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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恶魔公司】(01-04)【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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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公司】(01-04)【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字数:16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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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金红共和国是一个黑道>法律的国家,没有人对这个国家提出质疑,她有十
分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以及先进的治国理念。事实上,绝大多数金红共和国的
公民甚至不知道他们所在的社会,政府几乎等同于傀儡,国家的实际掌控者其实
是一群黑帮大佬。

  王木是上京大学的毕业生,标准混子一枚,毕业后一直宅在家里打游戏,丝
毫不想去找工作,他在高校的成绩全部挂红灯,但这并不妨碍他拿到本不应得的
毕业证书,这个社会富二代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这一天,王木和往常一样瘫坐在电脑前玩贪玩蓝月,专业电竞椅,限量版雷
兽鼠标,还有万星人顶配PC,无一不证明他的纨绔身份,而屏幕上弱智的画面暴
露了他的品味。

  房间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一个妩媚的身影悄悄走了进来,一杯鲜榨果汁摆在
了电脑桌前。

  闫曼曼,王木的母亲,枭龙会会长王啸强的妻子,同时也是「黑月」公司的
董事长兼总经理,权势滔天的女强人,在家里却像小女人一样温婉可人,虽然她
已年到中年,但容貌和身材依旧犹如20多岁的尤物,相比林志玲有过之而无不及,
气质更是光彩照人,岁月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留下应有的痕迹。

  「木木啊,你这个年纪也应该做出些事业了,今后我们家族的产业还要你来
继承呢,经营这些产业的本领你也应该学习一些了。」

  闫曼曼在王木身侧悄声说道,而王木却很暴躁,「你好烦啊!我玩贪玩蓝月
也能赚到很多钱的!」

  「可是和游戏公司相比,你赚到的钱微不足道,不是吗?」

  闫曼曼笑道,「你爸爸已经发话了,如果你再这样不务正业,他就撤销你的
产业继承权,这次他可真的是生气了哦~」

  「不会吧!王啸强那个老糊涂,他的继承人除了我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啊!」

  「这可不一定~」

  闫曼曼继续笑道,「昨天参议会已经同意了,如果长子不成器,家族的女性
也能成为合法继承人。

  也就是说,你的妹妹也能代替你成为继承人。」

  看着一脸惊吓的儿子,闫曼曼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儿子,你年纪轻轻
不能这么颓废,你爸爸也是搞出个名头来刺激你一下,他也不是真想抛弃你的,
这几天出去找个工作历练一下吧。」

  就这样,人才市场上多了一个这样的求职者,他既没有卓越的才能,又没有
积极的态度,王木孤身一人在各个岗位上报名,他早已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从来没有尊重他人的习惯,在家里母亲也非常宠溺他,家里的佣人也不敢忤逆这
位大少爷,这就导致了王木根本找不到工作,没有哪个应聘的人像他这样目中无
人,一无是处,还吊儿郎当的。

  王木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不能动用家族的力量,父亲说找工作只能靠
自己,这是历练的一部分,为此父亲还特意为他伪造了一套身份,他的任务是用
这个身份应征一份工作。

  几天下来他被十几家用人单位拒绝了,像他这样的条件也没可能竞争过其他
有真才实学的人。

  王木很烦,一开始他还抱着积极的态度努力和其他人竞争,遭遇了几次碰壁
后他发现了自己和别人的差距,于是变得漫不经心起来,每天只是象征性的在外
面投几份简历,假装自己努力过了,然后回家。

  闫曼曼非常宠溺自己的宝贝儿子,每次王木回到家时她都像迎接凯旋归来的
战士一样,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围着儿子嘘寒问暖,好像王木在外面做了
多么危险的事情,而王木早已厌烦了她的关爱,每次都一脸嫌弃的面对他的母亲,
饭桌上也一言不发,看着自己母亲亲切的帮自己加菜,眼前的碗里饭菜堆的像小
山……

  赶紧找个工作,不管是什么样的工作,把眼前这些事情应付过去!大不了不
去上班,反正名义上有了入职体验就行。

  抱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王木又来到了人才市场,这一次,他把自己的身价
看的很低,反正又不是真的去上班。

  还别说,这次他真碰到了合适的机会,一个佣人公司在招募合适的佣人,他
们开出的工资很高,最重要的是来者不拒,他们声明来多少要多少,多多益善,
但同时声明工作强度很大,有些工作可能会引起不适,提醒应征者量力而行。

  意外的是应聘这个岗位的人不多,而且看起来都是些穷困潦倒的人,王木看
了看那些应聘者,觉得自己比他们强,于是兴冲冲的报了名,拿到一张报名表,
负责人说只要在这张表上登记信息,明天再过来签个契约,就算是应聘成功了。

  王木没有注意周围人的表情,他把自己的假身份填了上去,然后开开心心的
回家去了。

  「妈,我找到工作了。」

  「太厉害了,儿子,我就知道你能行!累了吧,先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
的糖醋鱼。」

