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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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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恋爱失败

                 一

  平单位要分一批住房,平也递交了申请。并说自己到了已婚年龄,很快要和
未婚妻张嫩雨结婚,而他家现在只有十几米住房,还是一家好几口住,并强调张
嫩雨是现役军人。虽然他知道,自己若和雨结婚是不必为新房的事发愁的,因为
雨的家里会为他们解决住房。但那个时候,谁也不会白白放过分房机会,分得的
房子又不要钱,房租是象征性的,一年也才几元钱。

  在1983年的最后一个月里,他仍没轻饶了雨,除了没有操屄,他的手指
在雨身上的各个肉洞里捅了又捅。

  小包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尽管希望渺茫,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
他就要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眼看到年底了,12月30日,张副书记单位又分
了福利,小包好象事先知道这事一样,他在张副书记下班之前,就来到了张副书
记的办公室,恰好单位里分了鱼、肉、鸡蛋……张副书本想多折腾几趟,自己慢
慢把东西弄回家去。可好,小包仿佛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所有的东西或捆在自
行车后架上,或挂在车把上,吭哧瘪肚就都帮张副书记弄到家了。张副书记也有
挺长时间没看到小包了,何况又要过元旦了,就留小包在家吃晚饭,说:「小包,
上次在家里你也没喝好,这回一定要好好喝!」小包看见雨也在家,当然不客气
了,就留了下来。

  吃饭时,雨感谢小包送她的生日礼物,小包说:「你看,我在省城连个亲戚
也没有,自打在张书记那里实习,我就把他当自己亲爸爸了,也把你当成我姐姐
了。」张副书记也夸小包直爽坦荡。小包说,因为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雨惊
讶起来:「那,你住的也是蒙古包?你会骑马?」小包还是第一次见雨对他的话
这么感兴趣,心里一高兴,就谈起自己的往事来。他说自己从小在草原和爷爷奶
奶一起生活,直到上学时才回到县城父母身边。骑马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他住惯
了蒙古包,冷丁回到父母身边睡炕,都流了鼻血,不习惯。每到寒暑假,他还要
回草原。他请雨有机会也到草原去。「你从来没见过有那么蓝的天空,有那么辽
阔的天地,还有湖。」他告诉雨,过去下乡知识青年晚上在鱼钩上穿一只小青蛙,
把鱼钩竿插到湖岸边,第二天早上去起钩,保证能钓到一条一斤多重的大鲇鱼或
黑鱼棒子,然后就在湖边用湖水熬鱼,吃得格外鲜美。听小包一说,雨馋得直流
口水,笑道:「原水煮原鱼,那是最鲜美的了,小包你就馋我吧。」小包说:「
你如果愿意,下个月我放寒假,你跟我一块去草原吧。现在是冬天,没法钓鱼,
但是奶茶也很香。还有奶疙瘩,奶豆腐……」雨说:「真的要馋死我了,不过今
年我是去不了啦,但我以后一定要去!」嫩娇叫道:「我去!我去!我放假就和
小包哥哥去草原!」小包说:「草原上有狼,你去可不行!」嫩娇说:「那姐姐
去就不怕狼吗?」小包说:「姐姐当然不怕。」嫩娇问:「为什么?」小包说:
「因为有我,我会保护姐姐的。」嫩娇撒娇道:「那你也保护我呀。」小包说:
「我就愿意保护你姐姐,不愿意保护你!」说完,意味深长地看雨一眼。可嫩雨

             似乎并没看他……

  1983年的最后一顿饭,雨是在平家吃的。她带了不少猪肉、鱼、鸡蛋来
到平家,这些都是她父亲单位分的。一向清贫的刘家,见了这些东西,自然高兴。

  在饭桌上,平告诉雨,单位调整住房,许多老同志都改善了住房,他们住上
新房后,腾下来的旧房可能会分给将要结婚的年轻人。他说:「如果我们登记结
婚了,单位也会分我房子的。」平的母亲也说:「要不,过完阳历年你们就去领
结婚证吧。」雨说:「其实,我们结婚住房的事你们真不必操心。要登记结婚,
必须向部队打报告,请你们给我点时间好吗?」平点头,然后说:「我很想争取
弄一套房子,哪怕我们结婚住房你家里能解决,可是,我如果再能从单位要来房
子,就可以改善我爸妈的居住条件啊。」

  饭后,平送雨回家。快到雨家门口时,雨说:「平,明天到我家过元旦吧。」

  平答应:「应该!」他又想起一件事,便对雨说:「下星期,我有同学结婚,
我去参加婚礼,你能不能陪我去?」雨说:「我去算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同学。」

  平说:「我和同学提过你,许多人都想见你呢。」见雨犹豫,平有些不悦,
雨知道平又想领她在同学面前炫耀,就说:「行了,别掉小脸子,我去就是了!」
平脸上露出笑容,一把搂过雨亲起来,手则硬挤过皮带伸进雨裤裆里,在雨光滑
温暖的屁股上摸起来。冰凉的手碰到雨的屁股,雨一激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平也不顾,手又窜到屁股沟那里,在雨屄里抠了一把。雨说:「好了,一会被人
看见。」平才住手,雨屄里已经被他折腾湿了。

  平目送雨走进楼门,然后嗅着刚从雨屄里抽出来的手指,他很喜欢雨的淫骚
气味。而回到家里后的雨,仍觉得被平冰冷的手摸过的屁股蛋子凉飕飕的,而被
他抠过的屄,也由于受到冰手指的刺激,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流出了很多骚水。

  第二天是元旦,平很早就来到了雨家,其目的就是想和雨多玩些时间。他现
在离开雨片刻就会想雨,他喜欢和雨在一起那种温存甜美的感觉。可是嫩娇看他
来了,却缠着他下跳棋。无奈,平只得一边眼巴巴看着雨眼馋着,一边和嫩娇下
棋。见他们在下棋,雨就去厨房帮母亲干活。后来,还是张副书记善解人意,说
道:「嫩娇,我和你下棋,让刘平哥哥和你姐姐单独呆一会。」刘平这才如释重
负。雨原本还装相,招呼平来厨房一起干活,他们却双双被雨的母亲赶了出来。

  二人忸怩作态着走进雨的卧室,一进屋,便马上原形毕露,尽显淫骚本色,
如饥似渴缠绵起来。平将雨脸朝下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雨,肚子感受着雨
屁股的扭动,鸡巴一下子就硬了。他吻着雨的后脑勺、后脖颈和耳朵,手伸进雨
裤裆里,揉弄着她的屁眼和屄。直到家人喊他们吃饭,平才停手,而雨的内裤也
早已湿透。

  吃饭时,雨就那么湿乎乎地坐在餐桌旁,平也没洗抠过雨屄和屎门的手,就
拿起了筷子,他喜欢手指上沾着雨的气味吃饭。张家新年的餐桌前,第一次出现
了个小伙子,气氛就显得很红火。平离开张家时,张副书记一高兴,特意拿出两
瓶茅台酒,让平带回去给他爸爸喝,平知道他父亲这辈子连见都没见过这么高级
的酒。平觉得这个元旦是他一生中过得最幸福,最快乐,最美好的节日了。不仅
在张家连吃带拿,还把玩了人家的漂亮姑娘,虽然没能操到她肥嫩的美屄,但他
相信,雨的那里已经完全属于他了,最后防线指日便可攻破,不日就能拿下!

  元旦后,平对雨更加黏糊,而雨好像也喜欢平来粘糊她。平几乎每天都往雨
家里跑,抠一会雨再回自己家。

  元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平领着雨参加他同学的婚礼。果然如他所料,,雨
比新娘子更引人注目。他把雨介绍给同学们时,张三李四之流的握住雨的小手就
不肯放开。后来,他们的目光也一直在一身军装的雨身上,私下还议论说:「刘
平这小子稀松平常的,女朋友倒很出色,他艳福不浅啊!难怪见人就吹嘘他女朋
友。听说女孩的爸爸还是厅局级呢。」

  婚宴上,张三李四逗着平:「刘平啊,过几天我们请你和弟妹一起去跳舞,
怎么样?」刘平笑道:「那不等于羊入虎口吗?我可不敢带她去和你们这些猛兽
跳舞。」那些人就望着羞答答的雨放肆道:「哈哈,还没结婚,就金屋藏娇啊!」

  雨脸红着,带着羞涩但又挺满足的笑容,她其实很喜欢听这些话。刘平也爱
听,他心里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这份自豪正是来自他的嫩雨。

  婚礼结束后,平把雨送到家,跟雨进了屋。方才同学们对雨的赞美和垂涎令
他格外兴奋,他进屋就搂紧了雨,手伸进雨的衣襟里摸索着她的小嫩乳房,雨哼
哼唧唧着摊倒在床上。平又双手向下移,抱住雨的杨柳腰抚摸了一番,又轻揉起
雨柔软的肚子来,雨肚子有痒痒肉,就怕这样的轻轻抚揉,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平见雨笑得浑身乱颤,就暂且饶过她的肚子,转而抠她深深的如酒盅一般的
肚脐眼。雨憋胀难受得反转过身体,平看到她撅起肥大的屁股来,并且将屁股一
通乱扭,他就褪下雨的裤子,口鼻全探进她软软的屁股深沟中,嗅着她屁股的诱
人气息,舔着她的屁眼。雨已经神志不清了,浑身乱抖着,兴奋地呻吟起来,骚
水将她的阴毛浸洗得乌黑油亮,还打成了绺,骚水成滴状,顺着毛尖往下淌。平
哪里忍受得住,他掏出硬鸡巴,心想:此时不操雨,更待何时?

  然而,事情就能巧成这样,就在雨防线崩溃,即将缴械投降,平就要攻克雨
的城门之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女兵兴冲冲闯进来,口中喊着:「姐
姐!」可当少女看到床上淫荡的一幕时,忙捂住脸跑了出去。

  平和雨受到惊吓,清醒过来。雨一边提裤子一边尴尬地冲外屋喊:「嫩燕,
你……回来了?」

  方才冒冒失失闯进屋的正是嫩燕,她从部队来省城办事,顺便回家看看,本
以为会给姐姐一个惊喜,没想到……

  雨、平二人从卧室出来,见嫩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们。他们也羞于再和嫩燕说什么,就悄悄走出了家门。

  在走廊里,没有尽兴的平恋恋不舍地在雨脸蛋上亲了一口。今天的事情也叫
别扭,巧得不能再巧。就在平亲雨时,楼上的邻居马姨下楼经过,看见了他们亲
热的一幕!雨脸红红的,尴尬地叫一声:「马阿姨……」马姨看看平,又朝雨笑
笑,问:「你妈妈在家吗?」一听就是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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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平深为今日未能操到雨而遗憾,但是他依然相信,迎来这一天时间不会太久
了。自从和雨处对象以后,笑容就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庞。他仿佛由丑小鸭变
成了白天鹅,雨为他争得无上的光彩。他,一个其貌不扬,家境一般的青年,只
因为身边有了雨,人们竟对他刮目相看。他碰见的所有人都说:「你女朋友真漂
亮,气质也好。」而他的女友不仅仅是漂亮,还是领导干部子女,这在那个时候
是多么令人羡慕的啊。再深想一下,平今天能有这份工作,也多亏了雨的父亲啊,
虽然雨的父亲在帮助他安排工作时,他和雨还未曾相识……张家人就是他刘平的
大救星啊,嫩雨就是他的天使,他的女王啊!

