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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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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背妇们押着中国女俘回到了黄沟林场,镇外一些突击队员见他们的同伙押了
三个头上套着军裤赤身裸体的女俘,便知道那三个背妇取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于
是欢呼声响成一片。背妇们扯掉女兵头上的裤子,雨从自己军裤的尿骚味中换过
气来,她大口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但是迎接她们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
兵和百姓。

  几个越南妇女扛来长竹竿,她们把女俘放在竹竿上,然后又用肩扛起女兵们。

  雨和丁凤、陈蓉分别被扛在三根竹竿上,她们的屁股沟和屄都卡在竹竿上,
竹竿摩擦着女孩的嫩屄,她们都感到了痛苦,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女兵屄里流
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竹竿。竹竿同样硌得她们屁股十分难受,屁眼和屄在竹竿
上摩擦着,使她们那里火辣辣的。

  全镇的人仿佛迎来一个盛大的节日,男女老少围拢过来,举着火把,吹着口
哨,唱着山歌,跟随在竹竿上的女俘们身旁。还有一队巡逻至此的越南军人也凑
了过来,他们甚至比百姓还兴奋。不时有人伸过手来,掐一下女兵的屁股,摸一
下她们的乳房,揉一下她们的肚子……

  这三个中国女兵在山里人眼中,不是仙女,胜似仙女,而且各具特色。丁凤
纤细柔弱,楚楚动人,但是她的乳房却比嫩雨的大。雨白嫩光滑,肤细如瓷,她
的乳房很小巧,但是坚挺精致,身上并不瘦,所有关节处都形成了浅浅的小肉窝,
而屁股却十分饱满肥大。当然,这些越南人最喜欢的是陈蓉,高挑的身材,是越
南山里人从未见过的。丰满的乳房,肥大的屁股,无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欲滴。

  三个女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的空场上,这所小楼是过去法国场主的
别墅。

  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被从竹竿上放了下来,她们瘫倒在地上,像一堆软体动物。

  此刻她们没有一点力气来面对越南人的疯狂,女兵们只能任人摆布。空场上
乱哄哄的至少来了一千人,除了那二十多个巡逻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人都是
些歪瓜裂枣,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无论是什
么样的家伙,都指望在几个漂亮女俘身上施展一次雄风。他们用女俘听不懂的越
南语乱叫着:「她们身上怎么弄得那么脏?」「是啊,那个婊子屁股上的屎都没
擦净!」

  他们指的当然是嫩雨。「她们腿上还有血迹呢。」「该给她们洗个澡啊!」

  于是,由巡逻兵动手,从别墅里拽出一只胶皮水管,打开水龙头,将水管对
着中国女兵冲洗。女兵们的大腿分别被巡逻兵掰开,水柱直冲向女兵的下身。有
人发现了新奇,指着雨说:「这个婊子的臭屄真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的
屄。」于是水管就直向雨的阴部冲来,雨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在水柱的强烈冲击下
不停地改变着形状,雨哭喊着叫骂着:「快住手啊,畜牲!疼死我啦……」一个
巡逻兵将水管插入了雨的阴道中,雨肚子很快鼓胀起来,像一座小山。敌人拔出
水管,雨咳嗽起来。几个家伙抬起嫩雨,将她搭放在院栏杆的横栏上,雨鼓胀的
肚子卡在横栏上,水哗哗地从她的口中、阴道和屁眼里流淌出来。足足倾泻了三
分钟,水流才由粗变细,最后仅有水滴往下滴淌,地上已经成了泥潭。

  越南人又把水管插入陈蓉的屁眼里,女兵的肚子也很快鼓胀如孕妇,只听「
扑」一声,水管从女兵的屁眼中被顶了出来,同时由陈蓉屁眼中猛烈窜出的是一
股稀屎,尿水、粪水、血水喷了一地,四处散发着浓烈的臭气。敌人又把沾着陈
蓉粪便的水管插入丁凤的口中,丁凤肚子也很快鼓胀如球……

  三个女兵被「洗澡」之后,敌人将她们架起来,拖到一棵大榕树下,她们的
手臂被横着拉扯开,绑在横梁上。树上垂下几根绳子,敌人把绳子绑在女俘膝盖
上,然后一拉绳子,女兵的双腿被分开并提拉了起来,屁股被抬起,阴部和屁眼
一览无遗地朝向大家。

  这时,三个掳掠了中国女兵的背妇和一群越南人不知因为什么大吵起来,争
吵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平息了。有人抬来几大串刚摘下来的香蕉,三个背妇麻利地
剥去香蕉皮,在每个女兵的屄和屁眼里塞进香蕉。越南人无论男女老少,不管是
军是民,分别在三个中国女子前边排起了长队。其中站到陈蓉面前的最多,足有
三百多人。看来越南人对这种高挑丰腴的女孩还是十分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女孩
在越南太罕见了,物以稀为贵。其次是排在雨前面的,不到三百人,雨白嫩的肌
肤和浑圆的屁股对越南人还是有足够的吸引力。排在丁凤面前的约有二百多人。

  雨脑袋晕沉沉地望着越南人那一个个饥渴的色相,不知他们将怎样凌辱自己
和战友们。

  站在雨面前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排好队后,就轮流上前来,俯到她
的阴部。她屄和屁眼里插着香蕉,香蕉将她的屄和屁眼撑得紧紧的,胀得圆圆的,
且插得很深,一直到底,外面只露出一点点。走过来的人咬住露在阴道外或肛门
外的香蕉,向外叼出一些,然后咬下来,走到小娟面前让她查看他们口中叼着的
香蕉有多少,小娟验收后,他们就吃下香蕉,然后付钱给小娟。咬下来的香蕉越
多,付给小娟的钱就越多。原来三个背妇在用她们的女俘挣钱呢!不过,即使有
人将一整根香蕉从中国女兵屄或屁眼里咬出来,也只需付十盾,越南盾很不值钱,
几十盾才能折合人民币一元。那些人倒不贪,每人只从女俘洞眼里叼出一点点咬
掉,这样就刺激得女兵六神无主。每当雨的肉洞里香蕉被咬出一小截时,她都会
觉得屄或屁眼里轻轻抽动一下,她骚水横溢,屁股抽搐着,屄和屁眼时不时抽动
一番……有不老实的人还要对她动手动脚,或摸一摸她的乳房,或掐一掐她的屁
股,或揉一揉她的肚子……

  几大串香蕉很快就被人们消灭掉了,每个人都尝到了沾着骚水或带有肛门里
屎臭的香蕉。大家嗷嗷叫着,希望马上开始轮奸中国女兵。有人掏出了胀得像木
棍一样的硬鸡巴,有人甚至早就撸管并射了精。但三个背妇却又别出心裁,刚才
众人吃香蕉,已使她们小挣了一笔,现在她们又拍卖起女俘的内衣、乳罩和内裤
来。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很快,女兵的内衣裤及乳罩就拍卖掉了。其
中竞价最高的竟是雨的那条擦过粪便的三角内裤!那上面还沾着依然散发着臭气
的黄屎,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以一百盾买下了它,内裤到手后,小老头忙把内
裤放到鼻下,贪婪地嗅起来……

  对女俘的轮奸开始了!人们抽签后重新站好排,镇上男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二
百来人,每个女兵前面都排了几十人。

  第一个强奸雨的是一个黝黑精悍的巡逻兵,他已经期待很久憋得忍不住了。

  当他的硬鸡巴「噗嗤」一声插入雨屄里时,雨「天啊」痛叫了一声,接着她
浑身抽搐着翻起白眼来,这是因为强大的龟头冲击她娇嫩的阴道口时,顶痛了她
的小屄。雨的肉体接受了有生以来第一个男人,她滑溜溜的屄紧张地迎接了这个
陌生的热带人的鸡巴。雨虽然是个纯洁的姑娘,可是她也有过春梦,也幻想过自
己的白马王子。她心中的那个人应该是高大挺拔威武而又和蔼可亲的男人,多少
应该有点70年代影星张连文的样子,她对给她写过情书的同学吴朗都不屑一顾,
又怎能对眼前操她的这个比吴朗更委琐的越南人感兴趣?然而,她现在是女俘,
是敌人口中的肥肉。她觉得屄里胀得满满的,她娇喘着,屁股往前挺着,好像是
要把那人的鸡巴顶出去,其实却起到了迎合鸡巴的作用,这使越南人感到更刺激。

  雨虽然心中倍感耻辱,下身却已春潮泛滥,这就加倍令她沮丧。巡逻兵的鸡
巴塞进雨屄里之后,先是一动不动,鸡巴在雨屄里时不时跳动一下,他抱着雨亲
着吻着,尽量拖延着鸡巴在雨屄里的时间,充分享用着中国女兵。直到后边的人
焦急地催促他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约二十分钟后,雨觉得屄里的鸡巴猛地膨胀了,又强烈地跳动一下,接着一
大股热辣辣的激流充满她的腹腔。巡逻兵从雨屄里抽出鸡巴后,「哗啦啦」一大
股精液从雨屄里流淌出来。空场上,弥漫着淫荡的骚气。雨的屄里第一次注入了

              男人精液……

  排在第二位操雨的居然是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男孩,他还是第一次真正干这
种事,而且面对的是一个美丽的中国女兵。当他脱下裤子,露出鸡巴时,四周响
起一片哄堂笑声,男孩的脸也红了。他的鸡巴又小又白,还没有长阴毛,依然包
皮,像一颗子弹头。但是却挺的梆硬,竖立着,也呈一副拔剑怒张之架势。

  小男孩不管个轻重,两手抓住雨的小乳房往死里揉着捏着,雨痛苦地呻吟起
来,脸都扭曲得变了形。雨的呻吟声更刺激了男孩,他搓弄得更加粗野了。雨的
呻吟声变成了惨叫,小男孩吓了一跳。他稍稍停止了动作,忽然觉得这样会被人
瞧不起,于是,把怒气发泄到雨身上,小手用力拍打着雨的肚皮和屁股,直到人
们叫他抓紧时间,他才把小鸡巴硬硬地插入雨的屄中。鸡巴是成功地插进去了,
可是他随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就那么抱着雨的屁股一动不动,鸡巴在姑娘
的屄里不动声色地呆着,也不抽动一下,过了一会,居然蔫蔫地滑了出来。人们
笑得更厉害了,用越南话嘲笑他不会操屄却也来凑热闹装相。还是小娟善良一些,
告诉他,应该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抽动作活塞运动。有人让小男孩放弃,可倔强
的他小屌又硬了。他再次把鸡巴插入雨屄里,嘁哩喀喳一顿狂乱的抽插,三分钟
后,他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口中发出号叫声,他在雨的体内射精了。他粗喘着从
雨屄里拔出鸡巴,得意而满足地望着众人,雨屄里流淌出小男孩的精液来……

  当十几个人操过雨后,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其他女兵也一样。大约有二十几
个人操了雨,排在她前面的仍然还有五六十人,排在陈蓉前面的则更多一些。如
果这些人全都轮到一遍,三个女兵可能就活不下来了。

  突然,人群骚乱起来,一个越南女军官领着十几个越南兵从镇外疾步走向空
场来,女军官威严地喝令人们住手。看起来,众人还是畏惧她的,尽管不情愿,
但还是停止了对中国女兵的轮奸。越南女军官走过来看了看女俘们,对身后的男
兵说了些什么,三个中国女兵被解了下来,她们都已经被操昏了,女军官命令士
兵把女俘送进别墅里关押起来,并吩咐给她们吃的东西……

  这个越南女军官正是「黄莺突击队」队长阮莺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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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滚开,臭流氓,畜牲!别碰我……」听到雨的嘶叫声,陈蓉急忙凑到雨身
边,此时已是次日清晨。陈蓉看见雨昏睡着,但却激动地扭着身体挥舞着手臂,
乱喊乱叫。陈蓉忙把雨抱在怀里,叫道:「张排长,你怎么啦?」

  雨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陈蓉的怀里,她一下子伏在陈蓉胸前哭了起来。

  丁凤也爬了过来,抚摸着雨散乱的秀发。雨意识到身为排长和大姐的她失态
了,忙止住哭泣,搂住战友的肩膀。

  雨绝望地望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屄,那里依然胀痛着,残留的越南人的精液还
在缓缓往外流淌着,屁眼也像被撕扯着一样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着两个小姐妹
:「现在我们落在了敌人手里,我们必须做最困难的准备。」丁凤说:「我都不
想活了。」她还在月经中,昨天却遭到二十多个越南人的强奸,今天都无法站起
来。

  两个越南兵送来了一桶米粉和三副碗筷,他们放下东西,贪婪地看着三个赤
身裸体的中国女兵,还动手动脚地在女兵身上摸。雨怒骂道:「该死的野狗,早
晚挨枪子儿!」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乳房捏了又捏:「这骚
货乳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操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
时不要碰你们,老子先就把你操烂了,再弄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粉都不想吃,是雨再三劝导下,她们才
吃了一些,米粉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肉……

  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
国女兵的那三个背妇。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越南女人两极分化严
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妇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她有着越南女
人中不常见的1米67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嫩雨那么白,但是在越南女
人中已经是很白的了。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诱人的曲线,丰乳高耸挺拔,
臀部后翘结实。阮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
是军官。昨天我没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粗暴行为,我深感遗憾。

  但是,那些山民的许多亲人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人的炮火之中,他们的
行为是基于仇恨……」