  ……饭桌上,闫曼曼问起了儿子的工作,「你的工作是做什么啊?」

  「大概是做佣人……看起来还不错的工作」王木含糊其辞的回答,闫曼曼正
夹起一块鱼添到儿子碗里,听到回答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
「是什么样的佣人工作?你可一定不要找那种看起来工资很高,来者不拒,同时
还强调工作条件艰苦的工作,那些是不正经的工作,是骗人的。」

  王木见母亲那么严肃,估计说出真相就泡汤了,于是回道:「不是你说的那
种,只是负责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之类的工作,就像咱家的佣人一样。」

  「哦,那就好。」

  闫曼曼松了一口气,「来,尝尝妈妈做的鱼」……饭桌上的气氛非常融洽,
王木很开心,自己的心事。

  没有被母亲发现,闫曼曼也很开心,儿子终于找到了正经的工作,同时暗自
想着明天公司的事。

  涉世未深的王木哪里知道母亲的意思,一场灾难正在酝酿。

  第二天,王木来到了昨天应聘的地点,还是那个负责人小姐,周围多了几辆
大卡车,签下了契约的人纷纷被驱赶上车,而未签的人还在哭着和亲人道别,王
木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接过负责人递来的契约后他没有立刻签字,而是仔细阅读
了上面的内容,上面并没有类似霸王条约的东西,也没有不符合常理的内容,可
这些人怎么这么奇怪呢?他没再多想,果断签字。

  车厢里很黑,路程也很长,引擎的轰鸣声沉闷而稳重,十几个人一言不发,
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来了,车厢中的氛围变得焦虑不安起来。「嘎
吱——」货仓门打开了,一道强光照射进来,王木被突如其来的明亮刺的睁不开
眼,紧接着一道鞭子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身上,「下车,检查!」

  王木被莫名其妙的推下了车,周围的光线还是无法适应,他只觉得这是一片
很大的庭院,周围有几个身穿皮衣的凶悍女人,刚才的鞭子就是她们抽的。

  不做任何停留,一车人几乎被押送进一间小房子里,那些女人就像狱警对待
囚犯一样,粗暴的把王木脱了个精光,意识模糊的王木被推进机器里,随后大腿
传来一阵剧痛,「AX10083」字样印在了他的大腿外侧。

  「现在,印在你左腿上的编号就是你的名字,牢记他,最好将它死死的印在
脑子里,不管什么时候,听到对你的传呼必须马上应答,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
这个世上。」

  冰冷而有力的声音,这是个身材高大而丰满的女人,黑色的紧身衣将她展现
的更加丰饶,「咯咯咯,来到这里的都过的生不如死,醉生梦死的,按理说他们
都该后悔来到世上咯,咯咯咯……」

  旁边的小姑娘笑的很开心,仿佛看到了这群人的未来,「这批货还挺有料呢,
看来这段时间又有的玩了」

  「小兰,不许嬉皮笑脸,调教新奴隶是很严肃的工作!」

  高大的黑衣女人呵斥道,旁边那个女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躲到一边去了。

  「现在,你们这些垃圾正式成为黑月公司的财产,你们的一切都属于公司,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们的一切都由我来支配,我就是这里的神。」

  王木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卖给了奴隶公司,
母亲的劝阻不是空穴来风,从来只知道宅在家里放纵的王木根本没有接触过社会,
社会的凶险根本不是王木所能想象的,他签订的契约上都是奴隶买卖的黑话,他
自然是看不懂,也看不出问题。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奴隶公司已经彻底把他改造成型:头发全部剃掉,身
上的毛发也尽皆剃光,声带被挑掉,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发出沙哑的啊
啊声,整个过程进行的迅速而残忍,几乎没有给这些奴隶任何反应时间。

  十几个赤裸裸的奴隶被晾在了院子里,除了头上的黑色头套他们一无所有,
负责看守的女教官们穿着各式各样的便服,聚在一边聊着某个话题。

  奴隶没有束缚,教官也都不看这边,有些人想尝试逃跑,但立刻就被哨塔上
的狙击手用麻醉枪射倒,随后就是一顿鞭打,鞭子上有倒刺,每挥动一下都会带
下一缕血条,几个试图逃跑的可怜鬼很快就变成了血人,惨叫声此起彼伏,周围
的奴隶看了无不心惊肉跳,而负责鞭刑的教官似乎毫不在意,旁边的教官们也是
一脸轻松,似乎在看一件平常的工作。

  很显然,目睹了这次鞭刑惨案后奴隶们会对自己的身份有个新的定位。

  直到庭院的奴隶被带走,那几个倒霉鬼还在挨鞭子,几个教官轮流打,还不
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这几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每个奴隶都配发了项圈,至此,所有属于奴隶的物品都已发放完毕。