  几天后,又一个喜讯几乎击晕了刘平,单位分给他住房了!那是一个老同志
分得新居搬走后腾出的房子。单位许多年轻人都递交了要求解决住房的申请,领
导就开会讨论分房方案。按理说,论资格和资历,平是争不过别人的,可是领导
班子开会时有人提到了平,还说他的未婚妻是现役军人,应该有所照顾。那时军
属还是很吃香的。而平所在单位的领导和雨的父亲又有一定交情,于是,平竟意
外地分得了一个插间!是老同志搬走后腾出的一套两室房子,平和另一年轻同事
每人分得其中一间,厨房、厕所两家共用。上个世纪80年代,一个二十四五岁
刚参加工作的人能分得这样的住房,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新房钥匙到手那天,平走起路来都连蹦带跳,步步生风,所谓春风得意也就
是如此。他赶到雨家里,拉起雨就往外走,雨问他什么事这么急,他也不回答,
骑车驮着他的未婚妻就直奔新房而去。

  雨随平来到新房,才知道他高兴的原因。刘平怎能不高兴?他父亲奋斗了一
辈子,全家人仍住在一间只有16平方米的筒子楼小屋里。平从小到大就住在这
里,人挤着人,连转个身都费劲,放屁都得到走廊里,以免熏臭整个房间。如今,
凭他的本事,居然分得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虽然只有11平方米,还是插间,
可也足以令他心花怒放了。

  平喋喋不休地对雨说:「单位有十几个年轻人提出了住房申请呢,可是只有
三四个人分到了房子,新分来的应届大学毕业生中,就我自己分得了房子……」

  雨见平如此开心,她也跟着高兴,给了平一个香吻。平马上把雨按伏在窗台
上,揉起雨的屁股来。揉着揉着,他蹲了下来,抱住雨的双腿,把脸贴在雨的屁
股蛋子上,虽然隔着毛裤和外裤,他仍感受到了雨屁股的温软。后来,他隔着裤
子摸雨屄,摸着摸着,就解开雨的裤带,伸进手去抠她,他感觉到「咕咚」一声,
一股热哄哄的骚水流得他满手都是。他们正玩着,忽听隔壁好像来人了,雨小声
说:「停下吧,让别人听见不好。」平停了手。雨说:「给我一副钥匙好吗?有
时间我来收拾收拾,看这屋子多脏。」平就给了雨一副钥匙。

  他们从屋里出来时,果然看见隔壁一对青年男女也在看房子,平认识他们,
和他们打了招呼,然后领着雨走了。

  第二天,平下班后,又来到新房。一进门他大吃一惊,雨穿着工作服,头戴
工作帽,正在粉刷房屋。屋子至少已经粉刷了一大半,雨的脸上身上也沾满了白
灰点子。平见状,疼爱地将雨搂到怀里……

  两个人又一齐动手,把房间粉刷完毕。平欣赏着雪白的墙壁,赞道:「多白,
像新的一样,跟你屁股一样白了!」雨打他一拳,嗔道:「胡说什么呀!」平一
把搂过雨,手又要往她裤裆里掏,雨往后躲着笑道:「平,今天就别了吧,我实
在累坏了。」平也心痛雨,便只吻了吻她。

  几天后,雨又陆续买进了床,被褥,还有衣柜……平看着新房一天天的变化,
每天都有新的惊喜,他就一次次被雨所感动,心想:多好的姑娘,那么贤惠,心
肠好,想得又周到,这样的好姑娘怎么就会被我遇到了呢?

  整个一月份,平抠雨屄和屁眼多达17次。平就是不解:我们已经出到这份
上了,雨为什么不让我操她?

  快过春节了,平和雨相识后的第一个春节。平的父母想请雨的父母春节来家
里吃饭。可就是发愁,家里的鱼票肉票原本就不够,雨来家里吃过几顿饭,每顿
都有肉,春节就没什么吃的了。平父母发愁,平也发愁,过年请未来岳父母吃饭,
总不能给人家干熬白菜吧?腊月二十六那天,平接到雨打来的电话,让平下班后
在物价局门外等她,她要来找平,求平办件事情。平纳闷,雨求他办什么事?

  下班后,却见雨已经等在了物价局门口。平问雨有什么事,雨告诉他,财政
局分了过年的福利,以往都是小包帮忙送到家里,可现在小包放假回内蒙古了,
所以她来找刘平帮忙把东西送回家。平说:「小事一桩!」然后,和雨一起骑车
来到财政局。张副书记将分得的苹果、花生米、鱼、肉等等打点好,让两个年轻
人带走。走之前,张副书记对雨耳语了些什么,雨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欢快的
笑容。平心想:「这父女俩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听到。」

  二人把东西驮回张家,平刚要和雨亲热,雨却说:「不要啦,先把东西整理
出来,要不一会鱼和肉就化了!」雨把东西全部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鱼、肉放
到北阳台冻上。那时候还没有电冰箱,这些东西只能冻在阳台上。雨又将另外一
份装好,交给平:「这些你带回家去!爸爸告诉我,你必须把这些东西拿走,要
不他双风贯耳打蒙你。」平这才知道方才在财政局,张副书记对雨说了什么,难
怪雨会那么高兴呢。平能想象得到,他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后,父母会高兴成什么
样子。在那个凭票供应的岁月,像平这样的家庭,何曾见过这么丰富的年货?为
了尽早让父母开心,也担心鱼、肉会融化,平也顾不上和雨缠绵了,道谢之后,
就驮了东西匆匆赶回家去。

  平向雨求婚了,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八,在新房里,他们坐在床边,平拉着雨
又小又嫩的手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听到「结婚」二字,雨的脸羞红了,
她轻声说:「你真有意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说,可能平的话太直
接,太突然,把她弄懵了吧?

  平见雨羞答答不回答,便故意逗雨,他的手在雨的衣襟里捏弄着她的乳头,
口中问着:「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说,否则大刑伺候!」说着手指上加了一点
劲。雨的乳头被捏疼了,她一扭身子,说:「谁不想嫁你了,不嫁你嫁谁?」她
告诉平,过几天她就给部队写信打报告,请部队批准他们的婚事,她还对平说:
「部队到时候还要来人对你进行外调呢。」平用力揉起雨的小乳房来,边揉边问
:「老实交待,都要调查什么?不说实话我揉死你!」雨被揉地哼叽起来:「调、

  调……查、查你……是不是……阶、阶、阶级……敌人……调、调……你、你有

  没有反、反党……反、反社……会……主义……啊……哦……调、调你……是不

  是……间、间……谍……噢哟……」

  平又揉起雨的肚子来:「他们能调出我是流氓吗?我专门对中国人民解放军
的张嫩雨同志耍流氓!」这就是平的求婚过程。

  他们一边这么粘乎着,一边定下了春节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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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1984年春节到了,这是嫩雨谈恋爱后的第一个春节。

  除夕白天,她和刘平一起收拾新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就是扫扫地,
擦擦灰,都是象征性的。那时候房屋都不装修,又没有地板,所以打扫房间并不
累。二人很快就搞定了房间,平就想再搞定雨。他抠遍了雨身上所有洞眼,把雨
都抠出水来了,可是雨最终还没让他操。下午,平把雨送回家中,两个人分手。

  初一,平来到张家,给雨的父母拜年。来之前,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给雨父母
送些什么年礼,张家好像什么也不缺,而刘家又什么都没有。幸好刘平家住的是
筒子楼,他家在走廊里养了两只鸡,于是便拎来一只活鸡拜年。

  吃年饭时,平看看雨,又看看雨的父母,吭哧半天,红着脸对雨父母说:「
张叔、大姨,我、我……我想做你们的儿子,求、求你们让嫩雨嫁、嫁给我…

  …吧。」雨听了这话,脸也红了。张副书记却大笑起来:「哈哈,好啊,我
养了三个丫头,就是没有儿子呢!老伴,你看呢?」雨的母亲眼中闪着泪花望着
雨说:「女儿,你说呢?」雨低了头说:「我……听爸爸妈妈的。」说完就捂住
了脸。

  张副书记对刘平说:「你们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都互相了解了。刘平啊,
无论嫩雨怎样,你都能好生待她吗?」平说:「叔,您放心,我不会欺负嫩雨的。」

  于是,就在饭桌上,大家议定,雨几天后就向部队打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
那就「五、一」期间结婚。

  吃完年饭后,两个青年都觉得很幸福,他们说要去新房看看,就告别了雨的
父母,前去新房。

  来到新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拥在了一起。吃年饭时,他们都喝了酒,而且
因为高兴,喝的比以往都多,脑袋就有点发晕,身上就有点发热。过年了,暖气
烧得也比以往热,二人缠绵间,就觉浑身冒汗。他们一会脱去一件衣服,一会又
脱去一件衣服,脱到后来,平惊呆了,雨身上只剩了一件乳罩和一条内裤!平还
是第一次看到雨近乎赤裸的玉体,洁白细腻的肌肤,浅浅的肉窝,娇小的乳房,
挺立的乳头,一把就可握得过来的细腰,肥大白嫩的屁股,纤细的小腿……粉色
的丝质乳罩和同样粉色的三角窄内裤。小裤衩的布条都勒进了屄沟里,这使她本
已很肥的屄更显肥嫩诱人。平无法自持,心狂乱地跳着,他一手揉着雨的屁股,
一手搂住雨的肩,把雨扑倒在床上。他在雨身上轻轻咬啮着雨的每一寸肌肤,隔
着光滑的乳罩揉着她的乳房。雨娇喘吁吁,下边早已成了湿地,她崩溃了,肥屄
不再设防,骚水正在泛滥,浑身激荡着淫气。平扯掉她已湿透的内裤,掰开她饱
满肥腻的屁股瓣,在她屁股沟里嗅着骚气,咬啮着她的外阴和屁眼。雨浑身颤抖
着,一转身,搂紧了平。平扶住已经硬如铁棒的鸡巴,在雨的下身寻寻觅觅着,
他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今天,他的鸡巴将插入一个姑娘的屄里,这对他
来说是历史性的时刻。龟头在雨的屄上蹭了又蹭,终于找到了入口,「扑哧」一
声,如小鸟归巢,鸡巴欢快地进入了骚屄中!雨湿滑的嫩屄如同一张嘴,贪婪地
将平的鸡巴吞了进去,雨「啊」地叫了一声,搂紧了平,她的屄抽动着,使平觉
得龟头处像有什么东西拱着,又像婴孩的的小嘴在吸吮他鸡巴,一切都那么美妙,

  他听到雨在叫:「平……啊……你是、是、是坏东西……你……操了……我……

  呀……」平虽然是第一次操屄,没有经验,但是他看过一些性知识手册,知
道阴茎要在阴道里摩擦,达到高温状,他便用力抽插,随着他的抽插,雨也浪叫
连连:「好、好……噢……哦……用力操……操、操死……我吧……」但也就是
只有三五分钟,雨还在兴头上,忽觉屄里一热,「哗」一下子,平的鸡巴一跳,
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雨屄中。雨的屄第一次迎来了中国同胞的精液,可她觉得一场
好戏刚刚启开大幕,突然就谢幕了,一点都不过瘾。她屄里痒痒的,双臂搂紧了
平,捶打着他,绷紧了身体,屄用力夹得紧紧的,似乎怕那根仓促射精不争气的
鸡巴逃脱,在拼命挽留一样。但是平还是把鸡巴从柔软的屄里抽了出来,他一翻
身,从雨滑溜的玉体上滚落下来,粗喘了一阵。然后掉过头去,弓起身子,扳起
雨的大屁股,查看她的屄。屄洞开着,穴口汨汨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屁股沟两旁
的肉瓣上一塌糊涂地沾满精液和骚水。平掰开雨柔软肥厚的大阴唇,看她里边咧
开嘴一样的粉红色小阴唇和洞口,看着看着,他心里就翻腾起来。尽管他是处男,
没有性经验,可他毕竟曾经因为好奇而看过不少性知识书,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
他刚刚操过的这个女兵,他曾经为之自豪的美女,没有处女膜,她居然是个破货!