  雨冷冷地说:「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人,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话。」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女中共,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
被蹂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
是大国人啊,饱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不行,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
到底,她只是个女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人吗?这里所有的山民都认为你只
是一个烂婊子。」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
你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大?她只有十五岁!我们正准备将她们的行动小组上报为英
雄小组,也准备将她个人上报为‘少年英雄’。还有,听说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
少年操了你。当然,操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
昧的人啊!你觉得你这个军人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轮奸,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
色极其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感
觉。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唇,含住眼泪,强迫自己冷
静下来,然后挺起胸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
在中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可是你们却把这些孩子送到了
战场上或者培养成强奸犯,我为这些孩子感到可怜。你也是个军人,说了方才那
些话你不感到羞耻?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奸手无寸铁的女俘,我怀疑这个国
家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阮莺被嫩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
喜欢被强奸!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操烂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
了!」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说罢,向阮莺扑去。阮莺冷笑着,骂一
句:「去你妈的!」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
立脚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口中惊叫着:「哎呀妈呀!」

  「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当时就晕
了过去。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死
地按住了。

  阮莺命人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女兵肚皮贴肚皮,乳房
压乳房,耻骨蹭着耻骨。两姐妹的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屁股,
使两个女俘的屄贴的更紧了。陈蓉大乳房死压在雨的小乳房上,她稍一动弹,便
和雨乳头相蹭,而她的阴毛也在磨擦着雨的阴毛,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奇的
刺激感,心中耻辱着,屄却渐渐湿润起来。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
自己皮鞋的鞋尖插进陈蓉的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
沾着骚水的鞋尖插进陈蓉嘴里,陈蓉「呜呜」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吮起鞋尖上
的骚水来。

  雨已经醒来,陈蓉丰满的身子压得她很难受。陈蓉扭动时,雨被压得粗喘起
来。阮莺一脚将陈蓉从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了一口气。阮莺却命人按压住雨的
四肢,她把一只电警棍粗暴地插进雨小屄中,雨疼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阮莺笑
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那。」她一按电警棍上的电钮,强烈的电流使雨顿时睁
圆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身上每一
块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快速颤抖起来。阮莺关上电钮,把电警棍从雨屄
里拔出来,警棍顶端,往下滴淌着由乳白色的残留的精液、血丝及嫩雨自己的体
液混合成的粘汁。阮莺舔了一口警棍上的粘液,得意地问雨:「你还敢不敢那么
厉害了?」雨粗喘着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喔……受不了……」阮
莺摸着雨屄说:「受不了也要受,我对你的兴趣还没结束呢。」

  阮莺让人拿来两只没有充气的气球,在雨阴道和肛门里各塞进了一只,气球
的充气口露在雨的体外。有两个越南兵把嘴贴在雨的屁股上,开始吹气球。气球
在雨体内慢慢膨胀起来,雨雪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雨哭骂着:「你们……弄死
我吧……流氓……我……啊……不想活啦……呜呜……」雨的肚皮因鼓胀而变薄
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阮英抚摸着雨光滑的肚皮说:「小丫头,
看你还厉害不,你个小中共!」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不是……人…

  …啊哟……喔……快把东西……拿出去……」她的双腕被越军按在地板上,
动弹不了。她握紧了小拳头,脚在地上乱蹬着,头上汗水淋漓。阮莺一挥手,越
军松开了气球充气口,只听「哧——」一声,气球中的气撒了出去,雨肚皮也一
点点地瘪了。瘪回去的肚皮一下子松软了,如同瘪气球一样,有许多回纹。阮莺
掏出雨体内湿乎乎泄了气的气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对雨说:「真是个臭娘们!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臭,还敢跟我厉害呢。」又对那十几个士兵说:「交给你们了,
对这些婊子不必客气,一会把别的弟兄也叫来一块玩玩,不过不能弄死她们,明
天我还要把她们交给上级呢。」

  阮莺离开后,兴奋的士兵们疯狂地扑向了中国女俘。这一天,三十几个士兵
轮奸了三个中国姑娘。雨被这三十几个士兵挨个操了一遍,陈蓉、丁凤也是如此。

  经过一天一夜的轮奸,第二天早晨,三个女俘屁眼里被塞上了屁撑子,为的
是把她们的屁眼撑大撑圆,以便可以当成阴道一样使用。又让她们穿上了军装。

  阮莺从山外雇来了几个牵着水牛的农民,三个女俘分别被绑在三头水牛的背
上,送往位于沙坝的越军指挥部,阮莺和十几个士兵亲自押送。

  一路上,这支特殊的队伍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听说是在押送被活捉的中
国女兵,便不时有色胆包天的人凑过来,好奇地摸一摸女兵的屁股,有人还凑近
她们的屁股沟闻一闻,阮莺笑着并不制止。便有人问那些摸了或闻了女俘屁股的
人感觉如何,那些人不无得意地说,中国女兵屁股有多大多软和,当然也很臭。

  于是更多的人跑过去摸女兵的屁股。

  雨和战友们是趴伏着被紧紧绑在牛背上的,牛走动时,身子乱晃,摇摇摆摆,
牛脊背不断摩擦着她们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雨觉得屄被蹭得痒痒的,加上不断
有人摸她的屁股,尽管心中抗拒着,但是她的屄还是无情地背叛了她,骚水都浸
透了军裤。赶牛的农民不时隔着军裤摸着她的屁股肉缝,手在她屁撑子上按压着,
还掐她的屄。

  小路、水田、竹林、蕉园、农舍……还有那缓缓而行,时不时「牟牟」叫上
几声的老牛。这宁静的田园风光,看不出是在异国,仿佛就是中国的南方水乡。

  只有被牢牢绑在老牛背上,时时受到性骚扰的那三个中国人民解放军女战士
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长路之后迎接她们的不会是美丽的家园,而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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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残花败柳

                 一

  不知走了多久,女兵们的裤裆都被往来的行人和赶牛的农民抠湿了。押送她
们的越军和农夫要休息吃饭,休息地点是在一条小溪的草地上。越南人吃着压缩
饼干,喝着椰子水,嚼着甘蔗和槟榔,抽着烟……阮莺转到小树林里大概解手去
了,而那些越南男人也毫不顾忌地在中国姑娘面前掏出鸡巴就撒尿。

  听到哗哗的解手声,雨也觉得膀胱憋胀得难受。一路上,那些越军不断地硬
往女俘嘴里塞饼干,灌凉水,女兵们早憋了满肚子的东西。加上阴部不断受到越
南人的刺激,她们早就想撒尿了。雨也是在万般无奈下请求越军放她们下来,准
许她们方便一下。一个能听懂汉语的越军笑道:「想撒尿?我答应你的请求。」

  说罢,他抽出匕首一挥,将雨的裤裆划开一道大裂口,雨白嫩丰腴的屁股露
了出来,那越军把雨屁股拍得山响,「快点撒尿吧,就这么撒!」

  其他人见雨肥美的屁股亮了出来,便全围了过来,尤其那七八个雇来的农民,
他们早就对雨的屁股垂涎欲滴了。此时,他们这个抠抠雨屄,那个捏捏阴蒂,还
有的竟把筷子捅进了雨尿道中。雨的细小尿道被筷子撑开了,她痛得昏了过去,
失禁的尿水哗哗流出,浸湿了裤腿。

  越南人越玩越疯,把三个姑娘从牛背上放了下来,强迫她们当着男人的面撒
尿。姑娘们早就憋不住了,也顾不上羞耻,蹲在地上尿起来。越南人就伏下身看
姑娘的尿水从她们的尿道里流出来,女兵撒完尿后,残留在尿道口的尿滴也被越
南人用手抹净了。敌人把雨也给弄醒了,逼她舔他们的鸡巴,雨被揉弄得丧失了
理智,果真把越南农夫又黑又脏的鸡巴吞进嘴里,又是吮又是舔的,弄得那个老
农连叫舒服。另一个农民则拔去雨的屁撑子,掰开雨的屁股,往雨屁眼上吐了一
口痰,又抹了些雨的骚水在自己的鸡巴上,端起自己硬硬的肉棍,「噗嗤」一声,
狠狠插进雨的屁眼中。雨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被顶得往前爬了好几步。尽管
她原本格外小巧的屁眼被屁撑子撑了一上午,但这是她的屁眼第一次插进男人的
鸡巴,而且那鸡巴又那么硬,因此雨感到了撕裂一般的疼痛。那越南人掰着她多
肉柔软的屁股,不顾死活地抽插着,一只手还在她下面揉她的肚子,抠她的小嫩
屄,而她口中还含着另一个越南农民的大黑屌。雨被操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
来,秀美的面庞被搞得一塌糊涂。雨的屁眼是那么紧,越南农民抽插得又是那么
疯狂。不一会,一股热哄哄的精液就射进了雨的大肠中,而且射得时间很长,射
出的很多。同时,她口中也一热,一股腥臊的精液射入了她嘴里。两个越南农民
同时从她口中和屁眼里抽出鸡巴,那个插她屁眼的越南人,掂着自己鸡巴看,上
面沾满了精液、血液及粪汁的混合物。他用手擦了擦鸡巴上的脏东西,凑近雨的
屁眼细看,只见雨的屁眼中正往外流淌着乳白色但混着些许血丝的精液。精液在
雨的肚子里一搅合,雨突然觉得肠子有种沉重的下坠感,她有了急切地要排便的
感觉,她努力想憋住不使自己出丑。然而,她的肛门括约肌经过屁撑子和越南人
鸡巴的进进出出早就松弛了,根本夹不住屎。猛然间,一股混着精液和血的稀粪
「扑啦啦」从雨的肛门中喷射了出来。那个凑在她屁眼前看自己「杰作」的越南
农民冷不防被喷溅了一脸臭哄哄的大粪,惹得其他越南人大笑起来。

  被操出屎来的雨伏在地上掩面而哭,雪白的屁股糊满了屎和血。那个农民拾
起雨的破军裤擦擦脸,又把军裤摔在雨身上,他恼羞地骂着,狠命地踢打着雨,
雨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士兵们担心农民手重,会把雨打死,忙拉开他。他们把
雨拖到小溪里,洗净了雨,就在岸上轮奸了她。当然,也没放过丁凤、陈蓉。

  遭到十几个士兵和七、八个农民轮奸的雨和她的战友被重新绑在牛背上。下
午时分,他们抵达沙坝越军指挥部。到达那里的第二天,雨就遭到了五十个越南
军人的轮奸。

  在沙坝指挥部,雨和她的两个姐妹不是妓女胜似妓女,一个多月里,雨每天
至少被十几个敌人轮奸。沙坝的敌人玩够了她们,雨等人又被送到黄连山省南部
的秀丽,她们将在那里被移交给战俘管理营。

  10月20日,恰是雨的二十二岁生日,她是怎么迎来自己生日的呢?也就
是在这一天,雨和两个姐妹被交给了战俘营。

  俘虏营是在一个山谷中,这里远离铁路,也没有像样的公路。几座简陋的茅
草房,关押着我军一百多被俘人员。而在秀丽城里和周边地区,驻有一万多越军,
他们在这里受训后,被派往边境对中国进行捣乱。

  三个女兵被十几个越军押进战俘营院中时,正是中午,俘虏们刚刚干了一上
午活——给越南人割水稻。此刻,他们已经吃完饭,被关在茅草房里,房子的门
窗都是木条钉制的,俘虏们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他们惊讶地看到,三个衣衫褴
褛的中国女兵在越军押送下出现在院里!

  他们这些人被俘时间最久的已经有一年多了,少的也有半年左右,他们很长
时间没见过异性了。现在,不仅看见了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女战友。大家都凑到
了门窗前,谁也没有说话,此刻院子里静极了。押送女俘的人中有一个黄少尉,
他曾亲自到沙坝办理女俘移交手续并押送她们到秀丽。从沙坝到秀丽,他已经操
了雨十几次。他非常喜欢摸雨滑嫩白皙的肌肤,并对雨说过多次:「如果不是越
南法律规定现役军人不许与外国人通婚,如果你不是中国人,老子一定娶了你!」

  一路上,他还偷偷给嫩雨喝一种草药,那草药会使女人性欲强烈。如果连服
两个月,其副作用是,服药者精力难以集中,会整天沉湎于性事,并对性事产生
依赖性,且无法治愈。越南女人除了妓女,其他女人是不敢滥服这种草药的。不
管怎么说,越南曾经是个儒学国度,并以佛教为国教,荡妇淫女是被人不齿的,
妻子可以送给丈夫的最好礼物就是贞操。可是瘦猴对中国女兵才不管那些个呢,
他就想让雨成为他们的泄欲工具和挣钱机器。

  现在,黄少尉见俘虏们都在观望着女俘,便想当着女俘面显示一下自己的威
风。他知道俘虏们恨他,背地里叫他「瘦猴」,他对俘虏就特别凶狠。一次,他
从一个新来的俘虏身上搜到了那个俘虏未婚妻的照片,就逼迫俘虏把照片吃下去。

  俘虏不从,他竟挥刀砍掉了俘虏两根手指。此刻,瘦猴黄少尉凶巴巴地瞪着
茅屋里的俘虏们,用汉语厉声吼道:「看个屁!没见过女人吗?这是你们中国女
人,现在给我们当婊子呢,哈哈!」

  雨望着一声不吭的战友们,看着他们破烂的衣衫,饱受虐待后黑瘦的面庞,
不觉鼻子一酸。被俘后,她天天被越南人奸污,连月经期敌人都不放过她,还要
操她的屁眼和嘴。今天,在越南的土地上,她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男同胞们,又
激动又心酸。她要鼓励战友们的斗志,要让他们坚强起来。于是,雨挺起胸,边
走边唱起来:「我爱你中国……」雨一唱,丁凤、陈蓉顿时流出了热泪,她们也
和声唱了起来,歌声感染了俘虏们,他们群情激昂,大家同声高歌:「……我爱
你淙淙的小河,荡着金波从我的歌中流过,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要把美
好的青春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啊……啊……我要把美好的青春献给
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唱到这里,雨早已热泪纵横。黄少尉气急败坏
道:" 不许唱,不许唱!「接着一脚踹向嫩雨,雨被踹得身体腾空跌起,如同被
狂风吹起的一片树叶,然后又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歌声截然而止,俘虏们为雨揪
着心,这一脚踹得实在太重了,娇小的女战友如何承受得了?战友们能想象得到,
这些女兵在越南人手中一定早就饱受了奸污凌辱,她们现在虽然衣衫破烂,尤其
嫩雨的裤裆处还露出了屁股,但是她们依旧美丽,在战友们眼中,她们就是圣洁
的女神!