  一个头套,一个项圈,没有钥匙绝对没法自己摘下来,除此之外,他们没有
任何身外之物。

  明天开始正式进行「上岗训练」,一串奴隶在教官的铁链牵引下前往各自的
囚笼。

  王木是这串奴隶的排头,他的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是和他一样赤裸裸的奴隶,
所有的奴隶必须爬行,未经允许头部不得高于女教官的膝盖,即使是在一链的最
前端,王木的视野依旧十分有限,他的眼睛大多数时间在盯着地面,自己身前是
一双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腿,眼前的高跟鞋不紧不慢的踱步,咯哒咯哒的敲打地
面,铁链时不时的被拽紧,新奴隶的爬行速度非常慢,王木的膝盖早已红肿,双
手也沾满了坚硬的小石子,四肢疼痛难忍,也只能咬牙坚持,前往营房的路是那
么的漫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在王木的后面,好多人也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他们和王木一样膝盖淤
青,双手被硌的坑坑洼洼,有些年轻的奴隶已经难受的哭了出来。

  前面的铁链又一次拽紧,奴隶们已经跟不上女教官的步伐了,「快点啊!爬
的跟蜗牛似的。

  别再让我把链子抻直了,不然就给你们点电疗。」

  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遥控器,每个奴隶的项圈上都装有电击器,只要按下遥
控器奴隶就要承受电击的痛苦。

  听到这些,奴隶的爬行速度顿时快了不少,女教官满意的笑了,继续前进。

  「红红,你又故意带着奴隶绕圈子,200多米的路让你绕成了几公里,别玩
了!快点让他们回笼!」

  旁边传来那个凶女人的声音,「知~道~啦~,嘻嘻,反正我也没事干。」

  眼前的女人笑着回到,「走走走,加速前进,回笼子!别让我电你们呀!」

  奴隶们心里有苦难言,咬着牙,流着泪,跟在教官身后,继续加速爬行……

  看着眼前布满了尖刺的铁笼,奴隶们都沉默了。

  「都愣着干什么,进去呀!」

  身后的女教官催道,奴隶们面面相觑,谁也没动,「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笼
子不够用,你们有小部分人是抢不到笼子的,没有笼子的只能去公共厕所『值夜
班』」女教官说完这些,奴隶们又陷入了沉默,一个奴隶动了起来,他挑选了一
个刺少的笼子,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探进去,尽量不触碰笼壁上的尖锐凸起,其他
奴隶也纷纷开抢,疯狂的争夺稍微好一些的笼子,有些甚至大打出手,场面顿时
热闹非凡。

  王木抢到了一个笼子,这是由十字交叉的铁条焊接成的铁笼,里面的空间最
多1立方米多点,人在里面根本伸展不开,更何况铁条内壁布置了大大小小的尖
刺,长的有30多厘米,短的也有1-2厘米,有些刺本来很长却被折断了,留下了
半截铁棍,还有些尖刺被掰弯,形成危险的铁钩。

  这笼子根本谈不上舒适度,但相对其他几个更恶劣的笼子还勉强能塞人,最
好的笼子早已被第一个人占住,而最糟糕的笼子还在几个人间发生争抢,最终有
3个奴隶没有抢到任何一处容身之所。

  「好了,就你们三个,跟我来。

  三楼的厕所今天下午刚死了3个马桶,你们正好上去补空缺。」

  女教官带着那3个倒霉的家伙走了,营房里陷入了平静。

  说是营房其实就是地牢,王木还记得自己是下了几层楼梯才来到这里的,环
境的光线非常昏暗,墙上的卤素灯开了和没开差不多,笼子很多,非常拥挤,空
气里弥漫着各种各样的臭味,每个奴隶都被锁在了笼子里,没有钥匙他们不可能
出来,笼子里的尖刺无时无刻牵动着奴隶的神经,他们必须小心的蜷缩着,一动
不动,不然就会被铁刺扎伤,奴隶们身上未着片缕,完全没有防护。

  不知道这是一种惩罚还是真正的休息场所,如果是后者,那实在是太恐怖了。

  王木小心翼翼的蜷缩在笼中,四肢的疼痛依旧难耐,冰冷的水泥地面将他体
内剩余不多的热量吸走,地牢里寒气彻骨。

  突然,不知哪里的扩音器发出了声音,一阵嘈杂的开门声从那里传来,然后
就听见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唉,累死我了,鞭了他们那么久,胳膊都酸了!」

  「还是屋子里暖和,今天风真大。」

  「小丽,我看到三楼厕所又来了新的马桶,我们明天去玩玩他们吧」

  「话说之前那些马桶是怎么死的?」

  「还不是小兰她们顽皮,一个班十多个人都吃了减肥茶,轮流用同一个马桶
排毒,玩死了就换。

  最后噎死了三个。」

  「真是调皮到一定境界了,公司里又不是没有调教用的厕奴,她们非要去公
共厕所祸害马桶。」

  「不说了,今天累的我都不想说话,只想拥抱我温暖的大床……哎呀~还是
躺着舒服~」

  「我们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迎接老板视察呢!」

  ……

  「红红,关灯,还有把麦克风也关了,说了你几次了,麦不用就关掉,你怎
么就是记不住呢」

  「哦,忘了……」

  扩音器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地牢里又陷入了寂静,谁也不知道明天有什么样
的的悲剧等着他们,没人愿意浪费体乱动。