  雨摸着平汗湿的头发,她心里也在发虚,怯怯地问:「看什么呢,小伙子?」

  平从雨屁股上抬起头来,装模作样地笑了笑,然后躺到雨身边,手捂在雨的
屄上。

  雨正望着他,他看到了雨忐忑而美丽的杏核大眼,她是那么漂亮。他抚着雨
的手臂,她的肌肤是那么滑嫩。平觉得胸口像堵着什么,令他窒息,又觉得心里
像搅动着什么,闹哄哄慌乱乱的。对这个迷人的女兵,他既惋惜,又愤怒,心绪
复杂的平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睛。他在想,是谁使雨失的身?她为什么欺
骗了他?这样的骚货还能要吗……

  不知睡了多久,平醒来,是被窗外的鞭炮声震醒的。他一侧身,肚子正好挨
到了雨的屁股,那屁股十分柔软,平鸡巴贴在雨屁股上,不觉又硬了起来,他把
手伸过去,摸了摸骚屄,屄还是湿的,他捧起鸡巴,「噗」一声,再次从后边插
入雨屄中。雨不知是没睡还是刚刚醒来,她屁股往后拱着,极力配和着平的抽插,
平的手伸到前边,忙乱地揉着她的乳房和小肚子,雨呼呼喘起来,间或伴有娇滴
滴的哼唧声。平这回抽插的时间长一些,大约十几分钟后,他又一次在雨屄里射
了精。他也没有抽出鸡巴,就搂着雨,不管雨有什么感受,他很快就睡着了。

  平作了一个又一个梦,所有的梦都是和雨在一起,梦中四处弥漫着雨的芬芳
气息,他好像在梦中看雨的下身流出了殷红的血来……然而,他还是从梦中醒来
了,一切都是空的。雨的屄在骚动着,这正是平醒来的原因。雨屄的蠕动使他鸡
巴再度硬起来,尽管他已经疲倦,但是,屄的蠕动还是使他感到了新奇的快感。

  雨身下的褥子都已经湿了,屄里却仍无耻地流着淫水。平的鸡巴在雨温暖的
屄里又一次抽动起来,雨也开始了呻吟。她抓住平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屄上,
平的手指一下子摸到了那个小肉粒,他轻轻一捏,雨就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
快活的叫喊:「喔哟……」平翻身压在雨身上,一边在她身体上胡乱摸着,一边
咬牙切齿地操她,雨身子突然往上一挺,弄得床垫都「砰」地响了一声,平就觉
得他在屄里的龟头一热,仿佛汤浇一般,他感到过瘾极了,精液一下子射了出来


  …原来,雨射阴精了。泄身后的雨翻愣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双腿用力一蹬,
昏厥过去……平也疲惫到极点,趴伏在雨身上睡着了。

  天快亮时,二人又醒了,雨又挨了一次操。此时,他们再也没有力气了,就
那么躺着,各怀心腹事。沉默了一会,平开口了:「嫩雨,我想听你说实话。」

  雨心里就「咯噔」一下,该来总要来,平操她一夜,她还天真地以为平什么
也没觉察出来,或者觉察出来了但是也会装糊涂而原谅她呢。可是,事情远没有
她想的那么简单。她不敢看平,背对着平说:「真困,我们睡觉吧。」平却粗暴
地扳过她的身子,说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处女?」雨一下子捂住脸
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问?」

  雨哭了好一会,平就一声不吭等着,直到雨哭得没劲了,平才问:「告诉我,
那个人是谁?是谁!」雨无奈,只好说出了自己在南疆被俘后遭越南人奸污的事。

  平静静地听着,直到雨说完,他才叹口气:「这么说,不只一个人和你有过,
而是成千上百的人搞过你?」雨的头深埋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平就一声接一声叹
气。

  平心中两种思维在激烈地交锋,他确实喜欢雨,他喜欢雨身上的气息,雨的
军人身份也为他增添了光彩,还有雨那醉人的肉体,雨的温柔贤惠……可是,他
又不能接受一个被千百人操过的女子。想一想,她的蜜穴和菊花门被成千的人见
识过,身上曾流淌过无数人的精液,那么多鸡巴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过,不仅如
此,还有什么木棍子,水管子,电警棍,香蕉,……他连见都没见过的东西,都
曾经塞在她的破屄里,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昨天他心中那个骄傲的公主,他神
圣的天使,令他引以为荣的美女,如今却已经成了一个烂货,他已经在思考着是
否该和她拜拜了。所以当雨从被窝里抬起头来问他可否能原谅她时,平的回答是
:「你让我再想一想,另外,我还要和父母商量一下。」雨听了这话,感到了失
望,她觉得前景不妙,但却还抱着一丝希望,她希望平不要那么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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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初二早晨,他们各自回到自己家中。父母见雨的眼圈黑黑的,都没说什么。

  张副书记还准备了两条中华烟和两瓶西凤酒,让雨去刘家拜年时带着。

  雨是上午到的平家,平的父母对她依然客气,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雨还帮着
平的母亲择菜,洗鱼忙活一阵,只有平心事重重,话语也比往日少了。吃饭时,
雨坐在平身边,腿时不时碰平一下,平也无动于衷,若在往日,平早就忍不住偷
摸在她腿上乱捏乱掐一气了。

  平其实也曾看了几眼坐在旁边的雨,甚至看得还很仔细。老实说,他现在也
不烦雨,反而觉得雨比往日更性感迷人了。平看着她坐在板凳上的肉感屁股,想
象着她压在凳子上的肥屄和屁眼,想象着那里曾经被越南人的鸡巴插进去过,想
象着昨天自己留在她屄里的精液……平的鸡巴竟然硬了起来。

  吃完饭,雨坐了一会,见平对她爱搭不理的,又看时间不早了,就要告辞。

  平突然说:「我们还是去新房那边吧,我要和你商量点事情。」

  他们就再次来到新房。没有昨天那样的激情四溢,他们默默地坐着。过了一
会,雨怯生生地问:「平,你想得怎么样了?」平什么也没说,而是搂住雨,把
她扑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服。

  雨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顺,她任由平脱光了自己。平在雨滑嫩的玉体上
摩挲着,吮着她的奶头,雨也轻轻摸着平的头发。他们都不说话,似乎很怕打破
平静。平的手渐渐向下,移到雨的肚子上揉起来,雨被碰到了痒肉,忍不住笑出
了声来。平不理会雨的笑声,手继续向下摸去,他把雨的阴毛撸起来在手指头上
缠绕成圈,然后揪了揪,雨被揪得粗喘起来。平放过雨的阴毛,拨开她的大阴唇,
那里已经湿了,平又审查起雨的屄来。「屄的确是好屄,」平心想,「可惜插进
去过太多的鸡巴呀!」平忽然觉得雨怪可怜的,直到现在,她还幻想自己能接受
她,所以表现得这么乖。平终于打破了沉默,他问雨被俘经过。虽羞于启齿,但
是雨今天对平提出的一切都给予了满足,她比较详细地讲述了自己和战友如何中
了越南背妇的奸计,又如何被小背妇阿娟摔倒击昏,并将她扛到越南,她甚至告
诉平,自己是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俘虏的……

  雨的讲述居然强烈刺激了平,他猛地搂紧了雨问:「你连越南女孩都打不过?」

  雨的脸又羞红了,她说:「如果能打过她,我如今又怎能成这样?」她又向
平叙

     述了自己的处女膜是如何被另一个越南背妇捅烂的……

  想象着雨屄里粗暴地插入过异国女人的手指头,看着这个曾经是女俘并饱受
奸淫的漂亮姑娘,平的鸡巴早已硬得挺了起来。他将鸡巴对准雨的洞口,也不搭
话,「吭哧」一下,就恶狠狠地插了进去。雨「唉呀」叫了一声,随即抬腿夹住

              了平的腰……

  是夜,平竟然操雨五次!操到最后,他都要虚脱了,此时即便给他环球小姐,
他也没兴趣了。

  已经是初三早晨,平操够了雨,望着疲惫不堪的雨,平想:「摊牌的时刻到
了。」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嫩雨……实在对、对不起……我……你……我
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我、我考虑了……两宿一天,我、我……必须找个处女做
老婆……我……你能理解吗……我们……还、还是……分吧。」平吞吞吐吐语无
伦次说了这番绝情的话,雨埋头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起来……

  其实,平从猜到雨不是处女那刻起,就已经决定和雨分手了。之所以拖到现
在,是因为他要给雨一点时间,让她精神有所准备。还有就是,他当时还没有玩
够雨,舍不得她。现在,他已经疯狂操雨数遍,已经操够了。自从和雨相识至今,
他未在雨身上花销一分钱,却在她那里得到很多,分手也不可惜。他承认雨是难
得的好女孩,今后再找到这样的女孩恐怕不容易了,可她毕竟是个烂货呀!

  雨哭了许久,平也等了她许久。最后雨抬起头来,恳请平再考虑一下,他们
是否可以挽回关系,但是平很坚定地拒绝了,他知道不能心软。

  初四,雨又找到平,他们就在雪地里走着。雨希望再好好谈谈,但是平说:
「没什么好谈的了。」雨不是那种破裤子缠腿的姑娘,她从小就高傲,如果不是
因为有过被俘的经历,似平这样平庸的男孩,她都不会多看一眼。现在雨知道,
既然平已经下了决心,自己越纠缠下去,对方就会越反感。她含着泪,给了平一
个嘴巴,转身离去,他们就此一刀两断。

  此时,大雪纷飞,天地一片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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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鸿雁传情

                 一

  分手后的雨十分沮丧,这次恋爱对她的打击超过了大立的「失踪」,她觉得
自己又受伤又吃亏。在和刘平恋爱期间,雨不仅花费了许多钱财还有精力,而且
还对他献出了自己的肉体,她一共被平操了9次,屄也被抠了将近60次……

  因为两个青年已经分手了,双方的父母也就没必要再见面了。尽管平的父母
惋惜了很久,感叹他们失去了一个好儿媳妇。

  失恋后的雨每天只待在自己的卧室里不肯出屋,与她为伴的是各种食品。奇
怪的是,雨在被平甩了之后,食量居然大增,除一日三餐外,她靠不断吃零食来
排解心中的委屈和郁闷,什么花生、瓜子、水果、糖块、巧克力……以至遭受失
恋打击的她不瘦反胖。

  正月初十,小包从家乡回来,给张副书记拜年,不,现在应该说是张书记了,
因为一天前,雨的父亲已由副书记提升为正书记了。当然,小包的真实目的是来
看嫩雨,放假回内蒙期间,他没有一天不想雨。他给雨带来了肉干、奶豆腐、奶
疙瘩等家乡土特产。

  小包与张书记夫妇寒暄时,雨在卧室里没有出来。小包拿出那些吃的东西,
特意说明:「这是我给嫩雨姐姐带来的。」张书记便朝卧室喊:「嫩雨,小包来
了,还给你带好吃的了呢!」然后悄声告诉小包:「不要跟她提对象的事,他们
刚刚吹。」

  「他们吹了?」小包惊讶地瞪起眼睛,虽然怎么瞪也还是不大点,内心却一
阵喜悦。雨其实早就知道小包来了,可她就是不想出来,那么一个难看的矮胖子,
看在眼里怪影响心情的。可后来听爸爸喊小包带来好吃的了,没出息的雨居然就
被馋虫逗引了出来。

