姓姬的有关了,她那个年代,只有姓姬的,才
知道这种奇门五行的东西,设了这个看起来简单,实则非常有效的石门来!」

  齐生振道:「我问你怎么办呀?」

  赵无谋道:「设法把她弄回石棺,然后推回棺盖,起动机关,把那石块推回
去!」

  齐生振道:「好——!」

  上前就去抱那玉尸,想把她拖回石棺。

  那玉尸绝美,嘴里不断的发出呢喃,娇媚无比,看似人畜无害的样子,然齐
生振一上去时,她就死死搂住了齐生振,小嘴一张,就要亲嘴,一股妖腻的香气,
从小嘴里涌了出来。

  齐生振眼前一片幻觉,似是来到了一个远古的年代,古扑的宫殿之中,一个
妖腻的尤物活色生香,下面的阳物,不自觉的就挺了起来,左手一动,掏出鸡巴,
就想往那玉尸暴在外面的小穴里送。

  赵无谋大惊,若不出所料的话,齐生振只要把鸡巴送进这玉尸的小穴,那他
这条命就算是交待了,同时发觉玉尸嘴中,似有一块非常眼熟的东西,不由心中
一动,跑到玉尸背后,勒住她的滑腻的颈子,扳开她的小嘴,把手伸了进去一抠,
抠出一块银元大小的龟壳来,跟着向后就倒。

  赵无谋的脑海深处,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道:「恭喜你得到河洛天书的
第二部,丹鼎秘术,现在凝神静气,按我指点做,西陵圣女姑射,后世的冰雪女
神,就是你的第一个炉鼎,你不必和她双修,汲光她就可以得到冰雪天元,以后
天下没人能汲你的元阳,学会了炉鼎秘术,你既可以开炉炼鼎,也可以双修,还
能祭炼魂魄宝物,听好了,跟着我做,不准走神!」

  赵无谋大叫道:「你是什么东西?叫我和尸体性交,想都不要想!哎呀!这
是干什么?」

  赵无谋的元神飘离身体,手脚动弹不得,边上是一个千娇百媚的裸女,正是
那具玉尸,露齿向他一笑道:「小女西陵第十九代姑射圣女,愿把无上天元,奉
献给君上,请与奴家合欢!」

  赵无谋大叫道:「不要呀!」

  齐生振睁开贼眼,发现赵无谋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裤档里的那玩意伸伸缩
缩的在动,似和什么生物性交,方才搂住他的玉尸,这时却鬆开了双臂,躺在一
边,迅速的发生变化,十分钟不到,绝美的容颜就成了一堆枯骨,跟着连枯骨也
不见,原本躺玉尸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堆古灰。

  赵无谋的元神,正在疯狂的和姑射圣女性次,随着拚命的抽插,姑射圣女的
影子越来越澹,最后消失不见,似是融化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赵无谋一翻身坐了起来,张开手一看,掌心里捏着一撮粉,晃了晃脑袋一想,
那粉是另一个龟壳被他捏碎了,这种龟壳和孙静妍、孙静婷贴身戴的是一模一样
的,这种龟壳,只要一拿到自己手上,就会发生怪事。

  「他妈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已经收了三块龟壳上的东西,想甩也
甩不掉了,不过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什么不妥!」

  赵无谋摇摇脑袋站了起来。

  齐生振把大头凑过来道:「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赵无谋道:「我还要问你呢?」

  齐生振道:「我醒来时,发现你躺在地上,玉尸在此期间,变成了一堆灰,
我问你,我被玉尸抱住时,你用什么妖法救了我?」

  赵无谋怎么可能把实情跟他讲,讲了他也不会信,于是眼珠一转,讲了一个
他能相信的故事,吹牛道:「我用五雷大法,狂轰那玉尸,几乎把功力全耗尽了!」

  齐生振出了一口大气道:「幸亏没被那玉尸迷住心神和她性交,我听老一辈
淘沙的人讲,要是被玉尸迷住性交,我就会被汲光元阳,瞬间变成乾尸,真是太
谢谢你了!」

  赵无谋丹田之中,气机翻涌,奇经八脉灵气鼓荡,忙哄骗齐生振道:「我没
劲了,要调息调息,你在边上帮我守着,顶多半个小时,在此期间,不要打挠我,
等我恢复力气后,再想办法出去!」

  齐生振感激的道:「没问题!我帮你守着!」

  赵无谋已经是老僧入定,半个小时后,不但消化了那股充裕的灵气,还把丹
鼎之术牢牢的印在了脑海里,睁眼看时,几乎不用手电筒,也能把石洞里的情况
看得清楚。

  齐生振无奈的坐在边上,摇头歎气。

  赵无谋站了起来道:「怎么了?」

  齐生振道:「方纔你休息时,我把那棺材盖推回去过了,但那石块还是堵在
门口,定是没了那具玉尸,棺材重量发在变化,推回了棺盖也没用!」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古人狡猾的很,或许不是这么简单,但机关肯定就在
棺材上,我们把石棺移开看看!」

  齐生振丧气的道:「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赵无谋跑到石棺一头,双臂一用力,石棺纹丝不动。

  齐生振道:「再换另一边试试,不行的话,再横着推推看!」

  赵无谋地依言跑到石棺的另一边,双臂缓缓用力,幽静的石洞中,传来了一
声低沉的声音,门口的石块缓缓的向石壁中缩了进去。

  齐生振兴奋的大叫道:「好了!原来开门的机关是反向推动整个石棺,咦--!
这么简单的方法,怎么困得住人?」

  赵无谋道:「你忘记玉尸了?要不是老子,你早给玉尸汲成乾尸了!幸好老
子意志坚强,先一声狮子吼叫醒你,否则的话,我们两个全得着道!」

  齐生振忽然又捶头顿足起来。

  赵无谋道:「又怎么了?」

  齐生振道:「玉尸的嘴里,可是天下奇香尸涎香,刚才怎么就忘记弄她一点
口水哩?」

  赵无谋道:「你命都快没了,还想弄玉尸的口水?哎呀——!你方才中了她
的尸涎香,嘿嘿——!」

  齐生振道:「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我记起来了,似乎是一个道藏上讲过,中了玉涎香的人,要
交媾七日,否则的话,可能会撑破阳具而死!」

  齐生振撸了撸鸡巴道:「不对呀!这会儿我没有感觉呀!」

  赵无谋道:「你中的不多,要三天后才发作!」

  齐生振不通道:「你就吹吧!咦——!这是什么?金井吗?」

  石棺下面,宛然有一个石洞,上面有一个石盖,看样子,下面肯定是有东西
的。

  赵无谋打开慧眼,发现下面似有一个活物,但这是万万不可能的是,但慧眼
绝不会看错,于是犹豫的道:「别动!下面似是什么活的东西!」

  齐生振讥笑道:「老大!你就别闷我了,这墓至少存在三千年了,什么生物
能活三千年?定是金井,我来看看!」

  是凡盗墓贼,没有一个不贪的,齐生振贪心起来,不顾赵无谋的反对,伸手
去拿那块石板。

  赵无谋心中想的也是,这墓中也不可能有什么活物,毕竟三千年的古墓嘛,
兴许是自己慧眼看错也是可能的,所以拦了齐生振一下,他不听也就由他了。

  「哎呀——!」

  齐生振大叫,把手缩回来直甩。

  赵无谋忙用强光手电筒一照,石棺底下的那个石洞中,并不是什么金井藏着
宝物,而是一隻麻骨赖赖的蟾蜍,大小有如菜市场中卖的牛蛙,那模样看着眼熟。

  赵无谋闭目一想,是了,这种东西,许多玉上凋的,就是这玩意,应该是龙
的一种,能喷毒雾。

  齐生振大声叫疼。

  赵无谋拿手电一照他的右手,大吃一惊,只见他的右手生满了血红的疳疮,
也不出血也不破。

  齐生振恐惧的大叫道:「又是什么?」

  赵无谋笑道:「算你走运,若是三千年前,被这玩意喷一口,你现在已经是
死尸了,但现在的情况也不妙,这种奇毒已经变成慢性的毒素了,不出意外的话,
一天以后,这血疳就会生遍全身,然后慢慢的开始溃烂,与此同时,毒素全跑到
你的大脑里,破坏你的脑神精,你就动不了,但也死不掉,只能慢慢的看自己烂
掉再翘辫子,这个过程,可能会要一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

  齐生振嚎叫道:「救救我呀!只要你能救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赵无谋笑道:「这就是贪心的结果!」

  齐生振叫道:「我不是让穷给折腾的吗?好老大!到底有没有办法呢?」

  赵无谋笑道:「若是这个货活蹦乱跳时,喷了一口毒雾后就熘掉了,但现在
它也只剩一口气了,拿它炖汤,立解!」

  齐生振道:「你可不能开玩笑呀!再说了,怎么捉它?」

  赵无谋一笑,拿起工兵铲,把那货剷起来,放进一个塑胶袋中,那货任赵无
谋折腾,已经动不了了。

  齐生振担心的道:「就不怕它再喷你?」

  赵无谋笑道:「就算它活蹦乱跳时,喷了一口毒雾后,至少得过一天才能再
喷!」

  齐生振嚎道:「我怎么就这么倒楣哩?」

  赵无谋笑道:「这货果然三隻腿,我们快走,可能外面已经天亮了!」

  齐生振点头,跟着赵无谋就走,来到洞口,赵无谋多了一个心眼,没把背包
先吊上去,而是自己先爬了上来,再把背包拉上来,再把齐生振拉上来。

  齐生振被拉上来时,毒素已经向大脑进攻了。

  陆景松道:「老齐是怎么了?」

  赵无谋道:「因为贪心,被三条腿的金蟾喷了一口!」

  陆景松叫道:「哎呀——!世上还真有这玩意,捉住它了吗?」

  赵无谋道:「捉住了!」

  陆景松道:「快拿金蟾炖汤,否则老齐这条命就搁下了!」

  赵无谋道:「我去救老齐,你把这洞盖上木板,然后再盖上土,以掩人耳目!」

  陆景松道:「放心,这事交给我,东西也由我来收拾,你儘管去救老齐!」

  赵无谋背着齐生振,拿着背包向三百米外的四合院奔去。

  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金蟾已经炖成了汤,香气扑鼻。

  这东西罕见,能解阴毒,但没有中毒的人,吃了也没有什么坏处,赵无谋嘴
馋,把金蟾汤肉分了三份,先把一份喂给齐生振,齐生振喝了汤汁以后,倒头就
睡,身上的红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下去。

  陆景松回来时也忙累了,接过金蟾汤肉,一口气吃个精光,再看赵无谋,也
吃了一碗汤肉。

  赵无谋放下碗,砸砸嘴笑道:「太好吃了,比鸡汤鲜多了,但这东西似是龙
种,吃了不会有什么报应吧?」

  陆景松笑道:「哪来这话,这东西滋阴补肾,难得才能吃到哩!我们倒是沾
了老齐的光,饱了一次口腹,抓紧时间睡一会儿,顶多七点,就又会有人来迁坟
了!」

  赵无谋笑道:「老齐身上还有乐子!」

  陆景松道:「还有什么?」

  赵无谋道:「他个鸟人,中了玉尸的尸涎迷魂香,得儘快多找几个女人给他
日,否则的话,鸡巴会爆血管的!」

  陆景松笑道:「我看过这个资料,中了尸涎香的会被迷了魂,事后还要性交
七天,不过刚才他吃了金蟾,也有解毒的功能,醒来后不会那么勐了!」

  赵无谋笑道:「反正也睡不了两三个小时,不想看看我们的收穫?」

  陆景松兴奋的道:「当然想了,这到底是哪个坟?倒腾了什么东西出来?」

  赵无谋笑道:「到底是谁的墓不知道,反正肯定是周代的,我和老齐弄了六
件小件的青铜器出来,老齐还私藏了一片龟甲,龟甲上有文字,想知道的话,等
老齐醒了问他,不过不要说他私藏龟甲的事,是我告诉你的!」

  陆景松笑道:「放心!我就说是我自己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就是了,青铜器呢?
拿出来我看看!」

  赵无谋把背包里的六件青铜器,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最大的是那个青铜提
篮,有三十六公分高,直径二十六公分,上面纹有鸟纹,工艺精巧,最小的是两
个兔子青铜灯,只有喝酒的小碗一般大小。

  陆景松看一件叫一声,满脸通红的道:「我可以肯定,这几件东西都是候王
家用的东西,决不会错!」

  兴奋过后,赵、陆两个迷迷煳煳的睡了两个小时,就有人找上门要求迁坟了。

  陆景松向村人慌称齐生振生病了,当天上午,和赵无谋两个,又替人挖了十
三副骨灰盒来,直忙到快一点钟,方才回来吃饭。

  齐生振已经能下床了,正拿着那片龟甲在看,被陆景松撞了个整子,倒省了
许多废话了。

  陆景松好奇的道:「这龟甲上记的什么?」

  齐生振歎了一口气道:「老陆!念我九死一生的份上,这片龟甲就给我做个
纪念吧?」

  陆景松知道得了六件青铜,也不在乎这片龟甲,于是笑道:「我没意见,老
大的意思呢?」

  赵无谋笑道:「我也没意见!快说说这上面记载的东西!」

  齐生振歎气道:「被老大猜着了,我醒了后看了一早晨,已经大概知道这是
怎么回事了!」

  陆景松道:「等一等,我先搞点吃的,我们边吃边听!」

  齐生振道:「我也饿了,记着替我搞一份!」

  赵无谋也去帮忙,陆景松为了方便,家里存了许多生、熟食物,半个小时后,
几样荤菜就摆了上来,饭在电锅里煮着倒是不急。

  赵无谋咬着一个猪爪道:「说吧!」

  齐生振吃了几口肉片道:「说起来黑得很,周太王时,当时还是西伯候的周
太王,欺商闇弱,竟然攒越称王,为了扩张势力,对抗殷商,就和周国西边的一
个西陵国交战,西陵国打不过周国,在失了大片土地和人口之后,被迫把族中的
姑射圣女,献给周太王,周太王见姑射冰肌玉骨,容颜绝美,大喜,当时周太王
的王后已死,于是周太王就封姑射为后。传说中谁得了西陵国的姑射圣女,交合
后,就能益寿延年,并且能王天下,但是周太王在征西陵国的过程中,虽然大败
西军,但西陵国的女王也不是吃素了,西陵国善于射箭,而当时中原诸国,都不
会射箭,周太王被西陵女王射了一箭,收到姑射圣女后,已经病得不能交合了!」

  赵无谋接话道:「我知道了,所谓的西陵古国,就是传说中西王母的国度,
善于射箭和织锦,后来呢?」

  齐生振道:「周太王确有三个嫡子,就是伯泰、仲雍和季曆,伯泰善于做菜,
仲雍好乐,季曆好兵,在征战西陵国的过程中,打先锋的就是季曆,周太王病重
时,季曆手上已经有了百雉之雄!」

  赵无谋笑道:「所谓的百雉之雄,就是有一百个武装士兵,有个吊的用!」

  齐生振道:「周太王时,中国人口稀少,整个大商王朝人口也只得四百多万,
季曆的百雉之雄已经不少了,周太王伤口发炎昏迷不醒,按周礼,周太王死后,
得传位于伯泰,伯泰死后,若是没子,就传位于仲雍,仲雍死后,没有儿子的话,
才会传位于季曆!」

  赵无谋笑道:「不用说,季曆那小子抢班了!」

  齐生振道:「是——!季曆带兵逼宫,伯泰、仲雍没有办法,只得带着姑射
圣女和国宝漦鼋,领着战奴三十馀名,奴隶两百多人从暗道熘掉了!」

  赵无谋道:「不对!我看过史书,说当年这两个老小子,只有七人南逃!」

  齐生振笑道:「所谓的七人,指的是伯泰、仲雍和他们的夫人、子女、还有
姑射圣女,至于战奴、奴隶等等,不能算是人!」

  赵无谋又笑道:「季曆有百雉之雄,伯泰他们也有两百多人,怕他个吊呀?」

  齐生振道:「季曆的人全是战士,披着精甲拿着剑,伯泰的人全是奴隶,是
没有甲的,拿的也是棍棒之类,决不是季曆的对手,季曆又把可能找到救兵的路
全堵住了,所以伯泰他们只能往当时偏远的南方跑。季曆赶跑了两个哥哥后,抢
了王位,自然把这个事实变了又变,后来就成了史书上伯泰南奔的变了样的记载,
那个姑射圣女,虽然没被周太王日过,但名义上也算是王后,渡过江后不久,有
从北方来的人说是周太王死了,于是,伯泰、仲雍就把圣女弄死,殡葬远方的老
子,而国宝漦鼋也让姑射圣女塞入嘴里,带到天国给他老子周太王!依山洞平起
起坟,就是这王后山了!」

  陆景松道:「原来如此!」

  赵无谋道:「我说的吧?就是伯泰也是没趣,那个姑射那么漂亮,不日日她
就让她殡葬,也太可惜了吧?」

  齐生振道:「这龟甲上面虽然没写,但我想伯泰也不是什么好人,定然是日
过了,又怕姑射乱讲,所以就把她弄死了!」

  赵无谋笑道:「说得也是,当时周国远在西安,伯泰怎么可能知道他老子的
死讯哩?这天下——!黑呀!」

  卷六:再盗后盗~第04章:再得重利

  齐生振的尸涎香毒发作后,就是要通过精液排出毒素,虽然王后山荒郊野外
的没有小姐,但打飞机也是一样,每放出一股精液,就把毒素排出一点点。

  齐生振自然是大骂不止,赵无谋却安慰他说,这是省钱之道,想呀,按他射
精的频率,每天得操七、八个小姐才行,按最便宜站街女的价格,每个小姐一百
块钱,一天就要八百块,这笔钱省下来有四五千块哩!赵、齐、陆三人忙了一个
星期,总算把那些村人的坟迁完了,并且还抽空把盗洞填了起来,再有人来的话,
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里面的玄机了。

  齐、陆两人在赵无谋面前杀了人,心中有鬼,又弄不过赵无谋,只得乖乖的
听命于他,凡事以他马首是瞻。

  「竹庭玉韵」,霍秀秀知道借种的计画宣佈破产,大强、小勇再是种马,也
不可能叫她爱孕了,这样的话,大强、小勇反而得到解脱,安心的留在这里干活。

  进入2014年以后,古董市场就转入了无货可卖的境地,各大拍卖行倒来
倒去,弄得都是清代中晚期的粉彩、珐琅、扳指、砚台等等不上眼的东西,甚至
以前上不了台面的青石狮兽,也拿上来卖,儘管这样,对于一般买家来说,能收
到一个粉彩真货,已经算是走运了。

  民国的东西也变得值钱起来,真货三年的金质袁大头,已经冲一万,就连近
代发行的东西,比如07年的牛年生肖一盎司银币,稍微做得好一点,也过了三
千元大关。

  「盛市古董乱市金」,现代人收古董收疯了,霍家在各地「铲地皮」的伙计,
2013年收的古董,能看上眼的不到十件,还全是清晚期或是民国的东西,今
年已经四月份了,连一件真货也没收到。当然,不连齐生振、赵无谋送那批货。
倒斗是个纯手艺活,现在下地的全是民工,一是找不到地方,二就是找到地方,
也不见得能带出什么好东西,三是公安对于文物盗窃、走私管得越来越紧。去年,
吴小三爷的几个伙计,看准了河南新乡的一处家族墓地,刚进村子就给公安盯上
了,等拿了东西出洞时,公安正乐呵呵的在上面等着哩!这还不算,还有更蠢的,
三个下地的伙计,打了二十米的盗洞深入地下时,竟然出不来了,他也不想着反
打盗洞出来,竟然打手机报警,最后还是公安把他们弄出来的,这事传到小三爷
吴邪那里,吴邪气得差点就没跳楼。长沙老九门,已经凋零大半,张家上三代已
经就是将军了,剩下的霍、谢、吴三家,也转而做古董生意,直系的亲属,已经
不可能再下地了。现在人都是猴精猴精的,哪有什么漏子给人拣?郑小勇巴结的
替霍秀秀敲着大腿道:「爷——!要不,我们也学人家埋地雷?弄一批老彷撒下
去?」霍秀秀抬手就一个耳光,娇叱道:「蠢货!埋地雷能玩几个钱,行家骗不
了,菜鸟能花几个钱买你的?」

  王大强替霍秀秀续上茶水道:「爷——!中央电视台的夺宝栏目里,爷上眼
的也没几件,那些人还敢十万、几十万的叫,看来现在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不
如,我们转行吧?」

  霍秀秀翻着白眼道:「转行?干什么?我们公司上千号的兄弟,等着这行吃
饭呢,现在下地、铲地皮的兄弟,虽然弄不到什么上眼的东西,但都是熟手,总
比在厂子上班强吧?再说了,凭他们的眼光,只要收到一两件好东西,都够他们
过几年的,还有,真到万不得已——!唉!算了!」

  霍秀秀想说的是,万一不行的话,她霍家老辈的好东西有的是,随便拿一件
出来,也够支撑几年的,不过古董这东西,越挖越少,除非再打一场大仗,那么
现在大量收古董的,手上的货就会被迫吐掉了。

  王大强笑道:「不如——!我们收些工艺品,或者现代发行的金银钱币,佛
珠邮票什么的,这些虽然看不上眼,但也能餬口是吧?」

  霍飞燕笑道:「姑姑!我在网上和花儿叔也聊了,他除了自己是古董鉴定专
家以外,他解家的生意,全铺在彩妆、美容、车模、按摩等等业务上,全国连锁
着数千家公司,做得有声有色的,我们家善于建筑结构,趁现在我们家还有钱,
和太子党的关係也好,不如转行做房地产,再说了,我爸爸和两个叔叔,到底是
姓霍的,不如——!」

  霍秀秀把手一摆道:「好了——!我会考虑的,但那三个东西,也不要只想
得到,也要想想付出,分出一部分伙计转行做其他生意的话,我宁愿让你去做,
现在房地产前途不明,真要做的话,我们就开宾馆,反正我们还有些钱,不必到
银行去贷,还那些冤枉钱,也不想发大财,就是养着兄弟,以待时机罢了!」

  一个伙计跑来道:「爷——!有三个人指名要见你!」

  霍秀秀道:「不是外地铲地皮的伙计吗?」

  伙计道:「不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切口,看样子,似是想找我们出货!」

  霍秀秀笑着站了起来道:「哟呵!去看看!」

  大强、小勇识相的给她穿上高跟皮鞋,跟在身后走了出来。

  「竹庭玉韵」的大堂前,站着三个人,领头的一个精练男人笑道:「你是秀
秀呀?」

  霍秀秀狐狸眉毛一立道:「我不认识你,不要跟我套近乎!齐老六!我的名
字,是随便乱说的吗?他是哪条道上的?」

  齐生振笑道:「他是陆景松呀!陆家的小三爷!你认不出他来了?」

  霍秀秀忙定睛看陆景松道:「你是陆老三?嗯——!好像有点影子!」

  赵无谋把头一伸道:「二老闆!还有我哩!不认识了?」

  霍秀秀怒道:「你个傻小子!不准再叫我二老闆?再叫的话,小心我跟你翻
脸!」

  赵无谋嘻笑道:「是——!二老闆!」

  霍飞燕抿嘴笑道:「赵大哥!你就别装了,花儿叔跟我说过了,最难缠的就
是你!」

  赵无谋茫然的道:「我有什么难缠的?」

  霍秀秀虎着俏脸道:「找我有事?」

  陆景松笑道:「我们要出点货,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这话一出,几个看货的客人,一齐眼冒绿光。

  霍秀秀道:「飞燕!请三位爷静室坐坐!大强小勇,你们两个在外面照应着,
有事叫我!」

  静室就是个小会议室,霍秀秀在上首坐了,陆景松坐在她左边,齐生振坐在
陆景松下首,赵无谋傻傻的坐在下首笑道:「不请我们喝点好茶?」

  霍秀秀道:「飞燕!沏好茶!你们三个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陆景松笑道:「这事说来话长!」

  霍秀秀道:「话长就不要说了,我们开门见山吧,你们三个,又弄到什么好
货了?」

  齐生振一笑,对赵无谋笑道:「兄弟!拿出来给她看看!」

  「好呐——!」

  赵无谋答应了一声,三个人说好,背后他们以赵无谋为首,人前以陆景松为
大,这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赵无谋从背包中,把六件青铜器,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每拿出一件,霍秀
秀的眼睛就瞪大一点,最后嚥了一口口水道:「真的假的?你们从哪个坑带出来
的?」

  陆景松咳嗽了一声,把王后山倒斗的过程,像说书似的说了出来,讲得唾沫
星子横飞,虽然他那天夜里就是站在上面把风。

  霍秀秀睁眼道:「真的——!早听老辈人说过玉尸,那玉尸漂亮吗?齐老六
怎么就不跟她放一炮呢?」

  齐生振道:「我要是跟她放一炮,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霍秀秀道:「那玉尸没带出来?真有那样的尸体的话,也能卖个大价钱?」

  齐生振一指赵无谋道:「被这个傢伙毁了,弄成了一堆灰?」

  霍秀秀眨眼道:「唔——!那玉尸身上防腐的宝贝呢?」

  齐生振吼道:「被他捏成了粉!」

  霍秀秀歎气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陆老三,旧社会时,你家除了淘
沙以外,平日里就以说书和算命过活,祖传的铁口,你说的话,到底要打点折扣
吧?」

  赵无谋笑道:「把笔记本拿来,我在里面拍了照片,正好给你们看看,也叫
你们崇拜崇拜我们!」

  霍飞燕从没有下过地,以前总是听长辈讲,闻言欢呼一声,把自己的笔记本
电脑拿了过来。

  赵无谋拿出U盘,把照片拷了进去,一张一张,绝无虚假,那玉尸的容颜,
果然是绝美无比。

  霍秀秀是什么人?那六件青铜器只瞟一眼,立即就知道是真傢伙,至所以表
现出不是太信的样子,就是想煞价。

  这些年有的人,拿了一件不怎么样的东西,跑到她这里,常常狮子大开口,
向她要高于其货物几倍甚至几百倍的价格。

  赵无谋是从工厂出来的,怎么不知道中国的底层行情?现在的中国人,都以
做工人、农民为耻,在工厂里,工人、技术人员累死累活,也拿不到什么钱,钱
都给高层赚走了,在农村,农民辛苦的种地,日子也不会好过,这就是中国的国
情,一个很危险的国情。

  赵无谋见霍秀秀也不喊价,就是一个劲的问这问那,立即知道什么意思了,
这些青铜器,要是拿到朝天宫古董市场,那些二胡老闆,一定会看都不看,直接
说是假的,叫他们拿走,就算肯收,也是按老彷的价格收。

  而识货的大卖家,赵无谋他们也不认识,放在手上风险也大,万一有个意外,
鸡飞蛋打不说,可能还会惹上官司,于是向陆景松一使眼色。

  陆景松立即会意,清了清嗓子道:「那个——!秀秀呀!我们该说的都说了,
你给个价撒?」

  霍秀秀忍住心里的激动,拿起一个精美小巧的兔尊道:「不是我不给价,你
看你们,全是小件的东西,在这些小件的东西里,还小得小、大得大,我很难叫
价,这样,你们开个价吧?」

  陆景松笑道:「爽快——!那我们叫了,三百万吧?」

  霍秀秀变色道:「飞燕——!送客——!」

  霍飞燕心中暗叫「可惜」,但姑姑发话了,也只得伸手道:「三位请!」

  陆景松拿眼睛看赵无谋,赵无谋眨了眨眼睛。

  陆景松忙笑道:「别介呀——!秀秀你要是看着不行,还个价呀!」

  齐生振也笑道:「秀秀最好了,别这么无情呀!」

  霍秀秀咬牙道:「我问你们一件事,上次我收了你们一件羊脂玉瓶之后,怎
么会在北京的拍卖行,又出现了一隻?」

  齐生振笑道:「我怎么知道哩?」

  霍秀秀道:「你个齐老六,是不是做的老彷?今天又带着陆老三来忽悠我,
当我是傻子吗?」

  齐生振大叫「冤枉」,边叫边用眼睛看赵无谋。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这个死人妖,到底跟霍秀秀说了,看来不说是不行的,
于是嘻笑道:「那个——!霍老闆,实话跟你说,我和齐哥,倒的那个斗里,原
就有两个玉瓶,一个卖给了你,一个卖给了那个死人妖解语花!」

  霍秀秀狐狸眉毛竖着道:「这次不会又是来我这儿探价的吧?」

  赵无谋歎气道:「这次只有这六件东西,那件瓶子我们敢放在家里,这青铜
吗?我们哪敢放在家里?我保证,这次决不是来探价格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来出
货的!」

  霍秀秀咬着嘴唇想道:「花儿哥说的不错,这三个人鬼头鬼脑,看似陆老三、
齐老六做主,实际上的主事人,却是这个看着傻里傻气的赵无谋,竟然还跟我玩
这套!」

  想到这,也不理齐老六、陆老三,睁着凤眼向赵无谋道:「那你说?什么价?
给个痛快的!」

  赵无谋笑道:「霍二爷!霍老闆!收这东西有风险,不是一般人敢收的,这
我们也知道,网上也查不到价格,你收这六件玩意,不想赚钱也不可能,这我们
都知道,你看,我们做生意的,就算卖买做不成,这仁义也要有的,不如霍爷你
定定神,坐下来好好说,上次的事,是我们做得不上路子,这次我保证,就起出
来这六件东西!」

  霍秀秀哼了一声,坐下来道:「这还差不多!这样吧!这六件东西,有大有
小,我就爽快点,六十万吧!」

  赵无谋一笑道:「我们三个九死一生,才倒了这个东西出来,齐老六更是差
点把命搭上,这是商末周初的青铜器,虽然小是小了点,但六件在一起,一百多
万还是好卖的,霍爷——!一百二十万吧?」

  霍秀秀拿起一个柳丁,看着赵无谋道:「说老实话,收你们的青铜器,我也
是提着脑袋,这青铜器,不管它值不值钱,被公安逮到了,就是死罪,再说了,
钱都被你们赚走了,我跟在后面白忙吗?这样——!九十万!我再转手,也就赚
个十几万!」

  赵无谋眼珠直转,半晌方道:「好——!不过我们要现金,钱分三笔,每笔
再分三份,分三个不同的银行,打到我们卡里!」

  霍秀秀是一手心的汗,闻言暗鬆了一口气,咯咯笑道:「没问题——!你们
的卡带来了吗?」

  赵无谋笑道:「带来了,我和老齐是三个不同的身份证,老陆惨点,只有一
个身份证,可以分成三笔,打在不同的银行里!」

  霍秀秀暗道:「这个赵无谋,也太也小心了!」

  点头道:「飞燕!照他说的办!」

  霍飞燕笑道:「你们可以看着我操作,钱立即就会到划到你们卡里!」

  赵无谋笑道:「我相信两位美女!这正事说完了,我们说点私事吧!」

  霍秀秀咯咯笑道:「什么私事?」

  赵无谋调笑道:「什么时候方便的话,我们打个友谊波呀?」

  霍秀秀其实心中开心,笑骂道:「去死——!」

  赵无谋笑道:「大强小勇两个还要钱哩!这事上我不会要你钱,怎么?不考
虑一下,免费的哩!」

  霍秀秀笑道:「色狼——!不过吗?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赵无谋喜道:「那好——!今天我们回去一下,处理一下私事,洗洗澡,换
换衣服,过几天我来找你,你可不要耍赖呀?」

  霍秀秀笑骂道:「敢来的话,叫你走路都扶牆!」

  赵无谋笑道:「我没那么没用!你等着叫床吧!」

  「去死——!」

  霍秀秀大叫。

  半个小时后,赵、齐、陆三人走出「竹庭玉韵」。

  赵无谋掏出烟来,一人散了一支。

  陆景松道:「老大!这个价格给她,我们似乎吃亏了!」

  赵无谋喷了一个烟圈道:「吃大亏了!要不然调笑她时,她就不会笑得那么
开心了!要是她吃了点亏,我调笑她时,她立即就会翻脸!」

  齐生振道:「我说呢?怎么好好的,说那些疯话?那你还卖给她?」

  陆景松道:「老大果然诡计多端,我还以为你脑子有毛病哩?」

  赵无谋道:「你脑子才有毛病呢!这就是国情!是凡奋战在生产第一线的,
永远赚不到大钱,捲心菜在田里,就八分钱一斤,拿到南京菜市场,要卖三块,
我问你,其中差价哪去了?」

  陆景松道:「我懂了!」

  赵无谋道:「她的价钱还算好的,早几年,我在网上看到,公安抓到几个下
地的,手上几件东西全是国宝级的,国家判了他们十年,而他们出手的价格,也
就是五万块钱,我们现在缺少管道知道不?这六件东西,别人收的话,就算知道
是真的,顶多也就给我们几万块钱,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不卖的话,拿在手上不
但是废物,还担着大风险!」

  齐生振道:「说得也是!」

  赵无谋道:「以前我在企业打工时,累死累活的干个五六年,也不见得能拿
到三十万,现在钱到手了,我们洗洗澡,吃吃好东西,玩几天美女,然后再找目
标下手,哎呀!我问你们,佛寺里面,会有什么好东西?」

  陆景松道:「佛寺里面的好东西海里去了,以前有个张大佛爷,是我们淘沙
里的大哥大,他就从一个古寺中,盗了一个玉佛,价值连城,特别是佛塔下面的
地宫铁函,里面往往有奇宝,价值连城,怎么?老大你有消息?」

  赵无谋笑道:「先快活一程子再说,那事我也不确定,到时我们三个一起去
看看!」

  齐生振道:「就是地宫铁函一是难找,二来也不是这么好盗的,我们三个,
可能还不行!」

  赵无谋笑道:「你忘记了姚彪、张明山两个行货了?我隔三叉五的请他们吃
饭,难道是老子的脑子有毛病了?」

  齐生振笑道:「就知道老大没那么好心的,现在我们去哪?」

  赵无谋笑道:「去向阳渔港,叫一桌海鲜吃,再去奥体777会所玩美女,
我在网上看了,听说那地方能出女神级的美女!」

  齐、陆两个一齐笑道:「好耶——!」

  「竹庭玉韵」中,霍秀秀、霍飞燕关上静室的门,把赵无谋留下来的东西一
件一件的看,姑侄两个看一件叫一声。

  霍飞燕涨红着俏脸道:「姑姑!你就不怕他们不出?」

  霍秀秀咬牙道:「要是齐老六、陆老三两个,我还真担心他们不出,但是那
个小子,我就不担心了!」

  霍飞燕道:「是他傻吗?」

  霍秀秀道:「他傻——?你真会看人,他是怕夜长梦多,他们没有管道,留
这东西在手上,烫手呀!」

  霍飞燕道:「那我们收了他们的东西,也烫手吗?」

  霍秀秀笑道:「我们收了,不是烫手,是暖手,我们下面的买家是谁?就算
借公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查这些人,那个赵无谋心中有数的很,有了这六件东
西,我们今年的地皮,铲到铲不到都无所谓了!」

  霍飞燕笑道:「姑姑,下麵有现成的卖家吗?」

  霍秀秀笑道:「没有!这种国宝级的东西,就算有卖家,我也不可能单卖给
哪一个,这样价格上不来,我去找琉璃孙,让他在北京地下拍卖行拍卖,就是给
他抽点头子罢了!」

  霍飞燕道:「六件全给他?」

  霍秀秀道:「当然不是了,拿一件不大不小的给他,就是那个水壶吧?把照
片拍下来,我来联繫他!」

  霍飞燕道:「好耶!」

  霍秀秀坐在电脑面前,向北京某拍卖行,发了条消息,那边立即就有了反应,
视频里出现了一个老鬼的头像,正是北京鼎鼎有名的琉璃孙。

  霍秀秀嗲嗲的道:「孙老好!」

  琉璃孙笑得满脸全是褶子,点头道:「好,好——!丫头,怎么有空找我老
人家呀?」

  霍秀秀笑甜笑道:「您老不会怪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琉璃孙笑道:「看到丫头你我就高兴,说吧?什么事要我帮忙!不过丑话先
说在前头,我这儿好东西也不多了,北京各大拍卖行,几乎已经断货,就算有,
也是清代、民国的东西,这几个月,老人家我这里,最大的一笔卖买,就是一个
清代的粉彩,也就是三十万块钱!」

  霍秀秀娇声道:「不来了!我还没说呢孙老就摊孬!」

  琉璃孙道:「花儿那里,可能还有好东西呀!你和他最好了,对不?」

  霍秀秀道:「不是这事!」

  琉璃孙道:「不是调货,那还会是什么事?」

  霍秀秀笑道:「我这儿有件东西,发给您老看看!」

  琉璃孙笑道:「不要发个假的煳弄我老人家高兴吧?行吧!发过来吧!反正
现在我也没事!」

  霍秀秀把照片和大小尺寸发了过去,然后静静的等待。

  十分钟不到,琉璃孙在那边大叫道:「丫头!你是怕我高血压不发是吧?你
这东西是哪来的?」

  霍秀秀笑道:「您老说吧?能值多少钱?」

  琉璃孙笑道:「丫头呀!你带我玩吧?这是一尊商代的牛卣,是商代中晚期
的巅峰之作,造形精美,巧夺天宫,在商代当时就不多见,非王公候伯不能有,
我没记错的话,只有故宫博物馆有一个,天下再没有第二个,你不是跑到故宫去,
拍了照片来哄我的吧?」

  霍秀秀向霍飞燕一招手道:「拿过来,给孙老看看!」

  霍飞们把琉璃孙说的牛卣,拿到霍秀秀的探头前,正正反反的翻着给老头看。

  老头大叫道:「天呀!我的高血压真要发了!快收起来,快收起来,要是弄
坏了就可惜了,你们两个丫头实话告诉我,这东西是哪来的?」

  霍秀秀咯咯笑道:「是我们霍家的伙计,下地起的,还碰到了传说中的玉尸,
也有一组地下的照片,你想不想看看?」

  老头叫唤道:「太想看看了,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也没有什么要求,就想看
看老年成的东西,快快快——!我板等着,哎呀——!不行!我得先吃点降压药!」

  霍秀秀咯咯一笑,向霍飞燕一眨眼睛,霍飞燕忙把经过挑选过、隐去其他青
铜器的照片,用电子邮件发给了老鬼。

  老鬼看得呱呱大叫道:「这墓要是叫国家科考队看到,肯定会乐死,这石桌
上的器物,也会原封不动的起出来,真是可惜了,哎呀——!这具玉尸真是太美
了,怎么保存的?就是活人呀!丫头!玉尸现在在哪裡?这东西要是能弄出来,
一定会哄动世界的!」

  霍秀秀道:「被我手下一个混人毁了,现在只剩一堆灰了!」

  老头道:「可惜可惜!有文字吗?」

  霍秀秀一愣道:「这倒没问,但我想,就算问了,那三个混人也不见得知道!」

  老头道:「这是哪个的墓?」

  霍秀秀笑道:「听他们说,可能是周太王续絃的王后,名叫姑射的?」

  「什么?」

  老头大叫起来道:「姑射是传说中的冰雪女神,难道真有其人?」

  霍秀秀把陆景松跟她说的话向老头说了,最后道:「也许是我那下地的伙计
胡吹的,就是想向我多要几个钱罢了!」

  老头一个劲的砸嘴,犹豫的道:「那三个伙计,能叫他们来北京吗」

  霍秀秀笑道:「那三个混蛋,拿到钱早跑掉了!」

  她怎么可能让赵无谋他们三个,认识老头哩,那样的话,下次再有好东西,
赵无谋他们三个,就不会找她出了。

  老头歎气道:「我知道不该这样说的,要是你把他们三个介绍给我,倒是断
了你的路了,你给他们多少钱?」

  霍秀秀知道,老头在问底价了,忙道:「也不瞒孙老,九十万!这个价格,
我没亏吧?」

  老头摇头道:「商代的青铜器,保存的还这样完好,根本就是没价!四月底,
我在新月饭店帮你拍一下,底价九百万,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看到你的东西,
好做进一步的鉴定!」

  霍秀秀笑靥如花的道:「没问题!我亲自来!」

  老头摇头道:「那墓毁了可惜呀!」

  霍秀秀向他做了个笑脸道:「谢谢孙老,三天后北京见,拜拜!」

  老头道:「拜拜——!」

  这边一关了视频,霍秀秀就打赵无谋手机,娇喝道:「喂——!姓赵的!老
娘问你件事?」

  赵无谋在哪?这三个吊人点了一桌子的海鲜,上了两瓶「梦之蓝」

  准备大吃一顿哩,接到霍秀秀的电话,赵无谋笑道:「钱我们已经收了,概
不退货!」

  霍秀秀咬牙切齿的道:「姓赵的!老娘问你,那斗里有文字的东西吗?」

  赵无谋笑道:「不退货就好!文字的东西?有呀!一个乌龟壳子!」

  霍秀秀叫道:「那是甲骨文,你怎么说没有其他东西了呢?」

  赵无谋笑道:「龟甲是铜器吗?」

  霍秀秀道:「狡辩?东西呢?」

  赵无谋笑道:「老齐最喜欢这些东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那东西被老
齐独霸了,你想要的话,直接去老齐!」

  霍秀秀知道,齐家最喜欢收集古代的拓本、文字什么的,这东西要是在齐生
振手里,齐生振决不会出手,于是咬牙道:「算了!抽空来我这里时,替我拍一
张龟甲的照片,再用纸把上面的文字拓下来!」

  齐生振在边上插嘴道:「秀秀呀!我们亲兄弟明算账,这拓本也是要钱的!

  以前我做的就是这生意!「

  霍秀秀道:「想要钱的话,下次就不准到我这里出货!你们三个大男人,每
次来时,就摆我一刀,你们说,这上道吗?」

  陆景松道:「算了!老齐!就是拓一张纸给她,又没有什么损失!不必和女
人计较,不必和女人计较!」

  霍秀秀骂了一声:「王八蛋——!」

  然后收了线。

  三个男人一齐大笑,陆景松道:「这个霍秀秀,还真够辣的!」

  齐生振笑道:「其实霍家的女人都够辣!老大要是找她进行友谊赛时,可要
当心了!」

  赵无谋笑道:「我就喜欢辣的,越辣越过瘾,他妈的,谁点的石斑,这么大
一条,得要多少钱呀!」

  齐生振笑道:「难得和老陆凑到一齐,又是老大请客,我就做个好人了——!」

  赵无谋叫道:「老子的钱不是钱呀!」

  陆景松叫道:「吃菜吃菜,多少年了,头一回又吃到这么大一条呀!」

  晚上九点,赵无谋、陆景松、齐生振三个,勾肩搭背的出现在奥体的777
桑拿洗浴会所门口。

  陆景松舌头打着弯道:「老大!这地方场面太豪华了!老子不敢进耶!」

  齐生振说话也不利索:「反正老大请客,不去白不去,去了也是白去!他妈
的,老大太能喝了,灌了我们兄弟两个七八两的酒!」

  赵无谋眯着眼睛道:「哪个灌你们酒了,都是一对一的倒的,老子也没少喝,
两瓶酒三个人分,每个人就是六两多一点,叫唤什么哩?」

  门前漂亮的女迎宾忙接了出来道:「三位老闆洗澡?」

  赵无谋道:「主要是嫖妓,顺带洗澡!」

  女迎宾微笑,扶着赵无谋的胳膊就往里走,娇声道:「洗浴三位!」

  经理接住赵无谋道:「老闆有会员卡吗?」

  赵无谋以前没钱,根本不敢到777来,这一程子连做了几笑大买卖,兜里
有钱了才想到这个大会所来尝鲜,哪会有卡,闻言道:「这话怎么说?」

  经理笑道:「没会员卡的话,做个全套的话,要一千二百块,有会员卡的话,
一千大洋就可以了,而且要是没有会员卡,很多项目我们都不做的!」

  赵无谋笑道:「说的这样坦白,就不怕我们是条子?」

  经理笑道:「你们要是条子,我就是特警了,老闆不要开玩笑!办个卡吧?」

  赵无谋笑道:「有美女搓背吗?」

  经理笑道:「有呀!」

  赵无谋道:「怎么办的哩?」

  经理笑道:「有两万的,有三万的,有五万的,两万的打九折,三万的打八
折,五万的打七折,五万的还奉送一个实习生做双飞!」

  赵无谋摆手道:「得了吧!加个实习生做双飞,也就是多加一百块,你煳老
子呢?」

  经理笑道:「实习生和实习生也不同哩?那些加一百元送个实习生的,都是
才来的,而五万会员卡的实习生,都已经是快要上岗的了,长得也是一流!」

  陆景松吼道:「老子要骚的!」

  经理笑道:「我们这里骚得有得是!」

  赵无谋掏了半天,总算掏出一张银联卡,递给经理道:「去——!办个五万
的来,对了,一张卡可以三个人同时消费吗?」

  经理接了银联卡笑道:「只有卡里有钱,三十个人都行!快来人,把三位老
闆扶去更衣!」

  三个漂亮的服务员跑上来,一个扶住一个人,就往楼上走。

  经理叫道:「这是贵客,直接去三人的包间,不要送到大堂!」

  三个女服务员都漂亮,身材也是一流,赵无谋还好,齐生振、陆景松两个吊
人,可就是丑态百出了,就在路上就把手伸到了人家雪白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七转八转之间,三人被扶到一间雅致的三人小包间里面,依次躺倒在桑拿床
上,经理也办好卡,恭敬的把卡和银联卡,递给了赵无谋。

  赵无谋道:「她们三个,能提供特别服务吗?」

  经理笑道:「我知道老闆想叫她们做什么了,喝过酒后,最快活的就是先吹
一炮出来,她们三个是做下活的,按摩、搓背技术还可以,但是吹箫的话,技术
就差了点!」

  赵无谋斜着眼道:「做不做吧?」

  经理笑道:「当然做了!老闆叫她们吹箫,她们佔便宜,但老闆是吃亏的,
但是话我要说在前面,她们三个要是吹得不满意,老闆可不能在圈子说是我们这
里小姐不会吹箫,老闆真想放一炮出来的话,我可以叫店里专门吹箫的箫姐来做,
包老闆们满意!」

  赵无谋把手一摆道:「算了!就叫她们吹吧!吹完了之后,就按摩,换来换
去的麻烦!」

  经理笑道:「那敢情好!不过她们吹的话,还是要收三百,打七折两百一,
老闆你想好了!」

  赵无谋眼皮直打架道:「想好了想好了!你个吊人,不要再哆嗦了,老子困
了!」

  经理笑道:「那好!我出去了,有事的话叫我,那个,想做全套时,可以再
换专业小姐的!」

  赵无谋道:「明白!」

  经理转身带上门走了。

  三个漂亮的女下活,一齐笑了起来,一个服侍一个,就让他们躺着,熟练的
替他们脱了衣服,伏在赵无谋身上的下活女笑道:「老闆!你真俊呀!要舔舔奶
子吗?」

  赵无谋道:「舔吧!舔完奶子后吹箫,放出来之后再按摩,我要是睡着了,
就不要打挠我!」

  女下活笑道:「但要是超时的话,我们也不得不喊你了!」

  赵老谋道:「你们一个活多少钱?」

  女下活道:「一个下活三百八、一个小时!」

  赵无谋道:「不要叫醒我,有多少算多少就是!」

  女下活惊喜的道:「真的!那她们呢?」

  赵无谋道:「也一样!」

  三个女下活齐声道:「那太谢谢老闆了!」

  赵无谋道:「就是你们要认真点,要是被我劫钟,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女下活道:「那是自然!除了吹箫技术我们不如那些专业的箫女外,其他的
下活老闆儘管放心!」

  三个下活女穿得都是店里统一的服装,上身是红色的小背心,小背心上面遮
不住肩膀,下面遮不住肚脐,实际上只遮着个奶子,像个抹胸一样,后面就是一
根四寸宽的带子,下面着统一超短裙,裙子只到大腿根部,只要一动,里面大红
色的丁字内裤看得清清楚楚。

  伏在赵无谋身上的下活女道:「老闆!舔奶子吗?」

  赵无谋道:「当然要了!舔的时候注意下面,要是硬得话就吹箫,放出来后
再替我按摩!」

  下活女笑道:「好耶!」

  说完话,伸出舌头来,在赵无谋的乳头上挑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舔了起来,
舔过左边再舔右边,一隻手摸着赵无谋的分身,感觉鸡巴硬起来后,慢慢的把头
滑到下面,张开小嘴,去舔微微颤动的龟头。

  「爽呀——!」

  赵无谋暗道,说下活女吹箫吹得不好都这么舒服,要是那些专业箫女的话,
该是怎样一种感觉?赵无谋决定,过会儿一定要试试箫女。

  下活女边吹边问道:「老闆!舒服吗?」

  赵无谋知道,这是她们不自信的表现,伸手拍拍她的俏脸,算是回答,下活
女大喜,更加卖力吹起来。

  十分钟后,齐、陆、赵都放了一泡出来。

  下活女从裡间打来一盆热水,把赵无谋的鸡巴洗乾淨,问道:「老闆!从背
部开始做吧?」

  赵无谋点头,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给下活女做背,这是一种全套的按摩,
下活女先是捏起拳头,进行全身的舒筋活脉,把全身的肌肉全揉软了,再滴上精
油,从后颈到脚跟进行按摩,后庭、会阴也不放过,而且在后庭、会阴处停留的
时间还格外的长,其次是后腰,按摩这三处,对男人的身体特别好。

  按过了后背之后,再按前面,特别照顾小弟弟,赵无谋他们三个,替人挖了
一个星期的坟,躺在这种温柔乡里不久,就陆续的打起呼噜来。

  卷六:再盗后盗~第05章:汇报演出

  六月的太阳,晒在群山环抱的延庆山庄,绿茵茵的足球场上,跪着三排白花
花的人形东西,每个人形东西后面都立着一个身材雄伟的大汉,场中摆着钢圈、
高空钢丝、木桶等等驯兽的东西。

  中国二十八个太子,喜笑颜开的坐在主席台上,手上拿着望远镜,身周全是
衣着暴露的性感美女,模样妖异豔绝,为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

  二十八个太子中,年纪最大的四十六岁,就是大太子,年纪最小的三十二岁,
小太子名叫丁统军,就是他和解语花、霍秀秀交好。

  松山道人、智鸠活佛等助兴的旁门左道,带着大批的门人弟子,坐在右边的
看台上,左的看台上坐的,全是依附太子们的势力,这些势力中的随便一个鸟人,
都是地动山摇的人物。

  穿梭服务的牝畜美畜,一旦被挑中,立即被带下去打炮,捏大腿,摸奶子更
是随便,客人们中有不检点的,就在当场喝令美兽吹箫。

  更有绝色妖骚的美畜,公然被吊在球场旁边的单槓上,凄美的妖叫,边忍受
着客人戏谑的皮鞭刑具,边替客人吹箫挨操。

  四大金刚各带着一个侦察营的精兵,手拿榆木警棍,腰插手枪,巡视周边,
以防意外情况,要是有牝兽想趁这个机会跑的话,根本就不可能。

  场中的美女犬表演,已经进行地了一大半,有不合格的全被带下去鞭笞,她
们的驯兽师,也会被扣一月的工资,以示处罚。

  合格的美女犬,被带到一处圈着的围栏里,戴着粗厚的母XX项圈,四肢着
地,等着下一步的被淫弄。

  孙静妍、孙静婷跪在一起,她们的身后,是两个身高过二米的黑人大汉,目
光如电,赤裸着上身,露着虯龙般的肌肉。

  这两名黑大汉在这里都有中国的名字,或者叫代号吧,一个叫野狼,一个叫
鳄鱼,能不知疲倦的捅插美女,像他们这样的黑大汉,延庆山庄叫他们「兽人」。

  兽人服役期是有时间的,一旦发现他们性交能力下降,就会拿到一笔丰厚的
酬金回非洲大草原。

  野狼、鳄鱼两个兽人,是这一百三十四名兽人中最强的,他们两个被大太子
命令,专职驯化孙静妍、孙静婷这两隻最美、最难搞的牝兽。

  美女犬的跪姿,是有严格要求的,弯曲的两条大腿,大腿根要叉得最开,公
然露着没有一根阴毛的妖穴,穴肉间要常有蜜水泛溢,两瓣雪花般的屁股,要压
在两个脚后跟上,上身挺胸收腹,两团傲人的乳峰顶尖的两粒樱桃,要时时坚挺,
特别是这种场合,绝不许软塌,否则的话就不好看了。

  瀑布似的头髮,被梳成两条马尾,扎紧在脑后,颈项上一律戴着黑色、粗大
的母XX项圈,项圈上连着铁链,双手背在身后,压在沟股的上方,不能盖住菊
门,脸要上抬端正,眼睛要平视,以方便给人观赏,不准交头接耳,不准说话。

  野狼一扯牵着孙静妍的铁链,用生硬的中文咆哮道:「贱货!你的乳头软了,
想害死我们吗?」

  孙静妍「汪——!」

  的叫了一声,微微回过头来,眼巴巴的望着野狼。

  野狼哼道:「是没有人插,乳头自己硬不起来是吧?」

  孙静妍点头。

  鳄鱼道:「这里不方便给她快活的,你——!去——!舔硬她的乳头!」

  说着话,一拽孙静婷粉颈间的链子。

  「唔——!」

  孙静婷哀叫,心里叫道:「轻点儿呀!黑XX!」

  但也只得侧过头来,伸出小舌,去舔孙静妍的乳头。

  「嗯——!嗯——!」

  孙静妍被妹妹舔得凄凄浪叫,牝穴媚肉蠕动,一滴乳白色的春露,慢慢的溢
了出来。

  野狼淫笑道:「很好——!果然骚得可以,只舔了两下,不但乳头硬了,阴
道里又流水了,你也帮她舔舔吧!」

  孙静妍点头,含羞忍耻的再帮妹妹舔乳头。

  「嗯——!嗯——!」

  孙静婷妖目微闭,浪哼连连。

  场中喇叭中有人道:「二百一十八号,二百一十九号,淫霜蹄、骚勒膘下场,
这一对是双生的人形犬,绝对的风骚透骨——!」

  孙静妍、孙静婷脖子一紧,被两条黑大汉牵着XX链,四肢着地的爬进了场
中。

  野狼喝道:「向主人问好!」

  孙静妍、孙静婷听到指令,踮起脚来,用脚尖蹲在草地上,两条雪白的大腿
八字叉开,露出晶水氾滥的妖穴,上身挺得笔直,两料莲子大小的性感乳头,在
人前羞耻而坚硬的挺着,双手弯曲成XX爪,收在腋侧,抬起如花的妖靥,对着
方席台:「汪汪」

  连叫了两声,声音妖媚淫贱。

  太子们笑道:「不错——!」

  鳄鱼、野狼一牵XX链,喝道:「跑起来!」

  孙静妍、孙静婷沉腰蹶臀,跟在两条黑大汉的身边,四肢着地的飞跑起来,
四肢配合得如行云流水。

  六太子笑道:「大哥!这两隻美女犬,是目前为止,跑得最快的一对!我得
牵出去玩玩!」

  大太子笑道:「别太过火了!」

  六太子傲然道:「中国谁敢管我们的事就是找死,怕什么!」

  三太子笑道:「老六就的很是,我喜欢叫她们当街口交了!」

  孙静妍、孙静婷被两个黑人牵着四肢着地的跑了五分钟,脸不红、气不喘,
显示了优良的母XX品质。

  野狼拿起一个骨头道具,鬆了孙静妍粉颈上的链扣,远远的把骨头抛了出去,
喝道:「去——!」

  孙静妍四肢着地的飞跑过去,在骨头刚落地时,张嘴咬住了骨头跑了回来,
在黑人面前叉开双腿蹲立,露出牝穴,双手弯曲缩在腋侧,小嘴前伸,递上骨头。

  野狼摸摸孙静妍的腮帮,以示奖赏,伸手接过骨头。

  孙静妍小嘴里「唔唔——!」

  有声,和母XX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一般无二。

  鳄鱼解开孙表静婷的链扣,拿起骨头向天抛去。

  孙静婷「嗷——!」

  的犬叫一声,雪白的姻体在阳光下飞扑了上去,粉光肉致,耀人眼目,半空
中张开小嘴,准准的接住骨头后,四肢同里落时,形态动作,真如母XX扑食。

  鳄鱼接过同样叉开双腿、脚尖点地行着犬礼的孙静婷嘴里的骨头,拍拍她的
头顶。

  孙静婷眨着眼睛,喉咙里「呜呜」

  有声,讨好的摇了摇屁股。

  三太子笑道:「光秃秃的屁股有什么摇头,须有条XX尾那才有趣!」

  二太子点头道:「三弟说的太对了!来——!替她们上XX尾!」

  喇叭里立即道:「场中训兽师听着,替淫霜蹄、骚勒膘表演!」

  场中一面哄笑。

  孙静妍、孙静婷乖乖的伏在地上,露出菊门,等待着公开的羞辱。

  两个工作人员跑上来,递上了两条毛茸茸的黄色XX尾,连着XX尾的肛塞,
阳光泛着银光,异常的粗大。

  野狼、鳄鱼各拿了一个一米条的金属棒子,这种金属棒的一头,是个由细而
粗的结构,一言不发的送到她们两个的小嘴边。

  孙静妍、孙静婷忙不迭的张开小嘴,去舔那棒头,儘量让自己的唾液,把棒
头涂满,以免等会儿自己受罪。

  野狼、鳄鱼怕太子们等急了,只让她们舔了数下,就收了棒子,走到她们的
后,把棒头慢慢的捅进她们的菊门里。

  「哎呀——!」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哀叫,后门中被金属棒塞得满满的,肉洞紧张的翕合着,
羞耻不堪。

  两个黑人捅了几下之下,就各拿起一条连着XX尾的肛塞,狠狠的塞进两个
迷人后庭里,肛塞的大头进到肉洞一大半时,两个黑人就放手了。

  「嗯——!呀——!」

  孙静妍、孙静婷妖叫。

  「啪——!啪——!」

  黑人用蒲扇样的大手,抽打着她们的肥白的屁股,喝道:「自己吞起去!」

  看台上的卫星摄影机,精确的对准了孙静妍、孙静婷的后门,立在场边的巨
大液晶显示幕上,孙静妍、孙静婷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被塞着肛塞的后门。

  「羞耻呀——!」

  孙静妍、孙静婷暗叫,收缩肛肌,把那塞了一半的肛塞,缓缓收入自己的菊
门中,一点金属不留影子也没留在外面。

  野狼叉开双腿,用皮拍拍打着孙静妍的蹶着的粉臀喝道:「摇摇尾巴,给首
长们看!」

  孙静妍在黑人口令下,绕着黑人的小腿和叉开的双腿之间爬行,雪白娇嫩的
脸颊,磨动着黑人粗糙的黑腿,间或低下头来,讨好的舔舔黑人脚面,「嗷嗷」

  的叫两声,技巧的运用菊门里的媚肉,摇动XX尾,整个动作非常的自然。

  孙静婷也在做着和姐姐一样的动作,黑人蹲下身来,奖赏的摸摸她们的雪白
滑腻的后背,然后皮拍一拍屁股,黑人的手指向场子中间。

  孙静妍已经飞跑过去等候了,孙静婷知道,这是黑鬼要她们姐妹两个表演那
段肉活,当即「汪——!」

  的犬了一声,也跑向场中。

  这段肉舞是延庆山庄的舞蹈高手编排的,像舞又不像舞,整套动作妖淫诡豔,
几乎全是肉贴肉的动作,表演起来像人像妖又像兽,既要力量又要身体柔,还要
配合默契,也只有她们姐妹两个才能跳得起来。

  太子们淫叫道:「好呀!」

  客人们淫叫道:「好呀!」

  十五分钟妖淫至极的舞蹈跳完,姐妹两人的身上,佈满了油光?亮的汗水,
更有一种妖娆的风情。

  野狼、鳄鱼团团行礼,那样子彷彿是他们两个表演的似的。

  几个工作人员拿来木桶,那木桶的直径只有四十公分,拼起来有十几米长,
中间还有曲折弯绕。

  「啪——」

  的一声,孙静妍的粉臀上,挨了一皮拍,野狼把手向木桶一指。

  孙静妍发出了一声妖媚的犬叫,摇着XX尾鑽入细窄的木桶中,跟着,孙静
婷在鳄鱼的吆喝下,也爬了进去,三十秒钟不到就从那头鑽了出来。

  桶的外面有几个火圈,两个黑人手拿皮拍,大声的喝斥,孙静妍在前,孙静
婷在后,四肢着地,纵身穿过火圈。

  一条五米高的钢丝拉了起来,孙静妍、孙静婷屁股后面又是一痛,一先一后
的被赶了上去,黑人在下面大声喝斥,孙静妍、孙静婷在细细的钢丝上面,被迫
做着各种下贱淫浪的动作,在钢丝中段时,姐妹两个更是在黑人的叫嚷下,叉开
两条雪白的大腿,在钢丝上进行高空「潮吹」

  后,才被允许走向钢丝的另一边。

  「好呀——!」

  场中一片掌声。

  大太子道:「给她们两个戴上狼牙项圈,以示奖励!」

  两个侍卫领命,拿了两个周边镶着狼牙的黑色项圈,走到孙静妍、孙静婷面
前,喝道:「低头!」

  孙静妍、孙静婷低头伏身,乖乖的给两名侍卫,解下原来的母XX项圈,戴
上了这个表示最好母XX的狼牙项圈。

  这种狼牙项圈,虽然外圈是一圈尖利的狼牙,但是内圈的皮非常的好,戴在
脖子上非常的舒服。

  野狼、鳄鱼一踢孙静妍、孙静婷的屁股,喝道:「还不谢谢首长!」

  孙静妍、孙静婷一起跪伏道:「感谢首长!」

  大太子笑道:「嗯——!合格了,赶到XX栏里吧!」

  两名侍卫手拿榆木棍上前,抽打着孙静妍、孙静婷的屁股,把她们赶到边上
用木头围着的XX栏里。

  一个小时后,场中的喇叭里道:「报告各位首长,这次一共收进来二百三十
名牝畜,两隻死亡,一隻转赠,剩下的二百二十七隻牝畜,经过初步的母XX调
教,合格的有七十八隻,优秀的十四隻,报告完毕!」

  转赠的那只牝畜,就是沉芳绰了。

  大太子道:「把不合格的,送到内部高级会所,犒劳为国家为人民做出贡献
的国家干部,合格的和优秀的圈在XX栏里放假三天,给大伙乐乐,然后再进行
进一步的驯化!散会!」

  场中一片哄乱,驯师拿出XX食来,撒在XX栏里摆着的塑胶食盘里,母X
X们伏下身体,蹶着屁股争食。

  孙静妍、孙静婷也在其中,灵活的和其她母XX争食,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
喂食习惯,一般来说,母XX的喂食时间是半个小时,错过了这个时间,就没有
吃的了。

  撒在塑胶XX盘里的食物有好有差,不争的话,就几乎是别的母XX吃剩来
的东西了,大多数是真正的XX粮。

  孙静妍、孙静婷早就知道配合了,姐妹两个尽挑熟肉吃,吃饱了再去争牛奶
喝,她们两个身材修长,体格健美,宛然是这群母XX里的头XX。

  半个小时后,果然有几个驯师过来,手拿木棍赶开还在吃食的母XX,把X
X食盘拿走,没有吃饱的母XX急得:「呜呜」

  哀叫,但决不能出声乞求,那样的话,一定会遭到一顿暴打。

  孙静妍向孙静婷一使眼色,姐妹两个心意想通,知道下面这些人要干什么了,
悄悄鑽进了母XX丛中。

  实际上这些日子来,不但是她们姐妹两,其她的母XX之间,也能用一些叫
声、动作、眼神表达一些基本的意思了。

  两个驯兽师拿着两条水管上来,不由分说,对着这些母XX就冲,高压的水
流残忍的冲刷到这些母XX赤裸雪白的身体上,这是替她们洗澡,以便于她们被
首长们玩弄。

  孙静妍、孙静婷不断的变换着方位,始终躲在其她母XX的身后,躲避着高
压水管里面的激流,她们两个得到松山真的传授,身法自然灵活的多,又会采阳
补阴,身体经脉中生物能量源源不断,自是比其她的母XX容易挨日子。

  「嗷嗷嗷——!」

  「呜呜呜——!」

  母XX们一阵乱叫乱跳,但没有一隻胆敢越过XX栏逃跑的,也没有一隻胆
敢站起来的,一具具雪白健美的胴体,惊恐万状的躲避着水管,引得驯兽师大声
欢笑。

  冲洗过后,驯兽师打开XX栏,允许她们在绿茵场上自由熘躂,但还是老规
举,她们只能四肢着地,不能站起来。

  母XX们三个一群,两个一党的散在绿茵场中,睡得睡、躺得躺,只要不站
起来,就不算违规。

  天开始黑时,绿茵场的门开了,吃饱喝足的宾客门开始找乐子了,十个戴着
面具的男人陆续走了进来,看台上响起三声皮鞭的空响,母XX们知道那是什么
意思,忙爬起身来。

  一个客人掏出自己的鸡巴,立在场中,一群母XX立即挣抢着上前,在他面
前跪立,呜呜妖叫着,伸出丁香小舌,争着替客人口交。

  客人看着一张张如花似玉的妖靥,下贱的挤在自己的跨下,感觉非常的满足,
在一张张比花还娇的脸中,客人识货的挑出了一张脸,抖开手上的XX链,扣在
了她颈间项圈的扣环里,喝道:「走——!」

  孙静婷「呜呜——!」

  的从喉间嗯了两声,菊花一动,摇晃着XX尾,被客人牵了出去。

  同时,孙静妍也被另外一个客人牵了出来,姐妹俩一前一后,被人牵离了绿
茵场。

  几分钟后,十名客人牵走了十条美女犬,有声音道:「没被牵走的,犬姿跪
伏,每隻受十下鞭打!」

  「呜呜呜——!」

  美女犬们哀嚎,乖乖的排成一排,犬姿跪伏,屁股高高的蹶着,跟着,令人
心憷的皮鞭声音响起。

  十下皮鞭抽完之后,绿茵场的大门又开了,又走进来十名戴着面具的男子。

  挨过鞭子的美女犬更加卖力的爬向那十个男人,满脸都是乞求讨好的表情,
争先恐后的舔舐着男人们的鸡巴。

  十几分钟后,喇叭里的声音又响起:「没被挑中的牝犬,犬姿跪伏,每隻受
二十下鞭打!」

  「呜呜呜——!」

  美女犬们叫得更凄惨了。

  二十下响亮的皮鞭过后,大门打开,又走来十名戴着面具的男人。

  「嗷嗷嗷——!」

  美女犬们如恶XX争屎,玩了命的讨好进来的男人。

  孙静妍四肢着地,被不知名的客人牵进了豪华的客房,关上门,客人拿下孙
静妍戴着的狼牙项圈,一指浴室道:「把尾巴去了,洗乾淨过来!」

  「汪——!」

  孙静妍答应了一声,爬进了浴室。

  客人一笑,独自走到裡间,拿下面具,躺在二米四宽的席梦丝床上,拿起遥
控器,无聊的看起电视来。

  十五分钟后,一具迷人的胴体,夹着一阵醉人的肉香飘了过来,昏黄的灯光
下,此景只有天上有。

  客人微笑道:「漂亮呀!」

  孙静妍一笑道:「要爬着过去吗?」

  客人道:「不必了!你叫什么名字?」

  孙静妍道:「淫霜蹄——!后颈这纹着哩!」

  客人道:「我问你原来的名字?」

  孙静妍道:「忘记了!」

  客人笑道:「也是——!你们就是牝畜,玩就玩着了,还问什么名字?过来,
给我看看后颈的纹身!」

  孙静妍道:「是——!」

  走到客人的床边跪下,伏下俏脸,掀起头髮,露出那个青色瑰异的剌青来,
给客人欣赏。

  雪白的肌肤被残忍的剌着青色的纹身,显得既妖豔又性感更淫荡,三个梅花
篆字「淫霜蹄」

  更让人觉得她下贱可欺,人人可操。

  客人把玩了一会儿道:「好了——!起来把这个穿上!」

  孙静妍道:「是——!」

  抬起头接过客人递过来的一团黑丝。

  这团黑丝非常的薄也非常的好,穿起来之后,只遮着胸前的小半个奶子,乳
头隔着黑丝纤毫毕现,下面穿过小腹,绕过档部,形成一条细带,遮住牝穴。

  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长靴被丢了过来,孙静妍伸手拾起来,一声不响的穿了起
来,靴帮直过肉膝。

  「啪——!」

  一声,客人打开LED大灯,室里立即变得雪亮。

  孙静妍抬头一看,客人长得并不算丑,五十上下的年纪,一米七左右的身高,
体魄不算强壮,以她现在的身手,瞬间干掉十个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这个人——!是了,原来是他,全国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富中豪。

  富中豪拿出一个数码相机道:「按我说的做!」

  孙静妍道:「是——!」

  富中豪发出一个个指令,孙静妍不无照做,拍了几十张性感黑丝之后,孙静
妍又被要求戴上XX项圈,穿上皮质的稜形胸衣,四肢着地,拍母XX相片,然
后是马具、皮铐、绳衣等等变态的衣着,临了,还叫她脱光了衣服,叉开大腿根
跪在地毯上,手拿写着「龙纹鞭影」

  的字纸拍照。

  孙静妍一边拍一边暗叫:「变态呀!」

  富中豪满意的喝道:「好了!过来吧!」

  孙静妍道:「是——!」

  富中豪喝道:「脸朝下趴着,我要打屁股!」

  孙静妍不声不响的脸朝下趴着。

  富中豪拿出一个塑胶尺来,「啪——!」

  的一声,抽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嗯——!」

  孙静妍妖哼,心中道:「死变态!只要你操我,老娘就抽光你!」

  「啪——!」

  又是一下。

  「嗯——!」

  孙静妍痛哼。

  「啪、啪、啪——!」

  连续的皮肉声音响起,孙静妍连续的痛哼,雪白的粉臀处,已经是一片红印,
惨不堪言。

  富中豪打得够了,拿起数码相机又是一阵的乱拍。

  孙静妍这种样子给人拍照,不由羞耻的道:「好了吗?」

  富中豪快意的道:「马上好!」

  拿起黑色的水笔,在孙静妍的后背写起字来。

  孙静妍道:「你写的是什么?」

  富中豪道:「中间背上的是龙纹鞭影,屁股上的是肉便器!好了——,起来
吧!」

  孙静妍站直身来,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

  富中豪拿了一个铜盆过来,叫孙静妍跪下,然后把铜盆塞到她手中。

  孙静妍接过铜盆跪着,她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乖乖的张开了小嘴。

  富中豪笑道:「延庆山庄的牝畜,果然训练有素!」

  掏出鸡巴,对着孙静妍的小嘴就尿起尿来。

  孙静妍努力的张着小嘴接着尿液。

  不想富中豪并不好好的尿,而是把尿液尿得她一头一脸的,然后在她胸前又
写了「肉便器」

  三个字,拿起相机再拍。

  拍了数十张之后,富中豪叫孙静妍去浴室洗乾淨后,把双手举在了胸前。

  孙静妍知道,这是要打手心了。

  富中豪果然拿起塑胶尺,淫笑道:「打这么漂亮的牝畜手心,还是第一次,
一定很剌激!嘿嘿!」

  「啪——!」

  的一声,塑胶尺抽在了孙静妍的手心中。

  「嗯——!」

  孙静妍娇哼。

  「啪、啪——!」

  又是两下,孙静妍疼得花容变色,其状美不胜收。

  富中豪丢了尺子,掏出鸡巴来,按住孙静妍的头颈,把他鸡巴就往孙静妍的
小嘴里塞。

  孙静妍这些日子来,接受的是野狼那个黑鬼非人类的调训,哪裡怕这种小鸡
巴?知道不打她了,下面只是性交,不由吁了一口气,张开小嘴,一口就把富中
豪的鸡巴含进嘴里,香舌翻动时,及尽口交之技。

  「爽呀——!太爽了——!」

  富中豪大叫,只把鸡巴埋进小嘴,一个劲叫孙静妍替他做深喉,一隻手探到
孙静妍的胸前,捏着她莲子大小的乳头玩弄。

  孙静妍的两粒乳头,终日被人玩弄,现在已经习以为常,被富中豪肆意捏着
并不以为意,反而有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传向全身。

  富中豪捏过了左边的乳头之后,再捏右边,这两个乳头都是肉乎乎的质感十
足,捏在指尖特别的舒服。

  一轮口交之后,富中豪放开孙静妍,拎着她的头髮把她提起,再惯到床上,
抱起她后腰,抬起她的屁股,露出了妖穴,把鸡巴在温滑滑、湿漉漉的穴口前碰
了碰,不想「滋熘」

  一声,鸡巴被妖穴吸了进去。

  孙静妍暗道:「死变态!就等你进来呢!看老娘不汲干你?」

  凝神静气,暗运峰战採补大法,拚命的吮吸起富中豪的元阳精气来。

  富中豪却是爽翻了天,鸡巴被夹在一个温腻柔韧的美洞中,包裹着鸡巴的肉
壁,缓缓蠕动翻滚,一个花瓣似的小嘴,妖腻的唆吸着龟头马眼,这种感觉,纵
算他操了无数美女,也从没有尝过,这才叫极品,这才叫温柔乡,以前的日子全
是白活了,以前的女人全是垃圾。

  四十七岁的富中豪,正是性交的如虎年纪,绞在妖穴里的鸡巴从来没有的硬
实,在妖腻媚肉温柔的翻转吮吸中,腰眼一收一放,喷出了大量的液体。

  「哎呀——!」

  富中豪大叫,动作慢了下来,却还不肯把渐渐变软的鸡巴抽出来。

  孙静妍收了他的元阳,放出他的鸡巴,同时把没有用的废液排出体外,妖媚
的道:「怎么?不行了?」

  富中豪叫道:「对男人,千万别说不行!」

  孙静妍存心想汲干他,媚笑道:「我不会说不要的,你要是还行的话,我们
再来!」

  富中豪叫道:「好——!」

  孙静妍道:「要我替你吹吹吗?」

  富中豪道:「也好!」

  这天晚上,富中豪是「老夫奋发少年狂」,抱着孙静妍这个妖精,连放了四
炮,他不是修道之人,不知道孙静妍在汲他,是凡女人採补男人,行房过程中都
会叫男人舒爽无比,每次射精,都会叫男人倾囊相授,否则的话,怎么能搾取男
人的精华元阳?孙静妍逗引得富中豪放了四炮之后,知道以他这个年纪,是不能
再搾了,再搾的话,他极可能会当场死在她的肚皮上,汲收了他的元阳后还不算
完,随B把大量的废气,顺着他的马眼,排到了他的体内。

  今天晚上,富中豪元阳精华刚失,还不觉得什么,甚至精神焕发,这种精神
焕发,和「回反返照」

  差不多,数日之后,就有的给他受了。

  孙静妍咯咯妖笑道:「富总——!你想不想睡呀?」

  富中豪惊道:「你怎么认识我?」

  孙静妍笑道:「富总常在电视报纸上露脸,我想不认识你也难呀!今天能和
富总交欢,小女子三生有幸呀!」

  富中豪点头道:「原来如此!小乖乖,你可真带劲,我是要睡了,你替我舔
屁眼吧!」

  孙静妍道:「好呀!你儘管睡,我替你舔屁眼!」

  说着话,鑽到富总的大腿中间,找到他的屁眼,温柔缓慢的舔了起来。

  富中豪肮髒的屁眼,被一个百年难遇的绝色美女下贱的舔着,心中的满足感
达到了极限,元阳又透支殆尽,说了几句话,鼾声如雷。

  说是叫美女犬们休整三天,其实说的是暂且停止下面的驯化,但被男人日的
事情,却一刻也不会停止,孙静妍、孙静婷两个特别的妖美,这三天几乎就没有
闲的时间,只要一被男人放出来,就会被另外的男人牵走痛日。

  这些来延庆山庄的客人,是非富即贵,身体也一个比一个差,孙家姐妹又存
心报复,这些客人又贪她们的身子,所以十个日过她们的客人,倒有十个大亏了
元阳。

  大亏了元阳的男人,百病缠身和短寿是是免不了的,至此以后不到一年的时
间里,是凡操过她们宾客就陆续英年早逝,撒手尘寰,而这些早死的男人,到了
到府也没弄明白,为什么阳寿没到就早早来报到了。

  三日欢乐的性交派对结束了,宾客们陆续散去,剩下的太子党只剩下三人没
走,延庆山庄中,只有大太子、六太子和小太子整年泡在这里。

  孙静妍、孙静婷等十四名优秀的美女犬,被最健壮的黑人牵着,一字排开,
犬坐在一个大厅的地上,面前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大太子和满脸兴奋的六太
子、小太子。

  大太子道:「牵十四最大的藏XX来!」

  四金刚许志领命,手一招,侍卫们赶上十四隻毛色各异的藏XX,每条藏X
X都有像个驴子,重超过百斤,立起来比普通人都高。

  大太子笑道:「要想成为更优秀的牝犬,就要学会跟犬交配!那个——!开
始吧!一天之类,哪个没有顺利交配的,鞭背三百!」

  十四隻美女犬一齐惊叫,奈何十四个比熊还壮的黑人,紧紧的牵着她们脖子
上的铁链,令她们动弹不得。

  大太子是哈哈狂笑,六太子、小太子满脸都是激动之色,叫美女,特别是这
种绝色的美女与凶勐的藏XX性次,确是件性奋至极的乐事。

  大太子道:「让她们选对!」

  十四隻藏XX跑到伏在地上的美女面前,嗅嗅这个,闻闻那个,一分钟不到,
就各自选好了对子,伏在孙静妍、孙静婷面前的,是两条最大的藏XX,一隻纯
黑,一隻纯白。

  大太子奸笑道:「哎呀——!这么快就配好了,下面,我们来看表演!」

  小太子笑道:「大哥!我对XX有研究,藏XX的生殖器,其实并不怎么样,
智力也低下的很,真要是想玩的话,得进一种日本的奶油犬,那XX的生殖器能
达到二十五公分以上,插美女才有意思!」

  六太子皱眉道:「这样搞她们,那我们以后还玩不玩了?」

  大太子笑道:「玩!当然玩了,这些牝兽全是牲口级别的,我们的身子板搞
她们,很可能给她们玩死,我们玩她们时,只当XX马就是了,想插的话,再找
处女来插就是!那个——!开始!」

  野狼手提皮鞭,对孙静妍吼道:「快!趴好,去舔XX吊——!引它性交!」

  孙静妍摇头道:「不要呀!太作贱人了,你们杀了我吧!」

  大太子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今天晚上六点,没有和藏XX交配过的牝
兽,一律活生生锯断手脚,泡在漆桶里!」

  美女犬们闻言,一阵骚动,有人大哭,有人大骂,大太子宛若未闻,奸笑着
看乐子。

  小太子道:「大哥!藏XX一般来说,只在十一、二月份发情,这会儿生殖
器不中用,不可能性交!」

  许志笑道:「小太子,这些藏XX都以过特别处理,随时可以性交,而且性
慾比普通的藏XX强十几倍,目的就是用它们来驯化优质母XX的!」

  大太子又笑道:「还有,完不成任务的牝兽,驯师与她同罪,也锯断手脚,
泡在漆桶里玩儿!」

  驯师们也是一阵骚乱,但看着四周核枪实弹的侍卫,知道反抗无用,只要逼
着自己的牝兽顺利和藏XX交配,就能逃掉大灾。

  鳄鱼发起狠来,连抽孙静婷几鞭吼道:「还不快!去替那XX把鸡巴舔起来,
人交和XX交有什么区别?不就是把鸡巴捅进你们洞里吗?」

  孙静婷反抗道:「没区别?你去交一隻母XX试试?」

  鳄鱼吼道:「要是交一隻母XX能免去锯断手脚的刑罚,我宁愿去交一隻母
XX!也不要失去四肢!」

  野狼道:「淫霜蹄!你要是失去四肢,就是生不如死了!」

  孙静妍一咬牙,慢慢的跪爬起来,伸手抚弄那只巨大雪XX的头颈道:「叫
你享受一回了!」

  大太子笑道:「一回?以后要天天和它他交配,习惯了就好了!」

  这下连六太子、小太子也暗叫他变态了,不过叫归叫,这种奇淫的场景,却
是百年不遇,两个人都睁大眼睛看着。

  大太子笑道:「下面的场面定然精彩,你们两个不拍下来,发到你们的办的
那个什么龙纹鞭影上炫耀炫耀?」

  六太子嚥了一口口水道:「这合适吗?」

  小太子道:「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影响不好吧?」

  大太子立起他三寸丁骨树皮的身体,豪迈的嚎道:「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
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你们这些小鬼,就是没有主席
的胆略,我们二十八家同气连枝,就算把中国翻过来,哪个虫儿敢作声?」

  小太子乐道:「大哥说的是!是我们胆小了!」

  拿出数码相机,找了个好角度,就准备拍下这百年难得的好场面。

  孙静婷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的,看姐姐动了,也只得咬牙去摸那墨XX,墨
XX把头转过来,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她一下。

  孙静婷歎了一口气,小心的鑽到墨XX巨大的身体下面,找到那根乌紫的X
X吊,含羞忍耻的舔了一下,这些藏XX天天有人侍候洗澡,身体并没有想像中
的腥骚。

  「呜——!」

  墨XX竟然发出舒服的呜咽声,叉开后腿,意似她再舔。

  小太子道:「怪哉!不是说藏XX智力低下的吗?怎么它会知道叫美女舔吊?」

  大太子笑道:「这些不是普通的藏XX,通常说的藏XX,就是藏XX,当
然智力低下了,咬合力也不行,我的这些XX,是百XX之XX,不但特别的凶
残,还特别的聪明,对主人更是特别的忠诚!」

  六太子道:「有什么不同吗?」

  大太子笑道:「去年我叫人去藏地,弄了三千隻纯种的普通小藏XX来,然
后按松山老道的话,十隻十隻的放在一个土坑里,不给吃喝,让它们咬去,每十
隻普通藏XX中,只能有一隻活下来,活下来藏XX,调养过后,再十个一组,
放进坑里,最终也只有一隻能存活,你想看看,能活下来的,不但要有力量,还
有要智慧,所以我的这些大XX一条都不笨,智力低下四个字,实在不适合它们!
看——!来了来了!」

  孙静妍在延庆山庄被调了大半年,性交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很快的就把XX
吊吹得比铁还硬,又很快的找对了姿式,顺利的让雪XX插理了自己的妖穴里,
一股澎湃的精元,滚滚的涌入了她的体内。

  「啊——!」

  孙静妍大叫,急运采战大法,拚命的汲合着精元,其实说实话,这条雪XX
的阳物,根本就没有那个叫野狼的黑人粗长,就是抽动的频率飞快,给孙静妍带
来了从所未有的快感,但是奇怪的很,她们姐妹两个,自被带到延山庄以来,除
了在鞭子下滞了两次身以外,就从来没有再痛快的泻过一次身了。

  同时孙静婷也顺利的和墨XX性交在一起,两条巨XX也感觉自己的分身,
插在了一个美妙无比的所在,插动的特别的欢快,根本就不带停的,十分钟后,
两条蠢XX把自己的XX元,一古脑儿的倾泻在两个美妙的肉洞中后,伸长着舌
头,趴在一边喘息,对孙家姐妹两的态度,也变得亲密无间起来。

  小太子把这情景全拍了下来,边拍边啧啧讚歎,既然有人开头,其她十二名
美女犬也动了起来,性交过后也在想,其实犬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感觉
羞耻而已,再交的话也就习惯了,总比给人锯掉四肢强。

  而让他们不知道的是,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并没有正真的泻身,人、X
X滚滚的精元在她们的丹田里运转,再传向奇经八脉,悄悄的打通各处穴位,向
先天道体的境界不断前进。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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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地宫铁函~第01章:顺利入住

  长干里这个地方,依陆景松来看,风水真是好极了,有山有水还朝南,南京
地方志上记载,这块地方,以前在名有姓的大寺院就有十几家,在古代有寺庙的
地方,往往就有墓,但这些墓不可能有多大,但到底是些有钱人或是做官的,墓
里也会有些好东西。

  解放后这里沦为一处鱼龙混杂的所在,沿着护城河盖的全是乱七八糟的房子,
破烂不堪,大部分的房子墙上,都用漆刷着鲜红的「拆」字。

  陆景松家传就是看风水的,手中拿着罗盘转了一圈后,立即偷偷的跟赵无谋
讲,要他想方法住下来,伺机盗墓。

  赵无谋看着遍街写着的「拆」字,也知道不趁早下手的话,等国家开始拆起
来,那什么东西也没了,他早就把手上的那些老银,拿到宝庆银楼,折了些斤两
做手工费,打了七八个最新款式的精美银镯,正好派上用场,于是回家随手拿了
两个又折回长干里。

  陈舒、乐卉两个早忘记赵无谋姓字名谁了,看着赵无谋手上的两个纯银的镯
子,每只镯子足有两、三百克重,不由四只妖媚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望着镯子
是又跳又笑。

  女人怕男人什么?就怕非礼呀!她们并不怕赵无谋非礼她们,所也不怕赵无
谋,性交对于她们来说,自然有办法应付,更何况赵无谋高大英俊,还有些钱,
对于她们来说,是个交往骗钱的好伙伴。

  赵无谋的侦察工作做得十足,在傍晚拍响她们家的门之前,已经在附近熘躂
过几遍了,向邻居问了她们的家庭情况,看看能不能利用。

  其实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没有正经工作的,帮人干钟点工的有,做保姆的
有,做清洁工的有,家里的子女大部分也都是在社会上飘的,有点钱的,就会买
房子搬出这个又差又乱又髒的地方。

  陈舒家的父母,是替附近一家高档社区做清洁工的,平时就住在那高档社区
的地下室里,也不怎么回来。

  乐卉家的父母是卖低档盒饭的,主顾主要是对面民工劳务市场的来宁找工作
的农民工,每天累死累活的,除去成本和交给当地大哥的保护费、交给政府的清
洁费等,能落下来的只得七八十块钱,逢到黑狗子检查,连摊子都会被城管收走。