  第二天清晨,一阵嘈杂的铃声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铁笼自动打开,奴隶们
拖着酸痛的身躯走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疲惫。

  进来的女教官个个精神抖擞,挥起皮鞭重重的抽在奴隶身上,「未经主人同
意奴隶不得站立,必须爬行,头部不得高于主人的膝盖,难道你们都忘了?」

  被抽的奴隶纷纷低头爬行,在女教官们的带队下来到了庭院。

  冷酷的女教官队长出现了,「列队!全体对齐!」

  奴隶们整齐的排成队列,「今天,黑月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将会前来视察,
并挑选最有资质的奴隶带到总部亲自培训。

  每挑选一个,我们都会有加分,必须给我好好表现,任何人都不许出岔子!
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老总一个都看不上,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上午9点,一队豪华车队驶进了庭院,几个冷酷的女保镖护卫着闫曼曼下了
车。

  王木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中间这个衣着华美的女人竟是自
己的母亲,以前他也不是不知道母亲的职业,董事长兼总经理,然而没人告诉他
具体的工作,依照王木的个性他也从不关心这个,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却也
进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

  没有发声的能力,沙哑的声音毫无辨识度,头套也完全摘不下来,闫曼曼不
可能知道王木的身份。

  不要说什么母子之间心有灵犀,那些都是骗人的,毫无科学依据,事实上,
在闫曼曼眼中这些奴隶与路人无异没有任何特殊。

  北风呼呼的吹,院子里的奴隶冻得瑟瑟发抖,闫曼曼裹着温暖华美的毛绒大
衣,冰冷的目光在奴隶们身上扫过。

  「这个人不错,还有这个……083号也挺好,就他们几个吧。」

  几句轻描淡写的指示,就决定了奴隶的命运。

  王木被闫曼曼选中了,和其他几个被选中的「幸运儿」一起押送上车,女教
官队长全程陪着笑脸,临别前他还听到了其他女教官的对话,「本来还想玩玩这
个小家伙呢,细皮嫩肉的,坐在屁股下面一定爽」

  「你就别想了,老板也喜欢这样的类型,上次来了个8岁的小男孩,也被老
板挑走了,总部那边调教奴隶比咱这里厉害多了!这些奴隶要倒大霉了……」

  前往总部的路程比想象中远的多,货车行驶了几个小时,期间没有停歇,不
晓得女司机怎么解决的生理问题,这一路走来王木膀胱快要憋炸了。

  一阵颠簸之后,引擎熄灭,货箱门打开,奴隶们像狗一样被赶下车,女工作
人员牵着铁链将王木等人带到了加工室,这里有各种各样的诡异机器,看起来每
一种都能对奴隶造成伤害。

  女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开动了其中一个机器,然后将卸下头套和项圈的奴隶
推入机器进料口,一番操作后,每个出来的奴隶都变成了「方块脸」。

  奴隶们的脸部周围填充了一圈石板,中间露出的面部也喷涂了灰白色的颜料,
脸和方形石板浑然一体,像极了行走的脸部浮雕。

  王木等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惩罚,嵌套在头上的石头很沉重,看起来
很难摘下来了,这时候一个拿着皮鞭的女人进来了,奴隶们慌忙低下头,他们早
就学乖了,拿鞭子的女人可怠慢不得。

  「新来的奴隶,曼女神为你们准备了为期一个月的『迎新礼』,你们将被填
充进『足愉路』中,为曼女神在上班的路上提供脚底服务。

  来到这里的每个奴隶都经历了迎新礼,他们对曼女神的崇拜都是无可挑剔的,
你们也必须仰视女神,崇拜女神,为女神贡献出一切!」

  这是一条看起来很普通的石路,用带间距的石头铺设而成,每块石板间隔一
步的距离——这样的路在公园草坪上经常见到。

  然而仔细看才会发现,每块石板上都有人脸形「浮雕」,「浮雕」占据了石
板的大部分面积,脚踩在上面必然会踩在人脸上。

  奴隶们的身体埋在石板下的暗格中,脸镶嵌在石板中间露在外面,随时准备
迎接女主人的踩踏。

  暗格是下水道结构,同时兼具下水道功能,每天都会冲水清理排泄物,庭院
里的园丁定时给铺路石奴喂食,公司食堂垃圾桶里的残羹剩饭从来不会浪费。

  这条「足愉路」长约200米,与相同构造的「足悦路」「足怡路」共同构成
了庭院的道路交通网。

  黑月总部的面积非常大,庭院也很美,但这些和地下的奴隶毫不相干,他们
只是铺路石罢了。

  时间正值午后,天空非常晴朗,万里无云,刺眼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路面上,
可怜的铺路奴为了不直视太阳只能闭着眼,而紫外线却不会放过他们的皮肤,在
他们的脸上无情灼烧。

  有的奴隶在心里诅咒太阳,可太阳是没有感情的,每日东升西落,万年不变,
真正施行刑罚的人还在舒适的房间里小憩。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人声,王木感觉到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正在接近
这边,那是闫曼曼,奴隶眼中的曼女神,也是他的妈妈,她正穿着黑丝袜向这边
走过来,从步态上看似乎没穿鞋。