  有人怒吼起来:「不许打人,不许虐待俘虏!」

  听到俘虏的喊叫声,瘦猴狞笑起来。他令人抬来一张草垫铺到地上,把雨挟
抱起来扔在草垫上,三把两把剥光了雨,雨洁白光滑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战友面前。

  许多单纯的战友闭上了眼睛,但是雨的叫声呻吟声却不可阻挡地传入他们耳
中!

  瘦猴在当众奸污雨。他操完雨之后,又让三个越军同时上,分别操雨的嘴、
屄和屁眼。雨虽然每天都挨越南人操,可今天她觉得格外耻辱,因为她是第一次
当着战友面挨操的。雨哭骂挣扎,却无济于事。战友们怒骂着,木栏门踹得山响。

  当三个越南人心满意足地在雨身上过了瘾之后,瘦猴像端盆一样把雨端着抱
起来,雨的屄、屁眼都朝着茅屋这边,战友们不想看都办不到。黄少尉端着雨从
每一扇门窗前经过,战友们看到了雨雪白肥嫩的大屁股,那是非常美丽的屁股,
可是肥屄上糊满精液,阴道口、屁眼,还有嘴角,都在往外溢着野兽们的白浆。

  一个男俘操着山东腔骂道:「操你祖宗的,瘦猴,有种的跟你大爷我单挑!

  欺负女人算个屁本事!」

  瘦猴听到山东俘虏的骂声,又听到他竟敢喊自己的外号,便把腋下的嫩雨往
地上一扔,问道:「谁这么大胆?」山东俘虏毫无惧色地答道:「爷爷!」这个
山东俘虏身高至少1米80,虽然因为在俘虏营饱受饥寒而消瘦不堪,但是身架
仍然魁梧。瘦猴平时对他还是有几分畏惧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尤其是当着
女俘面,他绝对不能示弱。他骂道:「56号,你他妈的想挨收拾?好,老子给
你磨磨鸡巴消消火!」他吩咐手下持枪棍过去,打开木门,用枪托和木棍驱开和
他们抗争的其他俘虏,单把56号拖了出来。

  56号被扭到院中央,四五个越军才吃力地控制住他。瘦猴对怒目圆睁的5
6号道:「你他妈怎么回事?看别人操屄眼馋了?」56号喝道:「少废话,俺
俩一对一,看爷怎么打扁你!」瘦猴阴阳怪气地说:「你是什么东西,老子不跟
你玩这套,我们玩点别的。」

  他令人把56号拖到一个十字形柱子前,将56号双臂横绑在横杆上。又扯
掉他的裤子,将他双脚绑在竖立的柱子上,56号被绑成了十字形。瘦猴看着5
6号下身,56号性器很长,至少一尺,虽然软着,但仍显得威风。瘦猴掂了掂
56号的生殖器:「东西挺大,可惜白长,估计还没碰过女人,老子真想把你骟
了,让你变成北京太监。」56号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瘦猴让人把草垫铺到56号前面,又叫上三个越军,让他们就在56号眼皮
底下强奸嫩雨。三个人分别操雨的嘴、屁眼和屄,瘦猴则伏下身来,捏弄着雨的
小乳房。雨被揉弄得浪叫连连,56号就那么看着战友被侮辱,心里难过异常。

  当三个越南人在雨体内射了精后,瘦猴令一个士兵把嫩雨端着抱起来,将雨
的双腿分得很开,溢着精液的肥屄和屁眼充分暴露在56号眼前,雨的屁股就在
56号鸡巴前面,看着雨张开的大屄,看着精液流出来,在屄下会阴处形成一滴
白色珠状,然后缓缓地掉落在地上,56号的长鸡巴「腾」地一下胀了起来,硬
硬的如长矛。瘦猴把三个指头伸进雨屄里掏着,雨秀美的脸涨得通红,娇喘着呻
吟着。

  56号从来没见过裸体女人,更没见过女人生殖器官,眼下,女战友被敌人
蹂躏着,他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着了火一样,下身汹涌着激流,很想发泄出去。

  瘦猴的手从雨屄里抽出来,雨屄里突然喷出一股阴精,全射在了56号肚子
上,56号也不由自主地粗喘起来。瘦猴把沾了满手的骚水和精液抹在56号嘴
上,56号的生殖器已经硬挺挺地横了起来,恰好正对着雨屄。瘦猴让端抱着雨
的越军再把雨往56号前面凑近些,然后,他用木棍捅捅雨屄,又把沾了骚水的
棍子从雨屄里抽出来,用这根棍再扒拉一番56号的鸡巴,56号的鸡巴更硬了。

  瘦猴握住56号那根又长又硬的鸡巴往前一送,插进了雨湿润芬芳的屄中!
56号「啊」一声嘶叫,这是他今生中第一次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人阴道里,
温暖滑溜柔软的屄,是那么美好,可这是战友的屄啊,他不知该怎么办了。雨虽
然一再被操,但那些全是越南人,今天,她的屄里终于插进了同胞的鸡巴。雨激
动起来,浑身颤抖着。她望着不知所措的56号,他浓眉大眼,长得还真酷似于
张连文,只是比张连文瘦了许多,他样子朴实憨厚,没有张连文那样的风度气质,
但是雨却觉得他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自己被越军欺侮之时,是他挺身而出的。
于是,雨突然对他说道:「来吧,兄弟,用力抽插,不要紧张,你是全世界最勇
敢的人,你是我的英雄!」56号叫着,屁股一挺一挺地往前送着,那是从未有
过的美好感觉。

  56号战友一边干着雨,一边鼓起勇气第一次仔细端详了女战友,他发现与
自己交合的女战友是那么的迷人。尽管头发散乱着,尽管嘴角还流淌着敌人的精
液,尽管乳房很小且留有敌人的牙印并被敌人蹂躏得有一些下垂……但这一切都
无法影响她的美丽,反使她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鹅蛋脸形,那水灵灵的含情美
目,那小巧的鼻子,更有浑圆的屁股……他的手脚都被绑着无法动弹,否则,他
会把女战友搂在怀里吻她的。他不能搂住女战友,只能不停地挺着肚子抽插嫩雨,
他的肚子和雨的屁股相碰撞,发出「啪几啪几」声,他坚实的小腹感受到了女战
友肥臀的柔软和弹性,这使他干得更起劲了,涮着女战友阴道里敌人留下的精液,
他甚至忘记了这里是战俘营,只觉得自己很幸福。56号的大鸡巴抽动得越来越
快,雨被俘以来,已有越南人五百余人次操过她,可她只有这次动了真情,她被
敌人抱在怀里,不能缠抱战友,就用力缩紧屄夹着战友的鸡巴,她要让战友更舒
服些,她口中叫着:「……好、好啊……记、记、记住我、我、我叫张、张、张
嫩雨,快、快、快干我、我、我……舒服、服死、死……了……好、好……战友
……啊……喔……好、好……丈夫……就是、是……你……」56号也觉得雨的
屄在一缩一缩的,使他刺激到了极点 .

  就在一对战友最忘情之时,瘦猴突然劈手从端着雨的越军怀中夺下嫩雨,扛
抱着她将其摔在草垫上。56号干得正热烈狂野呢,突然敌人就从他鸡巴上抢走
了雨的嫩屄,这一下,他死的心都有了,他宁愿遭受敌人最严酷的刑罚,也不愿
忍受这种痛苦的煎熬。他嘶声大叫着:「我操你妈呀——」

  被扔在草垫子上的嫩雨也难受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她「哎呀妈呀」地号着,
在草垫上翻滚,一手用力掐着自己的小肚子,一手去抠自己的屄。瘦猴一把拎起
雨的大腿,再按下去,用手揉了揉雨的屄,然后「噗」一声,将自己的硬屌全部
插入了雨的肉屄中。正在欲火中煎熬的雨屄里猛然间又插进了鸡巴,如久旱的禾
苗逢甘霖,她忙抱紧了瘦猴,叫着:「快、快、快干……我、我、我……别、别、
别离、离开、开……嗷……呀……真、真……好……啊……」雨挺起雪白的肚子
迎合着敌人凶猛的鸡巴,一连数次射出阴精,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事情。瘦猴在
极度舒服时射了精。56号在此情景刺激下,鸡巴硬得竖了起来,憋胀得生疼。

  眼见女战友被敌人操得疯了一般发骚,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有一种酸痛感
觉,但更多的还是强烈的刺激。

  瘦猴射精后,雨强烈痉挛了起来,并再一次喷出阴精,随即昏厥过去。就听
「哗」一声,56号阴茎上射出了一大股精液,划出一道长长的优美弧线,一滴
不剩全洒落在了雨身上。昏睡在草垫子上的雨乳房、肚子洒满了同胞温暖的精液,
这是她身上第一次沾上中国人的精液,可惜没有射在她体内。而56号也是自出
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的射精,同样没有射在女人体内……

  从这天起,雨每当被敌人提到俘虏营营部时,都要向关押56号的茅屋张望
一番,从营部回来时也是如此。附近越军都知道俘虏营关押了中国女兵,每天营
部门前都有越军排了长队等候操女俘。与山民不同,城里来的越军在三个女俘中
最喜欢的是雨,而不是高个子的陈蓉。这是因为越军与山民的审美眼光不同,山
民喜欢比较健壮些的,而越军更在乎女人的容貌、肌肤和气质。

  瘦猴每天还是偷偷在雨的汤饭里放进他配制的草药面。也许长时间服用了瘦
猴药的缘故,雨在挨操时居然主动发浪发骚,这令越军加倍喜欢她。但雨心中只
惦着56号,她难忘56号路见不平的一声怒吼,更忘不了他的鸡巴在自己屄里
那短暂的一瞬间,被成千上百个越军操过的雨,并非没有感受过快感,但她仍觉
得56号操她的那一刻是最美妙的时刻,虽然被瘦猴野蛮粗暴地破坏了。

  时常,雨挨完操回到俘虏营囚室时已经很晚了,但她还是能感觉到有一双眼
睛充满关切地注视着她,那目光正是来自茅屋门里的56号!是的,雨每天必被
敌人带走,而无论夜色有多深了,56号都要亲眼看到雨回来他才会睡觉。许多
时候,雨回来时,已经被敌人操得走不动道了,那时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只
要他想起雨,就会想起自己的鸡巴在她美屄里那短短的片刻,心中就会漾起阵阵
暖流,令他激动良久,回味良久。虽然他知道,每天雨回来时,体内一定灌足了
越南人的精液。

  喜欢雨的越南人越来越多,在敌人面前,雨的屄无可奈何地洞开着,任由无
数越南人用各种东西进进出出,同时她的嘴和屁眼也无奈地接受着敌人的鸡巴。

  有时雨也会向那些玩她的越军索要东西,如饼干、香肠、水果、糖……雨把
这些东西用布包起来,挨完操回来时,她会走到关押56号的茅屋门外,温柔地
轻唤一声:「弟弟!」然后把东西从木栏门的缝隙递进去。难友们知道,这些东
西是送给56号的,那时,56号心中就充满了心酸的幸福感。但56号不是小
气鬼,东西大家享用,甜蜜的感受却只属于他自己。他和雨从未说过话,因为每
当雨把东西放下后,押送她的敌人都会不耐烦地用枪托拍打她的屁股,催她快走,
不许停留。

  有一次雨回来,居然给56号带回了两盒烟和一盒火柴。56号激动得当即
就流了泪,心想:她和我真是心有灵犀啊!56号爱抽烟,但是已经好几个月没
沾到烟味了。他细细品着烟,把烟盒贴胸口放着,感受烟盒上留下的女战士的体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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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一年过去了,在1983年的8月,敌人奸污三个女兵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雨几乎没有回过囚室,不分昼夜地被越南人操着,敌人凶狠地在她身上发泄
着性欲,雨搞不清,为什么敌人变得加倍疯狂了。该死的越军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一样,抓紧时间操中国女俘,雨由过去每天接待十人次,变成了每天接待十五人
次以上,甚至有时每天挨二十个越南人操。

  8月31日上午,全体俘虏莫名其妙地被集中到院中央空场上,每个人身上
都被佩上了号码牌。院门外停着几辆卡车和一辆中吉普,俘虏们被强令按身上号
码牌的前后次序上车。

  集合时,雨和56号目光相对,但是他们离得很远,越军又不许俘虏说话和
走动,雨和56号只能那么互相望着,目光中都有无穷的内容。

  俘虏们按号码一一上车后,56号在第三辆车上,后边还有第四辆和第五辆
车,然后是三个女俘坐的中吉普。女俘身边还坐着几个越南军官。

  车一路行使着,雨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第三辆车。可是那辆车上黑压压一群俘
虏,且一律光头,穿同样的衣服,雨看不到哪个是56号。而56号也一直在盯
着中吉普,中吉普上没有那么多人,他很容易就看到雨了。他还看到,坐在雨左
右和对面的越军一直在猥亵着雨,有的搂着她的柔肩,有的抚着她的蛮腰,而她
对面的越军则一直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着。身旁的越军时不时还把手伸进雨的
衣襟里把玩她的乳房,或掏进她裤裆里抠一抠……每看到这情景,56号心里就
会阵阵发酸,鸡巴也会硬起来,把肥裤裆都顶了起来。

  夜里,俘虏们的车到了一个地方,有的俘虏居然认了出来,悄声说:「谅山
啊,前面就是同登,同登对面就是中国了。」

  当晚俘虏们住在谅山,这是1979年,我军曾攻克过的城市。雨又被越军
带去挨操,她哪里知道,这是越南人最后一夜享用她了!