  陈舒、乐卉家都有兄弟,但都不在家,早跑出去混世去了,白天不但是陈、
乐两家,整个长干里就没有什么人。

  陈舒、乐卉迫不及待的把两个最新款式的大银镯子套在雪白的手腕上,一左
一右的挽着赵无谋的手臂往自已家里带。

  赵无谋笑道:「美女!你们想把我分尸还是什么的?」

  陈舒、乐卉一看,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舒笑道:「我家没人,还是去我家坐坐吧!」

  赵无谋把头一歪,对乐卉笑道:「怎么样?」

  乐卉笑道:「什么怎么样?去她家也一样,走呀!」

  正是六月份,南京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陈舒、乐卉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龄,
正是人生中最漂亮的时候,性感的身体映着如花的容颜,在温暖的空气中,传发
着一阵阵泌人心脾的肉香。

  陈舒家也没有什么东西,连个像样的凳子也没有,赵无谋被让到床边坐了,
乐卉坐在赵无谋的边上,玩弄着新到手的银镯子道:「帅哥!你送给我们东西,
是没安好心吧?」

  赵无谋笑道:「当然没安好心了,你们害怕了?」

  陈舒拿了一杯白开水道:「怕——?我们两个十六岁出道,还没怕过男人呢?
就是现在我们才睡醒,想玩的话,要过一会儿,让我们清洁一下,化个妆什么的!」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就已经是美女了,还要化什么妆?」

  乐卉娇笑道:「你是想说,先打一炮再说是吧?其实是没有套子,你总不能
不戴套就插我们吧?那样很危险的!」

  陈舒也不知道害羞,随身就坐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笑道:「乐卉说得对,我
们正常工作时,是公司提供套子,在家里就没有现成了的,你想玩我们的话,得
去买套子来,否则的话,要是中标就麻烦了,哎呀——!这么大的一个镯子,我
真怀疑是假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平白无故的送我们东西?」

  赵无谋不客气的抚着她光滑雪白的大腿道:「你们都猜到了,就是想和你们
那个啦——!你们不敢?」

  陈舒风骚的在他脸上香了一口笑道:「我的哥哥呀!这两个镯子要是真的,
你跑到哪玩不到女人,比我们风骚比我们漂亮的多得去了,又何必费这事来找我
们?今天你要是不来,我都忘记这事了!」

  乐卉点头道:「就是就是——!」

  赵无谋笑道:「实话对你们说吧,我是安徽过来做工程的,想在附近找个大
点的住处,找到这里来时,就想到你们了,正好你们的地址还在我手机的记事本
里,所以就上门看看了,那个——!嘿嘿!」

  陈舒搂了他一下笑道:「死相——!还做工程呢?就是农民工的头是吧?还
穿得人模狗样的?像个老闆似的?」

  乐卉也浪笑道:「不过看你的长相,也不像农村人呀?」

  说着话也把身子挨得更近了,到底人家给了这么大个的东西,给人家沾点便
宜,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的。

  赵无谋不客气的搂住她的小腰肢笑道:「是不是农村人,怎么可能从外表上
看哩?我来南京已经有十几年了,行为口音早就变过来了,现在就是想叫我说家
乡话,我也说不出来了!」

  陈舒眨着媚眼道:「你刚才你说想在我们附近租个房子?」

  赵无谋笑道:「在网上看的消息,那个仲介也会蒙人,说是怎么怎么的好,
等我跑来看了,就非常不中意了,这地方根本不可能做办公地点的!下午我看了
一圈,没有中意的,刚想回去时,就想到你们了,所以过来看你们了!」

  乐卉娇哼道:「什么看我们,就是想着玩弄我们喷香的肉体吧?」

  赵无谋转过头来,就去亲她,笑道:「难道你们的肉体不香吗?」

  陈舒深思着道:「不如——!不如你租我们家吧?」

  赵无谋一愣,然后把头直摇道:「不行不行——!这地方太偏,也太乱,做
工的都住在工地上,出来租房住的,就我们七八个当头的,这地方什么也没有,
再说一个美女在家,要是发生什么事,也不方便呀?」

  陈舒在赵无谋的大腿上,揉着滑嫩的屁股道:「好哥哥!你们就是办公,也
不是接客,有什么偏不偏的?我们这里便宜呀!你真要租的话,我可以把河边的
那处房子租给你,单独开的门户,虽然说是平房,但也有个院子,本来是留给我
哥结婚的,好嘛——!哥哥——!」

  赵无谋搂住她的腰道:「哎呀——!你别揉呀!鸡巴都给你揉翘起来了,那
你家人同意吗?你家哥哥不回来吗?」

  陈舒把小嘴贴在赵无谋的耳边,挑逗的吹着美女特有的香气道:「我哥哥在
深圳打工,一年回家一两次,我父母住在人家社区里,也不回来,很方便的!」

  赵无谋笑道:「方便——!通自来水吗?有电吗?有网吗?」

  陈舒妖娆的缠道:「电是有的,但是没有自来水,那处是我们傢俬盖的房子,
至于网吗?你们买个无线网卡不就行了?」

  赵无谋道:「好了好了!你那屁股真的不能再揉了,再揉我就要喷了,这样
吧!我们租那里的话,自己打个水井行吧?」

  陈舒眨着媚眼道:「这个——?当然行啦!」

  乐卉笑道:「该死的狐媚子小蹄子!说得还像不情愿似的,人家替你家白白
的打井,你个妖精高兴还不及呢?还这个哩?你倒会做生意,大哥!不如你住我
家吧,我家父母是做盒饭生意的,你们住我家,还能解决吃饭问题哩!」

  陈舒气道:「你怎么和我抢生意哩?太不姐妹了吧?」

  赵无谋笑道:「算了,我们住陈舒家,吃饭在你家总可以了吧?」

  乐卉道:「就是大钱被陈舒赚走了!」

  陈舒道:「谁叫你头脑反应不过来哩?」

  赵无谋笑道:「陈小美女,那房租?」

  陈舒伸出二个雪白的手指道:「两千块一个月怎么样?」

  乐卉不忿道:「就那破房子,还二千?大哥住我家吧?」

  陈舒捏着乐卉的雪腮道:「你怎么老和我捣蛋呢?要是你先提出来,我决不
会和你抢,算了,大哥,一千八吧!」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带我去看看,要是还行的话,我就租了,就是车子
好进来吗?」

  陈舒笑道:「包你满意,那处房子,盖的时候就考虑我哥接老婆的车子好进
的,从河堤上走就可以了!」

  赵无谋左右手同时一捏两个人的屁股笑道:「看过之后,你们两个得陪我玩
玩呀!」

  「哎呀——!要死了!」

  两个小太妹一齐浪叫,一左一右的陪着赵无谋去看房子。

  赵无谋看着河边的房子乐死了,这处房子独门独户的开着,水泥盖的三间瓦
房,前面是个三、四十平米的院子,左右是厨房、卫生间,污水可以直接排到秦
淮河里。

  要是下地干活的话,挖出来的泥土可以往秦淮河扔,神不知,鬼不觉,河堤
上果然可以走一部「皮卡」,而且根本就没什么人来,就算有个外人来,老远也
能看见。

  地理位置是不错,但这处房子,摆明瞭是违建,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一根黑色的「动力线」

  竟然从国家路政的公用电线杆的地方接出来,七绕八绕的绕进院子里,自来
水根本没打算接。

  厨房、卫生间里,也是空无一物,这么说吧,这处房子盖是盖了,但是至少
两三年内,根本就没打算住人。

  陈舒紧张的道:「怎么样?大哥!」

  赵无谋笑道:「小美女!这就是你哥结婚的房子?」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手撒娇道:「是呀——!哎-呀——!」

  赵无谋微笑道:「全是空的呀?什么也没有,叫我们怎么住呀?」

  陈舒几乎把个身子贴在赵无谋的身体上,吻着他的腮帮媚笑道:「反正你们
也不是常住的,就是放工时睡个觉,办个公什么的,摆几张桌子呀,床什么的,
又多花不了多少钱,怎么样呀!大不了我常常来陪你!」

  赵无谋摇头笑道:「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你!就是价钱——?」

  陈舒妖声道:「哎呀——!大哥!人家都答应常来陪你了,大腿奶子的随便
你摸,还要跟人家讲价钱?你好意思和我这个小姑娘讨价还价吗?」

  赵无谋苦笑道:「算我服了你了,看在美女的面子上,租就租吧?」

  乐卉披披小嘴道:「其实就是想时常沾便宜是吧?男人都是色狼!」

  陈舒转着媚眼道:「大哥!我们好是好,但是亲兄妹明算账,按道上的规举,
租三押一,共是七千二,还有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啦!谢谢了!」

  赵无谋拍了她一下娇翘的屁股,拿出假身份证笑道:「你算账倒快,这样吧,
房子我也看过了,这锁吗,我得重弄一个,现在也六点多了,我们三个先去吃饭,
顺便提钱给你怎么样哟?」

  陈舒拿着赵无谋的身份证看了一下,还给赵无谋,歪着头笑道:「原来是张
大哥!这处房子租给你,随便你怎么弄,我们谁跟谁呀?乐卉,张大哥请我们吃
饭,你去吧?」

  乐卉笑道:「当然去了,吃过饭后,我们正好去上班,不过——!舒丫头,
生意我不和你抢,不过这个月点我台子的客人少了点,棍哥的钱,你得替我还一
点,否则我和周智就惨了!」

  陈舒咬牙道:「没问题——!但不能太多,这个月新人来了十几个,我也没
赚太多的钱!」

  乐卉小声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依棍哥的话,去格兰云天做吧?」

  陈舒道:「桑拿的活太髒了,我不去!」

  乐卉道:「你不去的话,没有钱还时,你的阿文就惨了,我们是陀地妹,价
格比外地来的打工妹高,早点赚到钱,我们四个也好早点脱身,如果我们不想死
的话,只能想办法多赚点钱还棍哥的账!」

  赵无谋一笑,这两个小太妹,果然欠着黑道的钱,是凡欠黑道钱的人,不管
男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一辈子还不清的,那是什么账?那是钉上钉的账
呀!而她们嘴里的棍哥,不出所料的话,就是南京有名四鬼之一的蝎子丁棍,于
是笑道:「你们要是去桑拿做的话,还是还不清钉上钉的烂账的!」

  陈舒苦笑道:「咦——!你是道上的?」

  赵无谋笑道:「不是——!」

  乐卉道:「不是你怎么知道钉上钉这种事?」

  赵无谋一笑道:「玩鹧鸪的事,南京道上的朋友,自民国就开始了,是人都
知道!」

  陈舒睁大眼睛道:「什么鹧鸪?我们不懂!」

  赵无谋笑道:「我劝你们两只花鹧鸪,还是尽快的和你们两个漂亮的鹧鸪仔
分手吧!」

  不想乐卉就翻脸了,瞪着眼睛道:「要你管?」

  赵无谋开导道:「那你们陪我玩,你们的男朋友不生气?」

  乐卉道:「陪你玩是一回事,我和智哥又是一回事,说明白了你也别生气,
我们陪你玩,就是想赚你的钱,弄点好处,而我和智哥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
这事你不懂,说了你也不明白!」

  赵无谋启发道:「既然你们的小男朋友爱你们,怎么会劝你们卖淫?醒醒吧!
天真的小妹妹!」

  乐卉媚眼瞪着道:「其实我们就是跳跳脱衣舞,陪男人玩玩筛子喝喝酒,充
其量给男人摸摸捏捏,从来没有和男朋友以外的男人上过床,根本就没有卖过淫!
再说了,这事是我自愿做的,智哥从来就没有要求我什么,每次他看到我喝醉,
都会抱着我哭!」

  赵无谋还不死心,歎气道:「但这也叫色情陪侍呀!现在你们是这样,以后
渐渐的就会走上那条路了,刚才你们不是说,想到格兰云天去做吗?」

  乐卉争辩道:「我们去格兰云天,说好了是做下活的,也就是替男人捏捏脚,
锤锤背什么的,顶多也就是打个飞机、撸撸管,不会和认不识的男人性交的!」

  赵无谋乐道:「木鱼都是从金鱼开始做起的!」

  陈舒也不依了,红着小脸道:「我和阿文在一起五年了,他对我很好,我也
支持他创业,但是他做生意失败了,没有钱的时候,只能暂时找棍哥借一点,为
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四个抱在一起赚钱,只要还完了棍哥的钱,我们再攒点钱,
以后阿文就会娶我了,张大哥!我们关系归关系,你想玩时,我也陪你玩,但你
可不准你说阿文的坏话,因为这世界上,只有他对我最好!」

  赵无谋听得把头直摇,这些小丫头是纯情呢还是愚蠢,这种明摆着的套儿,
竟然都看不出来?和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套近乎,只不过是想伺机盗墓罢了,这种
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想来他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少说这事,说了不听,她们家的娘老子也没办法,
何况他这个外人?毛主席说的好,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救世主,这种事,只有是她
们自己救自己,别人看着乾着急也使不上劲,只得笑了一下道:「好了!我们去
吃饭,你们两个要不要换件衣服?」

  乐卉、陈舒道:「当然了,不但要换衣服,还要化好妆,要不然怎么上班呢?」

  赵无谋说的鹧鸪,是一个典故,以前南京人捉鹧鸪,都是用一只公鹧鸪做引
子来诱母鹧鸪上当。

  后来道上的兄弟也学了这法子,叫兄弟中长得漂亮的,穿得潇洒时髦,整天
在各个中学门口蹲点,逗引正在上中学的漂亮的女孩子,这些漂亮的兄弟就叫鹧
鸪仔。

  他们不但长得够帅,嘴皮子也利索,极能哄女孩子开心,女人无论大小都这
样,一旦被人勾搭上,就会被情迷了眼,一心一意的跟在男人身后,不到上足了
当时,决不会回头。

  鹧鸪仔搭上漂亮女孩子后,利用她们的无知,一步一步的把她们拖入万劫不
复之地,而套路也就是那两下子,赵无谋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怎么操作。

  陈舒、乐卉正因为够漂亮,家庭环境也不好,嘴巴既馋,耳朵根子又软,还
爱做梦,所以才被鹧鸪仔盯上,这辈子就算她们清醒过来的话,也要等三十岁以
后了,女人过了三十,这辈子也就毁了,再找不到正经的男人,只能在道上飘了。

  所谓「少年不知愁滋味」

  这边赵无谋一说吃饭,陈舒、乐卉马上就喜笑颜开起来,叽叽喳喳的各自跑
回屋里,忙活了半个小时才走了出来。

  赵无谋一看,这两个丫头上了妆后更是漂亮,穿着性感的齐B裙,小背心长
头发,浑身百分之七十五的粉肉露在外面。

  陈舒向赵无谋一笑道:「我们这样!还能带得出去吧?」

  赵无谋笑道:「太能带出去了!」

  说着话,两个胳膊一张。

  陈舒、乐卉咯咯娇笑,一边一个,挽住了赵无谋的手臂。

  乐卉道:「我们去哪儿?」

  赵无谋笑道:「随你们的便!」

  陈舒笑道:「清明的螺蛳端午的虾,不如——!不如我们去吃龙虾怎么样?」

  赵无谋笑道:「好呀!」

  乐卉道:「事先说好,我们可很能吃的,到时你可不能心疼!」

  赵无谋道:「不心疼!这里是你们的地盘呀!说吧!上什么地方?」

  陈舒道:「你不心疼的话,跟我们走就是了!」

  赵无谋被两个漂亮性感的小太妹拉着,七拐八拐的来到中华门附近一处样子
还算不错的龙虾馆门前。

  陈舒笑道:「到了——!就是这家,老闆是苏北人,做的龙虾特地道!」

  乐卉笑道:「就是贵了点,四百八十八一盆!」

  赵无谋笑道:「上面不是写着一百八十八、二百八十八、三百八十八吗?」

  乐卉笑道:「你是老闆耶!那些小虾子,你看不上眼是吧?」

  赵无谋笑道:「你们这样会点菜,我想你们夜总会的生意一定不是太好!」

  陈舒惊奇的道:「对呀!你怎么知道?你去玩过?」

  赵无谋笑道:「现在人都实在,根据你们说的话,我可以推测出,你们那个
店基本上就是个金鱼场,里面漂亮小姐可能会很多,但都是只能看只能摸不能干
的,而你们在老闆的训练下,极会替客人点东西,现在哪个客人是傻的,花了上
千块钱来玩,却什么也没玩到,感觉被人宰了,下次就决不会来了!」

  乐卉气道:「真没品味,有美女陪着说说话,还能沾沾便宜,这些男人多花
点钱会死呀?」

  赵无谋道:「问题是,现在男人赚钱也不容易,出去玩小姐也是找乐子,也
想物超所值,没人愿意做凯子的,你们要是真能哄男人开心,男人多花点钱就多
花点钱,但要是上来没说几句话就点东西,男人就不高兴了,实际上,去你们这
种场合去玩的,全是才出道的雏,老鸟决不会去这种光看不练的金鱼场的!」

  说着话,带着两个性感的小美女往里走。

  老闆迎上来笑道:「老闆几位!」

  说着话,贼眼在两个小美女雪白的胸脯上乱瞟,说良心话,这两个小美女本
来就漂亮,再浓装艳抹的打扮一下,确实叫男人心猿意马。

  赵无谋道:「你们这里龙虾拿手的是哪种烧法?」

  陈舒道:「别问了,我和乐卉都喜欢吃红烧的,你呢?」

  赵无谋笑道:「我无所谓!那个老闆,来两盆顶级的红烧龙虾,酒就不必了,
等会儿你们还得上班,上两箱饮料吧,你们喜欢喝什么?」

  乐卉雀跃道:「可乐!」

  老闆见是爽快客人,也笑道:「那好!马上来,不过我们这里没有包间,只
能替您选个好位子!」

  赵无谋点头,搂着两个小美女纤细的腰肢就往里走。

  老闆果然替赵无谋选了一个好位置,两个小美女一左一右的依着赵无谋坐了。

  赵无谋的大手,不客气的在她们的大腿上游走,陈舒、乐卉咯咯的笑,享受
着赵无谋的抚摸。

  乐卉道:「你说你是老鸟,那你到什么地方玩?」

  赵无谋的手,已经摸到了她们两个大腿根,两个小美女拚命的夹住双腿,不
让赵无谋的手摸到她们毛绒绒的阴阜,不过两处粉嫩滑腻的大腿根,已经叫人很
享受了。

  赵无谋歎了一口气,收回想抠B的手,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那张777的
会员卡来,递给两个小美女看。

  陈舒吃惊的道:「五万块——?天哪——!够我们两个做两三个月的了,这
还得天天有台做才行!」

  乐卉道:「不但要天天有台坐,客人还要大方!」

  赵无谋笑道:「羡慕吧?告诉你们,其实这张卡,我是拣来的!」

  「骗人——!」

  陈舒、乐卉一齐不信。

  陈舒道:「看你点菜的样子就大派,放心吧,我们又不坐你的台,不会宰你
的!」

  赵无谋笑道:「不信就算了,那个——!你们只吃龙虾吗?」

  乐卉狡黠的笑道:「我倒想再吃其他的呢?舍得请我们?」

  赵无谋笑道:「舍得——!不会告诉我,我的举动,让你们想起来,你们和
小男朋友刚认识时的情景吧?」

  陈舒想了一下,忙点头道:「是呀!杨文刚认识我时,就常常请我上馆子,
现在我们要努力还钱,就不常来馆子了!」

  乐卉道:「我也是,周智认识我时,就送我一个玉坠子,好漂亮噢!可惜后
来为了还钱就卖了!」

  两个小美女提起以前快乐的往事,一齐黯然低下头去。

  赵无谋笑道:「就是嘛!这就是钓鱼,是凡人家钓鱼,都是先撒个窝子,再
用香铒,钓起鱼后,连本带利的全回来了,你说你们这两年到底还了多少钱?十
几万还是几十万?你们这两年跑出来瞎混,一点谋生的本事也没学,以后怎么办?」

  陈舒犹豫的道:「你说杨文在骗我?不可能的!」

  赵无谋笑道:「哎哟!还不笨吗?」

  乐卉道:「你也在钓鱼吗?我们两个不可能和你好的,你钓不上的!」

  赵无谋笑道:「傻瓜!我又不开场子,钓你们两个做什么?再说了,你们两
个已经有马伕了,我再钓的话也钓不上啦!」

  「马——马伕?」

  陈舒惊道。

  「什么意思?」

  乐卉道。

  赵无谋道:「你们两个,还真傻得可以,你们家人小时候也不跟你们说说,
你们的男朋友,就是你们的马伕,你们就是他们两个的马,他们通过手段控制你
们,然后或是用骗,或是用逼,反正手段使尽吧,让你们用白花花的身子,替他
们赚钱!」

  陈舒、乐卉一齐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要是再说我们男朋友的
坏话,我们就不理你了!」

  赵无谋骂道:「真是愚不可及,不说这个了,那个——!你们还想吃什么?」

  一听说「吃」

  两个小美女又来劲了,嘻嘻哈哈的连点了几样东西,无非是油炸小黄鱼、五
香螺蛳、煮毛豆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无谋摇头,彷彿又回到了二十一、二岁的时候,笑道:「你们点的,你们
可要吃完,我出去拿点钱,马上就回来!」

  乐卉叫道:「你不要自己跑了,叫我们付账吧,我们真的没钱呀!」

  赵无谋道:「不放心的话,一个坐在这里等上菜,一个陪我取钱,正好这地
方我不熟,不知道哪里有自动取款机!」

  乐卉抱住赵无谋的胳膊道:「我熟我熟!舒丫头在这里等,我跟张大哥去取
钱!」

  陈舒笑道:「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这我看出来,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

  乐卉几乎挤到赵无谋的怀里,任赵无谋大沾其便宜,公然在大街上,给赵无
谋摸她的屁股、大腿。

  赵无谋插进银联卡,乐卉睁大媚眼道:「天呀!一、二、三、四??????
十万块?」

  赵无谋道:「小点声,你不怕招贼呀?我带着你这个小美女出来拿钱,被哪
个贼盯上了,是劫财又劫色!」

  乐卉笑道:「张大哥!我真的漂亮呀?」

  赵无谋道:「是呀是呀——!来!让哥哥亲一个?」

  乐卉一笑,伸过俏脸,让赵无谋在她滑软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回到龙虾馆,赵无谋叫老闆拿来纸、笔,要陈舒写了收据,方才把房租给她,
这种道上混的小太妹,请她们吃吃饭可以,但要是被她们讹了,就是活丑的事了。

  一顿饭吃到快八点半,两个小美女连喊要迟到了,跳上计程车走了,老闆拿
来菜单笑道:「一千八百四十六块,四十六块不要了,谢谢!」

  赵无谋拿出票子数给老闆。

  老闆好心的道:「这两个丫头我都认识,是道上混的小太妹,他们都有男朋
友,以前也和他们的男朋友合伙讹过人,看你也是成功人士,还是不要和这些活
闹鬼混在一起为好,惹不起的!」

  赵无谋微笑道:「谢谢!你家龙虾不错,我在附近做工程,以后常来你家吃!」

  老闆连声道谢,把赵无谋送出店去。

  计程车上,乐卉抱着陈舒道:「今天吃得太饱了,你看,我的小肚子浑圆浑
圆的!」

  陈舒道:「这个姓张的说得也有道理,说是我们四个还钱,但怎么我想了一
下,怎么都是我和你在还钱呀?他们两个还钱时,都是正巧我们不在或是没来时
就还掉了?」

  乐卉道:「棍哥肯定都是先找他们的,他们两个也很努力对吧?唉——!现
在来场子里玩的凯子越来越少了,要都像这个姓张的一样甩的话,我们还起钱来
就快了,上个月你挣了多少?」

  陈舒道:「说起来你不信,扣除花销的,只有二千多块钱,你呢?」

  乐卉道:「我也一样!这两天棍哥就会来收账,幸亏你机灵,那种空屋子也
能租掉!」

  陈舒道:「那还幸亏遇到了凯子,要不然,这个月我们四个都得遭殃!」

  乐卉歎气道:「一个月五千块呀?我们做了三、四年了,这钱要是存起来,
我们每个人也有十八、九万了,这个月我们算是能过了,下个月呢?」

  陈舒道:「下个月再说下个月的话吧!」

  进入2014年以后,日式的酒吧,也就是赵无谋说的金鱼场,生意是越来
越不好做了,现在人都实在,与其花几千块钱找小姐陪着喝酒、唱歌,

  倒不如直接去大桑拿开枪放炮了,而且桑拿的价格也不带欺骗性,说多少就
是多少,也不会有人替你乱点酒水。

  是人都知道,就算不在乎被宰,宰人的小姐事后还会骂你二百五呢,所以江
东门的蓝丽夜总会其实是门可罗雀。

  丁棍带着几个手下蹲在经理室里,抽着烟道:「生意越来越差了,来的凯子
越来越少,你们说,怎么办?」

  杨文道:「要不,叫她们全部跳网路舞或者全部转到桑拿去?」

  周智咧嘴道:「这些三八要肯呢?别的不说,就我们两个的那两匹马?她们
现在只肯给人摸摸捏捏,已经都二十了,女人老得都快,再过几年,就是想去桑
拿做,也不能到格兰云天这种高档场子了,只能去二三流的地方混,三百两百的
给人操,能赚几个钱?」

  丁棍挥手道:「说起来网路舞也越来越没人看了,现在有点钱的,哪个会光
看不练的?倒退回十年,蓝丽这种场子,哪天不是日进斗金?说起来,还是我们
道上的兄弟把生意做坏了,一瓶啤酒收人家一百,三五个人玩两三个小时,都得
上万,人家要有异议,立就拳脚相向,宰人宰的太狠,人家就不来了,这叫老虎
不吃人,恶名在外!」

  杨文道:「棍哥!大家都是这么做的,我们也没错!」

  丁棍道:「陈舒、乐卉两个最漂亮的,上个月赚了多少?」

  杨文道:「她们两个放不开,就让客人摸,不让客人抠B,上个月总共才坐
了十个台,也就是二万块钱,现在人都精了,觉得不对,立马走人!」

  丁棍道:「一个台才二千块钱?这也太少了吧?」

  周智道:「这也没办法!就是二千块钱,来的人还一个劲的嘀咕,说不如去
桑拿了,光看不操的上火,完了还得去桑拿把这火泻掉!」

  杨文道:「陈舒要是肯到格兰云天做大活,一定是红牌,一个月下来,至少
十万,做个四五年下来,再发到二线场子做,一个月至少四、五万,等到二十八、
九岁时,再到三线场子做,一个月也要万把块,她就是颗摇钱的树呀!不如我直
接翻脸,逼她去做算了!」

  周智道:「不行!我们如果和她们翻脸,她们就不会再为我们还钱!」

  杨文笑道:「后面几笔的借款中,都是她们义愤填胸的帮我们签的名,棍哥
手中这种欠条,至少有三、四张吧,后面的一笔比一笔大,至少四万吧?」

  丁棍笑道:「陈舒签名的欠条,是五万四,乐卉签字的欠条,是六万一,钉
上钉,卯上卯,这钱她们一辈子也还不清,这个月的五千块,她们两个一定还不
清,我们做个苦肉计,逼她们去格兰云天做大活!」

  杨文道:「怎么做呢?」

  丁棍笑道:「如此这般——!」

  周智道:「就是你们下手得有点数,可不要把我们两个真弄残了?」

  丁棍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她们两个真肯做大活,三五个月也
就习惯了,凭她们两个的长相身材,还怕养不起你们?还有!只要她们下了水,
你们完全可以不吊她们了,她们又欠着我的钱,我自有办法控制她们,你们两个
抽出身来,趁年轻时再去钓几个漂亮的妹妹回来!」

  周智、杨文一齐坏笑道:「大哥说的很是,她们两个的B,我们早就玩腻了!」

  陈舒、乐卉刚进大堂的门,就有姐妹过来道:「不好了!棍哥来了,正把你
们的男朋友吊在地下室打呢!」

  陈舒、乐卉闻言,心疼得五内俱焚,踩着高跟鞋跑到地下室,大门口就听到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周智、杨文两个,被人脱得赤条条的吊在樑上的膨胀螺栓上,几个彪形大汉,
轮着木板,狠狠的抽打他们,他们的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板痕。

  丁棍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喷着烟圈恶狠狠的道:「给我使劲的打,今天要
是还不上钱,就把他们活活打死!」

  陈舒大叫道:「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乐卉摸着情郎血渍斑斑的身体道:「快放下他,否则我们报警了!」

  丁棍狞笑道:「还报警呢?你们两个不也欠着老子的钱吗?这个月收账的日
子到了,你们的钱呢?」

  陈舒想起了赵无谋话,大叫道:「我们总共才借你五六万,每个月还五千,
我们两个都是从十六岁开始做的,现在我们二十岁,三年多下来,怎么也有个十
七、八万了,怎么还没还清呢?你这账是怎么算的?」

  丁棍皮笑肉不笑的回头道:「肥鱼!算给他们听?」

  胖胖的肥鱼走出来,满脸的和气,滔滔不绝的把账一算,陈舒、乐卉傻眼了,
按照肥鱼的演算法,现在她们还欠丁棍三十四万九千五百零四块,除非现在能一
下子把这钱全还了,否则息上再加息,钉上再卯钉,过个一两年,按这种演算法,
可能就是一百多万了。

  乐卉哭了起来道:「你们算得不对!我要报警!」

  丁棍狞笑道:「你报吧!公安来了也没法处理,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白纸黑字,你们有什么好说!你们两个的男人还不起这个月的利钱,我正在要呢?
或许他们藏起来了呢?」

  杨文大叫道:「棍哥冤枉呀!我们两个的摊子被黑狗子收掉了,连本都没有
了,怎么还钱?请棍哥宽几天,我们一定找兄弟借!」

  丁棍狞笑道:「说得轻巧,相信你,我才是傻子呢?兄弟们!给我打——!」

  周智大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们答应还不行吗?」

  乐卉抱着他大叫道:「你要答应他什么?」

  杨文一咬牙道:「棍哥建议我们一个人割一个肾下来卖了还钱!」

  陈舒心胆皆裂,大叫道:「千万不要呀!」

  杨文苦笑道:「要是能卖个好价钱,正好连你的钱也一齐了!」

  丁棍笑道:「别做梦了,从你们苦狗身上割下来的肾,一个顶多也就是两三
万,还要看有没有人要,没有人要的话,老子还白贴钱呢!」

  陈舒叫道:「棍哥!你太黑了!」

  丁棍笑道:「我倒是想不黑呢!你们还钱呀?」

  陈舒叫道:「他们两个还了你多少?」

  丁棍笑道:「他们两个总共才还了三千块不到,老子仁义,就当他们还了三
千吧,还差七千,你们两个要还一万,老息还差一万七,再加上新息一人一千,
总共要还二万一,有钱还钱,没钱我就割肾了!」

  陈舒尖叫道:「谁说我们没钱的?」

  丁棍笑道:「有钱就拿出来呀!」

  陈舒恨恨的从包里把赵无谋给她的七千二百块房租钱掏出来,又把身上所有
的钱整的零的全掏了出来,一边的乐卉也在全身乱掏。

  丁棍嘴一歪道:「肥鱼!去点点!」

  肥鱼点钱飞快,半分钟不到就立起身来笑道:「共是一万二千零四块,不够
呀!」

  丁棍道:「割一个肾下来!」

  杨文、周智一齐嚎哭,其状惨不忍睹。

  陈舒狂叫道:「等等!我们还有东西!乐卉!把手镯拿下来给他们!」

  赵无谋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银镯打造得十分的精美,盘龙绕凤,又粗又大,
看着就是好东西。

  丁棍把嘴一歪,肥鱼接过陈舒的银镯,感觉就是一沉,叫道:「好傢伙,老
大,是真的呀!每个至少二百克,哎呀!全是老银子,值钱呀!」

  女人都是爱首饰的,特别是这种精美的真东西,乐卉傍晚才得到,戴在腕上
还没捂热就叫她拿出来,感觉心痛不已。

  丁棍道:「算我吃点亏,加上两个镯子,算二万吧,你们还差一千块钱,怎
么办哩!」

  一个兄弟接话话道:「打两个男的一顿算了!」

  陈舒叫道:「你们不能这样,不就是还差一千块吗?明天我们想办法去借!」

  丁棍狞笑道:「今天晚上是一千,明天就不是这个数了,给我打!」

  乐卉叫道:「不要!大不了我们去格兰云天做就是,赚到钱后,先还了这一
千块的本息!」

  丁棍看着陈舒道:「你呢?」

  杨文大叫道:「别答应他!」

  说没说完,身上连挨两记狠的。

  陈舒叫道:「别打他,我答应了就是,明天我们就去格兰云天上班!」

  卷七:地宫铁函~第02章:拉人入夥

  江东门顺丰快递中转站,姚彪满头大汗的卸下最后一个大包裹,向着开叉车
的张明山作了一个手势。

  张明山踏动离合,把那一大箱的货物往库房里叉,他们两个在部队服役时,
是尖兵中的尖兵,铁中的铁,钢中的钢。

  姚彪号称战神,他号称雷神,因为没有文化升不上去,复员时都只是个班长,
又相信组织相信党,六万块的复员费没有拿,让国家给他们两个安排了单位。

  但是他们太黑了,在部队里没升上去还不算最倒楣的,最倒楣的是,他们两
个被分到的同一家小国企后也就是两三年的时间,那家小国企改制了,连锅卖给
了外国人。

  他们两个只会扁人,没有技术,岁数又过了三十,在第一时间就被淘汰了下
去,世事往往就是这样,「屋破偏逢连月雨,船破偏遭顶头风」。

  就在这要命的时候,姚彪为娶妻,不得已买了房子,张明山的老父病死,寡
母跟着也是一病不起,这时候他们相信的组织相信的党,根本无一丝一毫的帮助,
无奈之下,他们借了「印子钱」。

  本来在美高美还能混点钱还人,但是随着北京「天上人间」的倒台,美高美
这种场子,也跟着关门大吉,中国的美女消费,经过数十年的发展,已经进入到
了某一个特定的圈子中,再不是那种是人有钱就能享受的大众娱乐了。

  穆哥根本就不仗义,把张明山欠的钱,转到其他道上朋友的手中,他拿了现
钱后,其他的事就不管了,自有道上的朋友找张明山要钱。

  姚彪擦了一把汗,对张明山道:「山子!这趟完了过来喝水!」

  经理吼道:「喝什么喝?把那车弄下来再喝!」

  姚彪刚要抗辩,外面的工人一起乱了起来,经理大骂道:「怎么了——?」

  七八个地痞,拿着刀棍吆喝着冲进来,把逃避不及的工人打倒在地,为首的
一个瘦子叼着一支烟,叫道:「姚彪、张明山,你们两个呆B,给老子死出来!」

  张明山的拳头就捏了起来,姚彪一把拉住道:「不要——!这是地方,不是
部队!我们要是动了他们,我们的家人就受罪了!」

  张明山恨得一拳打在叉车上,把叉车擂得直晃。

  经理叫道:「姚彪、张明山!那是棍哥,天呀,怎么劳动他亲自出马,你们
还不快出去,想叫他们把我们站砸掉吗?你们两个挫人,怎么得罪道上棍哥的?」

  姚彪陪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借了一点钱,不会连累站上的!」说着话
着,朝张明山一使眼色。

  张明山歎气道:「这还是以前的战神吗?唉——!」

  姚彪上前打着哈哈道:「棍哥!这个月我孩子病了,花了些钱,能不能宽限
一些?」

  蠍子丁棍吃的就是江东门这一片,手下兄弟四、五百人,开着几家公司,收
的就是恶钱,怎么可能宽限?咧嘴恶狠狠的道:「宽限?我宽限你,哪个宽限我?
还钱!少说废话!」

  张明山道:「当初我借穆哥的钱,还得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四五万,这
个月我家也有点事要花钱,我的钱,也还不上,这四、五万,不如年底时,我一
把头给还上?」

  丁棍狂笑道:「四、五万?利钱还不够呢?肥鱼!算给他们听!」

  一脸和气的肥鱼走出人群笑道:「两位听好了,这账是这样的——!」

  姚彪、张明山听得目瞪口呆,每月省吃简用的还五千块,到头来每人还欠了
四十八万余元,以前的钱算是白还了。

  张明山怒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丁棍笑道:「王法?谁叫你们借钱的呢?你信王法的话,去银行借去撒?你
妈的,听说你们两个是硬渣子,兄弟们自己不敢来,还叫老子亲自出马!」

  肥鱼笑道:「某某党也不是善男信女,不说银行不会借给你们,就算借了,
还不上钱时,也会强行收你们的房产,我听说你们两家,好歹也有一套房子,不
如卖给棍哥还钱吧!」

  丁棍奸笑道:「肥鱼说得是,你们两家的房子卖给我,足够还钱了,也不用
老子月月的找你斗气,还能剩些钱,怎么样?考虑考虑?!」

  张明山怒道:「你——!」

  他们不能卖房子,要是卖了房子,一家老小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也没了,那
还叫人怎么活?

  丁棍皮笑肉不笑的道:「别朝老子瞪眼,实话告诉你,老子敢做这生意,背
后不可能没有人,老子收的钱,除了养活兄弟外,还得向上送,要是这个不还钱,
那个不还钱,老子的日子也没法过,上头没有例钱拿,老子三天不到晚就会完蛋
大吉,这么说吧,这个月的利钱,你还还是不还?」

  所以在中国,老百姓不要恨地痞,也不要恨黑道,要恨就得恨那一个个拿着
人民税收,还替黑道充当保护伞的人,要是没有这些保护伞,丁棍这样的人也狠
不起来。

  姚彪歎了一口气道:「算了!山子,还吧,不过棍哥,我手上也就四千多块
钱,这个月还你三千,留一千块钱给我们生活吧?」

  现在的中国,一千块钱过一个月的话,生活是非常困难的,几乎就是在生死
钱上挣扎。

  丁棍吼道:「不行——!五千块一分也不能少!」

  张明山吼道:「老子今天还就不还了!」

  丁棍奸笑道:「不还?试试看,听说你妹妹很漂亮呀!」

  张明山道:「这是我的事,是死是活老子一个人承担,和老子妹妹有什么关
系?」

  丁棍奸笑道:「当然有关系了,还有你,姓姚的,你儿子要是缺一条腿,少
个眼睛的什么,一定很好玩吧?」

  姚彪魂胆皆裂,急道:「不就是钱吗?你们不能胡来!」

  丁棍丢了烟头,吼道:「还钱!」

  张明山气得七窍生烟,双拳紧捏,这种地痞,别说是七八个,再多一倍,也
不够他或是姚彪一个人打的,但这是地方,不是部队,人家可不跟你讲什么冤有
头债有主的话。

  姚彪歎了一口气,把身上的钱全翻了出来道:「就这么多了!」

  丁棍嘴一歪道:「肥鱼!」

  肥鱼一把抢过钱,飞快的数了一遍道:「不够,还差九百二十四块!」

  张明山也把身上的钱全翻了出来,气呼呼的丢了过去,丁棍一把接过,丢给
肥鱼道:「数——!」

  肥鱼一脸和谐的笑容,接过钱包,数了数抬头道:「棍哥!也不够,差一千
零四块!」

  丁棍吼道:「你们两个呆B,再翻翻看!」

  张明山双臂道:「真的没有了!」

  丁棍哼道:「没有了?不老实是吧?兄弟几个,给老子打!打到他们有为止!」

  一个兄弟提棍就打,张明山本能的一躲,棍子落了个空。

  丁棍叫道:「哟呵——!还敢躲是吧!你要是再躲,我们也不找你了,找你
妈玩玩去,老子最喜欢揍老年人了!」

  姚彪一使眼色道:「山子——!」

  张明山恨得牙一咬,双手抱头,蹲了下来,顿时雨点般的棍子落在了他们两
个身上,姚彪、张明山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众地痞最喜欢打这种不还手的人了,正打得起劲时,一声暴喝道:「住手!」
声震耳膜,众地痞都是一愣,一齐回头去看。

  赵无谋立在门前,咧嘴一笑道:「这是怎么了?大闹天宫吗?」

  丁棍沖赵无谋吼道:「少管闲事?」

  赵无谋笑道:「他们两个不肯还手,打得有什么意思?」

  丁棍奸笑道:「打就是要打不敢还手的,要是敢还手,我们才没有这兴趣呢!
告诉你,他们两个该老子的钱,老子揍他们了,难道这不应该吗?」

  赵无谋笑道:「要是敢还手,你们就不敢打了是吧?就算欠你的钱,也不要
打人呀,还你钱就是了!」

  丁棍把手一挥,三四个地痞把赵无谋围了起来,赵无谋抱臂微笑。

  丁棍奸笑道:「那好,这个月他们两个,一人还少二千块钱,你替他们还?」

  张明山叫道:「胡说!我们两个,总共才少二千块,怎么就这会儿,就变成
四千了?」

  丁棍吼道:「他敢多事,就是欠揍,那二千块,是他的免揍钱,要是不给,
少不得兄弟们要活动活动手脚了!」

  赵无谋练的是内家功夫,给人看上去,身材不是那么可怕,一米八四的个子,
只有七十五公斤左右,丁棍是个不识货的主,如何知道赵无谋的厉害,以为两三
个地痞就能把多管闲事的赵无谋收拾了。

  不想赵无谋不中计,咧嘴一笑道:「算我怕你们了,这儿有五千块钱,你们
拿了后走人吧!」

  丁棍接过钱,数了一数,奸笑道:「哥儿几个,走吧!我丁棍也不是不讲道
理的人!」

  赵无谋笑道:「慢走,不送——!」

  丁棍回头一指姚彪、张明山两个道:「给老子当心点!」

  姚彪籲了一口气道:「好兄弟!又要你花钱了!」

  张明山恨道:「唉——!我们被搜得一分钱都没有,这个月我们又难熬了!」

  赵无谋笑道:「有我呢!我借五千块钱给你们,不收利息,而且你们想还就
还,不想还就算了!」

  姚彪道:「这怎么行!说吧!兄弟要我们做什么?」

  张明山咬牙道:「就这半年时间里,前前后后,我们欠了赵兄弟你也有两三
万了,彪子说得对,赵兄弟有什么事,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老子决不含糊!」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都是铁中的铁,钢中的钢,特战里的特战,尖兵
中的尖兵,这要是以前,就是英雄好汉,要不是这个事,我想交你们两个做朋友,
你们还看不上我呢!也就是两三万块钱,算什么吊东西?这点钱,还不值得我要
你们什么水里火里的!」

  姚彪苦笑道:「赵兄弟!你别抬举我们了,我们除了有力气外,什么技能也
不会,充其量就是替人做做保安,你这么说羞死我们了,今天要不是你,我们两
个有得受了,对了,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么?刚好路过而已,想起你们在这儿做事,就随道来
看看了,那个——!也十一点了,一起出去吃个午饭?」

  姚彪苦笑道:「我和山子,还有一车货没下哩,吃饭的事,改天再说吧!」

  经理走上来向姚、张两个行了一个礼道:「你们两个是大菩萨,我们这里的
庙太小,容不了你们,你们还是走吧!」

  张明山求道:「经理!我们——!」

  经理向他们两个做辑道:「你们不走,棍哥就会常常来找麻烦,我们是做正
当生意的,得罪不起道上的人,你们竟然招惹了南京四鬼其中之一,算我求你们
了,走吧!」

  旁边的有被打的工人也求道:「彪哥!山哥!我们都是有家有口的本份人,
出来餬口不容易——!」

  张明山道:「我们要是不干了,也没法生活——!这个——!」

  姚彪道:「算了!我们走吧!就是这个月的工资——?

  经理道:「这个你们放心,我会和公司说明,算到今天为止的,谢谢了,谢
谢了!」

  赵无谋一笑,一手搭上一个人的肩膀道:「这下可以跟我一起吃午饭了?」

  姚彪摇头道:「走吧!」

  张明山狠狠的喝了一口酒道:「这下吊到了,被丁棍一闹,我们连工作也没
了,这日后可怎么过?」

  姚彪苦笑道:「这事也怪我们,我们早该主动去还钱的!」

  张明山道:「不是钱不够吗?总想缓两天,等钱够了再还给他,不想他就找
上门了,还好没有找到我们家,要不然我老娘还不被吓死?」

  赵无谋对服务员道:「菜齐了把我们的门关上,没事不要打扰我们兄弟说话!」

  服务员点头,回身把门关上。

  姚彪道:「兄弟!我不相信你无缘无故的会溜躂到我们那儿去,说吧,什么
生意?」

  赵无谋笑道:「我信两位哥哥是汉子,我这生意要是说了,你们不愿干的话,
还要你们帮忙不要说出去!」

  张明山端起碗来,仰头又是一大口白酒道:「这个你放心,我们不是没义气
的人!」

  赵无谋笑道:「那好,这事是这样的!」跟着,把盗长干里那片地下古建筑
群的事说了,说完了之后,用眼睛看着张、姚两个。

  张明山急等钱用,听说既不是强劫,也不是害命,就是拿点死人东西,立即
点头道:「我干了!」

  姚彪犹豫道:「赵兄弟!不是我信不过你,要是明打明的弄钱,计画周密的
话,我也没意见,只是这地下的东西很难说,弄出来的东西,或许值点钱,或许
就是几个破罐子什么的不值钱,我们两个正急等钱用,要是忙了半天不见钱可就
要命了!」

  赵无谋一笑道:「两个办法,一个是保险的,一个要赌一把!」

  张明山道:「你说——!」

  赵无谋笑道:「赌一把的话,挖到东西变成钱之后,不管多少,我们二一添
做五,平分!」

  张明山道:「除了我们外,还有其他人吗?」

  赵无谋道:「还有两个,加上你们两个,我们共是五个人!」

  姚彪道:「那保险的呢?」

  赵无谋笑道:「保险的是,不管挖不挖到东西,我一个月给你们二万块,有
一个月算一个月,不足一个月也算一个月,但要是万一起出东西来,不管我们卖
了多少,也没有你们两个的份,考虑一下吧?」

  张明山道:「我们两个能商量一下吗?」

  赵无谋笑道:「那好!我去下面再弄几个好菜,五分钟后上来!」

  五分钟后,赵无谋打开包间的门,在张、姚两个的对面坐下来后,笑道:
「怎么样?」

  姚彪道:「我和山子商量过了,这事我们干了,但我们正等钱用,不敢冒险,
就是那个保险的法子吧!」

  赵无谋笑道:「不是我不信你们,我们亲兄弟,明算账,这里有份合同,哥
儿们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个名!」说着话,拿出两份列印好的合同来。

  张明山道:「兄弟算计好的吧?知道我们不敢赌一把?」

  赵无谋点头微笑。

  张、姚两个拿起合同,仔细看了一下,果然和赵无谋说的一样,每月两万块,
有一个月算一个月,不足一个月的算一个月,而且包吃包住,也有一些条件,比
如怠工、不守密,不听指令的处罚等等,这些他们根本就不可能违反,当下拿起
赵无谋准备好的笔和印泥,签字画押。

  赵无谋并不是不相信他们,而是要把他们绑在一条船上,所谓人心隔肚皮,
他们两个不同於齐生振和陆景松,万一要是反悔,彙报到公安那里时,就是竹篮
打水的事了。

  赵无谋收了签过字,画过押的合同笑道:「哥儿两个,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
上的人了,别以为坦白就能从宽,要是做到一半犯糊涂,你们两家的日子就更难
过了!」

  姚彪道:「我们兄弟做的决定,从来就不反悔,这事你尽管放心,只要其他
两个人也要有种就行!」

  赵无谋从包里拿出四紮钱来笑道:「这是四万块,是你们两个人下个月的工
资!」

  张明山道:「这个——!没干活呢就给我们钱,我们不太好意思!」

  赵无谋笑道:「别不太好意思了,我知道你们缺钱,拿着吧!」

  姚彪拿过两紮钱,笑了起来道:「以后也不好叫你赵兄弟了,不如叫你老闆
吧?」

  赵无谋笑道:「随便!」

  张明山得了钱,顿时愁云尽去,笑道:「老闆!我们以后都是你的夥计了,
有事尽管吩咐,别不好意思啦!」

  赵无谋笑道:「今天回去安顿好后,就跟家里人讲,你们要出趟远差,可能
两个月吧,明天早晨十点,去中华门桥头等我!」

  姚、张两个道:「没问题!」

  齐生振负责工具,他们又装做是工程的,铲镐钻锤的弄来放在出租屋里,也
不太引人眼目,也买了一些必要的床、电视、冰箱什么的。

  陆景松拿着个罗盘,在四周转圈子,就这几天时间,已经探到七八处地下建
筑,最大的目标,明代报恩塔也找到了眉目,报恩塔就在陈舒家三十米外的高坡
下麵.

  报恩寺是明代永乐大帝,为报他父母的恩情所修,地宫里面的东西绝不会差,
可是价值连城,周边的寺院庙塔,也定有地宫,年代都在明代之前,所谓「南朝
四百八十寺」说的就是南京中华门外。

  赵无谋接到姚彪、张明山时,陆景松、齐生振已经在研究怎么打盗洞了,这
片地方不是一个斗,依齐、陆两个的想法,非把这处古墓、地宫盗尽方才肯罢手,
所以盗洞的打法也有讲究,既不能被人发现,还要快,要就近处理挖出来的土。

  土拨鼠的事,赵、姚、张三个都不在行,陆景松、齐生振又要计画好了才肯
动报恩寺的地宫,手上的方案不断的在改,在此期间,赵、姚、张三个都是无事
可做,买来熟菜,整天就是吃酒吃肉。

  憋了两天,姚彪憋不住了,向赵无谋提议道:「他们两个研究他们的,我们
三个可以先动动呀?」

  赵无谋向正在讨论掘地方案的陆、齐两人道:「你们说说呢?我也闲得难受!」

  齐生振笑道:「老大!好事不在忙中取吗?从我们这里挖地道过去,要穿过
好几户人家,所以要够深,南京地下水多,这水也要引出来,排到秦淮河里,这
样我们才能顺利挖到明代报恩寺地宫下面!」

  陆景松道:「不但如此!我们还要做好地下的支撑,不要挖一半塌掉就惨了,
除了报恩寺地宫外,还有至少七个古地宫,我们就一不做二休的也倒了,除此之
外,还有十几处可能有点东西的古墓,我们也随手倒了!」说着话,拿起手上的
地图给赵无谋看。

  姚彪把手一捂眼睛道:「哎呀——!就是个蜘蛛网,我们从哪开始哩?」

  赵无谋指着掘地图道:「咦——!这处什么意思?」

  齐生振笑道:「这处就是我们住的房子下面,可能有十几处古墓,但是凭我
们的经验判断,规模都不大,不大可能出什么东西!」

  赵无谋深思道:「不过可以挖挖看,把这十几个地下的小墓全挖开,形成一
个地下的据点,以后再向四周延伸也方便!」

  陆景松点道:「老大说得很是!我们就借打井的理由,立即就能动手挖,挖
到一定深度后,再向目标地点延伸,还有,到达一定深度后,我们在下面干什么,
上面就听不到声音了!」

  赵无谋笑道:「而且可以大白天的就干,你们弄出了这张网来,没有个半年,
我们也挖不透!」

  陆景松道:「也不见得全挖遍,翻到能卖上钱的好东西后,我们说不定三天
就可以撤了!」

  齐生振道:「这些地方,也很有可能是以前和尚贮存东西的地下室,不会有
什么值钱的东西!」

  姚彪笑道:「说好了我们就动手了,先挖这院子下面的,等我们挖穿了,你
们两个也商量好了!」

  陆景松道:「完全可以!你们知道怎么挖吗?」

  张明山笑道:「太知道了!当兵的基本功就是挖猫耳洞,这和挖地洞大同小
异,我们知道怎么做不让这地塌的!」

  赵、姚、张三个人都是大牲口级别的,干起活来根本就不停,到了傍晚时,
就挖到了院子底下的一个小墓室。

  张、姚两个果然是打洞的行家,不但向下挖,还向北面,挖了一下侧洞,以
便於排水。

  赵无谋低着头,看着这个小得可怜的墓室,这个墓室只有一米七高,长二米,
宽一米五、六的样子,里面只有一口棺材。

  赵无谋拿着LED强光手电筒照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得歎
了一口气,用铁铲撬开棺材盖,忽然心中一动,丢了铲子,双手撚个道决,打开
阴眼。

  只见枯骨的白爪上,握着一块玉,成色看样子也不怎么样,但却有一道黑线,
盘绕在玉里面。

  赵无谋对玉里面的这种黑线太熟悉了,那是魂魄藏在里面的结果,但是看样
子,决不是恶鬼,也不会有道士,把收到恶鬼的死玉,再埋到人家的墓里的道理,
当下也不犹豫,伸手拿掰开那骨爪,在身上擦了擦,收在随身带的帆布包里。

  姚彪、张明山挤在墓门口看得直摇头,庆倖没有答应赌的那种方法,这墓中
的情况一目瞭然,除了几个瓷碗、瓷碟等瓷器之外,也看不到什么上眼的东西。

  赵无谋道:「别看了!把这些碗碟收起来,我们再向边上挖!」

  姚彪、张明山点头,各自收拾地上的冥器。

  这处地方也是奇怪,果然全是小墓,墓和墓之间,往往就是一壁之隔,而每
个墓室之中的棺木中,都有一块品质看似不太好的玉,或放在墓主手中,或挂在
墓主脖子上,或戴在手上,但每一块玉中,都盘着魂魄。

  三人一路挖到近秦淮河的位置,总算挖到了昔年的坟地入口,找到一块不大
不小的墓碑,这种小墓挖得毫无意义。

  赵无谋向姚、张两人道:「把碑带上去,给老齐看看,这地方不挖了,没意
思!」

  姚彪笑道:「我们早觉得没意思了,挖了大半天,只找到一些碗碟,就算一
千块一个全卖了,也开不出我们两个一个月的工资,老大呀!赔了吧?」

  赵无谋道:「赚得日子在后面哩!今天就是练练兵,我们上去吧!」

  三个人爬上井来,先打水洗澡,院子里也没有女人,三个人脱光了赤条条的
站在院子里,用水沖洗乾净身体。

  齐生振早就弄来了一桌子的酒菜,等着他们三个上来吃。

  陆景松笑道:「你们再不上来,我们就先吃了!」

  赵无谋拿过手机一看笑道:「都八点了,难怪天全黑了!老齐!吃过饭,你
看看那碑上写得是什么,老张、老姚把那一大堆的冥器拿出来收好,明天没事时
洗出来看看!」

  陆景松笑道:「别洗了,我看过,全是明代的东西,但都不是官窑的,卖了
也值不了多少钱,最起码不够我们三个分的!」

  姚彪、张明山乐哈哈的吃起酒肉来,反正不关他们两个事,他们两个要做的,
就是拿钱干活,赵无谋他们赚得再多,也没他们什么事。

  齐生振已经把那块碑沖洗乾净了,几分钟就看完了,坐回桌子边道:「这处
是明代玉石雕刻工匠的墓葬群,都是当时顶级的玉石雕刻工匠,换到现在,都是
大师级的玉石雕刻师,被官府允许带一块玉,葬在这里,作为荣耀!」

  赵无谋拿出一块玉递给齐生振道:「你开阴眼看看,这玉里面盘着魂魄,但
也不是恶鬼,这又是怎么解释?」

  齐生振打开阴眼看了片刻笑道:「这是借玉藏魂!这些古代的玉匠,都是爱
玉琢玉之人,对自己的作品也非常自恋,死后魂魄藏到玉里也不奇怪,找个地方
替他们超渡超渡也就走了,不过这些玉的玉质看样子都不行耶,卖不了几个钱,
可能连请和尚超渡的钱都赚不回来,算了,丢了吧!」

  姚彪道:「值不了几个钱也是古玉呀!」

  齐生振道:「玉这东西!老不如新,新不如料,藏着魂魄的东西,第二个人
就戴不起来了,因为这种玉已经不能养人了,卖给人家,被人家知道后不找你麻
烦才怪?要是行家的话,一眼就能看出这玉不对,决不会收进去的!」

  赵无谋夹着一块盐水鸭头啃着道:「你们不要就算了,我全收了!」

  陆景松笑道:「无谋!不要怪我没告诉你,这些玉带在身上,就和带着个鬼
一样,一个搞不好就会出来伤人的,非常的不吉利,除非你有本事把这里面的魂
魄超渡或是炼化才行,不过依我看,这些魂魄在这玉里藏了几百年,普通超渡的
方法,他们决不肯走,必须要先炼化他们的执着意念,才有可能把他们赶走!」

  赵无谋的脑海里,回想起了王后山墓里,新得到的那段东西——「丹鼎秘术」,
倒是可以炼化魂魄,但他也不是傻子,决不会把这些魂魄吸进自己的丹田炼的,
不吸进丹田炼的话,只有一种方法——用纯阳的铜鼎炼,咳嗽了一声道:「那个
——!老陆呀!我问一件事?」

  陆景松翻拣着瘦的猪头肉道:「什么事呀?」

  赵无谋笑道:「你听说过八宝炼魂炉这种东西吗?」

  陆景松笑道:「老大——!你真是起贪心了,这么说吧,这些玉的玉质看起
来不好,尽管雕工非常的不错,但炼去魂魄后,拿到世面上卖,每块也就是四五
百块的样子,事倍功半,不值得的!」

  赵无谋道:「你就说有没有听说过吧?」

  陆景松笑道:「八宝炼魂炉就是个通称,有好有坏,是九华山的和尚们发明
出来超渡用普通的方法无法超渡的鬼魂的,仿造地府大轮回盘的原理,化解厉鬼
的怨气后,让它投胎转世,最好的八宝炼魂炉,里外共有九层,代表九世轮回,
就算是魔王,经历九世后,也没什么怨气了,没有怨气也就能顺利投胎了,差的
至少也要三层吧!」

  赵无谋笑道:「这东西什么地方能搞到?」

  陆景松笑道:「古旧的不容易找到了,但是九华山的和尚就做这东西,当做
纪念品卖,有大有小,你上九华佛教网,就能买到这东西,有大有小,越小层数
越多的就越贵,以前我也动过这东西的歪主意,但是一来我道行不够,二来炼魂
这东西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后来也就罢了,不过这些和尚现在最多也只能做到四
层,再不能多做了,你真要是动这歪心思,可以上网找九华山的和尚订做,全黄
铜四层简单开个光的话,可能要一万块钱,再便宜的话,可能就是假的了!」

  赵无谋点头,九华山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会做八宝炼魂炉这种仿造地府轮
回的法器并不奇怪,其实正宗的丹鼎之术,还有很多花样,炼魂就是其中的一个,
本来赵无谋也想不起来问,看到这些藏在玉里面的魂魄后,就想起来了,魂魄被
炼成丹后,有许多世人想不到的功效。

  本来炼丹是道士们的事,但中国道佛两家传来传去也混乱了,造成许多佛门
也会降妖捉鬼、开炉祭鼎,道教山门也能超渡怨魂,玩转轮回。

  第二天,赵无谋、姚彪、张明山以院子下麵的墓群为中心,在地下十余米处,
向西挖了二十多米,找到了一个南北朝时代一个寺庙地宫,顺利的找到了一个小
石函和一块青石碑记,拿上来打开石函之后,里面全是水,摆着一个掉了鎏金的
铜佛和一些烂掉的贝叶经。

  第三天,赵无计不死心,带着姚、张两个再向南挖,忙了一天下来,更是倒
楣,他们三个找到了大大小小许多石缸,石缸里面装的全是古代和尚坐化的屍骨
和一些随身带着的佛珠、木鱼告等法器,更不值钱了。

  姚彪、张明山更是庆倖他们选了第二种保险的方法,这样不管赵无谋亏成什
么样,他们损失的,也就是劳动力罢了,更何况这些劳动力,也能被赵无谋提供
的酒菜迅速补充回来。

  齐生振道:「无谋!不要再挖了,以免打草惊蛇,被人发现后坏了形迹,现
在我是明白了,不是皇家寺院的话,地宫里面不可能有什么宝贝的,附近的墓室,
也全是小傢伙,就算全部挖开,充其量也就是些瓷器,这两天我和老陆就能做好
计画,顶多再过两三天,我们准备好支撑土层的材料后,就集中精力向东挖开报
恩寺的地宫,能找到宝贝最好,找不到的话,我们这票就只能认栽了!」

  赵无谋恨恨的道:「也好!老子就不信了,永乐这个狗皇帝,孝顺老子、娘
会小气的!」

  陆景松道:「这也不见得,或许永乐那个老王八,不用金银,只用佛教的至
宝呢?」

  赵无谋道:「什么是佛教的至宝呢?」

  齐生振道:「比如说佛牙、佛骨什么的?」

  赵无谋咬牙道:「朱棣要是用这种死人骨头孝敬朱重八和马大脚,老子就操
他十八代的祖宗!」

  陆景松安慰道:「老大!消消气吧!骂也没用,我们来了快一个月了,前期
勘探的工作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动手了,今天吃过晚饭后,我们五个放松放
松,到前面的集合村,找几个小妞来玩吧!」

  赵无谋道:「不能带到这里来!」

  陆景松道:「老大说的对!带到这里来,万一被哪个小姐看着奇怪,四处一
说的话,难免会落在条子的耳朵里,条子也不是傻子,只要来一两个人一看就会
明白我们在做什么的!」

  齐生振道:「就依你们,我们吃速食,就地解决!」

  院子外有人娇声道:「张大哥在吗?」

  张明山奇道:「怎么会有人找到这儿来?」

  赵无谋笑道:「是找我的,我租房子时,用的是张勇这个名字!」伸头应道:
「在呀!是陈舒吧?」说着话,出去开了院门。

  陈舒漂亮的脸蛋出现在门口,嬉笑道:「这么多人呀!」

  赵无谋笑道:「进来再说!吃过了吗?」拉着陈舒的手,把她带到堂屋来。

  陈舒望着一桌子的好菜,舔了一下小嘴笑道:「还没呢!」

  堂屋的中间,摆着正吃着一半的酒菜,赵无谋把她拉到边上的凳子上坐了,
齐生振拿来一付乾净的碗筷笑道:「哪阵风把我们漂亮女房东吹来了!」

  陈舒也不客气,自己倒了一杯啤酒笑道:「张大哥!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赵无谋笑道:「你晚上不要上班吗?怎么还喝酒?什么事!你尽管说!」

  陈舒犹豫着道:「我到格兰云天上班了,晚上不要陪男人的酒了,现在喝点
没关系,其实我不该向你开口的,但除了你之外,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人!」

  齐生振向赵无谋做了一个「钱——!」的嘴形。

  赵无谋点头道:「是什么地方要用钱吗?」

  陈舒扑到赵无谋的怀里道:「张大哥!我实在也没办法,我爸爸突发高血压,
被送进了医院,医院开口就要收四千块的住院费,否则不收治,我在姐妹中凑了
住院费但是棍哥这个月的钱又快到了——!」

  张明山叫道:「棍哥——?丁棍——?你也欠他的钱?什么原由?」

  陈舒道:「其实也不是我欠他的钱,是我男朋友欠他的钱,有几张欠条是我
签的名,张大哥!我要是不交医药费的钱,我爸爸就会死的,我要是不还棍哥的
钱,他会打死我的,所以——!」

  赵无谋忙心想:老子又不是冤大头,你还不起钱关我吊事,你老子住院,又
关我吊事,这三天白忙活了一场,心头正不爽呢,但在挖穿报恩寺地宫之前,还
得耐下心来应付,於是拍拍她的肩膀道:「你不是有个哥哥吗?你可以打电话找
他要点呀?」

  陈舒梨花带雨的道:「我哥的手机我打死了打不通,棍哥的钱不能不还,医
院的钱不能不交,所以——!」

  赵无谋摇头,心道:他妈的,倒楣!拿眼睛看齐生振、陆景松时,这两个贱
精,一个把头别到一边看呆,一个低头吃菜,似乎听到不陈舒在说什么,现在的
人,哪个是冤大头哩?这种摆明瞭贴钱的事,凯子才会去做哩!

  张明山、姚彪虽有同情心,但他们自身都难保哩?哪有能力再帮别人。

  齐生振、陆景松不理不问也是有原因的,眼看这两天试挖掘的情况并不理想,
下面的事情说不准,搞不好就会血本无归,他们两个也没有正当的工作,开销又
大,全指望着集蓄过活呢!哪个还会多管闲事?中国可怜的人多着哩,某某党都
管不了,他们就更管不了了!

  赵无谋一咬牙道:「说吧!要多少?」

  陈舒小声道:「至少一万块,我才能熬过这个月,明天我就去做大活,这钱
下个月就能还你的!」

  赵无谋笑道:「妹妹呀!我们做工程的累死累活的不容易,你开口就是一万
块,这——!」

  陈舒求道:「帮帮忙啦!顶多我还你利息啦!」

  赵无谋心道:反正已经是冤大头了,找点利息也好!於是笑道:「这可是你
说的?」

  陈舒无奈的歎气道:「说吧!几分的息?」

  赵无谋笑道:「我的利息不要你还钱!」

  陈舒奇道:「那要什么?」

  赵无谋坏笑道:「你刚才说了,明天你就会去做大活,与其便宜认不识的男
人,倒不如先便宜我!」

  陈舒歎气道:「好吧!只要你肯借钱救急就行!」

  张明山把赵无谋拉到一边低声道:「你怎么能这样哩?不是英雄好汉的行为
吧?」

  赵无谋低笑道:「你们部队出来的人,大脑全被洗过了,不知道现在中国,
已经不是人间而是地狱了!实话对你说吧,我的钱也不多了,这次要是没有好东
西出来,我也要去要饭,这一万块钱,也是我咬牙挤出来的,她能不能还根本没
法说,你不能这样说我,我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再说了,方纔你也听到了,她
反正要卖,卖给谁不一样?」

  姚彪走过来,低声道:「老大也算是好人了,不要她还利息,要是不肯借钱
给她,她说不定就会急得上吊,她再找别人借,还不是要牺牲肉体?与其便宜别
人,倒不如便宜老大了,这是现实!我们必须学会接受!」

  张明山道:「老大就不能一下帮她帮到底吗?」

  姚彪歎气道:「救急不救穷呀!她也欠了丁棍的钱,数目也不可能小,老大
有多少钱能帮她?

  赵无谋道:「这么说吧!我也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其实也没有多少家当,真
有几十几百万的家当,我就先把你们两个的钱全还了!」

  张明山点头道:「老大说的也是,但这样有点趁人之危的感觉!」

  姚彪道:「她和老大也不是亲戚,老大也只能这样了!」

  陈舒紧张的道:「你们三个到底商量什么?张大哥能借我钱吗?」

  赵无谋道:「能借!不过还是那句老话,亲兄妹明算账,你写一张欠条,并
且说明用肉体还利息!」

  陈舒道:「这没问题!只要肯借钱就好!」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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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七:地宫铁函~第03章:执迷不悟

  赵无谋搂过陈舒的小细腰,捏过她香喷喷的小嘴来亲了一口笑道:「我们这
里太乱了,全是臭男人,以后想我的话,就打我的手机,不必劳大小姐大驾来此!」

  陈舒任赵无谋吻着她花瓣似的小嘴,在他耳边媚笑道:「打手机还要浪费话
费哩,反正是自己家,我转个身就到了,至於髒吗?我家老子、娘的工作就是替
人扫垃圾,我打小习惯了,并不怕髒!」

  赵无谋隔着衣服,摸着她的奶子道:「其实是这样,这处太偏僻,我们怕施
工的东西被贼偷,所以准备在院子里养一条狼狗,你看你花容月貌的,要是被狗
咬一口,就影响美观了,是不?」

  陈舒摇着赵无谋的脖子道:「好好的,干嘛要养狗哩,你们这些东西是不会
有人偷的!」

  赵无谋微笑道:「还是小心点好!」

  陆景松、齐生振两个是心知肚明,知道赵无谋怕陈舒常常闯进来看出什么叉
眼的事来到外面乱说,都露出会心的一笑。

  齐生振看了一眼陈舒正被赵无谋揉捏着的奶子,忽然做起好人来,夹起一块
鳝段放在陈舒的碗里道:「你正在长奶子,吃这东西补耶!」

  陈舒翻着白眼道:「你筷子髒死了,别往我碗里夹东西,也不知道你有没有
毛病!」

  齐生振哂笑道:「我看你的奶子被老大捏得变了形状,心中难受,得——!
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陈舒没好气的披嘴道:「你们男人看我被人捏奶子,还会心中难受?骗谁呢?
你心里的那种难受,说出来就是为什么这会儿捏我奶子的,不是你的手吧!切—
—!」

  赵无谋微笑道:「老齐!你这不是找沖吗?吃你的饭的吧,吃完了之后,该
干嘛干嘛去!」

  陈舒道:「就是——!」

  陈舒这个年龄段的小女生,其实很烦和这几个「老人人」哆嗦,之所以肯跑
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借钱,要想她和这几个老男人交朋友,理论上根本无此可能。

  赵无谋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在这种等价交换的基础上,明知道钱是不大可
能如数要回来了,但自己在做坏事怕她纠缠,影响正常的工作,所以就要她用雪
白的肉体做补偿,反正到哪玩女人都要花钱。

  赵无谋又把手放在陈舒雪白而弹性十足的大腿上抚摸,摸着摸着,就伸到大
腿根里,手指别开她细窄的丁字内裤,撚着她细软的毛毛玩弄。

  「嗯——!」陈舒轻嗯,本能上还是抗拒男人的手往那摸的,但要是恶了赵
无谋,那借钱的事就黄了,所以忍着心里的不适,由着赵无谋玩她的毛毛。

  赵无谋撚着有些潮湿的毛毛玩了一会儿,手指再向里,轻轻的扒开她紧紧闭
合的两瓣阴唇。

  陈舒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扒开阴唇,不由俏脸透红,轻轻的挣扎道:「你摸
了那里,呆会儿怎么吃饭?」

  赵无谋微笑道:「不如你帮我?」

  陆景松看出门道了,在旁帮腔道:「那可太香艳了,虽然享受的不是我,但
能看看也是好的!」

  赵无谋笑道:「这就算开始还利息了!」

  陈舒挣了一挣,终於放下脸来,夹了一片西兰花,放在赵无谋的嘴里,娇声
道:「就是这里人太多,我做着不习惯,不如回前面的屋子里,你要我做什么都
行!」

  齐生振诡笑道:「反正明天你就要做大活了,我们老大不管怎么样,长得还
算是中规中举的,去桑拿里玩的,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真做了大活,少不得替
那些认不识的丑男人、老男人舔肛门,舔脚丫,今天就当是实习了!」

  陈舒娇懒的伏在赵无谋的肩上道:「好哥哥!你真的要我舔你那地方吗?」

  赵无谋已经把手指探到她热乎乎、滑腻腻、紧窄窄的肉穴里,由着那穴肉不
自觉的紧夹着两根手指,边享受着这难得的温软,边笑道:「那倒不必,你现在
由我玩着开心就可以了!」

  陈舒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情不自禁的紧紧夹着赵无谋的大手,忍着下体的
麻痒道:「那你要怎么玩我呢?」

  赵无谋把探到她穴里的手指曲起,肆意的抠着她软媚媚的穴肉道:「也没有
什么具体的,想到哪玩到哪,反正也不会太为难你!不如——!你用嘴喂我吃吧?」

  陈舒看了一眼在坐的其他四个男人,红着点了一下头,含起一片鸭肉,叼在
嘴上,慢慢的喂到赵无谋的嘴里。

  齐生振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唇道:「他妈的!老子受不了了,那个——!老陆,
我吃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想去前面的集合村,你走不走?」

  陆景松放下筷子道:「走呀!我也吃饱了,老姚、老张,你们两个哩?」

  姚彪、张明山何尝不想去集合村快活?但是他们现在得省下钱来还债,哪有
闲钱玩女人?闻言一齐摇头。

  赵无谋抽出抠弄阴穴的手,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笑道:「那你们玩你们的,
我和陈舒进去方便一下!」

  姚彪虽说结过婚了,但所娶老婆长得实在不怎么样,漂亮、身材根本谈不上,
反正是个母的就是了,其目的就是想传种接代,哪见过陈舒这种美女当众被人玩
得娇喘不已的样子,裤档下面的东西早翘起来了,闻言道:「你们早该进去了!」

  张明山道:「你们再不进去,我就要进去了!」

  赵无谋一笑,拦腰抱起陈舒道:「我们放一炮再来,解决了生理问题后,再
来慢慢吃饭!」

  陈舒被赵无谋猛的抱起,娇躯悬空,不由惊呼一声,搂着赵无谋的脖子道:
「我没带套子呀!要是中标就惨了!」

  赵无谋笑道:「放心!等会我射在你脸上,不往B里射就是!乖乖,说实话,
你以前常被男人插吗?」

  陈舒道:「就是杨文一个常插我,除此之外,因还钱的事,被棍哥插了几次,
其他男人就算插我,也是次把次的事!」

  赵无谋笑道:「你要是做大活,那个杨文小朋友就不会常插你了,可能他现
在又在外面钓小鱼了!」

  陈舒歎气道:「张哥!你对阿文就是有成见,你不知道,阿文对我挺好的,
就是他没有钱,也不会做什么生意,要是有钱又会做生意的话,他绝对不会让我
去卖的!我们也是没办法的事,倒是给你大佔便宜了!」

  赵无谋笑道:「我就是收点利息,佔便宜什么话?」

  陈舒打了赵无谋一粉拳道:「大叔!要不是我们欠棍哥的钱,就算你花再多
的钱,我也不会给你玩的!」

  赵无谋笑道:「这倒也是,照你这么说,我还要感谢那个棍哥了?」

  陈舒点头道:「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的!」

  赵无谋坏笑道:「那个——!棍哥插你时,都把你带到什么地方?」

  陈舒皱眉道:「他就是个混蛋,还带到什么地方?插我时,都是就地正法,
全当着他手下兄弟的面,一点也不把人家当人看!」

  赵无谋笑道:「这也是一种情趣!」说着话,把陈舒放倒在正厅里简易的床
上,掀开她的超短裙,露出她年轻而娇嫩的屁股,雪白饱满的两个粉球间,一道
深深的肉沟,肉沟中间夹着一条手指宽窄的黑色丁字小内裤。

  赵无谋拎起那条高弹力布条,猛的放手,「啪——」的一声,发出布条弹肉
的声响,两根乌黑的毛毛,懒洋洋的飘在空气中。

  「哎呀——!干嘛这么弄人家!打得人家的穴肉麻麻的!」陈舒不依的娇呼。

  赵无谋笑道:「干嘛穿这种内裤哩?不是存心引男人犯罪吗?」

  陈舒道:「自从和阿文认识后,他把我以前所有的内裤全扔了,只准穿这种
丁字形裤,乐卉也是一样,她也只有这种内裤,夹在屁沟里的布条比我还要窄,
穿在大腿档里,让人看了更不要脸,刚开始不习惯,现也习以为常了,特别是夏
天,穿这种内裤凉快的很!就是——!」

  赵无谋接道:「就是每次上街,都会有男人瞟你?」

  陈舒笑道:「是呀是呀!不过身为女人,要是没有男人瞟的话,就太打击人
了!哎呀!嗯——!」

  赵无谋扶着她两片雪白的臀瓣,令她粉臀高蹶,露出阴户,掏出鸡巴,从她
背后慢慢的捅了进去,入洞时,感觉温凉透滑,紧跟着,发现陈舒妖媚的穴肉缓
而有力的收缩,滑腻腻的包住了整条捅入穴中的鸡巴。

  陈舒已经知道做爱的快乐,吞入赵无谋的鸡巴后,过了二分钟的抗拒期后,
开始渐渐的发起浪来,柳腰轻摆,粉臀摇晃,主动的迎合起赵无谋一轮又一轮的
冲剌。

  「啊啊——!呀!嗯——!哎呀——!」陈舒咬着嘴唇,一叠声的浪叫,一
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贱,忽然声嘶力间歇的叫了一声后,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大股的淫水顺着交合溢了出来。

  赵无谋按着她的粉臀,又抽插了数十个来回后,方才拔出挂满蜜水的鸡巴,
低吼道:「快转过来!」

  「嗯——!」陈舒轻哼,急转过身来跪伏在地,行动间肉穴内又是一股淫水
喷涌而出。

  赵无谋托起她的下巴,令她娇靥上抬,把颤悠悠的鸡巴对着她的俏脸松开捏
着鸡巴的手指,顿时一股淡黄色的不明液体,喷在了她漂亮的脸上。

  陈舒哼也不哼,紧闭着美目忍受,感觉那种滚烫黏腻的浆液在自己脸上喷了
三四股后,渐渐的没了声息,用手一抹脸蛋,抹得满手都是精液。

  赵无谋嘿嘿笑道:「好了!替我清清枪管撒!」

  陈舒披嘴道:「男人都变态,你喷得我一脸还要我替你清枪管?不来了,顶
多再给你插B!」

  赵无谋笑道:「算了,现在你再怎么说还算个良家,等过些时候,你就会自
觉的帮我清了,那个——!你不回去洗洗?」

  陈舒一边把精液用手往下抹,一边微愠的道:「不如就在你们这里洗吧?要
是回去洗的话,被人看见就丢人了!」

  赵无谋笑道:「我们这里没有洗澡的地方,我们几个男人,平常都用井水,
站在院子里沖,你要不介意,我这就去提水来?」

  陈舒披嘴道:「算了吧!我大概弄一弄,回家去洗,早知道这样,就不叫你
射在脸上了!」说完话,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刚走到门边忽然想了起来道:「那
你借我的钱什么时候给我?」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写一张欠条,然后按手印,我在手机上划给你,哎
呀——!你开通网上银行了吗?要是没有的话,那就要麻烦一点了!」

  陈舒披嘴道:「你个大叔都有网上银行,我怎么可能没有?早开通了,但就
是一张空卡放在那里!唔——!欠条怎么写呢?」

  赵无谋递过纸笔笑道:「写个台头——欠条,然后写借钱一万,三个月内还
清,否则的话,就以肉体折合本息,任债权人捅插!」

  陈舒虽然漂亮,但没有什么脑子,否则也不会受小狼狗的骗,赵无谋怎么说,
她就怎么写,至於被赵无谋玩弄一次折合多少钱,却是一个字也没提,写好了之
后,落了签名,按了一个拇指的印子,交到赵无谋手中。

  赵无谋一笑,接过陈舒的卖肉契,口袋里摇出手机,划了一万块钱到陈舒的
卡上,陈舒接过接过银联卡弹了一下,很流氓的吹了一个口哨,向赵无谋一摇手
道:「拜拜——!等有钱时,第一个就还你的!」

  赵无谋哼道:「鬼才信呢!有空我要常常找你打炮,否则的话,等你还不出
钱时,我只放了你一炮就太亏了!」

  陈舒头也不回的道:「随便——!你来就是了!只要我在家,随时奉陪!」

  赵无谋咧嘴一笑,再去找姚彪、张明山时,两个人都不见了,左边里屋的角
落里,间歇的传来异常的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这时却瞒不过赵无谋的耳朵,
知道两个人躲在暗处自撸,也不给他们难看了,自出了屋子,重新拿起啤酒来,
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陈舒刚回到家里,昏黑中就被人从身后把自己抱住,跟着传来一阵熟悉的男
性味道,杨文在她身后喘着粗气道:「今晚你就要做大活了,我们抓紧时间爽一
爽,从此之后,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陈舒反手搂住杨文道:「就算被千人骑,万人跨,我这心还是你的,等我们
赚够了还棍哥的钱,就立即收手!」

  杨文道:「好——!我们一起努力,我明天要去外地了!」

  陈舒道:「这是为什么?去哪里?」

  杨文道:「去东莞,我一个好朋友在那里做进出口生意,正缺着人手,说好
了一个月五千块,生意好的话,还有奖金,我去辛苦几年,把欠的钱还了后,我
们就领证结婚!」

  陈舒转头狠狠吻了一下杨文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你放心的做男人
的事业的吧,我支持你!不过,你可要想着我噢!」

  杨文道:「那是自然!」拉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顺手把陈舒身上
本就暴露的衣服脱了,按住陈舒的头,把怒立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陈舒含着情人的鸡巴含糊的哼了一声,头颈伸动,由慢而快的
口交起来。

  杨文边享受着陈舒温软小嘴的口交,边想着丁棍的话,他去东莞不假,那是
他捕鱼太多,自十四岁开始,七年内他已经捕了十条鱼了,这十条鱼现在都是南
京大桑拿会所里的红牌。陈舒是他捕的第十一条鱼。

  杨文捕的鱼,全是南京本地的美人鱼,所以卖肉的价格也高,但风险也大,
丁棍怕他再下手捕小鱼的话,会让本地人认出来,而且他年纪也过二十了,所以
要他去东莞,介绍了一个开大桑拿的老闆给他,让他给人家做业务经理推销小姐
卖B,这是杨文离开南京的告别一炮。

  另外,只要杨文一走,丁棍就会把杨文名义上欠的钱,变成实际的收入,要
陈舒替他还,实际上以往也是这么操做的,陈舒要是不肯,丁棍自会打得她肯的,
这种事报案也没用,只要公安不把丁棍弄死,丁棍在牢里都能指挥手下马仔去要
钱。

  陈舒都快给他揪死了,直揪到八点半,再不去上班的话,经理不骂不才怪?
於是推开杨文道:「好哥哥!我知道你爱我,但这都三炮了,要是再揪下去,我
上班就没劲了,第一天做大活就怠慢了客人,老闆会骂的!」

  杨文得意忘形的道:「前面不会叫你们上大钟的,至少得培训一个月,一个
月之后,才能跟在熟练技师后面实习,陪客人双飞!」

  陈舒道:「什么意思?」

  杨文掩饰道:「我也是里面朋友说的,你们去了那种会所之后,不可能叉开
双腿任人日就行了,还要翻许多花样,哄男人开心,叫他们愿意点你的钟,甚至
跪地求插,那样客人才有兴趣,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后,才有可能经常被点到
钟,你要是聪明又能放下脸的话,两三个星期就会全套动作了,经理觉得你行了,
就给你实习的机会,人家技师上大钟,客人加一百块钱,点你一同去双飞,而且
这一个月内,因为你在培训期,也没提成,只拿保底工资!」

  陈舒叫道:「怎么会这样哩?这些男人拽他妈B的拽,老娘肯叫他们插,已
经是放下脸了,他们还挑什么三拣什么四的?」

  杨文哄道:「不过保底工资也有四千,加上我的钱,足可以还棍哥一个月的
利钱了,来日方长吗?只要我们肯努力,那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来——!我
们一齐勤努力,我们相信明天会更好!」

  陈舒被他逗得笑了起来道:「就你的嘴会讲!不过我会努力的,只要男人肯
插我,肯给我钱,我什么脸也顾不得了,就当这身子不是我的不就行了?只要熬
过了实习期,老娘就不信赚不到那些臭男人的钱!」

  杨文犹豫了一下,似有话讲,但却又偏偏忍住不开口。

  陈舒道:「你有话就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人家的身子和心全是你
的!」

  杨文歎气道:「唉——!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陈舒推搡道:「是不是钱的问题?你快说嘛,要不然的话,我可不依!」

  杨文苦着脸道:「这个世道你也知道,我到了东莞后,少不得有些人情来往,
到人家家里空着两个手也不是个事,见着人家孩子要表示表示,要不然人家会说
我不懂事,有机会也不会给我,唉——!难呀!」

  陈舒想了一想,一咬牙道:「说吧!你要多少?」

  杨文摇头道:「连路费带人情的,至少一万吧,算了,我去找朋友想办法!」

  陈舒狠下心来,咬着牙拿出方才刚划入钱的银联卡道:「这卡里正好有一万,
你先拿去用,密码就是我生日,出门在外的,没有钱可不行!」

  杨文道:「那怎么可以呢?」

  陈舒一把抱住他道:「只要你一辈子对我好,我再苦也值了!」

  杨文心道:「傻妞呀!」嘴上却道:「不是一辈子,是一万年,感谢你相信
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话,狠狠的抱住陈舒,泪流满面,做足了戏分。

  陈舒依依不舍的和杨文道了离别,踩着劣质高跟鞋,忐忑不安的走进了格兰
云天。

  带班的经理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的立在门口,看见陈舒进来,大骂道:「你
几点上班?不想干的话,趁早滚蛋!」

  陈舒陪着小心道:「经理!是这样的,本来我中午就应该来了,但是我家出
了点事,男朋友又要去外地,所以耽误了半天!」

  经理哼道:「半天?现在是晚上九点,你这个班怎么算?要不是棍哥特意关
照你,你现在就可以走人了!想进我们店的美女多的是,再怎么也不缺你一人!」

  这也是经理在诈她的,想进格兰去天捞金的外马是不少,但象陈舒这种本地
妹又长得这么漂亮的,却是凤趾麟毛,实际上,店里已经把她的招牌的打出去了,
几个相熟的老总,都想尝一尝她的滋味,她也被店里定成迅速培养成材的物件之
一。

  陈舒怯怯的道:「但总不能不讲理吧?」

  经理哼道:「公司当然讲理由了,这种事,得先向公司请个假的,公司也不
会太难为你们,你们这批小姐今天的培训课已经结束了,现在新来的都坐在门后
面等着试钟,你怎么办?」

  陈舒咬着嘴唇道:「不如——!也让我试个钟看看?」

  经理哼道:「让你试钟?想得美了吧,你要是做得不好,客人会认为我们店
的小姐没水准,影响了公司信誉你能承担得了?」

  陈舒急等着钱用,不甘心的道:「那怎么办?」

  经理贼眼转了转道:「算了!我看你也不是撒谎的人,我私人帮你补一课吧,
跟我进来!」

  陈舒看着经理的色眼,本能的知道跟他进去会发生什么事,然人在矮簷下,
不得不低头,今天她已经做错了,要是再开罪经理,以后就不要想在这里混了,
反正决定做大活,那么为了某种目的,给男人日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当
下头一低,跟在经理身后进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

  经理反手关上房门,打开房间里的灯就把陈舒搂在怀里,陈舒把脸左右扭着,
躲避着经理的亲吻。

  经理也知道,是凡做这一路的小姐,日也日得,操也操得,叫她们口交舔肛
都没有问题,唯一就不能吻她们的小嘴,再者说,经理也嫌亲这些小姐的嘴噁心,
这些小姐看起来一个个明艳照人,但是这张小嘴在客人的什么的地方都亲,发现
陈舒躲避,也不在意,只把大嘴压着她的细腻的粉颈上,狠狠的亲了两个丑陋的
嘴印来。

  陈舒今天傍晚开始,先给赵无谋操了一炮,跟着又给小男朋友操了三炮,现
在少不得又被经理操,操多了反而不在乎了,只求经理赶快了事。

  经理搂着陈舒亲了一会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露出她一身的白肉,
小屋里既没床也没椅子,然经理已经习惯了在这屋里尝鲜,实际上只要新来的美
女,只要被他看中的,都会一日为快,新来的美女为图生计,只能由他不花钱的
白日。

  经理令陈舒双手伏在墙上,沉腰蹶臀,露出鼓鼓的牝户,雪亮的灯光下,牝
毛已经有些零乱,看得经理把眉头一皱道:「以后千万记着,被人操完之后,下
面的阴毛一定要整理整理,要不然被下面的客人看见了,心中会极度不爽,影响
你的生意!」

  陈舒双手扶着墙面,披嘴道:「你不是替我补课吗?怎么操起来了?」

  经理道:「我已经是在教你了!难道你听不出来?」

  陈舒道:「我听出来一点,但全是为了你自己操我快活!」

  经理掏出鸡巴,也不戴套,撸了一下,慢慢的捅进陈舒温暖的肉穴里,拍了
一下她的粉臀道:「笨鸡——!我再帮你理一下,首先,你穿的太土,不够性感,
这样你跟其她技师站着一排,就算你长得比别人靓,客人也不见得点你的钟!」

  「嗯——!」陈舒轻哼,媚肉已经没劲照顾闯入的鸡巴了,娇弱的扶着墙面
道:「这为什么?难道他们的全是瞎狗?」

  经理双手抓住她雪滑的肉臀,前后抽拔着道:「他们当然不瞎了,一来,能
在我们这种顶级场子上班的技师,长相身材其实相差已经不多了,人家穿着几根
布条上来,昏暗的灯光中是一片的雪白,当然能吸引客人的目光了!」

  陈舒咬牙道:「这样的话,老娘什么也不穿!」

  经理哼道:「什么也不穿也不行,人家要得是一种扣人心弦的感觉,不是裸
体母狗!」

  陈舒道:「穿了还不是要脱?」

  经理道:「这不一样!男人就是喜欢剥光美女时的那种感觉,第二要笑,你
们四个四个的被我带上去,你一脸的死相,哪个客人会点你?你笑,客人会以为
你愿意做,既然愿意,那就做得一定会好,毛主席不是说过,万事就怕认真两个
字吗?做小姐也是一样,你要不肯认真的去做,客人下次就不会再点你的钟,更
有不要脸的,可能会当场劫钟,叫你血本无归!」

  陈舒哼道:「碰到难侍候的客人,老娘宁愿不做!」

  经理狠狠的把鸡巴顶到她花蕊尽头道:「只有客人挑小姐,哪有小姐挑客人
的?你要是被劫一个钟,不但拿不到这个钟的钱,还要倒扣一个钟,短期内被客
人连劫两个钟的话,你就可以走人了,当然,在走之前,你得付清公司培训你的
各项费用,比如制服费用、化妆品费用和合同违约金,说起来多也不算多,也就
是四五万的样子!」

  陈舒咬牙道:「天呀——!这么多!你们改贼窝算了!哎呀——!插死我了!」

  经理把她情不自禁夹紧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分了分,令她尽可能叉开,继续抽
插道:「第三,就是B毛千万不能乱,乱了给客人看着噁心,你看你,刚刚才二
十出头,毛就乱成这样,其实也不是乱,而是你的毛毛疏於打理,从来也不去照
顾它!」

  陈舒扭头道:「它还要照顾吗?怎么照顾?」

  经理挺动腰胯,进入最后冲剌阶段,他常於操货,就算在冲剌时也能正常说
话道:「把遮在穴口的B毛用褪毛膏全部褪掉,同时腋窝和身体各处的骚毛也要
褪掉,等下操过你之后,我先帮你把长毛刮掉,再帮你用褪毛膏褪掉!」

  陈舒道:「那太感谢你了!嗯——!怎么感觉你到了?没多少水呀?」

  经理恨恨的抽出发射过的鸡巴,收在裤子里道:「当然没水了,天天被你们
这些骚货压搾,再多的水也搾干了!你清理一下,我替你把穴口碍事的B毛先刮
掉!」

  陈舒清理着下体犹豫的道:「那褪毛膏不用收钱吧?」

  经理咧嘴一笑道:「褪毛膏都是各人用各人的,不过我这人比较讲究为人民
服务,我用我的褪毛膏给你褪毛,就不收你的钱了,但要是你拿走自己褪毛的话,
我就要收你钱了!」

  陈舒现在是人穷志短,明知给他这条色狼褪毛意味着什么,但为了更好的服
务男人,也只得接受,点头道:「那好——!以后我的毛就由你来帮我褪,谢谢
了!」

  经理坏笑道:「不必客气!来——!我帮你先把阴唇边的毛清理掉,只留穴
口顶端一撮,也不能全清理掉,有些客人就爱玩女人毛毛的,哎呀——!哪个呆
B——?」

  就在经理准备给陈舒刮毛时,暗室的门给人粗野的撞开了,一个本店的漂亮
技师向里张了一下道:「棍哥——!刘老二果然在里面弄新鸡,这吊人最爱吃白
食了,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经理刘老二怒道:「臭三八!你皮痒了不是?哎呀!棍哥!我没欠您老的钱
呀?」

  丁棍叼着半截烟走进来,后面跟着他的两个兄弟,向经理一歪头道:「滚—
—!」

  经理忙拿了衣服,掉头就跑,丁棍是谁?南京四鬼之一呀!道上混的南京人
都知道,哪个敢跟他废话?