  闫曼曼喜欢下午在庭院里散步健身,奴隶的脸上凹凸不平的器官发挥了鹅软
石的作用,按摩起来非常舒服。

  王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妈妈的身影,此时他百感交集,温婉可人的母亲身
影就在昨天,心中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王木多么希望母亲低头看他一眼啊!
可闫曼曼只是目视前方,两壁提起保持身体平衡,面带微笑的从奴隶的脸上一步
一步的踩过,完全没有低头看一眼的想法。

  伟岸的身影越来越近,黑色丝袜脚无情的踏在王木充满希冀的脸上,随后提
脚继续挪步,伟岸的背影即刻远去。

  王木脸色阴沉下来,心情更是无比沉重,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他无法接
受这个事实,自己再也回不到昨日的家了。

  闫曼曼在「人脸鹅软石」路上来回走了两圈,酸涩黑丝脚得到了按摩,她满
意的穿上高跟鞋,跺了跺脚,回到了办公楼中,院子里再次陷入沉寂……

  可怕的奴隶生涯开始了,王木终日仰头在庭院的地砖下,风吹日晒,日渐消
瘦。

  午后的阳光暴晒他的皮肤,痛苦不堪,午夜的寒风也噬咬的皮肤,刺痛难耐;
有一次他还经历了下雨,暴雨持续了一个晚上,那晚就像地狱一样,全身冰冷无
比,雨水疯狂抽打他的面颊,王木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孤舟一样,整夜都在
和大自然的力量抗争,无助又冰冷;当夜闫曼曼也在公司里,她有专属的卧房,
外面的风雨声让她觉得很舒服,那一夜她睡的很安稳。

  公司里的其他女职员也会走这条路,她们很多人都喜欢这种放松方式,工作
之余几个脱下高跟鞋在铺路奴的脸上走一走,缓解一下脚底的疲劳,虽然公司里
有更加专业的脚底按摩奴,但总有些人喜欢在庭院里散步消遣——实际上这也是
调教奴隶的一部分。

  当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丝袜的脚踩过奴隶的脸时,奴隶们会受到很大的精神
冲击,女主人们高大的形象会深深刻画在他们的脑海中,这对将来培养他们的业
务能力有很大的帮助。

  很多时候,女职员们踩过这里时不会刻意脱鞋,毕竟裸脚按摩只是消遣,路
过这里的很多时候是为了公务,这时候再刻意脱下高跟鞋用肉脚踩过去就太麻烦
了,她们拿着文件和工具行色匆匆,冰冷坚硬的鞋底直接落在了每个奴隶的脸上,
奴隶们有苦难言,作为铺路的垫脚石他们必须面对这些。

  由于位置关系,相比另外两条路,「足愉路」的使用频率并不太高,这里通
行频率最高的人是公司的最高管理者——闫曼曼,她每天都要从这条路上经过,
有时一天会走好几趟,这一路的铺路奴隶对闫曼曼已经产生了潜意识的敬畏,对
他们而言每天踩过这里的闫女神是非常高大的,自己就像蝼蚁一般,只能仰视女
神。

  王木的心情也是越发的复杂,曾经他对母亲态度并不好,却从未被妈妈责备
过,妈啊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现在他每天都必须迎接妈妈的高跟鞋底的蹂躏,
或者黑色臭丝脚的践踏,终日风吹日晒,吃着猪饲料般的垃圾苟活,王木已经虚
弱的骨瘦嶙峋,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再也没有人会顾及他的感受,自己的母亲
从来没有瞧过他一眼,更别说关照,与母亲平视的机会都不可能再有了。

  王木的心中倍感悲凉,不由的落下了眼泪,这时闫女神的脚步声传人他的耳
朵,妈妈今天又来散步消遣了,肉色丝袜脚不紧不慢的掩在了第一个奴隶的脸上,
凹凸的五官给闫曼曼的脚底带来了酥麻的快感,相比坚硬的鹅卵石,奴隶的五官
柔软且有弹性,她知道这下面好多奴隶正在发烧,脸部产生的热量刚好能温暖自
己的脚底。

  一步一步的走过铺路奴的脸,闫曼曼知道自己在他们的眼中又高贵了几分。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闫曼曼的手机号里都是很重要的人,不能不接,她在
某个奴隶的脸上停下了脚步,按下接听键。

  「喂?阿强啊,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的另一边似乎是她老公——枭龙会会长,国务院常委王啸强,「儿子的
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电话里传来沉稳的声音,平时威严冷酷的闫曼曼像是换了个,尽显女性娇媚
「你说咱们儿子啊,嗨~早就找到工作了~,木木表现的棒极了~」