  和小包打过招呼后,她打开小包给她的包裹,拿了一个奶疙瘩放进口中,酸
溜溜的还有一股奶香味,挺合雨的口味。她便向小包致谢,还说:「真辛苦你了,
这么远的路程还带这些东西来,真的很好吃。」小包见雨吃得香甜,心中大喜,
说道:「有机会我给你露一手,做个拔丝奶豆腐给你尝尝,这是我回家过年时,
跟一个汉族朋友学的。」现在的嫩雨,只要一听到吃的,眼睛就放光,她吞咽着
口水说:「那好啊,明天你就到我家吃晚饭吧,当然你必须给我们露一手,做拔
丝奶豆腐。」雨亲口邀请小包,小包简直受宠若惊了。可他却故意作为难状,看
着张书记说:「这……」张书记也愿意让小包来,他说:「这什么这的,还没出
正月呢,这年还不算过完,你明天来吧,咱们一起过个年,也让我们看看你的手
艺!」小包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他觉得自己的目的正一步步达到。

  第二天,小包来了,而且来得很早,雨的父母都还没下班呢。雨和嫩娇在家
里,小包就用扑克牌给嫩娇算命。他摆了几副牌摸起来后逗着嫩娇说:「你看我
算得准不,你很能花钱……」居然让他蒙对了,嫩娇拍着巴掌喊:「太准了,你
算得太准了,我爸爸妈妈和大姐都说我大手大脚的!」雨看着好奇,也被逗引了
过来,这正是小包所希望的。她也让小包给算算命,小包就装模作样地洗了牌,
又一一摆在床上,揭开配对,之后忽悠雨说:「你的感情比较复杂,爱情坎坷,
刚刚经历了一次失败爱情,但是最终会有一个最爱你的人和你永远在一起。」雨
听了默默无语,她十分诧异,小包说得挺准啊!那么,最终那个最爱她的人会是
谁?

  雨父母回来后,小包做了拔丝奶豆腐,雨还真得意这口味,甜中有酸,而且
很香。席间小包说蒙古族男人很少有上灶做菜的,但是看到雨姐这么喜欢吃,他
以后会常来给雨姐做这道菜。

  小包见雨、娇姐妹很喜欢听他说草原的事,就口若悬河说了起来。他说草原
上有狼,有一次,他走夜路,突然好像背后有人搂住了他脖子,他一摸那人的手,
发觉毛乎乎的,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搂他脖子的不是人而是狼!小包说:
「这时候我如果回头,它就会‘咔嚓’一家伙咬断我的脖子……」「那你怎么办?」

  雨睁大了漂亮的眼睛问。小包就自吹自擂,说他一扯狼的双臂,撅腰一个背
摔,把狼摔得滚落在他身前,他趁势踢了狼一脚,狼就玩完了……「我脚头子可
硬了,」

  小包说,「如果前年世界杯预选赛让我去踢,中国队肯定能赢新西兰。」说
的雨大笑起来。小包又说,马最懂事,骑马的人如果从马背上跌下来,马会立刻
停下,以免伤到人。还说草原马性子比较烈,不好驾驭,内地人称这种马为鞑子
马。鞑子马如果进了城,一听见汽车声就会发毛……雨说自己从未骑过马,真想
去骑马玩玩。小包说:「好啊,等什么时候你去草原,我教你骑马。」雨说:「
我就怕从马上摔下来。」小包说:「我当教练还能让姐姐摔下来?」雨问:「你
行吗?」

  小包一拍胸脯:「我办事你放心!」说得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小包走的时候,雨的母亲特意送他到走廊,雨的妈妈悄悄告诉小包:「有时
间常过来陪陪你雨姐,她最近不开心,我看她听你说话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小
包如得圣旨,赶紧答应。

  雨的母亲当然不是想让小包和雨相处,她是把小包当成了自家的一个亲戚,
觉得小包是张书记的忘年交,也可以说是雨的小弟弟,他比雨小好几岁呢,谁能
想到他会惦记上雨啊。

  以后几天,小包果然每日必来张家。有时陪雨下军棋或跳棋,有时带来几本
杂志给雨看……他觉得能陪伴在雨身边,哪怕一句话也不说,也幸福死了。

  然而,幸福的日子不会长久,正月十五那天,雨接到部队电报,令她速返部
队。的确,雨离开部队休养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小包得知雨要回部队,就向她要
部队的通讯地址。雨只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也没多想什么,就给他留下了通讯
处。而这又勾起了雨对大立的思念,她抓紧时间给大立写了一封信,说自己要回
部队了,并倾诉了思念之情,然后将信邮往大立的家乡。

  雨回部队时,是小包送的站,这很令雨感动,她对小包说:「爸爸没白交你
这个忘年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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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部队已换防,驻地离雨家所在的省城乘火车只有一天路程。雨回部队后,团
首长亲自找雨谈话。他关切地询问雨的身体怎么样,是否完全康复了,回到部队

         能否安下心来继续干好革命工作……

  然后,首长郑重其事地说,有个作家写了一篇有关中越战俘的纪实文学,该
作家采访了许多中国回国战俘,依大量事实写出的纪实文学在社会上引起很大反
响……雨听着心里就发慌:难道自己被奸污的事情也写了出来?全国人民都知道
了自己的丑事?首长接着说,书中写了有关张嫩雨的一些事情,那就是嫩雨在俘
虏营中和归国火车上高唱爱国歌曲,激励战友们的经过……首长说着,从抽屉里
拿出那本书来:「书中对你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说你的歌声胜过了一个炮兵团,
哈哈。」

  雨听得脸红了,首长坐到他身边抚着她的肩说:「有不少读者打听这个勇敢
的女俘来自哪个部队,把你当成了英雄,你可是我们部队的骄傲啊!」首长的大
手揉着雨的肩,雨觉得脸在发烧,她挪动了一下身体,想坐得离首长远一些,可
首长却直往她身上挤靠。她听到了首长粗重的喘息声,很像当初刘平将要对她采
取行动时发出的声音。雨感到了害怕,她说:「首长还有其它事情吗?我可以回
营里了吧?」首长忽然一把抱住雨狂吻起来。雨叫道:「不行,首长……」她用
手推首长,不但没推动,反被首长按在床上,用皮带将她双臂和身体牢牢地捆在
了一起,雨被捆的非常痛苦,她双臂无法动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娇躯。首长一
把薅掉她的裤子,雪白耀眼的大腿尽现首长眼前,首长的欲火「轰」地燃烧起来。

  他在雨的腿上屁股上摩挲着,雨踢蹬着腿叫起来。首长扯下她的内裤,一掐
她腮帮子,她的嘴就张开了,首长将她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口中,她感觉到了
自己内裤的骚臭气味,那上面有她残留的尿液。首长掰着雨的大腿,雨拼命踢着
腿并想夹紧。无意中膝盖撞到了首长的牙床,雨觉得膝盖痛得都麻木了,半天不
能动弹。而首长几天前就有一颗蛀牙活动了,但他去拔牙时医生却说,他暂时有
炎症,不能拔牙,等炎症消了再拔牙。现在,他炎症是消了,可未等他去拔牙,
那颗松动的牙齿就被雨的膝盖给撞掉了。他掀起雨的大腿,大巴掌在雨的嫩屄上
揉着,另一手伸进上衣里边去揉雨的乳房。雨叫又没法叫,挣又挣不过,很快就
觉头晕晕的,下身开始发热,骚水流了出来。首长捡起掉在床上的那颗烂牙,想
了想,干脆塞进了雨水汪汪的大屄中。雨不知道屄里被塞进了什么,但她觉得不
太舒服,就剧烈扭动起来,屄也抽动着。首长看着雨的肥屄像喘气一般一张一合
的,再也按耐不住,掏出硬鸡巴,对准雨的屄,「扑哧扑哧」大干特干起来,他
的龟头居然顶到花芯,碰到了他放进去的那颗牙。他心里在发笑:「哈哈,长了
牙的小屄!」

  雨被堵着嘴叫不出声来,可眼泪鼻涕流出不少,大鼻涕泡狼狈地「噗」一声
破碎了。首长操着操着,又把一个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雨身体被垫高了,鸡巴就
似乎插得更深了,首长开始发出快活的叫声,肚皮「呱答呱答」地和雨的肚皮相
互拍打,雨浑身也抽搐起来。可是首长突然把鸡巴抽了出来,雨一下子觉得身体
空虚了,难受得直哼哼。首长的龟头在她阴蒂上蹭起来,雨发出「呜呜」声音,
眼巴巴地看着首长,目光中充满渴盼。首长笑着问:「想让我干你不?」雨拼命
点头。

  首长又问:「你是臭婊子不?」雨「喔喔」着摇了摇头。首长的鸡巴就离开
了雨屄,雨赶紧点头。于是,「扑哧」一声,大鸡巴再度插入,一通摧枯拉朽般
的抽插,雨达到高潮,脸色通红,眼珠上翻,浑身剧烈地抖动着,阴精一下子喷
在了首长的龟头上,首长大叫一声,在雨屄里射了精。首长拔出鸡巴后看到,雨
身体依然抖动个不休,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臊烘烘的尿水也哗哗地呲了出来,没
出息的姑娘,小便又失禁了……

  首长心满意足后,把雨解开,掏出她口中的内裤,命令她穿戴好。雨穿戴好
之后,首长令她立正站好,他要宣布一项任命。雨「啪」地一个立正,却觉屄里
一阵痛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屄里硌着,怪难受的。屄里流出不少东西,有精液
和阴精,裤裆都湿了,立正站着很不得劲。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屄里还有一颗烂
牙没掉出来呢。

  首长宣布,鉴于张嫩雨同志被俘期间发挥了一名中共党员的作用,鼓励了战
友们的斗志,决定破格提任她为副连长……

  雨没想到,自己会被提拔。可刚挨完操的她,还沉浸在性交后的兴奋中,对
于当上副连长,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来。

  雨离开首长房间,去了一趟厕所,擦净了下身流出的脏东西,仍觉得屄里不
得劲,只好把手指伸进去摸,摸出一个硬东西。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一颗又黑
又黄,磨损得很难看的破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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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雨没在原来的连队任职,首长调她到了另一个连。她也知道了曾与她共患难
的战友丁凤、陈蓉都已离开了这里,陈蓉调进了团机关中任干事,丁凤考上了军
校……昔日战友劳燕分飞,雨心中好不惆怅。

  雨又开始了她的军旅生涯,一投身于紧张的生活训练和工作中,她就不再去
想那些耻辱的往事了。她曾看过那本首长提起过的纪实文学,确实有一大段描写
她的内容,但用的是化名。文中的她好似一个大义凛然的女英雄。给大立的信邮
走已将近十天了,如同以往一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令雨没想到的是,在「三。

  八」妇女节之日,她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却不是她期盼的大立,而是她想
都懒得去想的小包。

  「雨姐,你好!」这是信的开头,信中小包向雨祝贺妇女节。这个小包,想
得倒是周全,看邮戳,是三天前从省城发出的,居然恰在「三。八」这天到了雨
的手中,估算得挺准时啊!小包在信中说:张书记、大姨、嫩娇妹都很好,让雨
不必惦念,有他小包照料着呢,雨姐只管在部队好好干,早日邮来立功喜报就是

                了……

  虽然胡扯一通,但是雨看了信还是挺感动的。离家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她
收到的第一封信。远在他乡,有这样一个小老弟惦着,倒也觉几分温暖。当然,
她是不会对小包产生其它感情的。来而不忘非礼也,雨还是给小包回了信,她不
是一个冷傲的人,也不是不懂礼貌的人。信中,雨对小包表示了谢意,感谢他对
家人的关心,鼓励他好好学习,又说现在还馋他做的拔丝奶豆腐呢。