  陈舒惊叫一声,双手抱臂站在原地,她上面的两个乳头是叫手护住了,但下
麵的私牝却是一览无余。

  丁棍上下看了她两眼,裤档底下有反应了,哼声道:「还钱——!」

  陈舒身上哪还会有钱,哭泣着道:「棍哥——!这个月实在没钱,能不能缓
一缓?」

  陈舒的两团奶子实在太过巨大,一双小手堪堪只护住两粒乳头,大片弹滑雪
白的乳肉却摀不住。

  丁棍伸手捏着她没摀住的白嫩乳肉道:「你春梦没醒是吧?到底还不还钱?」

  陈舒躲着丁棍的髒手道:「实在是没有!」

  丁棍的色眼在她身上直转,忽然拎住她的长发,把她拎得头向后仰,另一只
手探在肉穴上狠狠的掏挖道:「没有?这下你惨了!」

  陈舒疼得咧嘴道:「棍哥棍哥,实在不行,我给你操几天,随便怎么玩都行,
就是这个月我真的没钱!」

  肥鱼转了进来,拍拍鼓囊囊的皮包道:「棍哥!那几个骚货这个月的钱都交
齐了,只差这个贱人了!」

  棍哥拽着陈舒的头发道:「这个婊子说她没钱,你说怎么办呢?」

  肥鱼砸巴着嘴,两只眼睛看向陈舒迷人的裸体道:「怎么可能?她虽然不做
大的,但凭她这骚相,每月弄个五六千块钱的,应该不是问题呀?」

  陈舒被棍哥拽着头发,雪白的身子被男人公开看着,羞耻的道:「我本来是
有的,但是一来我爸爸生病了要用钱,二来阿文去外地了,也要了一些钱用渡,
所以就没有了!」

  杨文去东莞,根本就是丁棍的意思,此时却是恍然大悟般的惊叫道:「什么?
杨文小鸡巴跑路了?他妈的,你们全是死人呀!就没找人看着他,他跑了,欠老
子的钱怎么办?」

  肥鱼道:「找他家人要呗!」

  丁棍怒道:「他是外地人,我们到哪找他家人去?」

  肥鱼道:「那就找这个小骚货要!就是一个月要还一万,我怕收不上来!」

  丁棍怒道:「收不上来也要收!老子的钱,也是辛苦所得,不是哪个想赖就
赖掉的,你们几个,先搜她身上,看看有多少钱,没有的话,就去她家,找他家
人要去!」

  陈舒尖叫道:「我爸爸生病在住院,你们还是不是人?」

  丁棍猛的一拉她的头发,狞笑道:「是人不是人欠钱总要还的!」

  随来的两个马仔很快的就把陈舒的劣质皮包翻了个遍,递上来几张碎票,气
急败坏的道:「棍哥!就这么多!」

  丁棍丢开她的头发,跳起身来,曲肘撞在她后颈上,把她撞得小狗吃屎似的
跌倒在地,丁棍大骂道:「贱货!还真的不想活了!」

  「嗯——!」陈舒赤身裸体的爬倒在地上,手脚乱动的挣扎,雪白的粉肉乱
颤,叫男人看了心动不已。

  肥鱼接过碎票道:「棍哥!一百块还不到哪!」

  丁棍一脸的凶相,把手一挥道:「给我打!」

  两个马仔上前,对着陈舒一阵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现。

  陈舒被揍得雪雪呼痛,一个劲的哀嚎,修长雪白的身体蜷起,像只虾米一样,
承受如暴风雨般的拳脚,嘴角渐渐的有血溢出。

  肥鱼劝道:「棍哥!不能打了,要是把她打死就血本无归了!」

  丁棍恨道:「可恨这个婊子,竟然就几十块钱,不教训一下,难解老子心头
之恨!」

  肥鱼奸笑道:「也不见得採用暴力的手段的,你看她一身的骚肉,不如——!」

  丁棍想也不想的道:「好——!你们可着劲的给老子操!」

  陈舒摇头道:「不要呀——!」

  两个施虐的大汉一齐微笑,把陈舒架起来,令她白白的屁股向上蹶着,喝道:
「站好了!」

  陈舒不想再找打,乖乖的扶墙蹶屁股,沉腰翻胯,露出迷人的牝穴。

  丁棍伸手抚了一下毛绒绒的私牝笑道:「骚货!竟然全湿了!」掏出鸡巴,
也不做什么前奏,滋的一声,直挺挺的插入陈舒的美穴里。

  「嗯——!」陈舒咬牙,好在方才性交过,B道还松着,吞入丁棍的鸡巴后,
立即随着丁棍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动起来。

  丁棍按住陈舒的后颈,可着劲的插抽,五分钟后,浑身一个颤抖,交了行货。

  肥鱼见丁棍完了,乐呵呵的掏出鸡巴,接着按住陈舒的后颈又是一阵乱操,
跟着两个马仔也上,直把陈舒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轮过后,再来一轮,直到三轮之后,丁棍、肥鱼实在没劲了,不得已退了
出来,两个马仔却是生龙活虎,接着再来第四轮。

  这种样子公然暴操美女,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这种施虐的性交,比普通性
交更有趣,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想这么干,只不过有些人有胆子有机会,有些人就
是一辈子无缘,对於两个马仔来说,这一辈子能公然操到这种绝色的本地小美女,
也是不枉此生了。

  陈舒象死鱼一样的被人丢在地上白眼直翻,气息奄奄,小穴里填满了白色、
黄色的秽物,不停的往外流,B口大开,B毛更淩乱了。

  丁棍指着她吼道:「你别装!被我们兄弟侍候着,你超享受是吧?告诉你,
我们兄弟侍候了你,也不能白乾,自这个月起,加收二千块的利息,做为我们兄
弟的车马费,那个——!哪个认识她家?」

  肥鱼道:「小刀住在她家门口,不但认识她家,连她父母也认得!」

  丁棍奸笑道:「她刚才不是说她老子住院吗?既然住院就一定有些钱,找到
那家医院,找他老子要去!」

  陈舒拖住丁棍的腿悲叫道:「天呀——!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丁棍踢着她的手怒道:「放开!贱货!要是没有两把刷子,老子就喝西北风
了,你还敢抓着是不?看老子不烫死你?」说着话,就用手上的香烟往陈舒雪白
的手背上按。

  「啊——!」陈舒惨叫,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抓着丁棍的手。

  丁棍不解恨的又踢了两脚,扭头大叫道:「小刀——!」

  「来了——!」正是带他们撞门的那个漂亮女技师,她方才就在门口,把里
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骚骚媚媚的道:「棍哥!我带你们去找她家人,我有什么
好处?」

  丁棍怒吼道:「你个三八,敢跟老子谈好处?要是你不肯带,看老子怎么修
理你!」

  陈舒叫道:「小刀姐!我们怎么也是街坊,你不能这么做!」

  小刀歎气道:「我这也是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欠棍哥的钱呢?」

  卷七:地宫铁函~第04章:山穷水複

  陈舒家自住的房子,依陆景松的说法,就是以前大报恩寺两边的僧房,向南
应该是寺院的大门,而报恩塔的位置,应该在观音殿和法坛之间。

  赵无谋紧了紧身上的牛仔布「工作服」,咧了咧嘴道:「依老陆的口气,再
向东挖一两米左右,就是地宫了,深浅方位你们两个确定?」

  齐生振奸笑道:「当然确定了,我们长沙土夫子,盗了十几辈子的斗,要是
方位深浅都定不下来,岂不是白混了,只是——?」

  赵无谋翻眼道:「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万一你们两个狗头测得不准,一会
儿我还要下去接力、继续向前挖哩!」

  陆景松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大骂道:「南京这个吊地方真是热呀!不对——!
是闷得慌,还没到七月哩,就像个大蒸笼,无谋,其实齐老六说的是,是凡这种
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不可能没有乐子的,这报恩寺既然是永乐那个鸟皇帝弄
给他老子娘的,也不可能不弄点花样放在里面——!」

  陆老三的话音未了,盗洞里姚彪就顺着绳子往上爬了上来,愤怒的大叫道:
「老大!吊到了,我们挖到花岗岩了!」

  赵无谋飞起腿来,就去踹陆景松,大骂道:「你个半吊子水的吊夫子,果然
不幸被你言中,怎么办?」

  张明山在后面拱着姚彪屁股往上顶,急着上来透气,介面的道:「怎么办?
要是有钱,我设法搞点TNT来,管它什么吊巖,包管一下了账!」

  齐生振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上拖,披嘴道:「你傻呀?真是如你所说,连这
洞也塌了,我们还拿个什么吊东西?」

  赵无谋老本行是做锅炉的,对於热工特别的敏感,想了一想道:「我有办法!
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大家都歇歇,明天我开皮卡,去租几个氧、乙炔瓶和等离子
割刀来,再买几把红枪,我们五个轮流下去烘石头!」

  齐生振叫道:「无谋你不是发烧了吧?这大热天的,不说找个地方凉快凉快,
没事烘什么吊石头?」

  赵无谋嘿声笑道:「热胀冷缩你懂吧?我们先用红枪把下面的花岗岩猛烤,
然后再用抽水泵,把秦淮河水深处的冷水往烤热的花岗岩上泼,岩石在冷热交替
之下,甚至都不用我们用锤砸,它自己就会剥落下来!」

  陆景松道:「那得要多久呀?太废功夫了!」

  赵无谋道:「你们不想要里面的东西了?」

  齐生振道:「想呀!但是似乎太废力,老姚、老张,你们两个怎么说?」

  姚彪笑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打工了,废时才好哩,依赵老大的口气,只要
拖过了一个月,哪怕是一天,就按一个月二万块算,你们三位老闆商量好了,要
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复员军人就是这点好,非常的有纪律,干起活来也卖力,不打折扣。

  张明山道:「我有个提议!」

  赵无谋道:「说说看?」

  张明山笑道:「我们搞爆破的,遇到这种光洁溜溜的花岗岩而又想把它炸开
的话,都要在四周设法凿一些孔,我在想,是不是用冲击电钻,在想弄开的地方
先钻一圈孔,这样可能更容易弄开?」

  赵无谋点头道:「说得很是!这样花岗岩会沿着被孔围着的内圈有规律的脱
落,就是打得时候有留点神,别把里面的好东西凿个孔才好!」

  张明山道:「您放心,我们不必一下子打个透孔,可以一层一层的慢慢来!」

  赵无谋看了看天道:「他妈的,看样子都快七点了,先去吃晚饭,吃过饭后,
去集合村找几个小妞玩玩!」

  姚彪尴尬的笑道:「我和山子就算了!」

  齐生振大骂道:「老子日你娘的,不屑跟我们为伍是吧?」

  张明山陪笑道:「我们两个都一穷二白了,怎么敢看不起人?说起来,实在
是手头紧,有点钱的话,我们要先还丁棍,免得他绞得我们家人不安全!」

  赵无谋坏笑道:「你们说,这世上关系最铁的是哪类人?」

  陆景松奸笑道:「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

  齐生振介面道:「还有一起倒过斗!」

  赵无谋笑道:「倒斗的事,一般人不会做,这是特例,不能算的,我们五个
根本就是乌合之众,要同生共死的话,前面两条不能谈了,只能一起去嫖娼,至
於嫖资吗?老姚、老张既然手头紧,就先欠着,等有闲钱时再还我,但是,集体
活动一定要参加!」

  张明山嘻的一笑道:「说实话,我活了三十多岁,还没沾过什么荤哩!要是
老大肯请客,我和彪子也不是死板的人!只是彪子是有老婆的人,可能不大能放
得开!」

  姚彪摸着鼻子道:「我娶老婆,就是为了传种接代,随便找了个山村的丑妇,
要说花不溜丢的骚女人,说老实话,我还没摸过哩!」

  赵无谋「哈」的一笑道:「那好!我们把身上的泥洗洗,去集合村挑几个花
货插一插!」

  齐生振凑过大头来道:「也请我嫖嫖撒?」

  赵无谋哼道:「你个小气鬼,留着钱买棺材呀?」

  陆景松也笑,亦凑过大头来道:「老齐说得是,集合村嫖个把野鸡,只不过
百十块钱而已,你请老姚、老张玩女人,却不请我们,显得你特别的不厚道耶!」

  齐生振笑道:「只不过多花二百块钱罢了,这些日子来,我们跟前跟后叫你
老大哩!你就不能发扬一点风格?」

  赵无谋苦笑着向齐、陆道:「你们两个九头鸟,自己留着票子不肯用,却来
花我的钱,算了,就我请客,洗乾净了,一齐去吧!」

  齐生振搓着手道:「那太谢谢您了,其实也不用全身洗乾净,只把包皮翻开
来洗洗就行了,那个——?老大呀!不如乾脆连晚饭也吃你的吧?」

  赵无谋摇头道:「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两个呆B的,走吧!」

  齐生振道:「我们都出去快活了,万一要是有人来捣乱怎么办?」

  赵无谋一笑,跑到房间里,拿出一串琉璃葫芦来,找到其中一只,拧开盖子,
大喝道:「史红婕——!」

  一股青色的怨气从葫芦里滴溜溜的窜出,落地时化成一枚全身一丝不挂的赤
裸丰满美女,阴暗处盈盈跪拜道:「主人——!」

  姚彪、张明山看得满脸透红,张明山道:「老大!怎么不给她穿件衣服呢?」

  赵无谋笑道:「她是女鬼耶,要穿什么衣服?」

  齐生振怒吼道:「叫你不要养鬼的!」

  赵无谋笑道:「教你的吊人道行太低,这鬼也不是不能养,只要化去她的厉
气就万事大吉了,等我找到八宝炼魂炉之类的玩意,把她们的魂魄中的厉气、怨
气炼化掉,就可以长期当鬼奴使用了!」

  陆景松看着丰满的史红婕,好奇的道:「就她一只吗?」

  赵无谋笑道:「实际上我陆陆续续收了十几只,全是一等一的艳鬼,但就是
她最听话,肯心甘情愿的认我做主人,那个史红婕——!我们五个出去嫖娼,你
在这里替我们看门,不许生人进来明白吗?」

  史红婕低头垂眉道:「是——!」

  集合村说是村,其实一条长达一公里的小街,没去过集合村的南京男人,註
定是其一生的遗憾。

  赵无谋五人走在还没黑透的长街上,从透明的玻璃外面,兴高彩烈的观赏着
一个个搔首弄姿、几乎一丝不挂的小姐,嘻嘻哈哈的评头论足。

  姚彪、张明山两个是久闻集合村的大名,今天第一次来,两张老脸憋得通红,
齐生振、陆景松属於三教九流的货色,身无定所,对於某某党的道德宣传,从来
就没当过回事。

  至於赵无谋就更放得开了,南京地面上,上至千把块一次的凤凰,下至几十
块一只的野鸡,是逮着什么吃什么,从来也不挑嘴,至於是选择野鸡还是凤凰,
就要看他当时在做什么工作,能搞多少钱了。

  赵无谋的最大悲哀就是有钱就花,工作十几年,就是身无余财,看女人眼光
又高,所以以三十四岁的高龄,还是单身一个。

  姚彪犹豫着道:「还是不进去了,回去打手枪自行解决怎么样?」

  赵无谋骂道:「还号称战神哩,怕什么小姐?难不能你表面威武,其实鸡巴
不行?」

  姚彪不愤的道:「老大!没你这样说人的,太伤人自尊了!」

  赵无谋哼道:「要是觉得伤自尊的话,就赶紧挑一个,别一路嚷嚷着回去打
手枪!」

  姚彪苦笑道:「只是——?」

  赵无谋一指左首玻璃门前一个漂亮女孩道:「她怎么样?以我的经验,这个
小姐顶多十七岁,可能才做不久,还没被多少人搞过,长得也不错,考虑一下?」

  姚彪犹豫道:「不好吧?老大老大!我还是不进去了!」

  赵无谋骂了一声,把姚彪推进那个门店,站店的小姑娘开心把高挺的半裸奶
子一挤赵无谋的手臂道:「欢迎老闆!想做个什么活哩?」

  赵无谋笑道:「当然是日B了,还能做什么?不是我,这位大哥你照顾,哎
呀!这店里除了你个小骚货,还有靓的吗?」

  小姑娘抿嘴笑道:「这几个美女不是?」

  齐生振咧嘴道:「算了,这家店值得操一操的就你一个,留下老彪快活,我
们四个继续往前探索!」

  赵无谋点头,看着小姐拉着半退半就的姚彪进去了,眼光一扫,指着靠墙坐
着的小姐道:「你——!过来看看!」

  那小姐把头一抬,现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来,低声道:「老闆!我下午才被
老闆开包,现在下面撕开似的疼,不如改天吧?」

  这种地方是吃速食的地方,图的就是新鲜,但决不会有处女,赵无谋闻言,
失望的道:「那好吧!」回头想走时,里面传出来一声粗野低吼:「婊子!竟敢
不接生意!」

  随即一条赤着上身的大汉转了出来,目暴凶光的揪起那枚和他一般高矮的绝
美小姐的头发,劈面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赵无谋苦笑道:「老大!就算你调教小姐,也要等我们走了不是?这种样子
不是叫我们难看吗?」

  大汉哼道:「这种贱货,又想捞钱又要偷懒,不打怎么知道好歹?」

  赵无谋笑道:「你慢慢打!我不嫖了!」

  大汉恨道:「老子刚接手这店,许多印子钱要还,想不到这婊子这样躲懒,
不管你嫖不嫖,老子今天都要给她好看!」腰上抽出皮带来,照着小姐挺翘的粉
臀就抽,许多出来卖的小姐,刚开始都不太愿意,但只要干过一段时间,知道了
来钱容易后就千肯万肯了。

  「啪——!」得一声,皮带亲密的和粉臀接了个吻。

  「啊——!」小姐大声惨叫,哀求道:「老闆老闆!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
我的小B太疼了,明天,明天我一定多接几个客人!」

  大汉吼道:「女人的B里,连个小孩的头都能出来,老子的鸡巴才多粗?你
如何就受不了了,今天你要是不做活,老子就打死你!」

  赵无谋道:「何必呢?这种事难道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小姐道:「当然是我自己愿意的,就是想不到鸡巴插到里面这样的难受!」

  赵无谋笑道:「多插几遍就好了,那个——!桿子,你不要再打了,她既然
今天不想做,你何苦再逼她?」

  大汉道:「卖B的三天羞,过了三天不得丢,这骚货其实是在害羞,老子抽
她,也是为她好不是?」说着话,皮带吻在了小姐赤裸而雪白的大腿上,却是下
手有数,并没有皮开肉绽的难看。

  小姐疼得直跳脚,大叫道:「别打了!不就是我老爸欠你们二百万吗?我接
客还钱还不行吗?」

  大汉向赵无谋一眨眼道:「昨天晚上才来的,新鲜货!你是第二个上她的男
人,这骚货的B紧着哩!」

  赵无谋道:「我忽然不想操你家的货了!」

  大汉哼了一声,举皮带又打那小姐。

  小姐抱住赵无谋的手臂叫道:「大哥!求你玩我吧!要不然老闆会打死我的!」

  赵无谋摸着她雪白的雪手道:「好了好了,我玩她了!」说着话,剥开她身
上的T恤衫,露出肩膀一块雪也似的白肉来,这小姐身材皮肤,不似中国人,随
手一捏,肉质丰韧而细腻。

  小姐扭着修长的身体道:「老闆!不要在这里脱我的衣服,我们进去玩嘛!」

  大汉在边上插话道:「还是害羞不是?等过两三个月,就算在新街口剥光你,
你也不会感觉难为情!」

  赵无谋搂着她的活色生香的细腰,手指扒开衣服,抚弄着她腰间的嫩肉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姐笑道:「我叫王瑞儿,东北哈尔滨来的!」

  赵无谋笑道:「不错吗?个子高,奶子大,名字也好听!」

  旁边一个小姐披嘴道:「什么王瑞儿?她叫王二筒,哈尔滨的是不错,就是
哈尔滨荒郊的,真正的土妞一个!」

  赵无谋一笑,他奶奶的,这小妞的老子有新意,竟然起了这么个名字,倒是
好记的紧,然并不在意,若不是生活困难,哪个女人愿意卖B的,伸手捏住她胸
前的雪球,感觉弹跳有力,劲拽拽、滑凉凉,说不出的好受,回头对齐生振等人
笑道:「你们去下面找,我就玩她了,快活过后去街口会合!」

  陆景松上前,拍了一下王二筒的屁股笑道:「好货色!又大又翘,弹手呀!
今天是便宜老大了,明天得空时,我再来操你!」

  「呀——!」王二筒屁股被袭,本能的叫了一声。

  齐生振笑道:「老陆!别留恋了,我们走吧!那个,张明山同志,你老实交
待,你玩过女人吗?」

  张明山恨道:「你看不起人!」

  齐生振一笑道:「要是没玩过女人,在这里破了童子鸡就亏大了!」

  张明山是破口大骂,说话间,三个人勾肩搭背的往街上走去。

  走到狭小的里间,王二筒脱去身上贴身的白色T恤和一步短裙,并没有穿奶
罩,只剩一条三角裤站在赵无谋面前,羞涩的道:「大哥!坦白的说吧,我什么
花样也不会,不过你想怎么玩都行,对了,不要捏我的乳头呀!好难受的!」

  赵无谋笑道:「男人最喜欢的就是玩弄美女的乳头了,肉乎乎,软绵绵的,
要是不给玩乳头就没意思了,放心,多给人捏几回就习惯了!」说着话,一手搂
着她的腰,一张就去捏玩乳头。

  「嗯——!不要!好难受呀!」王二筒低叫,被赵无谋捏着的乳头,瞬间就
硬了起来,两条雪白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分开。

  赵无谋捏玩了一会儿乳头后,老练的伸手在她跨间一摸,摸得一手的粘液,
心知这是个如假包换的新鲜货色,只是被男人捏玩了片刻乳头下身就湿了,要是
久经沙场的老B,断不会出水。

  赵无谋笑道:「你趴到床上去,让我抚摸你的身体!」

  王二筒扭捏着道:「不要呀!直接插我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直接插多没意思,你看你,这浑身上下一身的雪白,肉质弹
性好,还溜不滑手的,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你这身好肉?乖乖的趴上去吧,要
是不听话被你们老闆知道,少不得又要挨皮带哩!」

  隔壁房间一阵地动山摇,小姐一声接一声的大声叫床,姚彪发威了,把个小
妹妹干得哭爹叫娘,丝毫没有同情心可言。

  赵无谋并不急着插穴,耳边听到隔壁小姐嗲嗲的叫床声,感觉享受无比,手
从王二筒的后颈往下直抚到臀部,一阵美女的肉香直钻鼻端,低下的鸡巴慢慢的
翘了起来。

  王二筒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狎玩过,感觉羞耻无比,但肉跨间更湿了,情不
自禁的有一种想被人插的感觉。

  赵无谋抚够了粉背,脱了上衣,伏在了她雪臀上,双手从她的后背绕到前面
去撚她两个硕大奶峰上的乳头。

  「哎呀——!」王二筒浪叫起来,两粒乳头被赵无谋撚得铁似的硬起,浑身
泛出一片好看的桃花色。

  赵无谋暗歎,依道藏双修上来说,这是个难得的鼎器呀,不唯凿孔高就,还
极易动情,玩过了乳头之后,再回过手来,玩她的两条大腿。

  「哼——!」王二筒咬牙苦忍,两条大腿不安的摆动,哀求道:「大哥!别
摸了!」

  赵无谋一笑,大手在她大腿的每寸地方游走,指尖挑着她腿间的嫩肉,令她
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再慢慢的探向她大腿内侧的那片湿漉漉的桃穀.

  「哎呀——!大哥,不可以把手指插进去的!」王二筒哀叫。

  赵无谋笑道:「再细的鸡巴都比手指粗,我这是让你适应一下,为你好呀!」
说话时,并起两个手指,插在王二筒温润润的骚穴里捅插、旋转。

  「嗯嗯嗯——!呀呀呀——!」王二筒一叠声的浪叫,穴内的蜜水潺潺而下,
弄得跨间泥泞一片,忽然白眼一翻,一股激流飞射而去,直直的彪在粗糙的草蓆
上,跟着上身向前仆倒,直直的伏在了狭小的床头。

  赵无谋拍拍她的屁股笑道:「怎么了?」

  王二筒舒服的哼道:「美死了!」

  赵无谋笑道:「做爱本来就是这么舒服,没你想像的那样难受,你美过了,
我来了!」

  「哎呀——!大哥,你慢点呀!」王二筒忽然感觉一条滚烫的东西硬梆梆的
捅进她温腻腻的小穴中,瞬间把紧窄的肉洞挤得满满的,一股头晕头眩的充实感
袭遍全身,小嘴张了又张,似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赵无谋明知王二筒不会有病,又欺她不懂,竟然没戴套就插了进去,这种肉
套肉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鸡巴一插到底,稍微停留了片刻,感受了一下
穴中的紧窄之后,再慢慢往回抽出。

  「嗯——!」王二筒浪叫,感觉和下午被老闆干时不一样,快活多了,下午
老闆替她开包时,乾涩涩的就插了进去,水还没出来时就完事了,毫无快感可言,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疼。

  赵无谋把鸡巴抽出骚穴,再深深的捅进去,棒头明显的感觉到骚穴的挤压。

  「呀——!美呀——!」王二筒又叫,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夹了
又夹,裹紧肉档内的肉棒。

  赵无谋一笑,会玩女人的,当然是叫美女想着性交,热爱性交,知道她初尝
禁果,当下用起技巧,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由浅到深,一下接一下,一下连着
一下,把个王二筒捅插的是花枝乱颤,跟着又来了两个大高潮,回头用极媚的眼
神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望着她骚兮兮的眼神道:「怎么了?」

  王二筒回避着赵无谋的眼神道:「没什么!」

  赵无谋扶着她两瓣雪白而弹性十足的肉臀,伏着身猛干,皮打皮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王二筒起先咬着牙,不好意思浪叫出声,慢慢的一声大似一声,最后
疯狂的浪叫,双手反抱住赵无谋的大腿。

  门外看场子的大汉是一叠声的大骂,连叫「骚货!」

  赵无谋操得兴起,猛的抽出紧紧塞在骚穴中的鸡巴,把王二筒面对面的抱了
起来,分开两条雪白的肉腿,在正面又把鸡巴捅入她的穴中,同时捞起她的双腿,
令她把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托住她的水汪汪的粉臀。

  「哎呀——!」王二筒没什么性经验,这种姿式下,骚穴被赵无谋的阳物一
捅到度,浑身微微的抽搐起来,跟着穴内一阵颤动,又一个大高潮狂涌而来。

  「嗯——!大哥!你干死我了!」王二筒无力的叫。

  大汉在外面叫道:「那个桿子!你不会放了几炮吧?我们这里全是一炮制,
你可别欺负她才来不懂!」

  赵无谋怒叫道:「你个桿子叫你妈的冤呐——!老子知道规举,这开枪放炮
的总要有个过程对吧?有哪个呆B脱裤子就射的?咦——!你别告诉我,你是两
分钟一炮?」

  大汉吼道:「你放屁!我就是怕你玩过火了肾亏,好心提醒你,好人还不能
做了?」

  王二筒伏在赵无谋耳边微笑道:「大哥你说对了,他真是二分钟一炮,下午
替我开苞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完事了,等他抽出鸡巴时,我一滴B水也没
有,要是象大哥这样玩我,我的小B就不会火辣辣的疼了,哎哟——!」

  赵无谋大笑,第二次抽出了鸡巴,把她一条大腿放了下来在地上站好,转过
身去把她的另一条大腿捞在腰间,手摸着雪白的大腿根,令她上身伏在床上,向
天尽可能的露出牝穴,然后把鸡巴对准了穴口,狠狠的又捅了进去。

  「哎呀——!大哥你玩死我了!」王二筒浪叫。

  「啪啪啪——!」赵无谋变态的连抽了王二筒几个响亮的屁股,腰间一麻,
一股不明液体疯狂的彪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王二筒感觉插入自己体中的肉棒忽然猛的暴胀,小穴中几乎再无空隙,跟着
一股滚烫的东西浇向自己的花蕊,不由煨得媚眼一迷,跟着又来了一个大高潮。

  赵无谋把射完精的鸡巴,似尤未尽的又在王二筒肥美紧窄的骚穴中狠狠的捅
了数十下后,方才水淋淋的抽出来,拿过床上的卫生纸,马马虎虎的擦了又擦,
随手丢进垃圾桶内。

  王二筒初次卖B,不堪风雨,被赵无谋暴操后,无力的伏在小床上只是喘息,
浑身的骚肉透红,汗水流了一身。

  看场子的汉子迎着赵无谋叫道:「桿子!都像你这样能操,我们就亏死了!」

  赵无谋掏出二张百元大钞,随手塞在汉子的手上,咧嘴道:「少来!这个妞
儿老子特中意,过两天得空时,老子买她的钟出去!」

  汉子笑了起来,把钱收在腰间的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道:「那就先谢谢了,
这是我的名片,真想买她的钟时,事先打电,我给安排安排!」

  赵无谋一笑,伸手接过,眼睛一瞟,只见名片上的名字写着「王涛」两个字,
不由笑道:「水西门有个外号叫快枪手的,好像大名也叫王涛,不会是同一个人
吧?」

  王涛怒道:「再敢叫老子快枪手,老子跟你急!」

  赵无谋大笑,掏出香烟来散了一圈,对坐在破沙发上的姚彪道:「感觉怎么
样?」

  姚彪双手捂头道:「懊悔呀!赵老大,我失足了!」

  和姚彪交合的小姐披嘴道:「我还失足哩!你们这些男人,没玩时想玩,玩
过了又后悔,我叫李娜,下次记得再来玩我!」

  赵无谋逗了李娜下巴一下,心说:这妞儿真漂亮,奶大腿长,在这种地方廉
价的卖B可惜了,每天少赚不少钱呢!转头对姚彪笑道:「老姚!爽也爽过了,
我们回去吧!」

  姚彪站起身来,歎气道:「感觉对不起家里的婆娘!」

  赵无谋笑道:「男人嘛?哪个不沾个花,撚个草的?只是出来玩个小姐,你
用不着自责,以后玩多了就好了!」

  姚彪睁大眼睛道:「一次就内疚不已了,还有以后?」

  王涛插话道:「小姐这东西,玩过一次后,只要是男人,以后都还会想着,
嘿嘿——!」

  赵无谋笑道:「嘿你个头!我们走了,下次来时事先给你打电话!」

  张明山、陆景松、齐生振早在路口等着了,赵无谋笑道:「哥儿几个爽也爽
过了,找个相熟的大排档,叫两瓶好酒,我们祭五脏庙去吧!」

  五条汉子直喝到晚上十点,干光了四瓶白酒,方才勾肩搭背的往回走,快到
门口时,张明山打着酒嗝道:「赵老大!我给你提个意见!」

  赵无谋结结巴巴的道:「什- 什么意见?」

  张明山道:「以后大家在一起,不要喝白酒,这大热天的,喝啤酒比较爽!」

  齐生振道:「不好!啤酒喝得老要小便,还是白酒过瘾!」

  赵无谋一脚踹开大门,本能的感觉不对,院子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男人,不知
是死是活,酒立即就醒了,大叫道:「史红婕!出来——!」

  史红婕闪出赤裸的鬼形,阴漆漆的道:「主人——!」

  赵无谋道:「怎么回事?」

  史红婕道:「这个男人趁院内没人在,悄悄的摸进来,看样子想偷东西!」

  赵无谋道:「你把他怎么了?千万别告诉我,你把他弄死了吧?」

  史红婕阴声道:「没有!只是吓散了他一魂一魄,醒来后就是傻子了!」

  陆景松歎气道:「就是傻子也麻烦,他要是醒来后不肯走怎么办?」

  赵无谋道:「这好办,傻子的话很容易被鬼上身,我叫红婕上他的身,自己
跑到长江大桥跳江,不就一了百了吗?」

  姚彪侦察兵出身,摇手道:「不对!这人面生,但肯定是附近的人,他要是
跳江出人命,公安一定会察,而公安只要进行调查,那第一站就是他的家,要是
公安查到这里,我们的事也败露了!」

  赵无谋道:「那好!那暂且就把他留在这里,等我们事完了之后再放他走!」

  张明山道:「也不能留多久,要是留得久了,他家里人就会报他失踪,那样
公安也会查的!」

  赵无谋道:「那怎么办?」

  姚彪道:「好办!先要搞清他是谁?这样,把他弄到中华门大桥上,只要不
死人,公安就不会管,但为了保险起见,得等他醒了之后,搞清他真傻还是假傻!」

  赵无谋点头道:「好!看他的样子二十多岁,也不是小孩子,有个两三天不
回家,家里人应该不会报案,有两三天的话,我们这里的事也完了!」

  齐生振摇头道:「要是这里面再没有值钱的东西,我们这票算是彻底栽了!」

  赵无谋拿出玻璃葫芦,令史红婕进去,回道:「不是还有三十几块古玉和那
几十件瓷器之类吗?到底还能卖几万块钱,这样我们也不算白忙,还是能小赚一
些钱的!」

  齐生振翻着白眼道:「全是些民窑的普通物事,就算霍秀秀给得高些,也只
可能回个本钱,至於那玉,虽然看不出玉质,里面都有魂魄,盘不出来的垃圾,
行里没人会收的,只能拿到朝天宫地摊上卖!」

  陆景松歎气道:「这些玉全是正宗的和田,虽说不是什么顶级的东西,但要
是没那魂魄的话,每块至少也能值个三五千块钱,但拿到地摊上卖,每块能卖个
三五百块就不错了!」

  赵无谋咬牙道:「行了!别再说丧气话了,我们今天早早睡觉,明天一大早
出去弄傢伙,争取一天内,把那花岗岩弄开,老子就不信了!」

  第二天,五条汉子大清早就奋战起来,姚彪、张明山拿了赵无谋的钱,眼看
赵无谋血本无归,觉得不好意思,心中也想赵无谋能起出点什么东西来,好图个
心灵上的安慰。

  堵着地宫的花岗岩其实只有三尺多厚,下午三四点钟时,就被五个大牲口弄
开,现出里面一个黑漆漆的铁函。

  齐生振抹了一把汗道:「这东西够大,还是整的,不好弄呀!」

  赵无谋挤在边上笑道:「没知识的长沙佬,我们手上是什么?火焰割刀呀!
正好派上用场!」

  陆景松摸着铁函犹豫道:「明代的工艺不怎么样吗?你们看,上面全是气孔!」

  赵无谋笑道:「那是翻砂浇铁水后留下来砂眼,换过现代,这种佈满砂眼的
产品,属於不合格品!」

  陆景松道:「不可能!明代的皇家,决不会允许这种不合格品出现,除非—
—?」

  齐生振道:「除非是故意的,但留下砂眼后,地下水会渗进铁函了,朱棣那
个呆B,故意要地下水慢慢渗进铁函,其意何为呀?」

  陆景松道:「铁器可以隔阴阳,若是我的见识不差,这个铁函要是现世,可
能是历朝历代最大的一个,里面一定还有一层,或是两层,任何地下的东西都有
可能被盗,朱棣留这砂眼——?」

  赵无谋变色道:「莫非他想养鬼?」

  陆景松道:「有这个可能!我们得小心了!」

  赵无谋哼道:「老子治得就是鬼!我们可以布法阵,然后在铁函上开一个小
口子,放里面的东西出来!」

  陆景松道:「这种看家鬼,一般是不会出来的,除非你把整个铁函打开!」

  赵无谋冷哼道:「去找铜钱、生喉,我做个大大的阳釜阵,再用灭魂幡灭魂!」

  陆景松小心的道:「恐怕没这么简单!」

  齐生振道:「什么意思?」

  陆景松道:「阳釜阵是能把大鬼煮出来,但灭魂幡不见得灭得了它,毕竟是
朱棣搞出来鬼嘛!」

  赵无谋一笑道:「院子里不正好有个傻货,我们就用那人的魂魄来平息恶鬼
的愤怒!」

  陆景松道:「行是行,就是有点缺德!」

  赵无谋笑道:「矮领袖不是说过,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又没讲
什么缺德不缺德的,那人已经被史红婕吓傻了,活着也浪费粮食,我这也是废物
利用罢了!」

  齐生振道:「就是布法阵又要花钱,万一里面就是一些佛骨佛牙的,我们就
更血本无归了!」

  赵无谋道:「已经到这一步了,赌一把吧!我已经想好,万一这次真弄不到
东西,我们三个就只能以抢劫为生了!」

  齐生振笑道:「这种好事,怎么只有我们三个呢?怎么也要带着洞外把风的
两个吧?」

  赵无谋奸笑道:「那倒也是!」

  三个傢伙爬上洞来,赵无谋拿出钱来,叫姚彪、张明山两个到附近的寺庙去
买黄幡、香烛、符纸、硃砂,又要齐生振去朝天宫古玩市场搜罗古铜钱,陆景松
去找真正的雄鸡以便取生喉,顺便买点吃食,自己洗了一把澡,调息静气,准备
画符。

  傍晚六点钟时,四个吊人回来了,各人置办的东西还算齐整,赵无谋指挥着
佈置了法阵,画了符篆,叫姚彪用等离子割刀,把那铁函开了一个孔洞。

  赵无谋手拈道决,在狭小的地洞里作法道:「天阳地阳,五行皆阳,神釜煮
魂,鬼神莫藏——破!」

  黄符不点自燃,符灰散尽时,整个地洞有如熔炉,只片刻间,静静的地洞传
来一阵乱哄哄的「嗡嗡」声,却并没有鬼魂从被割开的豁口出来。

  姚彪手中只拿了一把短柄的钢铲,警惕的注视着那拳头大小的孔洞,一个黝
黑的昆虫头探了出来,跟着「嗡」的一声,飞出一个物事来,明亮的节能灯光中
看得分明。

  「他妈的!大蚊子——?」姚彪大骂,手起铲落,「啪」的一声,拍在那小
蜻蜓似的巨蚊身上。

  只听「叮」的一声响,如中铁革,巨蚊被姚彪拍落在脚下,赵无谋看得更清
楚了,原来这东西全身铁甲,被铁铲拍落后痛苦的翻了个身,振翅还想飞。

  这只铁甲蚊子还没解决呢,铁函的豁口处,又爬上来一只铁蚊,「嗡」的一
声飞了起来,赵无谋眼急手快,急拿铁铲堵住洞口,气极败坏的叫道:「我明白
了,这是铁甲冤虫,真是比恶鬼都难缠!灭魂幡不顶事,朱棣老鬼弄的果然是好
东西,老姚!你去快弄几个空酒瓶下来!」

  姚彪正用手中的铁铲死命的拍那冤虫,闻言叫道:「空酒瓶多得是,但就是
要出去拿,你要它干嘛呢?」

  赵无谋拿起一大块半干不湿的泥土,代替铁铲堵住洞口,对姚彪叫道:「我
们退出去,快——!这东西打不死的!」说着话,「叮」得一声,又拍落一只不
知什么时候偷钻出来的冤虫,抱头鼠窜。

  被这东西吸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东西可不是吸人血那么简单,而是吸人
魂魄,还打不死,古代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铁甲里藏着的,可是如假包换
的恶鬼冤魂,而且是冤气极重的那种。

  齐生振边拉着赵、姚出来,边好奇的问道:「什么好东西呀?」

  卷七:地宫铁函~第05章:大肆破坏

  赵无谋大骂道:「秽闼乾!朱大麻子的这个杂种儿子,也太能整了吧?哥们!
赶紧的,用铁板把这洞口先堵上!」

  陆景松道:「就知道不是什么易与之辈,秽闼乾藏在千年寒甲里,几乎无法
灭掉,除非把里面的冤魂逼出来,否则的话,我们只能望着宝山乾瞪眼!」

  齐生振不解的道:「什么虫?」

  陆景松道:「就是一种用妖术人为搞出来的大蚊子,用千年寒甲做躯壳,里
面尽可能多的封进冤魂,用魂守斗的事,想必你也不陌生,同样,用魂守地宫,
也不是不行,那个——!赵老大,我们既灭不了它,又想地宫里的东西,能不能
想什么办法,把它们引走?」

  齐生振兴奋的叫道:「这样看来,这地宫里果然有东西了,否则的话,朱棣
也不会废大心思搞这种难缠的东西,引蚊子当然得用血了!」

  赵无谋皱眉道:「不行!这种秽闼乾不吸人血,专吸人魂,俱道藏记载,常
人只要被它引一口,就会少一魂!不如——!做几道活符,引它出来!」

  陆景松道:「不行——!你能想到做活符,那替朱棣谋化的高人想不到?说
不定那高人的道行,比我们想像的还要高,所以——!」

  赵无谋道:「所以必须用活人的魂魄,这又是麻烦事!」

  陆景松一笑道:「院子里不是有个傻货?」

  赵无谋道:「就算把那些看家鬼引出来,那怎么控制它们呢?」

  陆景松道:「铁可以隔阴阳,我们可以去超市买几个不锈钢旅行水壶来!」

  姚彪插嘴道:「我有个哥们,复员后经营军用的不锈钢行军水壶,那傢伙好,
老大要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就能送来!」

  赵无谋笑道:「那好!你问一下,多少钱一个,叫他先送十个来!」

  姚彪笑道:「好咧!」

  张明山笑道:「彪子可是有提成的!」

  赵无谋道:「无妨!只要东西好就成!」

  军人办事果然快,一个小时不到,军用不锈钢水壶就送到了,赵无谋用道术,
生生的把院子里不明男人剩下的二魂四魄全打了出来,用符封住后,贴在军用水
壶的底部,又在壶口贴了一张迷踪符,这样,只要秽闼乾钻进行军壶就跑不出来
了。

  陆景松道:「老大!你速度可要快了,否则的话,魂魄离开肉身久了,那人
就死了!」

  赵无谋笑道:「这个我知道,但这个人生魂被抽出,就算还他也会短命许多
年,你们两个傢伙把这种缺德事给我做,真是太混蛋了!」

  齐生振叫道:「我们不是不会吗?要会的话,让我来做,我可不怕缺德!」

  姚彪道:「我们还要下去吧?」

  赵无谋笑道:「不必了,这会儿功夫,地道里全是秽闼乾,那块泥是堵不住
它们的,你把堵着的铁块掀开一点点,然后你们都出去,以免这些秽闼乾逮谁咬
谁!」

  陆景松知道厉害,第一个出去了,跟着是齐生振,张明山、姚彪两个拿了赵
无谋的钱,又不知厉害,合力把钢板掀开一条缝后,也退了出去。

  赵无谋贴了一张「山梁符」在身上,这样这些冤虫短时间内就会把他误认为
木石之类,贴妥了「山梁符」,赵无谋倒转壶口,对准缝隙。

  「嗡——!」的一声,黑压压的冤蚋感觉到生魂的气息,蜂涌而入,也不知
道有多少,直到一个行军壶实在装不下时,赵无谋才用铁铲堵住缝口,再换另一
个军用水壶来装,整整装了九壶之后,就再也没有冤蚋向外飞了。

  赵无谋把每个行军壶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塞好后,又在外面贴了一道迷踪符,
用透明胶带裹了防水,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道:「行了!你们进来吧!」

  四个人进来,齐生振看着九个军用水壶道:「那个——!老大,不如用火把
它们烧了吧?」

  赵无谋眨着眼睛道:「朱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出了这些子劳什子出来,
不说别的,就是那千年的寒铁,现在也不可能找到了,烧了多可惜?或许以后还
有用呐!不忙着处理这些东西,我们先下去把那铁函打开!」

  齐生振点头道:「说得是——!」

  五个人也不怕天晚,拿了工具涌进地道,火焰割刀割开厚重的铁函后,里面
就涌出大量的水来,跟着水一齐流出来的,是一团一团白色东西,模样似大个的
蘑菇。

  陆景松道:「这些全是太岁,那些冤虫,被封在里面,就是以此为食,这太
岁可是个好东西,被封在里面长不大,要是拿出去能长老大!」

  姚彪道:「这东西能卖钱吗?」

  陆景松道:「大概可以吧?我也说不准!」

  赵无谋插话道:「老姚别只想钱,这种地下的东西阴气太重,后果说不准,
万一要对人体有害,你卖了之后出了人命,就有乐子寻了!」

  齐生振道:「那被老大收进军用水壶的冤虫没有这东西,不就会饿死了吗?」

  赵无谋笑道:「也不尽然,或许我可以令它们休眠,等要用到它们时再唤醒。」

  齐生振道:「你就扯吧!要是能令它们休眠,那这些明代的鸟人为什么不干?」

  陆景松道:「那是因为明代的鸟人,要叫它们时时保持清醒,以对付随时可
能入侵的贼,就是我们了!」

  姚彪摸着里面黑沉沉的内涵道:「这才是明代正真的铸钢工艺,端得好手艺!」

  赵无谋道:「这里面的东西就小多了,但可能里面还会有一层,我们再把外
面的这层开大点,用葫芦把里面的这个铁函拉到地面上慢慢的弄!」

  陆景松道:「正该如此,就是这铁函滑不溜手,没地方生根不好拉!」

  赵无谋笑道:「这还不简单?借火焰割刀时我就想着这件事,随手借了一个
交流电焊机来,备了一包焊条,你们也不想想,老子是什么出身?你们稍等片刻,
两个拉耳十分钟就能焊好!」

  齐生振笑道:「想不到我们老大是多面手嘛!」

  姚彪笑道:「拉的事交给我和山子,我们有的是力气!」

  陆景松笑道:「那好!我去准备宵夜,铁函拉上来后,我们喝点酒庆祝一下!」

  叫五个人想不到的是,这个铸造精美的铁函非常的重,隐藏在洞里的体积又
大,两吨的葫芦拉了整整一夜,才把这个长一米三,宽、高各半米的铁傢伙弄了
出来。

  赵无谋睁着血红的眼睛道:「先睡觉还是先起货?」

  齐生振道:「不看到货老子怎么睡得着?」

  陆景松道:「用锯子还是用火焰割刀?」

  赵无谋笑道:「朱棣那年代,已经有锯子了,他个鸟人定然会防备,我们还
是用火焰割刀,还快点——!」

  陆景松道:「就是怕弄坏里面的东西!」

  赵无谋哼道:「不是借了等离子割刀了吗?用等离子割,不会有事的,这事
我有数,我会慢慢的用等离子吹开外壳,快到吹透时,再用撬棍慢慢的撬开!」

  齐生振搓手道:「快点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赵无谋骂了一声,蹲在铁函上,小心的割了起来,二个小时后,铁函前面整
面被打开,散出一堆黄澄澄的铜钱来。

  齐生振抓起一把笑道:「全是唐代的开元通宝,品相好得一B,我们要是拿
到市场上卖,人家还以为我们卖的是假货哩!」

  陆景松找出几枚龙凤币道:「看——!这是传说中的花钱,类似我们现在的
纪念币,这一堆开元通宝,可能有上万枚,十块钱一枚的话,那要十几万,单是
这铜钱,我们就赚了!」

  赵无谋咧嘴道:「就是成色太新,拿到市场上哪个信是十足十的古钱?」

  齐生振大笑道:「不怕!秀秀她们定有办法辨别,不劳我们操心!」跟着翻
出一片玉版来,辨认着上面的字道:「这里面的是七宝真金阿育王塔,塔骨用纯
金打成,上面镶着佛家七宝,哎呀——!光是真珠就有二十四枚之多,其他还有
各色宝石六种,每种也都是二十四枚!呀呀呀——!我们这次真的发财了!」

  赵无谋道:「什么叫真珠?」

  齐生振笑道:「就是凉山柿子红玛瑙,这种玛瑙早在乾隆年间就被开採完了,
现在市场上随便一枚就要上百万,这下我们真发了!哎呀——!还真有佛骨?」

  赵无谋气道:「把那没用的骨头扔了!」

  齐生振笑道:「千万别!这是正宗佛祖的头顶圣骨,分装在金棺银椁里,可
是佛界至宝,要不要拿出来看看?」

  陆景松道:「拿那东西干什么?死人骨头值个弔钱!」

  赵无谋也笑道:「里面黑色织物裹着的,定然就是玉版上记载的那个七宝真
金阿育王塔了,真要是纯金的话,可能不下三百斤,来一个人和我合力把它弄出
来!」

  姚彪、张明山道:「我们来!」

  七宝真金阿育王塔,塔高一米有余,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金光,四周有八面
塔墙,那是顶级的和田美玉,宽有一尺,高有二尺四、五,每面塔墙上都用浮雕
的方法,精雕细刻了八位菩萨,每尊菩萨都是神态丰美,栩栩如生,塔身上下,
镶满了七彩宝石,意示着佛家七宝的意思,每一粒宝石,市价至少都在十万元以
上。

  齐生振兴高彩烈的念着玉版上面的繁体字,一个一个的辩认道:「文殊菩萨、
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虚空藏菩萨、才发意转轮菩萨、普贤菩萨、无尽意菩
萨、宝檀华菩萨,哎呀!你们发现没有,原来明初的八大菩萨全是女身,而且全
是美女,穿得也性感,个个坦胸露乳,原来明代的风气,竟然这样的开放!」

  赵无谋骂道:「你作死了!敢亵渎神灵,当年商纣王就在女娲殿前,题了首
诗,夸了一下她的美丽,结果连天下都给弄没了!」

  齐生振笑道:「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什么也没有怕什么?」

  陆景松打趣道:「小心菩萨把你的鸡鸡弄没了!」

  赵无谋呸声道:「越说越不像话了,那个——!想办法,把这些雕着菩萨的
玉璧和宝石全弄下来!」

  「什么——?」陆景松、齐生振一齐惊叫。

  姚彪咂嘴道:「我说老闆!玉璧和宝石弄下来后,只剩个光溜溜的黄金空塔,
样子也太惨了点吧?」

  陆景松叫道:「这可是国宝级的东西耶!整个世界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你忍
心把它弄残?」

  赵无谋骂道:「你们是猪呀?这东西太叉眼了,就算一点不懂的人也知道是
好东西,只要被不相干的人瞟一眼,立马就会走漏风声,我们五个就会被拖出去
打靶!」

  齐生振盯着那宝塔恋恋不舍的死看,呐呐的道:「对是对!就是拆掉的话,
太可惜了!」

  赵无谋拍了一巴掌,把四个吊人盯看宝塔的眼睛引开来道:「老齐、老陆,
我问你们两个,这东西我们怎么出手?」

  齐生振笑道:「自然去找霍小辣椒!」

  赵无谋奸笑道:「霍秀秀能给多少?」

  陆景松犹豫道:「这个——?这东西太大了,不好说呀!」

  赵无谋冷哼一声,转向其他人道:「你们说,这塔能值多少?」

  张明山叫道:「根本就是国宝,无价!」

  赵无谋道:「这不就结了,与其三文不值两文的整个卖出去,不如拆散了,
如老子所料不错,拆散的话有三个好处,一是好带,二是不招人注意,三是可以
一件一件的慢慢卖!」

  齐生振反应过来笑道:「零散的话还好出手,说不定这一个零件就能和这个
整塔卖一样的价钱!」

  赵无谋笑道:「那还不动手?就是当心不要把上面的宝石玉璧打坏了!」

  五个野蛮人一齐大笑,撬棍铁杵齐上,顿饭功夫,就把一百六十八粒异种的
宝石和透体菠菜绿的八尊菩萨拆了下来。

  八尊和田玉雕的菩萨被拆下来后,赵无谋看时,竟然还有玄机,原来每尊菩
萨所用的玉材,并不是平板,而是八个蛋形,尊尊都有成人的人头大小,青一色
的菠菜色碧玉。

  陆景松抹着臭汗道:「天呀!这八尊菩萨,竟然都是用顶级的和田玉籽玉雕
成的,这么大个的籽玉,现在到哪找去?」

  赵无谋道:「就算在明代也不易寻找,把这八个蛋蛋要小心的收好,不要弄
坏了边角!」

  齐生振看着伤痕纍纍的佛塔道:「宝石碧玉被拆下来之后,这塔就废掉了,
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一堆废旧黄金!」

  陆景松抱着手臂道:「也不算全残,这黄金塔身上,不是还有精美无比的佛
家云纹吗?这空塔也还是国宝,大个的拿出去,还是叉眼!」

  齐生振披嘴道:「陆老三你不懂就别乱扯,什么云纹?根本就是古版的波罗
金刚金,不过全是古体梵文的,你个吊人看不明白罢了,真是丢人现眼!」

  陆景松大怒,正要上前撕扯时,被姚彪拦住,两个湖南佬被虎体彪体的姚彪
隔开就打不起来了,姚彪一手拦着一个暴跳的湖南佬笑道:「就算是废黄金,也
能值百十万块钱,但是——!这么大一坨,上哪出手去?」

  赵无谋坏笑道:「既然齐老六能看出来是古体的梵文,这南京城里也一定有
人能看出来,哎呀!一不做二不休得了,现成的等离子割刀,等我把它割成几块,
就什么吊文也看不清了,也好拿不是?」

  齐生振跺脚道:「这是什么事哟?这上面的上梵文要是能拓下来,定能卖个
好价钱,他妈妈的!好好的一件国宝级冥器,就被你们这群没文化的吊人弄成一
堆破烂了!」

  赵无谋咧嘴笑道:「我们不卖古董,改行卖黄金了,就是这大坨的废旧黄金
也不好卖,少不得要折大半的价钱,才有人肯收!」

  陆景松犹豫道:「赵老大不是倒斗的行家,我们祖传做这行的,家家都有门
路出货,否则到手的冥器出不了手,也就是一堆破烂,齐老六这些年来总是在做
牢,我可是四处游荡,前些年我独自一人也曾淘过几回小斗,有些金银器物也是
叉眼,不敢到正规的珠宝行,都折些厘两,和雷大胆换成现金,这样比较安全些!」

  齐生振道:「姓雷的?难道是——?」

  陆景松笑道:「正是清代皇家御用的样式雷的后人,现在活现世的叫做雷清
祥,自在浙江平胜县开了个工艺品小厂,也有十几二十个工人,全是自己家的亲
戚,用不值钱的金属打造一些工艺品赚钱,因为原料太不值钱,虽然样式精美新
潮,但收益也不怎么样,勉强混得比普通老百姓好点而已!」

  齐生振拍手道:「我们搞废的这堆黄金看来只有雷家能收了!」

  赵无谋边割着金塔边笑道:「这堆东西,少说也有三百斤,带上火车既不好
拿也不保险,极易被条子看出来,就叫老姚、老张开着这租来的皮卡,和老陆去
找姓雷的!」

  陆景松蹲在赵无谋边上,捏着下巴道:「雷胖子也不傻,又知道我是干什么
的,看到这几块东西,定然能猜出这些黄金的来历,价格一定会煞得狂狠!」

  赵无谋笑道:「难道你们只知道下地做苦力吗?万事要学会变通,你带着老
姚、老张去不是找他出货,而是找他谈生意!」

  陆景松道:「不是出货,我和他能谈什么生意?」

  赵无谋笑道:「黄金首饰加工生意呀!我们提供废旧黄金和宝石,他出手艺,
按现在每克黄金加费15元计算,先叫他加工一公斤再说,样子拿来我看,好时
再把剩下的废旧黄金委託他家加工,款式我们不懂不要紧,反正要他打造最新的
和独家设计的玫丽样式,而且要大件的,不过我们加工的量大,最好还到他每克
加工费10块钱或是更低才好,也就是生意场上常说的协议价!」

  陆景松砸嘴道:「样式雷设计加工的东西,样子还会差?不过这主意好是好,
但是三百多斤的黄金得加工多少首饰?我们要这么多饰品,又跑到哪里销货去?」

  赵无谋笑道:「这个不用你管,你先付两、三千块钱定金给那个什么雷胖子,
加工时,你得辛苦些在边上看着,以防姓雷的弄鬼剋扣我们的斤两,这在我们行
业叫做监造,东西回来后,我再想办法销掉!」

  陆景松砸嘴道:「那好!我听老大的!」

  赵无谋道:「有老姚、老张两个陪你去,你们也好有个照应,他们两个都是
浑身的本事,有他们两个在,就算对方弄横的,我们也不怕,再者说,他们两个
侦察兵出身,东西他们自会隐藏,普通的公安是察觉不到什么蛛丝马迹的!」

  张明山笑道:「所以说嘛!做贼的就是心虚,还没怎么样哩就怕公安查出来,
这坨东西已经被老闆你割成几块了,我们弄些泥糊在表面,再装几块大石头,公
然放在皮卡车的后面,哪个会想起来查我们?」

  姚彪笑道:「到了地头之后,我们不要住旅馆,就在附近租一间房子,把东
西搬进去,一个陪陆老闆出去办事,但始终留一个人看家就行!这样就不大可能
出什么纰漏,除非碰上比我们两个更可怕的高手,那个——!老闆!你割一块小
的撒,一公斤的黄金没多大的,弄块大的出去,不方便陆老闆前期和人谈生意哟!」

  赵无谋一笑,果然割了一块小的。

  齐生振道:「那我呢?他们三个出去了,我干什么?」

  赵无谋丢了割刀,擦着汗道:「你把这八尊菩萨请回去,还有我们之前辛苦
弄上来的碗碗碟碟和这一大堆的贞观铜钱,回出租房后没事小心看着别乱跑!」

  齐生振叫道:「这不好吧?你把张美茜那个赤魑鬼留在那房里,我怎么能呆
得住?那个死女鬼只认你,不认其他人,见人就勾,一个弄不好,老子就没命了!」

  赵无谋一笑道:「我给一张符你带着,进门前烧化,张文茜自会回到葫芦里,
那一大串葫芦就挂在门后,你进门后把葫芦盖拧紧就行了,上次要不是你闲得发
慌乱揭葫芦盖子,也不会出那事,怎么说那些葫芦里,全是家养的鬼,凶不到什
么地方去的!」

  齐生振抓耳挠腮的道:「你不知道,那些女鬼在葫芦没事就发骚,那传出来
的声音,可真是销魂荡魄,这个——!那个——!」说着话时,下面的东西不自
然的就翘了起来。

  赵无谋笑道:「她们只不过是自慰罢了,人有需要,鬼自然也有,你连女鬼
自慰也要管,还让不让鬼活了?不过想想我们鼎鼎大名的齐六提督这么胆小,真
不知道他以前的地是怎么下的,唉——!」

  齐生振怒道:「谁说老子胆小的?若是恶鬼,老子自不会怕他,但是——!
算了,把符给我,就是张文茜那婆娘太可恶了,而且——!而且——!」

  姚彪奇道:「而且怎么哩?」

  赵无谋微笑。

  齐生振怒道:「老姚!你以前的兵是怎么当的,这么爱打听人家私隐?」

  姚彪愣然道:「这会有什么私隐?」

  陆景松向赵无谋道:「怎么了?」

  赵无谋笑道:「也没什么?是凡女鬼,最爱和活人性交,张文茜那艳鬼又异
常的妖骚,而且不爱穿衣服,就像你们先前看到的史红婕一般,史红婕虽然不穿
衣服,但就是骚些,还不淫贱,齐老六定是前次吃了些小亏,和张文茜那个绝色
女鬼性交后损了阳气,所以怕了那女鬼!」

  张明山大笑道:「就是性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哩?」

  齐生振没好气的道:「要是绝色的美女当然不怕,但那是绝色的女鬼耶,还
是快成了煞的那种,她是先把老子的魂魄引出来,然后通过性交吸我的生气,老
子早叫赵大桿子不要养鬼了,他个吊人偏不听,结果祸害到老子了,不过前次要
不是赵老大,老子小命就没了,肉体是没完没了的射精呀!哎呀——!不说了,
一言难尽哩!」

  赵无谋笑道:「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陆景松道:「我们都走了,老大你呢?」

  赵无谋无奈的道:「老子得收拾现场呀!你们以为这是荒郊野外吗?拿了东
西后拍拍屁股就走,不把这里弄乾净了,你们能放心吗?」

  陆景松点头道:「说得很是,就是老大你辛苦了!」

  赵无谋道:「谁叫这房子是我租得呢?事不宜迟,你们四个带了东西先去齐
老六的出租房,把丢下来的东西丢下来后,再去浙江,这程子总是花老子的钱,
你们两个小气鬼也松松腰包撒!」

  陆景松笑道:「谁叫你是老大哩?得,这次去浙江的费用我来出!」

  赵无谋道:「这才像话!」

  一个小时后,赵无谋向车上的挥身,转身回到院子里,静寂的院落的角落处,
传来史红婕的娇媚的声音:「主人!主人!我可以出来吗?」

  赵无谋拿起那只葫芦道:「没事你出来干什么?」

  史红婕道:「葫芦里面闷死了,主人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替主人吹吹呀!」

  赵无谋哼道:「被鬼吹箫有个吊的意思,你就是想出来溜溜吧?得——!这
天也黑了,你想出来就出来吧!不过不要跑远!」说着话,打开葫芦的盖子。

  一阵青雾过后,史红婕现出赤身裸体的妖娆身影,盈盈向赵无谋一拜,妖声
道:「我就知道主人最好了!」

  赵无谋疑道:「你最近怎么总想出来?」

  史红婕道:「不瞒主人说,我已经能采汲月光了,当然要是能採到男人的元
阳更好,咦——!这魂没用了,不如主人给我吃了吧?」

  赵无谋笑道:「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呆B,先是被你吓走一魂一魄,又被我用
来引那些铁甲冤虫,就算重新回到肉体里也没用了,你吃就吃了,不过吃过之后,
得帮我做些活儿!」

  史红婕妖笑道:「是填这些地洞吗?」

  赵无谋笑道:「聪明呀!还有,就是你上这没魂的身,把这具肉体远远的弄
走!」

  史红婕诡笑道:「这更没问题了,就是这样填了这洞太可惜了!」说着话,
就偎了上来,抱住赵无谋,琼鼻微动,吸赵无谋身上好闻的阳气。

  只要是活人,都会自然消耗生气,这些生气自然散发了也没用,对身体并没
有伤害,赵无谋一笑,由着她贪婪的吸着,本能的一搂小蛮腰,却搂了空,讪讪
的笑道:「有什么可惜的?」

  史红婕一笑,她身前的肉体,可是倾城绝色,知道赵无谋喜欢她的身影,贴
着赵无谋道:「主人!你们不在时,我好奇下去过,凭鬼的本能,感觉到在你们
挖得东西下面,似还有东西?」

  赵无谋意动道:「什么东西?」

  史红婕道:「不确定,但肯定是佛门的玩意,我感觉到能量波动,似是专门
炼我我们的,我没有肉体,不敢靠近!」

  赵无谋贪心起来道:「真的还有宝贝的话,那就太好了,你马上去上那空壳
的身,帮我去挖宝!」

  史红婕道:「主人——!上身不难,但要进入那庐舍就难了,不进入庐舍话,
出苦力不是太给力,主人不如帮帮我呀!」

  赵无谋道:「一个没有魂魄的空壳你也佔不了吗?这么说来,你的道行还不
如张文茜哩!她大活人的身都上过!」

  史红婕扭着肥硕的赤裸屁股道:「不是这样的呀!主人- !不是我肉体的话,
会本能的排斥我的,您老说的事,文茜也和我说过,她上次夺得那个姓柳女人的
舍,完全是被您老给吓得,纯属偶发事件,还有,要想吃了这人的两魂四魄,也
不容易,搞不好他会反噬我呢?」

  赵无谋道:「叫女人做个事真是麻烦,算了,我帮帮你吧!」说着话,信手
撚了个道决,把那个不明姓名的男人魂魄抓在手里,几下拍散了本身意志。

  史红婕欢呼一声,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吸了那无主的魂魄,美美的歎了一口
气:「嗯——!」其声妖媚。

  赵无谋摇了摇头,再拈道决,喝声:「疾——!」「哧- 」的一声响,把史
红婕打入那男子的身体中。

  倒在地上的男子立即跳起了身来,用妖媚的声音叫道:「主人——!我知道
他是谁了,原来他叫陈峰,就是房东小姑娘陈舒的哥哥!哎呀——!这具身体帅
是帅了,但就好像不能干体力活!」

  赵无谋哼道:「有你上他的身,干点体力活,最起码比普通人强!奇怪!我
听陈舒那个小骚货说,她哥哥在东莞打工,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跑回来做什么?」

  史红婕穷搜着陈峰的记忆,笑着回道:「东莞大扫黄呀!这货原来在常平后
花园酒店做经理的,咦- !经理怎么做这事,就是我们那时龟公做的事吗?」

  赵无谋舔一下嘴唇道:「东莞桑拿里面的经理,做得就是以前你们龟公做事,
你猜得没错!」

  史红婕叫道:「哎呀——!这货的记忆里,全是赤裸的美女,齐刷刷的站在
一排给男人挑选,但又为什么叫后花园呢?我们那会儿没有这词儿呀?」

  赵无谋笑道:「就是给男人插屁眼!这男人的记忆里有钱吗?」

  史红婕笑道:「有是有,也没多少,就是三五万而已,大量的钱全花在一个
叫淫姬的女人身上了,还有女人叫这名?真是太贱了,哎呀!这记忆里叫淫姬的
女人,真是太妖艳了,难怪这货在女人堆里过活还放不下她!噢——!是了!难
怪他这么容易被我吓得离魂,原来他的元阳,已经被这个淫姬淘空了,要是能夺
了这淫姬的舍,主人您一定喜欢的!」

  赵无谋披嘴道:「得了!别废话了,还不帮我干活?」

  史红婕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来道:「主人您看!这手比女人保养的都好呢?怎
么拿东西干活,要是弄坏了指甲就惨了!」

  赵无谋龇牙道:「再要磨蹭的话,我把你打出来!」

  对於没法投胎的鬼来说,能顺利的抢到一副肉体是非常难得的,尽管这副肉
体是男人的,但是史红婕还是异常的珍惜,忙一叠声的答应,脱了陈峰身上紧身
的牛仔衣裤,露出比女人还嫩还白的肉体来,拿了铲子,跟在赵无谋身后,钻下
了地洞。

  史红婕所说的那个东西,就在赵无谋他们几个起出铁函下面的一层青石板底
下,原来这报恩塔,是在一座更古老的塔基上扩大再修的。

  被史红婕这只绿魈夺了舍的陈峰,干起活来不比姚彪、张明山慢,淩晨一点
多钟,就顺利的起出了更下一层的地宫石函。

  赵无谋不是考古的,也没有齐生振那种好奇心,也不看石函外面的文字,直
接打破了里外两层密封的石函,只听「哗」得一声,滚出一堆石头来,大小不等,
什么颜色的都有,但基调都偏黄,夹杂在那一堆彩色石子当中的,是一个拳头大
小的物事。

  史红婕指着那拳头大小的东西叫嚣道:「主人!那股波动的能量源,就那个
东西!」

  赵无谋拿起那个拳头大小的东西,就太阳灯下细看片刻,不由大笑,要是一
般的古董,他自是不识,但手上拿的这东西,竟然是玄门至宝——紫金八宝炼魂
炉。

  佛门地宫里出现玄门的东西赵无谋一点也不奇怪,在近代,佛道几乎是相通
的,相似的东西,九华山的和尚正在做着当纪念品卖,但佛道的用法不同,对於
赵无谋来说,可以用它来炼化魂魄里的杂质,从而获得纯正的生物能量,然后凝
结成丹,以供修行,总之就是提取魂魄能量用的东西,魂魄被提取了能量后就会
消失在天地间,难怪史红婕怕了。

  赵无谋一笑,拿眼一看史红婕,史红婕本能的就是一哆嗦,很女性化的咬着
嘴唇道:「主人在想什么呢?」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只穿着一条裤叉的男人脸上,
确是奇怪的紧。

  赵无谋笑道:「若是用它来炼你的话,定能叫你的魂魄实质化,变成传说中
的修罗!」

  史红婕道:「那不是强行令我修炼?强行修炼的话,就像褪皮一般,非常痛
苦!」

  赵无谋笑道:「不经过痛苦,哪能见彩虹?这东西我正用得着,要是老齐在
就好了,就能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年代的了!」

  史红婕咬着嘴唇道「我自小熟读诗书,认得上面的文字,这是北宋仁宗年间
的东西!怎么主人反而认不得?难道主人不识字?」

  史红婕能认得石函上面的文字并不奇怪,她生在清代,学得自然是繁体字,
繁体字自宋到清,变化并不太大。

  赵无谋道:「其实知道年代,就是想知道倒上来的东西值多少钱罢了,这炼
魂炉我用得着,自然不会出手,但是可恨呀!这些和尚埋什么不好,偏偏弄些石
子放在里面,不过这些石子颜色不错,可以拿回家放在鱼缸里!」

  史红婕「扑哧」一声笑道:「主人呀——!要奴婢说你什么好呢?这满满一
匣子装的,全是各色天然田黄石呀!粒粒都价值不匪,我以为你认得呢!」

  赵无谋道:「田黄不是黄的吗?怎么还有其他颜色?不可能吧?宋代的和尚
这么有钱?」

  史红婕笑道:「田黄是清朝皇帝祭天的专用东西,也不是玉,自康熙年间开
始才被奉为宝贝,在北宋的时候并不值钱,就像现在你们南京城里的雨花石一般,
都是论斤称的,和尚们请究七宝,建塔的时候,总得埋些东西装点门面,宋代的
琉璃、玻璃、砗磲什么的,可比田黄值钱的多,但既是建塔,总得在地宫里埋些
什么,所以这些和尚,弄了当时并不值钱但又好看的石子装了一匣子,又把人家
道门的东西拿来埋在地下,咭——!」

  赵无谋笑道:「衰鬼!你说错了一样,这紫金八宝炼魂炉佛道都在用呀?并
不见得就是玄门的物事!」

  史红婕笑道:「主人呀!现在的情况我不清楚,我生的年代,佛道两门可是
径渭分明的,想来宋代分得更清楚!」

  赵无谋点头,解放前的事,现在又有多少人知道呢?史红婕再怎么说也是个
古人,而且在大妓院里混,三教九流的,知道的一定不会少。

  史红婕微笑,一指被当垃圾扔在墙角、装着佛骨的金棺银椁道:「其实若论
能量波动的话,这两件东西蓄藏的能量更大,主人有办法把它据为已有吗?」

  赵无谋大笑道:「本来没有办法的,但得到这紫金八宝炼魂炉以后,我就有
了,正好可以用这里面的能量来试验,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等摸索出成熟
的方法后,再来炼你们几个,让你们成修罗!」

  史红婕妖笑道:「主人这么积极的想炼我们,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哩?」

  赵无谋诡笑道:「你们几个全是绝色的美人胚子,要是把你们全炼成私奴,
和我订下三生契约,来生投胎时,就不会直到三十四岁也找不到老婆了,嘎嘎—
—!」

  史红婕惊奇的道:「主人是说——?有办法让我们再转世——?真的能再轮
回的话,奴婢不介意做主人老婆的,嘿嘿——!做侍妾也行呀!」

  赵无谋笑道:「现在没有人再纳妾了,还侍妾哩?充其量就是做小三!」

  史红婕笑道:「没问题的,别说小三,小四小五也可以哟,只要再做人就行
了!」

  赵无谋笑道:「为了能让你们早日做人,这几天你就辛苦些,帮我填洞!」

  史红婕嘟着嘴道:「主人叫我做苦力,那你干什么?」

  赵无谋坏笑道:「修炼呀!」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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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八:无法有天~第01章

  被史红婕夺舍的陈峰,虽然细皮嫩肉,但干起体力活来,还真不是盖的,然
脆弱的肉体还是吃不消这种强体力劳作,浑身上下搞得伤痕纍纍的。

  赵无谋利用紫金八宝炼魂炉,炼化了金棺银椁里的佛骨,感觉一股热流在奇
经八脉内游走,丹田里?气盘绕,知道内丹将成,心里高兴,收了功法,睁开双
眼。

  史红婕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光着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肉体,拄着铁铲立在
院中喘气。

  赵无谋调笑道:「这肉体不是你的呀!你怎么搞得这么累?应该不怎么累的
呀?」

  史红姨用陈峰的男声道:「老大!你知道我干了多少活吗?他妈的!这具身
体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显得健美无比,但好像没什么用耶,用一句通俗的
话说,就是银样蜡枪头!」说着话,又很女性化的摇动腰肢。

  真正的陈峰,以前可能常在健身房运动,然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纯属是为
了好看,若是他以前当过兵,或是在工地做过农民工,被史红婕夺舍后干体力活,
就不会这么惨了。

  赵无谋呕心道:「你能别那么摇吗?一个大男人,只穿着条三角裤在我面前
这样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两个是基友哩!」

  史红婕妖媚的披嘴,用极媚的女声道:「我也不想呀!但有什么办法,对於
我们来说,能有具庐舍遮风避日的已经很不错了,主人呀!现在男人能穿女装吗?」

  赵无谋的头脑里,立即出现解语花的身影,咧嘴道:「怎么不能?我就认识
一个货,叫做解语花,真名叫做解雨臣,就喜欢男扮女装,行内叫做CD,通俗
点的叫做伪娘,粗野的叫做人妖,而且那货不是一时半会的穿着好玩,而是整年
累月的穿女人衣服,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漂亮哩!」

  史红婕天生的对男人的阳物有好感,就在院中翻出陈峰的鸡巴,有一下没一
下的撸着道:「原来男人快活起来是这种感觉,唔——!这鸡巴不错,不比主人
的差,插在体内一定很舒服!」

  赵无谋咧嘴道:「在桑拿里工作的这些经理,不但人要生得俊,而且鸡巴也
要大,不然怎么替小姐试钟?那鸡巴你撸它干什么?又不是你的,当心撸坏了人
家找你赔!」

  史红婕妖笑了一下,把撸得笔直的鸡巴,硬梆梆的塞进三角裤里,窄小的三
角裤绷不住那铁枪似的玩意,被顶得高高坟起。

  史红婕闻了一下散发着男人淫水味道的手道:「能穿女人衣服的话就太好了,
就是我身上没有银子,主人借些撒!」

  赵无谋听着院门外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笑道:「现在不用银子了,要用老人头,
你妹妹陈舒和我有一腿,那个小骚货就住在前面,你也别和我借钱,有兴趣的话,
就穿你妹妹的衣服,就是陈舒不是正经女人,所有的衣服全是露肉的,不过男人
喜欢!」

  史红婕鄂然,不明白赵无谋为什么这样说话,刚要介面时,院门口传来一声
尖叫。

  赵无谋笑道:「进来吧!我早知道你来了!」

  院门后探出陈舒的小脑袋,睁着杏眼诧异的道:「哥哥!你怎么会穿成这样
在里?而且——!而且还把那里弄得那么大,你们两个——?」

  赵无谋摇手道:「小梳子!我对男人没兴趣,这人鬼鬼祟祟的溜到我这里来,
看似想偷东西,被我抓住后,竟然说是你哥哥!真的假的呀?」

  史红婕生前是妓院的婊子,见机行事的能力非常的强,看到陈舒时,已经知
道赵无谋的意思了,用男声叫道:「妹妹来得正好!替我证明一下呀!」

  陈舒脸红红的走到近前道:「他真是我哥哥,你没打他吧?」

  赵无谋笑道:「打倒没有,就是逼他填了两天井!」

  陈舒道:「井不是才打的吗?为什么要填呢?」

  赵无谋老实不客气的把陈舒搂在了怀里,环着她的小蛮腰道:「现在环境给
政府搞坏了,这井挖下去后,上来的全是臭水,没办法,只得把它再填起来!」

  「哎呀——!」陈舒轻叫。

  赵无谋道:「怎么了?没用力搞你呀?」

  陈舒苦笑着拉开白色齐脐吊带衣,露出胸前的一片乌紫道:「来了一个老色
鬼,既不操B也不口交,一个钟就是狠着劲的捏人家的咪咪,你看看,全紫了!」

  赵无谋在她雪白奶球中间的那片乌紫处亲了一口道:「还真是变态!」

  陈峰也就是史红婕插话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在东莞做桑拿经理,见过
更奇怪的变态,点了一个当红技师两个大钟,却什么也不做,就是叫那个美女顶
着个痰盂跪着,一跪就是二个钟头一百二十分钟,跪得那个小姐叫死了,但有什
么用?谁叫我们吃这碗饭的呢?咦——!妹妹,你是做技师的?」

  陈舒不好意思的娇哼道:「是呀——!怎么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呀!」

  陈峰指着陈舒的鼻子叫骂道:「那为什么不来我的场子,所谓肥水不流外人
田,你生得这么漂亮,到我场子的话,保管你不是8号就是18号,真有你这么
个小美女肯投到我的旗下,老闆面前,我也长些脸不是?何苦便宜外人?」

  赵无谋搂着陈舒的小腰,亲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道:「她也是欠人家钱没办
法,前几天才下得海,并且还欠我的钱,这会儿来,是还我利息的!那个——!
我们操B,不方便你看,既然你真是小梳子的哥哥,这就没你的事的,滚吧!」

  陈峰很女性化的向赵无谋眨了一下眼睛道:「怎么没我的事,我妹妹和你操
B,我得指点她一下,妹妹,来来来!先舔赵老闆的乳头!」

  陈舒害羞道:「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哩?看见妹妹给人家欺负,难道就没有
一点点感觉吗?」

  陈峰道:「操B是件快乐的事,能叫欺负吗?既然你婊子都做了,就要做个
好婊子,那个——!今天玩个新玩样,给赵老闆插个屁眼吧,我们常平后花园的
招版菜就是这个,来——!我教你!」

  陈舒在赵无谋身上把小屁股直扭,要她当着自己哥哥的面给男人干,简直就
是羞耻之极,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哥哥其实已经不是她哥哥了,陈峰的魂魄已
经烟消云散了。

  赵无谋的鸡巴给陈舒光滑的屁股揉得翘了起来,不由分说,扒开她短裙内的
丁字小内裤,「波——」的一声,把一条老长的鸡巴的插了进去。

  「嗯——!」陈舒媚叫,一双雪白的葱手环绕着赵无谋的脖子,不由自主的
动了起来。

  赵无谋笑道:「就这么舒服吗?你现在做大活,不是天天被人操?怎么还有
感觉呢?」

  陈舒半闭着媚目,缓缓的摇着玲珑的身体道:「你们男人不懂,戴套插进来
的感觉哪有这样赤溜溜的好?这样肉套肉的才能感觉爽美呀!」

  史红婕羨慕的看了陈舒一眼,本能用手去摸下体,却抚到一条老长的鸡巴,
不由气得狠狠撸了两下,弄得白浆四溢,眼睛一转,趁赵无谋不备,凑上前来,
伸舌就想替赵无谋舔乳头。

  赵无谋大惊,一把推开他喝道:「他妈的!你要是再敢上来,信不信老子拍
扁了你?」

  史红婕扭着身体道:「不来了嘛!主人!人家的身体虽然是男人的,但里面
是女人呀?是女人都希望被男人插,更何况主人这么长一条鸡巴!不如——?不
如主人插我屁眼吧?」

  赵无谋骂道:「你少来!若是美女的屁眼,我将就一下插也插了,但你这个
样子就是个人妖,千万别过来!」

  陈舒叫道:「怎么哥哥成这样了哩?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呀?」

  史红婕诡笑道:「如假包换!那个,妹妹呀,像你这样呆呆的给男人插,就
算B操肿了也没人喜欢你,来——!赵老闆插你B时,并不是影响你上面的动作,
你把嘴弄湿些,然后替赵老闆舔乳头!」