  闫曼曼歪着头笑道,她抱着手肘,单脚站在奴隶脸上,右脚踮起绕过左腿,
脚尖点地,左脚俏皮的蜷动着脚趾……

  「还在担心儿子呢?你就放心吧~!他可出息着呢~」

  比林志玲还精致的脸上挂着微笑,下面的肉丝脚趾在奴隶眼窝蠕动、按压,
「你问他工作多久了?已经半个多月了,他的雇主一直没把他遣回来,看来咱儿
子干的不错~」

  闫曼曼身体晃动着,重心前倾,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前脚掌,压在奴隶鼻子上。

  她下面的奴隶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无巧不成书,这个奴隶刚好是王木,妈妈
俏皮的单脚站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王木的脸上,尤其是鼻子,被脚掌压的酸
痛无比,眼泪疯狂的往外冒,鼻子疼是一方面,心里的痛楚可能比鼻子的酸痛更
加巨大。

  闫曼曼微笑依然挂在脸上,「……世上还有你办不成的事啊~,好吧~你说
说,我怎么做能帮到你~?」

  感受到脚下的奴隶表情越来越扭曲,眼泪把她的丝袜都沾湿了,她笑容微收,
肉丝脚趾用力紧扣奴隶的眼窝,「好~……没问题~这事好办,还有什么~?」

  闫曼曼对着电话甜甜的回道,脚下的奴隶抽搐了几下,明显老实了不少,王
木也是悲惨,妈妈巨大的脚力差点把他的眼珠挤爆,撕裂的痛苦疼的他龇牙咧嘴,
全身抽搐,却换来了更大的脚力,悲痛欲绝的王木只好强忍痛楚,展平五官,母
亲的脚这才作罢。

  王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强行控制面部表情,乞望肉丝巨脚不要再折磨自己,
脚掌无情的压在自己鼻子上,丝袜上的气味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有无穷无尽的酸
楚折磨着王木的神经。

  闫曼曼挂断电话,前脚掌在王木脸上碾了一圈,折返回去穿鞋了,接下来她
还有正事要干!穿了高跟鞋的肉丝脚又一次走过这条路,来到王木脸前时明显放
慢脚步,穿着高跟鞋的左脚重重的踩在王木的鼻子上,还故意碾了两下,这才继
续往前走。

  卑贱的眼泪弄湿了丝袜脚掌,妈妈怎能不教训一下,坚硬的高跟鞋底给王木
的鼻子留下了红红的印记,加之眼眶的胀痛,那种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的;王木
再次落下了眼泪。

  人在痛苦中时,时间是无比漫长的,王木就是这样,埋在地下度日如年,风
雨无阻的执行着他的垫脚职责。

  走过这里的人一次次伤害着王木的神经,闫曼曼有很多双高跟鞋,非常多,
多到每天穿的鞋都不一样。

  王木承受了很多女人的踩踏,其中他最不愿面对的就是闫曼曼的脚底,偏偏
这条路几乎就是给闫曼曼专用的,一般女职员只有在给老总汇报工作时才会踩过
他的脸,偶尔闫曼曼和其他几个女高管开完会,也会脱下高跟鞋晾着丝脚来这里
走一走,那种事王木只经历过一次。

  他的眼中除了天空就是闫曼曼的脚底,精神几近崩溃;而其他奴隶却不这么
认为,他们的心中树立了对闫女神的崇拜,女神的脚底就像天空一样高贵。

  如果王木知道他们如此崇拜妈妈的脚,不知作何感想……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几个女工作人员把铺路奴拆了出来。经历了一个月的
折磨,他们的忍受能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有很多奴隶身体变得很虚弱,骨
瘦如柴;有的没有挺过这段时间,他们的尸体不知所踪,坑位里出来的是另一个
面孔。王木是幸运的,至少他没有在地砖下病死、尸体处理掉、坑位换人,当他
脸上的石砖敲掉时,视野中终于出现了除了天空和脚底之外的景色,那么的亲切,
又那么的陌生。

  他看到同一路的奴隶和自己一样从地下钻出来,每个人都面如死灰,身体枯
黄,仿佛地狱钻出来的小鬼,其中有个奴隶失去了一颗眼珠,王木瞬间记起了那
一天的情况:那天母亲像往常一样走过这条人脸路,突然有个奴隶惨叫了一声,
显然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奴隶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闫女神照常从他们脸上
走过,表情没有任何异常,奴隶们也就没在意……可怜的倒霉蛋。

  接下来,奴隶们接受了几个小时的适应性训练,让他们长久僵硬的四肢得以
运动。经历了恐怖的「迎新礼」,这批奴隶再次戴上了头套和项圈,在女教官的
指挥下分配到不同的岗位。

  王木被牵到了健身房,这里有形形色色的健身器材,还有一些看起来残缺了
某些部件的奇怪器械。带他来的女教官和这里的负责人说了几声便离去了,负责
人给他换了个头套,头套上多了一些固定装置,「这里是曼女神的私人健身房,
外人只有经过曼女神同意才能进到这里,在这里工作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

  「你的岗位是瘦身带,就是这个机器,你必须要不遗余力为曼女神提供欢愉。」

  女负责人继续讲解着,「你的工作时间是上午6点到晚上10点,中间不允许
离开,你的生命就是为了这台机器而生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王木套进一具黑色紧身皮套中,一条宽大的弹力带从他脑后
绕过,固定在他的头套上。