  雨出于礼貌写的这么一封平平淡淡的信,到了小包手中,他却仿佛迎来了盛
大的节日,激动地对着信纸信封一吻再吻,就像闻到了雨的香手一样。他找到「
太有才了」说:「看,她给我来信了!」「太有才了」看过信后说:「没看出人
家对你有什么意思,只有最后一句‘想吃你做的奶豆腐’可能有某种含义吧,也
许是姑娘含蓄委婉地对你有所暗示。」说得小包心里美滋滋的,又闹哄哄,心中
澎湃着无限激情,手就闲不住,当即赋诗一首,诗曰:「弟弟找姐泪花流,不见
姐姐心忧愁……」因为心里闹腾得厉害,诗就写不下去了,便又给雨写了一封

                信……

  三月份里,雨一共收到小包三封来信。她虽没有时间有信必复,但还是客气
地回了两封。这就更使小包觉得二人情意缠绵了,四月里,他居然来信四次,以
至于战友们都跟雨开起了玩笑:「张连长,有男朋友了吧?」雨实在无奈,就没
给小包回信。

  但是小包的写信欲望已经被激起,不写手就痒,心就慌。五月份,他勤奋笔
耕,竟然写了七封信。雨读信读得都有点烦躁了,但她还是以礼待人,回了一封
信。

  六月,小包写信劲头不减,就是内容不见突破,无非是学习进步一类的,或
是扯一通张明敏的歌。雨见没什么意思,也就没回信。

  6月28日,雨跟父亲通了一次电话,告诉爸爸明天她将回省城参加业大考
试,并通知说自己将于什么时候到家。

  第二天,当雨回到省城,走出站台时,小包竟迎候在车站门外。雨吃着惊,
小包却笑眯眯地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说:「我听张叔说你今天这个时候可能回来,
我都在这里等两个钟头了。」雨向小包表示感谢。她又问小包:「你快毕业了吧?」

  小包点头:「七月底就要离校了。」雨问他是继续求学还是参加工作,小包
一撇嘴:「就我这两下子,混个中专文凭就算登天了,念书不是咱的强项。」雨
觉得小包这人倒挺实事求是的。雨又问他毕业分配有何眉目,小包神秘地一笑:
「雨姐,那事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当晚,父亲和雨长谈,除了打听雨在部队的情况外,父亲还提议:「你年龄
也不小了,该考虑转业工作的事了。我给你联系了个单位,今年就退伍吧,在父
母身边我们会放心一些。」雨笑着问爸爸:「您能安排我去什么地方?」父亲就
告诉雨,某研究院一把手是他的老战友,雨可以到那里搞行政工作,并安心将业
大读完。「有了文凭,对你将来有很大好处。」父亲说道。雨点点头:「爸爸,
我听您的。」

  雨是7月2日参加考试的,考得很顺利,因为她本身偏爱文科,加上冰雪聪
明,虽未怎么上课,但复习了两天就可应付考试内容了。

  从考场出来,她就要直接去车站,然后乘车返回部队。让她又一次没想到的
是,小包竟候在考场外。雨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小包说:「我来替张叔
送你,考得挺好吧?」雨笑了:「没想到你挺能为别人着想的。」

  在车站前他们准备过马路时,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雨就有些害怕。小包此
时显得很男子汉的样,他一手提着雨的行李,另一只手搂过雨的腰,将她扶过了
马路。其实他是故意趁机搂一下雨的杨柳腰的,此时不摸一下姑娘,更待何时?

  他的手碰到雨柔软的腰肢时,真如过年一样,这对他来说是幸福的一刻,他
激动得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突突地抖起来。他真希望马路再宽一些,甚至没有尽
头才好呢。

  送走了雨的夜晚,小包又失眠了。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失眠了,每一次失眠
都是因为雨。他回味着手扶雨腰的那种甜蜜感,她的腰如此美妙,由雨的腰,他
又联想到了雨的屁股,雨的乳房,雨的肚子……那些地方岂不更妙不可言?如果
有朝一日能将这美妙的身躯据为己有,且拥有一辈子,那该多幸福啊!

  有了这样美好的憧憬,七月里,小包的信写得就更勤了,居然写了十封。还
敢在信中斗胆说出自己想雨了。雨即便再没心没肺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包异想天
开,居然恋上她了。雨想了想,还是给小包回了信,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多干点
正经事情,他们只是姐弟,没有别的什么……

  也许雨在信中的口气过于含蓄,也或许小包装傻,当然也是由于他坚信「好
女就怕赖男缠」这一至理名言,八月,他的信照写不误。每当他挑灯夜战,奋笔
疾书时,同寝室的人都会逗他:「又给当兵的女友写情书了?」

  那时,他们已经毕业了,同学大多都离校了,可小包等人由于还没有接收单
位,所以仍然赖在学校宿舍住着。

  整个八月,雨接到小包十封信,她只回了一封,告诉小包:「如果写累了,
就歇歇吧……」

  也是这年八月,二十三岁的可怡大学毕业,分配到了研究院财会处工作,研
究院的人都奔走相告:「我院终于有了美女!」可怡将是雨生命中的重要人物,
正是因为可怡,雨后来才认识了她终生所爱的人,也是那个爱她一生的人。

  不久,小包也被分到了这个研究院当上了文书。是张嫩雨的父亲张书记托人
把他弄进去的,如果不是张书记帮忙,小包有可能会被分回赤峰。小包因为长期
给雨写信,练就了不错的文笔,在晚报上居然发表了两个豆腐块,当文书正好得
心应手。

  九月,已参加了工作的小包依然执著地给雨写着信,雨懒得再给他回信了。

  此时,她已经递交了退伍申请,准备回省城工作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将和
小包成为同事。

  「十。一」前夕,小包仍主动热情地帮张书记把财政局分的节日福利送到雨
家。他对张书记的大恩大德是感激不尽的,更重要的是,他坚信,他所崇敬的的
张书记早晚会成为他的岳父。

  十月,小包还在习惯性地给雨写信。可是,他到张书记家串门时,却听张书
记说:嫩雨转业了,10月10日将回到省城。小包一算,天啊,今天已经是9
号了!忙打听嫩雨是乘哪一次列车回来。张书记对小包也没有什么戒心,就把雨
所乘列车的车次告诉了小包。

  10月10日,当雨走出车站时,又意外地看见了迎过来的小包。雨觉得有
些无奈,但她是不会伤害别人的,她客气地对小包说:「你来啦?真是辛苦你了。」

  小包满脸堆着笑说:「不苦不苦,雨姐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才辛苦呢。」雨
心想:「这小子嘴真甜。」小包眼中的雨,依旧那么美丽。只是军装上没了帽徽
和领章,就显得不像以前那么神气了。

  他们还要过马路去乘公交车,小包觉得机会又来了。他伸出手臂揽住雨的腰
:「雨姐,小心点,快走!」这么说着,手顺势往下一滑,就搭在了雨的屁股上,
他惊讶于雨的屁股比想象中的更大更软乎。雨扭头看了小包一眼,虽然什么也没
说,小包还是心慌了,赶紧把手收回来。口中说:「注意车辆,注意车辆!」以
此证明自己其实没有歹意。不过他心里却美滋滋的,毕竟摸雨屁股是他梦寐以求
的事。

  把雨送到家后,雨的父母挽留小包吃饭,小包就老实不客气地留下了。当然,
是为了雨。

  饭后,雨说要出去走走,看看省城的变化,毕竟离开省城很久了。小包就自
告奋勇陪雨走。走在雨身边,他觉得雨身上很香,芬芳的气息迷醉了他,他心中
一阵阵冲动,恨不得一把搂过雨。可他知道这事不可操之过急。雨问小包工作的
事情怎么样了,小包说自己已经到研究院当文书了。雨惊讶,研究院?这不正是
自己将要去的单位吗?

  嫩雨归来之夜,小包又失眠了。不仅失眠,还手淫了。雨那肥颤颤的屁股一
刻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着。他回味着白天接站时,手摸在雨屁股上那短暂而温馨
的时刻,便拼命撸管,最后,将精液全射在了被窝上,他想:「这会浪费多少革
命接班人啊!」他相信有朝一日,他的精液会一滴也不浪费,全射进雨的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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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再度恋爱

                 一

  小包沉浸在美梦中,却又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这回给雨介绍对象的是他爸
爸在部队时的一个老部下。雨回来几天后,那个老部下去雨家看望张书记,可巧,
雨的父母都不在,只有雨在家。老部下也不好久呆,坐了一回就要走。临走前他
问雨:「嫩雨,有没有男朋友啊?」雨脸红了,说:「叔叔,谁能要我呀?」老
部下笑了:「这么好的姑娘,敢说没人要?赶明儿,叔给你介绍个小伙子,人挺
实在的,行不?」雨笑了笑没吭声。其实,张书记的那个老部下,多少也知道一
些雨的往事,否则他也不敢提给雨介绍对象的事情。像雨这样的姑娘,如果一身
清白,须何等优秀的男孩才能配得上啊?

  几天后,老部下真把雨请到了他家,雨就在那里见到了王江。雨比较着王江
和刘平的不同,王江看上去更饱满强壮一些,也成熟一些。他大约1米74的个
头,虎头虎脑的,举止比刘平更显大方,说话口气也比平冲。一见面他就毫不拘
谨地介绍自己的情况,他说自己曾是冰球运动员,在球队时,他的个子是最矮的,
但速度却是最快的,动作也是最灵活的。可惜在一次比赛中,小腿受伤骨折,伤
愈后就退役了。他说:「骨折痊愈后对我的生活没有影响,我照样踢得死一头牛,
但却不适合参加紧张激烈的冰球比赛了。现在,我给一支少年速滑队当教练。」

  他似乎急于让雨了解自己,说他今年二十八岁,也就是比雨大了四岁,他的
父母都在省供销社工作,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雨也介绍了自己的一些情况,但绝口不提被俘之事,也没提曾搞过对象的事。

  她感觉王江没太多的心计,也不像刘平那样文静,但似乎比刘平有胸怀。

  他们坐了一会,王江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还有一场训练,先走了。」雨觉
得男孩先走是对女方的无礼,心想:「他可能对我不是很满意。」就没去送他。

  倒是父亲的老部下出门相送。在门外,王江迫不及待地对老部下说:「姑娘
太漂亮了,气质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咱这体育棒子!」老部下说
:「我给你探探口风吧。」王江说话声音很大,隔着门传入了雨的耳朵里,雨知
道了王江的态度,也知道了这个人果然直率。

  老部下送走王江后,问雨是什么态度,雨故意说:「他是体育棒子啊,会不
会很粗野呢?」老部下假装生气道:「丫头尽胡说,越是搞体育的人,越会疼人
呢。」雨又逗老部下:「他长得也不好看。」老部下就明白了雨在故意气他,便
说:「呵呵,你想找个贾宝玉那样的?男人要什么漂亮?好,你看不上叔给你介
绍的朋友,叔不管你了。」雨笑了,对老部下说:「我还要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嘛。」

  老部下也笑了:「商量商量是应该的,可要尽快给叔一个回答,你可能也听
见了,那小子很着急呢,谁让我们嫩雨这么漂亮了?」

  雨确实在犹豫着,上次被不起眼的刘平给甩了,对她的伤害还是蛮大的,至
今想起来,心窝子还痛得慌。如果自己没有被俘经历,又怎能被刘平这样平庸之
辈羞辱?那么这个王江呢?会不会也有处女情结?雨不敢多想。

  雨离开老部下家,往家里走的一路上都在思索这个问题。当她快要走到家了
的时候,在绕城运河岸边的树荫下,雨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平!