  9月1日早晨,俘虏们又集合了,一个越南军官宣布俘虏们将交给另一支部
队管理,不分男女战俘,一律按所佩号码次序上火车。除了他们这些俘虏,还有
从越南其它地方移送来的俘虏。这回女俘也被编号了,雨的号码是131号,丁
凤、陈蓉分别是132和133号。

  俘虏们按号站着排等候上火车,突然一个小个子男俘不知从何处挤了过来。

  他趁人不备,突然摘下雨所佩的131号,雨正愣着,他又把自己的55号
牌戴在了嫩雨身上,然后低声说:「快往前边去,他在等你!」见雨犹豫着,他
焦急起来。丁凤、陈蓉也催雨:「傻啦,快去呀!」雨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两个姐
妹,向前挤过去,身后传来陈蓉的玩笑话:「排长,你真重色轻友。」

  雨终于挤到了56号身边,他什么也没说,赶紧拉住雨的手一起上了车厢。

  两个人肩挨肩坐在了一起,这是他们第一次坐得如此近。56号觉得雨身上
散发着香味,很令他陶醉,雨的肩膀很柔软。他们这么紧紧挨着,心中都在沸腾
着激情,可他们却又要压抑住。56号听到了雨慌乱的喘息声。有越军来回走动
着,起初还没有人敢说话。后来,俘虏们看到火车上的越军并不像俘虏营的越军
那么凶恶,便有了说话声。有人在问:「这是要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

  突然,有人发现火车是向北开的!难道他们可以回国了?车上爆发出了欢呼
声,许多人都流下了热泪。雨的头一下子靠在了56号肩上,失声痛哭起来。5
6号紧紧搂住她,他好像不善言谈,没有什么话哄劝雨,只是不停地揉着雨纤弱
的肩膀,雨反而喜欢他这样。火车的确是开往祖国的方向的,就要回到母亲的怀
抱了。雨在想:可是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到祖国,回到母亲身边呢?她哭得双肩都
抖动起来,一年多了,四千多人次的越南人奸污了她,还有上百个越南女人蹂躏
了她,这样的孩子还有脸回来见祖国母亲吗?

  每一个战友和同志都那么兴奋与激动,雨却忧心忡忡。俘虏营中,每一个人
都曾看见过她赤身裸体被敌人凌辱,每一个人都曾清晰地看到过她的屄和屁眼,
每一个人都曾看到过56号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中,每一个人都知道她天天被
越南人操……雨想:「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亲人、首长和同志们?」也许受到了
雨情绪的影响,火车越驶近祖国,56号就越愁容不展。难道他也有什么难言之
隐?是的,全体俘虏都曾看到过,敌人曾将他的鸡巴插入了雨的屄中,可那对雨
的伤害远远超过了对他的伤害啊!

  这时,一个战友走了过来,兴高采烈地对雨说:「同志,你的歌声太美了!

  要回国了,你再给我们唱一支吧。」当他看到了雨的满面泪痕时,突然顿住
了。

  是啊,他面前的雨不是一般的女战友,而是饱受敌人蹂躏摧残女俘啊!那个
战友安慰道:「不要难过,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们心中最美的玫瑰,你是最勇
敢最坚强的女兵!是你的歌声让我们有了信心和勇气,我们感谢你。来吧,回祖
国了,也许今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就让大家最后一次听你唱歌吧!」

  这时,许多同志都围了过来,纷纷鼓励着雨。雨眼含热泪,哽咽着唱了起来
:「雁南飞,雁南飞,雁叫声声心欲碎……」这是电影《归心似箭》的插曲,歌
声一下子就引起了每一个人的共鸣。战友们有的已经失声痛哭起来,更多的人则
是和雨同声唱起来,「不道今日去,只盼春来归,只盼春来归。今日去,原为春
来归,盼归,莫把心揉碎。莫把心揉碎,且等春来会。」

  歌唱完了,雨的心境竟然轻松了许多。她握紧了56号的手:「记住,我叫
张嫩雨!」56号点着头,声音颤抖着:「知道,那天……你曾经说过。」雨知
道他指的是哪一天,是啊,从那天起,他们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可他们却都把
对方当成了相濡以沫的亲人。

  雨又问他的名字,他竟然犹豫了一下:「我……叫陆大立。」雨说:「我会
记住的,永远记住。」

  二人开始了交谈,这是他们第一次交谈,尽管他们心仪已久。于是,雨从他
口中知道了,他是侦察兵,在深入越南执行任务时,踩到敌人陷阱扎伤了脚,不
幸被俘。雨也从他口中得知,他比雨小两岁。雨问他部队编号,他告诉了雨。雨
又问他家乡在何处,他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说:「山东平度大泽山……」雨
说:「我全记住了,我会给你写信的。你呢,能给我写信吗?」他却突然说道:
「真希望永远像今天这样,真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我嘴很笨,啥也不会说,你
太好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雨心里在发笑:「你说什么呢,我们将来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啊!」可她嘴里
说出的却是:「人家问你会不会给我写信呢,大立。」雨叫起他的名字来。

  「我……」他望着雨多情的美目,点了点头,「我会写的,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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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从踏上祖国土地之后,雨就没再见到大立,因为每个俘虏都要到自己所在部
队接俘人员那里登记。雨所在的部队也派人来接战俘了,雨从登记处出来,大立
就不见了。雨向别人打听,人家告诉他,大立所在的那个部队根本没有人来接俘
虏。雨心中好一阵失落。

  这次中越双方交换战俘,越方交还中方被俘人员221人,中国交还越方俘
虏4000人。

  雨所在的部队除了她们三个女俘之外,还有几个男俘虏。大家都曾同甘共苦
过,有如兄弟姐妹。雨知道,那些好兄弟不会因为她们曾在俘虏营受辱而歧视她
们的。

  从回国那天开始,俘虏们就要检查身体,政治学习,写思想汇报,向组织交
心。俘虏们还要背对背,评价其他俘虏。当然,上级也会对他们每个人进行审查,
了解他们是否有投敌变节行为。

  一切都还好,无论丁凤、陈蓉,还是那些男俘,在进行背对背评价时都高度
称赞了雨。说她坚强,说她在俘虏营用歌声鼓舞大家,与敌人进行斗争。当然,
女俘被奸污的事情是无法对组织隐瞒的,而且那个时代的人们对组织一向是很坦
白的,何况还要体检,对女俘更要检查妇科。所以,尽管羞于启齿,女俘们还是
向组织如实汇报了被奸淫的情况。

  检查妇科时,在医院的病床上,雨被大夫要求脱下了裤子,她不觉又想起了
在越南被奸污的那些日子,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当医生把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
进她的阴道时,她一哆嗦,竟缩紧了屄,夹住了大夫的手指头。大夫知道她过于
紧张,便没敢动弹。等了好久,雨才慢慢松弛下来,医生这才继续为她作检查。

  几天后,检查结果出来,雨和其他女俘除了有些炎症和轻伤外,没有其他疾
病,雨松了一口气。但是,医生告诉她,她的阴道内壁破损严重,近期内一定不
要手淫,不能发生性事,否则,将来生育都成问题。她明白,自己的阴道被越南
人操坏了。当然,医生也安慰雨不必担心,经过治疗和调养,那里会恢复的。

  政治学习内容包括读报、看新闻、讨论领导重要讲话,了解他们被俘后祖国
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有英雄给他们作报告,他们是俘虏,当然要向英雄学
习,人家为什么成了英雄,自己为什么当了俘虏,在思想深处查找原因。

  直到9月6日,才有领导向他们宣布,保留他们的军籍,党员也保留党籍。

  鼓励他们放下思想包袱,轻装前进。这意味着审查结束了,雨还是解放军战
士。

  回到营里,依旧要向领导汇报思想。虽然仍可以穿着心爱的绿军装,仍然是
光荣的共产党员,但是雨因为有了被俘经历,由排长降为了副排长。雨没为自己
感到委屈,一个军人,只有为祖国献身才是最光荣的,而被俘却是可耻的,更何
况被俘后还挨了敌人操!一年多来,她至少被四千多人次的敌人操了,雨觉得组
织上对她够宽容了。

  当然,她每天都在思念着陆大立,没有陆大立,她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
了。

  俘虏们因饱受折磨,身体极度虚弱。雨更是因为回国后的几天,心灵备受煎
熬,1米61的身高,体重只有40余公斤,这样的体重,当兵体检都不合格。

  她和丁凤、陈蓉无法跟得上同志们的训练,何况她们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于
是,团首长决定,让她们暂时回家休养,何时归队,等候通知。

  9月15日,雨回到了家中,她终于见到了久别的父母和妹妹,一切恍如隔
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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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已经快过中秋节了。那是雨回家后的次日,上午她去医院开了些妇科药,还
去浴池洗了澡。下午在家里看书,她还要接着完成未学完的夜大课程。从上前线
后,她就暂停了夜大学业,现在休养在家,正好把课程补上。也正是因为这样,
雨才在家抓紧看书的。当然,她还准备晚上给大立写一封信,真想他啊。

  正看着书,父亲回来了,雨在卧室里听到了他的声音,好像他还带回了一个
人。雨回家后,父母和妹妹对她出奇的客气,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被俘遭遇,担心
伤害到她吧?

  爸爸在外屋喊她:「嫩雨,来客人了,去洗几个水果,沏点茶水来!」

  雨从里屋出来,就看见了一个又矮又胖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屋角还放着猪
肉、豆油、月饼什么的。父亲指着年轻人说:「他是小包,包日图,在我们单位
实习的财会学校学生。过节了,单位分了些福利,他帮我送回来的!」那时的领
导干部要求自己还是很严格的,很少有为私事动用公车的。所以,雨父亲单位分
了东西,他要自己带回来,而决不用单位车送。小胖子是自告奋勇来帮忙的。

  雨对小包客气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便去厨房洗水果烧水。而小包看到
了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解放军,当时就愣住了。他倒是挺有胆量,小眼睛盯在
雨身上就不放。

  当夜,一向能吃能睡的小包失眠了。同寝室的人开玩笑道:「冷丁听不到小
包的甜梦交响曲,我们还真不习惯。」所谓甜梦交响曲,指的是小包入睡后发出
的惊涛骇浪般的鼾声。失眠的小包满脑子装的都是雨。

  小包自己也好生纳闷,为何只见了雨一次,自己连话都没跟她说,居然就能
为了她失眠呢?这才叫扯淡呢,人家仙女一般的模样,高干子女,解放军军官,
嫁给省长的孩子也没问题。自己算什么东西?小矮个,大胖脸蛋子,眼睛不大点,
没什么鬼心眼,内蒙古赤峰一个小县城来的中专生,人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指
的无非是像自己这种人。

  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何以会到局党委副书记家作客?原来,小包到财政局实习,
先是在一个科室里干。科室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主任科员,见小包年轻,又土里
土气的,就有点欺负人家,啥活都让小包去干。「去,小包,打壶开水去!」

  「小包,给我到食堂换饭票去!」「小包,把这边窗台擦擦!」「……」最
后,居然买盒烟都让小包去跑腿。

  小包天生就不喜欢别人把他当奴才,让人喝来叫去的不得劲,虽说是个实习
生,凡事应该忍耐,凡事不能太计较。可凡事也要有个限度,凡事不能太过分了,
凡事太过分了就等于欺负人了,凡事……

  凡事就把小包弄烦了。那天,老科员又让小包去外边找个鞋摊把他的破皮鞋
补了,小包就火了。发起火来的年轻人也不计较什么后果,当即就瞪起了眼睛,
不过怎么瞪也还是小眼不大点。小包说:「我是来实习的,不是来伺候大爷的!

  你拿我当保姆啊。」见小包如此不客气,老科员也没面子,下不来台阶,于
是也怒了:「毛主席说,为人民服务,我也是人民一份子,你小孩崽子咋这么没
礼貌?