  紧身皮套穿起来很难受,王木的四肢都被束缚在皮套中动弹不得,就像是一
坨黑色蠕虫一样,王木还感觉到肩膀的位置有明显的凸起物,几乎扎进了肩膀的
肉里,刺痛感十分明显。

  当女负责人将他套子上的皮带固定好之后,他就只能跪在一台机器前了,机
器很精巧,只有一个骨架和操作台,操作台和跑步机的操作台十分相似,这应该
就是带动瘦身带的震动器了。

  当弹力带的两端插入仪器插口时,王木就真正成为了这台瘦身机的一部分。

  「现在是下午3点,还有两个小时我就要下班了,我走了之后你还需要在这
里工作6个小时,时间到了会有值班的教官把你们送回奴隶笼区。」

  女负责人在操作台上按了几个按钮,「接下来,我会对你进行初步的上岗技
能培训,你最好快点学会,不然伺候不好曼女神你就要吃苦头了。」

  说着,她解下弹力带的一端,站到了机器前,掀起裙子,然后插上弹力带,
王木的脸被深深的勒进了女负责人的臀沟里……

  时间过的是如此漫长,王木在那个女人的指令下反复培训,痛苦的电刺激使
他被迫认真练习那些技能,期望早一点结束这些痛苦。下午的折磨持续了很久,
那个女人到了下班的时间,王木暂时得到了解脱。

  周围变得安静起来,王木长久的跪在机器旁边,等待被主人使用,四肢感觉
有点僵硬,膝盖也很累,最重要的是身体完全不能移动,这和地砖下面不一样,
作为地砖头不能动,但身体还可以在狭小的地坑里小幅度活动。

  而在这个装置里,头勉强能转动,但身体被皮套包裹动弹不得,唯一的好消
息是王木的眼睛没有蒙住,不知是那个女教官忘记了还是她故意为之,王木看到
旁边的铁架上就挂着一个头套,头套是黑色的,只有口鼻的位置有开孔,很明显
这个头套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王木仔细打量起周围的器械,这些健身器材第一眼看
上去很正常,和普通健身房的配置没多大区别,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奇怪之处。

  王木的眼前是一台固定式脚踏车,前握把和踏板没什么问题,但车座的形状
很奇怪,是个很窄的椭圆形平台,中间向下凹陷了一些,正中心还凸起了一个三
角形的尖锐小包;车座的质地不是橡胶,看起来更像是铁板。

  脚踏车的横梁相当贴近地面,整体是流线型,宽度也大的有点过分,整个横
梁布置了一排牙齿一样的三角形小凸起物,像侏罗纪的剑背龙一样。

  王木从没见过这样的健身脚踏车,别的不说,使用的人坐在这样的车座上肯
定不会太舒服。

  天色已晚,环境光线非常昏暗,王木只能看清这一台器械,周围的拉力器,
举重床,跑步机等器材只能看到轮廓,细节构造隐秘于黑暗中看不清,他这个样
子也不可能去开灯;过了些时间,连眼前的脚踏车都看不清了,周围彻底陷入了
黑暗。

  接下来的时间王木一直黑暗中跪着,女教官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来了,
直到11点过后来了一个值班的女教官,给他拴上铁链牵回了铁笼区。

  这是王木第一次来到总部的奴隶铁笼区,这里的奴隶很多,铁笼比之前见过
的要小很多,里面同样尖刺嶙峋,但好在笼子里的尖刺也相对笼子的比例小了很
多。

  地牢里臭气熏天,值班的女教官正在给奴隶们喂食,她们戴着橡胶手套,穿
着橡胶隔离靴和围裙,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一脸嫌弃的把垃圾桶里的东西倾倒
进食槽里,那是公司餐厅里的垃圾桶,里面除了残羹剩饭,还有厨房垃圾,以及
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甚至还有用过的姨妈巾。

  几个垃圾桶倾倒一空,饥饿了一天的奴隶争先恐后的扑向了食槽,疯狂的抢
食这些垃圾,仿佛那些东西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看到这一幕王木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和他们一样冲上去
抢食,这些垃圾看上去并不足以喂饱每一个奴隶。

  实际上,奴隶每天只有一次进食的机会,就是现在这个机会,大部分奴隶一
整天都在饥饿中度过,因为王木之前一直在地砖里,有专人定时喂食,所以他不
知道这次进食机会有多么珍贵。

  王木最终还是放弃了抢食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这些堪比猪饲料的垃圾实在是
难吃,况且食槽里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没什么食用价值的垃圾,即便
如此,仍有大量奴隶在槽里捞食,把那些明显就不是食物的物品往嘴里塞,有的
甚至还大打出手……女教官们可不管这些,她们只是负责倒垃圾的,倒完就走,
绝不停留。