  平看见了雨,他似乎要迎过来和雨说话。但是雨高昂起头,对平视而不见,
并十分傲慢地从他眼前走了过去。雨的心却慌乱着:「这个玩够了自己的家伙,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听见平喊了一声:「嫩雨。」但是雨没理他,继续走
自己的路。平加快脚步赶上雨,结结巴巴地说:「嫩、嫩雨,你、你好吗?」雨
连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平恼怒起来,心想:「你浑身都被我摸遍了,所有的肉洞都被我抠烂了,你
在我面前就像光着屁股一样,还跟我装个屁呀!」可他脸上却堆着笑说:「雨,
我想和你谈谈。」雨「哼」了一声问:「你有意思吗?」平说:「我中午的时候
在嫩娇学校门口看见她了,她告诉我你已经转业了,还说你现在仍然没处新的男
朋友。所以,我来找你的。」雨恼了起来:「这些管你什么事?走开,要不我喊
人了!」平说:「不、不要。雨,其实我们分手后我后老悔了,我们破镜重圆吧。」

  雨低声但却坚决地说:「滚开,不要脸。」

  就这么边走边闹着,雨已经到了家门口,可平仍然紧紧地跟在她身边。这时,
他们又看见了楼上的邻居马姨。马姨笑着问:「嫩雨领男朋友回家了?」未等雨
说什么,刘平赶紧点头。雨拿出钥匙开门,对刘平说:「请你走开,我要进屋。」

  平说:「雨,让我一起进去吧,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因为马姨站在那
里似乎故意要看他们热闹,雨无奈,只好开门进屋,平也迅速地跟了进来。

  父母和嫩娇还未回来,雨绷着脸说:「有什么事快说,我没时间奉陪!」刘
平卡巴几下眼睛说:「雨呀,我对不住你,我伤害了你。跟你分手半年多了,我
才知道,我根本离不开你,咱们和好吧。」雨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呀?就想
说这些?出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刘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如此发怒,她生气的样子竟然也那么讨人喜欢。他越
看雨,越觉雨是如此可爱,越发不想失去她。色壮狗人胆,刘平猛地抱住雨,粗
喘着说:「雨,我们曾经只差一步成夫妻,从头再来吧!」雨挣扎着,用小拳头
打刘平的手臂:「你……还好意思……放、放开我……流氓……呸!」

  平却把雨搂抱得更紧了,他把雨拦腰抱起来,雨的双脚离了地,在空中胡乱
踢腾着。平就这么抱着雨走进她的卧室,然后将雨扔在床上。雨怒骂:「坏东西,
野兽!」刚想挣扎起来,平又把她按倒了。雨上身被平按得趴伏在床上,肚子卡
在床沿上,脚在地上蹬踹着,屁股剧烈地扭动着……平一手卡住雨纤细柔嫩的后
脖颈,一手揉着雨的屁股蛋子,那种久违了的美妙感觉又回来了。这曼妙的娇躯

           长时期不玩会惦记着的……

  雨方才在外屋被平抱起时,心中就「轰」地升腾起怒火来。她没料到这个看
起来懦弱,手无缚鸡之力,老实巴交的刘平,竟敢如此无礼,在她家中就这么放
肆。及至被平抱进卧室,丢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被他尽情把玩,雨更加无法忍受
了,她感到自己竟然这么渺小,又这么可耻。这个在男人中可能是最熊蛋包的家
伙,却可对自己随心所欲,而自己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蹬着腿,在他眼前
羞耻地扭动着屁股。

  雨感觉到了平的手指隔着她的裤子,在抠她的屄!今天,她外面穿了一条金
丝绒的紧腿裤,里面只穿了一条衬裤,平的指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雨屄的柔软与
肥美。雨气急败坏地哭骂着,双手用力拍打床面,两腿紧蹩在一起。可这根本不
起任何作用,只能激起平更大的欲望。他用身子压住雨,雨明显地感到,他的鸡
巴已经硬了,隔着她的裤子,顶在她的屁股沟处。而平的手也移到前边,探入她
的衣襟中,隔着内衣,抓捏着她的乳房。雨愤怒着,身子却泄了气一般软了,那
种久违了的快意再现了。雨是经不住揉搓的,心里虽抗拒着,下身却不争气地流
出了骚水,阴部也被蹭得发起骚来,身上涌动着一阵阵的骚劲,乳头也不由自主
地硬起来,像婴儿小手指一样挺立着。她的肚子卡在床帮上,随着她的扭动挣扎,
肚子与床沿相摩擦,刺激得她身上焚起了难以忍受的欲火。她抬起屁股,向平的
鸡巴顶去。她现在已渴望屄里被插进东西,以助她释放情欲。

  平望着雨的丑态,心里得意起来。他现在已经不是一年前刚和雨认识时的那
个青涩的傻小子了,他已有了对付女人的经验,而这经验最初却是通过玩雨得到
的。可以说,他的万里长征是在雨身上走出了第一步,而今又在雨身上来个迈步
从头越!雨今天所穿的外裤内裤都是松紧带的裤腰,平没费什么事就扒下了她的
裤子。那熟悉而亲切的屁股再现平的眼前,依旧那么圆润、白嫩、肥腻。还有那
馒头屄,依旧肥嘟嘟胖乎乎的。肛门花瓣还是那么好看……他凑近雨的屁股嗅着,
那骚烘烘的气息依旧令他陶醉。骚水滴嗒嗒流在了缠在腿弯的裤子上……平抹了
一大把骚水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雨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又一次插进了久别的雨
屁眼中,插得是那么熟练,那么得心应手。雨疼得「哼哧」了一声,缩紧了粪眼。

  啊,往日的一切又回来了!平激动得都要落泪了,他快速地在雨屁眼中抽动
着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他看到雨粉红的大肠头都被他的手指带着翻了出来。
雨「哎呀哎呀」地哭叫着,却不再骂他了。平玩了一会那美好的屁眼,抽出手指,
上面沾了很多粪便,他全抹在了雨的大屁股上。然后他掏出了阴茎,在雨湿润芬
芳的屄上蹭了蹭,便徐徐插进了蜜穴中!如倦鸟归窝,这是他深深怀念的温暖的
家园,美妙的时刻又回来了!他听到雨「呼哧呼哧」拉风箱一般大喘着,屁股一
抬一抬地迎合着他的鸡巴,这是多么感人啊!雨也很长时间未挨操了,眼下硬鸡
巴插在屄里,虽然不太大,也不太长,但还是让她感到了满足。

  雨又收紧了阴道内壁,平再次感受到了龟头好似被婴儿小嘴唆吮一般,舒服
到了极点,美妙如仙境……他快乐地享用着雨的肉体,加速抽插起来。终于,如
江河一泻千里,他把全身的能量都聚集在了龟头,鸡巴猛然一颤,憋足了的精液
一股一股地射进了雨的屄中,射精过程有半分钟。他每射出一股精液,雨的身体
就随之抖动一下,同时还伴有她「啊啊」母兽般的叫声。

  平射完精后,又伏在雨的娇躯上喘了一会,歇够了才懒洋洋地起来。他低头
看雨翻开的屄,正往外溢着精液。他把落在雨腿弯处的裤子给雨提上穿好,然后
隔着雨的裤子揉了揉她的屄,算是为她擦去屄上的脏污。他做这一切时,雨都没
有动弹,只是趴在床上继续扭动身体,并呻吟着。平把雨扳起来,坐在她身边,
搂着她的肩说:「雨,你咋那么好呢?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我们还是和好吧。」

  雨已经从亢奋中清醒过来,她抽泣着说:「你强奸了我,这是犯罪!是耍臭
流氓!」平笑了:「我是你对象,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哪能叫强奸呢?」雨说: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对象!我们早就分手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好马不
吃回头草,你懂不?我都有新的男朋友了。」平望着雨,把她搂紧了:「雨,别
骗人了,你如果真有男朋友了,我保证就不会再来找你,我决不会破坏你的幸福!」

  雨一甩肩,想挣脱开刘平的手臂,但没能成功。她说:「刘平,这话可是你
说的,男子汉说话要算数。我确实有男朋友了,你绝对不可以破坏我和他的关系!」
刘平说:「我也是个爷们,吐个吐沫就是钉,我如果见到你真有男朋友了,就绝
对不会再来纠缠你。」雨冷笑:「我怎么能相信你?当初说分手的是你,今天说
和好的又是你,你还像个男人吗?对了,你不是要找个处女吗?我不反对,只要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你流氓罪!」

  雨的话还真剜到了刘平的痛处,他和嫩雨分手后数月,先后处了两个对象,
都是别人介绍的。第一个对象始终不让刘平碰她,刘平把曾在雨身上用过的经验
也用在那个女孩身上,结果不行。那女孩比雨强壮,刘平很难在她身上得逞。而
且那个姑娘成天让刘平请他吃冰淇淋,刘平本身就小气,为这姑娘花钱,他还真
心痛。后来好不容易女孩让他摸乳房和屁股了,他却大失所望。女孩的乳房的确
比雨的大,但是黑乎乎的,显得很脏,而且手感一点也不如雨的一把抓小乳房,
雨的乳房是那么滑嫩,而那姑娘的乳房却粗拉拉的。还有,她的屁股一点也不如
雨那样肉感,雨的屁股绵软肥腻,而那姑娘的屁股又硬又小,腰却比雨的粗壮…

  …刘平只摸了几下,就对她毫无兴趣了。他就纳闷,为什么雨的身体他摸也
摸不够,摸完还惦着,而这姑娘的身体,摸着就没有一点意思呢?连鸡巴都毫无
反应。

  和这个女孩只处了一个半月,他们就分手了。后来又处了第二个,那个女孩
至今和刘平仍未明确分手,她的弟弟是个地赖,刘平怕提出分手的事,那小子会
用刀劈了他,他就只好成天装傻,希望女孩主动甩了他。

  那个女孩对刘平及其傲慢,平第一次到她家时,因为是空手去的,竟被那女
孩当着她家人的面臭骂一顿。说他抠门,居然空手到对象家串门。平想:我当初
第一次到张嫩雨家也是空着手啊,人家却对我那么客气。没办法,平再一次到那
女孩家时,将他爸爸舍不得喝的两瓶茅台酒拎了去。那茅台酒还是当初雨的父亲
送给刘平的呢。刘平看见这两瓶酒,心里就酸楚,加倍怀念起温存体贴善解人意
嫩雨来。

  刘平也和那姑娘跳过舞并拥抱过,那女子身高近1米70,平就觉得拥着她
时,她是那么魁梧和沉重,大骨头棒子都硌手,一点也不像雨那么轻盈纤柔。

  后来他们发展到互相摩挲阶段,平就更加失望了。那姑娘肌肤跟雨比差远了,
雨是那么白嫩光滑,可那姑娘粗糙不说,汗毛孔看着都吓人,屁股上还长了粉刺。

  就这样她还不许平抠她肛门,平想跟她硬来是绝对办不到的,她可不像雨那
么温柔,跟平较量起来,平累得气喘如牛也无法得手,还会被她骂个狗血喷头。

  最后,平还真软磨硬泡和那姑娘睡过一次,可睡过一次后就不想再睡第二次
了。她绝对是处女,然而,平却觉得无甚特别的,操起来一点都不如雨那么爽。

  轻盈的雨,他想扳过来就能扳过来,他想掉过去就可以掉过去,搂着雨翻身
打滚随心所欲,前边后边从哪个方向插都行。可那女孩沉重的身体,平只能用一
种姿势,就是男上女下。哦,还有一种姿势,就是女前男后。