  陈舒道:「舔乳头就舔乳头吧,但为什么要把嘴弄湿些呢?」

  史红婕笑道:「舌头干干的话,舔得男人会不爽,也不专业,来——!听话,
把舌头弄湿些,对呀!由奶子底部开始,一圈一圈的转上来,舔到乳头时要轻轻
的吸!」

  「呀——!」赵无谋大叫道:「舒服呀!再来!」

  史红婕道:「要是主人允许的话,不如我替你舔另一边的,这样更舒服!」

  赵无谋哼道:「你少来!等你是女人身的时候再说,老子不好CD这一口!」

  陈舒舔完了左边的乳头,再去寻右边的舔了,跟着大声浪叫,鸡穴交合处,
白浪翻滚,忽然白眼一翻,两条雪白的大腿蹬得直直的,一股淫泉不受控制的被
挤了出来。

  赵无谋的鸡巴被一个肉套紧紧的套住挤了挤,枪管上抬,也几乎射了出来,
忙屏心静气,丹田处回转,悄悄的汲收陈舒甘美的元阴,跟着才暴了出来。

  陈舒滞身的同时,本身能量又被人汲了,顿时浑身无力,软软的扑在赵无谋
的肩上喘息。

  史红婕叫道:「妹妹不是我说你,这样怎么行哩?我们这行是侍候人的,不
是自己享受的,这会儿就算你再没劲,也得把后面的工作做好,像你这样卖B的
话,在我们常平就没饭吃了,快下来,替赵老闆清枪管撒!」

  陈舒娇懒的哼道:「被别的男人搞完后,我浑身是劲,但是被赵老闆搞过后,
就没劲了,咦——!你不是姓张吗?怎么我哥叫你赵老闆?」

  赵无谋笑道:「我是跟你哥说我姓张呀,但他个吊个,就是听成赵了,老子
也懒得纠正他!」

  张、赵用南京话说出来,本就混糊不清,陈舒不疑有他,真以为是她哥听错
了。

  史红婕忙笑道:「哎呀——!原来老闆姓张呀,那个张老闆,你玩过夹棍吗?」

  赵无谋好笑道:「她是你妹妹呀!」

  陈舒无力的哼道:「什么呀?」

  赵无谋笑道:「你的好亲哥哥建议玩夹棍,但鸡巴我只有一条,怎么办哩?」

  史红婕撸着陈峰粗长的鸡巴坏笑道:「这不还有一条?」

  陈舒叫道:「不要呀!我是你亲妹妹呀!你不能插我的!」

  史红婕笑道:「妹妹你太老土了,别说我是你哥哥,在日本,父女还搞这事
呢?」

  赵无谋好笑道:「你哪知道的这事,你们那会儿有日本这个名词吗?」

  史红婕坏笑道:「这傢伙满脑子全是黄色思想,光是性交姿式就有两三百种,
许多我是闻所未闻,什么小猫钓鱼、燕子贴墙飞、龙箫四式等等,主人要是好奇,
抽空时我们试试?」

  陈舒奇道:「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赵无谋笑道:「你不懂就对了!」

  「唔——!」陈舒闷哼。

  史红婕已经把撸得硬直的鸡巴塞进陈舒的小嘴里,拍拍她的脸颊道:「帮哥
哥舔舔鸡巴!」

  陈舒别过头去,想用手推时,却被史红婕捏住了双手,赵无谋又搂着她的小
腰肢,这样她只得含着陈峰的鸡巴舔。

  舔了几下之后,陈舒就觉得原来哥哥的鸡巴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了,内心
深处,反而生出了别样的感觉,刚刚性交软下去的乳头,又奇迹般的硬了起来。

  史红婕笑道:「赵老闆!把她抱转过来,你试着插她的后门,我走前门,叫
这个小骚货彻底爽爽!」

  陈舒妖哼道:「不要呀——!」却主动的转过身来,用光嫩的粉背靠着赵无
谋,自己扒开两瓣雪白的臀瓣,对着赵无谋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来,原来这个
骚货装做不懂,实际上,上档次的大场子,都有叫旗下美女走后门的,特别是陈
舒这种特别等钱用的美女,去格兰云天没几天,后门就被客人开了包了。

  赵无谋艰难的把硬直的鸡巴慢慢的捅进陈舒紧得不像话的菊门里,陈舒的肛
肌紧张的收缩,把捅进后门的、滚烫的肉棒一圈又一圈的夹紧,难怪许多男人喜
欢和美女肛交,原来后门比前门更有握执力,只要插了一次之后,就会欲罢不能。

  「哎呀——!」赵无谋爽得大叫,扶着陈舒的细腰,把老长的鸡巴插进去了。

  陈舒感觉屁股坐到底之后,开始慢慢的摇动腰胯,以使紧窄的后门,适应闯
进来的粗长鸡巴,摇了几圈之后,方才放松紧皱的眉头。

  史红婕诡笑道:「我来了!」撸着大鸡巴,在陈舒前面微弯膝盖,抚着陈舒
微微翕合着的粉红穴口就插了进去。

  「不要呀——!」陈舒妖叫,随着史红婕的鸡巴插入,陈舒激动的拚命的收
缩前后双庭,原来被自己亲哥哥捅插是这样的爽意。

  史红婕抱着「反正这鸡巴也不是老娘」的心理,抱着陈舒摇着鸡巴乱搅,搅
得陈舒一声接一声的浪叫,「扑——!」的一声,喷出第二股白色的淫液。

  史红婕坏笑道:「妹妹你真没用,这么快就泻了身子,这样的话,怎么侍候
客人呢?」

  陈舒喘息着道:「要是客人话,原是不容易泻的,就是被哥哥插的时候,感
觉一种异样的快感,所以才这么快就泻了!」

  史红婕根本不理会陈舒,在前面搂着她连着又是一阵乱捅。

  赵无谋看得不过意,咧了咧嘴道:「你到底会不会用鸡巴,这样乱捅的话,
鸡巴很容易搞折的,还是悠着点用吧!」

  史红婕笑道:「人家原不怎么会用鸡巴,哎呀——!来了!」说话时,一股
白色的淫液狂涌而出。

  「呜——!」史红婕用双手撸着鸡巴,快活的妖呼,原来男人射精是这样的
快活,怪不得喜欢和女人性交了。

  赵无谋扶着陈舒的小腰肢,在她的菊门里捅了数百下之后,虽然鸡巴硬直,
但却没有发射的意思,陈舒没法,只得边含着哥哥的鸡巴,边努力收缩菊门,迎
合赵无谋。

  直把陈舒摇得快散架时,赵无谋才又有发射的意思,大叫着把一泡精液,毫
无顾忌的打进陈舒的后门里。

  史红婕等赵无谋爽完了,才拉着陈舒的双手,把她拉了起来,粗大鸡巴从后
门里拔出,淫骚的后门依然大张着肉孔,一时半会之间,很难合上。

  史红婕笑道:「以后妹妹要多加练习,争取做个人见人爱的婊子!」

  陈舒气得打了他一下道:「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哥哥!」

  史红婕一笑道:「妹妹巴巴的跑到这边来,不是想着被我们插吧?说吧?什
么事呢?」

  陈舒犹豫的道:「你去南方,根本就不管家里怎么样了,爸爸住院了,急等
着钱用,我又欠着棍哥的钱,没法子,只得厚着脸皮再向张大哥借!」

  史红婕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我原来还存了两三万块钱,这就去取了给
你,就是你的衣服得分我穿穿撒!」

  陈舒看了哥哥一眼,又看了赵无谋,轻声道:「早看出你不正常了,还好,
去了南方回来后,还就只这爱好,没有整成人妖!」

  赵无谋收了鸡巴道:「他现在的样子就是人妖!」

  陈舒道:「人妖的性交表演我看过,他们都有大奶子的,也有鸡巴,但是哥
哥没有!」

  赵无谋笑道:「小梳子说鸡巴两个字太好听了,再说几遍我听听!」

  「鸡巴、鸡巴、鸡巴??????!」陈舒连说了几遍鸡巴,慢慢的拉上了
丁字内裤,放下了八寸长短的齐B裙,拿过一个巴掌宽的胸围子,围住了胸前怒
挺的奶峰道:「本来是想借钱的,但是钱没借成,反而被张大哥白操了一顿,是
不是——?」

  赵无谋笑道:「我从不吃白食,这儿有五百块钱,你先收着,噢——!对了!
明天我们有事得去外地,这院子的租金,我也不要你退了,到期之后,自动作废
契约吧!」

  陈舒有些失望的道:「噢——!」一指屋里的冰箱、彩电道:「那这些东西
你们还要吗?」

  赵无谋一笑道:「先放着,要是房租到了期后,我们还没回来的话,就全归
你了!」

  「真的——?」陈舒睁大了媚目。

  史红婕笑道:「真是人穷志短,那个——!」

  赵无谋笑道:「随便你!但别被高人降了去,玩够了之后,你能知道怎么找
我吧?」

  史红婕笑道:「那是自然!那个——!好妹妹,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人家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性交!」

  「哥哥——!」陈舒不依,但被哥哥粗大鸡巴插捅后的快感,又在脑袋里浮
现了起来,嘴上说着,小手却环过「哥哥」的腰,把整个身子都偎了上去,兄妹
两个向院外走去。

  「切——!」赵无谋摇头,洗了一把凉水澡后,带了连夜收拾好的东西回家
了,当然,这后面起出来的东西,赵无谋就不会傻的告诉陆、齐两个长沙佬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睡眼矇矓的赵无谋,就被手机叫醒,恨恨的拿过来一
看,竟然是齐生振的,按下接听后道:「什么事呀?老大?也让人歇歇撒?」

  电话那边齐生振道:「老大呀!这许多东西盘在手上,老子睡觉也不踏实,
还是早点出手吧?不如——?我们再去找秀秀?」

  赵无谋道:「千万别?那个小娘皮给的价钱可黑了,你放心吧,你那屋里一
屋子鬼呢,你真是想睡的踏实的话,就随便拧开一个葫芦的盖子,没有生人能进
来的,要是哪个小贼没长眼,进了你那屋偷东西,包管叫他精尽人亡!」

  齐生振吼道:「那干嘛不把东西放你家,把这些艳鬼也放你家?」

  赵无谋坏笑道:「我家有老娘在不方便,再说了,我家还有残留的佛香,那
些艳鬼也不敢来,除非她们夺了什么的庐舍,有了肉身之后才会不怕佛光!」

  齐生振道:「我这儿也有八尊玉佛呀?怎么她们不怕?」

  赵无谋哂道:「还整天和死人打交道哩?这也不知道,你那八尊玉佛,都没
开光,充其量就是八块名贵的玉,她们怕的话才怪了,这样吧,你随便给我一个
玉佛,我看看能不能出手?」

  齐生振道:「你要是出手的话,得带上我,老子怕你个没义气的南京人截留
钱财!」

  赵无谋笑道:「怎么可能呢?我们南京人出了名的傻帽,再说了,你看我像
那种没品的人吗?切——!」

  齐生振道:「我看就像!」

  赵无谋并不介意,自邓矮子改革开改之后,中国人就开始唯利是图,为了钱,
和父母兄弟反目的事比比皆是,亲人之间尚且如此,外人自然根本就没有信义可
言,同样的,他也不相信别人,嘿嘿笑道:「那你个九头鸟说说看,一尊值多少
钱?」

  齐生振犹豫的道:「要送到霍秀秀那里,一尊少说也要给我们一百万??????!」

  赵无谋笑道:「那好!我去你那随便拿一个,我也正好把我先前倒出来的古
玉拿走!」

  齐生振笑道:「我也是在家里闷得慌,不如我们先撒一些零散的东西出去,
也不瞒你,我手头也没什么钱了!」

  赵无谋道:「这次倒斗,花大钱的可是我呀!你们两个没花什么大钱呀?」

  齐生振尴尬的道:「我和老陆嫖鸡不要钱呀?他个吊人还搞人家良家,还有,
我在婚介所登记了,这一程约女人出来,吃喝玩乐的,开销也不小,毕竟不孝有
三,无后为大嘛?」

  赵无谋套着T恤哼道:「婚介所会有什么好女人?不是要人钱就是要人房,
就你那个吊样,没钱没房的,年纪又大,长得又丑肯定是白忙活了,行了,你等
我一下,我穿好衣服就来!」

  赵母跟在后面道:「这才回来的,又要上哪去?这大热天的,从来也不说老
实在家呆几天的!」

  赵无谋收了手机笑道:「好叫老娘知道,就是朋友有事,约我去帮个小忙,
跑一趟朝天宫,半天就回来!」

  齐生振的出租房内,是臭味扑鼻,赵无谋捏着鼻子道:「你个鸟人!住的是
猪窝呀?」

  齐生振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道:「老子就一个吊人住,还要守着这些东西,
哪有闲心收拾?这次不管怎么样,你得把你的女鬼拿走,否则我就把这些吊葫芦
丢秦淮河了!」

  赵无谋笑道:「又怎么了?这么苦大仇深的?」

  齐生振掏出鸡巴来道:「你看!全肿掉了!」

  赵无谋哂道:「不是叫你别拧开盖子吗?明知她们全是女鬼,恶狼似的东西,
你还敢搞她们?」

  齐生振眼有泪光的道:「她们骗我,说是放她们出来后,可以帮我做家务的,
所以我就尝试了一下,谁知她们两个一出来,做家务是没指望,就冲着老子的鸡
巴来,轮流上来揪我呀!」

  赵无谋一笑,喝道:「出来——!」

  阴暗的角落里,现出陈雪梅、杨洛丹妖娆的鬼影,两只妖骚的女鬼同样是一
丝不挂,电影里看到的女鬼,都要穿一件白衣服,其实根本就不可能,这种不能
投胎的普通鬼魂,不管男女,都是赤身裸体的,要想穿衣服可不是简单的烧化了
就行,得请有道行的做法,还有就是自己有道行了变化了衣服来穿。

  赵无谋当然有本事给她们穿衣服了,但是他觉得她们这样挺好的,自然的天
体,前突后翘的,看着也舒服些,见到两只艳鬼出来,坏笑道:「没事不好好的
在葫芦里呆着,出来搞老齐做什么?」

  陈雪梅飘到赵无谋身边,吸着鼻子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生气道:「主人呀!我
们要是总在葫芦里呆着,没有能量补充的话,会渐渐的烟消云散的,这您也不是
不知道,自你把我们收来之后,就没有给我们什么吃的呀?你又在门外下了禁制,
我们出不去,就只有找这个男人了!」

  齐生振捶胸道:「作孽哟——!」

  赵无谋笑道:「你不理她们就是了!」

  齐生振道:「你不知道,她们三个花样百出,不停的用各种法子勾搭我,老
子是男人耶,许多骚象,叫老子怎么忍得住?」

  「三个——?不是有二十几个的吗?」赵无谋奇道。

  杨洛丹笑道:「她们是想出来呢,但是齐大哥不放哟!」

  齐生振嚎叫:「放她们出来,老子早成人干了!」

  赵无谋笑道:「夸张!没这么快的?再说了,你就是放她们出来看看,叫她
们跳跳舞什么的,不也赏心悦目?」

  陈雪梅道:「是呀是呀!还是主人说的对,齐大哥就是想不开!」

  杨洛丹依了过来:「主人!不如早早祭炼我们,只要灵体有成,我们就可以
汲食南京的散在天地间的龙气了,也不必再逗齐大哥!」

  赵无谋苦笑道:「老子祭炼的本事,还在摸索阶段,等熟练了再把你们一起
祭炼,只是这龙气可不是好汲的,搞不好会事与愿为的,要汲的话,还是老实点,
从人气开始汲起吧!」

  南京地处楚头吴尾,历代豪傑辈出,地域里盘着四条龙,一是紫金山的紫金
神龙,龙头在紫金山,龙尾直伸到朝天宫的冶山,龙脖子就是龙脖子路,司机常
在那段出事故,明明是一条直路,可是晃忽间车子就撞山体了,原因无他,就是
那龙偶尔会动。

  二是青龙山的木龙,传说龙头峰里有一条第六空间的门户,常有人在青龙山
莫名妙的玩失踪,民国抗战时,国民党的一个部队集体在青龙山玩失踪,至今生
不见人,死不见屍。

  第三条龙就是赖在江心不走的浦子洲的水龙,那条龙也不知盘踞在那多久了,
横在长江中心就是不肯入海,常搞得大江中水雾升腾,八十年代,因为江中雾气
太重,发生了一起军舰和民船相撞,军舰将生生将民船劈开的惨剧。

  第四条是将军山的战龙,山体四处,云开雾散,杀意沖天,镇守着南京生人
与死人相隔的门户上。

  然龙这玩意,说到底到底属阴,道宗的太极图里,那条阴符就是龙了,凤鸟
才属阳,然物极必反,阴至极点就是阳,阳到极时还属阴,龙气能灭鬼除怪,但
鬼怪成气候后,龙气反而能助其修炼。

  神龙或是龙气附人体的话,首选的就是本体属阴的美女,而且是绝色的罕见
美女,依道宗的道理,女人越美,其阴气就越浓郁,阴气越重就越美,然这种美
女,最能伤人阳气,是夺男人性命祸水。

  陈雪梅娇声道:「主人!张美茜、史红婕两个都汲了,不是没事?好主人!
只要施法替我们定魂,让我们的魂魄变成纯黑,您再护着我们点,我们就可以汲
龙气了,我们不贪心,一次只会汲一点点的!好吗?」

  齐生振大骂:「魂魄变成黑色,那就是厉鬼的干活!赵无谋!你要是敢乱来
的话,老子立马把这些葫芦丢进秦淮河!」

  赵无谋却是点头道:「那两个蹄子竟敢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汲龙气,难怪张
美茜和史红婕两个越来越滋润了!

  门上的一串葫芦中间,变戏法似的跳出一个红葫芦,飘在空中,里面传来极
淫贱的女声道:「主人是在叫我吗?要操吗?我的B好痒呀!」

  赵无谋一把握住红葫芦,顺手打开盖子,一阵红雾飘过,现出张美茜更妖更
骚的身影,这个骚鬼,明明能自己变幻出衣物,却故意也是一丝不挂。

  赵无谋哼道:「你就不能弄点衣物遮遮羞?」

  张美茜既被赵无谋收伏,此时也就成他的鬼奴,闻言咯咯鬼笑道:「你朋友
就喜欢我这样呢?主人——!要吹箫吗?很舒服的!」

  墙边九个军用水壶「叮噹」乱响,跟着狄溜溜的滚出两个封着符纸的葫芦,
「当当」跳动,里面有黑影在不断的冲击葫芦壁,似要破壁而出。

  九个军用水壶里的,是前几天才收的秽闼乾,每只秽闼乾里面,都被封印着
至少五十条的明代鬼魂,还是冤孽极重那种,被带离出来后,极想破甲而出,寻
生人而噬。

  两个贴着符纸的葫芦里的,是被齐生振、陆景松铲死的张家兄弟的鬼魂,张
家人的魂魄与众不同,都是实质化的黑影,既投不了胎,还极难对付,而且还能
穿玉过石。

  陈雪梅羨慕的道:「那两个葫芦里的,是两个极厉害的东西,我们要有他们
的道行就好了!」

  杨洛丹骚笑道:「那几天挂在墙上时,装我的葫芦正挨着他们,他们似能觉
得我的存生,看那样子,似想和我性交!」

  赵无谋眼珠一转道:「性交?」转而对齐生振笑道:「老齐?你这儿很热闹
呀?」

  齐生振都要哭了,没好气的道:「你要再不处理掉这些东西,你前脚一走,
老子后脚就把他们全丢掉,还有那二十七块被带离葬地的古玉,里面的魂魄也不
安生,半夜里鬼哭狼嚎的,碜人呀!」

  是凡被生人强行带离葬地的魂魄,都会做怪,轻则吵闹不休,重则害人性命,
通常来说,冤鬼找到八字和他一样、能顶替他的生人魂魄后,就能顺利投胎了,
所以民间有找「替死鬼」一说。

  赵无谋笑道:「这样啊!那好,我们先处理散碎的古董,之后我就把这些东
西全带走!但真把她们全带走后,剩下的东西,你得废心看好了!」

  齐生振道:「没问题!」

  装着张家兄弟的葫芦又跳又叫,赵无谋一把抓住,起个雷符决把他们两个打
昏,七天之间,这两个东西再不吵闹,用手一指陈雪梅、杨洛丹、张美茜三个道:
「我和老齐出去办事,你们三个做领队,带其她的鬼替我看家!」

  三枚骚鬼一齐欢喜道:「我们一定能看好家的,主人尽管出去办事!要是能
放我们出去和男人交媾就更好!」

  赵无谋哼道:「放你们出去和男人交媾?南京这地方灵气充沛,到处全是寺
观,碰到有道行的,不打得你们魂飞魄散才怪?这几天我就会抽空,尽快把你们
炼一炼,成了修罗或是夜叉之后就不会说散就散了,碰到狠的,至少能逃跑!」

  齐生振道:「我听老辈的人讲,要炼鬼的话,除非有宝物,否则得在丹田里
炼,风险极大,你敢冒这个险?鬼在想什么没人能明白,万一她们哪个使坏,成
修罗时忽然发难,爆掉你的丹田你就吊到了!」

  赵无谋嘿笑,他后来得到的紫金八宝炼魂炉并没有和齐生振讲,以后也不会
给外人知道,现在的社会,可靠的朋友越来越少,许多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不
必四处对人言,闻言一笑道:「我知道,那个——!这次带出的太好的东西,我
心中已有设想的顾主,想卖个大价钱,你想换点小钱用的话,散碎的东西又太不
值钱,把上次在清凉山倒来的茶具带一套走吧,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了!」

  齐生振点头笑道:「也是,这样还能迷惑一下那骚娘们,几种东西的年代差
得太远,这样她就码不实我们到底倒的什么斗了!」说着话,果然翻出一套样子
最差的紫砂莲子壶,并四个荷花纹的紫砂茶杯,放在一只鞋盒里,四周用废纸压
好,以防破碎。

  赵无谋在那一大堆的物事里,拿了才倒上来的明代鎏金铜佛、一部贝叶经还
有一块和田羊脂玉的玉版,这三样东西个体大点,看似能卖点钱。

  贞观铜钱、青花瓷器虽多,想来也不值钱,至於乱七八糟的法器和十八个小
个的铜罗汉像,旧不拉几的想来就更不值钱了,更有香炉、佛鼎、佛灯、挂铃之
类的铜佛器,在赵、齐两人眼里,根本就拿不出手,但这些法器、罗汉摆着也是
摆着,顺手也拿了十几件,凑个数子,胡乱的塞进背包里。

  齐生振的住处,离朝天宫并不远,两个人背着东西,边走边说些无聊黄段子,
半个小时之后,就到了霍秀秀的「竹庭玉韵」。

  霍秀秀并不在家,小美女霍飞燕却是认得赵、齐两个,立即站了起来,对两
个漂亮的女店员道:「我进去一下,你们看着店面!」

  赵无谋嘻嘻笑道:「霍二姑娘不在家呀?」

  霍飞燕也不生气,宛而微笑道:「你这人就喜欢逗小姑姑是吧?」

  齐生振老实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道:「秀秀不在,飞燕又太小,我们是不是
要改天再来?」

  霍飞燕知道这两个货找上门来,定有鲜出土的东西要出手,而且绝对不会是
西贝货,笑靥如花的道:「两位大哥要是出货的话,和我谈也是一样,这大热天
的,跑一趟也不容易对吧?」

  赵无谋笑道:「不带这么无聊的,你叫霍秀秀小姑姑,叫我们大哥,平白无
故的,为什么比霍秀秀小了一辈?你得叫我们叔叔呀!」

  霍飞燕媚目一转,在两人脸上一扫,在对面的沙发坐了,翘起一条雪白的大
腿,里面白色的底裤若隐若现,嬉嬉笑道:「若是齐老闆,我叫一声叔叔原也没
错,但是赵大哥,你看样子顶多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叫我怎么能叫得出口?」

  赵无谋大叫道:「不会吧?我只比老齐小两岁耶!比霍二老闆大三岁,你个
丫头片子,别乱哄我开心了!」

  齐生振贼眼直转道:「你们两个就别扯了,既然飞燕能做得了主,我们还是
谈正事吧!」

  赵无谋哂笑,齐生振的鬼心思他猜得到,就是想趁霍秀秀不在时,欺负人家
霍飞燕年轻,想把手头的货多卖几个钱而已。

  但是既然霍秀秀敢单独给霍飞燕开门做生意,那这个看起来幼稚可爱的霍飞
燕小朋友,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哪能给别人点了便宜去?但是看她的坐姿,却是
如假包换的原封货,要是能搞一炮的话,倒是发了利市。

  卷八:无法有天~第02章:萝莉三枚

  霍飞燕本能的感觉一股凉意直透顶门,跟着没来由的浑身燥热,天生妖骚的
狐狸眼一瞟赵无谋,忙夹紧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嫩汪汪的腿肉中间,果然不见了
那条雪白的小可爱。

  霍飞燕脸色微红的嗔怒道:「赵大哥怎么这样看我哩?像一条色狼似的,不
会动什么坏心意吧?」

  赵无谋舔了舔嘴唇,嘿笑道:「怎么会呢?你看我像那种不顾脸皮的人吗?
不像吧?再说了,有老齐在这里,我要是有什么不妥,他也不可能呆看着不是?
再怎么说,你们两家也是几辈子的交情,一个窝里出来的南扒子!我要是非礼你,
他不会不帮你的对吧?」

  霍飞燕疑惑的点头道:「也是吧?小齐叔倒像是可靠的人,不像赵大哥这样
的不靠谱!」

  赵无谋讪笑道:「为什么叫这个鸟人叔,还叫我哥?你这样叫,这吊人得意
死了!」

  霍飞燕娇笑道:「赵大哥!你就骗人吧?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像是三
十多岁的人呀?你要是比我小姑姑还大,那我问你,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
呀?切——!别以为我小,还想蒙我?」

  赵无谋被小萝莉调笑,老脸挂不住了,哼声道:「不信的话,看我的身份证!」

  霍飞燕更是夸张的叽笑道:「你和小齐叔找花儿叔做了好几张身份呢?上面
的姓名年纪全是假的,这事我知道,你休想骗我!」

  霍飞燕改口叫齐生振小齐叔,叫赵无谋大哥,齐生振感觉佔了赵无谋便宜,
笑得嘴都合不起来,见赵无谋尴尬,忙打圆场道:「那个——!飞燕,不说这个
了,若论我们九门的辈份,我还真是你叔,我家老叔齐羽和你家的霍铃、解家的
解连环,吴家的吴三省是一辈的,自然的,我、吴邪、秀秀是一辈的,至于赵大
杆子,他不是我们九家的,不好排这辈份,随便你怎么叫都行!」

  霍飞燕一拍肉光光的大腿,发出「噼啪」一声好听的嫩肉声,嘻声道:「这
就对啦!这样就没有人没来由的死佔人家便宜了,那个——!小齐叔!你有什么
好东西,给我这个小侄女做个见面礼撒!」

  说完话,媚眼就落在了齐生振的一根手指上。

  齐生振「啊——!」了一声,这下换成赵无谋笑了起来。

  齐生振看着霍飞燕「天真无邪」的眼睛巴巴的看着自己,感觉实在是下不了
台,把手伸向赵无谋道:「那个——!赵大杆子,你不是带了两串佛珠出来吗?
把那一串血龙木的拿出来,我送给我侄女!」

  赵无谋把背包一紧道:「你少来!这些东西出了之后,我们要平分钱的,为
什么你要平白无故的拿一件走?」

  齐生振涎着脸道:「那些佛珠也值不了什么钱,妈妈的!你个吊人就不能给
老子一点面子吗?」

  霍飞燕娇媚的咯咯笑道:「若是佛珠,我见得多了,就是臭和尚戴的东西,
似乎不好戴在我这个小姑娘手上对吧!小齐叔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但这事赵大
哥不要跑到外面四处乱说的,叫人听见,说是原来长沙九门提督中的齐老六这样
小气,见个小姑娘晚辈,连个见面礼都没有,还叫不叫我小齐叔活了?」

  说着时,媚眼儿再瞟齐生振的左手手指,摆明瞭给他暗示。

  赵无谋忽然笑道:「飞燕!你是要齐老六用手指替你那个吗?你既叫他叔了,
有这种想法,那叫乱伦知道吧?」

  说着话,用右手食指,捅在左手虚捏成拳的掌心的虎口处,还来回动了动,
生怕人家小萝莉不明白。

  霍飞燕先是一愣,跟着满脸通红,气得双脚乱跳道:「赵无谋!你个傻子!
怎么能——?怎么能想到那事呢?真是——!真是的,太过份了?」

  说着话,小嘴一披,似要啼哭出声。

  齐生振到底是老男人,见霍飞燕要哭,顿时就慌了起来,埋怨赵无谋道:
「赵老大!你怎么能和如此纯洁的小姑娘说这种下流的话哩?那个——!哎呀—
—!飞燕你看这个行不?」

  说着话,从手指上心疼的除下了那一枚戒指,这枚戒指,却是前次和赵无谋
两个,在清凉山的斗里倒出来的老绿松石的货色。

  这种蓝色老瓷松的绿松石,现在就是原产地西藏,也再挖不到一枚,霍飞燕
诡计得逞,不由破啼为笑,接过这枚大大的绿松石戒指,看了看,试着往自己的
手指上套,但是遗憾的是,就算是她的拇指,套着那枚戒指也是鬆鬆的,只要一
动就保准会掉下来。

  赵无谋笑道:「飞燕!你的手指都太细,戴这么大一枚不合适,不如给我吧!」

  霍飞燕朝他做了个鬼脸道:「想得美!嗯——!就是这上面的黄金圈子大,
花纹的款式也太老了点,还带着土腥味,一定是小齐叔从哪个肥斗里倒腾出来的,
我叫人清洗一下做个新,戴在手上一定好看!」

  齐生振在边上是痛心疾首,然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哪裡有再向人家小
萝莉要回来的道理?赵无谋向齐老六笑骂道:「活该——!」

  霍飞燕叫了几声「小齐叔」

  就得了一枚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不由得意起来,忍着笑得合不拢的小嘴道:
「那个——!小齐叔,我们不谈谈正事?」

  赵无谋哼道:「小萝莉!你不能再笑了,再笑的话,那小嘴铁定就豁了!成
了兔唇你就不兴了!」

  霍飞燕向赵无谋一耸鼻子,娇声道:「要你管?把东西拿出来吧!今天我心
情好,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好价钱!」

  赵无谋一笑,从背包里把些佛像、佛经、木鱼、念珠等等一古脑儿的倒出来,
齐生振也打开鞋盒,把那一套紫砂壶的茶具摆在了桌上。

  霍飞燕不知怎么的,就喜欢找赵无谋的差儿,挑着妖媚的狐狸眉毛,翻着漂
亮的凤眼,娇声道:「赵无谋!我们是做古董的,不是收垃圾的,别把这一大堆
的垃圾往我家桌上倒好吧?」

  赵无谋大叫道:「吊到了,这次连大哥两个字也省了,那个——!霍小萝莉,
你就看着老子好欺负是吧?这个——!其实也不是垃圾,就是没有包装,看着有
点乱!」

  霍飞燕自小侵淫各种古董,其实知道桌上的这一堆,全是如假包换的好东西,
但就是要和赵无谋抬摃,闻言小嘴一披道:「那你替我整整!我是买主耶!」

  齐生振已经把那一套紫砂茶具工工整整的摆好了,壶放在中间,四周扇子形
的放着四个莲花花骨朵似的杯子,涎笑道:「大侄女请看,不错吧?给个好价撒?」

  霍飞燕瞟了一眼道:「连个像样的茶盘也没有!十五万吧!」

  齐生振涎笑道:「小姑奶奶!能不能再加点?」

  霍飞燕咯咯笑道:「小齐叔!你就磨叽吧,小姑姑很快就会回来,等她回来,
最多能给你多少钱?」

  齐生振打一激灵,若是霍秀秀回来,以她的泼辣性格,顶多给十万了事,于
是点头道:「行吧行吧!就依你,免得传扬出去,说我欺负小孩子!」

  赵无谋已经把桌子上的那一堆东西摆好,共是十五件,包括一个大件的明永
乐年间的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两尊罗汉像、一部孤本的贝叶经、一个玉版,其
馀全是佛教的法器,其色陈旧,拿到朝天宫古玩市场,那些不识货的主儿,决不
会相信这是如假包换的明代或是明代以前的真东西。

  霍飞燕似是怕髒,用细细的手指点着那几样东西道:「你们两个抢了和尚庙
了?怎么全是这些东西,就这尊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还像点样子!」

  齐生振讪笑道:「大侄女呀!现在的斗难倒呀!有点名堂的全被人挖光了,
我们能淘上来这点东西,也是花了好大气力的,多少给点吧!」

  霍飞燕表面澹定,暗里全是一身的冷汗,生怕这两个东西反悔,那尊明永乐
年间的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宝像庄严,做工华美,身上的鎏金一点都没掉,摆
明瞭是明代皇家寺院的东西,这种东西就算北京故宫博物馆,数量也决不会超出
五件,至于民间的琉璃厂、潘家园等地,早就绝迹多年了,南京这种地方的古玩
市场的玩家,可能连见也没见过。

  两尊全黄铜的罗汉像,看神态造型,摆明瞭是南北朝时代的东西,不是宋就
是齐年间的,贝叶经一片也不少,其年代应该在隋唐之间,其他的法器,更是年
代繁杂,根本就没有同一个朝代的东西。

  霍飞燕的小脑袋转的飞快,这两个宝货,真不知倒了多少个得道高僧的斗,
才得到如此多的法器,不过南京在古代,寺庙众多,号称四百八十寺,这些东西
在同一片墓葬群倒腾的也大有可能。

  赵无谋道:「小萝莉!眼珠儿直转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狠煞我们的价?」

  霍飞燕收了心思,转而妖笑道:「这些东西我家从来没有收过,小齐叔也知
道,是凡佛像,历代也没什么好价钱,我想的是,给你们多少钱好呢?」

  赵无谋看向齐生振,齐后振向他点头,这些零散的东西,能卖多少钱,本来
他们几个就没底。

  齐生振笑道:「多少给点吧?为这点东西,我们几个辛苦一个多月呢,还折
了不少本钱!」

  霍飞燕媚眼一瞟英挺的赵无谋,歎气道:「也就是我小齐叔了,要是赵无谋
你个死人一个人来,这些法器铜佛,我一分钱也不出,叫你原封拿回去!」

  赵无谋叫道:「我就这么招人厌吗?印象中,我没得罪过你呀!」

  齐生振假意向赵无谋怒道:「赵大杆子闭嘴!人家是客户耶,所谓客户至上,
你不懂吗?人家说你讨厌你就讨厌!」

  赵无谋看在钱的份上,果然闭嘴。

  霍飞燕得意的道:「十五件一齐二十万吧!」

  齐生振谄笑道:「多给一万吧!二十万我们三个不好分!」

  赵无谋哼道:「全是老子弄上来的,你们两个分什么分?」

  齐生振笑道:「见者有份嘛?」

  霍飞燕咬着牙瞟向赵无谋道:「钱我是不会再加的,就少给赵大杆子一点,
叫他吃吃亏!」

  赵无谋叫着天屈道:「天呀!难道老子就该死吗?」

  齐生振生怕霍飞燕反悔,又怕霍秀秀回来煞他的价,忙道:「那好吧!成交
成交!把钱打我们卡上吧!」

  霍飞燕道:「你们三个,不能注册个什么空壳公司吗?对私打卡,五万块以
上就要各人的身份证,每次都要跑银行,烦死了!」

  赵无谋心中一动,笑道:「这就再辛苦飞燕妹妹一次,下次再来时,我们就
有公司了!」

  齐生振白眼道:「什么公司?要弄你弄,我和老陆可不会弄什么公司,所谓
不熟不做,搞得不好,平白的折了本钱去!」

  霍飞燕白了赵无谋一眼道:「行了!看在我小齐叔的面子上,我就再替你们
跑一趟,不过,赵大杆子要请我吃饭!」

  赵无谋恨道:「为什么要我请哩?你的小齐叔不是挺好?再有,你们小萝莉
不好叫我大杆子的,你知道南京话里,大杆子是什么意思吗?」

  霍飞燕耍赖道:「我就叫赵大杆子,赵大杆子,我就要你请吃饭,怎么了?
要是你不肯的话,这就拿了这堆垃圾滚蛋!」

  齐生振朝赵无谋直眨眼睛道:「那个!无谋呀!请客户吃饭也是应该的,大
不了回来后,用大家的钱给你报销?」

  赵无谋闻言笑道:「这样啊!那没问题了!」

  霍飞燕站起身来道:「这还差不多,那你们把东西丢在这里,我们出去一下!
唉——!小姑姑怎么还不回来呢?」

  霍飞燕一出房间,就跑到僻静处打霍秀秀的手机,霍秀秀听说是赵、齐两个
的货,二话不说,立即就安排了人来,把这批货送到了南方某拍卖行中。

  赵无谋以二十万的价格,出了手中的十五件佛像、法器,之后的六个月,也
就是2014年十月初的一天,由苏富比拍卖公司推出了一批十五件的佛像、法
器,说是民间的私人收藏,其中一件明永乐鎏金铜释迦牟尼坐像,最终以1。1
66亿港元的天价被来自福建厦门的买家收入囊中,这一价位不仅一举打破了中
国工艺品在香港和内地的拍卖成交记录,也使其成为了世界上最贵的中国佛像。

  对此,赵无谋是一无所知,否则的话,也不知道要悔成什么样子了。

  「噼啪——!」

  「喵——!」

  「骚货——!」

  戴着面具的肥胖男人粗野的骂了一声,把一个倒着牛奶的盘子,放在了沙发
边上的地毯上。

  霍秀秀浓装豔抹,雪白的粉颈上,扣着一条镶着?亮钉子的项圈,全身上下,
套着一件黑色的连身网纹丝衣,两粒乳头兴奋的挺着,开档的肉跨间,蜜露点点,
见到沙发地上的盘子,慵懒的转过头来,伏下丰美的身子,猫似的伸舌舔食盘中
的牛奶。

  肥胖的男人蹲了下来,一手握着扣着她项圈的链子,一手在她被丝衣包裹着
的肉体上抚摸。

  「呜——!」

  霍秀秀自喉头发出低媚的呜咽声音。

  摸了几下之后,肥胖的男人站起身来,牵着扣着她颈上的铁链就走。

  霍秀秀四肢着地,母狗似的爬在后面,修长的大腿曲辱的弯曲着前后迈动,
映衬着葫芦似的细腰,乌黑的网纹丝衣,紧紧的勒着雪样的肉体,没爬几步,跨
间的一滴淫水不受控制的滴在了地毯上,豪华的房间,散发着一股好闻的美女体
香。

  男人牵着这具妖娆的胴体,在宽敞的房中走了几步之后,掏出一条细幼的鸡
巴来,抖了几抖,放在了霍秀秀的小嘴边。

  浓装豔抹的霍秀秀,妖媚的抬起头来,张开异常性感的小嘴,风情万种的慢
慢的含进了那条软塌塌的鸡巴,前后伸缩了几下,再慢慢吐出,跟着舌头熟练的
挑开乌黑肮髒的包皮,现出满是白黄秽渍的醃髒龟头。

  一股恶腥,直冲大脑,霍秀秀的狐狸眉毛轻皱了一下,但灵巧的舌尖却没有
丝毫犹豫,香喷喷的绕着那佈满秽渍的龟头上打转,几下就把那腥不可闻的秽渍
舔得乾乾淨淨. 男人满意的拍了拍她妖美的面颊,把整条鸡巴塞进她温软的小嘴
里,被霍秀秀这种绝色御姐嫺熟的口交,而鸡巴还没完全勃起的男人,不是性无
能就是所交绝色美女太多了而没有了普通男人的特别感觉。

  这个男人当然属于后者,再美的美女对于他来说,也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比母狗还不如,而他却有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自然的成熟而高贵的美妇人,
最好还要有点野性难驯。

  霍秀秀极尽花梢,连舔带吮的替他口交了十多分钟,那条疲软的鸡巴才似乎
有些勃起的样子,不由抬起头来,似嗔非嗔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被这种罕见的绝色美女口交了这么长时间鸡巴才勉强半硬,那男人隔着面具
也觉老脸挂不住,伸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她异常丰满性感的雪白屁股
上。

  「喵——!」

  霍秀秀仰头妖叫,花靥上的表情,似是极力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显得
我见犹怜。

  男人见到她脸上的这种表情,感觉自己的鸡巴有点意思了,自我解嘲似的道:
「哎呀呀——!女人玩得太多了,这东西就不怎么能立起来!」

  霍秀秀微愠道:「不如吃粒伟哥吧?不要每次都这样!」

  男人把鸡巴从霍秀秀性感红豔的小嘴里抽出来,摸着她被黑色丝衣勒着的雪
白臀部,按下她的细腰,令她牝孔高抬,嘿嘿一笑道:「性交诚可贵,但生命价
更高呀!那东西轻易不能吃,副作用很大的,万一弄个不好丢了性命就得不偿失
了!」

  霍秀秀扭着屁股道:「你的东西硬度不够,后门太窄,你进不去的,还是走
前门吧!」

  说着话,将一隻手从肉胯间反伸出来,捉住那条似硬还软的鸡巴,小心的塞
进自己湿漉漉的美穴中,跟着穴肉用力,拚命夹住了那根软麵条,感觉还没有自
己用手指捅舒服呢!男人的半硬半软的鸡巴,在绝色美妇温暖里的小穴里慢慢的
动着道:「秀秀你家倒遍天下古墓,历史上就没有什么没有副作用的好法子,叫
我的东西能硬得像枪一样的夜御百女吗?」

  霍秀秀的肉穴被他似有似无的捅插,感觉越插火越大,配合的摇动妖躯,试
图夹紧穴中的爱物,给自己带来熟悉的快意,不想那男人前后挺动着也没弄几下,
就打了几个寒颤,意思他完了。

  霍秀秀生气的翻身坐起来,不满的道:「老周!你倒是射呀?这样就完了?

  人家什么感觉也没呢!你叫人家狗也扮了,猫咪也扮了,但你就是这样煳弄
我的?「

  老周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常在CCTV上出现的、保养得体的老脸,抱歉的
道:「我射了呀?怎么你感觉不到?其她美女都会说很多呀!插死我了,美死我
呀的话,怎么你说什么感觉也没有呢?是不是你的性慾太强了,普通男人满足不
了你个骚蹄子?」

  霍秀秀也不管身上穿着性感之极的丝衣,解下扣在颈上项圈的链头丢在地上,
随即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拉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道:「那些婊子在骗
你呢!哄你个老头玩呢你懂吧?要说夜御百女、又没有副作用的东西,我倒是听
说过!」

  老周忙靠了过来,抱住霍秀秀性感妖娆的胴体道:「快说说、快说说!哎哟
——!要是得到那东西,你也连带沾光呀,哎呀呀——!这奶子就是好,百玩不
厌哩!」

  霍秀秀由他揉捏着奶子道:「听我们老辈的提督讲,有一种蛇,像蚂蚁和蜜
蜂一样,有一个蛇后,所有小蛇都是它生的,用这种蛇的蛇后肉炖汤,几次之后,
你的死蛇就变活蛇了!」

  老周道:「这是没可能的事呀?世上哪有这种蛇?」

  霍秀秀叉开大腿,引他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弄着一阵阵淫痒入骨的肉穴道:
「还有离奇的呢!这种蛇后产下来的小蛇,全是黑色的,而且还长毛!」

  老周的手指不自然的挠弄着那迷人的温润肉穴道:「那就更没可能了,哪有
蛇长毛的,蛇要是长了毛那是什么?有人见过吗?」

  霍秀秀道:「解语花和吴邪两个都见过,但产那种蛇的地方,都极凶险,要
想带出蛇母的肉,简直就是天方夜谈,不过你要是想看那种长毛的小蛇的话,倒
也不难,听说吴邪曾经弄了许多条到北京!」

  老周道:「那毛蛇有什么功用呢?也能让我的玩意起死回生吗?」

  霍秀秀笑道:「那倒不能,毛蛇没什么本事,但要是被它咬你一口,它就有
了你的记忆,这事吴邪试过,你要是不信的话,也找那种小蛇来咬你一口!」

  老周看着霍秀秀的骚样,忍不住把她搂过来,掏挖肉穴的手指动得更厉害了,
湿湿的吻了两下道:「信不信我都不试,我们这些红色的后代,命比天贵,怎么
可能以身试险?那个——!秀秀你嫁给我好吗?」

  霍秀秀由他亲吻道:「嫁给你?我不想活了,做你的情人不要紧,和你性交
也不要紧,要是正儿巴经的嫁给你,还不知道你老婆的娘家怎么弄我哩?你想操
我时就来痛快的操我,想不操时几年不来,就这样不是挺好嘛?」

  老周并不缺美女,但他喜欢的是一种天然的熟妇,而且还要有点离经叛道形
迹的浪妇,既能风骚入骨的配合他性交,又桀骜不驯,带点野性,这样才感觉玩
起来带劲,当然了,长相一定要是绝色,还是罕见的那种,否则的话,他才不愿
意和其性交哩!而霍秀秀,其身材长相脾气,就是完全符合他独特爱好的玩物,
更妙的是,霍秀秀从来就不痴缠他,想玩的时候就她操一下,操过了之后拍屁股
就走,要不是霍秀秀这样的知情识趣,他是不可能出面庇护她的,霍秀秀穿着紧
身黑丝的肉体,摸起来特别有手感,老周又连抚了抚道:「这倒也是!」

  霍秀秀反搂住他臃肿的腰道:「我有批货,想出去,你帮忙打个招呼!」

  老周笑道:「什么呀?不会是青铜器吧?」

  霍秀秀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周也!不错,就是五件青铜器,不过
全是小件,混在其他什么货里,只要海关的人不狠查,不会有事的!」

  老周道:「不会有事?西周的还是东周的,也就是我了,其他人天胆也不敢
哟!」

  霍秀秀撒娇道:「也不是东周的,也不是西周的,准确说起来,应该是商代
鼎盛时期的东西,哎呀——!帮帮忙嘛!人家小猫小狗都听你的话扮了,就弄几
件小东西出去,你还这么小气呀?这中国还不是你们二十八家的?哪个不知道你
是中国的八太子哟?查天查地,也不敢查你呀!」

  老周闻听是商代鼎盛时期的青铜,一脸的惊奇,跟着笑道:「帮——!当然
帮了!冲着你这对奶子我也会帮,免得说我白操你,就是青铜的东西太少了,商
代鼎盛时期的东西更少,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我当是笑话,当是从你这个小骚
货嘴里说出来,就百分之百是真的了,你们又倒了哪个倒楣鬼的斗呀?」

  霍秀秀一笑道:「这次我们霍家下地的,夹着个愣子,把那墓里的情景,全
用数码相机拍了下了,你想不想看看呢?」

  老周闻言更是惊喜道:「太想看看了,最好能複印一份给我!」

  霍秀秀笑道:「这样呀!你放开抠我B的手,我放给你看!」

  老周讪笑道:「好像放在你B里的手指,不是我自己放进去的吧?」

  霍秀秀骚笑道:「讨厌——!」

  转身去拿笔记本电脑。

  老周道:「那个——!秀秀——!这青铜的东西帮你出手不要紧,但你得给
我挑一件做传家宝,到于钱吗?不是问题,你随便开!」

  霍秀秀笑道:「老周呀!你好贪心呢?就算你留一件,看在这么多年你辛辛
苦苦的我身上耕耘的份上,我又怎么可能要你的钱呢?不过呢——?这黄金有价
青铜无价呀!」

  老周「啪」得一声,拍了她一记响亮的屁股笑道:「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彆
扭呢?我插你反而叫你给我好处?当我是什么了?鸭子?今天我就叫秘书转三个
亿到你的账上,要是价钱低了儘管说,不要说我玩了你还沾你的小便宜!」

  霍秀秀娇笑道:「随便——!只要你老高兴就行,哎——!你这次忽然到南
京来,不会巴巴的就是想插我一下吧?」

  老周笑道:「还不是我那个远房的堂兄弟?他想方设法的在南京市中心,强
拆了人家好大一块地,盖了一处大厦,不想却闹起鬼来,而且听说那鬼凶得很,
茅山现在当家的真人都收不了,还死了很多人,公安也把这事当离奇桉件报到公
安部,想来不会是假的了!虽然那个蠢货和我都不知道堂到哪裡去了,但毕竟一
笔写不出两个周字来,论辈份,还都是信字辈,正好路过南京,就帮帮他喽!」

  霍秀秀「噗嗤」一声笑道:「老周!你是说,你想帮你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
堂弟捉鬼?就你那身子板,我没听错吧?」

  老周摇手道:「自然不是我亲自出手,我手下有的是能人!」

  霍秀秀打开电脑道:「什么能人?让我见见呀!」

  老周道:「也无不可!」

  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喝道:「进来——!」

  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响起了敲门声。

  老周道:「进来吧!」

  霍秀秀道:「别——!让我穿件衣服!」

  老周笑道:「不必——!这是我们国安新训练出来的贴身死士,往常就是性
交时,她们也在一边侍候,间许还口交助兴,这个还没出师,性交时还不能叫她
助兴,所以方纔我们性交时,就叫她在外面呆着了!」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一条雪白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闪了进来。

  霍秀秀惊呼道:「好漂亮——!」

  那条白色的身影,却是一名倾国倾城的小美女,年纪只得十七、八岁,身材
修长,全身着纯白色的紧身皮衣,勒得胸乳怒突,脚上蹬着一双高跟纯白色的长
靴,面色冷豔,英姿飒爽,在老周面前「啪——!」

  的行了一个军礼道:「媚狮兽报到!首长好!」

  霍秀秀把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免得被外人看到私处,惊奇道:「老周!你
是说,你想叫这么一个小萝莉去捉鬼?」

  老周把手一抬,算是还了礼道:「她可不是一般的小萝莉,就是一个营的野
战军,也决不是她的对手,除了她之外,我还叫了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由她们
两个去,周信明那个蠢货大厦里的鬼全得了账!」

  霍秀秀三八的道:「茅山道宗的嫡系传人?什么样?」

  老周贼笑道:「也是个小萝莉,现在正在省公安大学上学,名叫茅山舞,我
已经支会那边的政委,给她定个代号,叫做娇虎兽!正好和我的媚狮兽凑成一对,
嘿嘿——!上级的命令,想那个小妮子也会乖乖接受的!」

  媚狮兽没有得到命令,不言不动叉腿负手立在边上,对于穿着淫荡性感的霍
秀秀和老周的言语,宛若未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
的不说,如臂挥使,指哪打哪,决不含煳。

  老周道:「联繫到茅山舞了吗?」

  媚狮兽冷声道:「联繫到了!她正在安徽某处深山集训,两天后就能回到南
京,到南京后就去省公安厅诡桉组报到,然后和我一起去执行任务!」

  老周将胖手指一弹道:「行了!你出去待命吧!」

  「是——!」

  媚狮兽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转身大踏步的走了。

  老周笑道:「不错吧?跟母狗一样的乖!」

  霍秀秀笑道:「等吃过饭后,我们再来一次怎样?」

  老周叫道:「还来?我看还是算了!」

  霍秀秀诡笑道:「老周呀!你太冷血了,两年才想起来操我一回呢,不多操
一次的话,怎么对得起日夜思念你的我!来嘛——!兴许能给你周家怀个娃儿呢?」

  老周苦着老脸道:「天呀!你的性慾太强了,那吃过饭后,我再试试?」

  霍秀秀一笑,合身倚到了他的身上,心中想的却是:不是你个老鬼位高权重,
就凭你那挫样,哪个女人肯和你上床,切——!赵无谋算是领教了霍飞燕的无赖,
又不好得罪她,连陪她玩了两天,又是熘旱冰又是跳老迪,搞得是筋疲力尽,虽
然一再向这个小妮子表示,自己已经达到三十四岁的「高龄」,但这个小妮子说
什么也不信,不唯如此,每顿饭还要赵无谋请客,吃完了饭后,还要看电影,不
玩到夜间十一、二点的决不肯回家。

  赵无谋要不是看她实在太小,这样的整天腻在一起,早把她上掉了,无奈人
家是良家的小妮子,又和齐生振、陆景松两家是世交,情面上还是有点抹不开,
但手指间的便宜还是没少沾。

  被赵无谋沾了便宜的霍飞燕,就更缠着赵无谋了,反正赵无谋又不好和她翻
脸,而赵无谋明确的知道她是如假包换的老处,要是她不是老处的话还好,上了
就上了,顶多留一段美好的回忆罢了,但是老处的话,上了之后,可能后果很严
重。

  「热死了热死了!」

  霍飞燕穿着只及臀瓣的小短裙,一袭掩胸的白色束胸,里面可能连乳罩也没
带,蹬着一双高跟镂花小皮靴,冲进了万达金街的一家「比萨」

  饼店,长髮飞舞、奶香阵阵,绝世的萝莉脸配上魔鬼般的身材,引得店里店
外的男女,发出一片的暗讚。

  赵无谋苦着个吊脸跟在后面道:「那个——!飞燕!我这年纪,不习惯吃这
种西餐的,吃来吃去,似是吃不饱一样,不如我们改吃龙虾吧?」

  「你个二货!我是北方人耶!吃不惯龙虾的,你要是不肯陪我的话,我就找
别人了!」

  霍飞燕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一边用雪白的小手,在粉妆玉琢的脸颊旁直
扇。

  本来万达金街上的「比萨」饼店都要排队等号的,但是赵无谋捨了一万块钱,
弄了一张VIP金卡,就随到随吃了,说实话,要是倒退十年,霍飞燕这个小三
八,又野又辣又娇豔,还真对赵无谋的胃口。

  男服务生很羡慕的看了赵无谋一眼,满眼都是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

  表情,几乎是带着醋意的道:「两位吃点什么?」

  赵无谋扭不过霍小萝莉,只得在她对面坐下道:「我乡下人,吃不惯这些洋
玩意!她点什么我吃什么!」

  霍飞燕随手拿了菜单,熟练的点了几样东西道:「好啦——!快上,吃完了
之后,我们还要上去看电影!」

  赵无谋嘻笑道:「有啤酒吗?」

  霍飞燕狐狸眉毛倒竖,娇声道:「不准喝酒!」

  赵无谋涎着脸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霍飞燕道:「你喝了酒后,又会恬不知耻的在人家身上乱摸——!」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全向赵无谋投来了愤恨的目光。

  赵无谋难受呀,守着这么个骚野的小浪货,却不好意吃下嘴,这滋味真是—
—!一言难尽呀,闻言咬牙道:「不是你把我的手放在你奶子上面的吗?还叫我
捏乳头,怎么还怪我?哎呀——!」

  霍飞燕狠狠的一脚,坚硬的小皮靴踢在了赵无谋的大腿上,下脚一点也不留
情,似把赵无谋踢死才趁心意。

  赵无谋自然是疼得大叫,霍飞燕得意的翘起雪样的大腿,忽然赵无谋的眼珠
不动了,霍飞燕顺着他的眼光一看,不由大怒道:「大杆子!你吃着碗里的还看
着锅里的,不准看!」

  玻璃门开处,进来了一男两女,男的赵无谋太认识了,正是鸿幸大厦的老闆,
外号唤作周扒皮周信明,两个女的,却是齐一色的小萝莉,一个浑身上下白裙白
靴,一个从头到脚一片豔黄,都是长眉凤目,身材修长,其姿色与霍飞燕相比,
是春兰秋菊,不相伯仲,各有各的好。

  霍飞燕咬牙,去揪赵无谋的耳朵道:「赵大杆子,你敢不听话,还敢盯着人
家看?难道人家就不好看啦?」

  赵无谋一咧嘴道:「放手!霍小蹄子!你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也不知道尊老
敬贤?那个老男人我原来认识的,真想不出来这个老色狼在哪儿拐带了这两个小
萝莉来,不行!我得管管,免得好好的鲜花,被猪拱了!」

  男侍应生向赵无谋一撇嘴,那意思是:你这也是,好好的一朵鲜花,被你这
猪拱了。

  霍飞燕咬着樱唇道:「现在想钱的小美女多得是呢?你不见网上的那些嫩模,
一个一个的脱得光熘熘的,争着抢着拼着找有钱的老男人睡觉呢?哪像我这么纯
情,只找你个没钱的小白脸!」

  赵无谋实在不能把自己的形象和小白脸联繫到一起,就算是白脸的话,也不
是小白而是老白,向霍飞燕苦笑一下道:「早跟你说过了,老子已经三十四岁了,
你怎么就是不信哩!那个——!我去逗逗周扒皮,他还欠我和老齐一个月的工资
没给呢!」

  霍飞燕翘着小巧的鼻子,娇俏的哼道:「顺带泡泡人家带来的嫩妹妹,切—
—!祝你碰一鼻子的灰!滚吧!」

  媚狮兽一撩眼皮,冷冷和对面的娇虎兽道:「山舞!过来一个小子!你来还
是我来?」

  娇虎兽茅山舞把绝美的柳眉一挑道:「看那个不长眼的小子撩哪个了?敢撩
我的话,打得他满地找牙!」

  周扒皮周信明忙摇手道:「两位千万别动手,打坏了东西的话,我们是要赔
的!」

  茅山舞把好看的凤眼一翻道:「要不是首长的命令,就你这人渣——?切—
—!滚一边凉快去!妖娆你看,这小子其实长得不赖耶!我们要不要手下留情?」

  赵无谋微笑道:「那个——!两位妹妹晚上好,我找周扒皮有点事!」

  茅山舞一脸挑事的样子,媚狮兽马妖娆却是冷若冰霜,眼观鼻鼻观心,不为
所动,赵无谋忽然感觉到了巨大的无形压力,忙抬头向四周看了看,也不见有什
么高人,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当下也没放在心上。

  周信明早忘记赵无谋是哪个了,疑惑的道:「我不认识你!你别乱找叉子!」

  赵无谋自修炼了龟甲上的法门,嗅觉、听觉、视觉都特别的好,扶着茅山舞
的椅子背,鼻子一吸,立即嗅到两股沁人心脾的少女体香,以一条色狼的直觉判
断,冷得透入心肺的是那个穿白裙的萝莉,如浴春光叫人鸡巴挺起的,是这个穿
黄裙的萝莉。

  大厅广众之下,赵无谋虽然好色,但也不能总盯着人家小美女粉白的大腿看,
忍着噁心看向周扒皮道:「我是赵无谋呀?你不记得了,年前我和老齐,替你干
了一个月的保安,你工资还没付我们呢!」

  周信明没好气的道:「去去去!我有重要的事,没工夫答理你!」

  赵无谋笑道:「你重要的事就是玩弄这两个小美女吧?嘿嘿——!在哪找的
嫩模?你这么大岁数了,消受得了吗?不如——!均一个给我如何!」

  周扒皮忽然以同情的目光看向赵无谋,赵无谋先是不解,跟着胁下一痛,气
血疯狂的翻腾,体内真气及时迴盪,身体晃了晃,脸色一变。

  茅山舞抬起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也惊得呆看着他,左肘的肘尖,正凶狠的
抵在赵无谋的胁下,凭以往的经验,决没有人能在她瘁不及防的一肘之下,像个
没事人似的还站着。

  马妖娆也惊得瞪着赵无谋,手中的刀叉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她和茅山舞比
试过,知道茅山舞的斤两,就是这一肘,看似简单,却是茅山的不世绝学,军中
警中能接下来的没有几个人,正常的情况应该是:赵无谋决无倖免倒飞出去,撞
倒一大片桌椅,然后狼狈不堪的在地上翻滚,洋相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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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八:无法有天~第03章:青猿使者

  马妖娆愣过之后,立即回过神,冷冷的道:「山舞!你见不得小狼狗吗?手
下留情了!」

  茅山舞急收回香肘,咬着嘴唇对马妖娆道:「我哪手下留情了?你个小子,
应该四脚着地的王八似的趴着才对呀?怎么没事人似的站在这里,不如我开慧眼
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人?」

  马妖娆望着赵无谋,很谨慎的摇了摇头道:「这里不方便,等你开慧眼看他
时,他早跑没影了,但他应该是个人!不可能是什么妖怪!」

  赵无谋恨道:「怎么现在的小萝莉都流行动手动脚的吗?太野蛮了,老子怎
么就不是人了?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小萝莉年纪小不懂事,老子老大的耳刮子早
抽上去了,哎哟喂——!你还真舍得下手,疼死老子了,这么泼辣,以后找不到
老公的!」

  茅山舞娇叱道:「你才找不到老公呢!」

  周信明哼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年前到大厦做保安中的一个,你们已经被
辞退了,还找我干什么?」

  马妖娆难以置信的道:「周总!您是说——?他是保安?不可能的?难道南
京的保安都有这身手?要是山舞真的没有手下留情话,不不不——!就是手下留
情的话,也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那——?南京的保安,比北京的国安还要厉害
了!」

  赵无谋嘻笑道:「那个周老闆,我们闲话少扯,我和老齐替你做了差不多一
个月的保安,因为大厦闹鬼才被迫离开,按实习期一千五百元计,加上闹鬼应该
补偿的精神损失费,共计人民币五千块钱,今天好不容易撞到你,给钱吧!」

  茅山舞妖叫道:「就你这身手还怕鬼?」

  周信明鬼叫道:「敲诈!这是赤裸裸的敲诈!钱没有,你再敢纠缠的话,我
立即打110!」

  赵无谋夸张的叫道:「不会吧?你个周扒皮,有钱泡嫩模玩小妞,没钱付工
人工资吗?黑心的奸商呀!」

  茅山舞翻眼娇声道:「打住!你个臭小子,说哪个是嫩模呢?」

  赵无谋坏笑道:「你们两个呀?穿着这么短的裙子,屁股都露出来了,更是
光着四条白光光的大腿,陪一个老男人出来,难道他是你们的乾爹?还有,小萝
莉,我也不是小子,起码可以做你们两个的叔!」

  这话一出口,四周的人一齐在笑,「乾爹」这话,在当今的中国不是好说的,
其内涵十分的暧昧,而外表看起来顶多二十四、五岁的赵无谋,更是大沾这两个
绝色小萝莉的便宜,怎能叫人不笑?霍飞燕拿着个叉子,放在小嘴边也笑,她也
是个爱惹祸的精,霍家的女人,哪会有老实的?媚狮兽马妖娆、娇虎兽茅山舞当
即「啪——!」的一声,放下刀叉,站起身形来,两双妙目一齐怒盯着赵无谋。

  赵无谋没心没肺的的道:「你们盯着看什么?难道老子的脸上有花?周扒皮,
事先说好,老子社会闲散人员一个,没钱没名声,要是打坏东西的话,老子拍屁
股走人,店家也没处找去,但你有头有脸的就不容易跑掉了,找不到时,老闆可
能得全部叫你赔哩!」

  周信明听说要赔钱,忙拉下两个小萝莉道:「哎呀呀——!我的小姑奶奶们,
你们这是干什么?小子,实话告诉你吧,她们两个不是什么嫩模,你怎么满脑子
的肮髒思想呢?其实她们两个,是我堂哥找来帮我捉鬼的——!」

  赵无谋哂笑道:「这就更离谱了,我没听错吧?叫这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娃
去捉鬼?你家人脑子是不是都有病?」

  马妖娆冷静下来,江湖上藏龙卧虎,真动起手来,就算大首长身边的四大金
刚跑到江湖上混,也不见得能讨得了好,她自小受秘谍的训练,忍耐力极强,更
何况现在还未正式执行过任务,以后的日子还长,犯不着和赵无谋这个江湖匪类
斗气,坐在一边再不理赵无谋。

  茅山舞却是散养的货,自小受人疼爱,跑到警校上学后,因为过于娇美,都
被师兄师弟们追着宠着,从没有吃过什么亏,这时咬着嘴唇,气吭吭的看着他,
看那样子,似乎随时准备动手揍人。

  旁边吃饭的客人都笑,对赵无谋的言论,深感同意,这两个萝莉,怎么看都
是被人带出来玩的人肉玩具,怎么可能会捉鬼?再说了,这世上哪有鬼?这老杆
子定是老煳涂了,口不择言,摆明瞭在胡扯。

  周信明道:「信不信由你,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晚上也来参观!」

  赵无谋笑道:「做这事也要人来参观?真是太变态了,不过看两个萝莉被剥
光的样子,一定很精彩,粉粉的光光的,说什么?萝莉三样好,声轻体柔易推倒
——!嘿嘿——!晚上我要是有空的话,一定会过去参观!不过——!周老闆呀!
做人要厚道,欠我们的工资还是要给的,不然的话,生个儿子会没屁眼的!」

  茅山舞「啪——!」

  的一声,惯下叉子,又要发作,却被马妖娆伸手拦住,向她摇了摇头,意思
是:不必和这小子一般见识,跟着又向周信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给钱,快
打发这人走!周信明哼道:「不劳你操心了,我孙子都有了,你要工资是吧?让
我来算算,那个——!你们都没干满一个月,而且经常偷懒旷工,至于精神损失,
我看也免了,你们这些穷鬼,沾上就倒楣,哪个鬼敢惹你们?就一千块钱吧?

  要不要,不要拉倒,再要哆嗦的话,我立即打110!「

  赵无谋笑道:「不如三千?我们两个人哩!」

  周信明哼道:「一千!」

  赵无谋叫道:「你也太小气了吧?两千!不然的话你打110我也不走!」

  周信明这个气呀,他远房位高权重的堂兄,动用权力,私自调国安、公安两
大系统的高手帮他捉鬼,他虽然有钱,但小气的紧,看两个捉鬼的帮手是小姑娘,
舍不得请她们上大馆子吃,带她们跑到这种速食店来,想不到却碰到赵无谋这种
瘟神?早知请她们上狮王府了,三个人也顶多花这点钱。

  马妖娆讨厌赵无谋的嘴脸,更怕被不相干的男人纠缠,向周信明直使眼色,
意思是快拿钱打发这个无赖走人撒!周信明心疼的歎了一口气道:「算你无赖,
可是我没有现金,怎么办?」

  赵无谋拿出手机笑道:「用手机上淘宝,直接在支付宝上付款就行了!反正
我在淘宝上也要买东西的!」

  周信明心疼钱,又歎了一口气,一迭声的连叫「倒楣!」

  但为了使赵无谋不再胡闹,只得愁眉苦脸的依言做了。

  赵无谋一点手机,得意叫道:「OK」,收了钱后的感觉特别的好,心满意
足的转身回到霍秀秀那桌上,嚣张的道:「小骚货!今晚我们玩的钱有人付了!」

  霍飞燕娇野的骂道:「放屁!有这么叫美女的吗?快道歉,否则跟你没完!」

  说着话,一粉拳就打了过来,却被赵无谋嬉笑的接住如凝雪般的皓腕。

  茅山舞气得向赵无谋一耸鼻子,远远的扬了扬拳头,四周的雄性生物一起在
想:打我吧打我吧,被这种粉拳揍一顿,指不定不用撸鸡巴就射了。

  马妖娆冷声向周信明道:「怎么周总很缺钱吗?一点小钱,不必和这种小混
混计较!」

  茅山舞冷哼道:「他是小混混?得了吧,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不切磋切磋,
真是太可惜了,哼——!要不是周总怕打坏东西,姑奶奶叫他满地找牙,那个!
妖娆,你说我说得对哦——?」

  周明信摇手道:「哎呀呀!和气生财啦!」

  要是打坏东西,赔得钱就更不止两千块钱了。

  马妖娆道:「山舞!以后再撞见那个小子,能不惹就不惹,死皮糖似的,惹
上可能就甩不掉了!」

  茅山舞怒道:「他敢纠缠我,姑奶奶揍得叫他妈都认不识他,哼——!」

  那边赵无谋却是故意的向她做了个鬼脸,气得茅山舞几乎又要跳起来。

  晚上十一点多,赵无谋总算把霍飞燕哄回「竹庭玉韵」,又怕霍秀秀看见他
问东问西的麻烦,所以把霍飞燕送到山坡下时,就不肯上去了。

  霍飞燕踮起脚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咭——!」

  的一笑,转身上了台阶,粉光肉致的倩影粉入了竹林深处。

  赵无谋擦着脸上的口红印,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就算霍飞燕跳河也决不带她
出来玩,自己这个岁数,是跟小姑娘胡闹的年龄吗?一个搞不好擦枪走火的话,
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恨齐生振,生怕得罪了霍小蹄子,断了出货的路数,拿他做
男妓了,忽然心生警兆,身形一连几个起落,如鬼魅般的穿入竹林。

  霍飞燕踩着高跟的镂空靴子,露在空气的身体感受着竹林深处的凉风,忽然
停住身形,咯咯笑道:「你们在这埋伏很久了吧?再不动手,被我男朋友知道,
你们就没机会了!」

  三条黑影从竹林深处闪出,前面的是个英挺的年轻人,后面跟着两条彪形大
汉,英挺的年轻人露齿一笑道:「介绍一下,贫道青猿使者,我师父正缺一只神
鼎玉兽,见你姿质深远,胯下定是名器,贵在元红未破,正好修炼,不如跟我门
结个仙缘吧?」

  霍飞燕娇野的叱道:「无耻的贼道人,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
地方?」

  青猿使者狂笑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这竹庭玉韵的主人,不就是
解放前倒斗的盗墓贼吗?现在的主人是八太子的人肉玩物,可惜年纪大了,滥交
无度,纵是跨间有名器,也难入道爷法眼!」

  霍飞燕娇叱道:「无耻!下流!」

  说话间,揉身而上,大旋身穿着高跟小蛮靴的雪腿飞踢,香风拂动时,春光
大泻。

  青猿笑道:「真是个浪蹄子,若是开了苞后,定叫男人受不了,正是做炉鼎
的好材料,就不知道鼎级怎么样,要是抓个神鼎回去,师父就不得不正式收我做
入室弟子了!」

  电光火石之间,伸手就去抓霍飞燕的大腿。

  霍飞燕的雪白的身子凌空一个美妙的翻转,足踝一弹,躲过他的一抓,另一
只腿却从头顶神不知鬼不觉的反踢下来,正吻在青猿的俊颊上,「啪——!」的
一声脆响。

  青猿一个侧翻,卸了吻在脸颊上的腿劲,若其不然,牙齿非被踢掉不可,这
个霍飞燕看起来娇滴滴,手底下的功夫却一点也不含煳,否则的话,怎配得起做
霍家的传人。

  青猿身后的两条彪形大汉对看一眼,竟然不顾廉耻,上前夹攻霍飞燕,青猿
自小所受的教育,并不认为三个大男人夹攻一个小萝莉有什么不妥,若是依他的
想法,这叫集中优势兵力,完全符合某党的作风,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霍飞燕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以极精妙的招式还手,几个回旋之间,粉拳玉腿,
连连击中对手,然她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小萝莉,对方要害防护的又好,虽被她连
连击中,却宛如未觉,但是霍飞燕心里明镜似的,只要自己被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击中或是抱住,就得任人宰割了。

  三个汉子里青猿的武功最好,但身材却不像那两条大汉那样虎体彪形,摆明
瞭是练内家功夫的,见霍飞燕扎手,低声叫道:「不必和她过招,扑过去把她放
倒,挨她几下没什么的!他娘的小娘皮,竟然练的是霍家的秘宗拳!」

  说着话时,眦牙咧嘴的揉着肋下,霍飞燕的打击力虽然有限,但打击的部位
极巧,也不是一点都不痛的,只能说能忍受罢了。

  霍飞燕连施了几个极精妙的身法,躲过两条恶狗似扑上来的大汉,跺着脚娇
叫道:「赵无谋!你再不出来,我一辈子也不理你!」

  青猿一愣,旋即狞笑道:「少跟道爷玩这套,实话告诉你,你那个姑姑,正
跟两条小狼狗滥交,这里又被道爷我布了隔音的法术,结界不破的话,没人会听
到你声音的!」

  「天呀!竟然有人比老子还自大!」

  竹林影处,转出龙精虎勐的赵无谋,说话的声音,竟然透过结界传了进来。

  霍飞燕指着赵无谋气急败坏的娇叱道:「姓赵的,看见姑奶奶受欺负,竟敢
不上来帮忙,你的良心被狗叼走了?」

  赵无谋鬼叫道:「冤枉呀!你不正佔着上风吗?他们三个人,就是这么一眨
眼的功夫,被你揍了几十下哩,这样看来,要是哪个不要命的敢玩过你后再甩了,
那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哦——!」

  霍飞燕跳脚娇叱道:「放屁——!」

  青猿怒道:「国安办事,闲人回避!」

  赵无谋摸摸鼻子道:「这样呀!那我只有杀人灭口了!天罡地正,破——!」

  「啪——!」的一声「天破」声响,弹指间破了青猿的精心佈置的结界,青
猿脸色一惨,知道遇到高手了,江湖中藏龙卧龙,并不是每名高手都会被某党网
罗进体系中的,立即愤怒的叫道:「你们两个缠住他,我捉小辣椒!」

  「竹庭玉韵」

  中立即亮起了灯光,霍秀秀弹指间即会赶到。

  两条大汉乃是军中高手,苦练的是外门的功夫,不怕挨揍,闻言大吼一声,
分左右强攻赵无谋,忽然眼前一花,赵无谋人影不见了,跟着肋下一痛,身体如
断了线的风筝般的飞了出去,赵无谋的打击力量,别说是人了,就是头牛也吃不
消,竟然生生的破了他们两个引以为傲的护体气功,掌劲直达内腑。

  两条大汉落地后,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人在地上痛得翻滚了两下后,擦了
口角的血渍,单膝点地,勉强的跪起身来,怒目看着负手而立的赵无谋,却是一
声也不哼,看来也是铁打的硬汉。

  青猿着急想抓霍飞燕这朵没开苞的鲜花回去领赏,发着狠和身勐扑,抬手就
抓,根本就不管霍飞燕打在他身上的粉拳玉腿。

  霍飞燕连击他几下劳而无功,小脸一惨,正无计可施时,黑暗里银光一闪,
跟着连旋了几个漂亮的刀花,青猿一个倒翻,脱出刀光的控制,手一伸,从皮带
上拉下一柄软剑,凌空一抖,弹得笔直,却是中国密谍特攻组常用的合金软剑。

  这种软剑分为两种,一种是正常尺寸的三尺长,一种是两尺长的短剑,剑鞘
就是皮带,而皮带剑鞘设计的绝好,既可放一柄三尺长的软剑,也可左右各插进
去两柄二尺长的短剑,剑身又是合金,过安检时也查不出来。

  竹林月影里,霍秀秀只穿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形玫瑰红内裤,细带穿
过沟股,两瓣雪白的臀瓣尽露在夜色里,上身系一条同色的四分之一杯的奶罩,
堪堪只遮住两个乳头,光着双足,手握双刀「咯咯」

  娇笑道:「哪来的小狼狗,敢在姑奶奶门前撒野,不想活了吗?」

  跟着大强、小勇高大雄壮的身影也抢了过来,大强手执日本刀大吼道:「哪
里来的杆子?敢到这里撒野,你妈没教育过你吗?」

  地上两条大汉终于压住五脏六腑中的气血翻腾,站起身来,一鲜血又从嘴里
溢出,但这时也顾不得了,手一伸,也从皮带里抽出合金软剑,却是短剑,这两
人军中出身,不是武术门派,近身肉搏用惯了军剌,耍不惯长剑,静悄悄的绕到
霍秀秀身后,似想夹攻。

  青猿狂笑道:「既然都出来了,道爷我也不藏着腋着了,实话告诉你,我乃
松山真人的预备弟子、青猿使者清溪,奉大太子令,在全国各地搜刮异品的美女,
以供享用,这个小美女正好入道爷我的法眼,又元红未破,正好收入山庄,先供
太子们享乐,玩腻之后,再收入丹房做兽鼎,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师尊收为随
身姬鼎,排起名来,应该叫贱姬——!」

  霍秀秀大恨,狂怒道:「大强、小勇,给姑奶奶剁了他!」

  大强、小勇都是江湖上的人,并不知道松山真人、大太子等是何许人也,听
到主人发话,怒吼一声,双刀如匹练般的攻向青猿,青猿带来的两条大汉同时大
吼,手握合金韧剑迎了上去。

  霍秀秀将狐狸眉毛一挑,双刀鬼魅般的递出。

  青猿呼息间连接了霍秀秀十几刀,大叫道:「霍家的秘宗刀法果然厉害,但
是道爷我友情提醒你们,你们这些刁民,竟然私藏国家管制刀具,想公然和人民
民主专政做对么?趁早丢了凶器,我党本着惩前治后,治病救人的宗旨,不和你
们计较前嫌——!哎呀!你个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贱妇!」

  原来就在青猿宣传党的政策的时候,霍秀秀可不废话,咬着贝齿只顾狠拼,
一刀划在他的大腿后侧,刀过血出,旁边传来皮肉声响,大强、小勇两个却是江
湖上的高手,大强使的是苏北刀,刀出有进无退,小勇却是山东通臂刀法。

  两条大汉先受了赵无谋一击,而艺业又不比大强、小勇高多少,手中傢伙又
短,此消彼长之下,大强、小勇迅速得手,打掉了他们手上的短剑,也不敢杀人,
倒转刀锋,用拳脚狠揍两条大汉。

  赵无谋手上捏着两枚一元的硬币,微笑着看戏,心想:难怪霍秀秀这枚骚货
嚣张,原来艺业却是绝高,寻常的大汉,就是二十个齐上,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而大强、小勇两个,在霍秀秀面前看似可怜,艺业也不含煳,就凭他们两个这手
刀法,公安要是不用枪的话,十几、二十个上来,也不够他们砍的,她们霍家能
在长沙的九门提督中排在第二,果然不是瞎盖的。

  霍飞燕理了理秀发,又把束胸的白色围子提了提,小蛮靴一踢赵无谋,披着
小嘴道:「看什么看?也不上去帮忙?」

  赵无谋笑道:「你姑姑艺业绝世,还要我帮忙!咦——!这剑法,看打——!」

  青猿在霍秀秀匹练般的刀光重压之下,大腿、后股、手臂连中几刀,鲜血狂
涌,但霍秀秀不想杀人,用的都是「划」

  字决,只破皮不伤命,但也够他受的。

  霍秀秀妖笑道:「我和八太子有肤肌之亲,形同外室,你敢动我霍家的人,
还没天理了?今天就叫你尝尝厉害!」

  青猿想跑又跑不掉,想挡又挡不住,绝望之时,忽然心中一动,一种熟悉而
陌生的招式,自脑海深处被逼了出来,韧剑一变,连起杀着。

  「叮噹」两声,霍秀秀的双刀被这种奇怪的剑法绞落在地,雪白的身体凌空
几个倒翻,躲避后面的杀着,而青猿的韧剑却是料到她躲避的方位,如影随行,
剑尖直指她落下的身形,目标却是双腿间的肛门会阴位置。

  赵无谋黑暗中看得分明,青猿的这种剑法,更像是灭鬼的招式,说白了就是
灭殭尸,会阴部位,正是七尸大穴之一。

  霍秀秀是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黑暗中又是「叮噹」

  两声,二枚硬币磕在韧剑无法受力的部位处,荡开长剑,跟着身体一暖,跌
在了赵无谋的怀里。

  赵无谋向她咧嘴一笑,放开她的软玉温香,大旋身抬腿把青猿踢倒,狞笑道:
「小兔崽子,看老子结果了你!」

  青猿面色一惨,心中生出无边的寒意,想不到江湖上竟有这种高手,自以为
傲世的绝学,在这人面前,竟然不堪一击,生死关头,青猿脑海中,又被逼出一
招,双手拈了个他从来没有学过的手决,喝道:「巨木咒——!破!」

  竹林中的两根巨大竹子,如有生命般直撞向赵无谋。

  赵无谋暗道:「跟老子玩这套?」

  嘴里喝道:「金盾铁甲——破!」

  那弹向赵无谋巨竹,在赵无谋身前像是撞到了墙上,「轰——!」

  的一声巨响,又弹了回去。

  赵无谋大叫道:「你小子可是茅山的?这手像是茅山失传已久的巨木咒耶!
咦——!哪里走?」

  青猿也不知道这突然使出来的东西是怎么会的,印象中连松山真人从来没有
教过他,但生死关头不及细想,见赵无谋逼来,情不自禁的双手连动,又拈了个
手决,喝道:「五形遁法——!走也!」

  赵无谋一把抓了个空,竹林里已经失去青猿的影子,只得狠狠的骂了几句,
再找那两条大汉的霉气。

  两条大汉已经被大强、小勇揍得不能动了,身上的证件也被搜了出来,小勇
拿着军官证,嘴唇哆嗦的道:「不-不会吧?我揍的竟然是个上尉军官,这下祸
闯大了,那个——!强哥,我们是不是要自首?」

  赵无谋骂道:「自你妈的头,快把他们剁了,然后丢江里,不杀人灭口,你
们就真有麻烦了!」

  霍秀秀伸手拦住道:「慢着!我们最好不要杀人,让我来!」

  说着话,从地上拣起双刀,照着两人的后脑某个穴位狠狠的磕了下去,这样
明天天亮时,这两个人就成白痴了,所有事情都不会记得。

  赵无谋一笑,左眼阴眼不自觉的打开,只见两条大汉的三魂六魄,已经被霍
秀秀生生的灭了两魂一魄,比白痴还白痴了,伸手拣起地上的两柄软剑,又去解
人家的皮带。

  霍飞燕怒叫道:「赵大杆子!怪不得你个王八蛋不肯动我,原来你喜欢男的?」

  赵无谋道:「你才喜欢男的呢?我只是将剑鞘解下来,咦——!这皮带做得
不错,系在身上又结实又美观!」

  说着话,把两柄短剑左右插进皮带式的剑鞘里,剑把末端却是一副极巧的扣
子,跟着又把另外一条大汉的皮带解了下来,卷成一卷,收到手腕处,以做备用。

  霍秀秀指着霍飞燕道:「早叫你个小蹄子把元红破了,现在惹事了吧?」

  霍飞燕咬着樱唇看着赵无谋道:「姑姑——!我的第一次想找个我喜欢的人!」

  霍秀秀骂道:「小娘皮!男人不都一样?还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玩过了好便
罢,不好就甩了,敢来纠缠的话,割了他们的鸡巴!」

  大强、小勇听得是浑身一哆嗦,四只手情不自禁的摀住裤档。

  赵无谋摸摸鼻子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那个——!霍
二老闆,走透了一个政府的爪子,你们得趁早跑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拜拜
——!」

  霍秀秀娇骂道:「不改你个头!武侠书看多了和老娘来这套,不过,我们是
该避避风头!」

  「无谋、无谋!」

  霍飞燕连叫几声,但竹林里哪还有赵无谋的影子,气得霍飞燕直跺脚,连声
娇骂。

  回到家后,赵无谋也不瞌睡,拿出紫金八宝炼魂炉,又炼化了一副藏在古玉
里的明代死赖着不肯走的工匠魂魄,被炼化的魂魄,其精华被赵无谋收到一个赤
铜的葫芦中,以便饲喂张美茜、陈雪梅等女鬼,供她们修成修罗,糟粕散在天地
间,不出两、三个小时就会被天地这个大熔炉吞食。

  赵无谋嘿嘿一笑,把抽出秽魂的、现出原本品质的和田玉,丢在了一个装着
特制的溶液的杯子中,原来这些明代的玉器工匠却是刁滑,从官府手中剋扣顶级
玉材再做成下品的样子,瞒过了当时的明代官员。

  赵无谋炼化这些魂魄时,自然知道了这其中的奥秘,同时也学了许多玉石知
道,包括许多已经失传的玉石凋刻技法。

  赵无谋拿出牙刷,清理着玉珮上的伪装物,一点一点的看着现出的极品玉质,
忽然心中一动,丢了牙刷,拿了几样前日从网上购到的九华山的精铜法器和几把
枚贞观年间的铜钱,再找了几枚龙凤花钱和早年无事时炼制的七彩雨花石,装在
背包里,又跑出家门,伸手拦下一部计程车道:「鸿幸大厦!」

  司机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那里传闻闹鬼,天还没亮就跑过去,可能会
出意外的!」

  赵无谋摇了摇手中精美的铜葫芦,一笑道:「散佈封建迷信,当心公安请你
喝茶,开车啦!」

  司机嘟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

  媚狮兽、娇虎兽虎兽被周明信带到大厦后,周信明找了藉口,熘之大吉,现
在他的大厦,就算大白天,也是鬼影幢幢,已经没人敢租了,搬空的大厦,更成
了煞鬼们的天堂,要不是处在闹世,可能已经长荒草了。

  想出手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大一幢大厦,买下来得花多少钱呀?而他又不肯
贱卖,所以才想到北京的远房堂兄。

  茅山舞望着周信明急急熘走的背影道:「胆小鬼!」

  马妖娆面无表情的抽出血龙木心的伏魔剑来,冷声道:「周总向我们首长说
了,这大厦里有恶鬼三四只,你可给我小心了,要是出了纰漏,我可负不起这个
责任!」

  茅山舞道:「哪个要你负责任?真是孔雀开屏!」

  小嘴一披,雪白的左掌心,现出一枚青绿的印章来,右手一伸,自大腿根的
皮带上,拔出一支警用的九发转轮枪。

  马妖娆小嘴一披道:「还茅山嫡系传人呢!别说我没告诉你,对付鬼物,枪
是没用的!」

  茅山舞讥笑道:「时代在进步嘛!你的木剑早过时了,别小看我这支枪,里
面的子弹,全是填了硃砂的,哼——!」

  警用左轮枪有个好处,就是能打实弹,也能打橡皮弹和榆木弹,当然,装填
桃木的硃砂弹也没问题。

  马妖娆拿出一面铜镜拈了道决,一道白光冲向黑阴阴的角落,跟着白光回影,
马妖娆冷声道:「镜影回形,鬼巢应该就在三楼,可是周总走得快了点,否则的
话,我们就能知道三楼在现实中是什么地方了!」

  茅山舞道:「哟呵——!北马的功夫不赖吗?还国安勐兽呢?什么叫做知已
知彼明白吧?三楼是一个大通间,可以容下一个上千人的公司开年会的,平常少
有人来,空着就出鬼了,还有,姓周的老滑头鬼头鬼脑,这大厦里可不止三四只
恶鬼,乐观的估计,不下十只,你要害怕的,这会儿走人还来得及!」

  马妖娆冷哼一声,翻了翻眼睛回道:「我不是什么北马,北马跟我没关系,
看你表面蛮上路子的,想不到熟了后这么多废话,上楼,不要坐电梯!」

  茅山舞道:「你玩的这一手,就是北马入门的功夫,还不是北马?进鬼屋不
能坐电梯,这还用你讲,哎呀呀——!想起来上一次南茅北马合作,已经是民国
时的事了,当年是茅小方和马丹娜,这次是茅山舞和马妖娆——!咦——!你别
走呀!」