  对她们而言这里仅仅是垃圾处理场,没有女员工认为自己是在饲养他们。

  一番抢食大战后,奴隶们回到了自己的笼子,巨大的地牢里重归平静。

  所有奴隶吃饭,睡觉,排泄的行为都在地牢里完成,空气里的气味令人不堪
忍受,潮湿的地面上粪尿随处可见,食槽里早已舔干净了,但垃圾的酸臭味依然
在地牢里弥漫,地牢的隔壁就是公司的化粪池,每天早晨4点会有自动冲水,把
满地的排泄物冲走,但同时也会浇醒熟睡的奴隶们,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把冲水的
时间设在凌晨4点,为什么不能在5点,或者6点冲水?这个问题困扰着每一个奴
隶,显然,它也会困扰新来的王木。

  第二天早上,王木「意外」的被水流冲醒了,水流不大,很多垃圾都还没冲
走,冲水就结束了(这方面公司不可能在这里浪费过多水费),不过叫醒奴隶的
功能却是非常管用,奴隶的上岗时间是早上6点,现在奴隶们只能努力让自己继
续睡下去,但潮湿的地面上显然不再适合休息,即使他们疲惫不堪,想在这样的
环境下睡着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早上6点,笼子的遥控门准时打开,奴隶们挣扎
着爬出来摆好队列,等待女教官的检查。

  王木再次回到昨天的健身房,当他被束缚在瘦身机前时,健身房的器械里已
经多出了其他几个奴隶,他们被迫摆出各种造型束缚在器械周围,有的直接就充
当了健身器械的一部分,比如眼前的脚踏车,王木终于知道那个坐垫的功能了,
一个8-9岁的小男孩被束缚在脚踏车上,头部正对坐垫的位置,后脑压在那个椭
圆形窄平台上,身体被牢牢的束缚在车横梁上动弹不得,本来宽大的横梁现在就
显得很窄了,王木还记得横梁和车垫上有齿形凸起物,那些东西显然直接扎在了
男孩身体里,不知道现在他有多难受。

  王木有点害怕了。

  上午7-8点钟,也许会有些勤快的员工会在健身房运动一下,但她们不会出
现在董事长的私人健身房里,王木的职位似乎是比较清闲的。

  上午10点,一个意料之中的女人出现了,闫曼曼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她的
健身房,每天抽出时间适当运动一下,可以保持身材,况且有些器材还能起到愉
悦自己的目的。

  当曼女神的高跟鞋敲地声响起时,整个健身房都笼罩在恐惧之中,王木能很
明显的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他的母亲推门进来了,脱下她的职业装,换上一套运
动劲装,整个过程都在奴隶的注视下完成,没有任何不自然,在闫曼曼眼里奴隶
们根本不属于「人」的范畴。

  白色金边的尼龙运动短裤,同样色调的运动束胸衣,还有雪白的运动鞋,随
手一撩将披散的长发扎成马尾,白生生的大腿挪动着向这边走来,闫曼曼宛如一
个青春活力的美少女,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王木看着妈妈向这边走来,精致的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在自己的注视下坐
在了脚踏车男孩的脸上。

  母亲撩了一下马尾,双手握住握把,背对王木脚蹬踏板,那个男孩的脸深深
埋在了妈妈的臀下,健美的翘臀随着大腿的运动左右摇摆,男孩发出了痛苦的闷
哼声,成年女性的肥臀对他而言显得难以承受,巨大的压力就像泰山一样压在男
孩的脸上,口鼻也被完全封锁,无法呼吸。

  男孩痛苦的左右摇摆,身体一直在抖动,希望能减轻痛苦,但上面的母亲丝
毫不理会男孩的挣扎,向前倾了倾身子,屁股坐的更稳了,脚下的踏板依旧在匀
速转动。

  男孩继续抖动,身体开始抽搐,呜呜声也越发悲惨,脚踏车的横梁本来就很
窄,奴隶一挣扎就可能会失去平衡,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男孩就有大麻烦了,所以
在本能的挣扎过程中他依然要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可谓是难受至极。

  然而真正可怕的折磨还在后面,可能是嫌他太不用功了,曼女神按下了某个
开关,下面男孩的动作一下子就丰富了起来,抽搐变得更加剧烈,嘴里惨叫的声
音变得更加曲折,身体像中了魔一样蠕动不止……一旁的王木瞬间感觉背后发凉,
同时还有些许疑惑,仔细一看,竟然是横梁下面的轴承动了起来。

  横梁和坐垫都是男孩的躺板,上面有一排硌人的凸起,而这些齿状凸起下面
竟然暗藏机关,每个凸起物都是活动的,它们连着下面的一个个小轴承,在脚踏
车转轮的带动下这些轴承都动了起来,它们上下做活塞运动,就像汽车活塞一样,
带动着躺板上的钝齿凸起物上下运动,毫不留情的折磨着男孩的身体,这样男孩
的表情会变得不断扭曲,自动的对曼女神的屁股进行按摩。

  男孩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他全身都在扭曲,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反复
伸缩,而曼女神却只是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加快了蹬踏板的速度,躺板下的活
塞动的更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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