  这次睡过后,平对那姑娘产生了心理障碍,一碰到她的肉体就阳痿。甚至讨
厌她口中的气味,她脸盘大,出气恶臭,一点也不像雨满口香津。那女孩屁股沟
里的气味也令平作呕,臭得熏人,而雨的屁眼气味却令他心醉。

  这还不说,平睡过那姑娘后的第二天,女孩就拉着刘平上街,专拣贵的衣服
买,当然要刘平付账,把个刘平心痛得都要哭了。那女孩却说:「我一个黄花姑
娘把初夜都给你了,你出点血都舍不得?」平心想:这和妓女有什么两样?便越
发觉得嫩雨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可他看到,今天自己虽然成功地操了雨,然而也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好姑娘。

  雨根本不想跟他和好,他看到雨在伤心地哭泣,他心里也难受起来,觉得自
己的确卑鄙无耻。他哄着雨说:「雨,你如果真的有新男朋友了,我就祝福你吧。
再见!」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雨一口。雨推开他,砸了他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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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雨被平野蛮蹂躏后,就下决心和王江相处了。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让刘平
对她死了这条心。她要让平知道:即使你靠蛮力操了我,我也不会跟你和好,你
可以占有我一时,但绝不能占有我永远!她恨刘平的无耻,更恨自己的无用。她
完全可以状告刘平强奸罪或流氓罪,但她不能那么干,她不想把丑事宣扬出去。

  雨其实对王江并不看好,尽管他相貌比刘平强一些,可他一无学历,二来年
龄又大。那个时候,男女之间相差四五岁就觉得很悬殊了。不像现在,男的比女
的大二三十岁,还感觉很正常呢。男的明明看上去像女孩的爸爸了,却非让人家
当他老婆。雨选择王江,就是要灭掉刘平的威风。于是她转告了父亲的老部下,
同意和王江相处。

  10月22日,是雨的生日。对她一往情深的小包又出现在了雨家里。他给
雨买了一件米色紧腿裤,以此祝贺雨的生日。雨拒绝接受,小包生气了,掏出火
柴就要烧裤子,雨只好收下了,并对小包表示感谢。雨心里挺感动的,想起去年,
小包也来祝贺她的生日,便觉得小伙子是个重情义的人,只可惜个子太矮了。

  雨和王江相处了,几乎就是她去年和刘平相处经历的翻版。他们一起逛公园,
逛街,一起看杂技电影……不同的是,王江比刘平慷慨,他经常请雨吃饭,给雨
买东西。雨见过他父母,他们都非常喜欢雨,催促江尽快和雨结婚。江也来过雨
家,雨父母也无什么异议。

  10月23日,雨到研究院报到,开始了正式上班。她被安排到院办公室任
干事并兼任团委书记。

  上班第一天,她就见到了可怡。两个姑娘都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会在这里
相遇。她们是中学校友,雨比可怡大一年级。二人手拉手唠了一会,可怡就把雨
领到了她所在的财会室。雨在这里见到了中专刚毕业的十八岁蒙古族姑娘其木格,
她是出纳。

  其木格性情爽朗,毫不认生,见了雨就夸她漂亮。还笑着说:「哈哈,这回
可怡在我们研究院就不是一花独秀了。张姐,你信不,今天中午在食堂里,人们
目光保证都投向你。」可怡就有点不自在了,心里也泛出一些醋意。雨说:「我
家离单位不远,我中午回家吃饭。」小其说:「不行,今天中午就在食堂吃吧,
用我的饭票,你也应该参观一下我们食堂啊!」这时小包也来了,他听人说雨今
天来报到了,便兴奋起来,四处找雨,听说雨在财会室,就跑了过来。他也劝雨
在食堂吃饭,并说:「就用我的饭票吧!」小其瞪他道:「说好用我的饭票了,
你少凑热闹。」两个人为雨争吵起来,可怡心生妒意,她到研究院两个月了,人
们一直都是对她献殷勤,今天这嫩雨初来乍到,居然就有人为她争吵了,可怡转

             身离开了财会室……

  中午,小其硬把雨拉到食堂,帮雨打来饭菜,并和雨同桌吃饭。雨果然吸引
了许多小伙子的目光,小包想凑过来,被小其撵走了。小其说:「去,少往我们
女孩子饭桌凑!」有胆大的男孩问小其:「小其,这是谁呀?真好看。」小其说
:「滚一边去,这是我老婆,你们不许凑过来!」小其的彪话,惹得大伙笑了起
来。他们话里有话地逗她:「小其,一个女人难道也搞老婆?你用什么搞啊?」

  小其倒是泼辣,不管不顾地说:「我拿舌头搞你妈都行,不信叫她来试试!」
吓的那些人再也不敢吭声了。

  两天后,雨下班时,走到研究院门口,眼睛就被晃得一亮。她看到一个陌生
的青年站在门外,雨不由得看了那人一眼,怦然心动:「好一个帅小伙儿!」

  转眼,可怡从院里出来,帅小伙顿时满脸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迎向可怡。可怡
看见了雨,就招呼雨过来,十分自豪地向雨介绍那个小伙子。原来,他是可怡的
对象剑终。剑终大学毕业快两年了,在新创办的《电视报》当记者。

  雨看剑终,约1米75上下,俊逸洒脱,举手投足间透着书生意气。雨在心
中比较着现在的对象王江和从前的对象刘平,跟剑终都没有可比性,剑终实在不
知比他们优秀几百倍!就是大立,也比剑终逊色多了。雨不由得羡慕起可怡来,
心说:我这辈子是寻不到这样才貌双全的男人了。

  又过了一天,小包请雨看电影。是美国新片——《第一滴血》,斯泰隆主演
的。雨早就想看这部电影了,遗憾的是,请她看电影的是小包。若是剑终那样的
男人请她看电影,雨会幸福死的。

  看电影时,小包手脚虽很守规矩,心里却极不老实着。他数次想摸一摸身边
的雨,心始终「咚咚」跳着,可每一次刚伸出手时都又缩了回来,生怕造成什么
严重后果。直到电影结束,他也没敢碰雨一指头。电影散场后,他还为错过了好
机会而遗憾。也幸亏他未敢动雨,雨居然将小包当成了最可信赖的朋友,认为和
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次日,雨加班在单位写一份材料。已是十月下旬,天色黑得早,雨就让小包
下班后别走,等她写完材料后送她回家,因为她害怕单独走夜路。这可乐坏了小
包。

  雨工作到深夜,小包还给她买了方便面和香肠。最后,是小包把雨送回家的。

  一路上,小依然屡次想搂一搂或抱一抱雨,却始终没那么大的胆量。而雨却
通过这几次交往,更把小包当成单纯的知心朋友了。

  雨和江隔三差五见着面,就是不见面也不会想他,雨对他产生不了激情。自
从见过剑终后,雨觉得身边的男孩都黯然失色了。雨暗自嘲笑自己没出息,竟惦
记别人的对象。但雨和江的关系仍发展着,比如,江第一次拉了雨的手,第一次
拥抱了雨,第一次吻了雨……

  11月中旬的一天,江把雨领到了他工作的单位——滑冰场。天已经冷了,
那里浇起了冰场。江问雨滑冰不,雨摇头说害怕摔,江就把雨领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桌椅卷柜,还有一张床,王江不回家时就住在这里。

  江请雨坐下,雨就坐在了办公椅上。江说:「滑冰挺好学的,也很好玩,初
学者会上瘾。」雨说:「那赶明儿你教我吧,不过我很笨,许多体育项目都学不
会。」江从雨身后搂住雨说:「我的职业就是教练员,只要我出马,保证教会你。」

  雨没吭声,任由江搂着她。江就隔着衣服摸雨的乳房。正值初冬,雨穿得不
少,进屋后虽脱去了羽绒服,可仍穿了件羊毛衫,就是小包给她买的那件。雨的
乳房原本就不大,隔着羊毛衫摸,就更摸不到什么了。江还是第一次摸雨的乳房,
他大失所望。没想到这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妹子,乳房会这么小。江是个注重实际
的人,他认为女人不是仅仅领着逛街的,更是用来上床的。因此女人的魅力就不
仅仅在于脸蛋,更应该体现在身上那层皮下脂肪上。若跟一个没有乳房和屁股的
女人在一起,那和跟男人在一起还有什么区别?过去,有人给他介绍过女友,也
是运动员出身,是搞田径的。他和那女的处了一段时间后,也发展到了互摸阶段。

  结果,他对那女的再也提不起兴趣了。那个女的一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比一
般男人还结实,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廋的地方不瘦。乳房成了胸大肌,屁股又窄
又小。

  江看见她就提不起性欲,便跟她吹了。以后,江发誓,再找女友,一定找个
白嫩丰满女人味十足的。他看到雨后很满意,因为雨浑身上下散发着香喷喷甜腻
腻的女人气息。拥抱雨时,也觉她很纤柔。可今天一摸到她的乳房,竟出乎他的
意外。

  他把雨从椅子上抱起来,可能用劲过大弄疼了雨,雨娇嗔道:「干吗呀你!」

  江也不回答她,手从她衣下伸进去,按住了雨的乳房。没有羊毛衫相隔,王
江手摸在雨的乳房肌肤上,觉得还好一些,那乳房还是柔软光洁滑腻的,不过确
实小了些。他想再摸一摸雨的其它部位,比如肚子、屁股什么的,当然也想摸摸
屄,如果一切都像乳房那样令人失望,就应该考虑分手之事了。可就在这时,有
人敲门,二人吓得一激凌,江放开了雨,说:「我同事吃完午饭回来了。」

  因为乳房,江竟产生了与雨分手之念。无论雨长得多漂亮,他可不想跟一个
身上没肉的女人生活一辈子。

  然而,三天后,他再一次见过雨后,又改变了主意。

  那天下午下班后,雨来找王江一起去吃饭。王江正坐在床上擦冰鞋。雨问:
「穿上这样的鞋能站起来吗?」江说:「我能,你不能。」雨说:「我来擦吧。」

  便拿过冰鞋擦起来。边擦边说:「这是你的鞋吗?真大,你穿多大的鞋?」
江说:「40码的,我的脚并不大。」雨笑了:「还不大呀,我才穿35的。」
江说:「小脚女人。你身上是不是各个地方都很小。」雨说:「瞎说啥!」王江
就盯住了雨的屁股,她坐在床沿上擦着鞋,看上去她的屁股蛮大的。江摸了一下
雨的屁股,雨没动弹,仍擦着鞋。

  摸到雨屁股时,江竟激动了半天,身子都抖动了起来。他没料到一个小乳房
的女人也会有如此饱满的大屁股!王江喜欢女人的屁股更胜过喜欢女人的乳房。

  他不顾雨手上还拿着他的臭鞋,一把将雨搂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裤子……

  那是多么美丽的屁股啊,粉白粉白的,又大又圆,布满酒窝一样的肉窝。屁
股的沟缝很细很窄,被两边的肥肉挤得几乎插不进手去,摸起来像绸缎一样光滑
柔软并富有弹性。大喜过望的江一下把脸贴在雨的屁股上蹭起来。又粗又硬的短
胡茬扎得雨屁股痒痒的,但雨很快就有了一种快感,她扭动起屁股来,不知为什
么,自己被王江摆弄着,心里想的却是玉树临风的剑终,幻想着这位正在玩弄自
己屁股的人正是可怡的未婚夫!想到剑终,雨不觉「噢噢」地呻吟起来。这就更
令王江痴迷了,他掰开雨的屁股,吻着她的屁股缝。雨呼吸十分急促,她娇滴滴
地说:「哦……这才叫抱屁股亲嘴,不知香臭呢……」王江不顾羞耻地说:「亲
爱的,你屁股是香喷喷的啊!」