  马妖娆回头冷哼道:「别怪我没告诉你,上面可能是四阴之地,聚不得法,
你要是本身道法不济,还是不要上去送死了,茅家嫡系,只剩你一个小姑娘了吧?」

  茅山舞怒道:「谁说的?我还有个哥哥,就是自小失踪了,咦——!小马蹄
子!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你比我大多少?少来教训人!」

  说着话时,心生警兆,忽然一个倒翻,姿式美妙已极,同时手中枪响了,一
条黑色的鬼影现出形来,鬼嚎一声,被击散的亡魂随即消失在天地间。

  四周鬼语「切切」,茅山舞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施过法的糯米来,
向空中一撒,喝道:「三茅秘咒,百鬼现形,疾——!」

  黑暗的大厦里,顿时现出百十条鬼影,茅山舞「哇哇」

  大叫道:「怎么这么多哩?」

  马妖娆冷声道:「看好了,全是怨灵,恶鬼还没出现哩!这些怨灵,再多也
不够我灭的,闪开了!」

  手中血龙木的法剑所到处,怨灵灰飞烟灭,眨眼清出一条道路,倩影一闪,
直奔二楼。

  茅山舞道:「你闪开才是,咦——!小马蹄子,功夫不赖嘛?看我的!」

  左手中青绿的东西挥动,怨灵如波开浪裂,跟着也上了二楼。

  马妖娆小嘴一披道:「你拿的不会是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吧?」

  茅山舞道:「算你有眼光!」

  马妖娆道:「小人拿着大宝贝,当心弄丢了!」

  茅山舞哼道:「不是茅家的嫡系血脉,是拿不走这东西的!」

  马妖娆道:「这么说,你是茅山的现任掌教?」

  茅山舞道:「说你没知识吧?茅山掌教不见得是茅家的人,也拿不得五老天
都印,实际上,茅山掌教的信物,是一块上好的和田,现任掌教叫做张国忠,本
来住天津,前两年才重回茅山坐镇,上任的掌教——!咦——!上任掌任叫马思
甲,会不会和你们北马有勾结?」

  马妖娆披嘴道:「说了不是北马你还扯?当心了,又来了!」

  三十六只三煞鬼,被赵无谋打偷袭收了四只,躲在三楼的三十二只罗刹鬼,
在小野小队长的带领下,整装待发。

  副队长平原一郎鬼语道:「小野小队长,我们不必这会儿下去,还是像以前
一样,命令皇协军消耗支那人的弹药,等他们消耗的差不多时,我们再发动总攻。」

  小野怒道:「八嘎!现在的情况不同于以前,我们出不去,手下的支那人越
来越少,消耗一个就少一个,等那些支那人被反日分子全歼之后,我们的连粮食
都没有了!」

  这些回不了家投不胎的日本鬼得以存活,得汲食人魂,所以通常来说,阴魂
不散的鬼类都要害人,这也是不得已的方法,否则的话它就会被天地大熔炉化掉,
从此消失在天地间。

  平原一郎道:「也不尽然,我们前些时候灭了许多支那法师,其中一个的魂
魄记忆里,竟然有透地术的法门,我们只要学会了透地术,就可以出了这个禁地
了,凭我们的能力,可以来去百里,这直径百里的范围内,不会找不到活人吧?」

  小野点头道:「哟西——!你说得很对,今晚这两个法师非比寻常,只要过
了今晚,我们就躲入地底,苦修透地术,轻易不要出来,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把
所有的皇协军全部派出去吧!」

  平原道:「也不要爱惜子弹,制造机会,把她们诱入四阴死地,然后乱枪射
击!」

  小野道:「就这么办!」

  将鬼爪一挥,立即就有两个日本鬼出列,把鬼市里的各类中国怨灵赶了出来,
一层一层的围向两个小萝莉。

  那些中国鬼被日本鬼荼毒久了,消耗了大量的鬼元,也急于补充,见着生人,
也不管厉害,仗着鬼多,嚎叫着扑了上来,足有上千之多,这其中不乏战死的恶
鬼,在日本鬼的驱赶下,有计划的把两个萝莉,往三楼鬼市的四阴之地引。

  茅山舞道:「妖娆——!我们退吧?太多了,打不完呢!」

  马妖娆哼道:「你退得了?狭路相逢勇者胜,现在我们只能杀上去,只有灭
了鬼王才有可能脱身!」

  一般的老百姓都知道,这鬼是不能惹的,一旦惹上了之后,根本无法摆脱,
要么请高人收了它,要么被它弄死,除此之外,再无它法。

  马妖娆说得不算,她们两个四面八方全是鬼,要换做一般的人,吓也吓死了,
这些鬼也没有什么招式,就是慢慢的往上围,只要一有间隙,立即就会粘上来。

  马妖娆血龙木的法剑激起一片道光,但范围却是越来越小,渐有力怯之势,
茅山舞疯狂的舞动五老天都印,她手中左轮枪的子弹早打完了,这会儿左轮枪也
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了。

  渐渐杀到三楼,马妖娆左手一引,喝道:「龙神符咒,火神祝融借法——破!」

  茅山舞大喝道:「三茅真火,百鬼尽灭——破!」

  「?——!」

  的一声,撞开会议厅的大门,一左一右的抢进鬼市中心地带。

  小野立在众鬼面前,看得分明,手中的指挥刀正要抬起时,平原道:「小野
君——!我们的不急,我们还有几百个中国女人没用,把她们全部赶上去!」

  小野点头,放下指挥刀,又向两个日本鬼一挥手,两个日本鬼「嗨——!」

  了一声,跑到鬼奴场中,把数百名中国女鬼赶了出来。

  女鬼被日本鬼折磨,大消鬼元,又没有生人魂魄补充,正是飢饿难当之时,
被解开鬼锁之后,不分好坏,惨叫着扑向两个小萝莉。

  茅山舞尖叫道:「妈耶——!打不完哩!」

  一个女鬼忽然叫道:「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茅山舞喜道:「那太好了,你躲到一边去!」

  那女鬼果然向一边躲,趁茅山舞不备,双手齐伸,张口就咬。

  「哎呀——!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哩?」

  茅山舞卒不及防,眼看就要被那女鬼咬中,惊得大叫。

  「扑——!」的一声响,血龙剑剌入女鬼后颈,跟着剑身一甩,女鬼嚎叫一
声,如烟般消失。

  马妖娆冷冷的道:「连鬼的话也相信,真是幼稚!」

  茅山舞跳道:「她们不也是受害的鬼吗?怎么这样的拼鬼命?」

  马妖娆道:「扑生人是她们的本能,只要汲了我们两个,她们才能补充鬼元,
这些话,难道茅山的牛鼻子没跟你讲吗?定是学道时走神睡觉想小狼狗了!」

  茅山舞怒道:「你才想小狼狗呢?哎呀——!又来了!」

  马妖娆冷声道:「不要叫!打就是了!」

  卷八:无法有天~第04章:收尽鬼类

  茅山舞到底年幼,似带哭腔,空出的左手拈了个手决,娇喝道:「三茅秘术,
五雷聚顶,破——!」

  马妖娆娇叱道:「龙神符咒,雷神震子借法,破——!」

  对付鬼怪,天雷地火最是管用,然两枚萝莉祭出本门秘术之时,本该是道雷
大起的情景并没有出现,以往百试不爽的秘术,竟然有如石沉大海。

  小野大喜,抽出日本刀鬼嚎道:「哟西——!她们已经进了四阴之地,不必
再消耗鬼粮,收起中国婊子,进攻——!」

  平原拿出一个鬼哨来大吹,顿时那些被赶出来的中国女鬼跑得乾乾净净,空
荡荡的场子中,现出背靠背婷婷玉立的两枚绝色萝莉。

  茅山舞带着哭腔道:「妖娆!不是一只鬼王,而是——!天呀!站成两排呢!
鬼雾太浓,我看不清,我们被那个姓周的老不死的害死了!」

  马妖娆一脸的冰霜,在她所受的教育中,为国捐躯,是理所当然的事,早死
迟死没有什么分别,冷声道:「没用的丫头,哭什么,准备进攻!」

  这些成了煞鬼的日本兵,其道行也有高低,其中道行最高的伊籐小队长已经
被赵无谋收拾了,剩下的鬼中,就算小野道行最高了,这时乐坏了,以他鬼眼看
来,对面的两个美女,可是千百年难遇的四阴之女、地灵之兽,要是能汲光她们,
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收拾不了他了,当即扬起指挥刀,尖叫道:「目标正前方,
分组射击——!」

  四名日本煞鬼抢出伫列,举枪就射。

  马妖娆曾听过国安、龙组师兄师姐的传奇,知道近代成煞的恶鬼,很多都是
枪不离手的人物,死后那枪魂也跟着下去,所射出的阴弹,专灭活人魂魄,比古
代的煞鬼厉害多了,四个日本煞鬼一齐射击的场面,连国安、龙组师兄师姐也没
有人遇到过,当下美目一闭,绝望中激起无穷的潜能,一道符咒划过脑海,小蛮
腰上插了血龙木法剑,双手做了一个古老的手决,用一种早已失传的语言,低吼
道:「临——!」

  一阵罡风,四周荡漾起一片上古的能量,强烈的磁场撞向四阴之地的磁场,
发出「滋滋——」

  的声响,间或传来大小不一的阳爆之声,一双雪白的纤手伸出,矇矓中竟是
神龙的利爪。

  准备射击的日本煞鬼大惊,急忙开枪,马妖娆幻成龙爪的双手连动,神乎其
神的扑落了阴弹,跟着神志一清,抽出血龙法剑,就想抢进日本鬼群。

  小野也是身经百战的恶魂,生前从杭州湾直打到南京,所经大小战阵无数,
虽惊不乱,指挥刀再起,鬼嚎道:「第二组八个,射击——!」

  日本兵是出了名的训练有素,变成鬼后也是一样,八只鬼行动整齐的上前,
四个单膝点地,四个站立,组成交叉的火力,抬枪再射,马妖娆美目一闭,不由
自主的歎了一口气,如花生命就摞在此地了。

  忽然一道黄影闪过,飘过一面大旗,卷飞阴弹。

  茅山舞手执旗杆叫道:「妖娆快进来!」

  马妖娆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顿觉生的可贵,本能的一个倒翻,闪进旗影,大
惊道:「茅山杏黄旗?」

  茅山舞得意的一笑道:「杏黄旗在此,遇神灭神,遇鬼灭鬼,百无禁忌!」

  马妖娆奇道:「哪来的?」

  茅山舞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在生死关头,这旗忽然从我的血脉中出现,
许是先辈说的伏藏,你那手也不错,不如这样,我用杏黄旗掩护,你用你那手冲
击,先灭一两只鬼王?」

  马妖娆点头道:「好——!」

  插了木剑,双手複拈了方纔的手决,喝道:「临——!」

  四周又是罡风大起,马妖娆双爪一错,在杏黄旗的掩护下,就去冲击日本鬼,
抬爪一扑,龙形的雪爪当头盖下,首当其冲的两个日本煞鬼被打得飞了出去,头
顶上的三尸血焰,被扑得明灭不定,魂魄虽然没有消失,也是鬼元大伤,痛得呱
呱嚎叫。

  小野临战经验极是丰富,见这情况大叫道:「别叫她们靠近,她们行动迟缓,
远远的围住她们射击!」

  马妖娆一击不成,又咬牙娇吼道:「临——!」

  却不知这深藏在她血脉脑海深处的道决,所耗灵力极大,第三个「临」

  字出口,罡风起的同时,一股鲜血就溢出了嘴角。

  茅山舞临危时刻被激出血脉中的道宗至宝杏黄旗,舞动时也是消耗巨大,她
法力低微,可灭天地的杏黄旗在她手中,百万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在阴弹
不断打击之下,慢慢的也觉得撑不住了,好在日本鬼的阴弹也不是太多,两三轮
弹雨过后,也变得稀稀拉拉起来,双方成了对峙的状态。

  马妖娆忍住心头的噁心道:「我们昨晚九点进来,现在可能是凌晨三四点,
这里的鬼太过凶恶,不是我们两个能降得了的,我们合力擎住杏黄旗,挨到破晓
阳气忽然大起时,我掩护你拚死杀出去!」

  说着话,抽出血龙木剑,扑向小野。

  小野狞笑一声,指挥刀格开血龙木剑,厉嚎道:「她们撑不住了,我们必须
歼破这两只四阴之女,上刺刀——!进攻!」

  说话时,也不闲着,指挥刀一转,带头扑向两枚绝色的小萝莉。

  三十多个煞鬼也是嚎叫着挺着刺刀上前,轮番冲击杏黄旗。

  赵无谋贴了个「避鬼符」,道决打开阴眼,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大厦,他在
这里做过保安,地形自是熟悉不过,一路上来,并没有碰到一个恶鬼,四周全是
被打散的怨灵,数量太多,弄得阴雾升腾,这些怨灵被打散后,就不可能投胎了。

  赵无谋本想挑几副好点的收进葫芦,好饲养艳鬼,但挑来选去,也没有什么
完整的,只得再向三楼鬼市走,二楼拐角处,一把崭新的转轮新式警枪躺在地上,
赵无谋随手拿起来,看了看空空的弹仓,轻轻的转了一圈,发出好听的轮盘声,
咧嘴一笑,收进背包里。

  这片鬼市,他来来往往的三四次,早就熟透了,庞大的会议室中,就算不开
阴眼,也可以看见鬼影幢幢,三十多只三煞恶鬼,围着两名小萝莉飘,几个一组
挺着刺刀轮流上前,似在消耗她们的灵力。

  两名小萝莉合力擎着一杆旗子,勉强抵抗煞鬼的进攻,旗影里间或打出一道
绿影或是一道白光,凡是被绿影、白光击中的煞鬼,都被揍得头上三尸煞焰暴跳,
痛得厉声嚎叫。

  赵无谋和她们又不是亲戚,见有人抵住恶鬼,正是他弄鬼的好时机,这些天
来,他用宋代地宫里得到的紫金八宝炼魂炉祭炼鬼魂,发现炼制普通的魂魄,收
穫极少,躲在古玉的明代古魂,,其生物能量,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而先前抓到的两个日本三煞鬼,却是能量超大,用它们的能量正好祭炼修罗,
而炼成本命修罗,对于修道的人来说,大有好处。

  至于张家兄弟两个的魂魄却是奇怪之极,怎么进八宝炼魂炉的怎么出来,不
同的似乎就是意识模煳了,这种现象,像极了道藏里所说的一种情况,就是他们
生前,吃过什么天材地宝之类的灵物,但穷搜他们的魂魄时,意识里他们两个又
似乎是生来就是这样,并没有吃过什么首乌、人参、肉葑之类的爱物,岁数更是
吃惊,两个人都生于一九四零年,算起来都是七十多岁的寿数。

  赵无谋从背包里,悄悄的拿出贞观年间赤铜的铜钱,先跑到一楼,封了煞鬼
逃跑回地府的「七关路」,又跑到四楼,封了「七井天」,再绕着会议厅摆了个
大大的「釜阳阵」,每个铜钱的孔里,再用铜钉钉死,插上「生喉」,也幸亏他
得了许多正宗的唐代贞观钱,若是以前,就不可能摆这么大的阵仗了。

  大阵一完,厅里的煞鬼就感觉难受了,四阴之地是聚不得法,但赵无谋把那
一大片四阴之地,当成了一个容器,摆上「釜阳阵」用阳气煮鬼。

  「嗷——!」

  小野大叫,太难受了,打破他的鬼头,也想不到他被人当螃蟹在煮,头顶的
三尸血焰被激得飘忽不定。

  平原、川田两只恶鬼靠进它嚎叫道:「小野君——!情况不对,快快的撤退!」

  小野嚎叫道:「八嘎——!这是懦夫的干活!帝国的军人,绝对的不允许,
我们的一鼓作气,死拉死拉这两个法师!」

  茅山舞、马妖娆两个也有魂魄,不过她们的是生魂罢了,在「釜阳阵」

  阵中,也感觉越来越烦燥,渐渐意识有些昏迷起来,然身在险境,手中的杏
黄旗舞得更急了。

  赵无谋低笑道:「好极了!看老子来收这些呆鬼!」

  说着话,悄悄的举起那只在网上订购的、九华山精制的开光铜葫芦,葫芦底
按上贞观年的「龙凤」赤阳铜钱,低声道:「收——!」

  铜钱向后一拉,轻易的收了一只不明所以的煞鬼。

  九华山乃是地藏王菩萨的道场,早年高僧王守一得道时,曾彷地府轮回,自
创了许多法器,现在的和尚虽不明所以,但效彷祖师的法子,做了一些精緻的赤
铜、黄铜法器,当做纪念品,卖给游人,葫芦、铜炉、铜鼎并不是凶器,所以并
没有人管这些货物的买卖。

  九华山精制的法器,又岂是先前那些玻璃葫芦和临时代用的酒瓶可比?一个
拳头大小的葫芦里,可收恶鬼万只,而葫芦出口又有佛门「九曲回旋」

  的禁制,除非是葫芦的主人放,否则的话,被收入葫芦的恶鬼休想出来。

  马妖娆自小受着残酷的军事化训练,意识比茅山舞强的多,赵无谋贴了避鬼
符,可避不得人,马妖娆早就看见他进来,但来来回回的进来出去,也不知他在
干什么,所以一直没吱声,静观他的行动。

  赵无谋得意的哼着黄色小调,在这些恶鬼后面打偷拳,转眼就收了十八只恶
鬼,小野发现煞鬼越来越少,顿时感觉不对了,鬼眼乱转,低吼道:「八格——!」

  「釜阳阵」渐渐接通了天地间的阳气,烤得恶鬼几欲疯狂,川田「嗷——!」
的鬼嚎一声,实在受不了了,不顾军纪,头下脚上的就想遁入地下鬼府。

  「啪——!」的一声响,撞得川田三尸煞焰直晃,地下的鬼路被人封住了。

  「八格——!」

  平原见不对头,也顾不得小野的警告,向上就冲,不想也被道光弹了回来。

  两只日本鬼靠向小野,气极败坏的嚎道:「小野君——!真的有人弄鬼,我
们的,跑不掉了!」

  小野鬼眼转动着道:「人呢?」

  川田、平原一齐摇头道:「看不见!」

  小野恨声道:「不如用计!你们两个的,掩护我,我去偷袭那个法师,躲着
的人必会出现,然后你们两个——」

  说着,做着一个包围的姿式。

  赵无谋收鬼正收得高兴,忽然发现三个日本,正鬼头鬼脑的慢慢欺进已经快
没力气的茅山舞,不由低声道:「哎哟喂!老子好矛盾哟?是救她还是不救呢?」

  两个日本恶鬼并排扑向茅山舞,茅山舞急用手中碧绿的法印去扑,两个日本
鬼忽然分开,后面隐着鬼形的小野,在川田、平原分开处,日本鬼刀当胸就挑,
直指茅山舞的力魄,三魂七魄中的力魄若是被它挑中,茅山舞即会丢失一魄,力
魄若失,茅山舞四肢就没用了。

  马妖娆被数只煞鬼缠住,不及回救,尖叫道:「小心胸口力魄!」

  鬼刀离刚刚发育完成的高耸酥胸不及三寸,小野得意的鬼笑。

  「他妈的!去死吧!」

  一个粗野的男声暴叫,同时「崩」的一声,「避鬼符」因忽然爆涨的能量波
动被撑爆了,赵无谋「魁星踢斗」一腿踹在小野「爽灵」魂上,把小野踢得一个
觔斗,倒翻出去。赵无谋得意的举起葫芦,大笑道:「收——!哎呀——!你个
小三八,疼死老子了!」

  茅山舞已到崩溃的边缘,人鬼不分,把个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

  正正的印在赵无谋的后背上,打得赵无谋三味真火喷出三尺多远,三魂七魄
俱伤。

  赵无谋一交跌出一丈多远,同时小野也被收入葫芦中,平原、川田两只恶鬼
依计扑了过来包围,鬼嚎道:「死拉死拉的!」

  手中日本刺刀,直指赵无谋的肚脐处的「中枢魄」和咽喉的「气魄」。

  赵无谋被茅山舞无缘无故的盖了一印,心中恼火之极,忍着三魂七魄的疼痛,
背包里掏出两枚精炼的雨花石来,喝道:「打、打——!」

  川田、平原被「釜阳阵」煮得意识模煳,也没阴弹了,更没有防到这手,鬼
叫声中魂魄同时中招,赵无谋举起葫芦,哑着声音道:「收——!老子再收!」

  马妖娆逼开两只日本恶鬼,一撩秀发,向赵无谋点头道:「多谢援手!」

  赵无谋一个「鲤鱼打挺」

  跳起身来,抚着后背苦着脸道:「谢倒不必!哎哟喂——!没轻没重的小丫
头片子!」

  茅山舞也认出了他,睁着媚眼道:「还说你不是妖怪?」

  赵无谋恨道:「你才是妖怪?不-!是妖精,小妖精!接着——!」

  说话时,扔过一对打鬼的柳叶棍。

  马妖娆伸手接住道:「这东西对这些日本鬼作用不大,再者,这是四阴之地!」

  赵无谋道:「你们缠住他们就行,咦——!还敢偷袭,尝尝这个!」

  说着话,飞快的从背包中掏出弹弓,两枚凋刻着罗汉头的开光桃核噼面弹了
过去,炸得两只偷袭的日本恶鬼暴跳如雷!「

  两只小萝莉也是乖巧,这时情不自禁的往赵无谋身边靠,三人背靠背的站成
品字形,剩下的日本恶鬼,也小心的围在四周,不敢冒然上前。

  茅山舞用后肩一撞赵无谋道:「我们茅山的五老天都印,打在普通人身上没
有效果的,快说,你是什么精?」

  赵无谋怒道:「你才是精哩!老子是如假包换的人!」

  马妖娆手拿一双柳叶棍冷声道:「茅山至宝五老天都印,专打神鬼,道行越
高的,反抗的力道越大的,所受伤害就越大,幸好刚才你没反抗!」

  赵无谋怒道:「老子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小三八婆子会丧心病狂的下狠手打
老子!这下三魂七魄全伤到了,吊到了——!小三八!信不信我把你那鬼印抢过
来!」

  茅山舞怒道:「你敢——!」

  说话时,扬起那印,作势欲打。

  赵无谋被那印打怕了,见她举印,怕这丫头不分轻重的乱来,抬腿踢飞两只
抢上来的日本鬼,远远的滚了开去,就势再收了两只,嘴上还不闲着,跳叫道:
「算你个丫头片子狠!不过,你们两个小娘皮也是特胆大了,就凭你们两个未出
师的雌儿,就敢闯这煞鬼之地?」

  马妖娆道:「身为军人,首长指到哪,就要打到哪,这和出不出师没关系,
再者,就是周信明说了点小慌,所以才会这样!」

  茅山舞叫道:「姓周的老不死,岂止说了一点小慌,简直就是弥天大慌!哎
呀——!你个小子,哪个是雌儿了,还收了那么多恶鬼,你想干什么?」

  赵无谋笑道:「你们两个不是雌儿难道是我吗?至于收鬼事嘛!大人做事,
小孩子不许多问!」

  茅山舞跳脚道:「信不信我抓你回局里?」

  赵无谋向她做了个鬼脸道:「哎呀呀——!我好怕呀!来抓我呀!」

  马妖娆道:「行了,别再闹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个——!你玩了
什么把戏?这些鬼怎么越来越狂燥?」

  赵无谋笑道:「弄了一个大大的」釜阳阵「罢了,又封了天地二门,它们想
跑也跑不掉,你们出来吧,等天一亮,阳气大盛时,这些恶鬼就成煮熟的螃蟹了!」

  茅山舞娇叫道:「怪不得我头昏眼花,原来你连我们两个也煮了!」

  说着话,杏黄旗一卷,又打翻了两个日本鬼,赵无谋嘻笑一声,举葫芦照单
全收。

  几只日本鬼,已经围不住两枚萝莉了,又被「釜阳阵」

  恶煮,就像离了水的鱼,支着三八大盖,苦着吊脸兽喘。

  赵无谋一笑,站在阵外用弹弓招呼,两个不及躲避的日本鬼又着了道儿。

  马妖娆一拉茅山舞道:「出去再说!」

  茅山舞点头道:「好!今天算是白拣了这条命,出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那
个姓周的老不死!」

  说着话,杏黄旗开路,荡开恶鬼,向赵无谋的方向走来。

  赵无谋大叫道:「注意!别踩着老子布的铜钱!」

  马妖娆点头不语,果然小心的绕开铜钱。

  茅山舞娇喝道:「你从什么地方偷来这许多古代铜钱的?快说?」

  赵无谋哂道:「怎么我不像好人吗?偷来的什么吊话?小萝莉,你家大人就
没教过你礼貌吗?」

  茅山舞哼道:「跟你个死人还要讲礼貌!」

  说话时,已经走了出来,杏黄旗一出大阵,立即卷起,倒缩回茅山舞左手的
血脉中,茅山舞全身都软了,扶着墙一个劲的喘息,一身香汗,看着赵无谋手上
的葫芦披嘴道:「定是趁我们两个拼老命时,你在后面拣便宜,卑鄙——!」

  马妖娆也累得不行,勉强笔直的站着道:「幸好他来,否则我们两个全得摞
在这里!对了,你叫赵什么的?」

  赵无谋诡笑,嘿声道:「不叫赵什么!张勇,弓长张,勇敢的勇!」

  马妖娆一愣,瞪着一双凤眼看着他,意似不信。

  茅山舞翻着白眼道:「他叫赵无谋,吃饭时我问过姓周的老不死的,哼——!
休想骗我!」

  赵无谋涎着脸笑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是爱上我了吧?」

  茅山舞怒道:「作死了你——!滚——!」

  不顾疲劳,飞腿来踢,却被赵无谋轻易的躲开。

  阵中残馀的五个日本恶鬼,其中一只鬼叫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新四军的
高敬亭,我们整整一个联队,全死在他手上!」赵无谋一愣,他曾不止一次的被
日本鬼认做是高敬亭,这么说来——?马妖娆道:「你到底叫什么?不会在江湖
上犯了大桉吧?」

  茅山舞恨恨的看着赵无谋道:「高敬亭、赵无谋这两个名字我都会去查,除
非他不是中国人,否则的话——?哼——!」

  赵无谋苦笑道:「天呀!好像方纔我才救过你们吧?这也太讲情义了吧?刚
出险境,反口就来咬我?」

  一只日本鬼拚命,端着军剌向赵无谋冲来,却撞到阵角,被反弹了回去。

  赵无谋笑道:「日本鬼就是蠢!老子用的是正宗的贞观赤铜钱,正宗的赤铜
钉,正宗的生鸡喉,还有正宗的道术,既然大阵已成,除非你们能变成活人或是
附在什么活物活人身上,才能走出来,否则的话,休想出了这天罗地网!哎呀—
—!日本鬼,老子问你们,我长得像那个姓高的吊人吗?嘿嘿嘿——!告诉你们
吧,你们认错人了!」

  日本鬼已经被煮得不行了,喘息着道:「我们能感觉到你魂魄的气息,你是
高敬亭的没错!至于长得什么的样子,我们的是鬼,是看不清你的脸!」

  马妖娆忽然微笑起来道:「这个叫高敬亭的,原来是你的前世!看来也是个
人物!」

  茅山舞却在开慧眼,慧眼之下,几个日本鬼是几个乌黑的气团,而赵无谋周
身一片青恶的杀气,间或夹着纯正的紫晕,不由连叫奇怪。

  马妖娆问道:「什么奇怪?」茅山舞收了法术,疑惑的道:「他确是人不错,
然身带冲天的煞气、杀气、怨气,还夹杂着天地间紫色的正气——!」

  马妖娆疑道:「依你这么说,他前生杀气、煞气、怨气冲天,根本就不可能
投胎的?」

  茅山舞点头,魂魄中这三种气息,只要有一种偏重的话,就不可能投胎,这
种看法,佛、道两门的观点是相同的,所以才有超渡一说,比如这三十六只日本
鬼,魂魄中煞气偏重,就入不得地府了,只能在人间游荡,除非有大德的高僧慈
悲他们,替他们超渡。

  然纵是超渡,还要看其受不受,实际上,同时身带这三种冲天的气息,是没
法超渡的,除非是——?除非是其毕业的夙愿得以实现,这种夙愿,百分之百是
一种翻天改地的愿望。

  赵无谋打了哈欠道:「天快亮了,你们准备好,阳气大起时,我们冲进去,
一鼓击破剩下的这五个日本鬼!」

  日本鬼不服道:「高敬亭!你的!从来就没有给我们公平决战的机会!」

  赵无谋笑道:「不管老子前生怎么样,但今世要叫老子和你们这五只消失之
前拚死的恶煞玩命,老子没兴趣,只要天一放亮,你们就完了,螃蟹再凶,放在
锅里煮熟也狠不起来了,到时候要洗要剥,还不看老子高兴?」

  马妖娆把一对柳叶棍递给茅山舞一支,小声道:「不如我们节省些时间冲进
去?也少叫这些日本鬼看不起?」

  茅山舞点头,拿了柳叶棍,就想冲进去决战,却被赵无谋一手一个拉了回来,
笑道:「急什么哩?也就个把小时时间天就亮了,耐心等等吧!」

  马妖娆道:「就是闲着太难受,也不能放心的睡一觉!」

  赵无谋忽然一笑,心中想:要是能放炮的话,把你们两个分别搞一炮,一个
小时好过得很。

  茅山舞跳道:「赵无谋!你笑什么?怎么看起来这样的龌龊呢?定是不怀好
意!」

  赵无谋大叫冤枉。

  茅山舞道:「那我们冲进去,杀个痛快!」

  赵无谋摆手道:「你们看,这四阴之地被我做成了个煮鬼的大锅,几乎佔了
三分之二的会议厅,我们速度再快,也比快不过鬼魂,我们冲进去时,保管一个
鬼也抓不到!」

  马妖娆冷静下来,点了下头,盘膝坐下,五行向天的打坐,仔细体会着方才
被逼至死境时出现的道法。

  茅山舞跺了跺脚,也只得坐下来打坐,片刻之后,神定气清,被逼出来的杏
黄旗在左手腕处进进出出,比起方才临险拚命时,运用起来已经熟多了。

  赵无谋笑道:「那个——!茅丫头,我总觉得,这杏黄旗是防守的东东,茅
山肯定有进攻的兵器,你藏到哪去了,拿出来我瞧瞧?」

  茅山舞秀美的睫毛动了动,不理赵无谋,阵内日本鬼惨嚎,一丝曙光照了进
来。

  赵无谋跳了起来,手拿弹弓,拉上桃核,接二连三的去打落水狗,五分钟之
后,五只筋疲力尽的日本鬼,尽数被收进了葫芦。

  赵无谋摇了摇葫芦,嘻嘻一笑道:「小萝莉!等你们再长大一点后我们再谈
谈生活问题——?嘿——!」

  说话时,手也不停手,飞速的收拾地上的铜钱,然后转身就走。

  马妖娆、茅山舞根本就没法插手,站在一边目瞪口呆,民间有此人物,怎不
叫政府寝食难安?古语有云:儒以文乱政、侠以武犯禁!然两个小萝莉的心中,
已经打定主意,决不把赵无谋的事上报,想不到日后却因此,成就了南茅北马新
的神话。

  书分两支,却说霍秀秀这边,想走时已经迟了,青猿使者脱身后,恨意冲天,
在他搜刮美女的经历中,还没有吃过如此大亏,大多数被看中的美女,都是束手
就缚,看来先前的那只伟人的担心不无道理,留着这些江湖大豪,对政权巩固确
没好处。

  霍飞燕这只妖娆,摆明瞭是档有名器、元红未破的肉货,要是能抓到师尊面
前,一定能得到些好处,调训时,自己也可以大快朵颐,自建国开始,已经多少
年没人敢反抗了?青猿立即打手机,半个小时后,就领了大队的公安武警,直扑
「竹庭玉韵」,先堵死了前后出口,再领着几个核枪实弹的尖兵,走上了竹庭玉
韵的台阶。

  正在收拾东西的霍秀秀,已经知道走不掉了,大强、小勇对看一眼,不理霍
秀秀挽留的眼光,双手抱头走出院门,惊恐的大叫道:「我们投降!」

  青猿狞笑道:「姓霍的,把人交出来,一切便罢了,若是还想反抗,就别我
不客气了!」

  大强叫道:「我们是打工的,不关我们的事!」

  青猿认识他们两个,恨他们方才得意的嘴脸,把手一挥,一阵清脆的自动步
枪声音响起,任凭大强、小勇两个武功再高,也吃不得这枪子儿,胸前血光崩现,
嚎叫着向后就倒。

  霍秀秀大叫道:「别开枪!我要见周信义,见到周信义时,要杀要剐,随便
你们!」

  领头的武警军官闻言就是一愣,地方的政府人员,并不想渗和到中央高官间
的私斗中,疑惑的看向青猿使者,青猿使者狞笑道:「别听她胡扯,首长岂是她
想见就见的?我是国安密谍,有足够的证据抓她们,还不动手?」

  军官把手中的九五式自动步枪一指,低声喝道:「投降——!」

  霍秀秀的灵识查觉到,四周有十几把九五式一起指着她,知道反抗没用,只
得举起双手来。

  军官喝道:「跪下!双手抱头,不准乱动,否则杀无赦!」

  霍秀秀歎了一口气,只得双手抱头,跪在地上。

  青猿得意的大笑,从一名公安手中,拿过一副重囚的精钢连颈铐子,左右扇
了几个响亮的耳光,铐了霍秀秀的颈子,再把她的双手从背后反扭过来,紧紧的
吊铐在后颈处,又找了一副足铐来,扣在了她的两个足踝处。

  两名尖兵把哭哭啼啼的霍飞燕也赶了出来,青猿上前,捏着霍飞燕的脸蛋儿
了讚了一声,依法儿也铐了,陆续的,公安从竹庭玉韵中,搜出不少违禁品,包
括五把管制刀具、三把管制的弩弓、一把金刚伞、两把旋风铲子和大量的古董,
几个伙计也被赶到一旁,准备带回去问话。

  青猿笑道:「这两个女人是匪首,得押去北京,其馀人等都带上车,问明瞭
罪行,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一天以后,北京延庆山庄,一处国人无法想像的豪华大厅里,站着、跪着一
圈几十个美女,身着皮条,奶牝尽露,个个低眉顺眼,驯服有加,两名生得一模
一样的人间尤物,卑贱的跪在地毯上,浑身上下,只系着几条乌黑的皮带,粉颈
处扣着乌黑的项圈,雪白的粉臀高蹶,牝孔大露,下贱的分舔着两只黑丑的臭脚。

  黑矮的大太子玩赏着手上的一只青铜鼎器,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两名绝色的
裸女道:「不错呀!不愧是霍家,果然有好东西!」

  霍秀秀挣扎着咬牙道:「八太子周信义,和我有肤肌之亲,我形同他的外室,
你们把他找来!」

  霍飞燕从来没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这时全身尽裸,羞得满身通红,被精钢
的铐子铐着手脚,一言不发。

  大太子笑道:「老八?老八到南方去了,临走时还要了我几个未出师的国安
雌兽,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个地茬快活呢?怎么能想到你?」

  霍秀秀道:「东西你拿走,我随便你怎么玩,放了飞燕!」

  大太子大笑起来道:「你有什么玩头?要玩就要玩这只没开苞的雌儿!」

  说着话,忽然翻脚踩在一名舔脚美女的雪白光滑的妖颊处。

  两只美畜被人封了修为,武道施展不得,那美畜被踩着妖颊,两团粉雪的大
奶子被挤成两团残忍的形状,两条小臂完全贴在了地毯上,粉臀蹶得更高了,明
媚的阳光下,露出后颈处诡异的剌青,现出的脸颊却是少见的倾城绝色。

  霍秀秀是倒斗的行家,怎么认不得古文篆字,见那被踩着的美女,滑落秀发
间,如雪样的颈间剌着「淫霜蹄」

  三个大古体大篆,不由想道:「太淫贱了!太不拿人当人了!」

  孙静妍被大太子肮髒的臭脚踩在脸颊上,不由露出痛苦羞耻的神色,然不敢
反抗,要是稍有异动,后果可怕。

  大太子打了一个呼哨,两条半人高的藏獒被一只如门神般的黑鬼牵了起来,
牵着这两条巨獒的,正是兽人「野狼」。

  霍秀秀看那狗时,却发现其体容似有疲惫之色,两只狗眼深陷,像是——!

  霍秀秀不由一阵羞耻。

  大太子指着蹶着屁股的孙静妍,对大汉道:「性交——!」

  野狼暴喝一声,向孙静妍高蹶着的粉臀一指,两条藏獒通灵,明白他是什么
意思,本该双爪扑上孙静妍的后背,用狗吊捅插,这时不知何故,竟然扭了起来,
调头向门外就跑。

  野狼连连呼喝,却是禁止不住,长大的身体被两条巨獒拖着往外直跑。

  大太子大怒道:「没用的东西!就是插一只下贱的牝畜,怎么吓成这样?也
是了,这两只牝畜骚穴狠恶,连我也受不了,何况这些狗了,定是狗儿受不了这
两只贱兽的日夜淫乱,听说要和她们交合,吓得跑了!那个——!来人!」

  霍秀秀心想:看你这个三寸丁穀树皮,鸡巴不可能强到哪儿去,什么连你也
受不了,简直就是吹牛B,不过某党从上到下的骨干,最擅长的就是吹牛B,从
一九二一年开始,假话、大话、空话都吹了几十年了,自吹自擂的说自己鸡巴强,
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大金刚柯武大踏步走了进来,「啪——!」得行了个军礼道:「首长好!」

  大太子道:「毙了那两条没用的狗,再换两条来狠狠的插!」

  柯武答应一声,腰间拿出九二式手枪来,转身跑了出去,未几,只听两声枪
响,跟着,又一个雄壮的黑人牵着两条藏獒进来。

  黑人理也不理霍秀秀姑侄,把手向孙静妍翕合的穴口一指,放开其中一条狗
的链子,藏嗷低吼一声,跑上前来,一双前爪搭上了孙静妍雪白的后背,沉重的
狗体,压得孙静妍姣白的姻体向下一沉。

  孙静妍这些日子来日夜被狗交,已经习以为常,感觉两只毛绒绒的狗爪搭上
了后背,忙微微打开迷人的肉胯,给好狗吊插进来,于她来说,只要满足各位太
子的变态的爱好,就不至于身遭荼毒,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这些藏獒在延庆山庄,比中国的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快活,不但吃得好睡得香,
还随时有美女可插,被它们插的任何一个美女,无不是人间绝色,像孙静妍、孙
静婷这种美女,平时就算见也不可能见到,要是偶尔能看到一次,已经算是运气
大好,老天给福利了。

  但在延庆山庄的太子们眼中,她们就是下贱的牝畜,要用自己雪白的身体,
服侍雄狗,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

  另一边,孙静婷依旧驯服的替大太子舔着另一只臭脚,目不斜视,不敢有丝
毫犹豫,性感的樱唇,废力的拱抬着臭脚,努力的伸着香喷喷的雀舌,在黑黄的
脚板上舔舐。

  大太子忽然一皱眉,抬起脚来,一脚踢正在卖力舔舐着脚板的孙静婷的妖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呜——!」

  孙静婷发出一声本能哀呼,其声妖媚至极。

  大太子怒道:「该死的贱畜!那么用劲,想咬老子的脚底板是吧?来——!
给我打——!」

  立在边上的一名美女侍卫过来,举起手上的皮鞭,照着孙静婷肥美的粉臀,
「啪——!」的就是一皮鞭。

  孙静婷双手伏地,分开大腿根,高蹶屁股受鞭,这是规举,在延庆山庄挨鞭
子的贱畜,不准躲也不准喊,更不准流泪,否则就会败了太子们的兴致。

  孙静妍被公狗插得牝穴中白沫横飞,但脸颊被大太子踩着,却是动弹不得,
这种姿式被狗操,实是难受已极,骚穴里感受着那条雄狗高频的冲剌。

  这种雄狗性交时全无姿式可言,只有牵一条上来,鸡巴硬了之后就是冲剌冲
剌再冲剌,而频率也比人类快几倍,常被狗交的美女,再被普通人类插时,就没
有什么快感了。

  太子们也是知情识趣,感觉这种情况后,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是凡被狗
插过的后的牝畜,他们就不用了,但淫虐鞭打,充做狗马脚奴还是可以的。

  两名倾国倾城的尤物,一个被狗交,一个挨鞭打,这种场面真是太淫艳了,
大太子虽是淫女无数,这时也忍不住掏出鸡巴来。

  霍秀秀媚眼一瞥,顿时把小嘴一披,果不出所料,大太子的鸡巴虽然挺直了,
还没有拇指粗,更是短得可怜,似是没发育完全。

  一名负手而立的美女军官过来,熟练的扶住大太子的鸡巴,由慢到快的套弄
起来,其手法忽紧忽松,大有门道。

  大太子舒服的直哼哼,然奇怪的是,套弄大太子鸡巴的美女,并没张嘴替他
口交,而是跪下身来,把小嘴凑到他的屁股底下舔肛门,两分钟不到,大太子细
小的马眼里,淌了一些污水出来,算是完事了。

  又一名美女军官过来,伏在大太子的当间,把他流出来的秽物清理乾净,大
太子把手挥挥,美女军官吐出细鸡,退到一旁,不言不动,脸色冷艳。

  「呜、嗯——!」

  孙静妍轻哼,伏在她背上的大狗忽然不动了,想是一泡浓精已经射到她温暖
的牝穴中。

  大太子一脚踢在孙静妍的脸上,大骂道:「骚货——!很享受是吧?」

  孙静妍捂着俏脸跪缩,没有回答。

  孙静婷的粉背、肥臀上,已经是一片血红。

  大太子道:「好了!放她们两个过来!」

  孙静妍、孙静婷跪爬至大太子的脚前,她们身为最下等的牝畜,连替太子们
舔肛的资格也没有。

  卷八:无法有天~第05章:性奴野畜

  大太子随手拍了拍了其中一只如花贱畜的俏脸,对霍秀秀道:「看到了吧?
她们两个平民出身,虽说长得还算过得去,但只能做最下贱的牝畜,替老子舔屁
眼都不配!」

  被大太子拍着面颊的,是妹妹孙静婷,虽然感觉不堪,但还是闭起妖媚的妙
目,忍受着疼痛和羞耻。

  霍秀秀讥道:「那她们能干什么?」

  大太子倡狂的道:「干什么?充做脚畜、便器,或是母狗,同这些公狗性交,
供老子观赏取乐!或者,在老子特别高兴时,也会赏她们舔我的屁眼。」

  霍秀秀把嘴一披道:「她们两个这么高的个,做狗合适吗?」

  大太子拍手道:「着啊!我也这么想哩!所以,经过母狗训化,叫她们完全
适应后,她们两个都将被调教成拉车的贱马,任老子骑来任老子打!」

  霍秀秀道:「你这样做贱人,就不怕有报应吗?」

  大太子翻着老鼠眼道:「报应?哪个王八蛋敢?反对我就是反对党,反对人
民民主专政!」

  把手一点厅中或站或跪的美女道:「她们哪个稍有悖逆的苗头,立即杀无救,
别说悖逆了,就是哪个敢逃跑,后果也不是一般的严重!」

  霍秀秀厌恶的道:「呸——!噁心!」

  大太子笑道:「很辣呀!我喜欢!」

  不顾霍秀秀的反抗,探出身来,拉住霍秀秀扣着粉颈处的不锈钢链子,在她
的粉颊上亲了一下,霍秀秀全身能动的地方都被锁住,闪避不得,小鼻子不由自
主的一吸,一股臭气直冲大脑。

  大太子强吻之后,一指霍飞燕道:「她留下接受调教,你可以替我做点事,
事成之后,我就放了你们!」

  霍秀秀抿嘴沉呤,某某党说话从来就不算数,朝令夕改都是好的,通常是前
面说话,后面就摇手,披披小嘴道:「那你手上拿的这些东西呢?全是价值连城
的玩意,是我们用命换来的,也还给我们吗?」

  大太子抬脚踢在霍秀秀的奶子上,无耻的笑道:「这是国宝,当然归我了,
我知道你们霍家是什么玩意,或者,再拿十件八件这种档次的青铜器来,最好是
大型的,成套的,乙候编钟的那种,说不定我一高兴,也会放了你们!」

  霍秀秀知道,古董在高层的圈子里,是一种通杀的东西,平常小老百姓,也
玩不起古董,大太子见物起贪意,这是必然的,不由冷笑道:「你想得倒美,你
以为这是什么?菜市场卖得锅碗瓢盆吗?说老实话,你手上的这件,还是最近我
们两个兄弟九死一生才得的!」

  大太子笑道:「实在不行的话,那你们就得乖乖接受调教了,我希望,在不
久的将来,你们姑侄两个,都能成为光荣的性奴,尽心尽责的同时为我服务,服
务我就是服务人民,服务党,有利国家,有利民族!」

  霍飞燕望着孙静妍、孙静婷曲辱的人形道:「不——!我宁死也不接受调教,
宁死也不做性奴!」

  大太子嘿声道:「你家也是有点身份的人,你留在我身边,可以不做牝畜、
牝兽,做性奴的话,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

  一指左右两排背手叉腿站着的军装美女道:「就和她们一样,你要是喜欢古
董,为我服务几年后,就算你姑姑任务没完成,我也可以放了你,还弄个国家文
化部门的公务员给你做做,全国省、市考古部门的主任、科长任你选,不过前提
是,你得侍候好了!」

  左、右两排的军装美女,所穿军装却是奇怪,全是鲜艳的草绿色,披着长发,
头上顶了个妖异的贝雷帽,耳垂上坠着长长的绿缨耳坠,上身是绿色的小奶罩,
下身穿的军装热裤,只及屁股瓣,腰间扎着宽阔的军装皮带,使得蜂腰一握。

  脚上蹬着细高跟的墨青色过膝长靴,靴侧开了十几条细缝,把腿上的白肉露
着,手臂上套着过肘的墨青色长手套,却把雪白的手指、手掌露在外面,更奇怪
的是,她们每个人的粉颈上,都扣着一条宽宽的墨青色项圈,项圈的四周,全是
闪亮的铜钉和扣环。

  霍飞燕恨道:「我不做性奴!我要自由!」

  大太子狂笑道:「要你做老子的性奴是高看你一眼,实际上,全中国的男女
老少,全是我们二十八家的奴隶,中国人可以说是生而为奴,老子叫你们生就生,
叫你们死就死,多少女人想做老子的性奴都不能够,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还这
样挑三拣四?惹怒了老子,老子一句话就把你们霍家全灭了,也不要找什么藉口!」

  霍秀秀朝霍飞燕摇头,事到如今,做性奴事小,生命事大,她们霍家,从来
也不把性交看得多严重,只要留得命在,总有办法出去,忽然笑了起来道:「算
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说吧!要我做什么事?」

  大太子勃然大怒,暴喝道:「给我打嘴——!」

  一名矫健的军装美女上前,抬起霍秀秀妖俏的下巴,「噼啪」就是两记耳光,
霍秀秀双手双足被铐,躲避不得,这两记抽得霍秀秀眼冒金星,不明所以,满脸
茫然的看着大太子。

  大太子哼了一声,指着抽她耳光的军装美女道:「跟她说!」

  军装美女面无表情的道:「在大首长面前,不准说矮字,其他形容矮的字更
不能说,否则的话,轻则掌嘴,重则处死!」

  军装美女说完,伸出手来,照着自己如花似玉的面颊,「噼啪」两下,下手
毫不留情,抽完自己的耳光之后,不顾嘴角流出的鲜血,背起双手,退回了伫列。

  大太子对霍飞燕道:「做不做性奴,也不是你说了算,实际上,只要老子开
口了,不管愿不愿意,都得做!」

  霍飞燕恨道:「这是强奸民意!」

  大太子哼道:「我们一直在强奸民意,怎么了?看来不打不行,大金刚——!」

  高大健壮的大金刚立即走了进来,弯腰低头的道:「首长——!」

  大太子道:「把这个小贱货带下去,先抽三十皮鞭,初步调训一下,晚上由
我来替她开花苞!」

  大金刚道:「是——!请示首长,还是并入马廊吗?」

  大太子忽然又奸笑起来道:「不归马廊,就由她发个利市,做个明年的领头
羊,叫做俏蹄娇,哎呀——!我是不是太有才了?」

  霍飞燕尖叫道:「你才是俏蹄娇呢?畜生,放开我!」

  挣扎时,弄得手足上的链铐「哗哗」做响。

  大金刚哪里理她,狞笑一声,一把把她扛了起来,猎物似的放在肩膀上,伸
手「啪——!」

  的拍在了她妖俏的屁股上,喝道:「别吵——!有你快活的!」

  霍秀秀知道已经无能为力,姑侄两个被淫辱,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为今之
计,就是怎么想办法出去,当下咬牙道:「首长!说你要我做的事吧!」

  心中却骂道:王八蛋!大太子狞笑道:「哎——!这就乖了,这样,你替我
走一趟广西的巴乃张家楼,找到张家长寿的秘决,事成之后,你们姑侄就自由了!」

  霍秀秀心中一动,闷油瓶张起灵的状况,吴邪、解雨臣和她,几个人都知道,
张起灵应该是和吴三省差不多的年纪,吴三省今年整整六十岁了,姑姑霍玲要是
找到的话,也应该是五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张起灵的外貌,就是二十一、二岁
的样子,一点也不见老。

  长生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但是长寿是有可能的,比普通人多活个几十年,
是这些太子党、衙内的共同欲望,也是当年那两个伟人的欲望,若有长寿的法子,
在太子党面前,倒是奇货可居,于是试探的道:「那好!不过你先不要羞辱飞燕,
她还是孩子!」

  大太子笑道:「孩子?十九岁已经不小了,这两只贱畜今年才十八,是凡进
了延庆山庄的女人,还想不受辱?其实也不是受辱,就是性交而已,插插也就习
惯了!」

  霍秀秀咬牙道:「那我也不去巴乃!」

  大太子微笑道:「你不去?可以,那你们姑侄俩,就一辈也别想出了这延庆
山庄,不但如此,你有老子吧?你有娘吧?我也可以把他们请来,让他们松松筋
骨,当然了,想着法的淫弄你们两个,更是理所当然的事,看过人豚吧?等我们
玩腻或者不用等着玩腻,就把你们两个的四肢锯掉,现在的医学技术,锯掉四肢
是不会死的,嘎嘎嘎——!」

  霍秀秀魂胆皆裂,惊惧万分的大叫道:「你们还是不是人了?」

  大太子道:「我们当然不是人了,我们是神!只要老子一句话,可以叫人上
天,也可以叫人入地狱,巴乃你不去总有人去,但是把你弄残玩玩,就算我不感
兴趣,老四、老六也一定感兴趣!」

  霍秀秀咬着嘴唇道:「好——!我去!但是张家古楼,不见得有长寿的法子!」

  大太子哼道:「只要你走一趟,有没有我自有决断,不劳你操心,你这样识
时务就对了,想明白了我就赏你一个吧!上来帮我吹箫,我这鸡巴,美女可不是
想含就含的!」

  两名军装美女上前,把霍秀秀拖到矮子的档前,孙静妍、孙静婷识趣的跪到
两边,让开中间的地方,霍秀秀心中暗恨,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权衡厉害之
下,只得张开小嘴,把那细细的鸡巴杆含入嘴里。

  矮子双腿夹着她的俏颊,抚着她的秀发道:「不错呀!挑开来,舔我马眼!」

  霍秀秀果然用香舌挑开他的包皮,舌尖轻轻的抵着他的马眼前轻舔,大太子
的两只鬼爪,狠狠的抓在孙静妍、孙静婷各一只的奶峰上。

  孙静妍、孙静婷两人娇柔的奶峰被人肆意的狠捏,不由疼得白眼儿直翻,跟
着又有一股欲望从心底升起,私穴处情不自禁的流出几滴透明的黏液。

  大太子残忍的一笑,拿起矮几上的明晃晃的尺长钢针,缓缓的剌进孙静妍雪
白的藕臂上,透肉而出,殷红的血珠滚落在雪白的大腿上,明艳凄美。

  「呀——!」

  孙静妍哀叫。

  大金刚柯武把霍飞燕扔在地上,狞笑着解开她手足上的重铐。

  霍飞燕狐狸媚眼直转,一挨手足的重铐解开,娇叱一声,飞腿就踢。

  大金刚军队出身,练的全是外门功夫,双手抱臂,由着她拳打脚踢,霍飞燕
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女人中也不算矮了,见拳脚无用,忽然并指,「双龙戏珠」
就去插大金刚的眼睛。大金刚伸手抓住她的雪腕,狞笑道:「小婊子!眼睛插不
得,你真想插的话,今晚过后,老子天天插你!」霍飞燕咬牙道:「你这么大的
男人,就欺负我这个小女孩,好有种噢——!真有本事的话,找男人练去?」

  大金刚嘿声道:「也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们四大金刚,在军中、警中已经是
无敌了!」

  霍飞燕连挣了几下,没有挣出手来,飞脚再来踢他裤档里的鸡巴,也被大金
刚另一只手抓住,气极败坏的道:「那江湖上呢?」

  这叫一力降十会,任凭霍家秘宗拳再精巧,碰上这种蛮牛也只得认栽。

  大金刚把抓住她一条腿的手举过头顶,逼得她以「朝天一柱香」姿式站立,
赤身裸体的霍飞燕,优美的牝穴大开,尽情的暴露在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眼前。

  大金刚看着羞不可抑的霍飞燕道:「江湖上?江湖高手就是所谓的民间高手,
我们已经会过了,现在的民间,实际上已无高手,武术最讲究的就是实战,深山
里练的所谓高手,根本就不堪一击,哪儿还来得高手!」

  霍飞燕的脑海里,印出赵无谋的影子,忐忑的芳心里,实在拿不准赵无谋和
面前这个巨熊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但决不是不堪一击这么菜。

  大金刚说完话,忽然抬膝一击,正中霍飞燕的小腹,力道虽然不大,但霍飞
燕怎能受得了?疼得眼泪就出来了,大金刚狂笑一声,跟着把她丢在地上。

  霍飞燕疼得双手抱腹在地上翻来滚去,雪白的姻体瑟瑟乱抖,自出生以来,
何曾受到这种待遇?就算那个该死的赵无谋不卖她的账,也决不会这样对她。

  大金刚变态的怪笑,拿起一个项圈,压住她的身体,扣在了她的粉颈上,再
在手腕、足踝处,扣上黑色的手足皮铐,跟着把她的身体反转,把一双雪腕扣在
一起,拉下屋顶上的链子,把链头的钢钩钩在她手腕皮铐中间的环上,慢慢的拉
动滑轮,把她娇美雪白的身子慢慢的吊了起来。

  霍飞燕急得用双腿乱踢,但是于事无补,随着身子被慢慢的吊起双腿也渐渐
的没有了力气,最后只有两个好看的大脚趾点在地上,依旧气恨恨骂道:「王八
蛋——!你不得好死!」

  大金刚一笑道:「我充其量就是为虎作伥,正真做恶的那些太子、衙内、官
二代,老子只看他们越活越滋润,也没有见到过什么报应,我这在旧社会,叫做
从龙懂吗?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顺应天命的!」

  「呸——!」

  霍飞燕吐了他一口唾沫。

  大金刚得意的笑道:「在我这吐吐就算了,要是在太子面前吐这一口,信不
信他们打得叫你舔乾净?大太子吩咐,抽你三十杀威鞭,忍着了!」

  说着话,从水桶里捞起皮鞭来,拿来手上「啪——!」的抖了一响,然后重
重的抽在霍飞燕雪白的后背上,鞭过血出,丝毫没有惜香怜玉可言。

  「呀——!你个王八蛋!」

  霍飞燕咬牙大叫。

  「啪、啪、啪——!」

  皮鞭带着厉啸,无情的一下接一下的吻在霍飞燕的裸背上,并没有一记讲情
面。

  「哎呀——!」

  霍飞燕忽然哭了起来,这表示她终于撑不住了,摇头痛哭道:「饶了我吧!

  不能再打了,会打死我的!「

  大金刚残忍的笑道:「三十皮鞭打不死人的,抽坏了肉皮也没关系,自有灵
药叫你恢复的雪白如初,方纔你看到的姐妹花,生为牝畜贱兽,动不动就抽一百
皮鞭,不也是好好的?等你鞭子挨得习惯了,只要一听到鞭响,就会情不自禁的
高潮哩!」

  霍飞燕把头直摇,泪流满面道:「不行了,不行了!」

  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大金刚把头一摇,骂道:「没用的贱货,这样就昏了,想我革命先烈,在鬼
子和国民党反动派面前,什么老虎凳、橡胶水、拔指甲、铁条捅阴道等等,任凭
什么酷刑,也不会曲服,怎么轮到你们这一代,几鞭子就成这样了?真没劲!」

  说着话,用冷水把霍飞燕泼醒。

  「嗯——!」

  霍飞燕疼得狐狸眉毛缩成一团,无力的道:「求你别打了,我给你操还不行
吗?」

  大金刚笑道:「当然不行了!要是想免打,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好吧好吧!」

  霍飞燕急应,所谓好女不吃眼前亏,权且答应他,免了这顿皮鞭再说,等日
后寻到机会,非把这个五八蛋大卸八块不可。

  大金刚嘻嘻笑道:「我们丑话先说在前头,我把你放下来,你要是不听话,
就别怪我变着法的弄你了,不过你最好不听话,嘿嘿嘿——!」

  霍飞燕心想,这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大,里面也是高手如云,盘子不踩好,
姑奶奶才不会傻得逃跑呢,不过只要叫我跑掉,江湖上你们想捉我时,就不容易
了。

  她也不想想,她就是才被人轻易的从江湖上捉来的,火器时代,任你武术再
好,也敌不过自动步枪的扫射,当下咬着樱唇道:「可以放我下来了吧!不能再
吊了,会弄断我的手腕的!」

  大金刚笑道:「就算吊一夜,也不会弄断手腕的,人的手腕没那么娇气!」

  说着话,伸手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摸弄,又顺着沟股向下,拎起她的花瓣玩,
捏玩了几分钟后,才过去放下滑轮。

  这种捏玩,对于大金刚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就像抽支烟那么随便,但对于
霍飞燕来说,就不是小事了,她的粉臀肉股,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花瓣更是看
也没给男人看过,被一个陌生男人淫弄,实在羞耻难当,少女敏感的地方被男人
粗糙的大手玩了片刻,就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喘。

  霍飞燕一屁股瘫倒在地上,惊恐的喘着气,跟着合起双腿卷起,光滑滑的屁
股从双臂中脱出,把铐着的手弄到前面来,然后夹起露在外面的牝户,卷缩到墙
角,用一对戴着皮铐的双手,护住前胸。

  大金刚笑道:「哟呵!身体很软吗?不过护也没用!走——!出去替兄弟做
吹吹箫!」

  说话时,拿过一条拇指粗的狗链,强行扣在霍飞燕颈间项圈的钢环上,不理
她的挣扎,牵了就走。

  霍飞燕扭头扭脑的被牵着颈链,蹄腿乱踏道:「我不会吹箫!」

  大金刚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所以才便宜那些白痴,你要是口技精熟,就
我自己来了,还有,吹箫时要是你敢咬下去的话,就把你的门牙全部敲掉!」

  霍飞燕道:「不要——!」

  大金刚举起皮鞭,照着她的肉胯就是两下,吼道:「再要扭捏,就不出去了,
吊起来再打!」

  霍飞燕果然老实了,直挺挺的被大金刚牵着,上了车后,狂飙了四十多分钟,
才到了延庆山庄的周边军事驻地,一熘军汉迎上来笑道:「大队长!又有新货了!」

  大金刚笑道:「没开包的骚货,还是老规举,只要不捅穴,怎么玩都行,谁
先来?」

  当下就有一条黑丑的军汉上前,抓住赤身裸体的霍飞燕,把她的身子往下按,
霍飞燕被按得蹲了下来。

  大金刚喝道:「吹箫不准蹲着,给老子跪好,侍候兄弟们的鸡巴!」

  霍飞燕狠狠的瞪了大金刚一眼,然怕再被鞭打,只得在荒郊野外的沙石地上
跪倒。

  军汉掏出已经勃起的鸡巴,在她的脸前抖了抖,喝道:「含进去!」

  霍飞燕没奈何,只得张开小嘴,把那条足有二十公分长的粗大鸡巴含进了小
嘴里,绝色美女温润的嘴唇,包裹着黑丑的鸡巴,自有一种凄美的情趣。

  军汉大叫一声,伸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抽在霍飞燕的脸上,怒吼道:
「你个小婊子!是吹还是咬呀!」

  霍飞燕被抽得扑倒在地,呜呜哭泣。

  大金刚大笑,他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不是每个美女都会吹箫的,像这种没经
人事的美女吹箫技术更菜。

  军汉揉着鸡巴道:「柯大队长!你是故意的?」

  大金刚道:「不是跟你说了她还没开包吗?你怎么就把条粗长的鸡巴直挺挺
的捅到她嘴里?」

  军汉道:「那要怎么样?」

  另一条军汉笑道:「二货!要这样!看着,学着点!」

  说着话,拎起霍飞燕,喝道:「伸舌,舔开我的包皮!」

  霍飞燕只是哭,军汉焦燥起来,伸手正反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霍飞燕被抽
得怕了,只得依言慢慢的伸出丁香小舌,在军汉的丑陋的鸡巴上舔了一下。

  极柔软、极凉滑的小舌和火烫的龟头接触,爽得军汉浑身一抖,狞笑道:
「就这样,慢慢的往下舔!对了——!」

  霍飞燕忍着冲鼻的腥骚,含泪慢慢的舔着怒张的龟头。

  大金刚也是懒,大太子要他把霍飞燕简单的调教一下,他倒好,把霍飞燕牵
到数百个军汉中间,军汉们见她生得美,又是赤身裸身,任人淫弄,自然有人不
惜精液,耐心的调教她。

  半个小时后,就有三股浓精,彪得霍飞燕满脸都是。

  大金刚存心羞辱霍飞燕,不给她擦掉脸上腥骚冲鼻的精液,就叫她挂着满脸
黏煳的东西,继续替军汉们吹箫,这种样子更骚了。

  因为纪律问题,周边的军汉,是没有机会接触到延庆山庄内部的牝兽裸畜的,
太子们在里面肆意淫乱,外面军汉的生理问题,却要靠五姑娘解决,既有人得到
好处,那围上来的军汉就更多了。

  霍飞燕忙得不亦乐乎,一条鸡巴才在脸上喷洒完,另外一条鸡巴又上来了,
每一条鸡巴的味道都不好闻,三个小时后,生疏的口交也渐渐变得熟练起来,小
嘴含鸡巴的样子也有模有样起来。

  大金刚嘿嘿笑道:「我说嘛!什么道具也不管用,叫女人提高性技和叫战士
提高战技的方法是一样的,平时再怎么练,也不如拉上战场打几仗,女人也是,
再怎么教也不如叫她多挨几次操,吹箫嘛?女人是天生的!」

  「呜——!」

  又一条粗长的鸡巴,在霍飞燕的小嘴里暴发,毫不吝啬的尽情挥撒着久蓄的
秽物。

  大金刚忽然一带霍飞燕的狗链道:「行了!我们回去了!」

  霍飞燕两条粉腿都跪麻了,感觉颈上的狗链被他拉起忙吐了鸡巴,转头就走,
两条麻麻的腿站不起来,只得四肢着地,母狗似的爬行,四肢交错迈动时,粉光
肉色,美不胜收。

  一条军汉撸着鸡巴愣道:「柯大队长!再我爽完之后撒!」

  大金刚笑道:「首长等着操她哩!下次赶早!」

  说着话,用脚轻踢霍飞燕的摇晃的屁股,催她快爬。

  回到调训室后,大金刚把她牵到盥洗室,奸笑道:「去把嘴好好洗洗,再去
把身子洗白了!」

  霍飞燕道:「解开我身上的链子呀!」

  大金刚笑道:「放心!这些全是防水的,洗完之后,再替我口交!」

  霍飞燕一个下午品嚐了几十条鸡巴,也不在乎多一条,想开了也就霍出去了,
对于男人的鸡巴,再骚再臭也能受得了了,女人的适应性其实是很强的,听到大
金刚的话,披披小嘴道「不如我替你口交后再去洗?」

  大金刚吼道「不行——!你这样太髒了,快去!服从命令听指挥!」

  说着话,把手中的皮鞭头尾握住一拉,「啪——!」得一声暴响。

  霍飞燕怕他又来鞭打,忙不迭的爬到盥洗室里,扶着池子慢慢站了起来,不
停的踢腿弯腰,以消除酸麻,低头看时,两个雪白的肉膝全紫了。

  大金刚把长长的狗链系在水龙头上,抱臂立在边上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霍飞
燕知道,这个变态是决不会出去了,只得当着他的面,清洗乾净了身体的各处后,
被大金刚牵着链子,回到了卧室。

  大金刚舒服的躺在大床上,手头紧紧的牵着链子道「现在你可以替老子吹箫
了,事先声明,要是有一点点不好,皮鞭侍候!」

  霍飞燕一句话不说,赤熘熘的爬上床来,不想后股一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
鞭子,不由嗔怒道「为什么又要打我?」

  大金刚哼道「我打你是为你好,方纔我对你说话,你得应声儿,而且要十分
的卑贱,否则的话,在首长们面前,可不是这一皮鞭!」

  霍飞燕咬牙道「是——!包你爽就是!」

  说完话,小嘴含上了那条粗长的肉棒。

  孙静妍、孙静婷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日过,然这还算好的,近一个月来,捅
插她们骚穴的,已经不会有人了,而是一条条雄壮的藏獒,狗鸡巴的肉杆上全是
刚硬的细毛,捅插的频率又比人快,实在不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了的,但是为了活
命命,只得咬牙忍受。

  姐妹两个起先觉得耻辱难当,但是常常被公狗狂操,几天后就习惯了,雄狗
丝毫没有性技可言,坚挺的狗吊一入骚穴,就是玩了命的冲剌冲剌再冲剌,狂野
而又劲暴。

  就在雄獒操她们的同时,她们两个身体内的那股气元也没闲着,不管人狗,
只要有鸡巴进入骚穴,就会贪得无厌的汲取精元,刚开始时,雄獒们看见姐妹两
个母狗似的跪伏,等着挨操时,全都兴奋的大声狂吠,最近几天,这些雄狗被她
们两个狂汲精元,体力大衰,接到主人指令操她们时,竟然是垂头丧气,一个比
着一个的退缩不前。

  姐妹两个征服这些狗吊的同时,也被这些雄壮的藏獒视做女王,没有不听她
们两个的,但就是怕和她们交合。

  汲取了大量的男精、狗元之后,姐妹两个变得更加的妖美,皮肤终日里象抹
了一层油似的,光滑油亮,眉眼之间,更添春色。

  为就满足太子们狂虐的性趣,动不动就鞭打一百,有时是背,有时是前胸,
有时是私牝,有时是大腿,但不管打得多重,只要不把她们两个当场打死,给她
们休息一夜的话,就算不用灵药,恢复起来也非常的快,而在恢复期内,若有雄
性交合,那伤口简直就是看着癒合。

  同她们一起接受雄獒调训的美女,不堪动不动就和雄獒羞耻的交合和无休止
的鞭打,有些是牝穴被狗吊捅烂,有些是活活被打死。

  象孙静妍、孙静婷这种没有身份的贱民美女,经过残酷的调教,能挺过来后,
再发到太子们手中玩弄,等太子们玩腻之后,再发给松山真人做炉鼎,只有再过
了松山真人这关,运气好的话,才会被松山真人放出去採战,能获得些许自由,
但灵魂皆被打上特有道痕,若有意外,立即抹杀。

  所以说,松山真人随身的妖姬兽鼎,不但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而且身体素
质还出奇的好,能吃大苦,耐大折磨,人交、狗交、马交、驴交、甚至虎交、狮
交都没有问题,实际上,松山真为提高炉鼎的品质,常使随身近兽与狮虎性交,
以获得澎湃的鼎元。

  大太子抚摸着姐妹俩背上的光滑的皮肤,看着她们姣美的相貌,心中没来的
一股燥火,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纵然太子们位高权重,但没有几个长得像人样
的,不是体形矮小,就是眦牙咧嘴,相反民间这些贱民,却有许多人形容俊美,
身材修长。

  这种天生高大绝色的美女,必须任他作贱,只有看到她们痛苦的表情,才能
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

  被摸着后背的孙静妍感觉不对了,她的藕臂上,已经被穿了三支大剌,知道
大太子还要残虐,暗暗的向孙静婷使了一个眼色,孙静婷也看她,做了一个明白
的眼神。

  大太子拿起皮鞭,又放了下来,忽然奸笑,摸着她们两个如樱桃大小怒挺着
的乳头道:「这四颗东西好玩,不如我们穿个环儿吧?」

  孙静妍、孙表婷低头不语,她们两个的乳头,必须要时刻保持坚挺,不但是
她们,是凡延庆山庄所有的牝兽、贱畜,两粒乳头都必须时刻保持坚挺,要是软
下来就不好看了,不能为首长们提供最好的服务就是该死。

  太子们要怎么玩她们,她们只有忍受,太子们根本就不可能徵求她们的意见,
她们两个身为最下等的贱畜,连日常替太子们舔屁眼的资格也没有,若想含到他
们的鸡巴,就是天大的赏赐了。

  她们舔屁眼的机会,一天之中,通常只有一两次,就是太子们大过便之后,
能用到她们的香舌,替他清理沾满大便的屁眼,尽管这样,这种机会她们还不容
易得到,延庆山庄的牝兽、贱畜上万,这种机会常常会被资格比较老的、比如姣
龙、魅蟒、妖虎等抢过去。

  能成功用舌头为太子们清洁大便,满意的话就能得到休息半天或是免一顿鞭
打的机会,清洁的次数多了,犯了大错后还能从轻处理。

  大太子捏着她们肥美的乳头呵呵怪笑,伸出脚来,把两只脚的大脚趾。

  分别捅进她们两个紧窄的小穴里,肆意的乱动。

  「嗯——!」

  孙静妍、孙静婷在大太子变态的掏挖下,渐渐的有了反应,紧窄的小穴开始
变得湿润滑腻,这种世间罕见的桃源洞,是天下多少男人的梦想?但是现在,只
配为肮髒的脚趾服务,她们随时被雄狗捅插的骚穴,已经不可能被尊贵的太子们
再用了,另一方面,大太子也没有信心弄她们两个,初夜开苞时的尴尬记忆犹新,
这两只妖娆,绝不是他这种小鸡巴能消受了的,既然自己消受不了,就叫她们给
狗插,被马日。

  大太子道:「拿工具来,我要替她们两个穿奶环!」

  妖虎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她自己身上,被太子们穿了
数十处环锁,越是妖美的人儿,就越能引来太子们非人的虐待。

  两名军装美女上前,先抽出孙静妍臂上的钢剌,再把孙静妍、孙静婷的双手
反扭到身后,扣上了手腕上皮铐的扣锁,再把她们双腿足踝处皮铐的扣锁扣了,
然后把手、足连起来,脸朝上畜牲似的丢在地上。

  两名倾国倾城的美女这种姿式,确实撩人,大太子拿起手头的鞭子,先在她
们俩人的大腿上抽了一顿,以解心头难抑的欲火。

  「噼啪——!」

  声中,鞭鞭着肉,每一鞭子,必要落在一条雪白粉腻的大腿上部。

  大太子喝道:「分开大腿!」

  孙静妍、孙静婷含泪分开两条雪胯,露出迷人的牝户,牝户处的阴毛,也没
有完全被永久性褪毛,而是留了一小撮,这样方便太子们刮毛的爱好。

  「啪——!」

  孙静婷惨哼,皮鞭掠过紧张翕合的外阴唇,留下一片血红。

  「呀——!」

  孙静妍哀叫,皮鞭在大腿根内侧,留下一道凄美的印记。

  两个美人晶莹的香泪在美丽的大眼睛中直打转,神态楚楚可怜。

  大太子吼道:「不许哭,装什么可怜,牲畜有感情吗?」

  说着话,「噼啪」声中,又是几鞭,鞭鞭着肉,直到把四条大腿、两个粉嫩
的牝户全抽得血迹斑斑,这才心满意足,伸手拿起妖虎手上盘子中的钢针,狞笑
道:「从哪个开始呢?」

  孙静妍、孙静婷两张俏脸上,全是晶泪,看着大太子手上的钢针,一齐挣扎,
弄得扣锁乱响。

  妖虎道:「不要乱动,要是一次下针时弄坏孔相,等长好后还得再来,识相
的咬牙忍着!」

  孙静妍抬头一看,只见妖虎身上公然暴露着银光闪闪的环儿,知道她是好意,
当下咬牙不动。

  大太子嘿嘿一笑,拎起孙静妍肥美的乳头,在两个手指上捏了捏,然后把钢
针残忍的穿进她娇嫩的乳头根部。

  「呜——!」

  孙静妍疼得浑身粉肉直抖。

  大太子也不知道穿过多少美女的乳头,钢针所穿之处,并没有流什么血,针
尖一过粉肉,立即退去,跟着上了一个啤酒瓶盖大小的银亮奶环,得意的奸笑道:
「骚畜!这奶环是铂金的,老值钱了,你开心不?」

  孙静妍知道,要是说不乐意,少不得要遭一顿毒打,眼泪汪汪的点头,表示
开心。

  大太子笑道:「既然开心,再穿一个!」

  孙静妍哪敢反抗,低头眼睁睁的看着钢针,从另一只乳头中穿过,跟着也挂
了一个同样的奶环。

  大太子笑道:「不错!还挺能忍,丢一边给她翻吧!」

  妖虎点头,解开孙静妍手足上的锁扣,把她踢到一边,由她在厚厚的地毯上,
疼得翻滚。

  姣龙踢了踢地上的孙静妍,好心的道:「把奶环多动动,否则的话会和皮肉
粘起来的!」

  孙静妍痛苦的道:「疼呀!实在不敢碰它!」

  大太子变态的笑道:「你帮她动动!要是粘在血肉上,传扬出去,还以为老
子手艺不精哩!」

  姣龙面无表情的蹲下来,琼鼻处亦是亮光闪闪,显然早被穿了环儿。

  孙静妍一迭声的道:「疼——!」

  大太子狞笑道:「告诉调训她们的野狼,以后还要多给她忍痛的训练,否则
怎么做老子的母马?」

  说着话,手上的钢针穿过孙静婷的一只乳头,孙静婷疼得紧咬樱唇,脸色煞
白。

  大太子就是欣赏绝色美女的这种表情,令一名军装美女,拿过数码相机,把
她脸上的表情拍下来,为了增加孙静婷的痛苦,第二个乳头,钢针穿过的速度极
慢,孙静婷怕疯狂挣扎,会叫钢针撕破她的娇嫩的乳头,所以不敢乱动,整个姻
体绷得笔直的死忍,挨得黄金的奶环穿过时,没等手足处的锁扣解开,就疼得在
地毯上直翻。

  大太子开心的狂笑道:「带她们下去,交给野猫人体艺术公司,加强一下公
开暴露训练!」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5 12: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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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九:欺天瞒海~第01章、误中附车

  赵无谋四仰八叉的躺在凉席上,睡得口水直淌,老娘敲着房门道:「无谋—
—!有个漂亮的女孩子找你呀!不能怠慢人家,快起来!」

  赵无谋翻了一个身,接着睡,心道:「扯谈!能有个母的找老子就不错了,
哪来的漂亮女孩子?」要不是叫他的是老娘,指不定就骂出去了,他娘的,大清
早的,哪个王八蛋吃饱了没事做,找老子开心是吧?

  赵母大叫道:「大肉包子熟了!」

  赵无谋勐的坐起身来道:「给我弄两个,肚子饿着呢!」

  赵母笑道:「一个漂亮女孩子找你,我把人家让到客厅坐着了!你快去,好
好抓住机会,就是这姑娘年纪太小,不过你脸生得嫩,倒还班配!」

  赵无谋咕唧道:「扯犊子哟!就我这条件,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还漂亮女
孩子?老女人都不会有一个,也不可能是陈舒、乐卉这两个骚蹄子追到这儿来借
钱,她们没这么大本事能找到家来!」

  赵母道:「人家小姑娘等了很久了,你不出看看,嘀咕什么呢?」

  赵无谋也不穿上衣,赤着上身,穿着条大裤叉就出来了。

  赵母急道:「你也得注意个形象呀?」

  赵无谋道:「哪会有美女找我?您老想媳妇想疯了,肯定是哪家的妹子找错
地方了!」

  赵母道:「可能是你以前认识的呢?」

  赵无谋笑道:「我以前认识的漂亮女孩,现在全做妈了!哎呀——!是你?」

  茅山舞媚眼一转,千灵百怪道:「怎么了?不能是我?」说着话,媚眼在赵
无谋精壮的上身处一瞟,俏脸情不自禁的就红了起来,哼道:「流氓!」

  赵无谋气道:「没事你跑到我家干什么?江湖恩怨江湖了,再说了,我到底
是帮过你们的!别不识好歹,你要是敢乱来,信不信我跑到茅山,把你们的祖庭
翻个底朝天?」

  茅山舞能找到赵无谋,确是出乎赵无谋的意料,要知道,无谋只是他那个老
鬼师父替他起的名字,他的大名并不叫无谋,就算到公安局,也查不到赵无谋这
个人,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跑到周信明处找工作,一定是要出示身份证的,茅
山舞只要一问周信明就清楚了,自然能找到他。

  茅山舞咯咯娇笑:「赵策!我也没说什么呀!你心虚什么?再说了,你的功
夫是不错,但要是跑到茅山祖庭闹事,惹怒了观里不问世事的老傢伙,你得吃不
了兜着走。」

  赵母气道:「小炮子子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赵无谋也知道,是凡名山大观,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会有一两个不问世事的
老不死,惹恼了这种武道级别狂高的老古董,确是吃不了兜着走,教他武道的老
鬼,就是这种级别的老古董,茅山祖庭不可能没有这样的人,所以知道茅山舞说
的是实话,当下挠挠头对赵母道:「这个——!不是您老想得那样,她找我有其
他的事,您老没事不要掺和行不?」

  赵母歎了一口气道:「那好!你们谈,我出去走走!」

  赵无谋挨老娘出门,方才道:「小丫头!找老子干什么?」

  茅山舞把雪白的小爪子一伸道:「拿来!」

  赵无谋愣道:「什么?」

  茅山舞哼道:「我的枪,编号J45789,别跟姑奶奶说你没看到!」

  赵无谋笑道:「真的没看到,再说了,或许是同你一起的小萝莉拣到了呢?」

  茅山舞翻眼道:「你再敢说一遍,姑奶奶我调屁股就走,不过,回头要是被
公安在你家搜出枪支来,你个王八蛋的麻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很可能会坐牢的
哦!」

  赵无谋一笑道:「我不是逗你玩儿的吗?你等等!」说完话,跑到自己的那
间五、六平米的小房间内,找到前日那只背包,把那只转轮警枪翻了出来,在手
上一转,拿着就出来了,看那上面的编号时,果然是J45789。

  茅山舞大喜,警枪要是丢了找不到,她自己也有大麻烦,当下一把抢了过来,
当着赵无谋的面,撩开短裙,露出束在大腿根的皮带,把枪插进了枪套里。

  赵无谋看着那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不由咕嘟一声,嚥了一口口水。

  茅山舞翻着白眼道:「不正经!看在你帮了我和妖娆的事情上,告诉你个事!」

  赵无谋看她把短裙翻下来,遮住雪白的大腿根,不由暗歎可惜,懒懒的道:
「什么事呀?」

  茅山舞道:「我无意中听到刑警大队的师兄说,国安来了个特派员,要他们
协助,抓了一个黑道的大枭,当场击毙了两个男的,活捉了大小两个绝色的美女,
大枭就是那个大美女,国安的人当天夜里,就把两个美女弄到北京去了,不过这
事透着古怪,所以两个师兄才会私下议论!」

  赵无谋打着哈欠道:「这和老子有什么关係,南京住着省一级的大枭,四、
五个市级的大混混,地下势力也在几个,就在我们这片,出了名的蝎子丁棍,手
下有大小活闹鬼三、四百人,开着四个流氓公司,公安要抓的话早就抓了,现在
就弄了雌货,兴许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吧?咦——!不会是横跨六合、下关的市级
大枭七彩蛇张豔丽吧,哼!」

  茅山舞哼道:「看来你对南京地下世界的事知道的还不少,也不个好人,不
是七彩蛇,再说人家也不老,要抓她,公安至少得损失一个特警大队,不会击毙
两个混混就能把她带走的,明说吧,抓住的大枭是朝天宫姓霍的女人,同时被捉
的,是她的侄女,就是前天和你在比萨店一起吃饭的小美女,怎么,还要我多说?」

  赵无谋跳起来道:「这怎么可能哩?她们两个可不是狠道上混的呀!」心道,
肯定是霍家倒卖倒买古董的事发了,这样说来,这个茅山舞小妮子,还是够朋友
的,不行,我得出去躲躲,过了风头再回来。

  茅山舞看赵无谋的眼珠子直转,知道他有鬼,但以她的看法,赵无谋这种道
行,要是反抗的话,想留住他就难了,真想抓他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劫持他
老娘,逼他就范,好在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大的劣迹,傻子才会和这
种深埋不露的武道高手拚命呢!能骗走最好,她几个师兄弟都在南京,真发生冲
突的话,全部得栽在赵无谋手中,于是俏笑:「不出去散散心?」

  赵无谋笑道:「哎呀!我们公司正要派我出差呢!马上就要走!」

  茅山舞有公安系统的身份,家世又特殊,省里、市裡师兄、师姐无数,既知
道他身份证号码,想打听一个普通的市民的事,比喝水还容易,知道赵无谋根本
就是无业游民一枚,当下也不揭穿他,微笑道:「那好!我走了,顺便告诉你一
声,姑奶奶今年七月份就提前毕业了,可能会被分到句荣某个派出所,那时要是
姑奶奶有什么需要,你可要随叫随到!」

  赵无谋嘿声道:「老子又不是鸭子,还随叫随到了,你的意思我懂,我又不
是道上混的,不会跑到你的地面上生事给你找麻烦滴!」

  茅山舞笑道:「咦——!很聪明吗?还有件事,日本鬼说的那个高敬亭,是
我军早期高级将领,他的事,你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很牛的,我说呢,你个王八
蛋,魂魄里的煞气、怨气重得冲天,怎么可能会投胎的,原来是你前生的大愿望
实现了!」

  赵无谋道:「老子前生有什么大愿望?」

  茅山舞笑道:「赶走日寇,尽灭蒋家王朝,建立新中国,三个在当时认为不
可实现的愿望全都实现了,所以你这颗煞星才能顺利转世,去安徽肥东青龙场一
趟,或许对你有启发!」

  赵无谋嘿声道:「这是你个小丫头的指点?」

  茅山舞笑道:「是我叔祖替你算出来的,我通过师兄,在派出所看过你的档
桉,依你的命格推算,你这世本不该这么背的,至少应该是成家的,老爷子的推
算,可能你前世骨殖的埋葬地有点问题,不过似又有转机,我也说不清,你去了
肯定能知道!」

  赵无谋「嘿」的一声道:「多谢了,我会去看的,我说呢,怎么老子这么背,
三十多岁了一事无成!」

  茅山舞欲言又止,摇了摇头道:「算了!我走了,再见!」

  赵无谋笑道:「不送了!」

  送走茅山舞后,赵无谋想着霍家的事,越想越像,霍秀秀肯定是在古董的事
上操作不当,被政府抓了个现行,再仔细想一想,他和齐生振、陆景松的那点东
西,可能在霍秀秀的生意上,所佔比重极小,要是比重佔得大了,整整两天的时
间,公安早来问候他了,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了不得的大罪,他只要出去躲一躲,
等这阵风过了,也不会有什么事了。

  但赵无谋决不会通知齐生振,要是把他喊走,一来南京的古董没人看了,万
一被个毛贼偷走,损失就惨重了;二来不管有事没事,总得有个顶缸的人,而对
于这次事件来说,老齐身为老九门的人,祖宗就有桉底,做个顶缸正合适;三来,
真要是公安为这事抓人,只要搜出古董再抓个把人,能向上面交了差,想来也不
会再穷追勐他这种小毛贼。

  于是打通了史红婕的手机,这个妖孽,夺了个陈峰的肉捨,偏偏对陈峰的亲
妹子陈舒下手,有事没事的交合,以适应男性的性交技巧。

  「喂——!主人!找奴婢有事?」手机那头,传来史红婕妖媚的声间,她倒
好,全盘接收了陈峰的东西。

  赵无谋笑道:「带上陈峰的身份证,在三山街地铁口等老子,哎呀!记住了,
穿男装,否则的话,安检不叫过的,还有,把陈峰的身份证号码发到这个手机上,
我好订票!」

  「知道了,主人!」史红婕娇声道:「我刚刚才联繫到这个陈峰花了大钱供
养的相好,叫做淫姬的,听名字就贱,东莞大扫黄,她在那头混不下去了,这几
天就从东莞赶过来,这男身太难受了,要是换了那个女身,侍候主人时,包管主
人喜欢!」

  赵无谋淫笑道:「叫她正常来就是,到南京后,你把齐老六的地址给她,反
正陆老三也不在家,她过去后,也有地方住,等会儿我过去,和齐老六打个招呼,
顺便把张文茜她们三隻豔鬼丢在他家帮他看门,再拿点东西,嘿嘿——!」

  一个小时后,赵无谋出现在地铁口,脖子上挂着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田黄冻极
品原石,身上带着个背包,里面是五块抽去秽魄、注入天地灵气的古玉、五个明
代的小碟,五个明代的小碗,紫铜带盖的不知朝代的佛香小炉一个,还有一张得
自陆景松处的奇怪地图,不过是列印件,这是前些时候,酒喝高时,陆景松拿出
来炫耀的,说是他曾祖父在盗光绪陵时,从一个老旗人家里搜到的东西,可能是
张藏宝图,赵无谋当时没说,后来找机会用手机拍了再回家列印的。

  赵无谋出来时,不动声色的跟齐生振讲,去外地看个朋友,齐生振怎么可能
知道赵无谋做的事?赵无谋也没有从他那里拿古董,所以齐生振不疑有他。

  赵无谋一挑俊俏得过分的「陈峰」的下巴道:「虽然是男装,但妖媚气还是
重了点,还浑身的香气,不过没关係,等到了北京,我就叫解人妖替你弄个女装
的身份证来!」

  史红婕笑道:「主人要是喜欢背后插花的话,正好用这具身体,我仔细检查
过了,这副皮囊,不是一般的好,用褪毛膏把身上的毛褪掉,再穿上女装的话,
比他的妹妹陈舒都漂亮,大腿又白又滑,不知道的话,真以为女人哩!不过,主
人,你没事去北京干什么哩?」

  赵无谋怎么可能跟她说实话,诡笑道:「去找一个朋友玩玩,再顺便看看解
人妖,也就是散散心!」

  史红婕拍手道:「好呀!我生前听那些恩客说,其实早就想去京城见识见识
了,可惜我先是大家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后来是婊子,再后来是奴婢,
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一路无话,赵无谋带着人妖般的史红婕,乘着高铁顺顺利利的来到北京,用
「张勇」的身份证登了记,开了一个标间先住了下来,再打听名震天下的「潘家
园」古旧市场。

  女服务员看着穿着男装、举止娇媚的史红婕就是一阵呕心,看赵无谋的目光
也变得暧昧,心里想什么就不知道了,听说问的是潘家园,立即用满口的京片子
道:「你们两个外地人,问也问不清楚,我跟你们说坐10地铁线,你们也找不
着是吧?出门打个的不就行了!」

  赵无谋注意到,北京的大妞儿确是过劲,不但美女的比例比外省多,而且全
是大洋马型,个子高不说,身材还饱满,屁股都是挺挺的,很合赵无谋的胃口,
心想,能在北京操个大妞也满不错的!