  冲我瞪眼睛不说,还连喊带叫的,我儿子也不敢这样啊!」小包说:「我又
不是你儿子。」「哎呀,我这么一把年纪,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一把年纪也
是白活!」「你、你、你小子竟敢骂我?」「骂你咋地,没准我还打你呢,就怕
你老胳膊老腿抗不住打。」二人越吵越凶,同志们劝也劝不住。那时的机关干部
不像现在这样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往死整人。那时候的机关干部说发脾气也敢
发脾气。老科员说:「我打不过你还有我儿子,儿子打不过你还有孙子,子子孙
孙是没有穷尽的,你小包虽然很凶恶,可你的个子不会再长了,只要我们坚持下
去,就不信打不过你!」

  二人这么吵着,就惊动了嫩雨的父亲张副书记。张副书记一出马,还真把一
老一小两个吵得不可开交的人镇住了。这是因为,第一,张副书记在局里有着极
高的威望;第二,大家都知道,张副书记的大女儿嫩雨在南疆前线不幸失踪了,
所以大家尽量不惹他生气。

  后来,中层干部开会,专门讨论怎么处理二人吵架问题。有人说小包这孩子
火气太大,还是把他退回学校吧。张副书记却不同意,说是边远地区来的孩子,
念回书不容易,退回学校岂不毁了他?让他到我办公室去实习吧,学一学机关工
作作风。

  张副书记到财政局工作前,曾在财会学校担任过党委副书记,对来自该校的
实习生还是有感情的。

  如此,小包就在张副书记身边实习了。他得知张副书记帮他说了不少好话,
心里感激不尽。也怪,当初,老科员吩咐小包办事,小包就烦。可张副书记的事,
无论是私是公,无需人家开口,小包就屁颠颠地去办。今天就是如此,小包见单
位分了福利,东西还挺多,张副书记骑车难以驮动,小包二话没说,就来帮忙。

  于是,就在张副书记家见到了美女,于是就撩得他辗转无法入睡。

  是夜,无法入睡的还有嫩雨。她当然不是因为小包,说实在的,像小包这样
的人,如果见了第二面,雨都不会记得他是谁。雨是因为思念大立而难眠的。她
给大立写了一封信,信中称他为「弟弟」,说了许多相思之话,写信时她浑身发
着骚,信中话语就有几分肉麻。写完后,都等不及明天,也顾不得天黑,当晚就
上街把信扔邮筒里了。

  雨想着大立回国后不辞而别,心生许多幽怨,他为何不打一声招呼,不告别
一声就没了踪影?雨还指望分别时大立会拥抱她一下呢……

  正想着大立,下身就瘙痒起来,流出不少骚水,把褥单都弄湿了一块。可她
不敢用手去抠私处,她记得医生的话,哪里还敢手淫?她为自己如此发骚而羞耻,
以为自己思想有问题。那时候的人视男欢女爱之事为缺德,就是思想有问题。其
实哪里是雨思想有问题,毛病是出在瘦猴的药物上。那种药连服两个月可毁了一
个女人的一生,而瘦猴却给雨服了将近一年!尽管每次量都不大,可涓涓细流也
汇成了江河。可怜的雨蒙在鼓里,只能靠坚强的意志忍受着煎熬。可她又能控制
多久呢?现在,只要她一想起大立,骚水就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想止也止不住。

  经历了那个不眠之夜后,小胖子像变了态一般,和人唠嗑,三言两语就会往
张副书记身上扯,扯到张副书记身上,就会扯到张副书记家,然后就不可避免地
扯到人家的大千金张嫩雨。

 和小包同在财政局实习的一个同学见小胖子没完没了地往张副书记的女儿身

  上扯,便问他:「哥们,你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小胖子忙说:「别逗了,她那么漂亮,条件那么好,我敢看上人家吗?」同
学说:「那也不一定,女人最怕啥?最怕哄,天天忽悠她,哄她开心,找机会再
把她上了,多高傲的女人也跑不了。俗话说,好女最怕赖男缠,只要天天缠着她,
天天忽悠她,就是再不起眼的男人,也可让一个公主就范!」小包听了惊呼:「
哥们,你太有才了!」

  「太有才了」这句话,就是那个时候从小包口中最先说出来的。后来传遍不
少地方,二十多年后才传到赵本山、宋丹丹之流的耳中,被他们用到小品上了。

  从这天起,小包就思索着如何才能再见到雨,自己好去缠她。

  尚未等小包想出好办法,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中秋那天,张副书记说:「
小包哇,你在省城也没什么亲戚,今天就到我家过节吧,我们喝几杯。」那时候
的领导干部是平易近人的,和群众打成一片,副书记请实习生到家里过节,一点
也不稀奇。如果是往日,小包一定会婉言谢绝的。可今天,小包听了这话,简直
心花怒放起来,忙说:「张书记,你太关心人了,比我父母还疼我呢,那……

  我就去吧。」张副书记一瞪眼睛:「废话,你当然得去!」

  张副书记还是挺喜欢这个小伙子的,觉得他率真,不像城里人那样有心计。

  何况张副书记虽是汉人,却一向对少数民族有好感。因此,他才体贴小胖子
的。

  同时,张副书记也希望过节时家里热闹一些。他发现女儿嫩雨从部队回来后
总是魂不守舍,常常发呆,这和过去那个温柔懂事又冰雪聪明女儿不一样啊!一
定是被俘后她受到了太多的折磨和摧残。应该多给她一些温暖和笑声,让她忘掉
过去。

  这个小包性情挺豪爽的,说话挺憨直的,让他去家里调节气氛,没准雨的心
情能好起来呢。

  这样小包就有了机会去忽悠雨了。

  傍晚,小包到了张家,可是他最想见到的人——嫩雨并不在家。家里人见天
色已晚,也就没等她,先吃了起来。菜的确丰盛,小包却食之无味,因为还有一
道可餐的秀色没在眼前。嫩燕、嫩娇两个小姑娘见家里来了客人,倒是蛮高兴,
一会让小包唱草原歌曲,一会又问他蒙古包里暖和不……小包歌是唱了,却唱得
无精打采,话也说了,却说的心不在焉。心里空空荡荡的既失望又失落,嫩雨家
人只以为他初次来吃饭有些认生放不开呢。小包又不好意思问起嫩雨,只好借酒
浇愁,连和张书记干了几杯。张副书记也是见家里来了个「革命后代」,平时不
怎么喝酒的他,也喝得豪爽起来。结果撑不住了,醉得东倒西歪,居然丢下客人,
自己跑卧室躺着去了。小包虽是海量,可见张副书记都丢下自己不管了,也就不
好意思再留下来了。人家一屋子女性,没人陪你喝酒,你独自喝什么劲。

  正打算告辞,突然门开了,小包就觉眼前一片光明,屋里好似拂进了春风,
嫩雨回来了!他想见的人终于出现了!

  雨今天没穿军装,上身穿的衣服比较普通,下身则穿着那个时代流行的喇叭
裤,那是胆大新潮女孩子才敢穿的东西。小包本以为雨是军人,可能比较一本正
经,不会穿这些时尚的服装呢,可人家就穿了。他眼睛往雨身上盯去,喇叭裤的
裤裆处勒得很紧,恰勾勒出她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当中裤线勒出一道深沟,把肥
臀一分为二。小包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抱着那诱人的香臀啃一口!可是
他知道,那样一来,自己就将永远见不到雨了。他心想,也许有一天,这美好的
大屁股就是属于我的,我想怎么稀罕就去怎么稀罕。心里想着美事,小包嘴却像
被缝上了,连张也不敢张开。

  雨见家里来个生人愣了一下,她果然已经不记得小包了。母亲问:「你怎么
才回来?」雨说:「出去散散心。」母亲说:「小包来了。」雨便向小包点点头
:「来很久了?」又问母亲,「爸爸呢?怎么不陪客人?」得知父亲醉了,原本
显得挺冷淡的她却冲小包雨笑了起来:「是你把我爸爸灌醉的吧?他的酒量你不
了解,他呀,吃一块酒心巧克力都会耍酒疯的。」雨说得如此夸张,把全家人都
逗笑了,小包也跟着笑。雨就坐下来吃饭,居然就坐在小包身旁,小包既觉得幸
福死了,又觉心里慌慌张张,话也不敢说。雨倒是大方,劝他不要客气,一会给
他倒酒,一会又给他盛汤……有一次,雨站起来给小包盛饭,把饭递给他时,温
暖柔软的小肚子无意间触到了小包的胳膊肘上,小包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突突了
好一阵子。雨还问了他的年龄,小包说自己二十岁。他听到雨说:「啊,比我小
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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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所谓「初恋」

                 一

  从张家出来,小包就大骂自己没用,天天想着大美人,还想缠着人家忽悠人
家呢,结果见了人家连话都不敢说。「你还有脸叫小包吗?」他问自己,「这千
载难逢的机会,咋地不得跟人家说几句话,表现表现啊。可是……废物!」

  小包幸亏没忽悠雨,否则,雨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的,因为雨今天心情也很
不好。她给陆大立邮的信被退了回来,上面写着:「查无此人。」雨吃惊不小,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陆大立骗了她!雨回想在战俘营,
他们之间的目光交流,那分明碰撞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火花啊!难道那只是自己
在自作多情,而不是两情相悦?」可为什么在谅山他要让同伴跟我换号码,让我
在火车上和他坐在一起呢?他不像一个无情的人啊!」雨自语着。她决定再给大
立写一封信,这回把信邮到山东他的家乡,也许他在火车上把部队编号说错了呢。

  信邮走将近一周了,仍不见任何回音,雨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终于明白
了,大立根本看不起她!他亲眼看着她被敌人奸淫,又如何有勇气接受她?当初
他对她的那份情意,只是出于同情罢了。

  不久,嫩燕也当兵离开了家,嫩雨则消沉着,张家就显得缺少了生气,一点
也不像改革开放年月那种幸福和谐家庭的样子。母亲见雨这样,便也发愁,却又
无计可施,只能跟张副书记叹气:「咱们嫩雨多好的孩子,那么懂事,那么讨人
喜欢,可从部队回来,变成了这样,咋办呢?」张副书记也跟着叹气:「是啊,
咋办呢?」

  这天,母亲上班后,单位同事吕姨问起嫩雨的事情,她说,听说嫩雨回家歇
假了?这孩子我从小看她长大的,又漂亮又听话,今年多大了?处男朋友没……

  母亲就回答说:「二十三了,这么小,处什么对象啊。」吕姨说:「女孩子
二十三还小吗?再过几年折腾大了,好小伙子就被别人挑没影了。」吕姨又说,
「我爱人单位的同事有个孩子,今年大学毕业分配时还找你们家张书记帮过忙,
现在在省物价局上班。长的吧,肯定不如你们家嫩雨。不过小伙子人好,老实本
分,又有学问,正经人家的孩子,工作也不错。要不,给嫩雨介绍一下?」母亲
想了想说:「这事……我回家问问老张和嫩雨吧。」

  母亲回家后,先跟张副书记说了这事,她说:「嫩雨老这么愁眉苦脸的可不
行,将来愁出毛病来咋办?不如让她先处个对象,有小伙子哄着她,也许她心情
能好起来呢 .」然后就提起了吕姨跟她说的那个小伙子。张副书记说他知道那小
伙子,毕业分配时,吕姨领着那个年轻人来求他帮过忙,看上去挺懂事的。「就
怕人家知道了嫩雨过去的事,再跟她吹了,那对嫩雨打击岂不更大了?」

  母亲说:「你缺心眼啊,这么傻怎么能当好领导干部?哪能跟人家提嫩雨过
去的事?等他们处到一定时候,结了婚,就是知道了还能怎的?休妻不成?」张
副书记说:「那……不等于骗人吗?那男孩是大学毕业生,知道受骗了多不好。」

  母亲说:「你咋胳膊肘往外拐?啥叫骗人?嫩雨那么好的孩子,谁娶到她是
谁的福气!咱闺女是保卫祖国才失身的,没有她和她的那些战友,那些大学生能
在教室里安心读书吗?他们应该感谢嫩雨呢。」张副书记只好说:「那……这是
你就做主吧。」

  就在小包琢磨着怎样在找机会忽悠雨的时候,他却听张副书记说,嫩雨处对
象了!这犹如晴天霹雳,顿时将小包震懵了。

  雨是在9月28日那天和刘平见面的。那天晚饭后,母亲说要领雨去吕姨家
串门,雨当然不愿意去。母亲便说:「去坐一会儿嘛。我想求你吕姨做条裤子,
你就陪我去吧,要不,回家晚了,我自己还怪害怕的。」雨是听话的孩子,母亲
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怎能不去呢?那年月,同事朋友间挺时兴串门的。

  到了吕姨家,雨看见了一个小伙子,她就明白了母亲让她来到这里的目的。

  那个小伙子见雨和母亲来了,挺有礼貌地站起来笑笑。雨看他长得挺白净,
小眼睛,是那个年头挺普遍的相貌。这样的年轻人,在大街上有的是,一般不会
给人留下什么印象的。他戴了一副眼镜,蓝色中山装还算干净。

  吕姨张罗着沏茶洗水果什么的,雨便说:「我来帮忙!」便要和吕姨去厨房
干活。吕姨说:「用不着你,快去坐着和小刘唠唠嗑。」然后就向雨介绍了这个
小伙子。说他叫刘平,今年大学毕业,二十四岁,在省物价局上班……待张罗差
不多了,吕姨就拉着嫩雨的母亲去了另一个房间,她说:「我们去做裤子,你们
年轻人好好谈一谈吧。」