  不过,雨有了跟刘平相处时积累的经验,她极力控制了自己,没让王江过度
把玩她。他们要出去吃饭时,王江打开卷柜,拿出两件东西给雨。雨问:「是什
么?」王江展开那两件东西,原来是一件连体滑冰服和一条滑冰裤,全是那种紧
体弹力闪光的。江说:「这是才从加拿大进口的滑冰服和滑冰裤,是分给运动员
的,反正有剩余,这两件就送给你了,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求求你下次来的时候
穿上滑冰裤好吗?」雨笑道:「你可真缺德,就让我穿得像光着身子一样吗?」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雨再来找江时,江扒去雨的外裤,见雨里边果然穿了
那条滑冰裤。他迅速把雨其它衣裤脱光,雨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了那件把她大腿和
屁股包裹得紧紧的滑冰裤了。天蓝色滑冰裤闪着光亮,雨的大腿丰满浑圆,小腿
纤细柔弱,屁股肥大圆翘,裤缝紧勒着她的屁股沟,连屄的轮廓都清晰可见。江
几乎崩溃了,他看过多少女运动员穿这种滑冰裤,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穿得如此性
感,如此令人兴奋。他一把扛起雨,在屋里走动着,边走边揉着雨的屁股。隔着
薄薄光滑的滑冰裤摸那柔软的大屁股,别有一番情趣。他手伸进裤缝里,隔着薄
薄的裤料,可清晰地摸到雨的屁眼,还可以看到她有几根硬一些的阴毛已经扎透
了裤子,调皮地钻了出来。他就轻轻揪扯着那钻出裤子的阴毛。雨被揪得浑身一
抖,打了他后背一拳,他不但不疼,还觉得很舒服。不久,他看到,雨的裤子已
经湿透了,屁股的骚臭气味越来越浓。江把雨扔到床上,褪下她的滑冰裤,哈,
雨的阴毛已经水淋淋的了,湿得一缕一缕的,闪闪发光。

  王江抠了很长时间雨的屄和屁眼,忍不住要操雨,可怜的嫩雨,尽管难忍强
烈的欲望,可她还是顽强地挺住了。她请求王江在结婚时再干她。她有了上次被
刘平无情抛弃的经历,可不想再冒险婚前和王江发生那种事了。

  后来几天,雨每天下班后都在里边穿上滑冰裤,来王江办公室和他缠绵,每
次都被他抠的骚水横流,屁眼也被抠得发痛,可每到最后关头,她都会说服王江
不操她。

  12月9日,为了纪念「一二。九」运动,研究院团员举行集体活动。身为
兼职团委书记的雨,和王江联系后,把全院青年领到王江工作的滑冰场,大家一
起滑冰,来度过「一二。九」纪念日。雨特意穿上了王江送她的那件自己还未穿
过的连体紧身滑冰服。雨穿着滑冰服一出现在冰场上,立刻吸引来无数目光。连
体滑冰服紧绷着她娇小的乳房,纤细的杨柳腰,浑圆的大屁股,连阴部都被勒出
一道深沟……任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垂涎三尺。

  江给雨换上一双小巧的35号冰鞋,笑着让雨站起来。雨刚一站起来,就脚
底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蹲。可怡见了开心地笑起来,她会滑冰,而且
身手矫健。刚才看雨穿着滑冰服引来男人一片目光时,可怡心里发了好一会酸。

  现在看雨狠狠摔了一跤,觉得挺解恨。雨抱怨着江:「烦人,为什么不扶着
我?」

  于是,江从雨身后伸出手臂,搂住雨肚子,扶着她滑,手不时在雨肚子上揉
把两下子。雨肚子上的痒肉被他揉到了,雨就大笑起来。可怡在远处看见,就暗
骂雨:「贱人!」

  小其也被吸引过来,她在上中专时学过滑冰,虽然滑得不是太好,但也会滑。

  她笑着在雨屁股上拍打着,说:「你也不是专业运动员,还穿专业服装,就
滑成这样,现眼不?」江也笑着看那姑娘拍雨屁股。小包看得眼馋,凑过来对小
其说:「你干吗打雨姐呀?」小其说:「这不叫打,叫拍。我敢拍她,你就不敢,
信不?」说完又得意地拍打雨屁股,拍得啪啪做响。雨吓得「噢噢」叫起来,说
:「你干吗呀,小其,没看我都要摔倒了吗?」江双手扶住雨的屁股说:「没事,
有我呢。」手还不老实地在她屁股上摸几下……小包心想:「那双手如果是我的
该多好啊!」他真恨不得抱住雨屁股啃几口,他想,雨的屁股一定香极了。

  小包没啃到雨屁股,王江却啃了个够。滑冰结束后,其他人回家了,江把雨
留下来,说一会请她去吃饭。然后,二人来到了江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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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进到江的办公室里,雨身上仍穿着那件滑冰服。江盯着雨看,连眼睛都不愿
眨一下。雨身体被滑冰服紧紧包裹着,屁股显得更大更圆了,裤线深深勒进屁股
缝里,与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只是比赤身裸体更显动人。江兴奋到极点,从后
边紧紧抱住雨的腰腹,跪下来用鼻子在雨的软和屁股上蹭着。他贪婪地嗅着雨屁
股缝里散发出的诱人香气,把手伸到前边隔着滑溜的冰服抚揉着雨的屄。由于包
裹着光滑而有弹性的滑冰服,使雨屄摸起来手感更好。

  雨娇喘着,身上躁动起来,浑身开始发热,脸也被烧得通红。她不由自主地
依倒在江的身上,说:「抱抱我……」江立刻站起来抱着雨,把她轻放到床上。

  江隔着滑冰服揉雨的小乳房,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哼哼」着,发出柔弱的
呻吟声。她双膝紧靠在一起,相互蹭着……

  江的鸡巴早已硬如坚石,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隔着雨的衣裤,在雨屄上
蹭着。雨一下子爬伏在床上,撅起大屁股迎合起来。她感觉江的鸡巴应该比刘平
的大,便回头去看。果然,王江的鸡巴不仅比刘平的长,还比刘平的粗,颜色也
更黑一些,阴毛也更浓,卷更多。但是,比起大立的鸡巴,还是差远了!雨被江
玩得想起了大立,进而又想起了王子般英俊的剑终。可怡真幸福,她有剑终……

  雨胡思乱想着,滑冰服的拉链被江拉开了。江想脱下雨的衣服操她……

  雨竭力克制着自己激昂的性欲,乞求江不要性急,现在还不是动真格的时候。

  江看到了雨眼中饱含的泪花,心顿时软了。他只当雨是好人家的女孩,有传
统意识,不愿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呢。

  他不知道,其实雨被他揉搓得已经即将崩溃了。她的最后防线还能守多久?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雨每回都被江玩得濒临崩溃,再次失守
恐怕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即使她想守住,江能轻易放弃进攻吗?江也快崩溃了,
觉得如果再不捅雨,鸡巴就要爆炸了。雨也一样,觉得再不被捅,自己的乳房、
小肚子就都会爆开。她有时恨不得自己动手撕扯自己的痒痒小屄,但是无比坚强
的雨,还是以顽强的毅力忍受住了日益高涨的情欲。

  江和雨就这样相处着。江的进攻和雨的防守就像两个火拼的战将,大战了无
数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自从江送给雨滑冰服和滑冰裤后,雨就琢磨:认识江以来,江送了她不少东
西,她应该也送江什么礼物才对。于是,她拆了自己的一条毛裤,打算给江织一
件背心。那时候女孩都会织毛线活,如果哪个女人亲手织了东西送给男人,那就
意味着这个女人的心属于那个男人了。

  转眼,就到了1985年的元旦。新年之夜,正巧王江值夜班。雨用保温瓶
装了饺子,还带着刚织了个开头的毛背心,来到江的办公室,打算陪一陪王江。

  江有滋有味地吃着饺子,看着雨坐在床头织毛背心,心中升腾起阵阵暖意。

  他感觉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很像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庭。江想:这个丫头将
来肯定是个好妻子。

  江吃完了饺子,雨立刻放下毛线活,要去洗保温瓶,江却一把抱住了她。雨
撒着娇说:「别嘛,人家要去洗保温瓶呢。」江坚决地说:「不洗了!」不容分
说,就把雨放倒在床上,在雨脸上亲了又亲。又解开雨的裤带,真是遂他心愿,
雨里边竟穿了他送的滑冰裤!他就是喜欢玩穿滑冰服或滑冰裤的嫩雨。于是,他
隔着滑冰裤,捏着雨的屄。被滑冰裤勒着的雨屄,显得更滑更嫩。雨也激动了,
抱住江就吻起来。

  他们在床上打着滚,听到「当啷」一声,原来是雨织毛背心的长针从床上掉
落到了地上。江伸手拾起金属长针,看了看,又想了想,便用那根长针拨弄起雨
的屁股缝来。雨扭动着屁股呻吟起来。江又把雨翻过来,用长针拨弄她的屄。骚
水浸透了薄薄的滑冰裤,雨也难受得在床上直蹭自己的脚,有一种憋涨却又使不
出劲的感觉。这一刻,她完全融化了,她已不是她自己了,因为她的身体失控了,
已不听大脑的指挥。

  长针在屄上拨弄的越来越快,力度也在加强,雨的快感来得也越发强烈。江
也同样按耐不住了,雨的反应越剧烈,江就越无法忍受,他一下子脱掉了雨的滑

               冰裤……

  雨那强烈诱人的淫骚气息顿时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江被强烈地刺激着,他也
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不顾一切地一拉雨的腿,把正在床上翻滚着的雨拖到他身前,
握住坚硬得能磕出火花的鸡巴,义无反顾地直奔目标,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
应,那硬硬的东西就迅速插入了她柔软湿润的骚穴中。雨心里「咯噔」一下子,
口中「啊」地叫了一声,与江相识以来,她长达两个多月的自我克制顷刻间化作
了泡影,江的鸡巴在对雨屄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强烈的快感袭遍了雨
的全身,她欢叫着:「让、让一切……都、都……滚远吧……我、我、我只要…

  …这、这……一刻呀……」她夹紧了屄,肉壁啜着江的硬鸡巴,江感到了腾
云驾雾般的快活。他撩起雨的上衣,咬紧雨勃起的奶头,下身加速抽动……

  温暖的精液,似开了闸的洪水倾泄到雨屄里。雨感到全身都被撕扯开了,但
是极过瘾。江「嗷嗷」地野兽般号叫几声,身子一抖,便如释重负般地伏在雨的

               娇躯上……

  一切都如昨日的事重演,王江在激情过后也发现了雨不是处女。不同的是他
不像刘平那样优柔寡断,很久才作出对雨的决定,而是从雨身上爬起来就翻脸不
认人了。他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大发雷霆,冲雨喝骂:「妈的,你欺骗我?骚屄、
贱货,给老子滚!」雨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筛糠一般颤抖着,她穿上裤子哭道:
「江,你听我解释……」江哪里听得进去?他也不想听。他毕竟是处男,无法忍
受雨不是处女这一事实。他粗暴可怖地咆哮着:「解释你妈个屄!快滚!」

  雨倍觉耻辱,可又毫无办法,那个时代的人,视初夜权如生命,像雨这样的
好姑娘,不是处女也都很难赢得小伙子。

  雨的第二次恋爱历时两个多月,又以被别人抛弃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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