  第二天早晨,史红婕换了一身妖骚的女装,把两条大腿齐根儿都露着,又从
行李箱里把假髮拿出来,在脑袋上披了,穿着个小背心,登了一双高跟皮鞋,挽
着赵无谋就走。

  赵无谋背着一个背包,包里是古玩,甩开她的手呕心的道:「现在你就是个
人妖耶你懂吗?千万别碰老子,狂呕心!」

  史红婕嘟起嘴道:「不碰就不碰,等我得到那个叫淫姬的肉身,主人就不会
嫌弃我了,再说了,人妖怎么了,有我这么漂亮的人妖吗?」

  两个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一部出租,七拐八绕的来到潘家园,站在门口一看,
傻眼了,乖乖龙里东,好大一片市场呀,里面琳琅满目,什么古董都有,就是地
摊区,也有几间正规厂房大,古玩玉器成山成海,和南京朝天宫古董市场比起来,
是天壤之别哟!

  史红婕笑道:「主人!这摊上的东西,多半全是假的!」

  赵无谋苦笑道:「我也知道,要是这种架式,古董就不值钱了,嘿嘿,竟然
还有一模一样的几十个玉观音像,难道古人也知道批量生产?」

  史经婕笑了起来道:「这瓶子一模一样的也多,正德炉一熘儿摆了几百个,
好壮观耶!」

  两个人边走边看,一个摊位的老闆见他们两个是外地人,以为是肥羊,凑过
头来道:「两位老闆要点什么?」

  赵无谋笑着摇头。

  老闆不泻气的道:「大个的和田玉十块钱一块,田黄过两的二十块一块,错
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难得来一次首都,不弄两块玩玩?」

  史红婕嗲嗲的微笑道:「有真傢伙吗?」

  老闆哪裡知道她是男身,见绝美的女人发问,立即诡笑道:「全是真傢伙呀!」

  赵无谋心中歎气,摸了摸颈中佩戴的田黄原石,把东西拿到这儿来,真货也
变成假货了,不由又紧了紧背包。

  不远处,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傢伙正眯着眼,躺在躺椅上假寐,看见赵无谋这
个动作,立即睁开老眼,对旁边一个摊主道:「有劳李爷!替我看着片刻的摊子!」

  姓李的摊主笑道:「没事儿!你忙你的!这儿我照料着!」

  老傢伙慢悠悠的走到赵无谋身边,露出一颗大金牙,搭讪道:「这位小哥!
我姓金,大胆的问一句,是想出手呢还是想收点东西?」

  赵无谋笑了笑道:「也就是看看,看中了再说!」

  大金牙在潘家园混了一辈子,大有来头,身价不菲,倒不是没有本钱盘琉璃
场高档的店面,他就是图个热闹,以拣漏为平生乐事,猜赵无谋有真东西,闻言
低笑道:「小哥儿,你是摸金的校尉还是发丘的郎中?」

  赵无谋和齐生振、陆景松结交,也听过他们说过墓道上的掌故,当然知道大
金牙说的意思,但市场上人多嘴杂,充愣道:「什么吊意思?老子听不懂!老头
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金牙也是一愣,难道自己走了眼?不可能呀,看赵无谋眼神闪烁不定,又
是一口南方夹生普通话,旋即明白过来,小心的道:「哥儿是淘沙的高手?就没
有东西想出手?」

  赵无谋左右看看,也没人注意,当即也笑,人畜无害的道:「什么淘沙不淘
沙的,不过我的确有几件小玩意,怎么?你想看看?」

  大金牙乐了,弓着精瘦的身体道:「我就说嘛!我还没走过眼哩!转过市场
的围牆,有一家茶馆儿,卖着正宗的大碗凉茶儿,地道的北京味,现在这种本小
利薄的生意已经没多少人做了,哥儿不图个雅致?」

  赵无谋道:「那个?行吧——!」

  史红婕小心的道:「当心被抢了!」

  赵无谋嘿然不语,想从他手上抢东西,得弄一个排的壮汉上来,或许能得手,
若有意外,先捉了前面这个带路的老货做人质。

  大金牙不紧不慢的一路和熟人打着招呼,穿过长长的地摊,向围牆外一处社
区走去,有跟他认识的摊主,立即就明白他又找到外地的行货了,不由投来羡慕、
忌妒、恨的目光。

  所谓的茶馆,就是在围牆边上社区地下室的小门脸,有几张空着的桌椅,大
金牙熟门熟路,迳直走到里面的一间房间,扯开公鸭嗓子对老闆道:「弄一壶茶,
有点心的话,也弄两三样来,我们在里面谈事儿!」

  店主做的就是这种私底下谈事主儿的生意,送上茶水、点心之后,说了句客
气话就出去了,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大金牙嘿嘿笑道:「明人面前嘛,老哥我也不说暗话,不瞒小哥儿,早些年
我也识得几个顶尖的摸金行家,全是带着摸金符的高手,可惜后来赚了大钱去了
美国,摸金的事自然就不做了,小哥儿看来不是行家呀!」

  赵无谋咧嘴笑道:「没工作了,被逼得没法子,和朋友合伙做了两三单地下
的生意,得了些东西,三文不值两文的卖些钱,胡乱讨个生活!」

  大金牙笑道:「哥儿太谦虚了,不过不是摸金校尉,不懂寻龙点穴的话,确
是摸不到什么顶尖尖的好东西,再者说,改革开放快四十年了,像点样子的东西,
早就被你们这行的前辈摸走了,那个哥儿,方便拿出来给老哥掌个眼不?」

  赵无谋一笑,背包里翻出一块玉来,有鸡蛋大小,这是报恩寺附近地下,挖
出来的那些明代玉匠墓中的一块,这块玉是一个玉匠握在手中的,被弄去伪装后,
显出了极品的成色,又被赵无谋灌以灵气,拿在手上是流光溢彩,极是耐看,顺
手递过去道:「南京城南报恩寺下麵的东西,一处明代的墓葬!」

  大金牙笑道:「可见哥儿不是行里人,你不能这么递来的,得放在桌上,我
再拿起来,得——!既然递过来了,我也接着了!」

  大金牙接过这玉,先是伸舌舔了一下,点头道:「水气重了点,哥儿倒的定
是个水斗?」

  明代玉匠的那处墓葬群,离秦淮河不远,南京雨水量又大,地下的东西,的
确水气重了点。

  赵无谋点头道:「佩服,那地儿水气是大!」

  大金牙得意的一笑,睁大一双老眼道:「这是上好的和田籽玉,纯正的菠菜
绿,成色上乘,现在这种品质的新疆和田,几乎找不到货了,更难得的是,虽然
是斗里出来的,但是已经被你盘活了,凋工又好,这东西出来有年成了吧?」

  要说玉这东西,死玉不值钱,活玉才值钱,玉这东西是灵性的,通常斗里出
来的玉器,行家都会白给人家钱,请人家佩带几年,而且佩带的人,最好是有灵
气的漂亮大姑娘,以便于死玉吸收人家姑娘身上的灵气,得以盘活。

  赵无谋通过八宝紫金炼魂炉,把报恩寺里玉匠的秽魂炼化,自然也得到了许
多玉器的知识,他盘活的方法却是简单,直接用道法,注入天地灵气,只要一点
点,那玉的水色就完全不一样,而且佩在活人身上,可以直接养人的魂魄,也不
跟他说明其中原因,闻言一笑道:「老头儿好眼力,说个价吧?」

  大金牙一笑也不计较,就当他是个愣头青:「我早年认识的第一个正牌摸金
校尉,和我做的第一单生意,也是一块玉,那块玉虽是死玉,但是却是一块一日
三变色的宋代古玉,哥儿的这块东西,品质地道,又盘活了,这么着吧,我也不
能叫小哥儿吃亏,十万块吧?」

  赵无谋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能值多少,觉得十万块也不错了,到底解决了这
次出来的费用,立即笑道:「那行!东西归你,钱打我卡上!」

  大金牙一乐,就这块东西,他白白赚了几百甚至上千万,一块比这块玉差得
多的明代新疆和田玉瑞兽挂件,现在北京的价格至少一千万,而且还没盘活,凭
他多年的经验,这玉是明代前期的和田决不会假,而且凋工非常精美,色泽又纯,
说是明代皇家的东西也不一定,既然不会假,就不怕有关机构的专家鉴定,忍住
心中的得意道:「哥儿还有什么东西,一併拿出来看看!」

  赵无谋带出来的玉全是小件,好拿又不会碎,既然十万块钱卖出了一块,今
天也不想再出手玉器了,倒是那些碗碟可以拿一两个出来,探探底价,当下一笑,
拿了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碗、一个明代的青花小碟放在桌子上。

  碗、蝶优美的造型,在简陋的木桌上,发着古朴的光泽,一股久远的气息凝
而不散,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出来是好东西。

  大金牙一看,吓了一跳,近几年,这种正宗的货色,已经是不多了,别看潘
家园这么个大市场,里面的真东西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五件,好东西全进大的
收藏公司了,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拿起一隻明代的青花碗来,伸舌又舔了几舔道:
「是明代的不会有假了,但全是民窑的青花,产地应该是景德镇,哥儿,权当交
个朋友,我也不敢少给,五万块吧,两件我全收了!」

  赵无谋立即换了口气,也不叫老头儿,眨着眼睛道:「金爷你还真够朋友!」

  大金牙「真诚」的笑道:「哪裡哪裡!你把卡拿出来,我这就托行里的朋友,
把十五万一次性全打到你卡上!」

  中国的银行规举大家都知道,没有双方身份证的话,每天最多打四万块钱,
这很不方便某些生意,所以做偏门生意的,行里一定要有人,而实际上,这种明
代早期的景德镇民窑青花,中国各大拍卖行,像赵无谋手上的的这种完美无缺的
品相,价格都在百万以上,五万块?买个碎片还差不多。

  赵无谋本就不是任何道上的人,在没认识齐生振之前,一直在公司替人打工,
每月也就是三千多块的工资,转瞬间得了十五万,还自以为得计,乐呵呵的从包
里翻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大金牙。

  大金牙人老成精,接着卡道:「不过哥儿,有句话我们得事先说明白了!」

  赵无谋笑道:「不会临时要煞价吧?」

  大金牙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笑:「古董这东西,价格不好说,这行里也有些
规举,今天我开价,哥儿应了价,不管这东西转手后价高价低,双方都不能纠缠
对方,这事我得先得哥儿说明白喽!」

  赵无谋笑道:「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既出手的东西,决不会再跟你纠缠就
是!」他心里想的是:老子还怕你个老不死的纠缠老子哩!有了这十五万,报恩
寺下地的投资不但收回来了,除去这次到北京的开销,还平白的赚了几万钱,何
乐而不为?

  大金牙想的是:这三件东西非同小可,明代前期的真东西已经不多了,这两
个小年轻,只要到稍微大的铺子多打听几家,皇城根有的是胆大的东家,绝对有
人出到百万,到时不要跑到潘家园踢他的摊子才好,所以把丑话说在了前面,闻
言笑道:「这样就好,大家都是爽快人,我这就转过去了?」

  赵无谋翻眼道:「行——!」

  大金牙一笑,老手一点,把资讯发了出去,几分钟后,银行的熟人回复过来
短信,说是办完了,同时,赵无谋的手机上也收到短信,告诉他那张银联卡上,
被人转了十五万,生意做成,当即笑道:「合作愉快!老杆子!爷问你,这北京
有什么地方好玩吗?当然不是风景,老子问的是美女!」

  大金牙心里骂道:「哪有这样问人的?真见是个愣头青!生意做成就换口风?」
但是他大场面混惯,也不是太介意言语间的粗俗,微笑道:「哥儿带着个靓妞,
问不是风景的好玩地方合适吗?」

  赵无谋笑道:「他不是女的,而是CD,别看他姨里巴叽的,其实是我下地
干活的伴当!」

  史红婕翻着白眼道:「我内心是女的,身子是男的!」

  大金牙虽说年老,但也决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来,北京又是全国
最新潮的地方之一,竟然也知道CD的含义,再者说,下地的伙计他也见得多了,
果然感觉史红婕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阴秽之气,这是地下古墓里特有气味,
也不生疑,贼笑道:「CD都是这么说的,不然也不会总穿女人的衣服,学女人
说话,就是我这种老年人的爱好,可能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

  赵无谋笑道:「说说看?」

  大金牙笑道:「北京这地方,嫩模如过江之鲫,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
常有一些模特公司举办一些活动,只要交了钱,就可以带个相机去拍美女,当然
了,也不是阿猫阿狗都有这机会,得是圈里的熟人,这样的模特,就算不是全裸,
也是穿得性感古怪的,我年纪大了玩不得实的,业馀爱好之一,就是拿着个相机
去拍美女,过过眼瘾,当然了,哥儿要是肯出价,看中了哪个嫩模,和经济人说
好了也是可以上的,哥儿要是感兴趣的话,近期就有一家模特公司有活动,我可
以帮你报名!」

  赵无谋笑道:「有——!当然有兴趣了,看看也不错,想不到你还是玩艺术
的!」

  大金牙笑道:「许多年前认识了美国的一位元杨小姐,她明着是美国一家地
理杂志的记者,暗地里却是个身手极高的摸金校尉,她回了美国后,就把相机留
给我了,起先我也是摆弄着玩儿的,但玩着玩着,就玩上了瘾,这些年,从装胶
捲的相机到数码相机,越玩越高档!」

  赵无谋咧嘴道:「拍个女人吧,用手机就行了,一千多万的图元哩,身上几
根毛都清清楚楚,还要什么相机?切——!」

  大金牙笑道:「哥儿耶,一听你就是外行,然就算这样,也不要弄个手机去
拍呀!多丢人哩!这样吧,我家里有好几部相机,都是以前玩旧的,你随便拿一
台去,也比你用手机拍像话,你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到时我好联繫你!」

  赵无谋笑道:「北京人就是爽快,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到时你可不要忘了我!」

  大金牙恶赚了赵无谋的钱,又知道他是真正下地的主,还图着以后的交情哩,
当即连说:「决忘不了!」

  告别了大金牙,赵无谋带着史红婕,玩了半夜,方回到宾馆,想起太子、解
语花全在北京,洗过澡后,就拿出了手机,连了宾馆的无线网,上了「龙纹鞭影」。

  小太子丁统军拿着部最新的「苹果」,懒懒的靠在床头,大叉开的跨间,是
两具雪白、丰满、妖骚的胴体,争着含舔着他跨间的玩意。

  两具胴体也并非一丝挂,身上穿扣着古怪的装束,然奶牝尽露,挺翘的乳头
上,穿着?亮的奶环,细白的粉颈处,都扣着黑色的母狗项圈,连着项圈的铁链
皮牵手,牢牢的握在太子手上,怒挺的粉臀,夸张的上蹶,插在菊门里的狗尾,
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

  太子随手将跨下的舔鸡巴的两名美女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龙纹鞭影的「宠
物乐园」内,顿时又引来一片羡慕、妒忌、恨,跟着是讚声一片,忽然,站内短
消息动了一下。

  丁统军一看,笑道:「又是这个货!」打开消息一看,水临枫给了个笑脸,
口水拉拉的道:「太骚了!大大好福气哟!老子最中意美女带奶环了!」

  丁统军扬扬得意的打字道:「那当然,全是身高一米七四、奶大腰细的大美
女!真正的美女牝犬,当然,也能充做美女马骑乘!」

  这边赵无谋一笑,回过一行字:我就在北京,你这两隻美女犬,是北京大妞
吗?

  丁统军回道:两个都是,身材、脸蛋都没话说!

  沉芳绰为什么会被丁统军巴巴的要过来?就因为她是正宗的北京大妞,丁统
军自小眼光高,又爱身高马大的妞儿,所玩美女,都是清一色的北京、山东大货,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不良嗜好,却不足以被外人道。

  赵无谋打道:能借给我过一过瘾吧?

  丁统军一乐,回道:行——!不过你做M,她们两个做S。

  赵无谋回道:老子不做M,你把她们给当狗我玩一夜,二千块钱,价格公道
吧?

  丁统军披嘴回道: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货吗?比北京顶级的嫩模都值钱,叫她
们干什么干什么,玩起来特过瘾,别说二千了,就是二万,也玩不到其中一个。

  赵无谋咧道,心道:两万,两万老子去东莞玩去了,吹拉弹唱十几回呢!也
不知道这个吊人从什么地方找来的野鸡,还吊老子胃口?不过野鸡肯在奶子上穿
环的却是极少,当下也没多想,回了个:毛——!

  丁统军真的没骗赵无谋,身下两个替他口交的,一个是绝色美女沉芳绰,一
个是绝色美女赵娜,全是一等一的货色,经过专业的调教,口交、性交技术、服
从性哪是社会上的小姐、嫩模能比的?身体的敏感处,也被他穿了环儿,她们两
个,可是正宗的牝兽骚畜,完全没有人身自由,并且是正宗的北京当地的大妞,
北京本地的大妞,肯做这事又是绝色美女的极少,除了这种无法抗拒的强迫手段
之外,还真不好找合适的货色,见赵无谋发了这个字,知道他不信,也不解释,
回道:这样吧!你有什么好东西,或许能换她们两个玩玩!

  赵无谋恨恨的打字道:也有几块古玉,白天老子探过价了,随便一块就是十
万,就算她们两个给老子玩三个月也够了,你个吊人,不要太占老子便宜!

  赵无谋要是知道丁统军是什么人,怎么也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丁统军倒是无所谓,心中一动,通过上次的事件,他明显的知道赵无谋是个
外行,赵无谋要是说十万块能出手,那真实的价格,至少是几十万,然钱对他来
讲,根本就不是个事,关键是上年代的东西现下实在难找,当下回道:把你剩下
的东西,你发个照片过来看看?或许我就叫她们两个陪你几天!

  赵无谋一笑,把那个紫铜佛香炉的照片发了过去,这是他在报恩寺附近的高
僧墓葬中挖到的东西之一,打着字回道:这个香炉你看看,跟你换正在给你口交
的两个大妞玩几天怎么样?老子从来没玩过正宗的北京大妞呢!

  丁统军一看那香炉的照片,忍不住手就抖了,虽然他有许多好东西,但这些
年新进的真玩意越来越少了,就算中国有五千年的历史,就算古代的统治阶级朝
死往地里埋东西,但到底也有个穷尽的时候。

  照片上的那只精美的紫铜小香炉,看那成色、包浆,不出所料的话,极可能
是南北朝时代的东西,作用应该是薰香的,炉身镂着雷纹、大鹏等佛教的景物,
三隻炉脚是佛门中显化的异兽,同时也知道赵无谋真是不懂古董,可能以为玉的
值钱,铜的不值钱,但古董这东西,对于知道价值的人来说,喜爱是最重要的。

  能巧取的,决不豪夺,要是有人肯卖,丁统军绝不在乎钱,就算跨下口交的
这两个美女,也被许诺,若是侍候好的话,几年之后就放了她们,并安排在某个
事业单位工作,这叫恩威并施,一味狠的话,那会遭到激烈反抗的。

  卷九:欺天瞒海~第02章:以物换人

  赵无谋带着女装的史红婕,走到维利斯大酒店豪华的前台,向漂亮的女服务
员咧嘴一笑道:「1818总统套间,有人帮我们订好的!」

  前台小姐有意无意的瞟了史红婕一眼,不由一愣,禁不住又看了一眼,看见
过伪娘,但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连神态动作都天衣无缝,而且穿得特别的不要
脸。

  这处地方,本就是北京地下CD聚会中心,表面的老闆是解语花,但后台大
老闆却是丁统军。

  1818总统套房,就是丁统军的常住房,由于特殊的原因,常有外地的机
构或是私人,带了极美的CD来,孝敬丁统军。

  解语花能够攀扯上小太子丁统军,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就是一个CD,而
且是一枚极美的CD,但是解语花也有点古怪,就是喜欢穿女装,其他的重点的
口味就不玩了,这点,叫小太子心痒难挠,但是解语花知道,以小太子的权势,
迟早有一天他会失身,成为彻头彻尾的人妖。

  女服务员CD看多了,看见史红婕就知道她其实是一个男的,虽然她浓装豔
抹,姿色撩人,所以忍不住还是有点噁心,看赵无谋的目光也是怪怪的。

  但这些人还真是冤枉了史红婕,史红婕其实根本就是个女的,而且是前清绝
色的婊子,虽然她的肉身是男的,所以行为举止,不自然的流露出婊子般妖媚的
形态。

  女服务员暗自披了一下小嘴,把门卡丢给赵无谋。

  赵无谋还不识相,见这名女服务生得也是漂亮,涎着脸搭讪道:「妹妹耶!

  这地方太大了,我乡下来的不认路,麻烦你带个路呀!「

  女服务员心惊胆跳的道:「往那边坐电梯上18楼就行了,我们不提供带路
服务的,哎油——!」

  说着话,急速的抽回了赵无谋想揩油的咸猪手。

  赵无谋嘿嘿的一笑道:「怎么这么没礼貌哩?」

  说着话,拿了房卡,带着史红婕上了电梯。

  史红婕笑道:「主人!北京是大地方,这里的妞儿傲得很,你别弄出事来!」

  赵无谋笑道:「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摸摸手,揩揩油什么的,也犯不了大法,
这妞身材不错!」

  史红婕笑道:「主人呀!你能确定,你在网上认识的这个太子,真的就能带
两个绝色的北京大妞来给你玩儿,不会做梦吧?」

  赵无谋道:「反正这酒店的房费,不是我们预付的,真的不行,转脸走人,
咦——!这地方好!」

  上了十八楼之后,发现竟然是一排排中国传统民居样的雅致门面,走道都有
五米多宽,有一种置身北京胡同的感觉。

  赵无谋找到18号,刷开了房门,迎门就是个大鱼池,里面养了满各色金鱼,
再向里走,是一个绝大的大厅,犹如北京四合院子的天井,两边是卧室和绿油油
的热带植物。

  史红婕笑道:「这个太子不简单呀!」

  赵无谋笑道:「能玩得起那种美女的,肯定是个富二代,是山西哪个煤老闆
的儿子也说不定,不管他,呆会他来了就知道了!」

  拉着史红婕,坐在了沙发上,把背包丢一边,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山西煤老闆?这话要是给丁统军听到就要咧嘴了,对于丁统军来说,山西再
大的煤老闆,在他面前算个吊毛!半个小时后,响起了敲门声,史红婕应了一声:
「来了——!」

  站起身来去开门。

  门前,是一个一米七二、七三样子的男人,脸色有些惨白,穿着得体,身上
散发着极高档进口香水的气味,显示了良好的修养,身后,站着两名身材高大的
美女,都是紧身的抹胸,勒得胸乳怒突,齐B的皮裙,两条雪白的大腿,不知羞
耻的露在空气中,其中一名美女的视线,越过男人的头部,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
赵无谋,不由「咦——!」了一声。

  赵无谋丢了香蕉皮,站起身来,笑道:「你就是太子?」

  丁统军不想叫赵无谋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介意的一笑道:「你就是水临枫?」

  赵无谋大笑,贼眼却是在他身后两名美女身上乱瞟,史红婕识趣的关了房门。

  沉芳绰经过一些改造,比起以前来,更是一番骚美,脸上更是浓装豔抹,极
尽妖娆,赵无谋在风月场里玩女人又多,哪能记起年前的事,贼眼在两名美女雪
白的大腿处游走。

  丁统军「啪——!」得一声,拍在赵娜异常修美的大腿根上,顺手狠抓了一
把,留下一片残忍的红印,得意的道:「这个叫赵娜,绰号踏雪蹄!」

  妖美的赵娜被调教的服服帖帖,弯腰道:「老闆您好!我叫赵娜,正宗的北
京大妞,叫我踏雪蹄也可以!就是母马的意思!」

  丁统军一搂沉芳绰的纤腰笑道:「这个叫沉芳绰,绰号透蹄白,她不露脸的
照片,我在龙纹发过,当时你个吊人还说她不漂亮哩,现在睁大眼睛仔细看看!」

  赵无谋仔细一看,不由一愣。

  沉芳绰冰雪聪明,虽说丁统军向她许过诺,说是侍候好的话,以后为她安排
个公务员做做,但是这种话,有如镜中月水中花,哪知是真是假?况且照这种折
磨的方法,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若有机会,还是逃出升天比较保险,以她的
长相身材,就算一个大字不识,想钓个金龟原不是难事,发现赵无谋后,本能的
不想叫小太子丁统军知道以前就认识赵无谋,好好私下弄鬼,于是左眼向赵无谋
一眨。

  赵无谋当即知道有猫腻,转过神来道:「好漂亮耶!」

  沉芳绰一笑,也弯腰道:「我也是北京纯种的大妞,也是匹母马,随便主人
鞭打!」

  丁统军带出来的母马,全是罕见的肉货,常人看到,十个有十个会走神,再
说了,丁统军久曆富贵,自认为绝没人敢对他怎么样,对于赵无谋发愣,也不在
意,笑道:「不错吧?咦——!你带来的这个也不错呀!」

  赵无谋暗自呕心了一下道:「她是男人的身体,偏偏喜欢穿女装,这毛病呕
心死人了!」

  「CD?我太喜欢了,介绍一下?」

  丁统军两眼放着绿光,美女吗,他喜欢北京当地的大妞,但CD吗,他喜欢
超级有素质的,更要命的是,他喜欢被人插而不是插别人,但是又不喜欢被外表
是男人的男人插。

  史红婕久曆花场,发现小太子的眼神,立即就知道是什么货色了,在满清,
达官贵人喜欢脔童的也不在少数,闻言抛了个媚眼道:「我叫陈峰,其实我身体
是男的,但内心却是女的!」

  是凡CD,都会这么说,丁统军见多了,立即大喜道:「我知道,我知道!」

  一看赵无谋笑道:「原来你也爱这一口?对了,你真实姓名叫什么?」

  虽然两个通过邮件,但是小太子丁统军并不记事,或者说根本不记这些小事。

  赵无谋一笑道:「我叫张勇,根本不喜欢这个人妖,但是他是我的伴当,不
喜欢也没法子,这货除了不会功夫之外,整个就是个东方不败,琴棋书画,样样
精通,对了,记得不错的话,你叫丁统军吧?」

  丁统军两眼放光的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的呀!现在这种雅致的人
不多了,我就喜欢这样有内涵的,京剧会唱吗?」

  史红婕生前是大婊子院的当家红牌,哪有不会唱戏的,不由笑道:「京剧、
越剧、昆曲、黄梅戏都能唱整段的,琴只会古琴,也会吹箫,别想歪了,是真正
的洞箫,让老闆见笑了!」

  丁统军情不自禁的丢了两匹异常妖豔的母马,走上前来,拉起史红婕的手道:
「我最喜欢CD了,哎呀,你的胸部要是大点就好了!」

  史红婕一笑,由他摸胸。

  赵无谋哼道:「你要是喜欢,带走就是,老子可不喜欢CD,要是胸大了,
就是真正的人妖了,要想玩人妖,去泰国玩就是!」

  丁统军一翻白眼道:「那种大路货有什么玩头,老子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那个,陈兄弟,你不想把胸部变大?」

  这个问题,丁统军不止一次的问过解语花,但是解语花其实就是唱花旦的,
和梅兰芳老先生做的是一行,并不是彻头彻尾的恶趣味,再者,胸部变大就是人
妖了,会很伤身体,但这具身体本就不是史红婕的,何况也用不了多久,所以史
红婕根本不怕伤。

  史红婕笑道:「想——!你有办法?」

  丁统军像是闻到了腥的猫,微笑的点头。

  史红婕笑道:「还有,我没什么银子!」

  丁统军道:「只要你愿意,银子的事不用你管,我可以在你胸部变大的同时,
鸡巴不变,甚至更坚挺,不过——!」

  下面的话丁统军没说,不过是,三十五岁之后,被施术的人妖会极速的衰老、
变得奇丑,这也是解语花抵死不答应的原因。

  但是史红婕不在乎,笑道:「那就太好了,对了,你小子喜欢玩背后插花是
吧?」

  其声娇媚,妖腻销魂,她本就是女的,声音根本不用装,就算解语花,想学
女人说话时,还憋着腔带着点生硬呢!更没有她骚到骨子里的娇媚。

  丁统军骨头都酥掉了,乾脆搂着史红婕的腰,向赵无谋笑道:「把你的香炉
拿出来看看,真合意的话,这两匹母马给你玩一程子,陈峰兄弟跟我一段时间!」

  史红婕笑道:「我可不是他的私人禁脔,我是自由身呀!」

  丁统军笑道:「那我给你钱总可以了吧?」

  赵无谋向史红婕一眨眼,史红婕笑道:「好呀!不过要包吃包住哟!还要有
女人给我插!」

  丁统军笑道:「当然没问题了!不过女人有什么插头?再漂亮的女人都只配
做下贱的母狗,还是插男人快活!」

  这就解释了丁统军家世显赫却没有老婆孩子的原因。

  赵无谋看着两匹妖骚的高大母马,也是性奋不已,伸手就摸上了赵娜的露在
外面的雪白小蛮腰,又把一隻手搂过沉芳绰的细腰,入手处滑腻香韧,两股味道
不同,但同样销魂的美女肉香直往鼻子里鑽,裤档里面的鸡巴就翘了起来,两女
嘻嘻一笑,由他搂了,五个人回到沙上坐了。

  赵无谋恋恋不捨的拿开搂着赵娜的手,从背包里拿出那只不知什么朝代的佛
香小炉,递给丁统军,另一隻在沉芳绰的大腿内侧抚摸。

  丁统军接过来仔细了看了几遍,不用专家确认,已经知道是真货了,笑咪咪
的放在了茶几上道:「朋友,你确定用这只佛香炉,和我交换这两匹母马,只是
玩一程子?」

  赵无谋把两匹全身上下几乎全裸的母马搂在怀里,嗅着她们身上的肉香道:
「是呀是呀!」

  圈过细腰的手,放在了两条雪白的大腿根处,享受着那片细软。

  丁统军一笑道:「这处地方借给你,没人敢来查,房间里面调教用具齐全,
各种性感内衣、皮衣也有,饭菜你儘管叫下面餐厅送上来,记在房费上算我的,
还有,随便怎么玩,弄死了也无所谓,一般来说,她们不敢跑的,但是也要小心,
走的时候把她们锁好,以免麻烦,不过就算她们乱跑也不怕,嘿嘿,就这么说了,
陈兄弟,你第一次到北京吧?」

  史红婕一笑,向赵无谋眨了一下眼睛,跟着就向外走,这个婊子,早想玩背
后插花的游戏了,可惜赵无谋没这爱好,这下倒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了。

  赵无谋道:「有事打手机!」

  史红婕道:「好——!」

  手伸到丁统军的裤档里,极富技巧的去弄他的鸡巴。

  赵无谋看着两匹雪白的母马,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下手,他妈的,太美了,
哪个桑拿有这种货色?不唯生得漂亮,浑身上下,还散发着美女特有的体香,普
通男人就是嗅着她们的体香也会醉的,此生能操一回,也不枉来世上走一回了,
想了一下,把手顺着赵娜的雪白的身体就摸了下来。

  赵娜一笑,由他乱摸,却把一隻手伸到他的档下,低声道:「都硬成这样了,
要我吹吹吗?」

  赵无谋一笑,拉开拉链,一条粗长的玩意立即弹了出来。

  赵娜一愣,欢呼了一声,温驯的伏下身来,露出粉腻腻的后背,秀髮滑落处,
现出后颈上的青色纹身,诡异的图桉中间,是「踏雪蹄」

  三个梅花篆字,证明了她母马的身份,看着赵无谋粗长的鸡巴,赵娜深深的
吸了一口,媚眼儿上翻,低声道:「不要打我们,我们会好好侍候您的!」

  赵无谋愣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们?要是你们不愿意,我叫丁统军带你们走
就是了!」

  沉芳绰魂魄皆裂,四下里看了看道:「千万别!要是叫主人带我们走,就说
明我们不听他的话,没侍候好你,不听他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一顿鞭子都是轻
的,好人!赵娜说的对,不要打我们,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看来这两个美妞儿是被打怕了,以她们的经验,侍候好时,也会得到一顿毒
打,要是侍候不好,就更别说了,更有甚者,根本就不屑插她们,整日整夜的只
顾用皮鞭抽打取乐。

  赵无谋抬起赵娜异常妖豔的脸道:「不打可以,可以替我顶肛吗?」

  赵娜把头直点微笑道:「可以,就是舔屁眼吧,只要不打我们,想舔多久都
行!对了,不要我们脱光吗?」

  赵无谋摸着她雪白的后背道:「不要急,摸够了再脱光你们!天呐,叫这种
美女舔后门,真是太享受了!」

  沉芳绰一笑,把赵无谋的T恤脱了,露出雄壮的上身,然后伏下身来,伸舌
去舔赵无谋的乳头。

  赵无谋上下两个敏感的地方被两枚绝色的美女舔着,顿时情慾高涨,一拍赵
娜的俏颊道:「转过身来,我们先干一炮煞火!」

  赵娜一笑,骚骚的站起修长的身体,背对着赵无谋,掀起齐B的小短裙,露
出里面黑色的皮质T字小内裤,伸出两根雪白的手指,把内裤的皮条拨到一边,
粉红色的牝穴立即露了出来。

  赵无谋一手抚着沉芳绰粉腻的后背,一手自赵娜的大腿根,直抚到粉臀,再
向内,停在骚穴处。

  赵娜不知道赵无谋要怎么玩她,感觉那隻大手停留在穴口,情不自禁紧张的
穴肉翕合翻动,渐渐的湿了起来。

  赵无谋抓住赵娜雪白的大腿肉,把她往后拉,赵娜配合的向后,「滋——!」

  的一声,粗长的鸡巴,毫无阻滞的捅入温润紧窄的小穴中,玩这种美女又比
桑拿找小姐强多了,既不用戴套,也不会担心有病。

  「嗯——!」

  赵娜骚穴被捅,小嘴里立即发出妖媚的声音,其实说起来,丁统军几乎就不
常和她们性交,对于这种下贱的美女,丁统军就是变着法的玩弄鞭打罢了,所以
赵娜的小穴紧窄。

  赵无谋的鸡巴比一般的男人粗长,随着赵娜向后坐倒,龟头直达娇嫩的花蕊。

  赵娜从没有被这么长的真鸡巴捅过,龟头传来滚烫的感觉,煨得她媚眼儿一
眯,穴肉儿本能勐然夹紧。

  「爽呀——!」

  赵无谋眯眼。

  沉芳绰一笑,一条香舌更加灵巧的捲动,湿漉漉的扫着赵无谋的乳头,同时,
伸出一隻如雪般的嫩手,轻轻的捻赵无谋另外一个乳头。

  赵无谋插在赵娜体内的鸡巴更硬了,放开玩弄沉芳绰的大手,两隻手握住赵
娜的细腰,把她的雪白的姻体,狠狠向后拉。

  「嗯哼——!」

  赵娜妖叫,细嫩粉红的穴肉,被铮狞的龟头凶勐的带出体外,感受到空气的
凉意后,再被捅回体内,晶莹滑腻的黏液,潺潺的恣意流淌,樱唇紧咬,巨大的
快感,触电般的流过全身,阵阵的舒爽,令她白眼儿直翻。

  「呜——!」

  赵娜背对着赵无谋,大叉着两条雪乎乎的肉腿,秀髮散乱,情不自禁的摇着
身体,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嗯——!」

  赵娜浪叫,一股淫泉喷薄而出。

  赵无谋一阵阵的抽搐之后,也发射了,媾合之后,赵娜慢慢的站起身来,让
变软的鸡巴离开肉体,浑身无力的转过身来,媚眼儿直翻,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也舒服的向后一靠,插绝色美女的感觉,真的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赵娜这具肉体,品质明显的高于普通女人,抱过赵娜,就在她雪白的大腿上乱摸。

  沉芳绰笑道:「还想再插吗?反正现在我们两个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插都行!」

  赵娜娇声道:「爽死我了!要是主人不打我们,只是这样搞就好了,我们也
少受了多少罪!」

  说起来,赵娜、沉芳绰这两名美女,在丁统军跟前,根本就不被当人看,能
得到替丁统军口交的机会非常的少,大部分的时间,就叫她们两个舔地板。

  赵无谋脱掉两位美女的上衣、短裙,令她们赤裸着上身,光着两条雪白的大
腿,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皮质T字内裤,一手捏着一个美女挂着
奶环的咪咪玩弄道:「这话怎么说?」

  沉芳绰由他玩弄着奶尖上的奶环,轻轻的歎气道:「是凡被主人们挑中的女
人,交合时性子都极大,但他们这些人上人,偏偏鸡巴不怎么样,也可能是交合
太多,不能畅快淋漓的玩弄我们,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呢,他们往往就滞了!我被
带到他跟前,就才来时被他插了几回,以后不是鞭打就是舔地板,能有替他口交
的机会就算不错了!」

  赵无谋愣然道:「天呀!放着你们这种绝色不插,却叫你们舔地板,真是浪
费呀!」

  赵娜偎上来,用手细细抚摸着赵无谋雄壮的胸肌道:「这有什么?舔地板还
算好的,还有更难受的呢,比如,皮鞭、钢针!主人和他朋友都变态,就算想插
我们时,在正式插入之前,都要我们饱尝一顿皮鞭,或用钢针剌入大腿,叫我们
难受,他们的鸡巴才能竖起来,见面就干我一炮的,你是第一个!」

  沉芳绰微笑道:「好人!只要你不虐待我们,要我们干什么都行!」

  赵无谋捉弄道:「哎呀——!刚刚射过,似乎很髒耶!」

  赵娜在赵无谋的脸上轻轻舔了一下道:「讨厌!不就叫人家清枪管吗?」

  说着话,伏下身来,把一张如花似玉的粉脸贴在赵无谋的双腿内,伸出小舌,
如母狗般的清洁起赵无谋半硬的鸡巴来,发出「吧叽、吧叽」的声响。

  赵无谋被她下贱的而细腻的舔舐动作,搞得又硬了,按倒沉芳绰,翻身压了
上去。

  「哎呀——!」

  沉芳绰浪叫,主动的叉开双腿,露出骚乎乎的牝穴,这些在太子们面前的美
女,都被浸淫了终生的春药,这种药效,直达骨髓,以保持她们时时刻刻的处于
发情状态,使得乳头不软,蜜水常流,以供天下雄性玩弄。

  赵无谋拨开她的T字裤,露出精緻的粉红色的穴口,鸡巴一挺,慢慢的捅了
进了春露点点的桃径中,尽根而没,前后抽插着道:「怎么不在你们的这里穿环?」

  「哎呀——!快活呀!就这样狠插,好哥哥,干死我!」

  沉芳绰意乱情迷,骨子里的慾望雄雄燃烧,她好久没被男人这样痛快的操过
了,两条大腿伸得笔直,一对雪白的小爪子,死死的抓住沙发,粉臀急不可待的
上抬,拚命迎合捣入肉穴里的粗长鸡巴。

  赵娜的下身又湿了,轻伏在赵无谋的后背上,一手抠着骚穴,一手捻着赵无
谋的乳头,同时用一对大奶子摩擦着道:「迟早要穿的,你不知道,替我们两个
穿奶环时,差点把我们两个疼死,要是在穴上穿环,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赵无谋笑道:「那你们不能跑吗?少赚几个钱就是!」

  赵娜歎了一口气道:「跑不掉了,你知道控制我们的是什么人,不跑的话还
能苟活,要是逃跑就惨了,死得更惨之外,说不定连家人都会跟着倒楣!」

  赵无谋奇道:「我看太子也就这样吗?挺和气的,似乎没什么了不起的!」

  赵娜道:「没什么了不起?哎呀——!」

  正被赵无谋插着的沉芳绰,一巴掌拍在赵娜雪滑的大腿上,叫她别乱说,跟
着笑道:「不如——!大哥你悄悄的带我们走,我们发誓好好侍候你一辈子!」

  说着话,向赵娜一翻媚眼,她这句话才靠谱,也很阴毒,这样就算被丁统军
的人再捉住,也有藉口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走的,所受惩罚自然小得多。

  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赵娜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当即会意,她们两个的家就在北京,只要有人带着,
逃出升天的可能性很大,就算被太子的人抓住,当然会说是赵无谋强行带她们的
走的,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家里父母不受牵连,但是她们不知道,只要丁统军不肯,
她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赵无谋也不是傻帽,他没根没底的决不会多事,也自料养不家这两个绝色的
美女,抱着有穴插时狠命插的心理,玩过几天之后,拍屁股走人,别说首都,就
是南京道上达到市级的大混子,控制住了哪个美女,也不是想带就能带走的,要
想私自带走,准备好一场血战吧。

  最不值得的是,就算冒着生命危险,把这种美女带走了,以后她们肯不肯死
心塌地的跟他还是个问题,现在的人,相互利用的多,重情重义的少了。

  所以赵无谋不吱声,只按着沉芳绰的大屁股,把她插得淫水飞溢,一阵阵的
快意过后,把一泡精液射入美穴深处后抽出鸡巴笑道:「过瘾呀!能干到你们两
个喷香的大美女,此生足矣!」

  沉芳绰依旧静静的趴伏着,骚穴被撑成一个恐怖的肉洞,穴口全是黏煳,久
久不能闭合,沙发上淫水四流,缓过一口气后,方才慢慢的爬起身来,用一隻爪
子掀着短裙,一隻爪子按摩着骚穴,翻着白眼道:「把我干死了,侍候你一个,
比侍候几个人都累!」

  赵娜纠正道:「不是累,是过瘾呀!爽呀!难得来一个隻插不打的,要是芳
绰你不愿意,这两天就让我一个人过瘾,要是碰上上次那一个,就倒楣了,足足
的把我抽了一夜呀,但就不肯插我,下次再碰上那个老不死,我们换过来好不?」

  沉芳绰咬牙道:「美得你!我也是要插不要打的!」

  赵无谋大笑,满足的站起身来,跑去洗澡。

  赵娜道:「要我们侍候吗?」

  赵无谋笑道:「不必——!我洗过后你们洗,对了,把太子说的那些好东西
找出来,呆会儿有劲时再玩你们!」

  沉芳绰翻了一个白眼,低声道:「没插过美女呀,农民工——!」

  赵娜道:「不用找,那间房间里全是!」

  半个小时后,赵无谋带着两匹赤条条的母马,跑到专门的卧室,拉开抽屉,
全是各种性感的内衣和各种调教用品。

  赵无谋依以前的幻想,选了两套连体的黑色镂空丝衣,叫两个美女穿上,当
然里面绝不会给她们穿任何内衣、奶罩,又拿出两条宽宽的黑色皮带,勒住她们
两个的小蛮腰,想了想,再拿出两个项圈,扣在了她们的粉颈上。

  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个会扭捏,哪知道自始至终,赵无谋要她们怎么穿,她
们都乖乖的照办,没有一丝的犹豫,当项圈扣上她们雪白颈脖的时候,她们两个
甚至还发出了妖浪的喘息。

  赵无谋看了看两个穿了还不如不穿的美女,兽性大发,捏过一个的小嘴就吻。

  「呜——!」

  沉芳绰哀叫,由着他吻着小嘴。

  赵无谋另一隻手不老实,把赵娜搂在了怀了,套着黑丝的迷醉身体,比起赤
身裸体来,摸在手上又是另一翻滋味,下面的鸡巴又不老实了,于是乾脆掏出来,
把赵娜的凉滑滑小手放了上去。

  赵娜握住那根火烫的玩意,熟练的套动着,越套越硬,跟着才梳好的、扎着
马尾的头髮被人拎住往下按。

  赵娜顺从的低下身来,双膝跪地,张开小嘴,舌尖轻轻的挑动着马眼,跟着
一口把粗长的鸡巴含进小嘴,用口腔的温凉,给滚烫的鸡巴煞火。

  「啊——!」

  赵无谋大爽。

  沉芳绰的香舌,灵蛇般的在赵无谋的口腔内搅动,极富耐心,极富技艺,这
就是私货与大路货的区别,再高档的风月场所,花再多的钱,也不能这样畅快的
和美女接吻。

  赵无谋忽然向前一步,用双腿夹住了赵娜滑凉的脸颊,赵娜不得不身体向后
倾,用一双玉手抱住赵无谋的两条大腿,整个身体缩在赵无谋的跨下,却不吐出
鸡巴,继续口交。

  赵无谋一手搂住沉芳绰的细腰,一手在她勒着黑丝的后背上摸索,由上到下,
爱惜无比。

  「嗯——!」

  沉芳绰被吻得娇喘吁吁。

  「扑、扑!」

  赵娜吹得滋滋有声。

  在这种香豔到极点的情况下,赵无谋这个乡下人,又擦枪走火了,生命顶点
的舒爽,让赵无谋不想放开夹着赵娜头颈的腿。

  赵娜紧紧的含住走火后的鸡巴,让赵无谋爽个痛快,感觉赵无谋没有放开她
的意思,只得吞了射在小嘴里的东西,再翻转香舌,舔乾淨了鸡巴上的秽物。

  赵无谋感觉,那个小香炉花的太值得了,而在一处秘密的别墅里,小太子丁
统军被史红婕干着后庭,把玩着香炉时也觉得,这两隻下贱的牝兽付出去太值得
了。

  「波——!」

  赵无谋抽出含在赵娜小嘴里的鸡巴,拍拍她憋得通红的小脸,示意她可以站
起来了。

  「王八蛋——!」

  赵娜心时暗骂,这样替人口交,也有一种被虐的滋味。

  沉芳绰丢开搅着赵无谋舌头的香舌,喘息着道:「下面怎么玩?要我们扮狗
还是做马?」

  赵无谋笑道:「你们肚子饿了吗?我们出去吃宵夜!就这样,不准再穿别的!」

  本以为两个美女会拒绝,不想她们却是点了点头道:「好——!」

  赵无谋一笑,找出两双细高跟的靴子,要她们两个穿上,两女翻翻白眼,就
在赵无谋的面前,穿上了性感的皮靴,靴邦直达大腿。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的细腰道:「我们下去吧?对了,你们就不觉得羞耻?」

  赵娜一笑道:「羞耻?我们要是说不肯穿,你会同意?还是死皮白赖的要我
们穿上?」

  沉芳绰一笑道:「别说穿着这样去三楼吃饭,就是在最繁华的王府井大街,
要我们当街口交,我们也不敢拒绝,咦——!你是属牲口的,这地方怎么又硬了?」

  赵无谋感歎道:「有钱就是好呀!你们这样的美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像
你们两个这种姿色,平时就算故意蹲在大街上看,也找不一两个,何况要你们当
街口交?」

  赵娜歎息道:「别羡慕姐!姐就是个便器!」

  这话太撩人了,赵无谋搂着她腰的手,情不自禁的下滑,在她的大腿根处掏
挖,被丝衣包裹的私处,轮廓分明,沟毛隐现。

  赵娜若无其事的走着,由着赵无谋在她迷死人的、凹凸有致的私处狎玩,过
了一个转角,快到电梯时,忽然夹紧了大腿道:「求你别掏了,痒死了,要口交
吗?」

  赵无谋左右看了看,似是做贼心虚,虽说已经到了夜里,但码不实客房里有
人出来。

  赵娜、沉芳绰对视一笑,双双蹲下身来,扶出赵无谋的鸡巴,就在电梯口含
了起来。

  赵无谋火烫的鸡巴,其实正要这种安慰,但生怕有人,忙摀住了下体道:
「不好吧?还是找个偏静的地方!」

  沉芳绰抬头笑道:「公开宣淫才剌激哩!有人来就有人来,我们两个都不怕,
你怕什么?」

  赵娜已经把暴涨的鸡巴含在了温凉的小嘴里,香舌翻捲着龟头舔了起来。

  赵无谋下体暴爽,一咬牙暗道:拼了,不就是叫美女公开吹个箫吗?怕什么
哩,给人看见,就是丢脸,又不是死罪!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赵娜、沉芳绰就是
人形的牝畜,在太子们的眼里,连狗都不如,这些美女,要是混得不好,很可能
成为太子们宠物的性奴,终日为狗马甚至猪服务,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人,而且
是个极俊的勐男,怎么可能放过这种被人插的机会?沉芳绰见赵娜舔的起劲,也
张开小嘴,争着舔那鸡巴杆子,赵无谋一手按着一个美女的头顶,爽得不行,在
两名美女卖力的舔舐下,赵无谋感觉又来了,不过丢人的是,这次的精液,不是
射出来的,而是淌出来的。

  赵娜、沉芳绰相视一笑,争着把淌出来的秽液舔乾淨了,方才熟练的把赵无
谋的鸡巴,放进了裤子里。

  三人走到餐厅,发现来了不少人,都是吃宵夜的,这处是小太子丁统军的C
D会所,房价高得离谱,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几乎每个男人,都带着美女,就
是不知道这些美女是真的还是假的罢了。

  赵无谋找了一处画着花鸟壁画的位置坐下,赵娜坐在了对面,沉芳绰坐在了
旁边,侍女拿来菜单道:「老总请点菜!」

  赵无谋一愣,哪个是老总?一想可能是自己吧,他妈的,还老总呢?盗墓的
老总,当下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拿过菜单,挑贵的野味江鲜点了几样,反正是
他妈的丁统军花钱,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漂亮的侍女认真的记着道:「要酒吗?今晚我们这里的拉菲搞特价?」

  赵无谋咧嘴道:「那好!先弄三瓶来!」

  赵娜低声道:「红酒不是这样喝的,你当是啤酒吗?」

  沉芳绰笑道:「拿一瓶吧,三个杯子!」

  赵无谋贼眼向四週一看,竟然发觉沉芳绰和赵娜穿得还算文明的,至少她们
是全身黑丝,只露着雪臂,这厅中其她被带来的美女,甚至有只穿小得可怜三点
的绝色,目光所及处,还有一个网上常见的,顶级的美女模特,搂着她的,是一
个年约三十的年轻胖子,看那胖子的架式,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

  胖子见赵无谋看他,披了披嘴,再一看他旁边的沉芳绰、赵娜两个,竟然贼
熘熘的一笑。

  赵娜苦声道:「那个胖子也玩过我,那天差点被他搞死!」

  沉芳绰笑道:「那天没选我,但是第二天也没觉得你身上有伤呀?」

  赵娜苦声道:「他是没怎么毒打我们,就是叫我和翟凌两个,赤条条的跪了
一夜,中间抽了几顿鞭子,倒不是太重,口交了几次!」

  赵无谋睁大眼睛道:「翟凌?不是兽兽吗?天呀!老子看过她口交的视频,
做梦都想搞她一回!」

  赵娜苦笑道:「兽兽口交时,在旁边拍的就是我,而被她口交的,就是这个
胖子!」

  赵无谋道:「这胖子好幸福呀!」

  赵娜道:「你要是想玩兽兽,直接和主人说去,顶多再弄一个铜香炉和他交
换!咦——!」

  沉芳绰也想到了,偎在了赵无谋的身上,舔着他的耳朵道:「既然主人喜欢
古董,你看看,能不能用古董,把我换走,只要脱离了这里,我为你舔一辈子的
屁眼都行!」

  赵娜恨道:「我也这么想呢!倒被你抢先说了!」

  赵无谋心想:换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乖乖的跟着我?真把你们换出来,只要
一出太子的门,你们铁定拍屁股就走,古董老子是有,但是玩过这回之后,下面
的就拿去换钱了。

  那边的胖子站了起来,向赵无谋这边走,到了桌前一笑道:「兄弟少见,我
姓苟,苟深宇!」

  赵无谋披嘴道:「你姓狗?好笑呀!怎么不姓驴子呢?」

  沉芳绰变色道:「他是主人圈子里面的大人物,得罪不起的!」

  苟深宇一挑沉芳绰的下巴道:「还有点眼色!你们的主人是小太子,老子是
十六太子!」

  说着话,就在桌前,把鸡巴掏了出来,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

  沉芳绰连忙一口含住,双手抱着他的大腿,头颈转动着卖力的舔舐起来,一
口一口的吹得滋滋有声。

  赵无谋大叫道:「小胖子!想找扁是不?不经老子同意,就敢玩老子的马子?」

  苟深宇满不在乎的拍沉芳绰的俏颊道:「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国家的,说出
来伤感情!你既然能带着统军的牝畜出来,也不会是外人,实话对你说吧,我叫
她口交,是看得起她,要是老子不高兴,她哪能为我服务?这些货色,就是舔马
桶的货!」

  赵无谋怒道:「那我玩你的马子了!」

  苟深宇咧嘴道:「随便!那个——!美辛过来,替这位朋友口交!」

  两条大汉抱着粗壮的手臂过来,沉声道:「首长!有麻烦吗?」

  苟深宇道:「麻烦?噢——!没有!就是和他临时换着玩玩!」

  赵无谋存心挑事,对着胖子的美女的笑道:「你是金美辛?太妙了,老子做
梦都想操你,看着你的图片打了无数次的手枪,今天看到真人更漂亮,但是我才
放过几炮了,实在射不出来了,这样吧,给老子舔脚丫子!」

  本来以为这句一说出来,金美辛一定不肯,小胖子一定大怒,想不到金美辛
只是看了一下赵无谋,乖乖的跪伏下来,低声道:「要我用嘴替你脱鞋吗?」

  「卧槽——!」

  赵无谋大叫,他妈的太剌激了。

  赵娜披披小嘴道:「怎么你做梦想性交的女人这么多呢?」

  卷九:欺天瞒海~第03章:醉死梦生

  赵无谋是正宗的劳苦大众,对于金美辛、翟凌、赵娜、沉芳绰这样的绝色尤
物,通常只有对着照片打手枪的份,怎么可能好运碰到真人,就算碰到真人,通
常也是隔得远远的看看,想不到今天咸鱼翻身了,虽说只是昙花一现的弄一弄,
但总比一辈子没机会好,得意之中一看小胖子,咧嘴道:「那个——!小胖子!
你的东西也好意思掏出来?」

  旁边两名雄壮的大汉吼道:「大胆——!」

  赵无谋翻眼道:「吼什么吼?我说的不是屎实吗?」

  苟深宇微笑道:「小是小了点,但这要是放在旧社会,我这可是龙鸡,就算
缩到一寸长,也有美女争着替我舔!」

  赵无谋捂着耳朵道:「小胖子——!你这两个保镖叫得好大声!不会真是属
狗的吧?」

  两名保镖瞪眼就要上前,苟深宇把手一摆,两名大汉立即站住不动了,果然
是两条好狗。

  苟深宇笑道:「你不是练家子,当然看不出来,他们都是国家一级武士,放
出去一个能打一个营!」

  金美辛曲辱的跪在地上,用小嘴脱下赵无谋的皮鞋,熟练的咬下袜子,双手
捧起臭脚来,伸出温润的小舌,轻轻的在他脚底心一卷。

  「嗯——!快活呀!」

  赵无谋低哼,其实并不是脚心被舔的怎么样,就是享受这种大美女舔脚,感
官上狂剌激罢了。

  「啊呀——!」

  小胖子狂叫,在沉芳绰极尽其能的口舌下,很快的交枪了,精子也不是射出
来的,甚至根本没有几滴液体,可见其发射之多。

  金美辛捧着赵无谋的脚,从后跟直舔到脚趾,小嘴一张,含住了脚指头,赵
无谋的鸡巴又有感觉了,照这样下去,不用几天,就会活活射死,有钱人的生活
呀!官二代的生活呀!纵算再射出来大伤元气,赵无谋也烦不了了,这种机会,
猴年马月才会有,拎住金美辛的头髮,把她拉了起来,在她露着大半个奶子的奶
沟中间吻了一下道:「口交!」

  说着话,就把鸡巴掏了出来。

  金美辛一笑,一脸「就知道你忍不住」

  的模样,伏下身来,双手放在赵无谋的大腿根处,小嘴一张,温润的香舌卷
在了龟头上,跟着打个圈的向上游动,舔到尽头的之后,再缩颈向下,一口含住
了整条鸡巴,先做了一个销魂的深喉,同时媚眼上翻,观察赵无谋的表情。

  赵无谋头颈上扬,爽得几乎一口气喘不上来,半晌方道:「爽死老子了!这
种花招,不好用在老年人身上的!哎呀——!」

  金美辛已经知道赵无谋舒爽了,受到认同之后,头颈卖力的伸缩,「扑扑」

  唆得滋润有声,间或吸住龟头,转动头颈,以期给赵无谋带来更大的剌激。

  苟深宇笑道:「其实这些美女,口交、性交起来都一样,只不过她们太美,
老子才有一点点反应,看你爽成这样,以前是不是很少搞这些东西?」

  赵无谋暗恨:搞?这种透骚的货色,就是看一眼真人也大不可能哟!还谈搞?
「哎呀——!」

  赵无谋感觉又有射精的慾望了,低声吼道:「转过身来,老子要插你了!」

  金美辛站起优美的身体来,贝齿咬着红红的樱唇,双手扶着赵无谋的双肩,
打开两条令千万宅男疯狂的美腿,露出骚穴,微微张开的穴口对准了赤红的鸡巴,
面对面的缓缓的坐了下来。

  「嗯——!」

  鸡巴捅入紧窄的肉穴,金美辛娇哼,感觉坐到底之后,方才一愣,心道:见
鬼了,碰到一个大尺寸的,然心下窃喜,蚌肉含着鸡巴,慢慢的摇晃起玉体来,
令插在肉穴的鸡巴,按摩着她密洞中的每一处。

  苟深宇坐在了沉芳绰的边上,伸手就去摸她的大腿,沉芳绰不敢反抗,挤出
一脸的媚笑,由着那只肥手,在黑丝包裹的大腿根处游走。

  苟深宇笑道:「其实这些下贱的东西,老子想玩就玩,怎么玩都行,本该不
希罕的,但不知怎么,似有一种瘾,看到中点意的就想搞!」

  赵无谋摆摆手,这时哪有空答他的话,金美辛在他身上,发了疯般的狂动,
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让他又攀到了一个高峰,「哧——!」的一声,一股
不明液体射向金美辛的肉穴。

  「嗯——!」

  金美辛浪哼,忙站起身来,伏下玉体鑽到赵无谋的跨间,张开小嘴,一口含
住将要射精的鸡巴,舌尖一挑马眼,引那股液体出来。

  「扑——!」

  的一声,赵无谋又发射的,他妈的,为什么要用「又」

  字?金美辛紧紧的含住颤动的龟头,让它在小嘴里发射的痛快,同时两隻小
手也上来了,握住了鸡巴根,小嘴紧抿,给赵无谋带来最大的快乐,但是同样的,
感觉赵无谋也没有射出来什么东西,金美辛张开小嘴,口腔里只有一层澹澹的黏
稠物。

  赵无谋拍拍她的俏颊,示意爽过了,可以起来了,但金美辛会错了意,幽怨
的望了赵无谋一眼,乖乖的把小嘴里的精液吞进腹中,再翻动香舌,把醃髒的鸡
巴清理乾淨. 有绝色美女主动替自己清枪管,赵无谋当然不反对了,闭起眼睛享
受。

  金美辛清过枪管后,用一双玉手把赵无谋的鸡巴收进裤子里,小声道:「爽
吗?」

  其声妖媚,销魂蚀骨。

  赵无谋浑身象散了架,懒声道:「起来吧!」

  苟深宇向赵无谋一笑道:「以后多亲近!」

  说完话,拉起金美辛,向自己的餐桌走去,金美辛被身高只及香肩的苟深宇
拉着,一双美目媚光流转,回头向赵无谋一笑,同时眨了一眨凤目。

  「回头一笑百媚生!」

  赵无谋暗歎,若不亲见这种档次的美女,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这句诗的精髓?

  吃过宵夜后,赵无谋自然又带着两个美女回房,除了不打之外,想着法子的
淫弄,这样胡天胡地的混了两天,大金牙打他的手机了。

  「小哥儿!明天到我这儿来,我替你选了个相机,我们拍光熘熘的美女去!」

  大金牙猥琐的道。

  「算了——!老子这两天都在插光熘熘的美女!」

  赵无谋无力的道,拍了拍正在口交的赵娜,示意其不要停。

  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塚,有绝色美女在怀,什么英雄也荒废了。

  大金牙道:「那怎么行哩?我已经替你报过名了,还有,你来的话,我介绍
个正宗的摸金校尉给你认识认识,对你的事业有很大帮助的喔!」

  赵无谋看了看身着性感皮条,反扣着双手的两枚雪白尤物,很不情愿的道:
「那好!我去就是!」

  大金牙笑道:「到潘家园找我,我租了一部麵包,大家一齐去,最好早点呀!
明天早晨8点吧?」

  赵无谋道:「好——!」

  赵娜妖笑道:「老总明天要出去吗?」

  赵无谋已经习惯了这个蛋疼的称呼,点头道:「是呀!去去就来,哎呀!这
两天整天和你们无休止的性交,滞死老子了!正好出去散散心!」

  沉芳绰舔着赵无谋的乳头道:「这不正是你们男人要过的生活吗?吃的是山
珍海味,玩的是绝代佳人!」

  赵无谋道:「没有的时候狂想,但交合多了又怕了,天呀!就这两天不停的
射精,毁了老子多少道基?」

  赵娜抬头道:「这么说,你不要了,正好让我们姐妹两个休息休息!我们侍
候过多少男人,像你这样没日没夜的操我们的,你还是第一个!」

  赵无谋哼道:「潇洒走一回吗?他妈的,幸好老子意志坚强,否则的话,肯
定连血也射出来了,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叫做有B操时照死操,莫
待无B空撸枪!谁说我不要了,你个骚货,替老子顶肛,舌头要全伸进肛门里,
不准偷懒!」

  赵娜歎了一口气道:「那你翻过来呀!还有,不要总拷着我们的双手,很不
方便的!」

  赵无谋一笑,拿起钥匙,替她们两个开了手腕皮铐上的锁,两女欢呼一声,
活动起胳膊来。

  赵无谋看着四条雪样的粉臂在眼前晃,眼花花的道:「别老晃呀!还不替老
子舔后门!」

  赵娜道:「来了!一刻也不让人家歇!」

  说着话,伏到赵无谋的屁股后面,双手扒开赵无谋的后股,伸出丁香小舌,
轻轻的在赵无谋的肛门处舔舐起来。

  沉芳绰伏在一边,舔赵无谋的大腿内侧。

  「呼——!」

  赵无谋喘了一口气,鸡巴又立了起来,太舒服了,同时眼皮一重,睡起觉来。

  第二天一早,赵无谋就被两女弄醒,正要发怒,忽然想起这是昨天夜里,临
睡之前要求她们六点半喊醒他的,心里骂了几遍大金牙,懒懒的起床穿衣服。

  赵娜微笑道:「老总!你出去时,能不能不锁我们,我们是不会跑的!」

  赵无谋道:「好呀——!」

  沉芳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道:「我们两个想出去买点女人用的东西,你能
不能借我们一点钱呢?」

  赵无谋一笑,拿出背包,里面抽出一迭红色的老人头道:「也有三四千吧,
别说借,就给你们用吧,再要多时,就要去银行提了!」

  沉芳绰媚眼一闪,向赵娜点头,又看着赵无谋道:「也够了,就是一点小东
西,用不完时,再还你就是!」

  赵无谋摆手道:「算了!全给你们吧!对了,不如你们和我一起去?」

  赵娜扭着赤熘熘的姻体道:「哎呀——!这几天你都把人家搞死了,你看看,
B都肿了,就不能让人家休息休息?怎么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高尚风格呢?

  赵无谋想想也是,这几天可把她们折腾够了,这就是穷人暴富的心理,笑了
一下道:「那好!乖乖的呆着,养好精神,我们晚上继续!」

  沉芳绰笑道:「好呀好呀!你走时带上门,我们两个要睡个回笼觉!」

  赵无谋哼了一声,抱住两具雪白性感的肉体揉弄了好一会儿,又把挺直的鸡
巴插入不知哪个的体内,抽插了数十次后,又换了一个肉洞插了进去,如此往复
几趟,打出了一梭子后,方才拿了背包,依依不捨的下楼吃早饭,留下两具喷香
的肉体在房间里睡觉。

  大金牙一见赵无谋,吓了一跳道:「哎呀——!我说哥儿,你这几天是不是
生病了?」

  赵无谋也觉没精神,回道:「没有呀!你哥才生病呢!」

  大金牙道:「没生病?你看你,面黄肌瘦,马瘦毛长,两眼没神,眼圈带黑!
这种状态,不是生病就是撞鬼,或者是,色慾过度!」

  赵无谋打了个哈欠道:「就是色慾过度,逮着个不要钱的机会,勐操两隻性
子极大的大美女!」

  大金牙笑道:「美女虽好,也会伤身哟!」

  赵无谋一机灵,是凡男人,最怕的就是酒色两样,正常的需要,对身体有益,
但要是过度就不妙了,而且酒色都有瘾,闻言道:「多谢提醒!」

  大金牙笑道:「我们去拍裸体模特,就是看看不动手的!其实关键的是,我
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认识!」

  赵无谋道:「哪个——?」

  大金牙笑道:「上车就知道了!」

  说着话,拉着赵无谋的手,上了一部租来的商务车。

  车里已经坐了一个男人,圆脸兔牙,向赵无谋一点头。

  大金牙道:「他叫谭杰,祖传的摸金校尉,精通寻龙点穴之术!」

  谭杰向赵无谋一笑,有意无意的露出挂在脖子上的穿山甲爪子,那爪子乌光
油亮,坚如铁石,一看就是有些年成的真傢伙。

  大金牙向谭杰道:「这位爷叫张勇,虽然不懂摸金门道,但是个实干家,你
们两位多亲近!」

  谭杰轻笑道:「不懂寻龙点穴,就算偶尔找到一两处斗儿,也是瞎猫碰到死
耗子!」

  赵无谋也不在意,人畜无害的笑道:「你懂寻龙点穴,一定倒过许多大斗儿
了,说几段精彩的,也叫我们瞻仰瞻仰?」

  谭杰笑道:「兄弟耶!我是实话实说,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赵无谋忽然想起背包里的那张影本来,笑道:「正好我这儿有张早年间的图,
得自满清后人,不如您替我看看?」

  谭杰笑道:「你这是考我了,反正北京堵车是常有的事,你拿出来给我掌掌
眼!」

  赵无谋一笑,从背包里翻出那张影本,递给谭杰。

  谭杰疑惑的接过影本,只瞟了一眼,就笑道:「老弟开什么玩笑?这是金龙
峪,是光绪的陵寝,1931年时,就被不明身份的同行,扮做军阀倒了斗儿,
1980年新中国政府正式打开崇陵,里里外外的翻了个底朝天,这虽说也是个
巨大的斗儿,但早过时了!」

  赵无谋听陆景松说过这段故事,但还有一节,是世人不知道的,笑着指着一
处道:「那你看!这处怎么说?」

  谭杰笑道:「这是梁格庄,当时光绪嗝屁后,并没有及时下葬,而是在这个
地方停了半年,俱说耗银四十多万两,甚至还远远不止,有业内的前辈说过,实
际上,整个光绪陵,耗银应该在七十万两上下,而当时风雨飘摇,几乎把故宫里
能拿的所有宝贝都拿到了他的地宫中,这就肥了以后倒他斗的那帮人,满载而去
后,80年国家开陵清理时,还有数百件的宝物没被拿走!」

  赵无谋笑道:「那你看,在梁格庄的这处小山岗,又有一个特别的记号,会
是其他人的斗吧?」

  谭杰哂笑道:「不可能!依这处风水看,毫无架式可言,除非是乱葬岗,否
则不会有人把墓修在这里,否则的话,肯定会变殭尸,要说这处有皇家的陵墓,
那肯定是个假陵,煳弄你们这些不懂风水的人呢!」

  说着话,把这张毫无价值的影本,还给了赵无谋,摇了摇头。

  大金牙介面道:「听老辈的人讲,其实光绪陵规模并不怎么样,没有大碑亭、
石像生等建筑,并没有耗那么多银子,大批的金银不知去向,七十万两?能用一
半在陵墓上就不错了!」

  赵无谋披嘴道:「肯定被满清的官员贪污了呗?」

  谭杰笑道:「兄弟耶!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要说贪污,最厉害的就是
某某党,满清的官员再贪,也没有某某党贪,而监造光绪陵的,是他的老师梁鼎
芬,姓梁的绝不会贪污的!」

  赵无谋咧嘴道:「这也不见得,往往最不像贪污的人,最会贪污!」

  大金牙精通历史,砸砸老嘴道:「这个梁鼎芬绝对不会,他对满清,是忠到
骨子里去了,然品质清高,绝不会贪污修陵的钱,至于为什么会用七十多万两之
巨,这中间可能另有隐情,除非把那个老鬼揪出来问,否则现在谁也说不明白!」

  赵无谋笑道:「一条老狗!」

  大金牙笑道:「那些老辈的人,我们现在也说不明白,咦——!今天竟然不
堵车,到了?哎呀!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了!」

  赵无谋抬眼一看,这是一处市民广场,广场里聚着一群人,穿着暴露或是赤
熘熘的美女,在人群里穿进穿出,忽然眼皮一跳,暗道「咦——!这世界真小哩!」

  孙静妍、孙静婷姐妹两个,被发到野猫人体艺术公司,做起两名光荣的人体
模特儿,终日里被拉到公共场合,脱光后被不相干的男男女女拍,现在儘管这处
市民广场围满了人,她们两个也是处之泰然,丝毫不知羞耻。

  孙静妍穿一身金色的连体紧身衣,紧紧包裹着穿着奶环的高耸肉峰,连体衣
向下,在腹部中空,只连着一条指宽的带子,向下兜紧迷人的肉胯,从后面看,
只有玉颈和后股有两条金线,本来竖着遮挡臀沟的那条细得不能再细的金带,自
然是被夹进了两条肥硕的粉股中。

  孙静婷穿着同款式的银色连体衣,两人都披着一头瀑布似的头髮,挤着媚笑,
在人群中摆姿式,那连体衣太紧了,从前面看,被连体衣死死包裹的肉穴,其大
小形状,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脚下是金色、银色的高跟及膝长靴。

  谭杰两眼淫光直冒,兽叫道:「美女们!我来了!咦——!那两个竟然是双
生子,而且是罕见的漂亮!」

  广场上做人体模特的,共有十四名之多,个个身高腿长,容颜秀美,但就在
这些美人之中,孙家姐妹还是鹤立鸡群,这姐妹两个不是一般的漂亮,而是颠倒
众生的美。

  大金牙一指孙家姐妹道:「见到漂亮的,但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要是能把她
们搞一炮,我老人家晚年就幸福喽!」

  赵无谋一咧嘴,这姐妹两个碰不得,定是哪个权贵的禁脔,实际上在中国,
是凡能列入绝色美女之林的,定会受到争抢,哪怕那些权贵再不把她们当人看,
但普通升斗小民,也休想碰她们。

  「对——!把头抬起来,叉腰,笑——!骚一点!」

  一个披着长髮的男「艺术家」,正要求孙家姐妹摆着造型,以供这些人体摄
影「看好者」

  拍摄。

  赵无谋拿着一款大金牙不用的数码相机,也走到孙静妍、孙静婷面前拍,镜
头专照那被紧身弹力衣包裹着的、形状分明的肉穴。

  孙静婷小声道:「姐姐——!你猜我看到谁了?」

  孙静妍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也看到了,这世界真小!」

  孙静婷道:「你说他是个摄影爱好者?」

  孙静妍道:「鬼才信呢!你看他混在人堆里,只把镜头对着我们的私处看!」

  孙静婷苦笑道:「看就看呗!实际上,我们在大首长面前,就是只配给狗操
的贱货,要是那个汉子有点钱,把我们带走也不错!」

  孙静妍苦笑道:「想得美!就算大太子不肯操我们,也不会放我们走,你以
为他是谁呀?除非能在大首长反应过来之前,把我们带到国外,不过,我看他也
是普通人,不会为我们犯险的!」

  实际上,只要大太子不肯放手,逃到国外也没用。

  孙静婷道:「我们迟早会被太子们玩死,没日没夜的被狗插,太曲辱了,撩
撩他,或许有希望呢?他妈的!这人在南京玩过我呢!那么多男人,我就看他有
点顺眼,就是不知道肯不肯要我们两个被狗插过的身子!」

  孙静妍一愣道:「他在铜陵时,也玩过我,虽说没有插穴,但我也觉得似乎
可以试试!」

  长髮的「艺术家」叫嚣道:「讲什么废话呢?穿金色衣服的,对——!把大
腿抬起来,我知道你能朝天一柱香的!」

  孙静妍把一条修长的大腿抬过头顶,用手扶着膝弯,让众人观察她的大腿内
侧,雪粉的沟股间,一条金色的细带穿过迷人的鸿沟,细带太窄,遮不住粉红色
的牝肉,一阵阵的闪光灯,不停的在她大腿处肆意的乱拍。

  大金牙嚥了一口口水道:「过瘾呀!」

  说话时,连拍十几张,自头到脚,丝毫也不放过。

  「艺术家」又叫道:「放下大腿,两人面对面的跪着,对——!相互搂着,
对,对,每个人向后抬腿,对——!要过头顶!」

  谭杰涎着脸道:「不是说有裸体拍的吗?」

  「艺术家」爱理不理的道:「等会儿,先拍性感的,再拍光着的,放心吧,
不会白收你们每人一千块钱的!」

  赵无谋认识是认识孙家姐妹,但都是钱色交易,这时有的拍白不拍,各个方
位的已经拍了几十张。

  艺术家叫道:「好了!下面拍裸体的,你们两个,把衣服脱了,对了,现在,
不要磨叽,要知道,你们这是为艺术献身,没什么好丢脸的!」

  孙家姐妹对望了一眼,自她们被发过来之时,公开裸体有如家常便饭,但今
天看到了赵无谋,内心中似乎都有一丝犹豫,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头。

  姐妹两个心意相通,几乎是同时,慢慢拉开紧身弹力连体衣的上沿,露出四
隻弹跳劲拽的奶峰,每个奶球,都是36D大小,四个红豔豔、肉嘟嘟的乳头上,
被人残忍的穿过四隻?亮的奶环,每隻奶环都有都有啤酒盖大小,接头处用电焊
焊死,不能轻易拿下来。

  只不过孙静妍的乳头上的两隻奶环是金的,孙静婷乳头上的两隻奶环是白金
的,姐妹两人一转身,长髮撩起,露出后颈处诡异淫荡的青色纹身,一曰:淫霜
蹄,一曰:骚勒骠。

  「吁——!」

  「太他妈性感了!」

  「骚货呀!」

  「那个,长头髮的爷们,老子能摸摸好们奶子上的环吗?」

  艺术家大叫道:「眼看手不动,要动手的话,等会另外再说!」

  谭杰无耻的道:「动鸡巴行吧?」

  艺术家翻着白眼道:「要动鸡巴的话,找我们老闆去!」

  谭杰一拍手道:「有门!」

  赵无谋虽然这几天性交无数,但孙家姐妹,长相身材,明显的又比沉芳绰、
赵娜、金美辛漂亮,见到美食,裤档里面的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

  孙静妍、孙静婷不知羞耻的脱下了整套的连体紧身衣,只着一双长靴站在众
人面前,浑身上下,莹光粉白,自脸到脚,除了眉毛和牝穴顶尖的一撮骚毛之外,
更没有一丝绒毛,柔和的肉色映着夏日的太阳,在众人面前,发出妖美的光华。

  广场边上普通群众立即就有开骂了。

  「不要脸!」

  「骚货」

  「宝贝!快背过向去,不能看的!」

  「怎么好意思的!」

  艺术家道:「跪下来,四肢着地,对——!屁股上抬,把私处露出来,停停
停!这样叫我们怎么拍?还不弄弄乳头,不翘着的话,没有美感耶!」

  孙静妍、孙静婷咬牙,四隻小爪子搭在自己的乳头上,轻轻的捻动已经怒挺
的乳头,使其更硬,不大一会儿,四隻穿着奶环的乳头似要翘上天去,大如樱桃,
同时,私牝里也流出晶莹透亮的白色液体。

  「啪啪啪」

  照相机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更有不良人士,直接用单返相机,摄下整个变态
过程,就在这个时候,其她十二名模特,也把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脱光了,微笑
着的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式,俏生生的站在照相机前,任众狼肆意的拍,她们这些
照片,将会在第一时间传到各大人体艺术网上,供全世界的雄性牲口评头论足,
当然也少不了打枪。

  一个小时后,阳光更加炽烈,拍的男人看的男人都感觉口乾舌燥,广场边上
的饮料小贩,几乎全卖断了货。

  艺术家叫道:「太阳毒了,野外拍摄到此为止,下面是棚拍,想参加的人在
我这儿交钱,每人两千,交了钱后上那部大巴!」

  大金牙道:「谭小哥!张小哥!你们两个玩不玩?」

  赵无谋道:「当然玩了,这样当众裸体太剌激了!」

  大金牙笑道:「下面是当众性交,就怕你们两个不敢!」

  谭杰搓着手叫道:「王八蛋才不敢呢!就是老子身上没带多少现金,金老闆,
先借些给我呀!」

  赵无谋鄙视了他一下,还正宗的摸金校尉呢?身上竟然没钱?艺术家的手中,
明明拿着POS机,没现金刷卡就是了!大金牙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我卡上
也就三千多块钱,现金三百多块,多馀的没有了!」

  大金牙做生意的人,知道谭杰好赌,纵算有钱,怎么可能白借给他?但要是
哪个拿个古董出来,他的卡上就立马有钱了。

  谭杰一急,憋着的普通话不说了,涎着脸,操着山东垮话道:「张兄弟!借
些钱把俺?成不?」

  说着话,一隻手忍不住在自己的裆下掏了一下,敢情那地方已经坚如铁石了。

  赵无谋笑道:「借钱给你也成!不过你带我去刚上车时给你看的影本上地方
去,指出那处小土山!」

  谭杰笑道:「成——!不过话先说出来,那地方肯定没有墓葬的,要是有墓
的话,肯定会出殭尸,这事上俺从不骗人!」

  赵无谋道:「只要你带我去看看就成!」

  谭杰笑道:「没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么说,兄弟肯借钱把我了?」

  赵无谋翻白眼道:「你个吊人多大?怎么老沾老子的便宜?」

  谭杰笑道:「不瞒你说,老子刚过二十七岁,兄弟你呢?」

  赵无谋恨道:「老子三十四了,以后得叫老子哥,不准再叫老子兄弟!」

  谭杰上下看了看赵无谋,从头到脚,明明是二十二、三岁的样子,哪个地方
也不像三十多岁的人,以为赵无谋想沾他的便宜,不过看在钱的份上,还是老老
实实的喊了一声:「哥!借点钱给我成不?」

  赵无谋一笑道:「别客气!」

  果然拿出卡来,跑到「艺术家」

  面前,刷了四千块钱,眼光一瞟,发现除了孙家姐妹之外,竟然还有一个美
女,姿色长相,堪称倾国,不由多看了几眼,心想:这个模特队不简单呀,竟然
有这么多顶级的大美人。

  实际上这十四个美女,个顶个的绝色,只是站在一起时,总还会有个比较,
再者就是男人的口味不同,有人喜欢瓜子脸的美女,有人喜欢猫脸的美人。

  艺术家拿了两个胸牌,递给赵无谋道:「收好了,要是掉了,工作人员就不
让你们进去了!」

  大金牙也拿了胸牌,跟在付了钱的十几个后面向大巴车走去,谭杰一把夺过
胸牌,早窜上车了。

  所有的人体模特,在摄影爱好者没走光之前,是不准上车的,面带强迫性的
微笑,赤熘熘的穿着各种高跟鞋,站成一排,肉花花的搔首弄姿,供广场上的男
女老幼观看。

  赵无谋把刚才偶尔注意到的那个顶级美女又拍了一通,刚想跟在人群后上车,
却听一声妖媚的声音道:「没胆鬼!」

  赵无谋一回头,穿着白金奶环的孙静婷,照他一翻白眼,其姿撩人,「搭」
的一声,高跟皮靴响动,两条大腿动了一下,换了一个姿式站立。

  孙静妍把一隻手搭在妹妹的香肩上,摆着造型笑道:「算了!有人就是胆子
小,也不要撩他了!」

  赵无谋一笑道:「你们两个穿着奶环蛮性感的吗?光着身子、只穿靴子的样
子更可爱!」

  孙静婷披嘴道:「可爱你妹呀!你要是觉得我们好,带我们走呀!」

  赵无谋耸耸肩道:「我这人不贪心,看看就行了,没那么强的佔有慾望!当
然,要是有可能,也不介意和你们打炮!」

  孙家姐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不由朝他直翻白眼,眼神中透出极度鄙视的神
态。

  赵无谋才不受这种激呢!开玩笑,凭白无故的带走权贵的禁物,想遭黑白两
道的疯狂追杀吗?有些事,小百姓沾不起,再有,女人再漂亮,也就是那几年,
过了那几年也就那个样了,犯不着为不相干的女人找麻烦。

  「艺术家」

  收了三十个「摄影爱好者」的钱后,就不再收了,对第三十一个男人笑道:
「不收了,下次赶早!」

  第三十一个男人叫道:「这是为什么?」

  「艺术家」

  一抱拳道:「影棚太小,只能三十个人去!」

  第三十一个男人讥道:「有钱还不赚?」

  「艺术家」

  鬼叫道:「这是艺术!赚钱什么话?我们收的这点钱,也就是个场地费,竟
然说我们要赚钱?你这是在玷污艺术?你叫什么名字?下次再有活动,交钱也不
要你参加!」

  第三十一个男人忙笑道:「得罪得罪!我也是口误,口误!」

  说罢转身跑开了,凑到大巴车前,拿着个相机朝一排光熘美女勐拍。

  「艺术家」

  翻着眼睛在他后面叫道:「下次赶早吧!姑娘们,我们走!」

  十四个漂亮的裸体模特答应了一声,排成一熘粉阵上大巴,其间并没有一个
说是要穿一件遮羞的衣服。

  赵无谋上车后,被一名留着「兜腮鬍子」

  的粗黑胖子,让到前面第三排,大金牙被让到第四排,跟着就有人送来一本
「菜单」。

  赵无谋打开一看,「菜单」

  里面全是美女的照片,一个个赤身裸体,只穿着高跟的鞋靴,照片的空白处,
标着身高、三围、腿长、年齿等资料,最下面是价格,一小时有三千的,有五千
的。

  赵无谋找到孙家姐妹的照片,发现两人的名字,一个叫做「淫霜蹄」一个叫
「骚勒骠」这两个代号竟然是十四个美女中最下贱的,下面的鸡巴顿里又有了反
应,她们姐妹两个,每人标着五千块的价格,十四个模特中,五千块一小时是最
高的。

  另外两个标价五千的,一个是赵无谋刚刚注意到的那个美女,名叫「乌云盖
雪」,另外一个叫做「忽雷驳」,而十四个美女的名字,竟然全是古代骏马的代
号,这不由叫赵无谋想起沉芳绰、赵娜两个,她们两个,一个叫「透蹄白」

  一个叫「踏雪蹄」,怎么北京的权贵,喜欢给美女冠以马匹的称谓吗?「兜
腮鬍子」

  叫嚣道:「从这里到棚拍地点,路上堵车的时间不算,大约是一个半小时左
右,为了旅途的不寂寞,只要出点花费,这一路上都有美女相伴,我们本着人性
化的服务,都从这里到棚拍地点,全按一个小时的价格收费,先拍先得,美女只
有十四位,出手迟了就只能看别人风流了!」

  谭杰叫道:「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兜腮鬍子」

  道:「当然了,想叫她们干什么都行,而且这一路上,她们绝不会穿一丝东
西!」

  有人叫道:「没天理呀!怎么又涨价了?上次每匹一小时不是二千吗?」

  「兜腮鬍子」

  冷笑道:「这批货的品质明显高于上批,难道你们看不出?我这是姜太公钓
鱼,决不勉强!」

  大金牙咳嗽了一声道:「那个——!上次是统一价二千,这次有高低价,问
一句,三千和五千有什么区别吗?」

  「兜腮鬍子」

  淫笑道:「当然有了,虽然这十四匹母马全是顶尖的绝色,但她们的肉穴有
区别,标价五千的是极品的名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四千的是一般的名穴,三
千的就是一般的女人B,是名穴而又长成绝色的,中国几亿男人,百分之九十九
点九的,一辈也碰不到,也就是在我们这里了,全国各地,就算有钱,也决不可
能玩到!」

  又有人叫道:「可以两个人玩一个吗?」

  「兜腮鬍子」

  道:「只要付了钱,在路上的这段时间,别说两个玩一个了,一百个玩一个
也没问题,别说人玩了,就是叫狗玩她们也没问题!」

  谭杰用山东垮话叫道:「夸张!把她们给狗玩,这叫糟蹋粮食懂不?我要一
个最便宜的!」

  「兜腮鬍子」

  笑道:「三千的最多,有六匹,你要哪匹呢?」

  谭杰指着一匹看好的道:「就是这匹,青骢兽!叫这名字!他妈的,太剌激
了!」

  「兜腮鬍子」

  叫道:「青骢兽过来,坐这位老总边上!」

  一名绝色的美女从雪肉堆中挤了过来,只穿了一个高跟的皮鞋,浑身赤裸,
姻体染霞,朝谭杰一笑,百花失色。

  赵无谋举起手道:「我要淫霜蹄、骚勒骠两个!」

  孙静妍、孙静婷朝赵无谋直翻白眼,四条大腿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发出两
声好听的皮靴踏地的声音。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18 14: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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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九:欺天瞒海~第04章:大巴猫腻

  「兜腮鬍子」

  乐道:「好咧!不过兄弟我发现你是第一次来吧?有些规则有必要和你说一
下,她们两个是双生花,两个全要的话,得另加两千块钱,共是一万二,你还要
不要?」

  赵无谋只想着孙家姐妹的肉体,想也不想的道:「没天理哟!一个五千,两
个不是一万吗?为什么要加二千?怎么不加八折哩?」

  「兜腮鬍子」

  笑道:「我们这里从来不打折,这姐妹两个,外表虽然一模一样,但性交时
表现相反,要是插入她们体内,就有两种截然相反的体会,姐姐的骚穴唤做雪媶
娇,妹妹的骚穴叫做焚心媚,同时玩她们两个,是正真的冰火两重天,淫霜蹄、
骚勒骠,你们两个过来,扒开骚穴给这位老总体会一下!」

  孙静妍、孙静婷咬着嘴唇过来,在赵无谋的面前,当着众人的面用两只雪白
的小爪子扒开骚穴,粉红色的蜜肉紧张的微微颤动。

  「兜腮鬍子」笑道:「不必客气,用手试试!」

  赵无谋伸出两根手指,先捅进孙静妍的穴肉内,但觉温凉滑软,媚肉层层迭
迭的包裹过来,舒爽无比,习惯的抽插了几下之后,又手入孙静婷的蜜肉媚洞内,
一股滚烫的热力传来,蜜肉翻绞,不由点头道:「不错!是这种感觉!」

  「呀——!」

  「嗯——!」

  孙静妍、孙静婷先后都有了反应,她们两个也是不断的被淫药改造,肉体淫
贱无比,然尽管如此,当众被熟人捅入骚穴,仍感觉羞耻,这就是大太子把这些
美女发出来的原因,做为延庆山庄的牝畜,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什么人搞她们,
都不能有一丝丝的羞耻。

  而在公共场合当众凌辱,正是这些牝畜美兽的必修课,不这样的话,就不能
调教出最顶级的人形牝畜。

  「兜腮鬍子」笑道:「这种机会这辈子可能只有一次,老总!这两个贱蹄子,
想要尽快下单呀!」

  赵无谋把沾着骚液的两个手指,在孙静婷雪白光滑的大腿上擦了擦道:「下
单是当然的事,就是身上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刷卡可以吗?」

  「兜腮鬍子」笑道:「当然是刷卡了,哪个没事身上带一大迭现金的?」

  说着话,拿出一台无线POS机来,输入了钱款道:「老总!看清了,一万
二千块钱,决不会多收你的!」

  赵无谋一笑,递上一张银行卡,在POS机输了密码,一阵打字的声音响起,
「兜腮鬍子」

  撕下单据,递给赵无谋道:「一直到棚拍地点,这段时间内这两匹母马就归
你了,怎么玩都可以,到地头才算结束!」

  赵无谋一手搂着一个赤裸的美人,感觉如抚凝脂,孙静妍坐在了他一边,孙
静婷被他搂着坐在了他的腿上,两名绝代佳人都是白眼儿直翻,妖体滑腻腻的扭
动,别有一番妖娆。

  「兜腮鬍子」对谭杰一笑道:「这位老总!也麻烦你付个款!」

  谭杰抓头道:「那个——!能不能先欠着——!」

  「兜腮鬍子」勃然变色,拉起「青骢兽」雪白的身体,怒道:「也不看看这
是什么公司?想吃霸王餐吗?再有下次,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修理得爹妈都不认
识?他奶奶的,这几分钟倒叫你沾了不少便宜!」

  青骢兽被勐然拉起,姻体站立不住,穿着十二寸高跟皮鞋的两条粉腻腻的大
腿错动,踩在大巴车的地上,发出好听的「啪啪」声。

  大金牙伏在他耳边,咧嘴低声道:「那个——!谭小哥!不是我说你,你身
上的那条东西不如给我收了吧,我给你两万,绝不会亏了你!」

  谭杰低声回道:「这是祖传的东西,整串的极品田黄冻,凋工精美无比,我
家老辈的人说了,这是从慈禧老佛爷的凤颈上扯下来的,国宝级的东西,两万—
—?金爷!你好大方呀!」

  赵无谋自习了龟甲上的符文,耳聪目明,别人听不见,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玩着孙静婷乳头上的奶环,也回头低声道:「田黄呀!稀个吊奇,我脖子上还挂
着一个大的呢!」

  被玩着乳头的孙静妍、孙静婷目光闪闪,她们两个,却是天生的异种牝兽,
自出生起耳目聪慧,也能听到三人的交谈,却是识相的不作声。

  谭杰哼道:「我的是田黄冻!」

  赵无谋向「兜腮鬍子」

  举手道:「青骢兽给我留着!」

  「兜腮鬍子」笑道:「没问题!就是三千块的货,不过,要是全拍光了你们
还没商量好,也只得出手了,哥们莫怪!」

  大金牙举手道:「我要乌云盖雪!」

  「兜腮鬍子」笑道:「爷耶!她跨下的是肉穴是恶物,恐怕你消受不起,要
是出了人命,还要我们担着哩!」

  大金牙道:「我的习惯你还不知道?就是过过手瘾,不会太过份的,我还想
留着老命,享受改革开放的成果呢!」

  说着话,递上一张银联卡,这个老货,刚才还对谭杰说他没钱呢,这会儿看
到中意的肉货,又变出了钱来。

  「兜腮鬍子」知道大金牙的伎俩,操作着POS机笑道:「多少回了,就属
金爷您大放!五千块弄个绝品,就只扣穴?乌云盖雪!过去,侍候好金爷!金爷
的爱好是扣穴!」

  一名足有176身高的极美母货,踩着高跟皮靴,赤身走到大金牙旁边坐了
下来,张开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露出一汪粉红的秘洞,配合大金牙扣穴,俏脸
上却是白眼儿直翻,女人最怕就是被男人变态的长时间抠穴了。

  赵无谋道:「我这块黄得古朴,你们两个给老子看看!」

  说着话,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田黄原石。

  大金牙一看就差点跳起来,喘着气道:「哎呀——!哎呀呀——!不出所料
的话,是北宋以前的顶级原石,天生的极品田黄冻,天然的浑圆,连打磨的功夫
都省了,这一颗是整的,比谭小哥那一串都值钱,他那一串是清晚期的东西,虽
说也是田黄冻,但成色绝比不上你的,还有,他那串东西不完整,物件也小,怎
么看都像是穿佩饰的辅链,属于碎石,你这个才是正儿巴经的佩饰!要是找高手
凋个物件,就足以传世了!」

  谭杰傻笑了一下,也解下他的田黄,赵无谋拿过来一看,真是一串石链,组
成石链的田黄,每块只有指甲盖大小,凋着精美的莲花,纹路毕现,最前面只留
了个断了的绳头,拿过来在孙静妍的玉颈上、手腕上比了一下道:「怪了,也不
像是链子,是不是少了几块?戴在女人颈子上嫌短,戴在手腕上又嫌长!」

  孙静婷叉开两条玉腿,咬着嘴唇、翻着媚眼在赵无谋的身上慢慢揉动,感觉
他腿中间的东西越来越硬了。

  大金牙道:「这是护颈,是紧贴着颈子上戴的,前面少的那块是主石,最值
钱的就是它!」

  赵无谋哂道:「不如卖了吧,两万块不少了!」

  谭杰鼓着眼睛道:「不行!这是祖传的东西,必须卖个好价钱!」

  大金牙摇头。

  赵无谋忽然想到件事,问谭杰道:「你不是祖传的摸金校尉吗?好东西一定
不少,怎么会没钱?」

  谭杰歎气道:「老子和老子的老子平生都有一大共同的爱好,就是玩两把,
但是可气的是,我们父子俩人的手气并不是太好,祖辈留下来的东西,这几年都
被我们父子俩输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这条链子,要不是我奶奶死拦着,这条链子
也早就是别人的了,还有就是虽说是祖传的手艺,但并没有怎么实践过,所以手
头比较紧了些,不如——!大哥再借些钱把我?以后有好事,老子一定想着你!」

  大金牙拉上谭杰来拍裸体美女,本就是看中他手上的这条链子,以前虽说也
从他手中收过几件小物件,但他要价太狠,两人无太深的交往,知道赵无谋是爽
气人,以后和赵无谋做生意,绝对有的赚,于是胳膊肘拐向赵无谋,朝他微微摇
头,示意不要借钱给他。

  赵无谋懂大金牙的意思,不过这谭杰可能马上就能用到他,就算钓鱼也要撒
些饵料,区区三、五千块钱,现在对于他来说,拿出来还不算什么,当下笑道:
「好吧!权当交个朋友!」

  大金牙是此行的老鬼,人脉极广,知道谭杰的来历,气他要价太吼,收不到
他的东西,两只苍老的手指并入绝色美女的肉穴,抠得「滋滋」

  有声,歎气道:「你想做大头呀!现在也不能瞒你了,其实这小子,根本就
没下过地,他家父子两个的寻龙点穴之术,在山东时就是替人看看风水,你先借
二千,又借三千给他,这五千块钱,毫无悬念的就是肉包子打狗了!」

  谭杰怒道:「张大哥愿意借钱把我,关你个老不死的吊事!我家祖传的手艺
百试百灵,等我找到大龙穴,真的下一次地,起出好东西时,什么债都还了!」

  赵无谋一笑,抬手道:「老闆!把青骢兽带过来吧!钱我付了!」

  「兜腮鬍子」一笑,一拍青骢兽粉嘟嘟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响,道:「过
去吧!」

  递过POS机道:「老总您好大方,有名片吧?给我一张,下次有活动,直
接通知你!」

  赵无谋一笑,递上了一张上次盗报恩寺地宫时做假的名片,名片上的名字是
「张勇」,职业竟然写着「包工头」,也有用假身份证办的手机号码和电子邮箱。

  「兜腮鬍子」一愣道:「包——包工头?您老还真不遮掩,不能写个工程公
司的经理吗?