  吕姨和母亲一离开房间,两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却又
无话了。不知为什么,这种时候打破僵局的往往是女方。二人沉默了一会,雨开
口了,她问刘平:「你是那个中学毕业的?」刘平一笑:「十一中的。你呢?」

  雨回答:「实验中学的。」平似乎很羡慕地说:「啊,实验的,那里尽是高
干子女,要不就是大学老师的子女。」雨又问:「你下过乡吗?」平点头:「下
去一年,然后就考上大学回来了。」「那你挺了不起。在农村又苦又累,居然还
能考上大学。」「还行,我下乡的那个地方是水田区,吃的是大米。我下乡后,
一直在青年店当管理员,因为我体格不是太好,没怎么干过活,也有时间看书复
习。

  你呢?在哪个部队当兵,部队在什么地方?」雨笑了:「军事秘密,不能乱
打听。」

  雨的确不想说出自己参战被俘的事。平听雨这么回答,当了真,神情严肃地
点着头:「我明白,我没别的意思。」那样子,像是生怕有人把他当间谍抓起来。

  二人就这么随便聊了一会,雨并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发展,便看了看表说:
「太晚了,我该走了。」平忙说:「那我送你。」说着站了起来。雨笑了起来:
「我跟我妈妈一起走。」平也笑了:「对了,大姨也来了。」

  雨看着站起来的平,也就1米70左右。便问:「你有多高?」平说:「不
太高,1米17。」雨吓了一跳,咯咯乐着说:「1米17,少年儿童?革命接
班人?」

  平知道自己一紧张说差了,忙改口:「1米71,是1米71!」又问雨多
高,雨反问:「你看我有多高?」平看了看雨说:「我看有1米65。」雨说:
「我倒是想长那么高,可惜这辈子不可能了,我1米55。」说完又笑。平忙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雨便如实相告:「我1米61。」

  雨去另一个房间把母亲叫了出来,并向吕姨告别。吕姨问:「怎么,走啦?」

  雨说:「太晚了,该休息了。」吕姨看了看雨,又看了看平,问:「那啥…
…你俩啥意思?」

  平看了雨一眼,吞吞吐吐道:「这个……」

  雨忙说:「我回家要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雨的母亲也赶紧说:「对对,
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吕姨说:「那……明天给我们一个准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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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雨和母亲离开后,吕姨问平:「这丫头咋样,你啥意思?」平却红着脸问吕
姨:「姨,你觉得她怎么样?」吕姨道:「是你相对象还是我想对象啊?我问你,
你吕姨给你介绍的这个女孩你满意不?多漂亮的小女兵,多好的家庭条件,多干
净个人,多懂事的孩子……你打着灯笼能找到这样的姑娘不?」

  平说:「那……主要……我不知道她是啥意思,要是人家没看上我……姨,
你明天问问她吧,她要是愿意,我们国庆节前就再见一次。」吕姨笑了:「你还
挺性急呢。没问题,只要你同意了,我就去做她妈妈的工作,这丫头可听她妈妈
的话了。」

  刘平是1978年考上大学的。那个时候的大学生,多是社会青年考上去的,
因为文革耽误了一代人上大学的机会,所以,大学生中,年纪在三十岁以上的也
常见,有的人连老婆孩子都有了。那时候大学里还有一个特点,女生极少。刘平
就读的那个班级,只有五个女生,还都奇丑无比。就算不丑,以刘平那种稀松平
常的模样,普普通通的家庭条件,他也捞不到一个。因此,大学四年,他虽做过
春梦,可是醒来后,还是无人为他的青春作伴。不过,他梦中的女主角,多半是
那个时期的电影明星。

  和雨见面后,平被雨的相貌气质给镇住了,雨比他春梦中的许多女主角都漂
亮。他不敢相信,雨能看上他,他寄希望于吕姨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许吕姨真的
能做通雨父母的工作,使雨同意和他相处。他一生中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上大
学时,同学们在宿舍床上开「卧谈会」,大伙是经常谈起女人的。许多人都认为,
女的身材比脸蛋更重要。还说女人和女人间的身体特点各不相同,摸起来手感也
不一样。有的女人骨头棒子硌手,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还不如和一个男人在一
起有意思。还有的女人一身横肉,找这样的女人,等于找了一个打手。精品女人
应该是凸凹有致的那种,摸起来光滑柔软细腻并富有弹性……平在想,张嫩雨是
属于哪一种女人呢?摸她时感觉会如何?他很想在雨身上品尝摸女人时的感觉,
拥抱女人又会是怎样的感受。但他不知雨现在是什么态度,他心里不安着。

  还好,和雨见面后的次日下午,吕姨就告诉他,姑娘同意9月30日再见一
面,地点在市政府门外。不过,姑娘又请吕姨转告她,男人抹雪花膏不好,上次
见面他抹了雪花膏,雨闻到了觉得很不得劲,希望下次见面时他不要再抹了。

  其实,雨对平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这种稀松平常的男人满眼都
是,很难给人留下什么印象。因为大立的杳无音讯,雨已经难过到了极点,所以,
当吕姨问起她是否还要和刘平见面时,她竟点头同意了。她有个很怪的念头,那
就是,她相信或许有那么一天,大立会突然来见她,那时大立会看到,因为他的
无情,雨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到时候,大立会为了她而伤痛欲绝的。于是,她
就会告诉大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大立是否伤痛欲绝不得而知,可小包却伤痛欲绝了。9月30日下午,小包
正在张副书记办公室里帮着写材料,他做梦也没想到,嫩雨来了!原来,嫩雨离
开家时,忘记带钥匙了,现在她进不了房门,她还急着回家换衣服,傍晚好去和
刘平约会呢。

  雨拿了钥匙走后,张副书记告诉小包,有人给雨介绍对象了。小包也就是从
这个时候知道了雨处对象之事。

  张书记见女儿见,便吩咐小包把该做的事情做完,走的时候不要忘了锁门,
然后他也一起走了。张家父女相继离开后,小包像变了态一般,在雨方才坐过的
椅子上嗅着,像一只狼狗一样。他心里想象着,雨的屁眼刚才就压在椅子上面,
他似乎嗅到了姑娘在椅子上留下的芳香。

  小包下班回学校时,经过市政府门口,还真看到了雨和一个年轻人并肩走在
人行道的林荫下。小包远远跟随着,心里想道:「完了,天塌了,我的爱情已经
永远消失……」

  回学校后,小包和那个「太有才了」的同学说起这事,那个同学说:「天没
塌,就是塌了也有大个子顶着,还轮不到你这样的矮子发愁。你不是没有机会,
你可以把那个丫头从那个小子手里夺回来,你应该坚定不移地去缠着姑娘,忽悠
姑娘,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结了婚的还有离婚的呢,何况他们才开始处对象,
还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嘛。」小包问那同学:「我如果去和那小子争夺嫩雨,算
不算破坏军婚?破坏军婚可是要判死刑的啊!」小包的话把那个同学气笑了:「
他们还没结婚,算什么军婚?再说破坏军婚也不判死刑,顶多判个无期而已。」

  小包在学校瞎闹腾着,雨却在与平压马路。他们都已经各自在家吃了晚饭,
因此,不必为谁请客吃饭的事计较。那时候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是饭店,那时粮
食还是定量供应呢,下饭店也还需要付粮票,人们轻易也就不下饭店。娱乐场所
更是少得可怜,无非有几家电影院和舞厅。年轻人谈情说爱,就是压马路,唠唠
嗑。就这么压着唠着,雨就知道了,平有四个姐姐一个妹妹,他是家中唯一的男
孩。他的父亲和吕姨的丈夫是同事,在中学里任教导主任。平因为家中人口多,
小时候生活还是很艰苦的,也因此养成了节俭的习惯,比如不乱花钱,不抽烟,
少喝酒等等。如果用现今征婚启示中的广告语,便是「无烟酒等不良嗜好」。他
喜欢看电影,尤其爱看南斯拉夫电影。对《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最
为崇拜,用现在话说,他就是瓦尔特的粉丝。最讨厌的是朝鲜电影,他说朝鲜电
影哭哭叽叽粘粘糊糊虚头巴脑的,没水平。他还喜欢听轻音乐。说到轻音乐,他
便对雨说,10月3号,在省政府礼堂有一场轻音乐会,他想请雨一起去看。雨
说:「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这时,平脸一下子红了,说话也结巴起来:「3号你、你去、去看音乐、乐
会的时、时候,穿、穿、穿军装行不?」雨「咯咯」笑了起来,就这么点事,把
他羞成那样。雨说:「行啊!」又问他,「是不是那天你们同志也有去看音乐会
的?」平说:「是是,这是我们单位发的票。」雨知道平想在他同志面前臭显摆,
但她口中却说:「你们单位的同志看你领个傻大兵来看音乐会,一定会笑话你的。」

  平忙说:「不能不能,他们会羡慕的。」

  二人一直逛到天黑,平送雨到她家门口。一路上,平总想找个机会拉一拉雨
的手,他看到雨的手很小很嫩,真不知道握上去会是怎样的感觉。可他不敢,他
怕遭到雨拒绝。有几次,好像是无意间,雨的柔肩碰到了他的臂膀,他感觉雨的
肩很软。

  分手后,平便期盼着3号早点到来。他能想象的到,当自己和一个美貌的女
兵坐在一起欣赏音乐会时,他的同事们将会怎样羡慕甚至嫉妒他,尤其那些和他
年龄相仿的男同事。他也在盘算着,3号那天,可不能再一事无成了,一定要摸
摸她,哪怕只摸摸她的秀发呢。当然,他最想摸的是乳房和屁股,但是他知道,
一旦自己摸了人家的那两个部位,他们的关系有可能就结束了,万事不可操之过
急,不要让姑娘认为自己是大流氓,她身上那两个部位早晚还不是属于他的?

  雨回家后却在想,难道今后就要和这个陌生人生活一辈子?和他在一起为什
么毫无激情?不过,他总比大立强,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一回国就没影了,写

             信也不见个回音……

  平终于盼到了3号。下午两点,他等在省政府门口。不一会,就见雨来了,
果然一身军装,军帽下是齐颈短发,飒爽英姿,分外动人。二人走在去礼堂的路
上,吸引了无数目光,当然所有的目光都是在追随嫩雨,没人对刘平多看一眼。

  有认识平的人和他打着招呼,平便一脸的自豪。平正想找个什么理由摸摸雨
时,他万没想到,雨却主动挽上了他的胳膊,他激动得浑身直突突,先是受宠若
惊,然后就牛逼起来,小胸脯一挺,好像自己顿时高大了不少。他知道雨是为了
给他面子才这么做的,心想,这姑娘果然善解人意。有同志看见了平,真就有些
眼红,他们跟平打了招呼后,几乎都要酸溜溜地问一句:「领女朋友一起来了?」
平就得意洋洋地点着头:「嗯!」

  雨的到来,使平赚足了面子,而且他还干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事,他摸雨的
大腿了!看演出时,当一个拉小提琴的演员演奏舒伯特的《小夜曲》时,平假装
很陶醉的样子,轻轻拍了雨大腿一下说:「这曲子多好听!」拍是拍了,拍完后
这只手就始终没再离开雨的大腿。他是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才鼓足勇气这么
做的。他留意着雨的反应,手放在姑娘的大腿上一动也不敢动,而他身边的雨也
一动不动,只是呼吸在加快,气息十分凌乱。平没有对付女人的经验,但他也能
猜到,雨可能默许他这么做了。他的胆量渐渐大了起来,那只手也在雨的美腿上
蹭啊按啊搓啊揉啊的。虽然隔了一层军裤,他也能感受到雨的大腿肥美柔软,同
时,雨身上散发出的芬芳气息也令他陶醉。

  其实,当刘平的手刚刚放到雨的腿上时,雨的心真就慌了一下,她惊讶于这
个白面书生的大胆与放肆,她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拒绝他,一定会吓坏这
小伙子的,他的喘气声是那么慌乱,于是,雨就任由平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探索着。

  她虽然被无数男人上过,但还是第一次被中国男人摸,而且是甘心被他摸的。
大腿被小伙子摸得酥酥的,她觉得下身又不知羞耻地开始骚痒起来。被人抚摸,
这正是她渴望的啊……这人是她的第一个正式对象,她真的在恋爱了?难道这就
是初恋?放在她腿上的手还在胆怯地探索着,平的鸡巴在渐渐硬起来。他自己都
惊呼今天表现得太有勇气了,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计划。他本来以为只要能摸
雨的头发,今天就没白约会,没想到居然可以摸大她的腿!他在女人身上走出了
一小步,但对他的人生又是一大步。有个女人终于要成为他的第一个猎物了,虽
然当时他并没有把雨当成他的猎物,而是当成他的恋人,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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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四天后,平又邀雨跳舞。起初,他们还快三、慢
三地装模作样地跳着,平握着雨的那只手在渐渐用力,那感觉雨的手很小很滑很
软,这时他不可抑制地冲动起来,而且他对雨纤弱却又丰腴的身体充满了好奇。

  他一下子把女兵紧紧搂在了怀里,手也在雨腰上揉了起来。

  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平第一次拥抱女人,雨第一次被中国
男人拥抱。平心里激动着,这几天的进展实在迅速,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真是一天等于二十年啊。他活到二十四岁,从来没敢碰过哪个女人,尽管他见到
美女就眼馋。可是,和雨相识才还不到十天他不仅摸了女人的腿,还拥抱了女人!