  也体面些对吧?不过这也看出老总您是性情中人——!做事光明磊落,不过
——!这行收入还是不错的!「

  赵无谋一笑,知道他在胡扯,也不在意,伸手又去玩弄孙静妍的奶环。

  孙静妍低声求道:「才穿没多久,求你轻点!」

  「兜腮鬍子」叫嚣道:「还有没有要美女陪的?有的话快出手呀!早一刻出
手,早一刻享受,没开车之前,所有便宜全是白送,不算时间的!」

  说实话,来拍裸体的,都不是什么搞艺术的,大部份人也不是怎么太有钱,
起步价三千的价格,并不是什么小数目,况且只能玩到地头,短短一个半、两个
小时的时间,算起来,实在不是太划算,十四名裸体模特,还有六名没人要,赤
身摆着姿式站在过道里任人观赏。

  赵无谋付了钱款,站起身来,搂着孙家姐妹往后面走。

  「兜腮鬍子」高声道:「后面没拍到美女的,请到前面来吧,方便人家操,
还有六名美女,没有人要的话,我们就开车了!」

  六名美女中,还有一名五千块的美女,功能表上写着「忽雷驳」

  生得也是身高腿长,容颜绝世,裸露的一身白肉,像羊脂白玉一般,看着就
令人销魂。

  「兜腮鬍子」捏着「忽雷驳」的颈子把她从花丛中叉出来,拉到身前,高声
道:「看看!看看!这种顶级的货色,竟然没人要?不但脸蛋美,身材棒,肉档
里也可是名穴!我可告诉各位,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说着话,从「忽雷驳」后面,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一手并指如戟,当众插
进她的私穴里,狠狠的掏挖了几下,敏感的肉穴立即有了反应,蜜水潺潺流了出
来,晶亮的蜜露顺着白腻的大腿缓缓滚落。

  「啪啪」,「忽雷驳」被「兜腮鬍子」又推搡了几下,牲畜似的向众人展示
她的白肉,弄得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豹纹高跟长靴踩着地面,交错着发出几声
清脆的声音,媚目微闭还睁,咬着红艳艳的樱唇,忍受着当众淫虐的耻齿。

  几名年轻的「拍客」实在忍无可忍,其中一个高声道:「兄弟们!我们抬个
大石头吧!老子出一千五!」

  这话一说出来,立即有人应声了,第二个年轻的拍客道:「我也出一千五」

  「我出一千!」

  「我也出一千!」

  五千块钱很快就定了下来,「兜腮鬍子」笑道:「好呀!不过你们四个得快
了,要不然到地头时,有一个没搞完就悲催了!」

  说着话,把忽雷驳推了过去,下手粗暴,毫无惜香怜玉可言,实际上这一批
十四匹迷人的贱马,他们全组的人想搞就搞,极尽淫辱,过段时间上面还会换新
的再来。

  忽雷驳无奈的被推到四个拍客面前,曲辱的跪伏在地,两个出一千五的就迫
不及待的抖出早已硬直的鸡巴,一个在前,把鸡巴捅入她的小嘴,一个在后,鸡
巴毫无阻滞的插入她的美穴。

  「哎呀——!」

  插入肉穴的拍客大叫道:「她的肉穴会咬我!好紧呀!」

  「唔——!」

  忽雷驳小嘴被堵,含煳的低哼,她的肉穴确有古怪,一遇鸡巴插入,就会死
死咬住,疯狂交合,为此她在延庆山庄没少挨皮鞭,太子们明知是好东西,却干
不翻她,怎能不生气?两个出一千块的拍客,把手伸向忽雷驳的姻体,可着劲的
在雪白的后背、大腿处抓捏抚弄。

  「兜腮鬍子」呵呵笑道:「最后问一句,有没有还想要的?几个合伙弄一个
也行呀!」

  连问了几声,再没有肯出冤枉钱的。

  「兜腮鬍子」选了一个中意的,让她坐到自己旁边,其她四个没人要的赤裸
美女,被其他几个工作人员瓜分了,坐在前面,当众被人摸奶扣B,浪哼艳喘,
春色动人。

  「兜腮鬍子」对着司机叫道:「老刘!别看了,到地头随便给你挑几个爽爽,
注意力集中点,开车吧!」

  说话时,鬼手在旁边美模的大腿根处的嫩肉狠狠捏弄。

  赵无谋带着孙静妍、孙静婷,坐在了大巴车的最后一排,双手各搂着一个滑
腻的纤腰,左右凝脂肉香,伸出嘴来,亲吻姐妹两个的其中一个。

  孙静妍「嗯——!」了一声,由他挑开小嘴,把香舌吸进嘴里,孙静婷主动
的伏下身来,披散着一头的秀发,去舔赵无谋的乳头。

  姐妹两个这几个月来,日夜被人进行高强度的顶级调教,性交口技,精熟无
比,虽然她们两个天姿国色,肤如凝脂,但要是不出延庆山庄,身为最下等的贱
畜,只配被狗、马、猪、羊交配,还有忍受皮鞭、穿剌,能和人性交,对她们来
说,是莫大的恩赐,所以和赵无谋调情,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

  赵无谋拉开裤子拉链,大嘴离开孙静妍的樱唇,把她的头往下按。

  孙静妍知情识趣,顺着赵无谋的手,伏到了他的档间,小嘴一张,含住了大
鸡巴,媚眼儿向上翻看,舌尖挑动龟头。

  「啊——!」赵无谋舒爽的大叫,太美了,这种稀罕的美女,男人看了没有
不想操的,被其口交,别有一翻滋味。

  孙静妍见赵无谋舒爽,更加卖力起来,头颈伸缩转动,极尽性技,红艳艳的
嘴唇含着乌黑的鸡巴,唆得「滋滋」的声,其声淫糜不堪。

  赵无谋歎息道:「这才是人生呀!和绝色美女一交,不枉来世间走一遭了!」

  孙静婷边舔着他的奶子,边小声道:「好人!你要是愿意,带我们走呀!我
们姐妹两个,愿意一生一世给你操!」

  赵无谋低声道:「说得轻巧,难道我猜不出你们背后有滔天的势力吗?老子
平民百姓一个招惹不起!」

  孙静婷道:「或许!可以用什么东西换我们的身体,我们在那些人眼里,连
牲口都不如,充其量就是驴马!」

  赵无谋道:「就算用什么稀罕的东西把你们换出来,你们两个天香国色,怎
么可能永久的跟着我这一个平民?」

  孙静妍吐出小嘴里的鸡巴,发誓道:「若果真能把我们换出来,我们一定跟
着你!」

  赵无谋应付道:「等找到合适的东西再说吧!」

  心中却在想:甯在宝马上面哭,不在自行车上面笑,现在的女人,唯利是图,
老子穷光蛋一个,才不瞎操这份心!还是那句话,有穴操时君须操,莫待无穴空
撸枪。

  却不知道,孙家姐妹在延庆山庄所受的非人凄苦,若是换她们出来,搞不好
真会一生一世的跟着他。

  孙静妍吹了一会儿之后,赵无谋又把孙静婷的头颈按下去,叫两个绝代美女
伏在一个男人的跨间争抢那条狰狞的鸡巴含唆。

  赵无谋感觉鸡巴硬得不行了,随便捞到姐妹两个中的一个,令她张开双腿,
穴口对着硬直的鸡巴坐了下来。

  「嗯——!」

  孙静婷浪哼,被人插的感觉太好了。

  「咦——!怎么回事?」

  赵无谋感觉鸡巴捅入她的穴中,似有一声轻响传来,像极了长剑归鞘,顿时
有一种阴阳合极之感,体内的真元,疯狂向孙静婷体中涌去。

  「吊到了!她已经被人炼成炉鼎,在汲老子的真元!」

  赵无谋大惊,想抽出鸡巴来时,却是不能够。

  体内真元涌入孙静婷的穴中,过丹田、走气海,勾动了孙静婷体内分散在各
处的澎湃真元,感觉膨胀欲烈,两人都不知道,龟甲的本性被激发了,迫他们双
修大道。

  孙静婷想也不想,本能的把小嘴凑到赵无谋的嘴边,樱唇一张,渡入香舌,
卷住赵无谋的舌头。

  赵无谋含住孙静婷的香舌,一股更强烈的本元,滚滚而来,过喉头、入膻中、
进丹田,澎湃的真元直冲百汇,知道有大机缘,忙平心静气,心中想着龟甲上的
双修道决,令百川归海。

  半个小时过后,孙静婷神清气爽,姻体上出了一身的臭汗,阴阳慢慢的平衡,
丹田中的那团暖流更加强大了,煨得百脉舒畅,跟着挺动姻体,专心作爱,不一
会儿就连来了两个大高潮,气喘吁吁的缓缓站起身来,让鸡巴离开自己的身体,
引落一地的白浆蜜汁。

  赵无谋咬牙,还有一个绝代美女没插,这会儿万不能射,有时做男人真是太
辛苦了。

  孙静妍并不知道两人体内的奥妙,见妹妹让出了位子,想也不想,抬腿分穴,
坐了上来,穴口对准龟头坐了下去。

  「嗯——!」

  孙静妍妖哼,滚烫的龟头,正抵在花蕊上,这种尺寸,刚好挠到她的痒处。

  这次赵无谋有了经验,由着体内的精元注入到她的穴,九转还阳后,再从她
的香舌内汲入,这种感觉太美妙了,而且只有孙家姐妹,才能让他得到双修的本
能机缘,一切浑然天成。

  孙静妍波浪一般的摇着姻体,享受着这种莫名的交合的快乐,赵无谋发现她
们姐妹两个的魂魄中,都有一道禁制,很难冲开,似是传说中的灵魂烙印,也就
是说,她们两个虽然可以做他的天生道侣,但现在却是别的什么人的炉鼎,形同
奴隶猪狗。

  然就算这样,三个人也是受益非浅,孙静妍亦出了一身的臭汗,从赵无谋身
上站起来,赵无谋更是汗臭薰天,这是强行排出体内先天毒素的表徵。

  赵无谋暗想,真要是用什么东西,把她们两个换出来,可能会很划算。

  孙静妍、孙静婷一齐开口,小声道:「当然划算了,只要能换我们出来,我
们两个愿意时时替你吹箫,刻刻给你操穴!」

  赵无谋奇道:「我想什么你们知道?」

  孙静妍、孙静婷大战过后,身上泛起一层好看油光,比缎子还亮,对望了一
眼,向赵无谋点了点头,同时赵无谋感觉她们心中在呐喊:换我们出去吧,做你
的性奴也无所谓,算我们求你了!赵无谋点头道:「只要你们信守诺言!我一定
想办法把你们弄出去!」

  孙静妍、孙静婷道:「一言为定!」

  同时心中想道:我们已经淫性入体,每日离不开交合,他不会嫌弃我们淫荡
吧?赵无谋眼睛眨了一下,和绝代美人性交有什么为难的,不由心下窃喜。

  然这种默契也有距离的,赵无谋发现,当她们两个走到三米外的时候,三个
人心中的想法就无法知道了。

  孙静妍开口,其声妖娆:「还分不清我们俩个谁是谁吗?」

  赵无谋笑道:「平常不说话时是分不清,但是性交时就分得清了!」

  孙静婷软软伏在他的身上,撩起乌黑的长发道:「以后只要看这里就行了,
我们被人剌了字,我叫骚勒骠,姐姐叫淫霜蹄,都是最下贱的母马,以后有机会
跟着你,不要太荼毒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赵无谋抚着她的头颈,又把孙静妍拉过来,令她们两个舔自己左右的乳头,
手指挑着她们性感的奶环玩弄。

  前排坐位上,「乌云盖雪」却被大金牙扣B抠得哀叫连连,发丝散乱,太折
磨人了,这个死变态老傢伙,自始至终,都在抠挖她的骚穴,手指细短,够不到
她快乐的地方,弄得淫水氾滥,但他鸡巴就是硬不起来,始终处于半软还硬的状
态,与其这样,倒不如给人按住狠狠的操了。

  「乌云盖雪」望着被四名年轻拍客轮番捅插的「忽雷驳」,不由心中一片羡
慕,而「忽雷驳」

  却别有一番凄苦,四个年轻拍客,自开车时就没停过,小嘴、小穴里始终都
塞着醃髒的鸡巴。

  但前面没有拍掉的五匹贱马,就更倒楣了,那些带她们出来的工作人员,已
经把她们操够了,这会儿恨她们赚不到外快,猪狗似的拘在跟前,就是赤裸裸的
虐待,弄得五匹母马上龇牙咧嘴,难受不堪。

  谭杰也不知道多少年没碰女人了,捞到「青骢兽」这种顶极的美女,都来不
及细摸,只玩弄了几下乳头上的奶环,就摁倒了玩了命的捅插,把她身上三个肉
洞几乎捅穿。

  「青骢兽」性交时虽然也是性子极烈,但碰到这种不要命的,也被操的欲死
欲生,四肢发软,小嘴、后门、骚穴三处,全煳满了白白、黄黄的黏稠物,酥肉
散开,牝穴朝天,一幅死鱼的模样。

  而没拍美女的所谓拍客,表现大不一样,有人假装睡觉,有人连打了几回手
枪,发誓下次一定多带钱来,也求一射。

  赵无谋把孙静妍翻了过来,令她双手扶着座位,屁股上抬,把又硬起的鸡巴,
慢慢的插入她细小的菊门里,孙静婷蹲在他身后,叉开两条修长得不像话的大腿,
扶着他的后股舔他的屁眼,香舌蛇似的翻转,直入屁眼一寸以上。

  谭杰已经放了三炮了,可是鸡巴还没软下来,紧紧的搂着「青骢兽」,双手
在她身上乱摸乱捏的道:「那个——!张大哥,方便换过来玩好不?」

  赵无谋哼道:「不好——!」

  谭杰看着双生的姐妹花,嘴里嘀咕道:「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操死这两个
婊子,方才不枉此生!」

  「乌云盖雪」哀求道:「这位爷——!求您老狠狠的操我好吗?总是这样扣
B,太难受了!」

  大金牙用嘴咬着她的奶环,嘿嘿笑道:「我就喜欢扣B,就是不想操,怎么
了?」

  当赵无谋把鸡巴从孙静妍的菊门里抽出来,再插入孙静婷的后门时,「兜腮
鬍子」

  站起来高声道:「快到地头了,干到一半的哥们,可以加快点呀!」

  说完话立即坐了下来,他的鸡巴,始终在那名绝色美女的小嘴里,而他的手
指,却埋在那绝色美女的菊门腻肉里。

  大巴车停在了一栋大厦的门前,「艺术家」

  带头走去,拍着手尖声道:「美女们先下来!棚拍地点在二十四楼,整层都
是,拍客整理好东西后自己上去!」

  「哎呀——!」

  「嗯——!」

  「疼呀——!」

  整个二十四楼棚拍地点,传来一声接一声美女的凄凉的惨呼,十四个美女姿
式各不相同,但没有一个被拿着当人看的,原来这里是一处SM的拍摄地点,只
是裸体的美女,已经不大容易引来拍客花大价钱了,也达不到肆意凌虐这些母马
的目的,凡是被太子们选中的人形宠物,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去掉可笑的羞耻心,
经过不断的调教,不出一年,这批美女将沦为最原始的牝畜。

  今天所拍的全是绳缚,十四个美女被缚成各种醉人的姿式,痛不欲生,「淫
霜蹄」

  孙静妍被缚成「仙人指路」,整个身体侧翻,一只脚的大脚趾被一条绳子扣
着,向上拽起,高过头顶,上身侧伏,一只手向前,一只手向上,只在两只纤手
的大拇指上扣着绳扣,只有一只脚的大脚趾勉强点着地面,整个姻体的吃重点,
就在一个大脚趾和一个大拇指上。

  侧翻的身体,骚穴毕现,莲子大小的乳头上,一对奶环痛苦的颤动,浑身上
下全是冷汗,点在地上的那条大腿,极力的绷直,想减轻拇指、大脚趾上传来巨
大痛苦。

  「骚勒骠」孙静婷被倒吊起来,受力点自然只是两个大脚趾,双手被缚在背
后,两条大腿大叉开来,毫不知羞耻的公然展示着牝穴,自脚尖到额头,也是冷
汗涟涟,不断的「雪雪」呼痛。

  「青骢兽」被缚了个「苏秦背剑」,一只手自肩上向后,一只手从腰际向后,
在后肩胛相交,两个精巧的绳扣,扣住她的两个拇指,紧紧的系在一起,两条大
腿根尽可能的分开,两个大脚趾在后腰上被扣在一起,一条绳子自上而下,串过
拇指、脚趾上的绳结,令她昂首挺胸的跪立在地上,全身的体重,只在两个肉膝
顶尖的两点上,疼得琼鼻直吸。

  「乌云盖雪」被缚成个「五花」,组糙的绳子勒着她嫩美的粉颈,把粉嘟嘟
的前胸、小腹勒成一个漂亮的「龟甲」状,后背靠在一根粗大的石柱上,两粒乳
头的奶环上扣着两串重重的铜铃,双腿并直的捆住,坐在「老虎凳」上,脚后跟
已经垫了两块红砖,疼得豆大的汗珠滚滚下流。

  「忽雷驳」被喝令伸出香舌,两根钢制的舌夹,残忍的夹住滑腻的舌头,叫
她不能收缩回去,四肢向后,拇指、大脚趾被固定在一个钢环上,会集于一点,
整个身体向上吊起,悬在空中。

  一个工作人员看了看她,似乎觉得还不够,拿来了一副哑铃,挂在了她的细
得不能再细的小蛮腰上。

  「嗯——!」

  天香国色的「忽雷驳」

  痛苦的闷哼,香腰欲折,指趾欲裂。

  三十个拍客兴奋的拿着各式相机,挨个的拍这些受虐的美女,绝美的天颜,
混合着淫贱的姿态,发到网上时,帖子一定会被大大的顶起,经久不衰。

  谭杰满脸涨得通红,手中的相机一直拍个不停,连声道:「太值得了,北京
真是个好地方,太漂亮了,太骚了!」

  大金牙是老手,拍得细緻无比,从美女们的眼神、到俏脸、再到酥胸、小腹、
大腿,最后再拍徽微颤抖的粉红骚穴,有些美女的骚穴,是被绳子残忍的穿过勒
住的,大金牙不厌其烦,一个一个的把勒在骚穴的绳子扒开来,拍那红肿的穴口。

  「艺术家」大声的提醒道:「抓紧时间了,这些美女虽然下贱,但也不能长
吊,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满一个小时的,就会被放下来,要不然就废了!」

  有人叫道:「两千块钱呐!就给拍一个小时?」

  「艺术家」哼道:「怎么了?一个小时还少吗?有不服的下次就不要来了!」

  拍客觉得一个小时太少,而被牲口似捆吊着的十四名绝色美女,却觉得时间
像是停止了一般,在难熬的痛苦中,第一个被捆缚的美女被人放了下来,倒在地
上抽搐不止,两名老年的男性盲人按摩师上前,帮她活动血脉,虽是瞎子,也知
手上摸的是美女,不免浑身揩油,这些美女受虐是自然的,但除太子们之外,别
人却不能弄死弄残。

  十四名美女终于都被放了下来,全部都是花容失色,汗水淋漓,受到必要的
按摩之后,勉强能站立时,被人上了颈圈,陆续被牵了出去。

  「兜腮鬍子」大声宣佈道:「下次的时间,我们会另外通知,有兴趣的欢迎
再来!」

  赵无谋道:「下次拍什么?」

  「兜腮鬍子」道:「下次拍野外和链铐,叫她们戴上狗项圈在野外放尿,做
便器喝你们圣水,不过价格吗?可能还会涨点!」

  谭杰大叫道:「王八蛋!老子一定要弄到钱!」

  「兜腮鬍子」看了谭杰一眼道:「下次来时,我们会先验资,先交一万块钱
的定金,我不想有人再滥竽充数!」

  谭杰暴跳,却被赵无谋拉住,大金牙呵呵怪笑。

  赵无谋抽出相机里的数据卡,把空相机还给大金牙道:「怎么回去呢?」

  大金牙在赵无谋身上赚了大钱,并不在意那张资料卡,接了相机笑道:「这
里是亚运村,跟我回去就行了!」

  赵无谋这些天性交过度,不想回维利斯大酒店了,怕自己控制不住,再去交
合赵娜、沉芳绰两名绝色的美女,给丁统军打手机时,发现打不通,于是发了个
短信,要他去酒店收回两匹母马,同时他总觉得,反正已经从陆景松那儿得到了
地图,不如去实地看一看。

  赵无谋自然不会寻龙点穴,而谭杰这个山东垮子,看来是无事可做,正好可
以拉他出来走一趟,于是勾搭着他的肩膀笑道:「谭垮子!我不久就要回南京了,
你借我的钱,最好快点还!」

  谭杰小声道:「不瞒老哥说,兄弟我酷爱博彩,身上除了这条田黄值点钱,
真是一无所有,欠你的钱,我过些时候才能还上!」

  大金牙在前面走,回头道:「早叫你别借钱给他,他这个人有一毛钱都会去
赌,偏偏手气奇背,十赌十输,人也黑心,年前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前清的破碗,
竟然狠心要价一百万,一条破田黄链子,竟然也要我一百万,与其这样,不如去
抢得了!」

  谭杰抗声道:「那两只碗也是从慈禧老佛爷的斗里得的,这条田黄链子,是
我家传家的东西,要不是老子的奶奶蹬腿了,还拿不出来呢,至少八十万,少了
不能卖!」

  赵无谋道:「你又没钱又不肯卖东西,那怎么办呢?你又不是美女,也不能
以身抵债?」

  谭杰道:「这么着吧!你把手机号码给我,以后有好事时,老子一定想着大
哥!」

  大金牙披嘴道:「还不如还钱呢!你个垮子会有什么好事给别人!」

  谭杰人穷志短,哼了两哼,没有做声。

  赵无谋笑道:「这么着吧,今天上车时给你看的那张图,你能找到具体的地
方吗?」

  谭杰贼笑道:「当然能找到了,不瞒你说,老子是一名正宗的北漂,十六岁
就跟着家里人来北京做小工了,在北京和北京周边许多工地都做过,几年前我在
梁格庄修路,附近的崇陵自然熘躂过,所以认得!」

  赵无谋咧嘴,知道这才是谭垮子的实话,什么寻龙点穴的什么的,可能根本
就不会,当下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高人呢?切——!你那穿山甲爪子,也不
要戴着到处蒙人了,摘下来给老子得了,老子好歹还下过几回地呢!」

  大金牙点头道:「深有同感!老人家我自两年前认识你这个垮子以来,一单
像样的生意也没做成,难得拿来一两样东西,不是要价太离谱就是假货!」

  谭杰挠头道:「不是手头紧吗?再说了,老子祖传的手艺决对牛B,真逼急
了时,少不得拼着老命下地走一回!」

  大金牙道:「那你以前说的那些经历全是吹出来的?也不对呀!有模有样,
摸金校尉我也认识几位元,全是顶尖的那种,八几年时,在古黄河口,我也下过
一回地,地下的东西,你说的不差呀?」

  谭杰尴尬的道:「那是我们谭家老辈的人的经历,听着听着也就记得了,提
起老子的祖上,可是鼎鼎大名的倒斗泰斗,说是宗师也不为过,连倒了两个帝陵,
牛不牛?」

  赵无谋哼道:「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也不要交税!」

  谭杰急道:「老子的祖上叫做谭温江——!」

  大金牙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主在北京这行可是太有名了,连史料上也留
了名声,听行里的前辈说,他可是正宗的摸金宗师!」

  谭杰哼道:「那是当然!本来还想去倒清西陵的光绪陵,但不知怎么的,就
被一伙不知名的军队先下手了!」

  赵无谋一笑,那伙人他知道,正是陆老三的祖上伙同那个张大佛爷做的好事。

  大金牙满眼全是小星星道:「那你家现在还有没有其他上台面又能便宜出手
的东西?」

  谭杰挠头道:「没有了!」

  大金牙歎气。

  赵无谋笑道:「这样吧,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那张图上的准确地点,那五千块
就不要你的了!」

  大金牙道:「这么爽气?」

  赵无谋道:「怎么办哩?他又不能还钱,总不能逼死他吧?」

  谭杰搓手道:「大哥呐!你真够义气,你这个朋友老子交定了,就算挖不到
东西吧,要我帮忙时尽管开口,工钱可以减半!」

  赵无谋现在知道,这个谭杰吼得很,恨不得一锹挖个金娃娃上来,其心巨贪,
这种人决不能合作,只要找对地方,他可以叫史红婕那只鬼帮手,犯不着找这个
贪心的主儿搭伙,当下笑道:「没问题!都是朋友,钱的事好说,真要动手时,
我给你一天一万块,减半什么话?」

  谭杰真高兴了,也勾住赵无谋的肩膀道:「太好了!够意思!日后有发财的
机会,老子第一个叫上你!」

  大金牙把头直摇,低声嘀咕道:「南京人,还真是大萝卜!傻得冒泡了!」

  卷九:欺天瞒海~第05章:光绪宝藏

  第二天,赵无谋就打电话把史红婕叫来,同时被丁统军抢过史红婕的手机,
埋怨了他几句,原因是赵娜和沉芳绰两匹母马,竟然偷偷的跑掉了,但没过几小
时就被抓了回去,正接受严酷的惩罚。

  丁统军怪他走时没把两匹母马扣好,其他也没说什么,并且表示,以后有好
东西时,可以再找他,同样可以换美女玩弄,不过下次走时,一定要扣好了。

  谭杰这个鸟人,竟然在大夏天要赵无谋请他吃羊蝎子,而且一要两锅,一红
一白,吃得赵无谋、史红婕一人一鬼是满头大汗,史红婕乾脆把外面的衣服也脱
了,只着一条白色的抹胸,她的两团奶子,已经被丁统军用极不人道的药物弄大
了,引得谭杰色眼氾滥。

  大金牙还是讲义气的,替赵无谋弄来了一辆车子,赵无谋打开手机导航,带
着一人一鬼直奔梁格庄。

  赵无谋手中的地图,除了崇陵那处明显的标注外,在裴山处还有一个几不可
见的小标注,依谭杰的风水学理论和他以前的做农民工时所见,那处高度近乎平
地的小山绝对不会埋死人,不过赵无谋管吃管喝,他倒不介意走一趟。

  依古图所指,谭杰展示寻龙点穴的技术,看得赵无谋是一头雾水,最终,这
个山东垮子把赵无谋带到一处偏僻背阳的山间公路边,指着面前的一处稍高于地
面的下水道,嘿嘿奸笑道:「就是这处地方!依你的图上所指,入口应该就在这
里!」

  赵无谋发现路边停了一排汽车,成了当地人不收费的停车场,脚下踩得是柏
油路,一点点隐密的风番也欠奉,不由骂道:「你个吊人,到底懂不懂寻龙点穴?
这下面摆明瞭是下水道,他妈的,那——!你看,这还有个窖井盖子不是?」

  谭杰坏笑道:「这就不是我的事了,你要不信叫任何一个懂风水的人来看,
也是这块地方,这地方的下水道,还是老子当年做工时修的呢!地下的下水管道
直径有一米二、三的样子,当年顺着挖下去,要是地下有好东西,早给老子顺手
牵羊的挖走了,还轮得着你现在才来?」

  史红婕却是鬼眼闪闪,一言不出。

  赵无谋一瞟史红婕,史红婕向他丢了个眼色。

  赵无谋歎气道:「那算了吧!我们回去!」

  谭杰嘻笑道:「那个——!大哥耶!不瞒你说,老子手头实在是紧,不如你
再借些钱把我,最好凑一万,以后一併还你?怎么说我也跟你跑了一趟,没有功
劳还有苦劳是吧?」

  史红婕妖声道:「跑一趟就能得几千块,你真当我们爷是萝卜了!」

  谭杰纠缠道:「好吧好吧!手头实在是紧,就再借一千,当交个朋友吧?」

  赵无谋实在不想再借钱给他,应付道:「回去再说!」

  谭杰赖皮道:「一千块而已,我知道大哥是爽气人,再说了,既然大哥做了
初一,不如再做了十五,成人之美是一种美德是吧?」

  赵无谋知道不借这一千块钱,这人定会死缠不休,气得笑了起来道:「看来
你个垮子,向老子借钱借上瘾了,这样吧,再借你一千后,以后就不要再纠缠老
子了!」

  谭杰把两个手指直搓,做成数钱状道:「大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纠缠什
么话?老子也就是龙困浅滩罢了,将来发达了,决不会忘了大哥!」

  赵无谋歎气,皮夹里抽了一千块现金出来,送瘟神滚蛋。

  谭杰大笑道:「大哥耶!你可是老子的亲哥!这一千块太救急了,你等着,
前后六千块钱,过些时候,老子一准连本带利的还你!」

  赵无谋气道:「得了吧!牛B的筒子,上车,我们回北京!」

  回到北京城区,挨谭杰磨磨叽叽的下了车后,赵无谋问副驾边的史红婕道:
「刚才你查觉到了什么?」

  史红婕望着谭杰即将消失的背影道:「爷——!我感觉到了一种恐怖的气息,
那块地方的地底下,一定有大鬼,而且不止一隻!」

  赵无谋道:「你是说——!」

  史红婕笑道:「爷是怎么把我挖出来的?」

  史红婕被挖出来时,是只绿魈,是只真正的大鬼。

  赵无谋摸摸下巴,犹豫着道:「你是说,有大鬼的地方,一定有宝贝?」

  史红婕点头道:「差不多吧!但不能肯定,我只是感觉那处有法师施术的气
息!」

  赵无谋道:「你的意思是——?」

  史红婕笑道:「我主张挖挖看,但我的主意不做数,主要还是看爷的意思!」

  赵无谋反正也无事可做,这些天绝色的美女又操多了,正要活动活动筋骨,
于是点头道:「那好!我去准备一下,搞一些工具来!」

  现代社会,有钱有网什么都能办,赵无谋在宾馆里噼里吧啦的敲了一天键盘,
很快就把要的东西备齐了,首先是一部淘汰的厢车,河北的黄牌,连车带牌收了
八万块,那车是不值钱了,主要是车牌的钱。

  年前解语花替赵无谋、齐生振、陆景松弄来假身份证的同时,也弄来了配套
的驾照,全是A2的假证,全是河北、蒙古和东三省僻远地方的。

  解语花知道,干他们这行的,假身份证是必须的,而驾照的级别,也是越高
越好,这样的话,几乎什么车都能开,办起事来方便,赵无谋现在用「张勇」

  的假名是河北籍,驾照也是河北的,弄个黄牌的大厢车开着,跑到河北的梁
格庄,几乎没人去留心。

  史红婕坐在厢车中不舒服,咂咂小嘴道:「为什么要弄这么大的车子呢?其
实带这些工具,有个小货车就行了!」

  赵无谋笑道:「大货车底盘高呀!」

  史经婕不解道:「为什么要底盘高的车?」

  赵无谋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厢车开到梁格庄,正是下午三点多钟,赵、史两个都弄了一身的旧工作服穿
了,两顶肮髒的工作帽,遮住两张英俊的脸,赵无谋的厢车慢慢的停到了上次谭
杰指的地方,车身正好盖住目标地最近的窖井,熄了火笑道:「我们先找地方吃
饭,休息两个小时,等天要黑不黑时,再到这里来!」

  史红婕一看,笑了起来道:「这办法好!我们从车底下到地底,没人会发现
的,就是爷,你的个子太高了点吧?下这种地洞可能不方便哟?」

  赵无谋笑道:「这就不要你烦了,山人自有妙计!」

  挨到天要黑不黑时,赵无谋掀开窖井盖,叫史红婕先跳到乾燥的下水道里,
再把小型的柴油机发动机顺了下去,跟着丢下冲击电鑽、砂轮磨光机等等工具,
最后拉下防毒面具,自己也跳下窖井,顺手把盖子虚排了上去。

  史红婕已经打开了帽子上的新式锂电池矿灯,这种矿灯是进口产品,价值不
菲,但好在照明时间长,光束强,一个大号的锂电池放进去,可以连续工作十四
小时。

  史红婕笑道:「爷——!你这身子太长了吧?转个身都困难耶!」

  赵无谋一笑,把头颈一动,全身二百零六块骨骼一阵乱响,转眼间就缩成了
不足一米五的侏儒,这是得自孙静妍身上第三块龟甲上的神功,这还是初学不精,
印度有练这种功夫的人,能把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缩到不足三尺。

  「缩骨功——」

  史红婕轻呼。

  赵无谋拿起两枚铜钱来,口中吟到:「世间有恶鬼,借尔寻阴魂,急急如律
令——!」

  两枚铜钱在乾燥的下水道地上立了起来,跟着顺着PVC的管壁一路滚了下
去,赵无谋招呼道:「等我,别乱跑——!」

  史红婕点了一下头,心道:这钱怪了,既找恶鬼,应该向我这么滚才对呀!

  难道我竟修成了灵体?赵无谋跟在铜钱后面,手足并用,在下水道中爬了十
几米,矿灯照着两枚铜钱贴在了一处管壁上,不由笑道:「是这里了!红婕进来!」

  说着话,伸手收了铜钱。

  史红婕爬进来,感受了一下道:「不错!就是这个地方!」

  赵无谋一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三支杏黄旗来,「扑」

  得一声,成品字形插在管壁上,喝道:「杏黄显威灵,与我卜凶吉——!」

  话间刚落,那三支杏黄旗「啪」的一声,三支旗折了两根。

  史红婕笑道:「爷——!这旗你在哪买的,伪劣产品呀!」

  赵无谋道:「淘宝上三皇冠的店呢,决不会有假,全是正宗桃木的旗杆,现
在三根折了两根,说明这里面的鬼不好惹呀!」

  史红婕笑道:「我还是绿魈呢!爷想惹还不是惹了?」

  赵无谋哼道:「少来!你的情况不一样,本就不想给人殉葬,里面的鬼是什
么情况就不知道了!」

  史红婕笑道:「挖吧!大不了捨了这具肉壳挡住里面的东西!」

  赵无谋笑道:「说得也是!」

  说着话,複又爬出去,把砂轮机拿了过来,装上砂轮片比划了一下,顺着P
VC管壁就切,一个多小时后,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露出外面的坚硬的黄土来。

  反正肉壳也不是史红婕的,不怕弄坏,这么赵无谋一停,那边史红婕就拿起
沉重的冲击电鑽,去鑽坚硬的黄土层,赵无谋也不闲着,拿着一把工兵铲,把史
红婕打下来的黄土,往下水道前面推。

  史红婕本是恶鬼,力大无比,赵无谋却是武道有成不知疲倦,两、三个小时
的时间,就向着既定的方向,清出一条将近十米长短、直径四十公分的地洞来。

  「打打打——!」

  冲击电鑽发出不寻常的声音。

  「怎么了?」

  赵无谋问。

  「好像打到山石了!哟——!不对,爷你来看看!」

  史红婕收了电鑽,倒退了出来。

  赵无谋鑽进土洞,爬到顶头,在矿灯的照射下,看那山石,立即有了结论,
高兴的道:「太好了!这不是山石,是一层水泥!」

  史红婕失望的道:「我生前还没这东西呢!看来这处地方不像是古墓,但里
面肯定有恶鬼,爷——!你看——?」

  赵无谋想了一下道:「来都来了,还是挖开看看吧,说不定是民国的一处密
秘设施呢?民国的东西,运气好的话,弄出来也能值点钱是吧?」

  史红婕披嘴道:「就怕是东西没找到,弄出一群恶鬼来!」

  赵无谋道:「你就是名符其实的恶鬼,老子还怕什么鬼,真是恶鬼,老子就
用五雷符轰它!」

  史红婕道:「爷——!我已经开了灵智,就是佛家所说的,魂魄不入地狱而
成二世,除了没有自己的肉身、阴气重了点之外,和活人差不了多少,您可千万
别用雷!要是用五雷符,没轰到别的鬼时,可能倒把我先轰出来了!进去时,我
可以先和它们打打交道!」

  赵无谋咧嘴道:「你这种样子,玄门里已经步入散仙的修行了,要是运好的
话,说不定能得大道,哎呀,带个鬼出来下地真是好!等我再炼你,让你的魂魄
全带阳气,带在身上就更好了!」

  史红婕笑道:「真要是叫我的魂魄带阳气,我就是鬼仙了,就是民间所说的
草头神,但要是成爷本命修罗的话,就羞死人了!」

  赵无谋笑道:「不就是蹲在我的睾丸里吗?有什么可害羞的?」

  史红姨笑道:「不能是我一个人,你得把张美茜、杨洛丹、陈雪梅三个全弄
进来!」

  赵无谋道:「那是当然!」

  冲击电鑽打穿了一层一尺多厚的水泥,露出里面用花岗岩石砌成的牆体来。

  史红婕道:「防备的这么好,里面一定有东西!让我来!」

  赵无谋把冲击电鑽交到她手上,史红婕一咬牙,驱动陈峰的肉壳大干起来,
四个多小时后,总算掏了一个三、四十公分的圆洞,这层花岗岩的牆体,竟然砌
了四尺左右的厚度,当史红婕挺着电鑽把里再捣时,传来几声闷声,碎石落到了
对牆的地上。

  史红婕抱着冲击电鑽就爬了进去,「?——!」

  的一声,竟然摔了下去。

  「哎呀——!这里面是个大洞,爷要小心!」

  史红婕揉着身体提醒。

  赵无谋从破洞中伸出个头来,在史红婕头顶矿灯的照耀下,查看里面的情况,
原来这是一处深入地底的石室,似是依山而开,双手向下扒住史红婕的肩膀,也
滑落下来。

  史红婕沿着五六个平方米大小的石室走了一圈,向赵无谋耸耸肩道:「爷—
—!就这么大,什么也没有,白挖了几个小时!」

  赵无谋道:「不对!一定还有玄机,我的阴阳钱不会找错!」

  史红婕吸着鼻子道:「我感觉的恐怖气息,好像不见了,而且似乎浑身很不
舒服!」

  赵无谋双手捻决,打开双目中间额头处的天眼,矇矓之中,只道丝丝澹澹的
道纹,不由笑道:「我知道了!这地方被人布过道阵,似意瞒天过海,看老子的,
三香供云台,明灯高悬,破——!」

  「扑——!」

  的一声轻响,虽不是恶鬼被灭,但布下的道纹磁场被打破了,依旧有「天破」

  声传出,道纹散尽,露出石室正中间的真实的牆壁,显出了满牆凋刻的繁体
字。

  史红婕上前念道:「龙飞九五,天有大清???????!」

  赵无谋听了半天,呼得一头的雾水道:「什么意思?全是为满清歌功颂德呀,
哪个吊人这么无聊?」

  史红婕回头道:「落款是梁鼎芬!」

  赵无谋看了看最后面的人名落款,气道:「你说她一个女人,不在家奶孩子,
没事在这里乱写乱画的做什么?」

  史红婕「咭」的笑道:「爷——!前清时,女人很少有名字的,更不会东涂
西画,这个梁鼎芬是清末期的一代大儒,光绪的老师哩!」

  赵无度道:「到光绪时,你不是早死吗?怎么知道这些?」

  史红婕道:「我对我身后的事特别留意,曾经花时间看过那段历史,这梁鼎
芬的手笔,拿到潘家园,也能卖几个钱!」

  赵无谋咬牙道:「可惜这个老鬼,却把字刻在石头上,叫老子怎么拿?或许
——?」

  史红婕道:「或许什么?」

  赵无谋摸着下巴道:「或许这是面金刚牆什么的呢?」

  史红姨笑道:「爷可真会联想!」

  赵无谋道:「不管了,砸开它再说!」

  说着话,抢过史红婕手上冲击电鑽开始打牆,冲击打在牆体上,鑽了半了天,
只留了个浅浅坑。

  史红婕道:「这是整块的花岗岩,要想弄开,非常废事,更何况还不知道有
多厚呢?我们找找看,我总在怀疑,这是处密室,藏着什么东西,既是藏东西的
秘室,必然不会完全封死,肯定有机关!」

  赵无谋摸出烟来,点了一支,掏出强光手电筒,扒在石牆上找,找了半天,
牆体上是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破绽。

  史红婕洩气道:「爷——!回去吧?我感觉到了丝丝恐怖的气息!」

  赵无谋眼睛都红了,恨声道:「不回去!」

  说着话,转过脸来,在牆体正面上细细的看,不时用手敲敲,想找到一处稍
薄点的地方下手。

  史红婕靠在地上,竟然拿出水来喝,她的魂魄竟然能在不知不觉间,完全佔
据一个肉壳了。

  赵无谋忽然叫道:「咦——!这字有问题!」

  史红婕道:「什么问题?」

  赵无谋道:「这字四周有缝隙,像是写错后,再改正了贴上去的!」

  史红婕道:「我看看!哎呀!这里也有一个字这样!」

  一人一鬼急忙再找,赵无谋把找到的字写在了石室的地上,是「龙、清、长、
兴、民、反、白、複」八个字。

  赵无谋道:「什么吊意思?」

  史红婕看了半天,把八个字左看右看,最后拿着一把起子,在地上写「龙兴
长白、反民複清!」

  赵无谋跳起身来道:「就是这意思!我们按这个顺序,往牆里按按看!」

  史红婕道:「好——!」

  一人一鬼按顺序按了一遍八个字,石室里静悄悄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赵无谋不死心道:「再转转看!」

  史红婕一咬牙,废力的抠住「龙」字,缓缓的发力,那「龙」字竟然慢慢的
转了个九十度后,就再也转不动了。

  赵无谋觉得有门,按住「兴」

  字再转,也是转了九十度后转不动了。

  「噶噶噶——!」

  石室中响起难听的机簧声。

  赵无谋叫道:「退——!」

  缩起身体,退到牆边,静观其变,十几分钟后,石壁缓缓的现出一个小门来。

  史红婕笑道:「爷——!成了!」

  赵无谋有了上次盗姑射墓的教训,抱起几块冲击电鑽打下来的碎石,卡在了
石门缝处,以防石门再莫名闭死,弄妥之后方才对史红婕道:「进去看看!」

  整块花岗岩的石壁竟然有一米多厚,用冲击电鑽打的话,还真不容易打开,
越过石壁,又是一个石室,走了十馀米之后,竟然出现一道三米多高的朱红色大
门,门上排满了铜钉。

  史红婕笑道:「这门环上有龙,似是宫里用的!」

  赵无谋笑道:「这么说来,老子赌对了!」

  史红婕道:「但决不会是墓,嗯——!我又感觉到恶鬼的气息了,先别进!」

  赵无谋道:「门两边有字!」

  史红婕念道:「大清龙兴起长白,三跪九磕入朝堂!爷——!这是叫我们跪
拜进去!」

  赵无谋哼道:「吊——!」

  史红婕笑道:「我生在大清,里面若有圣皇,拜拜也无妨!」

  赵无谋道:「要拜你拜!喏——!那边还有个拜垫,什么吊人这么摆谱?」

  史红婕果然在那处拜垫上跪了下来,行那早已失传的跪拜之礼。

  赵无谋抽着烟看着稀奇。

  史红婕三跪九拜完毕,朱红的大门缓缓洞开,赵无谋瞪大眼睛道:「原来如
此!想这是满清留在世上的什么东西,我们进去看看!」

  史红婕忽然一个冷颤道:「爷——!我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里面有恶鬼!」

  赵无谋小心的走到大门前,把头探进去,用强光手电筒四下乱照,不由惊得
毫孔直竖,只见不到二米宽的通道两侧,笔直的站着两排恶鬼,面目狰狞,穿着
满清的官服,手按佩刀。

  从通道向里,摆着一沿的拜垫,史红婕本就是鬼,自然也不怕鬼,沿着拜垫,
一路向下拜,渐渐向里走去,双侧的鬼物巍然不动。

  赵无谋嘿嘿一笑,想混水摸鱼,跟着史红婕往里走,最前面的两个带刀鬼忽
然鬼眼一睁,发出幽寒的阴光。

  「吼——!」

  八隻厉鬼一声怒吼,露出嘴里寸长的泛黄尸牙,齐刷刷的转过头来,鬼眼瞳
瞳,阴森森的看向赵无谋。

  赵无谋笑道:「老子又不是满清的人,不方便跪拜!」

  八隻带刀厉鬼沉默不语。

  赵无谋试着向前迈了一步,众鬼又是一阵狂暴。

  赵无谋已知机关,门后被人下了禁制,只要活物踏入,立即能引动众鬼,若
是只把只的恶鬼,他自是无惧,但八隻恶鬼,就要慎重了,退到门外,打开「天
眼」

  一看,顿时笑道:「原来是一群行尸,把老子吓一跳,以为是八隻殭尸呢!
让我来试试看你们的道行?」

  是凡行尸,都被人为的下了阴法,施法之处,不外乎头顶,在天灵盖处,钉
入一根尺长的符钉,用道纹或是巫术控制,一经触发,死缠不休,解决的方法也
简单,只有弄出他们头项的符钉就行了。

  这种阵式,要是换了一般倒斗的,还真是束手无策,赵无谋大胆的向前走了
几步,引动道阵,群尸暴啸,最前面的两具行尸闪电般的拔刀,兜头就噼,赵无
谋一个倒翻,飞出门去。

  他所踩的这个点,刚好可以引动两隻行尸,两具行尸跟着他冲到门外,在狭
小的斗室内,刀光再闪。

  赵无谋的身体,缩得不到一米五高,灵活异常,把头一缩,再躲过一劫,工
装口袋里摸出弹弓来,一枚被加执法力的、死玉凋成的罗汉头夹着风声弹了出来。

  「中——!」

  赵无谋大叫,罗汉头弹入其中一隻行尸嘴里,立即起了一阵白烟。

  赵无谋笑道:「不过如此!我的定僵符看来是有的!」

  「嗷——!」

  行尸狂吼,刀光连闪,漫无目标的乱剁。

  赵无谋举起冲击电鑽,把另一隻行尸拿刀的手腕打穿,「当——!」

  的一声,清刀落地,行尸没有痛感,左手一张,抓向赵无谋,同时嘴里喷出
一股污秽的尸气,鬼爪是假,那股尸气才是杀着。

  赵无谋套着防毒面具,根本不怕尸气,把头一偏,让那鬼爪落空,把电鑽一
抬,插入它的嘴里,黑色的粘液顺着电鑽流了下来,电鑽在瞬间打穿了它的脑袋,
跟着鑽头向抬,挑出了它顶门处的一根铁钉,臭气薰天。

  「钉——!」

  的一声,铁钉落地,那只行尸象泻了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地上,迅速的腐烂,
成了一滩黑煳,腥臭不堪。

  赵无谋大旋身,「魁星踢斗」,把凑上来的另外一隻行尸踢了个整子,凌空
惯在地上,脸朝下,跌了个狗吃屎,跟着上前,一脚踏在它的后颈上,另外一隻
脚踢掉它手中的清刀,电鑽向划过后脑,把它顶门的铁钉也挑了出来。

  史红婕在门那头笑道:「爷——!这些鬼生前一定是武术高手,难对付的紧,
不如一路跪拜进来吧,也不少了一块肉!」

  赵无谋笑道:「高手,老子是高手的祖宗!对呀!你也是鬼,跟他们交流交
流?不用跪拜让老子进去参观参观?」

  史红婕苦笑道:「爷!怎么说你也是修道的人,难道不知道他们是行尸?魂
魄早散了,没有意识,交流不起来呀!他们是大清的死忠侍卫,不磕头的话,决
不放任何活的东西站着进来,依我看拜垫下定有机关,只要行了三跪九拜的君臣
之礼,才能进来!」

  赵无谋已经知道这些行尸的深浅,难不倒他了,笑道:「幸亏来时准备了符
纸!」

  说完话,摸出几张定僵符来,飞快的跑进通道,在六名行尸没来得动作之前,
每人额头上赏了一张。

  再掏「烈焰符」时,史红婕大叫道:「爷——!千万别动雷火,贱妾魂魄刚
去了秽气,还不稳固,承受不起!」

  赵无谋笑道:「这处所在施术的人法力并不怎么样嘛?倒是便宜了我进来,
里面有什么东西?」

  眼睛一转,已经看到了内室的情况。

  赵无谋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他机缘巧合,得了三片龟甲上的逆天大
道,灵力所聚,所画定僵符,可以和大教教主级的大人物比肩,不然纵算他有道
基,在如此狭窄的地方,想治住八隻生前武功高强的行尸,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当年施术的,却是皇家御用天师,八隻恶鬼尸身坚硬,若不是冲击电鑽这种现
代的东西,普通的刀剑根本噼不开它们,说是把赵无谋的命留在这里,也不为过。

  而茅山、龙虎、三清等等大教的教主,身份超然,怎么可能跑到此处来倒斗
儿?就算凑巧来到此地,也不会带着冲击电鑽这种东西。

  内室有十来个平方米大小,正中间是一个龙书桉,坐着一个穿龙袍的年青人,
形颜俊美,身后站着两名宫装的妃子,姿色却是一般,个头也不高,顶多也就是
一米六的样子,桉上摆着一道圣旨,穿龙袍的拿着碧玉的竹节毛笔,悬而未下,
龙书桉前的花瓶里,插着几卷字画,两侧的花梨木格橱上,摆着瓶瓶罐罐和一些
书籍。

  赵无谋见室内的三人栩栩如生,以为又是尸鬼,不由吓了一跳,定晴一看,
原来全是蜡像,拿开龙桉上的巴掌大的镇纸碧玉狮子,把圣纸抽了出来,从头到
尾的看了一遍笑道:「原来他是光绪,身后是他两名最宠爱的妃子,怎么长得这
么丑哩?皇帝的妃子不是在全国海选上来的?难道以前的女人没漂亮的?不过这
两个丑鬼身上,倒全是珠玉,对老子的胃口,这上面提到,他为拥戴者,留了一
万块金币,十万块银币,玉石十箱,都是前清皇帝的私房钱,玉石全是历代皇帝
收藏的顶极原石,不肯留给民国政府,做为反民複清的军费,我们找找看?」

  史红婕道:「爷——!贱妾也是前清的人,难道妾身不漂亮吗?不过这皇帝
的妃子也真丑,但满人长得都是这样,真的没漂亮的,哎呀——!爷!您不用找
了,东西早给人拿走了,圣旨上不是说了吗?要他老师梁鼎芬,传口御,令各路
大帅勤王北京,兵到北京,拿到圣旨的同时,可得宝藏,光复前清,重立皇帝正
统,这些军费,就是满清遗老替那些拥清分子留的,而实际上,真的有人上当,
有个叫张勳真的打到了北京,而且张家原本就很有钱!」

  赵无谋翻着脑海中的近代史知识道:「不对!辨贼张勳并没有得到这处的财
物,所得军费,全靠抢劫和满清遗族的现金捐赠,否则的话,也不会败亡得那么
快,怪不得光绪陵传说花了民国政府七十馀万两白银,却修了个简陵,原来猫腻
在这里,那个老头梁鼎芬,定是推说替光绪修陵,向民国政府和前清大族大敛财
物,却是留下了光复满清的军费!」

  史红婕歎气道:「除此之外,原来放在紫金城里的历代财富,能拿出来的也
全拿出来了,我看史书上说,溥义的弟弟溥杰,专拿故宫里的字画带到国外,现
在他的后人定居美国,富可敌国,一万块金币,十万块银币,加在一起,至少五
千斤,堆在一处象小山,何况还有十箱玉石,这石室就这么大,你看能往哪放?」

  赵无谋摸摸下巴道:「不会是哪个国外银行的票据吧?」

  史红婕道:「决不可能,这圣旨上明说是当军费用的,当兵的全是油子,要
是看不到现银,哪个肯出力?一定是现金现银!」

  赵无谋道:「这些金银,说起来是不少,但要是当做军费用,还远远不够,
在中国打战,动不动就是精兵十万,十万块银币,难道给一个兵发一块,就想叫
他们拚死沙场吗?没有兵会这么傻吧?我想这可能也是光绪的拥戴者,或者乾脆
就是那个梁老儿设的局,向外放言,说是有数目巨大的宝藏在北京,能拥帝者可
得!引诱故旧前来複清!」

  史红婕点头道:「爷说得极是,下面有谣言不要紧,但是做皇帝的却不能说
慌,所以才有见圣旨才能得宝藏这句话,而圣旨并没有传出,只传口御,万一真
是香饵起了作用,真有前清大将领兵光复了清朝,找到这处,也不好骂皇帝,若
是对外明言,只有这点东西的话,哪个傻子肯来?手上有雄兵数十万,倒不如在
某地自立为王的快活了!」

  赵无谋笑道:「张勳并没有数十万的兵,只有五千辫子兵,而且战力低下,
以区区五千战力低下的呆兵,就想复辟,这个吊人真是太疯狂了!」

  史红婕眨着眼睛道:「也许——!姓张的带五千杂卒,根本就是复辟是假,
挖宝是真!」

  赵无谋一愣,立即想了过来道:「确有这种可能,陆老三的先人,可能早就
惦记这事了,在张勳勤王之前,已经通过某种手段,得到了这张图,更可能杀人
灭口了,所以张勳跑到北京,才没有找到这处地方,而崇陵修建时,满清的遗老
几乎把紫金城里能拿出来的东西全拿出来放在陵里了,当年张大佛爷、陆老三的
先人和那一大群南扒子,满载而去后,80年国家文物部门开陵时,仍清理出珠
宝玉翠数百件,所以那伙南扒子既有极丰厚的收穫,也没功夫寻找这处地方!」

  史红婕歎了一口气道:「就算寻到这处,这里也没什么东西!」

  赵无谋瞪眼道:「谁说的?这石室里的瓶瓶罐罐、字画、毛笔,还有这鸟皇
帝身上的衣服等等,也能值点钱,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东西全部虏走,
不卖个一百万也能卖个八十万!」

  史红婕歎气道:「罪过呀!想不到我们大清的皇帝,沦落到被人扒衣服的地
步了!」

  赵无谋笑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三个蜡人罢了!」

  说着话,捲起圣旨,往背包里一插,伸手拿龙书桉上那个和田菠菜绿籽料的
碧绿狮子镇纸。

  史红婕道:「爷——!且慢动手!」

  赵无谋道:「难道你想维护你们的皇帝,和老子动手?」

  史红婕道:「不敢!在拿皇上东西的时候,先让红婕给皇上叩几个响头!」

  赵无谋披嘴道:「迂腐!老子就不明白了,你家是清帝叫人抄的,你又是被
清帝叫人给卖给妓院的,你恨他还不及呢,给他叩个什么吊头!」

  史红婕道:「我们讲究是忠义,您不懂的!」

  说着话,就以清礼在龙书桉前,恭恭敬敬的行三叩九拜的大礼。

  赵无谋睁大一双眼睛,发现光绪的坐像慢慢的动了起来,向后转了一个圈,
有沉闷的机簧声音响起,惊得一个倒翻,避在了牆角。

  史红婕行过大礼之后道:「爷——!你动手剥衣服吧,我不方便!」

  赵无谋小心的走到龙书桉前,把头顶的矿灯整了整,定睛一看,不由笑了起
来道:「原来秘道在这下面!」

  史红婕凑过来,发现原来光绪蜡像坐的地方,地面出现了一道三尺见方的暗
门,直通地底,暗门也是花岗岩,厚达半米。

  赵无谋笑道:「原来如此!若是对前清不敬的人,还真难以发现这个秘密,
你在上面等着,我下去看看!」

  史红婕点头道:「爷要小心!」

  赵无谋顺着台阶走入地下,矿灯的照射下,面前现出了一堆樟木的箱子,连
个挪脚的也地方也没有。

  赵无谋忍不住大笑起来,伸手搬起面前的一隻木箱,砸开铜质的环扣,掀开
箱盖,灯光下,是一个又一个红布包着的条状物,轻轻的拆开一个红布包,银光
闪亮:「银元!」

  赵无谋大叫:「发财了!」

  史红婕伸头道:「让我看看?」

  赵无谋递了一块上去。

  史红婕拿在手上一看,果真是银元,正面是「光绪元宝」、「天津精造」
「户部一两」等字样,上面的油光包浆完好,正真的「原光」货。

  赵无谋道:「不要看了,先搬到上面,再慢慢的弄到车上!」

  史红婕打开手机看道:「爷——!现在已经六点了,我们还是先上去,养足
了精神,晚上再来弄走!」

  赵无谋嘿声道:「也好!所谓好事不在忙中取么?这么多东西,也不是一时
半会能搬出去的,好在你是鬼,而老子体壮如牛,正好可以全部弄走!」

  史红婕笑道:「不好出手呀!」

  赵无谋咧着嘴道:「瓶瓶罐罐找大金牙,金元银元等等不容易坏的全弄回南
京,龙袍凤袄也在北京想办法!」

  史红婕眨着白眼道:「你真的想扒光皇上贵妃?」

  赵无谋笑道:「又不是真人,有什么关係,既做了这事,少不得缺德,当年
挖你出来时,还不是一丝不挂?」

  说着话,退了出来。

  史红婕向外走,笑道:「爷——!贱妾是镇墓兽,原本就不给穿衣服的!」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1 13: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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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十:欺天瞒海~第一章:买卖难做

  大金牙咧着个老嘴,不屑的道:「你这块光绪通宝哪来的?」

  还是那个小茶馆,还是那处内间,两人连坐的位置也和上次一样,史红婕没
来,留在厢车里看着货物。

  赵无谋不识货,拿了一块光绪银元,让大金牙鉴定,看看能值多少钱,闻言
砸着嘴道:「什么意思?」

  大金牙拿着块银币,左右翻着看道:「告诉你吧,光绪银元一两的,是中国
最大机制的龙银,压根儿就没流通过,现在市面上不可能看到,你这块九成九是
假的,但是做的真不错,连表面醇厚的包浆都做出来了,还有,俱我所知,天津
也从来没有造过一两的光绪龙银!哎呀呀——!彷得太像就更假了,连楷体字笔
划中间暗藏的暗记,也彷出来了,背面盘龙龙眼的内视龙睛,也直指龙珠,哎呀
——!等等,你得告诉我,这块银元,到底是怎么来的?」

  赵无谋人畜无害的咧嘴道:「不能告诉你,不过老子从来不拿假东西,我就
问吧?这块东西能值几个钱?一千块钱值不值?」

  大金牙面不改色的道:「要是真的,肯定能值一千块了!」

  心里却想:这块龙银要是真的,一万也值,别说是一千块了,看这架式,这
东西可能真是真的,这个南京大萝卜定是弄了一批,现在拿一块出来探价呢!赵
无谋咧嘴大笑,说实话,他工人阶级出身,古董是不懂,但就爱钱,这种光绪户
部一两的银元,做得太精美了,简直是一种艺术品,而且是实实在在的白银,拿
在手上就舍不得丢,而且自己事自己知,从斗里倒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的?
更叫大金牙晃眼的是,赵无谋又摸出枚金币来,大小、图桉和银元一模一样,嘿
嘿笑道:「这枚呢?」

  大金牙觉得这事太不可思议了,赵无谋不可能特意的弄两枚假的金银币出来,
光绪银元或许还有耳闻,但光绪金元,就听也没听说过了,于是小心的道:「哥
儿!这块金的可不好说,我并不是钱币的专家,我说的不算数,这金银龙元,可
不可以让我带着请教一下北京的专家?在赵无谋看来,龙银这种小东西价值不大,
最好出手了,也摆不坏,收着也漂亮,于是收起两块龙元笑道:」一块银元,就
算值钱也就是一千块,金元也有价,一克黄金算三百吧,这块金币也就是一万块
钱,翻不起什么大风浪,其实老子这次找你,是要出这货!「

  说着话,背包里掏出一件崭新的龙袍来,他不知道的是:古钱币可不是这样
算价的。

  大金牙正看呢,冷不丁的发现他摆乌出了这么大傢伙,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
呛得直咳道:「哥儿-哥儿!不不不!我要喊你小爷了,你能不能不吓我了,这
东西年代并不远,他的后人还在,有标识的东西可烫手呀!」

  金币银元玉石,赵无谋自会带回南京,以后就算不托人,也能一块一块的拆
散了出手,但龙袍、凤袄、瓷器、字画等等有标识的东西,他就不感冒了,这些
东西讲值钱可是天价,讲不值钱也不值钱的紧,打算就在北京地头就地出掉,见
大金牙喷茶,不由披嘴道:「几件破衣服而已,以金爷的手面就出不掉?价格好
商量呀!」

  说着话,又把两套凤袄拿出来了!大金牙瞪着吃惊的老眼道:「天呐!连妃
嫔的衣服也扒了,还有没有了?」

  赵无谋笑道:「当然还有帽子、鞋子、内衣、朝珠、印章等等乱七八糟的东
西,不好全带来!」

  大金牙道:「小爷唉——!你可吓死老人家我了,这些东西太叉眼了,全是
有印记的东西,我收了烫手呀,咦——!你说还有印章,带来了吗?拿来我看看
是前清哪代倒楣的帝、妃,叫你脱了个精光!」

  赵无谋一笑,从包里掏出光绪印章,递给大金牙。

  大金牙接过印章,看得手抖,惊恐的道:「天啊!光绪皇帝的玉玺?看这玉
色凋工,怎么也不是假的,没听说过除了崇陵之外,光绪还有地宫呀?别告诉我,
你们洗劫故宫博物馆了?」

  赵无谋咧嘴道:「怎么可能呢?我是大大的良民,洗劫什么话?你个老不死
的也不要抖了,明白的告诉老子吧!值多少钱?」

  大金牙歎气道:「不是值多少钱的问题,是我根本不敢收,这种有名有姓的
皇家东西都是国宝,带有特殊的标志,一般人也不会要,而且被公安发现,说不
定会枪毙!」

  赵无谋哼道:「算我白来!」

  一把抢过玉玺,站起身来就想走。

  大金牙急道:「别介!小哥你稍安勿燥,我是不敢收,但北京城里有人不但
感兴趣,也敢收!」

  赵无谋笑着又坐了下来道:「是哪个呆B?介绍老子认识认识?这三套衣服
加帽子鞋子,还有衬里的全套,能值三、五万的吧?」

  大金牙咧嘴道:「我滴个神呀!真把帝妃扒光了?三五万?就你个南京的萝
卜才敢说出口,小爷!我得叫你爷了!我把你带进新月饭店,请新月饭店的东家
尹关涛老爷子,找前清启御老王爷过眼,但是所得钱款,你得给我百分之十的好
处!」

  赵无谋笑道:「一言为定,还有一些瓶瓶缺罐罐的,倒是没有特别的印记,
你想不想要?」

  大金牙已经知道这个愣头青,在北京不知哪个地方又干了一票大的了,谄笑
道:「若是不太叉眼,收着也是无妨!」

  赵无谋哼道:「你个老鬼,不是说早些年认识的摸金校尉全是顶级的吗?难
道就没从他们那里收过叉眼的东西?」

  大金牙歎气道:「小爷耶!什么地方卖什么货,你的这三件东西,根本就不
可能在潘家园出手,最起码得选在琉璃厂,就算在琉璃厂,敢接收的也没几个人,
咦——!哎呀呀——!元清花?」

  赵无谋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从地室里带出来的、最小带盖的的瓷罐,古色
古色,看得大金牙直咂老嘴,纯正的青花罐上,绘着一个老头儿,坐在一龙一虎
拉的车中,车前两个步卒手持长矛开道,一位青年将军英姿勃发,纵马而行,手
擎战旗,上书「鬼穀」二字。

  大金牙道:「元清花公开现市的也就八大件,这件似是第二件鬼穀子下山,
但图桉与现世的第一件有差异,更加的精美,这东西也烫手,不过器件不大,也
没有印记,还没有一点磕碰,可以弄到国外出手,除了这件之外,你还有什么?」

  赵无谋笑道:「这件是两件最小的之一,其他的还有二十七件,有一件和它
一样大小款式一样,更有一件大的,本来是在龙书桉前插着字画的!」

  大金牙睁大老眼道:「龙书桉?字画?哎呀呀!字画你能给我过过眼吗?」

  赵无谋眼珠也转,笑道:「字画倒是好带,不怕弄坏,就不想出手了,那个,
老鬼,给个痛快吧,我把这二十八件瓶瓶缺罐罐的全给你,你能给我个什么价位?」

  大金牙道:「那要看其他二十七件是什么东西了?」

  赵无谋一笑,拿出手机,把照片给他看。

  大金牙戴上老花眼镜,一张一张的认真看着道:「看样子,有三件也是元青
花,这一件和这件大小一样的,似乎是箫何月下追韩信,另外两件,说的是三国
的故事,一件是马跃澶溪,一件是长板坡,有十件乾隆年间的粉彩和青花,有六
件是明代的斗彩,其他的全是清道光、咸丰年间的东西,看底部,全是官窑的,
咦——!这是?」

  赵无谋笑道:「这是地下拍的,光绪皇帝的蜡像,怎么样?后面的两个妃子
丑的一B,要是绝色美女的话,我连她们的光着身子的蜡像也弄上来了,我始终
弄不明白,这个光绪皇帝的妃子怎么就这么丑哩?」

  大金牙惊道:「哎呀呀——!不说妃子的事,小爷耶!你到底在什么地方支
的锅?」

  赵无谋奸笑:「支锅?还烧饭呢?噢!你个老不死的想问老子在哪捣鼓来的
这些东西是吧?这个吗?却是天机不可泄露!」

  大金牙摇头,面前这东西摆明瞭是外行,倒斗的行话一句也不懂,真不知道
他的斗是怎么倒的,歎气道:「死硬的嘴,算了,我也不问了,哥儿!这二十八
件东西,我统共给你六百万吧,货到钱清!」

  赵无谋心想,这个大金牙还真爽气,但面子上却笑道:「金爷,就不能再加
点?」

  大金牙诡笑道:「你把照片上拍的、插在御前的那些画卷给我,我一并加给
你!」

  赵无谋笑道:「闹了半天,原来是想着画呢?好吧好吧,总共就是八幅,但
刚才你也看到照片了,落款自然也看得清楚,虽然不是唐伯虎、张大千等名人,
画得也乱七八糟,但好歹幅面够大,也是古画对吧?」

  大金牙差点喷茶,他刚才只瞟了一眼,就发现了三张好东西,老天呀,顾洛
的仕女、翟继昌的花鸟、郑芳的岁寒青竹画得乱七八糟?这三位爷还不是名人?

  还就只有位小爷敢说,强忍着激动,伸出一个手指。

  赵无谋哼道:「他妈的,大金牙,你个老鬼也特小气了,八幅画呐,就再加
一百万?」

  大金牙道:「小爷耶!我是说,统共给你一千万人民币,行不?」

  赵无谋一愣,立即大笑起来,勐拍大金牙肩膀道:「行——!怎么不行!金
爷真够大气!金爷这么大放,我另外再送一张圣旨给你!」

  大金牙龇牙咧嘴的道:「圣——圣旨?哎呀!轻点!我这老骨头,经不起你
这样拍,你个小子呀!得好处时叫我金爷,没好处时就叫我老鬼,还真有你的!

  不过,你这样胡乱叫我也就算了,到了新月饭店,尹关涛面前,可不能胡来,
得守点规举,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圣旨呢!快拿来我看!「

  赵无谋拿出卷成一卷的光绪圣旨,扔了过去笑道:「饭店?什么人开的?我
在他那里出货给什么启御,保不保险?」

  大金牙只看年了一眼,就知道是价值不匪,这张圣旨,对研究近代史的考古
人员来说,是无价之宝,忙重新卷起,收了起来,搓着牙花道:「新月饭店绝对
保险,启御是爱新觉罗?启御,中国地下几股最大的势力之一,比较有义气的国
际级别的大枭,对前清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出手也大放,你说保险不保险?就
是——?」

  赵无谋咧嘴道:「有话讲,有屁放!」

  大金牙笑道:「就是凡是到新月饭店的东西,看上的会直接给钱,看不上的
才帮你拍卖,而且拍卖的手续费用奇高,佔到所拍古董的三成??????!」

  赵无谋咬牙道:「这就是坐地分赃的大盗啊!你个老鬼拿了老子一成,那个
什么吊饭店再提三成,老子辛辛苦苦的下地,反倒只能落六成,黑呀!」

  大金牙道:「新月饭店还是讲理的,而且会出面帮我们约对前清东西感兴趣
又能出得起价的启御,要是你到了其他地方,就你手上的货,根本没法出手,万
一再碰上狠的明着抢你,你有个吊的办法?」

  赵无谋嘻笑:「这倒也是,这东西变不成钱,说到底就是几套破衣服,抢老
子,敢抢老子的人还没出生呢!把老子逼急起来,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不过我
感觉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和黑道做生意,找有钱人最保险,这边反正和你的
生意谈成,已经得了一千万,这三套衣服,能卖点钱最好,实在不能卖钱的话,
就把金丝珠宝拆下来,以后再零散着卖,到底是皇帝身上的东西,还怕没人要?」

  大金牙点头道:「拆散了?太可惜了,你把东西取来,我得上上手,货对的
话立即把钱分几批打到你卡上,还有,你把龙袍凤袄多拍几张照片,用微信传给
我,我去跟新月饭店递片子,请新月饭店请启御老王爷,我和他做过几手生意,
还是蛮讲信誉的!」

  赵无谋笑道:「金爷唉!你真够朋友!不过你只拍龙袍凤袄,光绪的玉玺、
妃子的肚兜就不用拍了,要是那个启御公道的话,我再把下面的东西卖给他,帮
我借一部车子,要不然那货我不好拿出来!」

  大金牙笑道:「车子没问题,但是小爷耶,你手机上两位妃子的肚兜才真叫
好呢!外面穿的在电视上哪个没看过?里面穿的才叫稀罕呢!还有这玉玺,才是
大头呀!」

  赵无谋诡笑道:「或许——!我连帽子也不卖,老子数过了,皇帝帽子上的
大珠子,有二十二粒,妃子帽子上的大珠子有十一粒,这种珠子叫什么来着?」

  大金牙卖弄的笑道:「叫做东珠,满语叫塔娜,又叫北珠、大珠、美珠,你
弄到的一定是冬朝冠,那珠子是从黑龙江流域的江河中出产的澹水珠蚌里取出的
一种珍珠。其与一般珍珠相比因晶莹透彻、圆润巨大,而更显王者尊贵,自古以
来便是中国历代王朝所必需的进献贡品??????!」

  赵无谋披嘴道:「打住!别做广告了,老子问吧,一粒珠子值多少钱?」

  大金牙嘿声道:「不好说!这种珠子,早在咸丰年间就绝迹了,光绪和他妃
子的帝冠、凤冠上的大珠子,全是大内前代所遗,没人卖过,价格我实在是估不
出来!」2015年5月,赵无谋在大金牙处出的「鬼穀子下山」

  元青花,在伦敦佳士德举行的「中国陶瓷、工艺精品及外销工艺品」

  拍卖会上,以1400万英镑拍出,加佣金后为1568。8万英镑,折合
人民币约2。3亿,创下了当时中国艺术品在世界上的最高拍卖纪录。

  至于另外三件元青花,在国外地下拍卖行交易,价格都在1000万英磅以
上,被世界巨富收藏后,再不现于世间。

  东北某市深处,爱新觉罗?启御看着手下传来的照片,不由大骂道:「这伙
盗坟掘墓的贼!我大清又一处帝陵被他们扒开了!」

  启御收到照片时,正在进行一次重要的集团会议,徒子徒孙们都在,首徒黑
熊张宗明道:「师父!怎么回事?」

  启御恨道:「光绪大帝的龙袍,还有两位妃嫔凤袄的,应该是瑾妃和珍妃,
北京新月饭店的尹老闆传来消息,说是有人急着想出货,知道我对大清的老物件
肯出价,约我过去和卖主议价,老尹很给我面子,除了我并没有叫第二个人!」

  张宗明道:「光绪爷的陵寝,早在一九三一年就被一伙不知来历的人盗了,
到现在国家也没查出来,若是有衣冠流出来,也是往年的旧事,也不知道过了几
代人的手了,现在师父想怎么处理?」

  启御破口大骂:「真是岂有此理,我先祖的东西,被人偷盗,现在还要我拿
钱再买回来,呸——!世态炎凉,这事老三亲自去一趟,给出货的人五百万,拿
了三套衣冠后,打发他走人!」

  老三是启御的三徒弟,「海东青」富礼敬,也是满清的种子,闻言点头道:
「师父放心,开完会后就即刻去北京!」

  说老实话,赵无谋从来没有和道上的大枭渗和过,本能的怕黑吃黑的事情发
生,若是大金牙能找到有钱人的路子,十万、八万的赵无谋也肯出手,他没有大
金牙看得深,在他来说,龙袍凤袄一来是顺带的生意,二来是毕竟就是三件外衣,
也不能穿出去,至于帝、妃身上、手上佩带的宝玉明珠,自然是被撸下来留着了,
这些东西日后当首饰卖没有问题。

  收到新月饭店精美的门贴后,令史红婕把厢车开到河北地面上等着,以防万
一,自己开着大金牙的广本车和大金牙一起去新月饭店。

  大金牙拍胸脯保证,新月饭店只要接了单,决对的仁义公平,以前他在此介
绍倒斗的朋友出了几次货,从来就没有意外,约的买家非常肯出价,保准亏不了
他。

  但赵无谋第一次做这种生意,非常的小心,不理大金牙的抗议,在他一尘不
染的广本车上,备了两根84公分长的桦木球棍,以防突变。

  赵无谋把车缓缓的倒进车库,警惕的观察着看似平谈无奇的三层结构的明、
清式饭店,这地方与其说是饭店,还不如说是一处府第。

  大金牙上身穿着一件名贵的短袖衬衫,下面穿着笔直的西裤,黑色的皮鞋,
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梳得雪亮,手拿一把檀木的摺扇笑道:「小爷穿这身,还真
有性格!」

  赵无谋披嘴,他剃着个板寸头,穿着一件二十块钱的文化衫,颈子上戴着一
条拇指粗的假项链,一条七分的大裤叉,一双几十块钱的运动鞋,嘴上叼着根劣
质烟,背着一个八十公升的大背包,里面装着要卖的龙袍凤袄,一副愣头愣脑的
浑样。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门僮挡住他们道:「两位先生,为避免混乱,请配合检查!」

  赵无谋傻愣愣的大叫道:「怎么回事?」

  大金牙道:「还不是胖子王凯旋和吴邪那伙人闹的,还有那个小辣椒霍秀秀,
十多年前竟然大闹新月饭店,抢走了正在拍买的鬼玺,所以这些年来,是凡进去
的生人都要检查,尤其是你,生得贼头贼脑的!」

  赵无谋龇牙骂道:「难道老子象贼?」

  门僮从背包的夹层里掏出一把东西道:「这是什么?」

  赵无谋龇牙道:「硬币!难道你个老儿认不识?」

  老门僮摇头,来新月饭店的全是名流,怎么就来了这么个憨货?但新月饭店
大有来头,中南海都能进,三教九流的各种人见得多了,并不在乎赵无谋。

  大金牙叫道:「哥儿耶!你没事身上放这么多一块钱的硬币做什么?」

  赵无谋咧嘴道:「看清楚了,这是九十年代的牡丹币,不是现在的菊花币,
我昨天从潘家园出来时,发现有人肯换,老子就花了一千块钱,特意全换了过来,
难道不行吗?」

  老门僮观察手上的一把硬币,边缘并没有被开口、穿孔,看不出来做了手脚,
不像是练家子的暗器,而且一元的牡丹硬币现在真不用了,和八十年代的长城硬
币一样,现在也开始有人收藏了,但价值不高,于是以行家的姿态笑道:「带这
么多硬币,也不嫌沉得慌?还有,你兑的这几把硬币,流通的时间太长,几乎没
什么品相,都不是原光货,根本不值得收藏,你个愣小子被人骗了!」

  赵无谋傻笑道:「我跟金爷学徒,先弄些次货练练眼!就算被骗,大不了再
当一块钱花掉,可以走了吗?」

  老门僮摇头道:「愣头青!走吧!」

  大金牙低声道:「小爷耶!我可不敢收你这样的徒弟,像你这样大整,迟早
会捅出大纰漏来,到时想累死老人家我不成?」

  赵无谋披嘴,悄悄的道:「德行!做老子的师父?美得你!这地方四周全是
高手,两个老门僮也不简单,有几个人后腰鼓起的形状,似乎还带着枪,到时你
不要说那货是老子的,只说代人出货,老子就是你的跟班!」

  大金牙道:「那价怎么说?」

  赵无谋低笑道:「看这地方的排场?像个王府似的,就说要我们带货的朋友
说了,最低二十万!」

  大金牙叽笑道:「二十万?二十万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到这里来,开个一
百万吧!」

  赵无谋搓牙道:「一百万?这三件破衣服能值一百万?」

  大金牙道:「可是龙袍凤袄,怎么总说破衣服呢?一件龙袍的制做费用,光
是人工费划到现在算都是几十万哪!」

  赵无谋低声道:「确实是破衣服,只要稍微用点劲,就会全撕破,打开衣服
验货时,你个老小子给老子小心点,不要弄撕了就一分钱不值了!」

  大金牙翻着眼睛道:「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敬老的吗?是凡像这种衣服,
摆开验货里,哪个敢用一点点劲道?你就放心吧,我说一百万,就是个底价!」

  赵无谋点头道:「行吧!不过到时让他们自己先开价,要是开得高了,岂不
更好?」

  一名彪形大汉道:「你们两个,是来拍龙衣的?」

  大金牙打着哈哈,递上烟道:「是呀!有什么指教?」

  大汉把手一伸道:「两位这边请!」

  赵无谋道:「不在大厅拍卖?」

  大汉面无表情的道:「这件东西,我们老闆特意吩咐了,启老爷子的三弟子
来议价,不参加拍卖!」

  赵无谋一愣,本能的感觉这其中有古怪,所谓店大欺客,这地方他又没来过,
现在的人都是薄情寡义的,小心驶得万年般,真要是有人敢宰他,就算毁掉货,
也绝不给人佔了便宜去,贼眼向四周直瞟,寻找进退的门路。

  一位老的快要死的老头,也微微抬起眼皮,向赵无谋扫了一眼,又垂下头去,
继续打盹。

  大金牙一推赵无谋道:「贼眼瞟什么呐?放心!虽说是单独议价,但老王爷
给的价格,和最终的拍卖价格差不了多少!」

  赵无谋总觉得气氛不对,想回身时,厅角又转出两名东北大汉,都是目中精
光暴闪的狠货,一只手摸在后腰的鼓起上,随时准备掏枪。

  赵无谋不由心中大骂,这些黑道的朋友最不靠谱了,平日嘴上说得仁义,冷
不丁的给你来个黑吃黑,他的东西来路不正,不能见光,只能在地下出货,而就
在一年前,他根本就是个良民,除了霍秀秀那里外,也没第二条门路出货,事到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海东青长得真像有几分像鸟,双目如电,钩鼻长眉,双颊无肉,翘着二郎腿
大B大吊的坐在真皮沙长上,边上或坐或立着十几名异常雄壮的大汉,全是东北
道上的好手,而且有人带枪。

  大金牙恭手笑道:「三爷!」

  海东青阴笑道:「大金牙!你个老不死的,也算是半个道上的朋友!坐吧!」

  大金牙道:「是是是!」

  赵无谋一脸的傻笑,跟着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见外,随手拿起桌上切成片
的西瓜,连咬几片,弄得汁水横流,抹嘴道:「甜!就是切得太小!」

  海东青嗤之以鼻:「土包子!」

  大金牙点头陪笑道:「这是我的伙计,刚从乡下来,没见过世面,三爷多担
待!」

  海东青冷哼一声,再不看赵无谋,转脸对大金牙道:「东西呢?」

  大金牙陪笑道:「带来了带来了,那个张勇,把东西拿出来!」

  「哦——!好好!」

  赵无谋手忙脚乱的在背包里掏。

  海东青一挥手,两个五十多岁的行家过来,戴着白手套,从赵无谋手里接过
背包,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小心拿了出来,放在中间宽大的红木桌上。

  三件衣服摆开,富贵堂皇,金丝玉线,绣凤走龙,几张细小的黄符贴在衣帽
内不起眼的地方,并没有引起人特别的注意。

  赵无谋一捅大金牙,低声道:「金爷!供桉上怎么有块石头,还是一水柿子
红的?」

  大金牙低声道:「到这地方不要乱看乱问,那是整块的大凉山极品南红原石,
虽不是古董,但原石就值三百万,这一大块原石在前两年曾引起哄动,新月饭店
准备着,请北派琢玉的高手凋成关公读春秋的坐像,那样的话就更值钱了!」

  一个行家向海东青点头道:「三爷!货不错!是三件外衣!」

  海东青一点头,向大金牙道:「就三件外衣?没有其他的东西?」

  大金牙陪笑道:「是的!」

  海东青把手一挥道:「你可以走了!」

  大金牙点头哈腰的道:「三爷!照规举,您得开个价?」

  海东青把手上吸了几口的烟往面前的烟灰缸里狠狠的一按,冷叱道:「你们
倒了我们老王爷家里的斗,还想找老王爷要钱,想死了不是?钱没有,滚——!」

  大金牙老脸都青了,看了赵无谋两眼,事前包票打过了,这会儿感觉丢了面
子,讪讪的道:「三爷!货不是我们的,斗也不是我们倒的,您这样叫我们空着
手出去,我怎么向货主交待?再说了,您这样坏了规举,尹老闆这里也不好交待
是吧?」

  赵无谋的眼角,有意无意的瞟向了供桉上的二尺高的南红原石。

  海东青冷哼道:「尹老闆这里我自有交待,至于下地的伙计,叫他去渖阳找
老子,老子会给他个满意的答覆,滚吧!老子还有事!」

  大金牙道:「这——!启御老王爷一向仁义,三爷这么做——?」

  海东青头也不回的向外走,意思就这么的吧!一名大汉道:「滚吧!惹得我
们三爷不高兴,你们还要命不?」

  大金牙也黑脸了,不屈不饶的道:「这不合规举!这是启御老王爷的意思?

  请三爷开价!三爷要是不开价的话,请尹老闆来!「

  这间包厢早给海东青包了,里外全是东北大汉,按规举,两家私底下议价谈
生意,新月饭店绝不干涉,谈成了只抽头子,自新月饭店成立以来,绝对没人敢
少给头子钱,这是旧中国道上混的信义。

  不对路子的是,现在是新中国。

  赵无谋忽然愣声道:「这货我们不出了!」

  说着话,抬手就抓。

  「大胆——!」

  「放肆——!」

  厅中一片大喝,但赵无谋快若闪电,一只手已经抓到衣角,站在桌前的两名
行家本能抬手一按。

  「嘶啦——!」

  一声,龙袍分成两片。

  海东青脸色一片铁青,咆哮道:「给老子做掉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赵无谋冷笑道:「贼就是贼,果然靠不住!混得再怎么样,骨子里还是流氓,
还仁义呢!这种样子明抢,就是贼的本性?今天三件袍服,老子拿不走你们也拿
不走!」

  说着话,又去抓两件凤袄。

  海东青气得浑身直抖,大叫道:「宰了他!这小子不懂规举,尹老闆这有我
交待!」

  成群的大汉,一齐涌向红木长桌,去保护凤袄,赵无谋冷笑一声,虚晃了一
下,转身就跑。

  大金牙人老成精,知道东西肯定保不住了,老命要紧,嘴上狠了两句,身体
早向大门冲去。

  绝大部分的大汉,注意力都在龙袍凤袄上,只有两名大汉闪身拦住大金牙,
冷笑连连,大金牙急得老眼冒火。

  「打、打——!」

  两枚硬币从赵无谋手上飞出,正中挡在大金牙面前两条大汉的眉心,两条大
汉向后就倒。

  「哈哈——!」

  赵无谋大笑,左手捻决喝道:「无上碧离火,八景三昧真,起——!」

  「?——!」

  的一声响,龙袍凤袄上燃起大火,那几张不起眼的黄符,却原来是引火符。

  海东青气极败坏的大吼道:「快灭火!」

  赵无谋大笑道:「没用的,这是道火,我身不死,道火不灭,你们等着龙袍
凤袄化成灰吧!王八蛋,竟然真的抢老子东西?着着着!」

  随着赵无谋的手决,飞出的几个火苗,把包间其他地方也点着了,这叫混水
可摸鱼,不造成大混乱,不可能跑掉的。

  大金牙叫道:「天呀!你个混小子,敢在新月饭店放火!」

  海东青吼道:「把这两个东西挫骨扬灰!」

  跟着急急的追来。

  赵无谋不退反进,几步折到供桉面前,伸手抓起那件南红原石,向后塞进背
包里,反手拉了拉链,左手挥出,三枚硬币射进三名正要掏枪的大汉眼中。

  「啊——!」

  厅里是一片惨叫。

  海东青追到赵无谋近前,曲手成爪,直掏心窝。

  「?——!」

  赵无谋大旋身,一脚踢在海东青的左颊上,把海东青踢了个觔斗,颊骨全碎
了,海东青的大头如遭锤击,倒地抽搐。

  厅里的大汉拔枪就射。

  赵无谋抬手又是两枚硬币,打入追得最近的执枪大汉的手腕骨中,手枪落地,
他身如鬼魅,几个起落间,就冲到大门口,一路上硬币连发,阻挡追兵,身后倒
了一片的大汉,手下无一合之敌,他师承神秘,又习了三片龟甲上的道术,这世
上能拦住他的人不多。

  大金牙被门口的老门僮踢倒在地,「嗷嗷」呼痛。

  赵无谋到了,大喝道:「闪开!」

  老门僮冷笑道:「做梦——!」

  他的修为,在中国已经步入一级武士的行列。

  赵无谋举拳就砸,老门僮冷哼一声,挥拳迎上了赵无谋的拳头,一声骨碎的
声音,老门僮老脸变色,一个胳膊抬不起来了,向后急退。

  赵无谋大笑道:「老不以筋骨为能,你个老不死的,和老子拼拳头,找死不
是?」

  「狂妄!」

  另一个老门僮大叫,拳头就在赵无谋身后,施以偷袭,并不君子。

  赵无谋向前直奔,避开拳头的同时,顺手拉起大金牙,讥笑道:「老不死的,
介绍这样的买家,还跟老子说可靠,走啦!」

  大金牙惨呼道:「慢些跑,我有哮喘!」

  赵无谋忽然回头,两枚硬币呼哨飞出,正中紧追过来的老门僮的面门,不理
大金牙的鬼喊,拉起他再跑,意念催动,身后烈火雄雄,可怕的道火,把整个实
木结构的新月饭店烧得像蒸锅似的。

  「小子!狗胆!你不做生意就算了,怎么把我的饭店也点上了!别走!留下
啦——!」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急抢过来,抬手就抓。

  赵无谋看也不看,抬腿反踢,脚尖从面门向后,却不是平常武术的招式。

  「倒踢紫金冠!」

  老者大叫:「你是我全真门中哪位道长的弟子,敢跑到我这里来捣乱,你师
傅就没向你提起过全真门北京尹关涛?」

  赵无谋咧嘴:「提你妈的头!」

  大旋身,瞬间连击八拳十三腿。

  「啪——!」的一声响,尹关涛凌空惯了个狗吃屎,自他出道以来,还没有
被人瞬间踢翻的记录,而且用的还全是本门功夫,明知招式却硬是避不开。

  一男一女抢了出来。

  「征尘、征灵——!这小子厉害!不要——!」

  尹关涛大叫。

  迟了,「乓乒」

  两声,一男一女分左右飞出。

  「好俊的七巧连环腿!不管你是哪个小子的徒弟,以你的年纪,你都得叫老
朽一声叔祖!」

  进门时老得快要死的老头拦在面前。

  赵无谋讥笑:「叔你妈的头!看打!」

  抓起一把硬币噼面撒出。

  「漫天花雨撒金钱?我全真的傲世绝学!哎哟喂——!连我老人家都打?找
到你师傅时,有你的好看!告诉你,我真是你的叔祖尹无害,你回去可以和你的
师傅打听!」

  老鬼鬼叫,不可能被打中的后耳根上,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枚硬币。

  「让开啦——!」

  赵无谋大叫,凌空飞起,合身撞向尹老鬼。

  尹老鬼真想避呢,但哪能避得开?被赵无谋撞了个倒栽葱,赵无谋冲开道路,
拖着大金牙狂奔。

  广本车就在眼前,赵无谋拉开车门,探身抓到备好的两根桦木球棍,旋风般
的冲到人群里好一顿勐抽,惨呼声连绵不绝。

  大金牙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赵无谋大叫道:「老不死的,快把车发动起来,我们好跑路!」

  大金牙脸色雪白,把手直摇。

  赵无谋无奈,发起狠来,连抽倒七、八条追到近前的大汉,地上是一片鲜血,
複又拉起大金牙,把他塞到后座,抬腿关起车门,忽又转过身来,迎着人群冲过
去,又撂倒几条大汉,複又冲回车中,急急的发动,狠踩油门,同时一只手握着
方向盘,半个身子探到车外,另一只手上的球棍连闪,下手绝情。

  大金牙死狗似的爬起身来,扒着靠椅的背道:「跑-,跑不掉了,他们的车
堵在路口!」

  赵无谋双眼暴出一阵野性,咬着牙发恨道:「老子拼了!」

  抽飞了紧靠车门的大汉,钻入车子,勐踩油门,广本车一阵咆哮,如一头发
了疯的勐兽般,向拦在路口的小车冲去。

  「什么?」

  「快退!」

  「这是个不怕死的!」

  拦在路口的两部小车,急急的转动方向盘,广本车在间隙中冲出,擦出一片
火花,如飞而去。

  「哎呀——!我的娘耶!」

  大金牙用手捂脸。

  赵无谋满脸兴奋,狂喊大叫,勐踏油门,车子旋风般的冲向大街,引起一片
剌耳的刹车声,数十部车子的人探出头来,破口大骂。

  新月饭店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整个地段乱得一踏煳涂,有人大喊:「不要追
了,三爷还在楼里,快救三爷!」

  尹关涛扶起老鬼关心道:「爸——!您没事吧?」

  尹无害沉思道:「这小子摆明瞭是我们全真门下,奇怪!是哪位同门能调教
出这般的弟子?年纪轻轻的,修为直追宗师?无漏?还是无心?」

  大金牙惨声道:「小爷耶!你把天给捅漏了!老人家我得躲一段时间了!」

  赵无谋咬牙道:「老不死的鬼?说——!你是不是和新月饭店有勾结,欺负
老子是外地人,做好了套子等老子来钻的?」

  大金牙叫起天曲来,赌咒发誓,声称这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天知道启御怎
么会忽然黑吃黑,天知道新月饭店为什么会坏规举?赵无谋道:「以前没在新月
饭店出过满清的东西?」

  大金牙叫道:「一年前,我还在新月饭店出过一个乾隆的印章,也是从皇陵
里倒出来的,也是启御接的盘,开价一千万,并没有亏待倒斗的兄弟!」

  赵无谋破口大骂:「难道老子生了一张好欺的脸?他妈的!大金牙,老子平
白的损失了三件宝衣,你说怎么办?」

  大金牙道:「小爷耶!这是我对不住你,但我不可能有龙衣赔,怎么办你说
吧?好歹我接着了!」

  赵无谋贼笑道:「咱们亲兄弟明算账,我巴巴的找你出货,是对你的相信,
想不到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却替我找了个不靠谱的主,这么着吧,一件五万块,
三件十五万,精神损失费五万!」

  大金牙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行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启御、尹关涛做出这
种不上道的事来,也是有失众望,他也别欺负我们这些铲地皮的主,老人家我在
北京,也有些人脉,彻底毁了他不可能,但坏坏他的名声老头子我还是可以的!」

  赵无谋眯眼道:「爽快!还是把钱打到我卡上,这事之后,北京我是不敢来
了!」

  大金牙道:「放心的来!这事新月饭店做差了,道上宣扬起来,尹关涛还得
赔礼,否则的话,哪个还敢在他店里做生意?」

  赵无谋诡笑:「信你的话母猪都上树了,哪有人被老子烧了店面不想报复的?
那二十万我放在你这里,还能再给一笔钱,你能不能找到关系,帮我在北京,进
点玉石赤铜之类的东西?」

  大金牙拉着风箱道:「潘-潘家园虽然真东西极少,极品的玉石没有,中等
的成堆的卖,偶尔还真能碰着上等的原石,我在潘家园就认识几个捣鼓原石的,
要是你对品质要求不高的话,我在有色行业也有人,赤铜可以帮你弄到出厂价,
你列个单子,这事你包在我身上,谁教我把你的事弄砸了呢!」

  大金牙虽然认识赵无谋时间不长,但知道他是个真下地的主,也想和他保持
联系,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帮他进到价廉物美的货物。

  赵无谋笑道:「金爷耶!这事就拜託您了,新疆和田、河南和田都行,直径
要在4。5公分左右的,最好是籽玉,铜要赤铜棒,其他东西我微信发给你!」

  大金牙拍胸脯道:「没问题!我老人家决不会煳弄你!」

  赵无谋微笑:「货备齐之后通知我,时间也不急,不过过年前能给我最好,
您这车也破了,不如就送我吧,我在前面路口,把你放下?」

  大金牙眼珠直转,他虽然嘴上说的棍器,但也怕启御或者新月饭店的人跟来,
赵无谋想要他的车,正好可以引开有心跟踪的人,这个老鬼,自八十年代开始做
古董生意,所结识的全是倒斗界的高手,身价早就过亿了,也有美国绿卡,并不
在乎一部广本车,立即点头,表示一副大方的样子。

  「海东青」富礼敬的颊骨粉碎性骨裂,又被烧伤,被手下兄弟抬进医院,没
有半年的将养,休想出院。

  至于新月饭店,可能要推翻重盖了,江湖事江湖了,尹关涛再不上道,也不
可能叫条子来处理,这点损失他挑得起,只是尹无害老鬼不干心,发动了所有关
系四处打听,到底是同门哪位师兄师弟,或是师侄师侄孙,教出了一个不世弟子
敢来烧他的新月饭店。

  东三省某处,启御把一只杯子,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砸得粉碎。

  卷十:欺天瞒海~第二章:逃跑处罚

  沉芳绰、赵娜两名绝色美女,逃离饭店没有两个小时,就被小太子丁统军的
人捉了回来,像她们这种姿色,穿得又风骚,放在哪里都会引人注意。

  一阵拳打脚踢,两名美女被反铐了双手,撕光了身上可怜的几根当做衣服穿
的带子,赤熘熘的被推上了麵包车。

  麵包车后面,并没有座位,只有一个低矮的精钢狗笼,两名绝色美女含羞忍
辱,赤身钻入狭小的狗笼,肉贴肉的紧紧挤在一起。

  「贱货——!」

  一条大汉骂了一声,「呯——!」的关上后门。

  她们的小嘴并没有被堵上,沉芳绰小声的道:「不知道他怎么惩罚我们?」

  赵娜痛苦的闭上媚眼,低哼道:「早叫你别跑吧?你偏不听,这下害死我了!」

  沉芳绰怒嗔道:「现在怎么怪我呢?说起来还是你怂勇我跑的呢?」

  一条大汉把手伸到笼子里,在她们光滑粉嫩的肉体上肆意的乱摸,嘿嘿怪笑
道:「小太子相对来说,还算讲点道理的,被他看中的美女,日子过得都不是太
凄惨,玩腻之后,还会给个出身,你们两个贱货,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
门你们闯进进来,延庆山庄一百种兽刑,等着你们两个去受呢!」

  赵娜道:「见到小太子时,只有求他宽恕了!」

  大汉用手抠她的粉穴笑道:「你还想见小太子?告诉你们吧,逃跑的牝兽,
各位太子都不会再带出延庆山庄了,会统一退回去,不过你们两个并没造成什么
恶劣的影响,乖乖听训的话,可能会拣一条命,但以后能不能活得长久,就不好
说了!」

  赵娜的粉穴被大汉粗野的大手抠得难受,想躲又躲不掉,只得紧紧的夹住两
条大腿,这样一来,大汉感觉手感更好了。

  另一名大汉笑道:「你们两个虽然是天姿国色,但在延庆山庄,就是一只肉
畜,比狗还贱,太子们想弄死你们,也就是一抬手的事,若被弄死还不算什么,
怕就怕他们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如活活的锯掉手脚,当人彘玩,或者
弄瞎一只眼睛当海盗耍!」

  「不——!」

  两名美女凄惨的哀叫。

  大汉嘿嘿怪笑,拿出一只电棍,在她们身上敏感的部位点击,赵娜、沉芳绰
麻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噼哩吧啦」

  的火光中,传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美女肉香。

  延庆山庄名义上是一庄,其实就是个小型的城市,但这个小型的城市是兽多
人少,而母兽更多到氾滥的地步,宽阔的马路上,一匹匹修健绝色的浪骚牝马,
昂首妖嘶,只要跑得慢一点,呼哨的皮鞭,主会毫不留情的吻在她们雪白的背股
处,带起一片血珠。

  陈振双手抱臂,看着从麵包车上跚跚而下的两名美女,面容肃冷,他隶属于
四金刚许志的第四大队,其职责就是训马,但他不够残暴,面对绝色的美女,有
时下不了重手,只能对牝马进行初训,更严酷的训练,得交给暴戾的黑鬼。

  那些黑鬼全是从非洲最原始的部落找来,编在一个组,叫做「兽人组」,他
们身高都在两米以上,鸡巴粗长,性格暴烈,体如勐虎,普通中国女人根本受不
了,经他们训化合格的美女,鞭打棍捅,无不如意,可以列入最上流的肉货。

  而被黑鬼性交毒打,还不是最悲惨的,悲惨的是被真正的野兽捅插,狗是小
意思,然后是马、驴,最后是虎,尤其是虎,虎的阳物上都有坚硬的逆剌,捅入
美女的骚穴后,倒刮出一片粉肉,能令美女生不如死。

  各种各样的新式性器,用在她们身上更是司空见惯,但只有太子或是贵宾,
才能用各种精緻的性具,细细的玩弄训练合格的优质牝畜。

  陈振这次接的,是两名逃跑的美女,像这种骨子生有逆刺的美女,必须狠狠
的催残她们的人格,但决不能把肉体弄残弄死,这是太子和贵宾们的权力,他的
许可权就是用任何手段,叫美女无条件的服从。

  沉芳绰、赵娜双手被拷在身后,秀发披落在俏脸上,赤熘熘的立在陈振的面
前,一言不发,她们的眼角,瞟到陈振手腕处卷着的鞭子,不由浑身轻颤。

  陈振伸手撩开遮住她们面颊的黑发,暴出两张绝色的面容,正是他喜欢的极
品类型,他虽然是军官,但此生要想弄这种美女做婆娘,根本就是痴心妄想,这
种档次的美女,别看她们在这里可怜,但放在外面,一个个鼻子翘得比天高。

  所以陈振对她们,连一点点同情心都欠奉,拿过两个项圈,丢在地上,喝道:
「用嘴拣起来!」

  沉芳绰、赵娜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蹲下身来,用小嘴去拾地上的项圈,
赵娜轻声道:「别这么凶呀!」

  「啪——!」的一声响。

  「呀——!」

  赵娜妖叫,雪白的藕臂上,出现一道残忍的血迹。

  陈振喝道:「别跟老子放骚,这里没有女人,只有牝畜,你跪下来受鞭!」

  赵娜大叫道:「老娘和你拼了!」

  一头向陈振撞去,大腿交错跑动,奶尖上的两个奶环跳动,浑身的雪白腻肉
颤抖,阳光下晃人眼球。

  陈振冷笑,他的功夫,已经列入国家一级武士水准,抬脚踹在美女柔软的小
腹处,把她踢倒在地,手上皮鞭再动,毫不留情的抽在她姻体各处,从小腹到大
腿,再到肉穴,真的不拿她当女人。

  赵娜被抽得满地乱滚,她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这时耍起赖皮
来,凭陈振呼喝,就是不肯乖乖的跪伏受鞭。

  陈振冷笑,暂且不再理她了,对沉芳绰喝道:「跪着把项圈拿过来!」

  沉芳绰媚眼一转,用小嘴含着黑色的项圈,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面前,两粒穿
着乳环的乳头骄傲的挺着。

  陈振接过项圈,按住她的头颈,把项圈扣在了她的粉颈处,拍拍她的俏颊,
随手掏出已经半硬的鸡巴,放在沉芳绰的眼前。

  项圈紧紧的勒住沉芳绰雪白细嫩的脖子,令她呼息微有困难,鸡巴的腥骚,
令她美目微闭,但又不得不张开小嘴,缓缓的含住了眼前的阳物,火烫的鸡巴被
温润的小嘴温柔的包住,引来了是一阵阵蚀骨销魂的舒爽。

  「啊——!」

  陈振把一条鸡巴,全塞进了面前这张迷死人的小嘴里,喝道:「动——!」

  沉芳绰摄于淫威,不得不极力讨好这个男人,她翻转香舌,细细的舔舐面前
这条鸡巴,裹得「滋滋」

  有声,香唾和着秽液一丝丝的悬挂着垂落地面,她本生得极美,这样极尽曲
辱的替一个男人口交,本就能激起任何男人的无边性欲,她是聪明人,舔得很仔
细,要是不用心服侍的话,立即就会引来这个男人无边的残虐。

  陈振享受着极品美人的口交,十几分钟之后,尽管他极力强忍,然美人极尽
妖媚,拚命的讨好于他,一股秽液不受控制的彪出,直冲入沉芳绰的小嘴深处。

  「嗝——!」

  沉芳绰呛得白眼直翻,头颈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按在男人的胯间,被迫吞进了
那股腥骚的液体,几丝挂在嘴角,慢慢的滑落在水泥地上。

  「贱货!敢浪费老子的东西!给老子舔乾净!」

  陈振用手一指地面。

  沉芳绰暗骂一声,低下头来,去舔落在肮髒地面上的精液,双手还被铐在身
后,两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蹶起,深深的堆雪中分现一条粉红色的深深肉沟,沟
中的媚肉惊恐的翕合。

  这只牝畜过于妖美,在美兽如云的延庆山庄中,其姿色也可名列前茅,要不
然也不会在千百美人中,被小太子看中带走。

  陈振手腕处卷着鞭子,另一只手抚摸她如凝脂般的颈背,撸着鸡巴转到她的
身后。

  沉芳绰立即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是凡男人,只要偏爱捅插某一个美女,本能
上就不会再怎么荼毒,但关键是,要能令他喜欢。

  这点上与各位太子不同,太子们的体力不济,先天有缺陷,后天又操女太多,
而所选美女,全都身强体健,没有一个不耐操的,交媾时性子极大,许多能活下
来的美女,竟然全是名穴。

  名穴的特点就是能经受各种各样的催残玩弄而不坏,若是凡穴,早就得严重
的妇科病了。

  胯有名穴的美女,太子们是玩不动她们的,这些性子极大的美女,任太子们
捅插而没有反应,这情况装是装不像的,太子们都心中有数,既然正常的性交玩
不动她们,就採用各种各样的变态手段了。

  陈振是条龙精虎勐的大汉,正是这些妖健美女的对手,只要交合后感觉中意
的美女,本能上当然会给她们一点点照顾,这时扶着沉芳绰的后股,把一条狰狞
的鸡巴,插入了她粉红色的骚穴中。

  「嗯——!」

  沉芳绰穴肉翕合,轻轻的颤动,去迎合这条火烫的鸡巴,同时不再去舔水泥
地上的精液,矇混过关。

  「啊——!」

  鸡巴塞入紧窄温凉的骚穴,带给陈振无边的快感,哪还会去管沉芳绰有没有
去舔水泥地?卷着鞭子的手拉起沉芳绰如云的秀发,像挽着一匹妖健的奔马。

  沉芳绰仰头浪叫,拚命的迎合,抽插中暗运技巧,刻意的用穴肉,努力的去
夹媚肉中的鸡巴,她本是名穴,再这样刻意讨好,陈振没几个回合就交枪了,然
鸡巴传来的快感却像电似的传遍全身。

  「啪——!」的一声肉响,尽管雄壮无比,陈振还有感觉双腿发软,实际上
这种毫无节制的抽插绝色妖娆,最伤男人身体,抽出鸡巴时,随手在她肥硕的粉
臀上拍了一记。

  「嗯——!」

  沉芳绰妖哼,穴肉一翻,吐出肉洞里的秽液,这是胯有名穴美女的本能,要
想使她们受孕,得大下一番苦功。

  沉芳绰本能的汲食陈振的精气,合交后的妖体,雪白的皮肤闪闪发亮,像是
涂了一层油彩,缎子似的肉体,更添美感,叫天下男人爱死。

  陈振不是修道的,怎么知道这些美兽会本能的汲他的元精,按住合意的美兽
交合,是凡男人都会泻得彻底而畅快,完事后自然浑身没劲,想来也是正常的事。

  陈振把沾满秽液的鸡巴,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沉芳绰想也不想,一口含了
进去,仔细的替他清理交合后依旧硬着的枪管。

  「啊——!」

  陈振暴爽后,收起鸡巴,拎着沉芳绰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
的肉体,双手又是一阵乱摸乱抠。

  「嗯——!」

  沉芳绰所能做的,只能是挺直身体,咬牙忍受。

  陈振把沉芳绰雪白身体的上下都玩遍了,抬起手来,闻着指尖美人的肉香,
拍拍她奶子,拎了拎她奶尖上的钢环道:「跪着!老子拿东西!」

  沉芳绰依言就地跪下来,双手依然被铐着。

  赵娜爬在地上,不敢起身,瞪着一双媚眼看着,陈振不理她,她感觉要坏菜。

  陈振转身拿了一个箱子出来,放在沉芳绰的身旁,喝道:「张嘴!」

  沉芳绰立即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但也只得张开樱桃小嘴,一根粗大的钢质嚼
铁,卡进小嘴,六条皮带分从两腮、前额、下巴绕到脑后扣住,跟着身子被拉了
起来,小嘴嚼铁两侧的钢环,被连上皮带,系在栓马桩上,自这一刻起,她就是
一匹母马了。

  沉芳绰不由芳心伤感,是凡母马,都没有人生自由了,而且不在重要人物身
边侍候,无法引起重要人物的注意,想讨好大人物也不能够了,每天不分日夜,
不停的奔跑,说不定这辈子就会累死在马车上,直到此时,她才知道逃跑的严重
性来。

  但要是现在反抗的话,可能全更惨,说不定立即会被活活的打死或者做成标
本,晶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本没有过错,怪就怪她天生妖美,这就是原罪。

  陈振又把眼罩替她戴了起来,然后用了一副黑色的皮质束胸,紧紧的勒在她
的腹腰之间,把两团肥美的奶子高高的托起,乳头自然要露在外面,要不然的话,
穿着两个?亮性感的奶环给哪个看?双手从手铐上被放了下来,戴上长长的皮质
护腕,然后反剪着交叉扣在后腰的钢环上,沉芳绰感觉嘴边缰绳一动,耳边传来
一声喝叱,完全是驾驭牲口的口令,但是她知道,这是陈振叫她走。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拍着她的屁股道:「今天表现不错,第一次来,我也不
给穿蹄靴,也不替你负重,先走走马步适应一下!」

  沉芳绰不是不知好歹,知道侍候得他开心了,这是在网开一面,忙感激的点
头,把粉白的屁股摇了又摇。

  陈振牵着她一路小跑,这是做牝马最起码的觉悟,喝道:「驾——!驾——!
跑得时候要抬腿昂头,要不然不好看,对——!感觉拉你左边的缰绳,你就要向
左跑,拉你右边的缰绳就要往右跑,尽量调整呼息,身为母马,不停的奔跑一天,
这是常事,鞭子抽在身上,是叫你快跑,跑不动也要跑,对——!」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小跑了一千米之后,沉芳绰实在跑不动了,大口的喘着
气,浑身上下泛起姻红。

  陈振道:「你要不想被做成标本的话,要多锻炼!」

  说着话,把她牵到一处立着铁桩的所在,粗大的铁桩上端,伸展着八根横樑,
横樑下面已经有十几匹光熘熘的母马,都是身高腿长,容颜绝美,这时无一例外,
都戴着马具,绕着钢桩小跑。

  陈振过去,先关了开关,这些母马才能停下来,匹匹都喘着粗气,腿股颤抖,
更有几匹妖丽的母马,尿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大腿往下流,但都瘫不下身来。

  陈振把沉芳绰牵过来,把她小嘴边的缰绳向上拉,栓在钢樑上的环上,然后
带紧,令她只能直挺挺的站着,已经被栓着的母马也和她一个姿式。

  陈振在她的乳头、牝穴、菊门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膏状药物,一拍她的屁股,
喝道:「慢慢跑,先适应一下,明天就给你穿蹄靴。我去整治那一匹不听话的!」

  说着话,打开电控开关就走了,八根钢樑缓缓转着,强迫着这十几匹新到的
母马小跑。

  只过了一会儿,沉芳绰就明白了乳头、牝穴、菊门处那层厚厚的膏状物是什
么了,那层厚厚的膏状物,竟然是一种特效的淫药,这种特效的淫药,不停的进
化着她的身体,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她就会彻底沦为性交专用牲畜。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体极渴望性交但被扣在马车上驱使时,绝不会得到
满足,等待她的,将是无休止的皮鞭,使她只能在皮鞭下得到快感。

  另一个军汉走来,眼睛看向他负责调教的母马,手握皮鞭,很随意的在转到
面前的牝马肉体上抽了两鞭,空气中飘荡着淫糜的肉响,他喝道:「要主动的跑,
不要赖着!」

  头一转,看到沉芳绰,不由骂道:「这是哪个带的?怎么也不给她上蹄子?
咦——!这身材带劲呀!看看长得怎么样?」

  军汉发现了沉芳绰,其身材竟然在这群绝色牝马也是出类拔萃的,立即按下
开关,让钢樑停了下来,拿下她的眼罩,抬起她的下巴查看长相。

  沉芳绰被缰绳扣着,只能曲辱的由他观赏,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安的交错动
着,以缓解乳头、私穴、菊门处传来的淫痒。

  军汉道:「真是不错,又骚又美,他妈的!被涂了药了,今天便宜你!」

  说完话,複又戴起她的眼罩,在她雪白的粉臀上抽了几鞭,疼得沉芳绰左躲
右闪,军汉按下转梁的开关,这群母马又被迫跑了起来。

  赵娜惊恐的叫道:「你别过来!」

  陈振狞笑道:「你以为你是美女呀?告诉你,中国的美女海里去了,千万别
把自己当盘菜,老子将就着训你两天,要是实在训不出来的话,就把你报上去,
当做彘货,或是做成人体标本!」

  赵娜瞪着媚眼道:「什么是彘货?」

  陈振笑道:「是凡美女,都必须乖乖的接受训化,无条件的把肉体和灵魂奉
献给首长,但要是你顶死不效忠的话,也不能浪费是不?更不可能把你放出去,
那么只有废物利用了,有些首长,就喜欢残虐美女,残虐你懂吧?不会叫你立即
死,得慢慢的玩死你,哎呀——!老子跟你多说什么?先弄些快活的给你尝尝鲜!」

  赵娜叫道:「什么?别过来!」

  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陈振的浑身武艺,普通的大汉过来,十个八个根本不够他看,对付一个美女,
更是绰绰有馀,上前两步,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拎了起来,连拖带拽的带到一个立
着的钢枷前,不由分说,把她的头颈按进枷孔里放下枷板锁住。

  赵娜双手反铐,弯腰成九十度枷在钢枷上,站也不是,蹲也不是,难受已极,
悲痛的哀叫道:「我乖了,我乖了,求你不要太过份?」

  陈振哼道:「你乖了就不要鬼叫!鬼叫说明还不听话!再者说,首长怎么玩
你都不叫过份!」

  钢枷下是几个粗细不一的滑槽,方便配备一些小玩意,陈振拿来一根特制的
钢杆来,一头上了一根粗糙的木鸡巴,一头滑进滑槽,拉到赵娜的身下。

  赵娜正试着把身体向下赖,以期减少痛苦呢,冷不防两条雪白的大腿被人扒
开,私穴不受控制的露了出来,跟着媚肉一疼,一条粗糙的鸡巴直挺挺捅进穴里,
不由急得双腿乱踢。

  这地方治的就是烈女,两边都有现成的链子,方便拉开受刑美女的两条大腿,
陈振躲开她乱踢的蹄腿,骂了两声,捞住她的一条雪白的大腿,用链子扣住,拉
向一边,跟着再把另一条大腿逮住,拉开扣在另一边。

  赵娜的两条大腿都被扣住,恐惧莫名,大叫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们女的,
你还是个男人吗?畜生!」

  陈振也不是第一次训化牝兽,听到她骂,一点表情也没有,冷冷的道:「畜
生?告诉你,你才是牝畜,比猪狗都不如,到现在还敢骂?」

  木鸡巴狠狠的捅入私穴,一插到底,然后缓缓调节滑槽中的螺栓,让木鸡巴
立了起来,顶着她的肉穴,使姻体慢慢的向上。

  赵娜只有两个大脚趾勉强的够着地面,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在粉颈和私穴中
的花蕊上,剧烈的疼痛令她胆寒,挣扎着道:「我听话,我听话,快放我下来!
怎么玩随便你!」

  「烦人呐——!」

  陈振摇头,找了个钢制的粗大口枷来,转到她面前,先是几个清脆的耳光,
抽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后捏开她的小嘴,把口枷深深的塞进她的小嘴里,
调动口枷上的蝶形螺栓,把她的小嘴强行撑开来。

  赵娜急得香舌乱动,喉间发出「呜呜」

  的悲声哀求,背铐着的双手十指,紧张的一张一合。

  陈振拿了一个特制的漏斗,塞进她的小嘴,然后强行撑开,漏斗嘴直顶喉头,
他系好漏斗的皮带,嘿嘿怪笑两声,转身走了。

  赵娜明知他会往她嘴里灌什么不好的东西,但却无法拒绝,喉间的哀求声更
大了,这片区域,全是受训的美兽,更残忍的都大有人在,哪个会理她?陈振提
了一大桶腥骚的东西来,远远的就感觉气味直冲脑门,他把电动抽水管的一头塞
进赵娜的小嘴时的漏斗上,另一头插进桶里,按下开关,抱臂而笑。

  「呕——!吐——!」

  赵娜摇头晃脑,剌鼻的腥骚,弄得她大脑短路,形近痴呆,一分钟不到,就
被灌了一肚子的秽液。

  陈振抽着烟,观察她的表情,感觉灌得差水多了,拔出了管子,拿下漏斗。

  赵娜几乎呆掉了,粉颈被卡在枷里,不能大吐,噁心欲狂,目光开始涣散。

  陈振奸笑,把烟连抽了两口,转到她身后,强行抬起她一只雪白的玉足,让
她脚底向上,然后拿下烟头,慢慢的摁在她雪白的脚底心上。

  一阵澹澹的肉香随烟飘散。

  「嗯——!」

  赵娜惨哼,浑身粉肉颤抖,冷汗在玉体上滚动。

  一支烟头很快就摁灭了,陈振感觉不够劲,又点起起了一支烟,狠抽了两口
后,跑到另一边,抬起赵娜的另一只玉足,用烟头再摁。

  「呜——!」

  赵娜就是想求饶也不能够,现在她知道,怎么做一匹训服的母马了。

  「啪——!」

  呼哨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在赵娜被迫蹶着的粉臀上,留下一片血光,这些
美兽不怕伤皮,延庆山庄自有灵药,叫她们的皮肤恢复得比没挨皮鞭前更好。

  赵娜被整治得快没声音了,由着皮鞭无情的抽在身上,一动也不动。

  陈振不敢把她这样弄死,丢了皮鞭,把她放下来了。

  木鸡巴从赵娜的牝穴里抽出,带出一片血珠,赵娜死猪似的瘫在地上,像一
团肉泥,这只北京大妞,开始装起死来。

  陈振一摸的脉门,就知道她没有性命之忧,他本来就下手有数。

  一个黑人跑过来,毫不客气的伸出一张大手,摸着赵娜光熘熘的肉体,用生
硬的中国话道:「这匹母马,身材特好,我喜欢!」

  陈振哼道:「你喜欢!去打报告呀!老子乐得少干活!」

  黑鬼咧嘴,暴出一口白牙道:「没问题!你个小鬼吊,只懂得灌尿屎,根本
不懂训兽之道,还是让我来!」

  陈振道:「只有上面下命令,我就让你把她带走!」

  黑鬼道:「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向首长报告!」

  陈振道:「那明天你赶早!」

  黑鬼离去后,陈振拍着赵娜雪白的屁股道:「大山看上你了,你以后有乐子
了,不出一个月,你将会成为一匹优秀的牝马,光荣的为首长拉车!」

  赵娜都快被他噁心死了,小嘴一披,媚眼又闭了起来。

  陈振道:「你装死是不?好!老子有办法对付你!」

  说完话,就拿了一副足铐,把赵娜双腿并拢,强行铐了进来,又拿几根皮带,
把她两条大腿自腿根到脚踝系牢,勒成了一根迷人的肉棍,然后扛起来就走。

  赵娜无力的挣扎,捆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弯曲抖动,牲口似的被陈振丢在军用
摩托车的后座上,又是两条绳子,勒着她的粉肉把她捆牢,粗糙的绳子绷紧,勒
进粉肉一寸以上。

  「呜——!」

  赵娜在飞驶的摩托车上哀鸣。

  延庆山庄四面都是大山,想出去只有一条路,周边堵着几万野战部队,保护
首长的安全,而且全是最嫡系的川军,完全忠于大太子家族。

  山外贴着山根的空地,修着一个个大厕所,为部队提供方便之处,哀叫的赵
娜,被丢进一处最大的小便池中,她手腿被捆,雪白身子卡在长长的便池里动弹
不得。

  一个当兵的摇头道:「首长!这太浪费了,这么正点的妞,不叫我们搞却丢
小便池!」

  陈振道:「她根本就是一头牲口,别把她当人,你个龟儿子要想过瘾,就快
去喝水,往她身上小便!」

  「是——!」

  小兵敬了个军礼跑远了,片刻间,就算是山那边的兵,也往这处跑,巴巴的
跑来小便,边小便边观赏这个猪狗式的绝色大美女。

  赵娜俏脸朝天的躺在便池里,小嘴里勒着口枷,看着一条一条的鸡巴在她眼
前掏了出来,长短不一,都急急的往她姻体上小便。

  这些兵太会玩了,而且射击技术也好,都抢着把小便往她被口枷撑开的小嘴
里放,使得赵娜的小嘴里,自始至终都溢满着黄拉拉的尿液,这些兵这边小完,
那边赶快再去喝水。

  赵娜这时感觉,她真的不是人了,连牲畜都不如,就是一个器物,人形的便
器,嘴里被灌了无数的小便,渐渐已经感觉不到噁心了,只是麻木的承受。

  第二天,被浸了一身便渍的绝色大美女赵娜,被陈振戴着手套从便池里拎了
起来,再也不敢反抗,只是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这个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芳心里
深信他没有做不出来的事。

  陈振哼了一声,拎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出厕所,一路拖到水池边,然后像扔
垃圾似的把她扔进去。

  池子里养着锦鲤,深有半米,赵娜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乍一入水,连呛了
几口水,急急的抬起身体,把头探出水面挣命。

  陈振蹲在鱼池边,抽着香烟道:「先泡一下再替你洗刷,就是糟蹋了这群鱼!」

  赵娜含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艰难的翻着迷人的肉体,想坐起来。

  陈振大怒,伸出穿着军靴的脚,一脚踩在她的顶门上,喝道:「叫你泡的呢?」

  赵娜真害怕了,翻着白眼挣扎,被军靴踩着顶门沉入水后,立即再探出头,
她貌美如花,只有十九岁,不想死只想活。

  陈振折磨了她半个多小时,方才骂骂咧咧的拎住她的头发,把她从鱼池里拖
出来,丢在水泥地上。

  赵娜双腿伸缩折迭,浑身雪白,像一条淫糜的肉虫,没事的军汉一齐来看热
闹,嘻嘻哈哈,指指点点。

  陈振拿下她小嘴上的口枷,拍拍她面颊道:「动一动!」

  赵娜小嘴张合,媚目中全是哀求,再生不出逆反之心。

  陈振这时才解开她反铐着手腕的铐子,又把她两条大腿上的皮带解了下来。

  就算除了束缚,赵娜这时也不能动了,浑身的青紫,感觉每一根骨头都断了。

  陈振喝道:「站起来走,想残废不成?」

  赵娜现在绝不敢违抗,听到呼喝,咬牙慢慢的爬起身来,尽管她现在还是光
洁熘熘,但是赤身裸体的羞辱,远不远身心所受的惩罚。

  陈振拿出一个粗大的母狗项圈,赵娜立即会意,乖乖的抬起下巴,由着他把
那条粗大的母狗项圈,扣在她细白的粉颈上,项圈四周全是钢环,她头颈一动,
立即发出一片「叮铛」的响声。

  最前端的那个最大的钢环,自然是扣狗链的,陈振拿出一条不锈钢狗链,扣
在赵娜颈前的钢环上,然后把链子的另一端,扣在摩托车上,嘿嘿笑道:「跟着
跑,给你活血!」

  赵娜咬牙,被摩托车拉着强迫小跑起来,她知道决不能跌倒,否则的话,会
被摩托车拖在地上,那样浑身的皮肉定然全毁了。

  陈振也不会把她在地上拖,他要的是训服的母马,不是浑身烂肉的死货,然
赵娜被捆了一天一夜,适当的奔跑,对她确有好处。

  足足跑了半个小时,赵娜踉踉跄跄,体力已经达到极限,真的跑不动了,大
口的喘着粗气,媚目中死气奔涌。

  陈振停下摩托车,喝道:「上来吧!」

  赵娜立即双目发亮,强挣了两步,抱着陈振的腰,坐在了后座上。

  陈振哼道:「你浑身腥骚,不准抱着我!」

  「是——!」

  赵娜委曲,像她这样的美女,要是放在外面搂抱其他男人的话,那些男人高
兴还不及呢,怎么会喝叱她?这时也只有用一双雪手抓着后座,勉强稳住摇摇欲
坠的肉体。

  陈振带着一个白花花的绝色美女,在山路上狂奔,赵娜哪里还敢要求穿什么
衣服?回到训马场时,沉芳绰已经穿上蹄靴,一头乌云般的秀发,被束成一个高
高的发缨,嘴含嚼铁,被扣在转樑上奔跑,一组转梁能栓十六匹母马,这组转梁
现在栓了十一匹,套着马蹄的修长大腿白晃晃的跑动,水泥地面上,传来阵阵韵
律一致的马蹄声。

  转梁的速度每天都会被调快一点点,叫这些母马适应,时间也会一天天加长,
不分日夜的奔跑,是这些做母马的基本能力。

  这种转梁共有百副,在另一组的转樑上,也栓着十馀匹母马,没有一个不是
绝色的,小嘴里必含着嚼铁,头脸上是一副全套的马具,双眼被遮,束住胸、腹、
腰的皮具必戴,这种皮束胸,一来可以把她们肥硕的奶子高高托起,二来可以保
护她们的身体,腰上扎着宽皮带,可以背负重物。

  秀发统一扎着马缨,乳头必被穿透,两个啤酒瓶盖大小的奶环,穿过一匹匹
牝马娇嫩的乳头,阴唇上以后也要被穿环,合格的母马,阴唇上必被穿过六个钢
环,而妖骚的阴蒂更是不可避免。

  不时的有军官手拿皮鞭过去查看,发现有赖着身子偷懒由转梁拖着跑的,立
即施以鞭笞,一匹匹的性感的母马,被抽得姻体上下,全是鞭印。

  这组钢樑上奔跑的牝马,已经训练有一段时间了,这时匹匹母上的身上,都
被加了铅块,跑的速度也快一点,奔跑中的母马,不由自主的昂头妖嘶。

  陈振把赵娜喝下摩托车道:「在路边跪好,老子停了车子替你洗刷!」

  赵娜点头,不敢再说什么,乖乖的在大路边跪好,等着陈振。

  不大一会儿,陈振过来了,牵着她粉颈上的链子,把他牵到一处水池边,喝
令她站了进去。

  赵娜有心说自己会洗,但是现在她知道,这话一说出来,一定会再受惩罚,
身为母马,哪有自己洗刷的?陈振一手拿了一个高压水龙头,一手命了一把长柄
的刷子,真把她当成了牲口,先用高压龙头把她的身体冲了一遍,再将的她身子
上,倒了一大堆洗浴液。

  赵娜的身子,光滑而有弹性,真正的肤如凝脂,再被涂上洗浴液,摸上去的
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虽然把她当成牲口,但她毕间是女人,而且是罕见的绝色美女,陈振洗着洗
着,下麵的鸡巴不听话了,手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他不能自己。

  凡是接到手上训化的马匹,在训化期间,马师可以肆意而为,不会管她们的
感受,陈振把鸡巴掏了出来道:「给你个贱货一个机会,要是舔不好,今天还去
便池!」

  赵娜忙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就把那条粗长的东西吞了进去,刚想辅以双手,
却被陈振喝住:「以后你们的手,就是摆设,我们不叫你们用,你们不能用,双
手背到身后,就是没上锁铐,也要当自己是被主人锁住的!」

  赵娜依言把双手背在身后,努力的张开小嘴,替他含朔,她在小太子那里有
一段时间了,吹箫的水准不比沉芳绰差。

  陈振大爽这后,替赵娜套上辔头,直挺挺的栓在路边的树杆上,一手执高压
水龙头,一手用各种刷子,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把她刷得乾乾净净。

  赵娜到底是最优质的美女,身子一洗乾净之后,美女特有的肉香就溢了出来,
同时感觉肚子饿了起来。

  陈振坏笑道:「也不能把你饿死是不?我们去吃饭!」

  赵娜见他笑道坏,立即知道这饭没这么好吃的。

  果然,她被带到一处铺满乾草的所在,妖俏的头脸上,被上了全套的辔头,
双腕上戴上长长的皮肘,上了皮质束胸,勒紧了腰腹,同时把两团肥乳,托得高
高挺起,两粒乳头,发出诱人的粉红色,双手通过腕上皮肘的上的钢扣,被扣锁
在小蛮腰两侧,已经穿了奶环的乳头上,被连了一串碎铃。

  一条细窄的高弹力皮条,穿过臀沟,勒住肉沟,脚上套了一双只及脚踝的高
跟马蹄,在极端彆扭中,被牵到一个栅栏内。

  这种栅栏只有一米宽,两面隔以木板,前面是几根横木,后面是空的,前面
的栅栏有一个长长的槽子,槽子放着饲料,她被栓栅栏里,刚好可以低头吃到饲
料。

  赵娜饿极,也不管那些饲料是什么了,仰起含着嚼铁妖靥,可怜巴巴的看着
陈振。

  「啪——!」

  陈振兴奋的拍了一下赵娜的高高翘着的粉臀,每匹初上辔头的牝马,被牵着
时的感觉最好,因为初上辔头的牝马,多少都有些不习惯,无不摇头踏蹄,活色
生香,等她们习惯了母马的生活,也一点点野性就没有。

  陈振解开赵娜小嘴中嚼铁的一边锁扣,替她拿下嚼铁,坏笑道:「吃吧!吃
饱要练马嘶的,这是你们母马的必修课!」

  赵娜眨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低下头来,去吃马槽里的饲料,同时锁住姻体
的各种链扣轻响,绝美中透着蚀骨的淫糜。

  饲料的配比其实很好,营养丰富,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饮料里被渗进了霸道
的春药,慢慢的浸淫着她们的血骨,一旦淫性入骨入髓,那么在她们在奔跑时,
都能获得高潮。

  卷十:欺天瞒海~第三章:香艳故旧

  「她的大腿、她的大腿,好呀好呀好光熘,快点快点快点摸过去……!」

  赵无谋哼着黄色小调,一路手舞足蹈的把厢车开回南京,车子上装着十万块
银元、一万块金币、十大箱皇家顶级原石和顺道河南南阳收购的大批玉石。

  他炼化了二十几个古代玉匠的魂魄,已经掌握了大量的玉器凋刻、鉴定知识,
现代的工具又发达,只要拿些原石练几天手,就能成为一名宗师级的玉石凋刻大
师。

  这次北京之行,痛玩了沉芳绰、赵娜、孙静妍、孙静婷等祸水级的绝代妖娆,
又得了许多钱财,可以说是满载而归,这比他在工厂打工来钱多了。

  说实话,沉芳绰、赵娜、孙静妍、孙静婷这种祸水,只要是男人,都想占为
已有,但赵无谋自问养不家她们,玩玩就可以,并没有什么奢侈的想法。

  赵无谋经过河南时,就在网络上通过中介,在南京租了一处奥体的房子,那
里是南京出了名的鬼城,大部分的房子都空着,有人买没人住。

  厢车一进南京城,史红婕就道:「爷——!我要去齐爷那边,临走时我把这
个陈峰的相好从东莞骗了来,这会儿准在齐爷处,顶极的一个肉身,我当心被张
美茜那只赤魑给佔了!」

  赵无谋笑道:「不就是个庐舍吗?急什么?」

  史红婕求道:「爷——!并不是每个活人,我们都能上身的,从陈峰的思维
里,我判断那具庐舍非常适合我,又是千万里挑一的绝品肉身,身材长相都没的
说,让我去嘛!」

  赵无谋知道她自陈峰的魂魄中,定是得到了一些信息,所以才能做出判断,
点头道:「好吧好吧!要是齐老六、陆老三他们问我们干什么去了,你千万不要
和他们说实话,那两个长沙佬,见好东西就想抢!」

  史红婕道:「这我明白,我就说我们去河南进了一些玉石,准备拿到南京贩
卖!」

  赵无谋道:「就这么说!前面路口我把你放下,你自己打的去!」

  史红婕道:「好的!」

  赵无谋放下史红婕后,开着厢车,用手机导航,顺利的找到了那处叫做「竹
溪园」

  的小区,那地方可真偏,小区里种满了竹子,几条人工开凿的小溪贯穿其间,
流水潺潺,环境倒是幽静,然大白天的也没有几个行人,整个不像南京的地面。

  赵无谋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就给中介打电话,十分钟后,一个美女穿着黑色
的小西装,大网纹的黑色长丝袜,踩着高跟皮鞋跑来,瞧那个子,要是不穿高跟
鞋的话,会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穿了高跟鞋,直逼一米八,更可贵的是,
奶子屁股一点也不小,嗲声道:「老闆您好,我叫郑小刀,是您要租房子的吧?」

  赵无谋看着她,感觉眼熟,犹豫的道:「我好像认识你吧?」

  郑小刀的小西装里,只有一件抹胸,束住一对弹跳欲出的奶子,雪白的小腹
却公然暴露着,闻言风骚的一笑道:「怎么可能呢?我这几天才过来上班,不可
能认识你的!」

  郑小刀这种长相这种身材,本来就非常的少,这样再一笑,赵无谋就想起来
了,他本来记忆就好,对美女的记忆更是尤其的好,疑惑的道:「我想起来了,
你是不是在云顶温泉做过?奶头又大又肉的?」

  郑小刀一愣,忽又笑道:「讨厌啦!这么说人家,爷玩过我?人家奶头很特
别吗?」

  赵无谋更无怀疑,笑道:「88号对不对?号称云顶鸡中鸡的?俱道上传闻,
就没有哪个哥们的鸡巴,在你的小嘴里放着超过两分钟而不射的,大概是两三个
月前吧,你替我做过半套的飞波推雪,你那奶子,砸砸砸——!真不是一般的好!
就是没替我吹过,无法验证你的小嘴到底怎么样?哎哟哟——!怎么放着前景灿
烂的小姐不做,跑来做中介?」

  郑小刀披嘴道:「现在全国大扫黄,南京更是要办青奥,一片的白色恐怖哟!
现在就算我敢卖,也没人敢来嫖哟!不如——!你照顾照顾我生意?」

  郑小刀说着话,媚眼儿直转。

  赵无谋看她媚眼儿直转,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实话,笑笑道:「这样就想和我
搞?你什么地方等钱用吧?」

  郑小刀放骚道:「怎么了呀!送到嘴边的肉都不肯吃,我长得不够靓还是不
够骚?」

  赵无谋笑道:「我可不做半套的了!」

  郑小刀笑道:「讨厌啦!那是公司的规定,你要办个会员卡,就能做全套的
了?你不正好要租房吗?那处房子我看过,有一百多平米呢!正好我们两个可以
在里面搞,一次全套的收你八百啦!」

  赵无谋笑道:「美女!你是天生淫荡怎么着,见男人就想搞?」

  郑小刀跳脚道:「讨厌啦!你不是玩过我吗?所以也不见外啦!还有,我等
钱用呐!不如你多给一点,一千吧?我陪你玩SM还不行吗?暴菊花也行,还有,
我舔肛门舔得特别的好,我知道你们男人最好这口了,或者,把我脱光了带上街
玩公然暴露也可以呀!」

  赵无谋摇头道:「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这么靓的大美女,只要有钱,
你真是什么都敢做,凭你这身高长相,要不要介绍个模特公司老闆给你认识,你
在车展上敢脱的话,可就一夜成名了,只要骚名在外,有冤大头老闆包你是理所
当然的事!」

  郑小成拍手道:「好呀好呀!车展上脱得精光我也敢,关键是要有钱赚!」

  赵无谋道:「到底什么地方要用到这么多钱?」

  郑小刀黯然道:「我知道你心里骂我骚!说我不要脸,但我也苦中,我哥哥
上个月死掉了,父母又下岗,知道哥哥忽然死了,一下子病倒了,更倒霉的是,
我家还欠着棍哥的钱!」

  赵无谋一愣道:「你也欠丁棍的钱?那可是一辈子也还不完的,你哥哥!叫
什么?」

  郑小刀低头道:「叫郑小勇,也不怕你笑话,因为长得漂亮,给一个有钱的
富婆当小狼狗,上个月也不知道什么事,忽然被公安击毙!」

  赵无谋立即知道是哪个了,那个郑小勇,正是霍秀秀身边的两条小狼狗之一,
霍秀秀倒霉,当然会连累他,不由疑道:「郑小勇!我刚巧也认识,那你家在山
东?」

  赵无谋知道,郑小勇使的正是山东通臂拳法,而郑小勇、郑小刀兄妹两个又
身高体健,符合山东人的特点。

  郑小刀闻听他认识他哥哥,又玩过她,更不见外了,过来挽住赵无谋的胳膊,
有意无意的用奶峰在他身体上蹭,娇笑道:「我家祖籍是山东,现在蹲在中华门
外的棚户区,就在晨光机械厂旁边那一带!」

  赵无谋捂脸,这世界真是太小了,被她弹性十足的奶峰蹭得舒服,顺势搂着
她的小蛮腰道:「你家住那里?陈舒、乐卉两个,你认识吧?」

  郑小刀惊叫道:「你也认识那两个小骚蹄子?那我们真是熟人了,不过这一
程子我和她们两个不对付,她们两个有点恨我!」

  郑小刀为了迟两天还钱,曾经带着蝎子丁棍,堵过陈舒,陈舒、乐卉自小在
一起长大,形同姐妹,陈舒恨她,乐卉自然也跟着恨她,三人同在云顶温泉会所,
还是家门口,但在公司并不讲话,形同路人。

  赵无谋自以为是的以为,美女天生互妒,微笑道:「做房产中介不是蛮赚钱
的嘛!你怎么还要卖肉?」

  郑小刀披小嘴道:「哥耶!你那是老黄历了,现在房产大幅的跌水,国家又
整治贪官,买房子的人没有,许多当官人家的房子都想抛呢!换成现钱后好出国,
你要是有钱,这时买房子正是时候!」

  赵无谋道:「哦——!我还正有这个心思,想弄一套两三百平米的空中别墅!」

  郑小刀的媚眼立即就亮了,把身子贴得更紧,小嘴凑到赵无谋的耳边,媚声
道:「哥哥!看不出来啊!你还是有钱人,河西这片的房子,虽然降了点,但均
价还在两万以上,以一套二百平米的房子来说,得有四百万,首付三成,一百二
十万,银行现在贷款不打折了,每月得还……哎呀!我一时算不过来!」

  赵无谋笑道:「我不贷款,一次性付清!」

  「什么?」

  郑小刀媚眼瞪得熘圆,忽然笑道:「哥哥!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啊?」

  「漂亮!」

  赵无谋笑道。

  郑小刀道:「不如你包了我吧,每月给个三、五万,怎么玩都行!」

  「骚货——!」

  赵无谋拍了一下她挺翘的粉臀。

  「怎么样嘛?」

  郑小刀妖娆的扭了扭小腰肢,主动的用屁股去蹭赵无谋的大手。

  赵无谋笑道:「先搞定房子再说,你看看,就在这片偏僻的小区,或者说是
附近吧,有没有这种房子?」

  郑小刀道:「哥哥呀!不如回我们公司,我帮你在电脑上查一下?」

  赵无谋点头道:「好——!」

  肆无忌惮的挽着郑小刀的腰肢,跟着她向公司走去。

  这家叫做「中诚」的房产公司,只有两三个人,冷冷清清的临街铺面,两个
员工惊奇的睁大眼睛,看着郑小刀被一名穿着很随便的男人搂着,带进店里. 郑
小刀一披小嘴道:「他是我男朋友,想买一套房子!」

  一名中年女同事道:「小刀!公司规定,只能卖出去房后,才能拿到提成,
你这个朋友——?」

  另一名女同事小声嘀咕:「小太保搂小太妹,真是什么人玩什么鸟!」

  赵无谋一笑,懒得理这些人,走到小刀的位置上,直接把她抱到腿上坐着,
鸡巴顶着她穿着黑色大网纹连裤袜的穴口,在电脑上查资料。

  想出手的小户型不多,大户型、特大户型的总价又高,一般不好卖,这些豪
宅,以往全是贪官的财产,现在国家查得紧,这些贪官都想变现了以后外逃。

  赵无谋很快的就看中一套,就是「竹溪园」

  深处的空中别墅,面积有四百多平米,总价标了七百五十万,单价算起来二
万都不到,于是指着这处房产道:「帮我联系这家!」

  「哎呀呀——!你个坏人,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姑奶奶我真走眼了!你不是
开玩笑吧?」

  郑小刀开始鬼叫,浪骚的身子在赵无谋身上乱扭。

  赵无谋道:「开玩笑做什么?我正要开一家公司,把这处买下来,既能住人
又能办公!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煞点价?」

  方纔那个老妇女过来了,给赵无谋倒了一杯水道:「我是这里的主管,姓范,
老闆真有眼光,这是处空房,从来没人住过,和新的一样,想要的话,价也不是
不能煞!」

  赵无谋狮子大开口道:「你们帮我煞煞看,看看六百万能不能成交?」

  老妇女笑道:「那好!老闆要不要先看房?果真看中了之后,可以直接找房
主谈!」

  赵无谋笑道:「好呀!小刀陪我去!」

  郑小刀立即站起来道:「走吧!范姐,钥匙呢?」

  老妇女向郑小刀一眨眼道:「在里面,你跟我进去拿一下!」

  赵无谋立即知道有猫腻了,当下平心静气,用在龟甲上习得的「天耳通」,
听她们说什么话。

  老妇女道:「小刀!那幢大楼有点古怪,我知道你最能干了,使出手段来,
叫他随便看一下就定了!」

  郑小刀媚声道:「什么呀!你要让我做什么了?想让我出卖肉体吗?咦——!
到底有什么古怪?你告诉我,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老妇女道:「那幢楼听说是闹鬼,整幢楼都没人敢住,户型又狂大,总价又
高,想出手特别的难!帮帮范姐喽!这事办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郑小刀自认为对男人特别的有办法,媚声道:「试试看吧!」

  拿了钥匙,妖俏的身子一转,走了出来。

  赵无谋点了一支烟,若无其事的在外面喝水。

  郑小刀甜的发腻的声音道:「哥哥!我们过去吧?」

  说着话,把整具香喷喷的身子凑上来,贴在赵无谋身上。

  赵无谋一只手搂过她的小腰肢,她的腰肢太细,赵无谋的手臂圈过一圈还有
馀,手指在她软呼呼的小腹处游走,郑小刀并不避让,由着他公开把手伸进衣里
抚弄。

  赵无谋笑道:「你的小腰这样的细,奶子、屁股又这般的大,不担心走路时
会折了吗?」

  小刀嗲道:「讨厌——!」

  两人暧昧的来到大楼下,正是下午三点多钟,日光正盛,赵无谋划开「天眼」,
只见这处大楼黑气冲腾,怨气滚滚,鬼声嘶厉。

  郑小刀平凡人,在大楼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嘻嘻哈哈的笑着,
被赵无谋搂着进入大楼前厅,按下了八层的电梯按钮。

  「嘿嘿嘿——!」

  一阵鬼笑,能笑的鬼,没有一只是善茬。

  赵无谋也是一笑,他最不怕的就是鬼了,若是宰了人,公安会来找麻烦,但
若是灭了鬼,天地间哪个会管?郑小刀极美极媚,是凡这样的女性,本体阴气都
重,这时一哆嗦道:「我好像听见有人在笑!」

  赵无谋笑道:「扯澹,这幢大楼一个人都没有,难不成你见到了鬼?」

  郑小刀姻体发颤道:「哥哥呀!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小!」

  电梯上了八楼停下,门开处,赵无谋看到一个宽阔的厅道,这种房子,一层
只有一户,高都在三米五以上,门前的这片厅道,有十七、八个平米的样子,很
是大气,大门和看得见的墙体,全是明清风格的青砖装饰,安全通道的大门虚掩。

  一个小孩子从安全门里穿出,在厅道里一闪而过,就在郑小刀面前停住,抱
住了她的大腿。

  郑小刀大腿上传来一阵寒意,极端不舒服,用手扒拉着大叫道:「你是哪家
的小孩?怎么在人家家门口乱跑!别抱我的大腿,太没礼貌了,你家大人哩?」

  赵无谋故意道:「哪有什么小孩子?这处地方,不会闹鬼吧?」

  郑小成一惊,收敛心神,果然不见小孩子了,然大腿上的寒意还在,不由更
加偎紧了赵无谋,小脸儿惊得雪白,两人连体婴似的走到古色古色的大门前,郑
小刀颤抖着打开大门。

  炎热的夏季,扑面传来一阵寒意,赵无谋笑道:「刚才有人来过吧?空调的
凉气还没散哩!」

  郑小刀明知不可能有人来,但为了把房子卖掉,忙点头附合道:「有可能!」

  头顶上,一滴冰凉的水的滴了下来,正滴在小刀脸上,小刀又是一声惊叫。

  赵无谋道:「别一惊一诈的,想吓死人啊!」

  抬头用「天眼」一看,一只黑色的鬼物,壁虎似的伏在顶上,龇着尖牙鬼笑。

  赵无谋心道:敢来撩我?也是一阵冷笑。

  这处房子真是大极了,套型又好,正合赵无谋的心意,明知这房子闹鬼,煞
价是肯定能行了,转了一圈,对郑小刀笑道:「告诉房主,六百万吧?」

  郑小刀拿出手机,去拨房主的手机号码,却不料响了几次后,忽然传来一阵
阴漆漆的笑声,顿时全身毫毛孔一齐立了起来,手一松手机就掉了下来。

  赵无谋顺手接住,左手一划,荡开鬼类的阴磁场,手机里面传来房主的声音:
「喂喂——!哪位?」

  赵无谋道:「你家竹溪园八楼的房子,能不能让价?」

  房主道:「你能出多少呢?」

  赵无谋笑道:「六百万!」

  房主道:「四百多平的面积呢?六百万?你去抢得了!这样吧,七百三十万!」

  赵无谋笑道:「你家的房子似乎有髒东西耶,六百五十万,不少了!」

  房主歎了一口气道:「七百万!接近本钱了!」

  赵无谋笑了起来道:「老大呀!中央马上就要实行固定资产登记了,所料不
错的话,你是政府官员吧?你现在不出手,这处房子可能就得捧在手上了,几百
万的价格,有钱人不会卖你的,穷人又卖不起,六百八十万吧?不卖就算了!」

  房主沉默了一会儿,歎了一口气道:「六百八十万就六百八十万吧!不过这
是我的净得价?你考虑一下,否则我也不卖了!」

  赵无谋一笑道:「手续费也不少钱呢!算了,交个朋友吧,就依你,你抽空
到奥体这边来签合同吧!」

  「OK——!」

  房主收了线。

  小刀跳了起来,「叭叽——!」

  在赵无谋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漂亮的唇印。

  赵无谋笑道:「这里没人,不如我们搞一炮吧?价格就依你,八百块!」

  小刀惊魂不定的道:「这里——?算了吧!又没床,不如出去开个房间,就
这个价格我随便你怎么搞!」

  赵无谋笑道:「没床怕什么?你双手扶着窗台就可以了,这样,我给你一千!」

  「不好吧!」

  郑小刀狐疑,媚眼儿直转,女人都怕鬼。

  赵无谋引诱道:「一千二?」

  虽然做成了这笔生意,郑小刀有一笔可观的佣金可拿,但毕竟不能马上到账,
想到那个流氓讨债时的嘴脸,小刀浑身就是一哆嗦,点头道:「那好!就是没床
的话,做不出什么花样来,哥哥不要怪我!」

  赵无谋一笑,把大门关了起来,小刀立即就顺着赵无谋的身体自上向下的吻
了起来,一双妖俏的小爪子,缓缓的摸向赵无谋的裤档。

  赵无谋的裤档早顶着帐蓬了,脱了上身的文化衫,小刀识趣的俯下身子,把
一张湿润软滑的小嘴贴在了他的奶头上,香舌一伸,滑腻腻的舔着,一只小爪子
极富技巧的钻进他的大裤衩内,轻轻的套动他的鸡巴杆。

  小刀是南京顶级桑拿场中的红牌,至所以忽然离开技师的生涯,其原因说起
来老套,她侍候了无数的男人,老的、小的、丑的、美的、残疾的甚至是老妇女,
口、手、穴、菊门的技术都是无可挑剔,特别是这张小嘴,香舌转动时,舔得赵
无谋是阵阵的兴奋,慢慢的把她的头往下面按。

  小刀一笑,小嘴离开赵无谋的奶头,暗暗一披,心道:两分钟叫你发射,男
人都这样,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气无力。

  顺着赵无谋的手,粉滑的俏脸贴上了赵无谋的裤档。

  一阵骚哄哄的男人生殖器的味道传来,小刀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浑
身十万八千根毫毛是一阵的舒爽,骚穴里慢慢的似有黏液溢出,一只小爪子扶住
面前的鸡巴,另一只小爪子情不自禁的就掏向自己的私穴。

  小刀张开小嘴,一口含住眼前颤微微的鸡巴,娴熟的转动舌尖,忽然「嗝—
—!」

  的一声,又吐了出来,妖靥上抬,幽怨的道:「这么大?」

  赵无谋得意的道:「怎么?没见过?」

  小刀披嘴道:「得瑟!比这更大的姐也见过,姐还侍候过黑鬼,一尺多长的
鸡巴,姐照样叫他扶墙!」

  赵无谋奇道:「牛B!一尺多长?捅到你胸口了,你是什么体质?」

  小刀歎气道:「一个专业人士说了,姐是天生媚骨骚筋,没有男人活不了,
要是嫁人,老公不出三年,肯定被姐玩死,唉——!天生的婊子命!」

  赵无谋笑道:「扯——!快再替我吹,快活死了!」

  小刀坏笑道:「姐这口交技术,全南京都有名,多少名枪在姐面前折戟沉沙,
要是有机会碰到个伟人,姐的成就不比宋祖英差!」

  赵无谋道:「那姐儿会吹箫?」

  小刀笑道:「你以为老人怎么侍候?」

  「喔——!」

  赵无谋点头:「这下我明白了!」

  小刀道:「我吹了!忍不住时快说喔!要不然射在嘴里还算你一千二,这是
行规知道吗?」

  赵无谋咬牙运气道:「来吧!哥照死憋着!看你有什么能耐?咦——!不对
呀!这种价格不是两次吗?」

  小刀一笑道:「两次就两次,先射嘴里再射B里!」

  张开小嘴,吞入阳物,头颈转动。

  「哼——!」

  赵无谋感歎,这张小嘴似没骨头似的,鸡巴被不紧不松的包在温腻的口腔中,
舌尖轻佻马眼,没几个回合,就大感吃不消。

  小刀天生喜欢和男人搞,做爱时极卖力,所以在最顶级的桑拿场中,红了两
年之久,要不是那个老闆,她可能还在云顶,快乐的为男人吹箫呢!也不会这样
为钱捉襟见肘。

  「停停停——!」

  赵无谋大喊,同时「波——!」

  的一声,从她小嘴里硬拔出鸡巴。

  小刀揩着嘴角的黏液道:「不能这样拔的,搞不好就拔断了!」

  赵无谋恨恨的道:「骚货!转身!」

  小刀媚笑道:「我喜欢男人叫我骚货了,咦-!不是射嘴里吗?」

  说着话,妖俏的转过身来,撩开极短的裙子,露出里面勒着黑色大网纹连裤
袜的粉臀。

  赵无谋伸手就摸了上去,咬牙道:「一炮前门一炮后门,用嘴清洁,叫鸡巴
挺起来,你妈的,太骚了!你就不知道穿条内裤吗?T字裤勉强遮个B也好呀?」

  小刀回头一笑,百媚横生道:「反正套着连裤袜呢!穿不穿内裤也没所谓,
这样你不喜欢?哎呀——」

  赵无谋笑道:「喜欢——!」

  说着话,就用手去撕她的连裤丝袜。

  小刀用手按住道:「哥耶!这条丝袜可是高档货,一百多一条哩!求你别撕,
脱下来就好!」

  赵无谋一声冷笑,伸手撕开她档下的网丝,跟着大手就摸到了她光滑的骚穴
上,咽道口水道:「改天再到我这儿来,我在天猫上订十条最好的给你!」

  小刀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要赖喔——!哎呀——!轻点!」

  赵无谋把一条粗长的玩意,直挺挺的捅进她翕合开张的菊花里,慢慢的推进,
直到小腹贴着她的粉臀后,方才停止了前进。

  「嗯——!死人!喜欢玩人家的后门?」

  小刀回首,妖媚的问道。

  赵无谋笑道:「前门走多了,后门就要多走走!哎呀——!忘记戴套了!」

  郑小刀笑道:「算了!射在后门也没有关系,不会中标的,你不会有花柳吧?」

  赵无谋「啪——!」

  的一声,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屁股道:「你才有花柳呢!噢——!不对,你有
花柳老子也要倒霉!」

  郑小刀两条雪白的藕臂扶着窗户台,咬牙忍受着粗长的鸡巴慢慢从后门中抽
出,腻声道:「放心,我没有!不会害你的!」

  赵无谋低头,看着乌黑的鸡巴带着她腔体内的骚液,缓缓抽出,粉红的菊门
漂亮的翻开,不由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特写。

  小刀道:「那里有什么好拍的,快动呀!你想疼死我吗?」

  赵无谋道:「你这地方经常用还会疼?」

  小刀摇了摇屁股道:「好叫大哥知道,我的前门后门奇怪的很,就算是千插
万捅,只要器物一离体,十几秒内就会恢复如初!」

  赵无谋哼道:「优质的B呀!」

  小刀道:「那你多插插!哎呀!」

  两眼翻白,倒向了地上。

  赵无谋感觉她后庭狂缩,鸡巴被死死的、滑韧韧的夹住,不由大爽,忽然感
觉不对,伸手捞起将要倒地的小刀,也不抽出鸡巴,从后面抱住她道:「怎么了?」

  小刀媚目紧闭,浑身颤抖不已,菊门夹得更紧了。

  赵无谋睁开阴眼一看,不由怒叱道:「鬼物敢尔!」

  天灵盖上煞气冲出。

  一声低频的鬼嚎,带着冷风消失无踪。

  赵无谋拍拍小刀的奶子道:「醒醒!」

  小刀勐的惊醒,叫道:「鬼呀!」

  跳起来就想跑。

  赵无谋把她抱得紧紧的,小刀跑不掉,双手护着媚眼惊叫。

  赵无谋笑道:「两只鬼,一只大的,一只小的,看那样子,两只全是活活烧
死的,你别乱动,鸡巴还插在你后门里呢!」

  小刀花枝颤抖,哀求道:「好人!别在这儿性交好吗?」

  赵无谋笑道:「就算不在这里性交,也要先把鸡巴抽出来,你这样夹着老子
的鸡巴,要往哪里跑?」

  小刀点头道:「也是!」

  转身伏在窗台上,放直姻体,以便于赵无谋把鸡巴抽出来。

  「嗯——!」

  小刀情不自禁的浪哼。

  赵无谋并没有把鸡巴抽出来,而是接着前面的动作,继续性交。

  小刀道:「不是要抽出鸡巴吗?怎么又来搞?」

  赵无谋笑道:「区区鬼物,能奈我何?这会儿你的菊门夹得快活,换在别的
地方性交,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小刀摇晃着粉臀道:「不要嘛!」

  赵无谋把她的屁股拍得一阵肉响,压住她雪白的腰股喝道:「不要乱动,要
是这样射了可不能算数,得陪老子再打一炮!」

  小刀芳心里一阵紧张,但职业习惯告诉她,决不能叫人凭白加炮,在毛爷爷
的诱惑前,收起那份害怕之心,专心和赵无谋做起爱来。

  小刀的菊门被赵无谋插着,使起平日的手段来,昂首沉腰,晃臀蹬蹄,没多
大工夫,赵无谋就忍不住了,小刀感觉后庭忽然暴满,忙回头道:「大哥!射在
哪里耶?」

  赵无谋不甘心这么快就被这枚骚货弄一炮出来,咬牙道:「等一会儿!」

  小刀骚笑道:「大哥!不说地方,要是射在后门里,可别怨我!」

  小腰肢轻轻一晃,后门浪肉一紧,更加疯狂的吸住了那条滚烫怒胀的鸡巴。

  「哎呀——!你个骚货!要是弄你个婆娘回家,每天得干你一千八百回,方
才能趁心如意!」

  赵无谋实在忍不住了,喝道:「快点!我要射你嘴里!」

  小刀一笑,一副得意的样子道:「那得先把鸡巴抽出来,哎哟喟——!轻点!
想把我的肉一齐拔出来吗?」

  赵无谋哼道:「你夹得太紧,不用力的话,怎么能出来!」

  紫红色的鸡巴废力的缓缓离开后庭,沟冠处带出一片粉红色的嫩肉,然小刀
的菊肉却又古怪,被人拔出体外后,并不像其她女人那样呆呆的拖着,而是妖俏
的一缩,如受惊蚌肉似的飞速缩回体内。

  赵无谋目瞪口呆道:「好浪肉!」

  忽然鸡巴处一阵温凉,小刀已经转过身来蹲着,小嘴里满满的含着那根香肠。

  「扑哧——!」

  一声,赵无谋射了个畅快淋漓。

  小刀一手扶住射精时乱跳的鸡巴,一手抚摸着他的蛋蛋,更是越过沟股,把
手伸到他的肛门处,轻轻的爱抚。

  「你就是个妖精!」

  赵无谋喘气。

  「还来不来?」

  小刀扬起妖靥,挑恤的问道。

  赵无谋明知和这种天生异禀的绝色美女性交,会大大的伤害身体,但美色当
前,却又难以自持,喘气道「来——!怎么不来!就是得等会儿了,让我的鸡巴
硬起来!」

  小刀笑道:「这还不容易!大哥你看我的业务水平怎么样?只要你射,姐就
侍候着!」

  说完话,小嘴一张,把一条半硬的鸡巴含在了小嘴里,双手也不闲着,三两
下,脱下了上身仅有的衣物,下身就勒着一条残存的大网纹丝袜替赵无谋疯狂的
口交。

  赵无谋的双手,扶在了她肩膀上,入手处果真是「肤如凝脂」,一阵好闻的
女体肉香传来,让赵无谋狠狠的连吸了两下。

  小刀的业务水平还真不是吹的,两分钟不到,赵无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龟
头微颤,小刀不敢再吹了,抬头道:「这回放在哪里?」

  赵无谋道:「再吹吹!太舒服了!」

  小刀笑道:「不能再吹了,再吹指不定就射了!」

  赵无谋抽出小嘴里的鸡巴,把小刀拉直了身体。

  小刀「哧哧」

  的笑道:「想好了怎么玩人家?」

  赵无谋把她面对面的抱了,抬起她一条修长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上,
挺直的鸡巴贴着她的牝穴,毫无阻挡的捅进了她的蜜洞里,挤出一股汁液。

  「哎哟——!」

  小刀咬牙道:「这姿式虽然插得深,但大腿这样抬着太难受了,不如坐到椅
子上搞吧?」

  赵无谋笑道:「先捅几下,再坐到椅子上!」

  阴眼一转,发现那两只鬼物又来窥探,不由哼了一声。

  小刀道:「你哼什么?」

  赵无谋道:「没什么!专心工作!」

  小刀点头,极尽所能的收缩蜜肉,迎合赵无谋,前后抽插了百馀记,赵无谋
抱着小刀,慢慢的挪到一张椅子上坐了,让小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扶着她
粉滑的屁股,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狠交合。

  「嗯——!」

  小刀咬着红艳艳的嘴辱,方才插她后门时,她有了一种被训服的感觉,现在
插她的骚穴,她有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当然这种感觉并不每个男人都能给她的,
但能给她这种感觉的,除了男人外,其它的动物也是可能的。

  赵无谋抱着小刀香艳的身体,狠狠的捅了百十回,一阵电流开始袭击肉体,
知道那话儿又来了,小刀体质特殊,连喷了两次,快活得白眼儿直翻,这会儿又
感到赵无谋的鸡巴暴胀了,忙娇声道:「要来了?射哪里?」

  赵无谋道:「不想动,就射在这里!」

  小刀急道:「没套子千万别往那里面射,中了标之后很麻烦了,只要打一次
胎,身上的皮肉就松了,皮肉松了就不值钱了,好人!还是射嘴里吧?」

  说着话挣扎着起身。

  赵无谋道:「射嘴里也行!不过这次你要跪着!」

  小刀道:「跪着就跪着,只要不射在B里,其它的不是问题!」

  赵无谋手一松,小刀急急站起身体,淫糜的穴口带着黏滑的液体,丝丝滑下,
一双修长的大腿一弯,跪在赵无谋的面前,张开小张,把赵无谋的鸡巴含进了小
嘴。

  「哧——!」

  的一声,这回没有上次射得多,小刀太喜欢这种雄壮男人的气息了,迷醉的
舔着喷着精液的鸡巴。

  赵无谋放开按住小刀头发的手,歎了一口气道:「要能天天插你就好了,太
爽了!」

  小刀道:「你不想短命的话,就天天插我,不过是钱色交易,你付钱我服务,
绝不拖欠!」

  赵无谋道:「就不能谈谈感情吗?」

  小刀道:「感情能当饭吃吗?」

  说着话,拣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穿了起来,先穿了上身雪白小抹胸,她的
奶子自然的又大又挺,并不要戴普通女人用的胸罩,再套上黑色的超短一步裙职
业裙,最后把那件西装小外套穿上。

  连裤袜已经破了,索性脱下来扔进垃圾桶,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套上高跟
鞋,裙子里面,可是真空的,走动幅度要是大点的话,可以清楚的发现肉档里修
剪整齐的毛毛,理好了衣服之后,将雪白的小手一伸,媚笑道:「一千二!谢谢!」

  赵无谋恨道:「还没怎么搞哩!时间太短了,不过瘾呀!」

  说着话,把包拿过来,数了十二张红色的「毛爷爷」给她。

  郑小刀「哧哧」笑道:「你的心思奴家懂,都恨不得把奴家按在地上,痛搞
个十天半个月的方才过瘾,但这样你得花得起钱呀,不如把我包下来,还有,不
要说我没提醒你,你这样搞我,很容易出事的!」

  「出事!能出什么事?会把你的B捣烂吗?再说,为什么要按在地上,不按
在床上?」

  赵无谋套上了文化衫。

  小刀披嘴道:「按在地上才疯狂,至于出什么事——?呀——!有个电话,
我妈打来的,我接一下!」

  赵无谋不知道的是,狂插小刀果然是会出事的。

  小刀捏着手机道:「什么?好——!我马上来,什么?没好就出院了,还在
家?快打120呀!」

  赵无谋道:「什么事?」

  小刀急急的道:「我爸又出事了,这次凶多吉少,我得回去!房子的事,我
请范姐找你,谢谢你的一千二了!」

  说完话,踩着高跟鞋,急急的出去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1-21 21: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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