  他觉得自己真的挺棒了。过去听别人谈起男女之事,他是没有资格插嘴的,
只有倾耳细听的份,可是,从今天起,他也可跟别人谈论三言两语关于女人的事
情了。

  他觉得自己拥抱的这个女人十分轻盈,他的肚子紧贴在姑娘的肚子上,感受
着雨肚子的绵软,雨的肚子在他紧紧搂抱下,随着她的娇喘而一起一伏。平的鸡
巴又硬了,硬鸡巴就贴在女孩的肚子上……

  他贴在雨耳边说:「星期天到我家去吧,我妈想见你。」雨点了点头。后来,
他们跳完舞,平送雨回家,到了雨的家门口,他又拥抱了雨。

  两个人就这么一步步发展着关系,雨已经开始接受这个起初她并不太中意的
小伙子了,好像通过介绍人结识的青年男女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后来有人惊奇地
发现,通过介绍人相识并恋爱最后成为夫妻的,离婚率反而比自由恋爱的夫妻低
许多。总结其原因,就是因为通过介绍人相识的男女,一般双方条件都差不多或
各有优势,年貌也大体相当,谁也不会把一个五十岁的糟老头介绍给一个二十来
岁的少女。而且,通过介绍人互相认识的男女,一般比较老实,守规矩,虽然恋
爱中少了一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或浪漫色彩,但互相间却有个认真的态度。反观自
由恋爱的夫妇,有些差距实在太大,如十五六岁的丫头蛋子跟比他大二三十岁的
爷们恋爱,别人看着有如胡扯,他们却爱的要死要活。还有,比如一个女硕士偏
偏爱上一个无业游民或小偷,别人怎么看都不合适,他们却认为只要有爱情就行!

  这些人在谈恋爱时凭的是脑瓜子一热,被烧糊涂了。所谓非他不嫁,非她不
娶。

  可是待成了家,热劲一过,才知道,光有爱情不行,还要有面包,因为爱情
不能填饱肚子。他们面对家庭琐事时就都没有了责任心,也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
不合适。婚后,他们依然要和别人交往,可一看,别人的老公不是科长就是处长,
不是教授就是大款。回头再看自己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位,依旧是个下岗人员,
且一大把年纪了。也或者看到同事朋友的老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依旧鲜花
一般,可自己的老婆,始终一副保姆模样,拿不出手……这么一比较,想不离婚
都难。

  这些都是闲话,不说也罢。星期天,也就是平拥抱雨后的第三天,雨要到平
家去见他父母,雨心里想:这就叫丑媳妇要见公婆吧?可我才不是丑媳妇呢。雨
曾跟母亲说过,平请她去他家见刘平的妈妈。母亲说:「你们发展的挺快呀。」

  不过母亲又告诫雨,无论如何,在结婚之前不能与平同居,也不能告诉他自
己曾经被俘的事。雨听着脸红了,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母
亲说:「你可不就是小孩吗。」

  话虽这么说,雨却记住了妈妈的话。平却有自己的打算,想着嫩雨要来做客,
他兴奋着,几天来他一直想念着雨,回味着拥抱雨的美妙时刻。今天,他想做出
更为大胆的举动,他把单位独身宿舍的钥匙都借来了。因为是星期天,住独身宿
舍的人都回家了,所以他能够轻易借来钥匙。

  其实,直到这时候,雨仍然念念不忘陆大立,她和刘平一步步发展着关系,
平静地接受着刘平,但是却无法忘掉大立。她想,这就是缘分吧?她和大立无缘
在一起,那就找个刘平这样的本分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吧……

  在平家里,雨见到了平的父母。平的父亲还真是堂堂爷们模样,相比之下,
平就有些虎父犬子的样子了。平的父亲个头比平高,至少在1米75,且浓眉大
眼,鼻直口方,说话时膛音十足,不像平有点尖声细气的。但是正应了那句话:
好汉无好妻,平的母亲那就叫相当的丑陋了。她长了一副小眼吧叉,呲牙咧嘴的
样子,很像现今我们经常在电视新闻中看到的北京大妈们。据说一个英国足球教
练到中国来接触过一些北京大妈后,得出结论:中国女人是世界上最丑的。平的
模样估计受他母亲的遗传影响更多些。

  雨在平家床上坐下后,平给雨倒了一杯茶,雨却站起来,恭恭敬敬将这杯茶
端给了平的母亲,并客气地说:「阿姨,您喝茶!」就是这一举动,令平的母亲
赞叹不已,雨在离开刘家之后,凭的母亲大夸这姑娘懂事,有礼貌,还说:「越
是领导干部家的孩子就越有教养。」平的父亲对雨更是加倍满意。因为当他从烟
盒里取出烟卷想抽时,雨已经从茶几上拿起火柴为他点烟了。平的父亲过后说:
「我老刘家烧了高香了,小平能找到这么好的对象,要模样有模样,要人品有人
品,要条件有条件。」只是平的几个姐姐鸡蛋中挑骨头,说雨的个子矮了些。气
得平父亲直骂她们:「小平才多高?你们是要给小平找媳妇还找打手?」

  这一天,雨是在刘平家吃的饭。她和刘家人一起包饺子,感受着刘家的家庭
气氛。他家确实不富裕,住的是筒子楼,全家人只有一间屋子,在走廊里做饭,
洗衣洗菜则到公共水房……一般姑娘如果见到刘家这副寒酸样,肯定要跟刘平拜
拜了。可是雨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并不指望男方家有多好的条件,有没有结婚
用房。她家现在住的是三室房子,而且父亲单位还在盖楼,按政策,她爸爸还应
分得一套单室房子。雨在和刘家人包饺子时,透露了一些自家情况,乐得平母亲
嘴都合不拢了。其实,她就是不乐,嘴也还是合不拢,因为她牙太大了。她说:
「现在是对象好找,房子难找,像你这样条件的女孩太少了。」

  雨在刘家吃完饺子后,平对雨说:「出去溜达溜达吧。」雨看到刘家房子实
在太小了,坐也无处坐,站也不得劲,就告别了刘家人,和刘平出去溜达。她哪
里知道,平的心中正孕育着阴谋诡计,他设下了圈套等着雨去钻呢。

  雨跟在平身后走着,就溜达到了平单位的独身宿舍楼前。平忽悠雨说:「跟
我上楼去取一盘录音带吧,是邓丽君的带。」雨还一个劲傻问:「是谁住这呀?」

  平支支吾吾也不正经回答。到了房门口,他掏出钥匙开了门,雨就更纳闷了
:「你在这儿住吗?」她探头往屋里看,屋里有几张上下铺的双人床。平并不回
答雨的问话,而是突然从后边楼抱住雨,把她拥进屋里,雨刚吃惊地叫一声:「
哎呀……」就被平拥倒在了床上。平抱紧雨吻着,雨推他几下没推动,用拳头在
他后背狠敲几下,他也不在乎,反倒把雨的手臂震的又麻又疼。正是好女斗不过
赖男,如此文弱的平,就可对雨随心所欲了。

  雨想叫刘平不要这样,但刘平的嘴唇紧紧压在她的唇上,使她无法张嘴。平
吻得很笨拙,舌头都不会用,也难怪,他是第一次接吻,而且心里又十分紧张。

  后来还是雨用自己的舌头顶开了他的嘴,并用自己的舌头挑逗他的舌头,他
才感觉到美妙。他把手从雨的衣襟下直伸进去,撩开雨的内衣,掏进乳罩里,去
摸雨的胸。他的手也很笨重,在雨柔嫩的小乳房上乱抓乱按,可能他吃惊于雨的
乳房太小了,所以抓起来有些恶狠狠的,脸上一副咬牙切齿状。雨看见了他脸上
的凶恶表情,就挣扎着把嘴唇从平的唇下移开,用小拳头打他说:「你干嘛这么
凶啊,想整死我呀!都把我抓疼了,温柔点不好吗?」于是,平温柔了一些。

  确实,当平摸到雨的乳房时,感觉很意外,雨的乳房虽然很滑很嫩,但却小
了些,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摸着会很过瘾。他没有摸过别人的乳房,心里便想:可
能所有女人的乳房都是这样吧?

  后来,他就把雨整个压在身下一动不动,但是雨却在动着,她一会扭动一下,
一会又挺一挺肚子,怎奈她身小力薄,她的扭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不过,平感
受着她小肚子的起伏,还有耻骨时不时往上顶一下,动作很柔和,正拱在他压在
姑娘身上的鸡巴上,令他感到新鲜刺激,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他听到了雨凌乱
的喘息声,还有轻声的呻吟,这使得他体内汹涌着什么东西,很想在雨身上发泄
出去。于是,他去解雨的裤带,想把手伸进他垂涎已久的雨的裤裆里,对她最神
秘的地方进行探索。顺着雨柔软多肉的小肚子,他刚想进行下去,刚才好像已经
放弃抵抗了的雨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柔声地说:「不行,平,今天你已经很过
份了。」平本想硬来,但是雨又说道:「平,你如果不尊重我,我就不理你了!」

  其实,平如果继续硬来,雨可能也就告饶了。因为平的一系列动作虽然很笨
拙,甚至稍显野蛮,但是雨下身的骚水已经南流北淌了,她是经不住男人揉搓的。
不过,她还记得母亲的告诫,在结婚前绝对不可与平发生那种关系,所以,她还
是拒绝了平。平也毕竟是胆小之人,又缺少经验,雨一反常态一口一个「平、平」

  地叫他,他的心就软了,没敢再深入进行下去。而是搂着雨,缠绵到天黑,
手没敢再伸进雨的裤裆,却一直在摆弄雨的乳房,雨的乳头被他搓弄的软了硬,
硬了软。雨怕一会无法自我控制,不得不说:「平,送我回家吧,我后天还要参
加业大考试呢,得回去背复习题。」平很听话,他不敢得罪雨,他怕失去这么好
的姑娘。于是,他在雨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起身送雨。

  雨没有撒谎,她后天的确要考试。

  10月12日,雨参加了考试,平在考场外等雨。雨从考场出来,平问雨考
得如何,雨回答:「没问题,该答得都答了。」然后说,「平,我请你去吃饭!」

  他们自从认识以来,还从未下过饭店呢。平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想说「还
是我请你吧」,可是口袋没有钱,这话又怎敢往外说?平每月的工资基本上都交
给家里了,他还是很疼他妈妈的。

  见平不好意思,雨就大方地挽起他的胳膊说:「走吧,不就是请你吃顿饭吗,
看你,还难为情呢。」

  后来在饭店里,雨说:「平,我也想请你到我家去见见我爸爸。」

  第二天,到了雨家,平真被镇住了。雨家三室的房子,在今天看来,可能低
保家庭咬咬牙也能住得起,可在那个时代,平也只是在影视里见过,而且还得是
外国的影视里。雨拿起电话打着:「爸爸,小刘来了,您早些回来啊!」平看到
雨家里连电话都有,更是惊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了。心想,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啊!

  我刘平能攀上这么高级的人家,三生有幸啊。

  雨的妈妈买菜回来了,平和雨的母亲打了招呼。雨说:「平,我们一起帮我
妈妈做饭吧!」妈妈说:「拉倒吧,你们先唠着,我嫌你们碍事。」

  于是,雨拉着平的手来到她的卧室。雨说:「给你看看我的相册。」说着打
开书柜找相册,平想:「大活人就在眼前,看什么相册?」这么想着,就一把抱
住雨,把雨拉到床前,手在她屁股上揉起来。他才发现,雨屁股肉很多很柔软,
他是第一次摸女人屁股,他觉得摸雨屁股非常过瘾。他一边摸着心仪已久的大屁
股,一边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

  他这回知道把舌头伸进雨芬芳的口中搅动了,而手掌也在下边加紧揉着按着
甚至掐着雨的肥屁股蛋子。雨如同被抽去了筋,身子一软,瘫倒在床上。她不仅
喘息加快,而且还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虽然可以看出来,她在努力克制着自
己。平的手一下子摸到了雨的屄上,当然是隔着裤子摸的,但雨的身体仍是往上
一弹,像过了电一般,接着,她挺起耻骨,似乎在迎合刘平的手。虽然隔着裤子,
平还是感觉到了雨屄的娇嫩和弹性。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屄,摸屄的结果,就
是他的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他看了一眼雨,雨目光迷离着,脸涨得绯红。

  平开始解雨裤带,雨又抓住了他的手,口中依然柔声细气地说:「不要嘛…
…」

  但是她的反抗毫无力量,不仅不会使平住手,反而使他加倍兴奋。平稍一用
力,掰开了她的小嫩手,并轻易就解下了她的裤带。平的手即将开始了一次崭新
的行动,目标是……

  便在这时,外屋传来了雨父亲的声音:「嫩雨呢,小刘来了吗?」

  平听到张副书记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放开了张副书记的女儿,雨
也一把推开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埋怨平:「看,就怨你!」也不知她怨平什
么。系好裤带后,她拉着平的手出来,对父亲说:「爸爸,这就是刘平。」平马
上问了声:「张叔好!」张副书记笑着拍了平肩膀一下:「这小伙子,我认识,
还好吗?」然后招呼平坐下。平当然好,刚刚玩了他张副书记的女儿,还险些…

                 …

  雨说:「平,你陪我爸爸聊着,我去帮妈妈做饭。」

  雨进厨房后,张副书记随便问了问平的工作情况,鼓励他多做工作,少参与
帮派之争。张副书记还谈了一些当前的国内国际局势,说是美苏还在争霸,中国
发展很快……正说着,嫩娇放学回来了。于是,雨和妈妈便招呼大家吃饭。吃饭
时,雨挨着平坐着,平从侧面看雨,坐在椅子上的雨屁股显得很大很饱满,平险
些忍不住马上就去拍两下。他想起方才的缠绵,鸡巴又无耻地硬了起来。张副书
记和刘平酒量都不大,不一会儿,二人脸就都红了。

  吃完饭,雨又拉着平去她的卧室,嫩娇也要跟着进去,被雨毫不客气地推了
出来。嫩娇撒着娇喊母亲:「妈妈,你看姐姐不让人家进去。」妈妈笑道:「你
进去干啥?快过来,别捣乱。」嫩娇也笑了:「姐姐好不知羞。」

  好不知羞的雨和刘平进屋后,他们坐在了床上。雨说:「喝多少呀,脸都红
了。」说着,抬手去抚摸平的脸。平一把抓住雨的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裆部鸡巴
上面。雨脸红了,羞答答地含着笑,轻轻拂弄着平裤裆下的鸡巴,感受着平的鸡
巴在她温软的小手中变硬。平再也受不了啦,有些蛮横地把雨扳倒在床上,这回
平没有受到任何反抗和阻力,就解开了雨的裤带。雨刚叫出一个字:「不……」

  平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屄上!平不太懂得温柔,也是长到二十四岁了头一次
真正摸到女人的肉屄,所以手上十分用力。他搓着雨的屄毛,雨都觉得他手太重,
自己感觉到了痛苦。身体便扭动起来,口中呻吟着:「啊……哎呀……平啊……
你、你轻点……」听雨这么说,平手上的劲头放轻了一些,雨的呻吟声也由痛苦
渐渐变得欢快起来。平的手继续向下,终于摸到了姑娘肥厚的大阴唇,不过他吓
了一跳,惊问:「雨,你出血了?」雨打了他一下:「没有,别停下,摸、摸呀。」

  平就接着摸,可他觉得雨的屄水淋淋湿乎乎的,连裤衩都湿了,就又问:「
你撒尿了?」雨就又打他:「瞎说,你才撒尿了呢!」他的手指终于捅进了雨的
阴道里,那里软乎乎嫩滑滑但却连汤带水的,平抽出手指看自己的指尖,上面还
往下淌着清油一样的骚水,他凑到鼻尖闻闻,有一股很诱人淫荡气息。他轻声问
雨:「你那里为什么尽是水呀?」雨轻声回答:「被你这个臭流氓抠的。」这话
挑逗得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把退下了雨的裤子,眼前雪白的肚皮晃得他眼
睛都要睁不开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白嫩的皮肉,赶紧把嘴凑上去,亲着吻着舔
着那白嫩的肚皮,然后开始掏自己的鸡巴,他想操雨了。雨却抱住了她,像是在
恳求他:「不、不要……等结婚……那、那天……我就……就都……属于你……」
可是平哪里听得进去,正要迈出决定性的一步,突然听到外面有互相打招呼的声
音,好像是来客人了。受到这种干扰,平仿佛浑身的火被浇熄了。他不情愿地整
理着裤子,雨也起身提上了裤子……

  他们从卧室出来,雨看到原来是小包来了。

  小胖子见雨和一个小伙子从卧室里出来,当时脸色就变了。那小子正是小包
几日前在市政府门前看到过的,小包的心那叫瓦凉瓦凉的,原本含笑的脸僵住了。

  雨和他打了招呼,他木然地点点头。平见有客人来,很有礼貌地朝小包点了
点头,说一句:「来了?」小包却很不友好地「哼」了一声,翻愣了一下白眼。
原来,小包实习已经结束,今天特意来张家向张副书记致谢的。他给张副书记送
来了两条烟,还给雨送来两根人参。他对张副书记说,嫩雨姐脸色苍白,看来身
体挺虚的,这两棵人参就给她补补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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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小包心里酸溜溜的跟张副书记没滋没味地闲谈着,雨送平出来。他们在马路
上溜达着,平觉得刚才抠过雨屄的手现在还粘乎乎的呢。他问雨:「到你家来的
那个小胖子是谁呀?你家亲戚吗?」雨说:「咱家哪有这种亲戚?他是在我爸爸
单位实习的学生。怎么啦?」平说:「小兔崽子没礼貌,我跟他打招呼,他竟然
冲我翻愣眼睛。我又不认识他,又没招过他惹过他,跟我来个屁劲。」雨说:「
别理他,回头让我爸爸批评他。」平说:「他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雨「咯咯」
笑了起来:「什么?你把这样的人当成你的假想情敌?你这是埋汰我呀还是埋汰
你自己?」平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见天色已黑,便不管不顾,在马路边上就搂过
雨,好一顿亲嘴,手也在他十分喜爱的姑娘大屁股上好一番揉搓。

  今天最窝火的是小包,本来找了个借口到张家来,就是想看看雨,如果有机
会,还可以忽悠雨,谁知竟看到她对象也在这,而且还双双从卧室里出来的。他
看到雨出来时面色潮红,满脸兴奋状,猜想也许雨被那小子给干了,但他又不愿

              往最坏处想……

  抠了雨屄的第二天,平有个毕业后分配到上海的同学回来了,便有其他同学
张罗着请他吃饭,也通知刘平来和上海同学聚一聚。也不必知道他那些同学的姓
名了,就称他们为张三李四即可。刘平上大学时,属于小老弟,大多数同学都比
他年龄大,也比他有资格谈论女人。同学相聚,不谈女人是不行的。平昨天刚刚
抠过女朋友的屄,也正想听听别人是怎么对付女人的,他好学学。席间,张三说
女人屄各不相同,有柳叶形,有凹形的,有褶子屄,有大翻屄……平就想起了他
看到过雨的屄,一时性急,突然发问:「我对象的是很鼓的那种,肉乎乎的,高
高隆起来的,就像、就像……」就像什么他一时也无法形容,大家看他傻乎乎的
样就大笑起来。李四说:「难道……你对象是馒头屄?」平脸红了,但却直点头
:「对对,就是像馒头中间被刀割了条缝!」李四张三同时惊叫起来:「啊!」

  平问:「怎么了?」张三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老弟,如果你女朋友真
是馒头屄,你可真应该干了这杯酒,我玩过不少女人了,就是没遇到馒头屄,那
是屄中最上品的了!恭喜你,刘平老弟,你真有福!」李四说:「馒头屄一般应
该长在胖女人身上。」张三说:「不对,广大工农群众说得好,胖哪不胖屄,瘦
哪不瘦屄。」李四说:「可是我听到的另一种版本却是,胖哪不胖腚,瘦哪不瘦
腚。」

  张三笑了:「一样的道理,有肥屄者必有肥腚嘛!但是,有非腚者未必有肥
屄。

  刘平,好好珍惜你对象吧。」

  刘平回家后,兴奋得睡不着觉,他太激动了,没想到雨那么给他争气,居然
长了个馒头屄,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就偏让他撞上了呢?

  雨也两天没睡好觉。被平把玩过以后,她已经死心塌地跟平处了,可她心里
依然想念着大立,她给大立写了信,誊出两份,一份邮往他所谓的部队,一份邮
往他的家乡。信中,雨告诉大立,自己搞对象了,但却还是忘不了他,如果现在
他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放弃现在正处着的对象……

  接下来的日子里,平没事就往雨身边跑,每次见面都要抠雨屄。有时是在雨
家里她的小卧室内,有时是平借来独身宿舍的钥匙,把雨领到那里把玩雨。有时
在他自己家里,他的家人为给他提供恋爱方便,见他领来雨,就借故离开了。从
10月15日直到月末,平一共和遇见了七次面,每次见面,他的手指头都在雨
水淋淋的小屄里进进出出。当然,他很想真正操雨一次,感受操屄的快乐,可是
每到关键时刻,雨一定会拒绝他。

  最令雨想不到的是,10月20日,是她的生日,小包竟然到她家来了!他
买了一条乳白色羊毛衫送给雨,并对雨说:「嫩雨姐,生日快乐!」嫩雨深感惊
讶,刘平都不知道她今天过生日,虽然平三天两头抠她的屄,然而,这个小包,
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人,竟然知道她的生日,且送来了礼物。这件羊毛衫看起来
很贵,至少应在一百元左右,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生的月薪才五十六元,小包那
么穷的孩子,竟舍得如此花钱,雨意外中,的确有几分感动。认识刘平这么久了,
平都没给她买过任何礼物啊!她对小包说:「我不能也不应该接受这么贵的礼物。」

  小包真诚道:「你是我姐姐,弟弟给姐姐祝贺生日,买件礼物不行吗?你穿
上如果觉得不合适,可以去换,但是你如果不接受,我兜里有火柴,现在我就烧
了它!」

  话说到这份上,雨就收下了,因为她确实喜欢这件羊毛衫。她要给小包钱,
小包生气了,说雨看不起他,小包又说,「我在实习期间,张副书记对我那么关
爱,使我明白了那么多事理,我又没法报答他,给你买件衣服,算我的一点点心
意吧,我知道张副书记最疼你。」一番话说得雨心里暖洋洋的,她就不能不收下
了这件羊毛衫。小包见雨收了礼物,心中松了一口气,忽悠雨的第一步基本成功,
这是他那位「太有才了」的同学给出的主意。

  11月份,已显出冬天的样子了,第一场雪已下过,当然是雨夹雪。平和雨
的关系仍然停留在只限于摸摸抠抠,尽管平屡屡想突破雨的最后防守,但雨总能
化险为夷,只让平鸡巴在她的城门外焦躁地徘徊。

  这天,又如往常,平下班后直接去了雨家里,雨的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
上学,都还没回来,只有雨在家。平尽管每一两天就见雨一次,每次见雨都要尽
情把玩雨的肉体。但是他每当离开雨的时候,仍然留恋雨,想雨,并且有一种没
尽兴的感觉。所以平见了雨还是非常兴奋,也无须动员,不必试探,一把抱住雨
就开始了连吻带摸。雨也被他蹂躏得哼哼呻吟起来。他把雨的裤带解开,将雨裤
子褪下来,扳起雨的大腿,望着雨白得耀眼的大屁股,连拍了两巴掌,拍得雨「
呃呃」直叫,眼见得亮晶晶的骚水形成的水滴从屄里流出,停留在了会阴处,他
伸出舌头,把那滴骚水舔进了口中。雨兴奋地扭动起屁股来,平的手指在雨屄上
摸索一番,插入雨屄。雨屄抽动着,像娃娃的小嘴在顺平的手指头,把平弄得心
里痒痒的。他尽量保持着冷静看雨的兴奋状。他看到,雨的屁眼也在抽动着,而
且粪眼上面汪了骚水,使那里湿乎乎的。平觉得很有意思,想了想,把手指插进
了屁眼中。雨没料到平会打她屁眼的主意,她「哦」地叫了一声,因为痛疼,缩
紧了屁眼,一下子把平的手指紧夹在了屁眼里,然后,雨的屎眼又收缩起来,使
平的手指被紧紧箍住,他索性就在雨的菊花门里抽动起自己的手指来。

  雨的屁眼在处女时期是非常小的,小得连牙签棍都难以插进去。被俘后,越
南人把她的屁眼捅松了,但是,经过这一时期的休养,肛门括约肌弹力又有所恢
复,虽不像被俘前那样,但也很紧。平觉得很新奇,抠女人的屁眼和抠屄的感觉
不一样。雨却觉得平对自己不够尊重,甚至是和越南人一样,在侮辱她。屄是给
人捅的,你可以捅,但肛门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可以乱捅?这和越南流氓还有什
么区别?我张嫩雨在你眼里岂不又成了玩物?这么想着,雨就剧烈地扭动屁股,
嘴里叫着:「平,你还是人不?怎么往这地方捅!」平玩得正来劲,哪里听得进
雨的喊叫,只顾捅着,甚至一手捅雨屄,一手捅雨屁眼,屁眼中的手指和屄里的
手指,在雨体内隔着一层皮肉相互蹭着磨着,那感觉实在奇妙。而雨也被折腾得
亢奋起来,身体前后摆动着,也顾不得平对她尊不尊重了,忘记了羞耻的雨绷紧
了玉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口中发出「噢噢」的叫声射出了一股阴精,这是她回
国后第一次射阴精。平从雨蜜穴中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把阴精抹在雨白嫩的屁股
上,又「啵」地一声,把插在雨屁眼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雨身体又情不自禁地
扭了一下。平看着指尖沾的少许黄沫,凑到鼻尖嗅着。屁眼里的气味当然不是香
的,美女也不例外。但是平却觉得这味道反而很吸引他,很令他陶醉,他倍觉兴
奋,掏出了早已憋得梆硬的鸡吧……但是已从亢奋中渐渐冷静下来的雨还是止住
了他:「平,不行!我求你了,你如果不希望我们今天就结束,就等到结婚那天
吧。」平望着雨,无奈地忍受着煎熬,毕竟他不能失去可爱的雨……

  从这天起,平对雨屁眼产生了极大兴趣,整个11月里,他抠了雨屄16次,
其中有14次还同时抠了雨的屁眼。而雨也渐渐淡忘了大立。邮到大立所说的那
个部队的信早已被打了回来,而邮到他家乡的信也不见回音,雨觉得再痴情下去
自己就成了傻子,也就不再写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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